书名:俊美世子爷

第 2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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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了。┗┛

    花容月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杀意,慢腾腾的睁开眼,那双风流无限桃花无边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星芒,在看见她那似乎有些扭曲的神色时,轻然笑:“凤倾城,等我有了儿子,我是不是就解脱了?”

    这刻,凤倾城觉得不用上刀子,自己干脆直接上手掐死他吧!

    这世上有这样的混蛋老爹吗?逃避责任,害怕伤害自己的媳妇,居然把问题丢给还未出世的儿子?这混蛋,当真是如既往的狗改不了吃屎,绝对的渣货混球!

    凤倾城在包扎花容月伤口的时候,下手的力道又狠了狠,疼的这混蛋龇牙咧嘴,拧着眉心倒抽着冷汗,可就是不太好意思的哼几声;也对,他只会在周颜面前假嘤咛,而且还叫的想当欢畅。

    “花容月,不管你逃避与否,当你定要记住,身为暗门的门主,你第个要防的就是周颜,第二个要小心的就是天子,周颜身上有北夏的血脉,不管你想不想面对,将来的某天,暗门最要小心的人就是她,这也是你当初执意要娶了她的最大目的!”凤倾城在给他胸口处的伤口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时,再三叮嘱着。

    花容月看着胸口的纱布,沉凝了半晌:“其实我当初要跟她在起,本来真心是冲着她是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这点!”

    凤倾城头冒黑线:“你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让人闻风丧胆的暗门门主是个断袖吗?”

    花容月无耻笑,扶着树干站起来:“除了男人,我这辈子,只让周颜这个女人人睡我!反反复复的睡!”

    周颜在打道回府的时候,就直直的冲到正院的卧房中,找了大圈,还是不见花容月回来,整个人如坐于冰窟,神色迷茫的像个孩子。

    她脸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看上去极为扎眼,没有了在战场上的风吹日晒,她的皮肤也渐渐被这京城的好山好水养的白皙了很多,所以现在这样道丑陋的伤口横在脸上还沁成了血痂,当真是可怖至极。

    富豆哆嗦的看着将军那脸鲜红的血液,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好在福伯反应快,立刻拿来无数止血的药粉和纱布,老泪纵横的亲手为她包扎着伤口。

    看着福伯心疼她,周颜也有些不好意思,淡淡的对着福伯笑了下后,就坐在那里任由这个疼爱她的老人家将不知是什么名贵的药物往她的脸上撒,果然过了会儿,就没有了先才的火辣辣。

    富豆懦懦的不敢靠前,站在几步之外,丢丢的眼睛怯怯的看着言不发的将军:“爷不知跑哪儿去了,回来看见将军这模样,指不定要怎么心疼!”

    周颜对他这句话起了反应:“富豆,郡王还没回来?”

    富豆猛抽了口气,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回答时,就听见外面传来几声脚步声,接着便是花容月那标准的趾高气昂声:“没钱就别处去溜达,现在可好?把匹价值千金的西域良驹白白压到了间破客栈里面;凤倾城,你当真是张脸蛋不长脑子!”

    下声,果然是凤倾城那妖妖娆娆的腔调:“还不是你不给我钱,我这才不得不用马匹抵债;花容月,有因必有果,你少在这里埋汰我!”

    “嘿!老子供你吃供你住,怎么?现在还要供你零花钱?你是我的谁?我的女人吗?”

    “混蛋!老娘可是你的青梅竹马!”

    “是青梅竹马就要给零花钱?哪里来的道理!”

    就在这俩人磕磕绊绊的抄着嘴走近来的时候,周颜就看见花容月神清气爽的穿着件金贵的紫衫长褂,腰间盘着珠宝贵气的玉带,玉佩挂饰香囊锦绣,当真是金玉般的人儿。

    而周颜在走进来的那刻,正好看见周颜右脸颊上那道正在包扎的狰狞的伤口,眉心不觉得皱,接着,便快步走上前,“怎么了这是?”

    周颜顾众人,握住了花容月欲要抚摸上她脸颊上的手:“无事,我不小心伤着的!”

    “自己伤着会有这么大的条口子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恨不得让自己胸口处的伤口再深几分这样才觉得舒坦些。

    而凤倾城今日有些奇怪,在看见周颜脸上的那道伤口时显示怔,接着,便连句话也没说,只是凉凉的看了周颜几眼,就领着富豆和福伯下去,徒留下这两个人在房中。

    周颜看房中只剩下他两人,照往常样直接就搂了花容月在怀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你先才去哪里了?”

    花容月就这样任由她抱着,软软的放轻了身子:“出去随意走走,谁知道碰见了那只草鸡;对了,咱们府里的马儿被她”

    “我知道!”周颜打断了花容玉的话,继续说道:“不过是匹马,没了就没了。”

    “可是那是你最喜欢的。”

    “我最喜欢的是你!”周颜看着他,虽然带着刀伤的脸颊此刻看上去有损她的俊美之气,可却更加多了几分不羁和洒脱的韵味:“只要我的花儿在身边,就什么都好!”

    听见这句话,花容月的心又狠狠地沉了沉,目光幽深嘴唇也轻轻地抿了下,眸子多情而复杂的看着这个几乎将他看做生命的女人,愧疚自责,更多的是无以回报的真情和真心。

    周颜被他这模样看的头皮有些发麻,眨了眨眼睛,问:“怎么了这是?”

    花容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轻咳了声掩饰,接着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周颜平坦的小腹:“你说,要是我们现在就有了孩子,那该有多好!”

    突然被他提起这个,饶是周颜此刻心事重重也下子有些羞赧:“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算起来他们同床同房也有段日子,这个时候若是有了孩子,也不算奇怪;只是,她的身子以前在战场上没有怎样好好调理过,恐怕要不容易些。

    看她难得面红,花容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欢喜着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咱们孩子的名字,将来不管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用!”

    这下,倒是勾起了周颜的好奇心:“什么名儿?”

    花容月嘿嘿笑,从她身上蹭下来,桥她的手半蹲在她面前,扬起俊美无铸的脸颊,美滋滋的说道:“就叫——花心!”

    周颜只感觉脸上的伤口疼,差点让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我才不要我的孩子叫花心呢!”

    花容月挠头闹不明白了:“这个名字不好吗?我想了很久的,寓意也不错,属于咱俩的心肝宝贝,不叫花心叫什么!”

    周颜此刻不光是脸上的伤口疼,甚至连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疼!

    她真是服了他了,连这么不靠谱的名字都能想得出来;这天下,有哪个当爹的叫自己的孩子‘花心’的?他难道就不怕等将来的某天孩子长大了,指着他鼻子骂他祖宗吗?!

    看着她难得被自己都弄除了女儿家该有的娇态和羞赧,花容月攥紧了她的手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颈项交缠,宛若厮缠不舍的鸳鸯般,动情而难以割舍;花容月察觉到她在他怀中瞬间稍有不适和紧张的绷紧,嘴角轻轻挂着笑又紧搂了她分。

    虽然胸口的伤口至今还隐隐发疼,虽然前刻他们还是刀剑相向的,但他却格外感激上苍,让他现在能够拥住她,让她现在还如此亲近的出现在他身边。

    “花儿——!”察觉到今日花容月的异样,周颜试着回头轻轻地唤他。

    可花容月却是用股巧劲儿轻轻地罩着她,让她在他怀中动不了半分:“嗯?”拖着长音的回答,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挠着彼此的心,当真是岁月静好时光怡然。

    周颜顿了下,半天后才像是鼓起了勇气,只字片语试探性的说出口:“将来有天,如果我厌弃了京城中的切,想要放马归隐,你可愿跟我在起?”

    花容月瞬时睁开眼,看着她不安的侧脸,怔了怔:“为什么要这样问?你不懂我的心吗?”

    周颜垂下头:“其实,我以前敢确定你的心的,但是现在不知怎么了,突然间有些动摇!”

    花容月想也不想,直接掰正周颜的肩膀,看着她因为自己突然爆发的力道而睁大的眼瞳,也不再管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招来她的怀疑,只是坦诚而真诚的看着她,说的认真而坚定:“那我告诉你,我愿意跟着你。”

    “当真?我直以来你爱的是个英雄!”

    看着有些变傻的女人,花容月笑的美极了:“是啊,我爱的是个英雄,大周的英雄,我的英雄!”说着,他就轻轻地落了个亲吻在她的额心处,看着她难以置信睁大的眼睛,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是在试探他?还是依然在怀疑他?不管怎么样,花容月都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自己了,从她真诚坦率的眼睛下,他的心几乎从胸腔里跳出来,这刻,他恨不得是辈子,跟着他的英雄,辈子!(天津

    071:夫妻恩爱

    ?章节名:071:夫妻恩爱

    昭光十六年,直韬光养晦平静海波的北夏再次刮起战火;先是在灭了周边三个诸侯国之后,又挥水军南下,依次吞并了胡羌西吴;战报传来时,听说北夏帝并未亲自出面,只是派了手底下的队五万水军出战,由先锋带领,只花了个月的时间,就再次催灭两朝,扩展了本就已经远胜于两国之上的国土。┗┛舒葑窳鹳缳

    严冬早已过去,春天的到来让冰封了三个月之久的广袤大地再次恢复了生机。

    个冬天过去,很多东西都在悄悄的改变着;北夏的突然拔得头筹让同时称霸的大周和西蛮感觉到了危机重重,几十年的安居太平,让北夏早已储存够了足够的粮草和充盈的国库;而连年来征战不断地大周和西蛮,虽然还没沦落到积贫积弱的惨况,可战火毕竟还是消耗了两国太多的经历;纵然昭光帝德才兼备,西蛮的赤羽皇子也是英明神武,也难是力挽狂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夏独大,唯有竭力护住国土,对外加强边防布置,对内倡导农耕劳作商业互通力求经济复苏。

    周颜从朝堂上回到家,母亲身边的婢女灵秀就找来,说是父王要带着母亲起出城踏春玩纸鸢,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起跟着去。

    自从上次怀疑过花容月之后,周颜表面上偶尔除了会露出些歉疚之意之外,心里还总是觉得有个疙瘩堵着心窝,浑身的不自在;眼下这个月来,容月直乖巧的呆在王府里,虽然袭承了镇国公的爵位,却是只挂着名号从来不做事,连朝堂也甚少出现;俨然副成天窝房子里等着她那天心情好临幸的乖模样。

    而周颜这段时间也直被昭光帝缠着,成天问她些关于西北军的事,许是北夏的独大和蠢蠢欲动,让这位年轻的天子有了燃眉之急,心情浮躁之下唯有拉着她这员猛将来寻求些许安慰。

    眼下家人出去踏春赏玩,来联络感情,二来还能放松心情;周颜犹豫都不带的,直接口答应,转了身就朝着卧房走去。

    彼时,花容月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再加上暗门独有的创伤药,涂抹到结痂的伤口处,几天过后又恢复成往日的冰肌玉肤,白嫩的直叫人羡慕1(

    今日他趁着周颜又去上朝,忙把自己上衣扒光,又从直小心珍藏着的药膏拿出来涂抹自己的手指和肌肤,美人如玉,当真是颦笑动静都是那般的勾魂夺魄,连坐在旁的凤倾城都看直了眼;这死玻璃,当真是妖娆的跟被骑的兔爷儿似的。┗┛

    花容月只顾着涂抹身子,纤纤玉指当真是妙比兰花,不用抬头也知道凤倾城此时看自己的嫌弃模样:“以后你没事少在我附近晃悠,被人看见了小心猜忌!”

    凤倾城斜斜的窝在贵妃椅上,看着花容月把自己弄得又白又嫩的勾引周颜,嗑着瓜子,噗噗噗的吐着瓜子皮:“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遭人猜忌?你少干两件容易遭人猜忌的事儿咱俩都轻松!”说着,凤倾城又抓了把瓜子,道:“前两天你身上挂着伤,晚上那个啥的时候没被周颜发现?”

    听到这话,花容月停下动作,脸的欲求不满样儿:“甭提了,前几天我都不敢让颜郎碰着我;不过好在她身上也有伤,我就哄着她先养好身子要紧,所以遮遮掩掩,也算是混过去了。”花容月又攥了攥拳头,接着说:“不过,现在我身上已无大碍,就算是办事也瞧不出任何端倪;所以我就准备着”

    “你就准备着把自己扒的溜光躺在床上,再把自家兄弟上扎着蝴蝶结,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时刻准备着勾引你家媳妇是不是?”凤倾城又嗑嗑嗑的猛嗑瓜子皮,边还不忘嘴皮子利索的推搡花容玉的那副没出息的小样儿。

    花容月瞧着凤倾城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只当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根本不当回事:“我好歹也算是有人睡,哪像你,就算是把自己洗干净了,恐怕高威也不敢玩!”说完,花容月更加风情无限的往自己的脖颈处涂了层护肤的香粉,“颜郎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心细,前段时间我忘了用冰肌膏擦手,练武时磨得薄茧被她发现,吓得我身的冷汗。”

    想起那个几乎让他魂飞魄散的凌晨,花容月到现在都有些气虚紊乱;历代暗门门主,基本上都是能文能武之人,但是通常为了掩藏身份,都会想些法子混淆众人;花容月虽然自小习武,身上刀伤剑伤自然也不少,只是他平常极为会保养遮掩,跟太医院中的个成天游走在后宫嫔妃中的年轻太医关系颇好,从他那里得来了这冰肌膏,能软化皮脂,涂抹在手指上别说是常年磨练的厚茧可以软化掉,经常涂抹更是能让十指纤细盈秀,比寻常女子的还要白嫩纤细许多;而暗门中还是有种武功,练习者可以控制骨节,不管是伪装成十岁的孩童还是三十岁的壮汉,皆能手到擒来;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凤倾城能够扮成他可以随意走动在昭光帝的身边而不被人觉察,也是为什么周颜在抱着他的时候说了句他似乎长高了些2(┗┛

    其实花容月的身型本来就高大,只是为了配合他这幅成天风流成性纤细柔弱的模样,便用了缩骨术,硬是把高大挺拔的他变成了弱柳般迎风浮动,甚至连窝在周颜的怀里时,都显得极为楚楚可怜。

    凤倾城听着花容月说起那天自己差点败露,哂笑着道:“正如你说,周颜心细,你定要小心着点,免得将来有天又事迹败露,把我抓来替你遮挡!”

    花容月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时候他心念着和他媳妇鸳鸯对双宿双飞,哪里把凤倾城的警告放在眼里:“就你小心谨慎,对了,那日被周颜派着来追我的人你究竟把他们怎么着了?”

    虽然时隔已久,可花容月还是很好奇凤倾城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周颜的那帮亲卫兵散去;要知道那天在悦来客栈里,他可是与周颜打的都见了血,那帮亲卫兵都是她的亲信,怕是在看见她那张险被毁了的脸,就差跳起来吃人了。

    凤倾城还以为花容月只顾着自己萧遥快活,当真是把这事也忘了,眼下听他旧事重提,就好心的告诉他:“当然是被我随后带来的暗卫们挡在树林外面了,要不然你以为依照季海那帮人的身手,你会平安逃脱!”

    花容月知道这次为了这件事凤倾城费心不少,放下手边的冰肌膏站起身,那头乌黑的长发没有梳起来,如黑瀑样散落在腰际,当真是美人动,墨发飘逸,迷人的桃花眼里生盛满了多情的种子,勾人的眼梢迷得人心驰漾3(

    “知道这次欠了你的情,早晚有天我会还的!”说着,花容月就走到垂了玉帘的门边,刚要撩开帘子就看周颜正兴冲冲的朝着屋子方向走来,改先才的精明冷峻样儿,妖娆的扶着门板,手婀娜的撩动玉帘,玉帘子上颗颗莹润饱满的珠子都是上等的东月玉珠,价值不菲,可是却看那撩动玉帘的纤纤玉手可更加修长莹白,当真是冰肌玉骨,恨不得要人含在嘴里狠狠地嗦着品尝:“颜郎,你回来了!”

    美人含情双目,堪堪只为人而生,明朗动听的嗓音,如雨后打落在荷叶上的水滴,醉的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凤倾城看着花容月那脸勾魂的笑,呸呸两口:“狐狸精!伪娘们!马蚤蹄子!”

    花容月自然是将身后凤倾城那话听得清二楚,只是看着迎面走过来的周颜他不好发作,只是悄然背过只手,就看那原本葱段白玉般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地挽出个花儿来,接着食指弹,只听见声几不可闻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响,下秒,窝在贵妃椅上的凤倾城就凄惨的声尖叫,捂着鼻子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周颜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声吃痛的女声,诧异的看了眼对她笑容满面娇美无限的花儿,刚要快不进去看看,谁知这腿还没埋进门槛,就被迎面而来的花容月靠在怀中,娇滴滴的抚弄着她朝服上的大鹏展翅金丝图,含情目似乎被水汽包裹了样,粉嫩的嘴唇娇娇的嘟着,轻轻俏俏的抱怨:“怎么才回来?等了你许久了!”

    周颜被美人这么扑,当真是天大的事儿都不管了,有力的手臂就那么勾,顺势就将美人搂了个满怀,也不管这青天白日,蹭着花容月如锻的长发嗅着他身上甜淡宜人的香气,舒服的眯了下眼睛:“今日朝会有些忙,所以下的迟了些;对了,父王和母妃邀请我们起出去踏春,你收拾收拾,过会儿马车收拾好就出城。”

    花容月听要去‘约会’,开心的咬着嘴角边爱惨了般的看着周颜,抓着她的手就娇气的摇晃着:“颜郎今日天都陪着花儿吗?”

    周颜抚摸了下他娇美的脸颊,直到最近被北夏闹得她也比较忙,有些怠慢了他,爱溺满满的点了下头,道:“今日我哪里也不去,就陪在你身边。”

    花容月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品尝过什么叫做真正的开心,可是现在,只要想到能和喜欢的人整天都腻在起,他简直比下令要属下灭了个诸侯国还要兴奋,开心的在周颜的脸颊上亲了大大的口,月牙般的眼睛璀璨片。

    周颜是最受不了他这副主动亲热外加娇俏动人的模样了,想到这几天他直推脱她身体要紧不要她主动靠近,下又被他这样的热情弄得有些想要了;反正马车准备还要会儿,要不来下?

    周颜刚使坏的用那双深邃清亮的眼珠子挑着看了下怀里的美人,而那使坏的手也在快要探进花容月的身体里时,突然听见身后声很煞风景的咳嗽声,接着,周颜身体僵,像是被蛇虫咬了般慌忙撤出手,而在她匆忙躲避的这刻,脸上带笑的花容月在心里恨不得将凤倾城这只草鸡扒光了毛架在火堆上烤吃了。┗┛

    花容月紧紧地拉着周颜的手,先是对着受惊了的媳妇笑,接着在他转过头的时候,笑容满面的他顿时露出‘要你死’的表情,死瞪着个鼻孔里塞了白帕子堵着的凤倾城,而那素白的帕子隐约间,还可以看见沾了血的角。

    “你怎么还在这儿?”花容月没好气。

    凤倾城更没好气,指着自己受伤的鼻子:“这是拜谁所赐!”

    这俩人的对话好生奇怪,周颜忍不住埋进房,果然就看见凤倾城只脚桀骜不驯的踩在茶几上,只手叉着腰,两只眼睛喷着火死瞪着她娇滴滴的花儿。

    而花容月看见周颜进来,忙收起满面的怒意,转而带着笑给周颜解释:“她今天无聊,找我来聊天!”

    周颜觉得这俩人之间的空气有点奇怪,可也不好问出口,只是哦了声,就揉了揉掌心中那软的比棉花白云还要软活的手指,说:“你收拾吧,我去趟书房,等会儿也会在书房里把衣服换了,不用等我!”

    花容月不想让周颜去书房,可是这只碍事的草鸡却在这里看着扎眼,唯有不依不舍的应了,眼睁睁的看着本来想要跟他那个那个啥的爱妻就这样走了。

    欲求不满再加上被人绕了好事的花容月生气了,而且还是很生气!

    看着周颜走远,下秒转过头,就冲着凤倾城嚷嚷:“不懂看情况啊!没瞅见颜郎回来吗?打扰人家夫妻生活的人会遭天打雷劈的!”

    凤倾城到现在鼻子都是疼的:“谁要你先暗算我,居然借力打力,我鼻孔都快被打穿了,你本事大了你!”

    花容月现在很讨厌她,懒得和她计较,只是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打她,定应了她刚才的话,争取把她的鼻孔打穿。

    想着,花容月就走到橱柜前,打开柜子件件翻看着里面的衣服,争取找件最好看的春衫穿上去,让他的颜郎见到他恨不得就吃了他。┗┛

    凤倾城最见不得花容月搔首弄姿,明明是个穿粗布麻衣都好看的人,却成天还打扮的花枝招展,活似只开屏的花孔雀,真是抢女人的饭碗。

    “你们去踏春?要不我叫上高威跟着起?”凤倾城拔出塞在鼻孔中的帕子角,血辣辣的红啊,这混蛋真是下手不留情的货儿。

    花容月手里拿着件高贵的淡紫春衫,站在铜镜前正在比划,听见凤倾城这话,立马回头反对:“不用你们跟着,有你俩在,准坏好事!”

    凤倾城不屑的切了声:“不跟就不跟,我还不稀罕呢!”说着,她就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在回头的时候,正好有看见花容月正在挑选等会儿头上戴的金冠,当真是为了周颜用尽了心思,更加嗤之以鼻:“你就美吧!早晚有天美死你!”

    花容月头次听见这样骂人的话,哭笑不得的回头看着凤倾城那横挑眉毛竖挑眼镜的模样,还故意气她的摸了下自己小巧润玉般的小巧下巴,媚眼如丝红唇轻咬:“连你也说爷美,看来爷这相貌,当真是天下无双了!”

    凤倾城捂着心口直想吐,她怎么就嘴贱了呢?

    花容月由富豆扶着从王府里出来的时候,周颜已经骑在踏雪背上,马上将军的英姿当真是俊的没话可说。

    而这花中美人的郡王爷那也是标志勾人的要紧,驾着豪华马车的车夫看见郡王爷那袭尊贵雍容的紫色春衫,勾勒的腰是腰臀是臀,再加上那标准的祸国殃民的美人脸,差点掉了手里的马鞭,看的眼睛都直了。

    周颜看花容月出来,笑着就从马背上跳下来,走上前迎上去:“虽然是春天,但外面还是有点风,披讲披风还是好的!”说着,周颜就从富豆的手臂上拿过他最喜欢的白狐金线钩织的披风,亲自为他系了带子;紫色的春衫白色华贵的披风,再加上花容月那本就高贵的身段儿,当真是不美死他美死谁?!

    花容月甘之如饴的受着周颜的照顾,由她桥手扶上马车,可看她又要抽了手去骑马,这点路程都有些依依不舍,拽着她不撒手,眼巴巴娇俏俏的求着:“颜郎与我进来起坐马车!”

    周颜直以来都不怎么喜欢坐马车,除非是鹅毛大雪的冬天,才偶尔听着劝不得不坐上几天的马车,般情况下,骑马飞驰,这才是她的性格。

    花容月看周颜犹豫,似有不大乐意的模样,美人垂下眼睫,当真是副将要垂泪的模样,娇滴滴的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声音委屈般的细弱虫蝇:“不可以吗?不愿意和花儿起坐马车吗?”

    这时候,如果周颜再拒绝,恐怕她早就挣脱儿女私情,七情六欲的境界可以达到成神了!

    只是,在花容月刚说完这些话,下秒,在他还在继续装着柔弱娇软的时候,只感觉马车沉,接着几声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就看周颜已经通红着脸,拉紧了他的手上了马车。

    花容月睁着圆溜溜水雾雾的眼睛诧异的看着周颜!

    周颜有些不好意思,回头看了富豆:“把踏雪牵回马厩!”接着又回头看了眼花容月:“我陪着花儿坐马车!”

    战场上都是真英雄的大将军,在郡王爷那声轻柔蝇小的声音下,败得溃不成军输得无怨无悔;生生的让在场的每个人领回了次,什么叫做祸国殃民什么叫做美色当前,什么叫做美人窝英雄冢啊!

    车轮滚滚,马车终于使出王府。

    周颜在桥花容月走进车棚内的刻,就再也忍不住的将美人迫不及待的气搂在怀中,亲热的从后面吹着气,舔着他香甜可口的耳垂,蹭着他露在外面白玉般的脖颈肌肤:“今天怎么了?这么缠着我!”

    花容月是恨不得成天缠着周颜,才不是仅今天这么缠着她而已。

    此时他乖巧的窝在周颜的怀里,马车内很宽敞舒适,车夫赶车的技术也很好,车轮压在地上面吱吱呀呀的作响,两个人就这样亲昵的贴在起,当真是惬意极了。

    “容月想永远和颜郎这样在起,永远都不要分开!”花容月乖巧的说着,仰着下巴注视着周颜俊朗的面颊,目光在落在她的右脸侧那淡淡的疤痕时,心,沉沉的痛了下。

    周颜也注意到花容月的目光,轻轻抚摸了下脸侧后,笑了:“只要你不嫌弃我变得丑了,咱俩就永远在起!”

    听她这样说,花容月立刻坐起身,捧着她的脸眼里充满了疼惜和歉疚,下下的亲着她的伤口,看着那道从颧骨到下巴处的伤疤,难过的快要滴下泪来:“颜郎不丑的!永远都不丑!我们定会永远在起,谁也不分开谁!”

    周颜只是随口那么说,没想到他的反应竟会如此大,忙抓住他的手,看着他几乎快要夺眶而出的泪:“傻瓜,伤口早就好了,你就别这样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了好吗?我刚才的那句话是逗你的,其实太医院里的太医拿来了可以淡化疤痕的药膏给我用,是我不用这才留下疤痕的;反正在外人看来我是个男人,男人身上有个疤痕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这条疤痕长在我的脸上,看上去要更爷们很多,这样我的假身份就更会受到几分保护;我只是害怕吓着你罢了!”

    花容月看着这样的周颜,恨不得在心里把自己给剁碎了,想当初他为了让周颜打消对他的怀疑,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这才毁了她的容貌,却不想的确是让她减少了对自己的猜忌,却忘记了他这个媳妇是个倔强随行的性子,普通女孩儿怕是在手上蹭了块皮都会害怕落下什么痕迹,而周颜却是大而化之的性格,根本不将这个疤痕看在眼里;只要每次看见她完美无铸的脸上那唯的条缺憾,他就恨不得时间能够回到那天,他宁可在她身上别处留下伤痕,也不愿意毁了她的脸,让她顶着那唯的缺憾面见世人。

    周颜看花容月还在担心的看着自己,当真以为是自己这个样子是丑的厉害,忙从车内的小柜子中捞出面铜镜,刚要拿起来细看,却被花容月按住:“颜郎,人的容貌会随着岁月的变迁点点的消逝,就像再美的花儿只能在春天绽放样,等到冬雪来临,花朵落败化为春泥,那时候谁还记得花儿曾经绽放过?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花儿,不管过去将来,你永远都绽放在我心中的沃土里,是不会衰败的不会化为春泥的!”说到这里,花容月亲着周颜的嘴唇,厮磨般的咬了下她饱满的唇瓣,欣悦之声当真是发自肺腑:“不管我的颜郎变成什么样儿,花儿都喜欢,容月都爱!再说,颜郎有我,我可是大周最美最美的朵花儿呢!”

    周颜被花容月最后的那句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真的是爱极了他这副娇嗔天真的模样:“是!我周颜有了大周最美的朵花,谁还敢说我这张脸破相了!”其实周颜直没告诉花容月,她留着这个伤痕也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那个割伤她脸的人是她这辈子最大也是最难对付的敌人,只要疤痕天不除,她就天不会忘记!

    能从她的手底下溜走,还能逃过亲卫兵的追杀,至今为止,除了那个黄金面具,再无他人。

    ------题外话------

    前面小虐了下,现在送上温馨踏春篇

    宝贝们,起幸福吧!(天津

    072:惊梦

    ?章节名:072:惊梦

    郊外春色,草长莺飞。┗┛舒葑窳鹳缳

    在马车奔出城楼外时,要人不禁回头顾,就只看那高高的城楼就像是阻隔着两个世界的连接点,城墙内车水马龙人潮熙攘,城墙外,百里平原,望无际的丛林和远处巍峨的高山,已经化去隆冬的凄寒和萧瑟,到处都是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之象。

    城外官道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朝着京城方向走着;有赶着马车的车夫载着车内的夫人小姐,也有骑着骏马的年轻公子穿的锦绣率性,更有推着独轮车的老农拉着自家种下的蔬菜水果,脸上都挂着和煦洋洋的笑意,路上倒是热闹非凡格外显得有人气。

    对于京城皇族人来说,在城外都有片属于自家的庄园和歇塌的地方;楚襄王在城外有处桃花别苑,每年恰逢三月之际,桃花盛开如少女初妆,别苑中的桃花林就像蜿蜒百里的胭脂云,层层卷卷如潮如海。在周颜的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桃花别苑的时候,别苑的老管家和帮下人早就恭迎在此。

    周颜率先跳下马车,扶着撩起帘子走出来的花容月,眼疼爱:“慢着点!”

    花容月刚才在马车里被她逗得满面绯红,更胜人面桃花,此刻风姿无限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又是副备受宠爱的模样,当真是娇人靓丽玉雕般的人儿。

    候在别苑门口的人可都是楚襄王府的人精,各个都看得出来这三公子是疼爱极了自己的‘女人’,又看郡王爷弱柳拂姿体态盈盈,笑倾国又倾城,当真是要人恨不得贴在心口上狠狠地心疼死了才甘心。┗┛

    老管家老李是看守这个别苑几十年的老人了,忠心耿耿,颇得楚襄王的信任;想当初周颜出去住在郡王府中,给周颜挑选管家的时候就是在福伯和老李两人之间挑的,最后要福伯前去伺候,也是因为福伯腿脚利索,又和周颜有几面人缘,这才顶替了老李去了容郡王府中。

    眼下老李看见三少爷亲自前来,虽然是给周家当奴才当了辈子,可这三公子却是第次见到,当真是老怀激动,就差抹眼泪了:“三少爷,王爷和王妃已经来了,奴才这就引你们进去1(”

    周颜手扶着花容月的胳膊,手青天白日之下亲热的搂着她小美人的柔软细腰,看了眼面前的老管家,语气颇为和气:“那就劳烦你了。”

    李看三少爷对他分外客气有礼,更是赞叹主子是个平易近人的人,“今年的桃花开得特别好,前两天奴才要人打落了些开的正好的鲜嫩枝,让厨娘做了新鲜可口的点心,再配上前两年奴才们闲来无事酿下的桃花酿,今日赏花喝酒,三少爷定会喜欢。”说完这句话,老李就看了眼直被周颜心肝宝贝似的护在怀里的花容月:“郡王爷难得来趟,也要多喝几杯;以前奴才听说郡王爷是咱大周的第美男子,今日看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看是桃花娘娘都比不过郡王爷的美貌。”

    老李是个忠厚可靠地老人,对周颜十分喜欢,自然也是爱屋及乌,虽然听说这位郡王爷风流盛名,可好似自从嫁给他家三少爷之后就收敛了许多,再加上看三少爷那脸幸福的模样,相比这对在外人看来十分怪异的夫妻也算是过的滋润;所以,在夸赞周颜的时候也顺便赞美了番花容月,不过对他的相貌当真是由衷的惊艳,在大周民间夸赞长得美丽的人都比作是桃花娘娘转世投胎,今下老李这样说花容月无疑是个老人家对他最真心真意的赞美。┗┛

    花容月倒是不介意别人说他漂亮,反正他的美就是给他喜欢的人看的,冲着憨厚老实的老李笑了笑后,就路顺着羊肠小石子路,朝着在王侯名门中颇有美名的桃花别苑的深处走去。

    周颜路且走且看,偶尔看见好玩有意思的东西便停下来指给花容月瞧,两人顺着回廊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在看见不远处的处锦鲤水池时,周颜时玩心大起,拽着花容月的手就走到水池边,看着里面火红如锦的锦鲤如鲤鱼过江样密密丛丛的翻滚游玩着,拿起旁奴才递过来的食饵扔到水里,只看得眼睛冒光。

    花容月瞅着她喜欢,上前就靠在她怀里:“要不咱们要在府里养些锦鲤供你玩耍?”

    周颜看了眼花容月,就又拿起食饵喂着玩:“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性子,对什么都是时兴起,玩两天就会腻味,犯不着为我再弄这些锦鲤,想玩的时候再来这里便是了2(”

    周颜说这话不过是对自己心性不定的种概述,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可是这话落在花容月的耳朵里,却成了种薄凉寡性的表现,就看他猛地僵直了身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样转过头看她。

    周颜淡淡的瞄了他眼:“怎么了?”说完,还继续喂鱼。

    花容月下抓住她的手:“你是说,你对什么东西喜欢都是三分钟热度吗?”

    周颜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诚实的点着头:“是啊!从小到大,我除了在练武上面直持之以恒以外,对其他东西从来不怎么上心,就算是上心了也是几天就忘了!”

    这下,花容月总算是明白为何当初沈奇峰像只哈巴狗似的蹲在周颜面前,都快要哭了似的瞅着这个明显将他忘了的女人,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当真不是做戏,直以来花容月都闹不明白为何周颜会忘了沈奇峰这个人物,原来症结是出在这个上面;周颜性格寡淡,对什么东西都不怎么上心,对于不上心的东西自然没必要记忆深刻,所以对忘了什么事记不清楚什么人自然也是顺理成章。┗┛

    见花容月直丢丢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周颜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顿摸下来不解的开口:“怎么了?看着我干什么?”

    “颜郎,会不会有天你也会把我忘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花容玉的心揪,那种酸酸涩涩胀痛酥麻的痛楚,虽然来得并不强烈,可是那种慢慢的折磨神经样的疼痛,却是要人最难承受的。

    周颜见花容月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这样的话,时哑然失笑:“我为什么要忘了你!”

    是啊!她为什么要忘了他?!这个问题倒是把花容月问怔在原地;因为他欺骗了她吗?因为他害怕她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后选择离开他吗?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利用她,而她却傻傻的痴痴地选择味的相信他,甚至对他掏心掏肺矢志不渝3(

    见花容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颜走上前欲要搂着他,在这时身后传来声亲热欢喜的呼唤:“颜儿,你来了怎么不早点过来!”

    周颜也顾不得安慰那看上去突然兴致缺缺的花容月,匆忙回过头,可不就是他那天真无邪的母亲么。┗┛

    就看父王身藏青色的亲王华贵服饰,成熟沉稳的半搂着开心笑着的母亲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

    周颜拉着花容月,就忙迎上去:“父王母妃!我们也是刚到!”

    楚襄王看着怀中那当真是不喑世事的爱妻,笑着望着说:“说了孩子会来,你偏偏不信,硬是要出来看看;好了,现在你儿子来了,总算是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