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叫叫流苏
“滚！滚开！救命啊！救命啊！”苏雅梅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着，双手挥舞胡乱推攘横抓，双脚踢着踹着，如临死前用全部生命全部力气来挣扎，却越让人看出绝望，绝望……
尖利的指甲划过负责撕扯衣服那男人的脸，男人急切激动的动作一顿，抬手摸了一下，看到指间的血，浑浊的双眼一瞪，直接扇了一巴掌过去，嘴里发出愤怒的“嗬嗬”声。
苏雅梅被打偏头，一条血丝从嘴角流下，那双漂亮的，凝聚光华的纯净眼眸，最后一分清明消失，是剩下满目空洞，无神的看着林小野的方向，连本该轻盈灵动的眨眼睛，也显得沉重而死气。
她是真的成了行尸走肉了。
林小野只是静静的看着，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她本就无情，而现今来到这世界，更加冷血了。
那一身本就破烂的衣服没有阻碍的，在一眨眼被全部撕裂，露出白皙却伤口满布的身体。两个男人更兴奋了，空旷而显得死寂的暗房里只有让人心感恶心的“嗬嗬”声。苏雅梅无声无息的躺着，任那两个丑恶的男人作为，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就像一具尸体。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粗重的喘息声，淫麋的水声，还有渐渐弥漫而开的男人女人欢液的麋烂味道充满这空旷的屋子。
这间屋子大概是专为寻死觅活的女人准备的，除了被稻草捆绑过的四壁，被厚厚的稻草铺垫的地板，别无他物。而这两个哑巴男人是专为那不知好歹的人准备的。不是自认清白之身吗？不是厌恶污浊吗？不是觉得那些个恩客丑陋吗？那就找两个丑恶至极的男人污了你的清白，那接的客再是不堪也觉得是好的了。
王妈妈不知从哪里搬来了椅子坐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麋烂的交*合，呼吸加重，肥胖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
林小野手脚被捆绑着坐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不远处变换姿势的男女之欢。余光里看到在一旁饥渴难耐的老女人，转脸凉凉的看她一眼，讥讽的嗤了一声。
王妈妈抬起一腿跷到另一条上，掩饰自己的不堪，斜眼看着林小野，朱红如血的嘴巴扯出鄙夷的笑，嘴边的白粉哗啦啦直飞舞，似乎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开了话头，“知道你和她怎么进来的吗？”
老女人也没有要林小野回答的意思，无比讽刺的看了死人一样的苏雅梅一眼，径自往下说：“这个世界最龌龊的就是男人！最不可信的也是男人！居然会傻傻相信男人的话，被卖了吧？！……哼，没看那嘴脸，拿到二十两银子乐呵得嘴都合不拢！走得是潇洒连头都没回！”
“可怜那笨女人，被打昏了醒来，又哭又喊着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男人什么缺德事做不出来？！听人说，她还是跟人私奔离家的，蠢啊！”
王妈妈拍腿大骂，看林小野不为所动，转了话题，“你？哼，被两个男人丢进来，只要了几两银子就走了，不管你是大小姐还是平民女子，好好给我待着！妈妈我可以把你捧成楼中一绝，也可以让你当最低贱的贱妓！——哼，姿色一般也也成不了气候。”
林小野听着，突然有所感悟，扭头去看苏雅梅。
那空洞涣散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像是旁晚时分清凉洁净的湖泊渐渐漫起的水雾，覆盖了那一汪清澈。朦胧的水雾里缓慢的升浮起了丝恨意，越来越浓似那月华破雾而出，一片明烈。看到林小野转头看她，恨意被缓缓浮上的笑意代替，笑意中又慢慢滋生出一丝妩媚，眼睛转动间媚意横生，风情万种。
这算是一种蜕变吗？
林小野平静的眼睛深处，越来越冷，结起寒冰万层。突然，林小野笑了，只勾起了一边嘴角，讥诮而讽刺，“恨我不救你？你认为我为什么要救你？”
说完，林小野扭头看着老鸨，讥讽的笑更深，“我不是被吓大的，这一招我十岁就不再用在女人身上了，不用给我这么个丑恶的下马威，看过男人之间的吗？那更刺激，像野兽一样狂野呢。哈哈哈哈哈！”这笑声尖利像鬼哭，刺耳中难掩的逼人压迫四散而开。
老鸨被林小野笑得坐在了地上，惊恐的瞪着眼睛颤抖着嘴却说不出话来。那两个男人也停了动作，恐惧的看着狂笑不止的林小野，只觉得阴风阵阵。
“少装腔作势！今天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老女人抖着满脸的粉重振自己的形象吼。
林小野笑得更加灿烂，万种风情的轻轻甩开搭在脸前的头发，清冷的眼睛里漫上温柔若水的妩媚，清淡的脸上渐渐浮上了魅惑，声音也从刚才的威慑变得柔媚轻灵像是软唇抵在耳廓轻哝软语，那一瞬好像能感觉暖暖的气息扑洒在耳侧，钻进耳蜗，挠进了心坎儿，“从，为什么不从？处·女更能赚钱吧？开包费很贵的……”整个人突然地就好像那书中惑人的妖精。
老鸨被这截然相反的变化惊的一愣，“骚，真骚！”双眼发亮好似已经看到了滚滚财源。苏雅梅看着，心底震颤发寒。她突然觉得，林小野，很强大，强大到几乎无人能捍动。
老鸨亲自过来给林小野松了绑，像伺候大爷一样谄媚而巴结的将她扶起，“姑娘想取个什么名字？”动作姿势做低伏小的讨好，语气与表情却是高高在上，如恩赐。
林小野笑的无比的开怀。她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势利善变的人了，真他妈亲切！扭身看着地上的苏雅梅。两个男人已经爽到了，餍足的拴着裤带，她慢慢的撑着坐起来，不遮不掩。发觉林小野看她，也妩媚回视，眼底的恨意已浅。
她是懂了，林小野刚刚那一番说辞和作为，是在教她，什么叫缓兵之计。
“流苏，叫流苏。”
苏雅梅一愣，看着林小野，妩媚的笑中多了丝道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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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亲爱的支持到这里的读者朋友，因为个人原因最近这篇可能不会更新了。特此道歉。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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