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府中的情况,谢静琪自也是看得懂一些,与其花时间去谋一桩好亲事,倒不如就这样安静了事一生的好。
“不……不行,我不同意……”三太太第一个便跳出来阻止,自己女儿性子再不争,那也不能就这样过了,她咬着牙,坚定地道:“五小姐,选第二个。”
“娘……”谢静琪自是知道三太太选择第二个的打算,可是她亦不想因为她的亲事,让原本日子不好过的三房更不好过。
“别说了,就第二个,这一切,三婶就拜托静娅了。”三太太还是第一次唤府里的小姐的闺名,平日里,她甚是不敢这样亲切的称呼,今日见着谢静娅一番好意,便也不再那么生疏的称呼了。
说完后三太太忙转身行谢礼。
谢静娅连忙阻止。
三太太站起身,却道:“静娅,三婶和你三叔都是这个任命的性子,所以你二姐姐便也成了这样的性子,但是现在,为了你二姐姐和八妹妹,三婶不能再这样了。”
三太太忍着泪,恍惚间,突然便开了窃。
“娘……”谢静琪听着三太太的一番话,淡然的性子也忍不住悲伤起来,便掉起了眼泪。
好一会,她们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在稳定情绪后,谢静娅便将带来的布料和花样工给谢静琪,让她今日里绣出几个假领子,等过些时日,她再来取。
谢静琪点头表示明白,“五妹妹,你放心,我会做好的。”
送完这些布料和花样子后,谢静娅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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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来访
第二日请安时,谢静琪一脸苍白,脚上虚浮无力,头重脚轻,但她强打着精神来给谢太夫人请安。
谢太夫人见着谢静琪脸色甚是难看,加上她准备将谢静琪嫁与乔府,便关切地问了一句:“二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要是换作平日里,她是绝不会去管三房的人是死是活。
“回祖母,可能是昨儿个晚上不小心着凉了。”说着,她将帕子捂住嘴巴,以防将病气过给其他人。
“咬牙,二姐姐,你也真是的,你自己病了就别出来乱跑嘛,万一不小心把病气过给了其他人,那岂不是罪过更大了。”谢静怡一脸的不悦,说完便用帕子捂住了嘴。
谢静怡一说完话,谢静琪便开始咳嗽不停。
“二姐姐……你……你敢紧转过身去咳去。”谢静怡忙摇着手让她往一边走去。
谢太夫人见她病得不轻的样子,便道:“二丫头,你病了就回房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就免了来请安。”
说完,谢太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回头让斐大夫过府里来给二丫头诊治一番,这快要过年的,别生了晦气!”
谢静琪得了话,便早早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因为,她不是假病,而是真的病了。
晌午后,斐大夫去谢太夫人的正院给她请平安脉。
把了脉后,斐大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说道:“老夫人的身子很是健朗,平日里就按着上次给您开的方子调养着便行,另外,您冬日里身子容易寒,多喝些热汤,用猪骨熬着就行。”
对于谢太夫人的身子,斐大夫也只能开一些保养的药方或者让其用一些对老人身体好的食物,其实就谢太夫人的身体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
谢太夫人的身体轻轻的挪了挪位置,便向斐大夫问道:“那我二丫头今儿个身体好似不太舒服,斐大夫查看后,可是有什么问题没?”
斐大夫沉默片刻,脸上略有些凝重,道:“二小姐的体质一向比较弱,又逢天气寒凉,所以伤寒来得又急又凶,如果身子能调理好,便什么大事,但是她现在的情况有些凶险。”
“凶险?”谢太夫人一惊,忙问道:“前些个日子看着还好啊,怎么惹了风寒就凶险了?”
“二小姐本身就是体寒之人,平日里可能着个凉有个小伤风也没放在心上也没看大夫,所以这一次伤寒把她身体里沉淀的那些旧疾都犯了出来,看着她咳嗽的劲,怕是感染了肺部。”
“啊……”一听是感染肺,那可是痨病,这病暂时死不了但也好不了,谢太夫人闻言便急问道:“严重否,能不能治好?”
“老夫已经给二小姐开了药方调养着,先吃着这几副药试试,如果还是不见好的话,老夫怕是无能为力。”斐大夫一脸的凝重严肃。
谢太夫人只觉得脑袋一僵,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待恍悟过来,她一边让吴嬷嬷给赏钱,一边叮嘱斐大夫,道:“斐大夫,您也是知道的,我们二小姐还没议亲,现在这个病呢也不确定。”
斐大夫一听便知道,笑了笑,便说道:“老夫心里有数,二小姐只是偶感了伤寒而已。”
“那就有劳斐大夫了。”说完,谢太夫人便端了茶。
吴嬷嬷送完斐大夫,便回到了谢太夫人身边。
只见谢太夫人将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吴嬷嬷连忙唤进一个丫环将其扫出去,然后栓上门,重新为谢太夫人沏上一杯茶。
“没用的东西,尽是给我添堵。”谢太夫人一想到谢静琪有可能得痨病,心里便窝着一股子火气。
“老夫人,您别动气,斐大夫都说了,看这药吃下去会不会见效,才能知晓呢。”吴嬷嬷在一边小心地安慰着。
“话是这么说,如果那二丫头不争气呢,平日里看着她就是个瘦弱不堪的……”想到这,谢太夫人便拧着眉毛,看向吴嬷嬷,冷声道,“你说,我们要不要趁着斐大夫没定下来二丫头是不是痨病之前,就先把乔大人的亲给定下来,反正一时半会她也死不了,只要她能在乔府里拖个年再死就成。”
“这……”吴嬷嬷小心地看一眼谢太夫人,低声道:“这要万一让乔家的人知道了,到时候怕是会毁了两家的交情。”
“我们不说,斐大夫不说,有谁知道二丫头得了痨病,成亲那日,将她打扮得光鲜一点,出嫁前好好的补品供养着她,难不成她还能病怏怏不成。”谢太夫人此刻只算计着怎么利用好谢静琪最后一点价值。
如果谢静琪真是个痨病鬼,她因此没得成乔大人的亲事,那日后更没人敢来求娶,她还得多养着一个嫁不出去的孙女,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亏,与其这样,倒不如趁着她还看着像个人,养一养便赶紧嫁了的好。
吴嬷嬷转了转眼珠,便笑着道:“老夫人这样想,确实也是对的,如果二小姐没病那自然是最好,要是有病,我们先将好补品休养着,出嫁后那便是乔家大太太,如若有什么不好,咱们谢府便可以先发作人,说他们府里阴私,好好的一个姑娘被磨成这样子,到时候,咱谢府还可以借着这个让乔府理亏。”
只要谢安邦在官一天,那谢府也不是好欺负的,相比乔府,谢府还有王丞相这个靠山,谅乔大人也不敢乱来,更何况,这痨病好好的养着,乔大人还是可以享用几年美人的。
谢太夫人听后,心情开朗了几分,只道:“等会就去库里给二丫头挑几支好的人参,让她平日里好好的调养着。”
吴嬷嬷应道。
“真真是便宜了那个贱丫头了。”谢太夫一想到日后要用金贵的东西好好调养着谢静琪,不由得低声嘀咕了一句。
吴嬷嬷只当没有听见,对于谢太夫人的性子她是了解的,这个时候去劝谢太夫人要想得开那些金贵东西那是无用的,所以得了谢太夫人几句叮嘱后便去办事。
偷窥
谢睿然的手一碰向那白嫩柔软的部分,便忍不住的用力揉起来,只觉得那里软绵而富有弹性。
“四少爷,您……您不要这样子对奴婢……”秋菊害怕却又不敢反抗,只得求饶着。
“秋菊姐姐,不会有事的……没事的……让我享受一下吧……”说着,便学起了册子上的东西来,用嘴舔着咬着,手还一边的揉搓着。
“嗯……四少爷……”一股子热流也从秋菊的身体里漫开。
含苞待放的少女,身体的敏感度也是异常,他略带笨拙的手法带她领略了她从不知道的一个境界。
“好姐姐……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谢睿然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眼神,跟着册子里那些女人类似,便知道这样子的动作也能让女子心里舒服,手上也更加卖力起来。
“啊……少爷……我……我身体里怎么……”秋菊咬着牙,只觉得一股热流流畅全身,一股痒麻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可是这样的感觉她又有些难于启齿。
谢睿然已经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而此刻,他身上的衣衫也尽数褪去,俩人正裸身相对。
他的身体压向她柔软的身体,只觉得全身有一种酥麻的舒服传递着肌肤里每一个细胞。
谢睿然全身滚烫得不行,双手更加用力地捏着她,只觉得那里捏得让他有一种全身的快感。
“四少爷……您轻一点……奴婢痛……”秋菊咬着牙,吱唔道。
谢睿然抓着她的胸,力度越来越大,她只觉得里面胀痛,外面肿痛,难受得有些让她想要推开他。
她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实施,谢睿然突然抬起她的腿,用着他身体那个隐秘的地方顶着她的下面。
“四少爷……奴婢……奴婢害怕……”这一会子,秋菊真的害怕起来,虽然她不懂那些事情,但是直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应该就是苏姨娘禁止她们这些丫环引诱的事情。
谢睿然的身体早就蓄势待发,不由得她害怕,找准着方向,连着三次用力,终于在第三次一个用力便进了秋菊的体内。
“啊……痛……好痛……”秋菊忍不住叫了出来,谢睿然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她叫出更大的声音。
他滚烫的身体进入秋菊柔软而紧密的体内,犹如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便用力的撞向更深的地方,只觉得每撞一下,他的身体里便传来一阵异常的快流。
秋菊摇着头,吱唔着发出嗯咽之声,似哭声似求饶声……
这是谢睿然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没一会,他便泄了出来,便趴在了秋菊的身体上。
屋顶上的黑衣人见完事,心里暗骂了一句小小年纪便色胆包天,长大了绝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黑衣人的速度非常快,一个跃身跳下,便消失了去,这是他找到的第二个亮着烛火的地方,而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被他伤了的顾海源。
当黑衣人离去后,半香来到了谢睿然亮着烛光的房间,因着他跳下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半夏与黑衣人正好错开身,俩个人都没有发现对方。此刻,床榻上的秋菊头发凌乱,眼神里透着惶恐之色。
压着秋菊身体的谢睿然,年轻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起来,那私密的地方再一次胀大起来。
刚刚经历鱼水、之欢的谢睿然,恨不得这一晚上剩下的时间都做着这让人快乐得升天去的事。
见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秋菊,谢睿然随便地安慰几句,为了不见着那张脸,他便将她的身体扳了过去,背对着他,想着册子里的各种招数,他恨不得一一试个遍。
他那胀起的地方如钢一般的现次硬起来,当他想再一次将它对准秋菊时,发现那菊。花处粉嫩得甚是可爱,便想起册子里也有着男子对向女人那里的画面,他一时好奇心起,如果进入那个地方,会是怎样一番舒爽的境地呢?
想到此,他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对准了秋菊的菊。花。
见着情况不对,秋菊害怕面惊讶起来,“四少爷,您这是……这是做什么……”
说着,她欲转身返过来。
谢睿然却先她一步,拿起旁边的一根腰带,将秋菊的双手快速的绑了起来,他虽然年纪不算大,但是他自幼在谢安邦的安排下有习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虽然那根本就谈不上厉害,但是对付一个丫环,还是够了。
“四少爷……你放开了……你不要这样。”秋菊见着四少爷越来越变态的手法,不由得恐惧起来,“四少爷,你再这样奴婢……奴婢就要叫人了……”
谢睿然将她的身体跪在床榻边上,不待她想叫,他的手便像刚才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个用力的挺向,他的身体进入了秋菊另一个地方。
刚一进去,谢睿然只觉得浑身一擅,全身像是有一种电流般淌过他的身体。
秋菊被这样的刺/入,痛得差点晕过去,谢睿然每一次的插,她都觉得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秋菊便拼命的想要挣开了去,谢睿然却更加用力的捂着她的嘴,身体下面用力的顶着她……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觉得再一次的释放,而这一次的时间,明显比第一次长,当他满足的倒在一侧时,却发现秋菊的身体向另一边倒去,她的一双眼睛正睁得大大的望向他。
谢睿然被这样的眼神吓得一惊,不由得怒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本少爷不会亏了你的!”
他想着,等会儿,多赏她些碎银子好了。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秋菊的眼神像是被定格了一样,依旧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看向谢睿然。
谢睿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便用手去推了推秋菊的身体,轻唤道:“秋菊……秋菊……”
轻唤了两声,又推了推她的身体,只见着她僵硬的身体,在那没有一丝反应,谢睿然的脸色不由得一阵惨白,而后,他伸出一根手指,凑向她的鼻息,只见那里已经停止了呼吸。
谢睿然忙抽回手,吓得一身的虚空汗。
半香则偷偷的从另一侧走了去,这样的事情,她得尽快去回了谢静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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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八千字:)
偷窥2
转了几个角,半香快速的迈着步伐,回了谢静娅的院子。
卧房内,顾海源因服了解毒药丸,后又用了些降龙草,脸上的青色已经淡了很多,看来是用对了。
谢静娅也恢复了过来,正跟着半夏说着去找半夏的事情,门外便有了动静。
半香进来后,见着有一男子躺在五小姐的床榻上,虽然半夏提前跟她说过有这么一回事,但心里头还是没有缓过来,微有些不适应。
半夏一见着半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端上一杯热茶递上去,关心地说道:“快吃口茶,暖暖身子。”
半香确实也觉得冰凉得很,脱下披风,便将一杯茶咽进了肚里。
放下茶杯,半香便连忙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了谢静娅。
半夏睁大眼睛,犹为不信,似再次确认道,“你真的确定秋菊没了?”
半香望着谢静娅,铁定地回道:“嗯,奴婢确定秋菊应该是没气了,我见着四少爷换了好几次,并且还用手去探了探气,完了后,大少爷的脸色全变了,整个人也慌了起来。”
谢静娅的心微一凉,如果不是因为谢睿然提前暴露了本性,秋菊应该也会在三年后才死,是她的安排,提前引发了秋菊的死。
可是,在牺牲与不牺牲之间,她没得选择,必须得有人牺牲,才能慢慢的离间苏姨娘跟谢安邦的感情。
“小姐,奴婢出去探一下情况,看四少爷那边怎么处理的。”半夏站起身来,再次拿起披风。
谢静娅没有阻止,只是将手上的汤婆子递了过去,轻声道:“小心行事,别着了凉。”
半夏没有再客气,接过了谢静娅递过的汤婆子,此刻正值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外面风雪又大,有着汤婆子在身,会好受一点。
半夏出去后,谢静娅问着半香,“你可知这秋菊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半香想了一会,便道,“据奴婢所知,这秋菊是签的死契,当时苏姨娘是给了一笔银子与她家人的,听说是家里有一个卧病的老父亲,平日里她母亲就做些针线活换些个碎银子度日;她上面还有一哥哥在读书,已经是个秀才了,并且她哥哥待她也十分的好,她之所有进府当丫环,也是想着一边减轻家里的负担,一边给他哥哥筹银子,好继续读下去。”
“嗯,这读书是要费银子的,秋菊就这么没了,估计一家子的日子更艰难了。”谢静娅沉思起来,想着要怎么帮助能让秋菊一家子不起疑心并且日子好过一些。
“秋菊她娘的针线活,怎么样?”谢静娅随意地问道。
“这个奴婢不清楚,但是秋菊的针线活很好,听府里其他丫环说,秋菊的针线活就是她娘教她的。”半香将她所知道的告诉谢静娅。
谢静娅的眉毛微微舒展,如果她没有记错,上一世京城偏郊区有一家慈善堂,专门收养孤儿和无处安家的老人。
听说是京城里一位有着头脸的人出银子建的这家慈善堂,每年也会在京城的贵妇圈里幕集一些银子,来供养这些老人和孩子。
谢静娅虽未去考察过,但她听谢静嫣说过,那个地方的管理甚是与众不同,孩子不仅有饭吃,还有夫子教学,当然,孩子们也必须要劳动,甚至是老人,只要是四肢健全且身体健康者,都会有一些简单的活技分派给他们。
整个慈善堂每年的所花费的银子,都会将帐目公开,里面的老人孩子居住的环境也供参观,是真正为老人和孩子着想的,就连当今的圣上对慈善堂都赞誉有加,并且下拨银响。
到如今,好几个省府都建了慈善堂,至于其他省府有没有利用这个来当一个升官的表现,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京城这一家是信得过的。
“秋菊的死,是我们谢府对不住,等回头你仔细打探一下秋菊家的情况,看是否属实,探明之后你再回了我。”谢静娅低声嘱咐道。
“嗯,奴婢省得的。”半香见着谢静娅脸上露出疲倦之色,忙道,“小姐,您先休息一会,这位公子奴婢会守着的。”
谢静娅看了一眼沙漏,已经过了寅时,再过不久便要天亮了,顾海源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天一亮,府里的人便杂了起来,要是万一被发现她院子里多了一个男人,那后果便不好了。
正在思虑着要怎么安排顾海源,出去没多久的半夏突然折了回来,并喘着粗气。
“半夏,你怎么这么快就折回来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半香开门见是她,便急问道。
半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谢静娅身边,平稳一下气息,便道:“小姐,不好了,咱谢府被官兵全部包围了,我刚出去的时候,见着有好几个官兵在走动着,大老爷那边的院子都亮了灯火了。”
此时,三人都同时望向了顾海源,不用想,这么多官兵突然包围谢府,肯定是跟他有关系,谢静娅静静思忖着,看来这一世,很多事情都与上一世不一样了。
上一世,她的嫁妆里有云腾宝藏图的事情或许被人瞒得死死的,所以谢府内一直没有出过事情。这一世因为她重生,很多事情便也渐渐改变,也许就包括了她嫁妆里有云腾宝藏图这一消息过早的让其他人知道,所以谢府内才会有被官兵包围的事情发生。
半香看着躺在地上的顾海源,不由得纠结起来,“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藏起来,万一那些官兵真的搜到这里,那指不定是要掉脑袋的。”
“可是……我们这会能把他藏哪去,现在府内已经有官兵在明处寻查了,那暗处的指不定还有不少呢,我们要是抬着这么个人出去,指不定一会就被抓到。”半夏的脸上全是焦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这么个大活人。
谢静娅的眼瞥向了处在不知安危中的顾海源,又望了望无处藏身的卧房,也不由得头痛起来。
被包围
此刻,谢府内虽看着平静,但那也只是针对处在睡眠中的人儿,那些没有安歇在床榻上的人,此时正焦虑得不知如何是好。
“老爷,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府外府内突然多出这么多的官兵?”苏姨娘站在谢安邦的身边,一脸焦虑。
“听说是有一个重要的犯人在追杀中逃进了咱们谢府,京兆伊已经跟我说了,一定会保全我们府内的安全,你个妇道人家,就安份的呆在院子里。”谢安邦神色严肃地说道,“另外,你也要看好府里其他的妇人,在没找出犯人时,都不要随意的乱跑。”
“是,妾身马上去安排。”苏姨娘也知道此时情况危急,万一那犯人不小心闯入哪个小姐的院子,那他们谢府的名声怕是要受损了。
当苏姨娘退下,领着王嬷嬷走上离去谢静嫣院内比较近的一条抄手游廊。
走到中间时,苏姨娘突然停下了脚步,望着身后的心腹王嬷嬷。
见着苏姨娘停下了脚步,王嬷嬷也停了下来,悄声问道:“姨娘,可是想到什么事了?”
“我在想,这犯人进了谢府,指不定就不是一个犯人而是两个或者三个呢,你说,要是哪个犯人不小心的闯进了哪位小姐的闺房,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意外。”苏姨娘浅笑一番,询问道:“嬷嬷,你说是不是呢?”
苏姨娘这样一说,王嬷嬷仔细一琢磨便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老奴觉得这样的事情是完全会发生的事情。”王嬷嬷便笑着轻回道。
“那这事就交给嬷嬷去办吧,想来趁着官兵在搜寻的时候,里面要是能搜出个人那可就有好戏看了。”苏姨娘拿起帕子轻咳了两声,一双水灵的大眼燃起一阵阴冷的杀气。
既然收服不了谢静娅,那她便毁了她去,看她还怎么骄傲的在谢府里立足,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嫁去宁国公府,一个没有了利用价值和联姻价值的女子,就是一颗人人欺之的弃子。
想到这,苏姨娘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姨娘,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王嬷嬷应道。
“你要仔细一点,找一个靠谱忠于我们的,多给些银钱与他家人,有什么困难也都许诺帮助,这一着棋很是关键。”苏姨娘再次叮嘱着。
“老奴省得。”王嬷嬷一边应道一边点头。
苏姨娘在王嬷嬷的耳边又低声轻语的交接了一会,王嬷嬷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而后,才从另一条抄手游廊离去。
于苏姨娘来说,这一着棋虽然是险了一点,但是于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虽说谢府的女子闺名受损会影响到其他的女子说亲,但是她的女儿天生绝美的容颜,再加上谢安邦的官职,还有王家的后台,她相信她的女儿也绝对能谋一个好亲事。
刚刚被官兵包围的阴霾心情一扫而去,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空,苏姨娘只觉得日子就如这样的黎明,希望就在眼前,美好的一切都在不远处。
在另一个地方,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严肃的商讨着事情。
为首的那个人,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刺,直穿跪在他下面的人。
“那个潜入谢府的人,还没有找着吗?”
“下官已经调派了在京中的一部份官兵连夜包抄了谢府,回报的人说,那个黑衣人中了他的毒针,晾他一定逃不出谢府。”回这话的,正是京兆府伊欧阳大人。
为首的那个人,慢慢的转过身,露出俊傲的神情,那不是别人,正是宁国公赵鹏。
“回报的人有没有看清那黑衣人的长相?”宁国公依旧冷着一张脸。
“那人围了面罩,所以……并没有探清。”欧阳大人跪在地上,如实的回道,身上却直冒冷汗。
“那他找着了那东西没?”宁国公继续追问道。
“应该是没有找着,我们的人进去的时候,他还在翻找着。”此刻,欧阳大人稍稍缓了一口气,好歹重要的东西还在谢府,如果丢了东西还丢了人,那他这官职怕也是保不住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宁国公的语气虽然很轻,但透出话里的威严却不容人有办点的松懈。
“下官明白。”欧阳大人应承道。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办。”宁国公轻轻的转抚着大拇指上的一个玉扳指。
“下官听命。”
宁国公上前一步,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搜查谢府,那你趁机给我摸个底,看能不能找出那张我要的图,如果能找出来,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对我的性子应是了解的。”
“下官明白,国公爷,您就放心,我一定全力去查,如果找到,下官第一时间过来复命。”欧阳大人紧握着拳头,点着头承诺道。
听了命令后,欧阳大人便撤了去,另外又领了昨夜那两个心腹放在左右,这一次,他要光明正大的去探一探谢静娅的嫁妆里有没有那张图。
被包围的谢府,迎来了这一日的清晨,当开门的小厮见着府外的情形,不由得吓得两腿一软,强撑地拉住门环才稳住要倒下去的身体。
在谢府的院子内,传来一婆子的大声惊叫。
这一惊叫声,院子里的好几位主子都听得分外清楚,那些早起忙事的丫环婆子,听着这凄厉的叫声忙奔了过去。
同时奔过去的,还有一些搜查的官兵,当然,在靠近内院时,官兵便让几个打扮成丫环婆子的妇人跟着进去察看情况。他们一群男官兵,继续在外院守察着,在还没有得到京兆府伊最后的命令,内院之地,他们这些男子只能暂守在外。
“周嬷嬷,这是怎么了?”
“哎呀……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大早的嚷叫着……”
各种看八卦凑热闹的丫环婆子都挤在了一团,只见人群中有一婆子的声音惊叫着:“死人了……死人了……”
“啊……这……她怎么连衣裳都被人撕破了……”
人群里,有一个丫环惊讶地大声说道,而后,发现不对,连用手捂住了嘴。
陷害
“天啦……怎么会这样……我昨儿个见着她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并且还死得这么惨……”有一婆子见着浮肿的身体,还有那裸露在外的胸脯,忍不住的难受了起来。
“这是四少爷院子里的秋菊,平日里,跟着秋香关系挺要好的……”人群中有人在唤着秋香的名字。
秋香听道后,挤进去一看,只见着秋菊的身体在水中被泡得不堪直视,一股子酸气从胃里翻转着,赶紧转过身去,推开人便开始吐了起来。
这个时候,四少爷院子里的管事嬷嬷曾嬷嬷走了过来。
“一大早上的,你们一个个都不去干活,在这里偷j耍滑,惊扰了主子们的休息,仔细你们的皮!”曾嬷嬷自有一股威严,穿着院里管事嬷嬷们穿的藏蓝色的花布袄子,头发利落的梳在后头。
这曾嬷嬷是苏姨娘亲自为谢睿然挑选的,自是个能干而且心机深沉的,在谢睿然的院子里,也没有人敢不把她当回事,甚至于,府里的其他得用的嬷嬷,多少也会给她几分薄面,要知道,谢睿然可是大老爷最为器重的儿子,王氏死了,苏姨娘又得宠,这以后的谢府,指不定就是谢睿然的。
一堆粗使婆子和丫环一听了令,便准备散去。
曾嬷嬷对着那些人却再度发话,“谁要是敢乱嚼舌头,别怪到时候是我曾嬷嬷没警告过你们。”
很快,丫环婆子三三两两的散去,各自去忙手上的活,这临近年关,府里也甚是忙碌。
秋菊死在井里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主子的耳朵里。
苏姨娘见着死的是自己儿子身边的丫环,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
谢太夫人和二太太也得知了消息,都聚在议室厅里。
谢太夫人用力的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府里死了丫环,要是放在平日里也无事,可偏偏是在这快过年的节骨眼上,谢太夫人只觉得特别的晦气,再加之谢静琪的亲事烦扰,她的心情更是憋了一股子火气。
刚一睁眼,便听着这个事情,也怨不得她发火。
曾嬷嬷行礼后,对着太夫人回报道:“回老夫人,今儿个早上周嬷嬷去打水,发现了秋菊的尸体。”
谢太夫人望了一眼被白布裹了起来的秋菊,只见着头部是湿了,脸已经泡得肿了起来,容颜也有了失色。
“好端端的一丫环,怎么就会被人发现在井里呢?”谢太夫人见着这一股子事,就不由得窝火道。
“老奴问过跟秋菊同屋的秋叶,说是昨儿个晚上秋菊有些拉肚子,出去过两次,至于为什么一早上会出现在井里,老奴也不曾得知。”曾嬷嬷不慌不乱的回道。
“把秋叶带进来。”谢太夫人大声地怒道。
见着谢太夫人比着平日里更怒了几分,大家便只站在一旁,都静静的听着,不敢发出任何的异议。
很快,秋叶被带了进来。
她的回话与着曾嬷嬷的一致,问着什么时辰秋菊回的屋子,秋叶记得第一次是两个人从四少爷的书房出来,大约是亥时,之后俩人睡下后,迷糊中有一次秋菊下了床,说是拉肚子,但具体是什么时辰秋叶表示不记得,并且很快,她便睡了过去,之后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时候,二太大站了出来,命着旁边的一个婆子道:“把那白布打开,让我看看是怎么死的?”
“二太太……这……怕污了您跟老夫人的眼!”那婆子有些为难道。
曾嬷嬷望了一眼被白布裹着的秋菊,对着谢太夫人说道:“回老夫人,这秋菊应该是被人给污了,可能一时想不开便寻了死,或是被人刻意丢在井里。”
“啊……”二太太一听这话,不由得惊了起来,接着便质问道:“谢府里谁敢如此胆大包天了,一定要狠狠地查一查。”
二太太这话一说,便有意无意的看向苏姨娘,要知道,这秋菊可是谢睿然的丫环,出了这等子事,谢睿然也脱不了关系。
平日里,表面上二太太与苏姨娘的关系保持着平衡,但实际上,二太太却对苏姨娘各种的不顺眼,这谢府的当家是谢太夫人,可是很多实际重要的事情,苏姨娘都有插手,二太太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是要从苏姨娘那里抢来一些权力,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平日里,找不着苏姨娘的错,这会子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这时,苏姨娘连着上前两步,给谢太夫人和二太太各行一礼,柔声软语,“都是卑妾的错,大老爷吩咐卑妾要将昨夜府内发生的一些特殊的情况告知给各位主子,谁知卑妾还没来得及通知,就发生了这一出事。”
二太太轻甩了一下衣袖,问道:“昨夜……昨夜发生什么特殊事情了?”
于是,苏姨娘便将府内逃进犯人一事与外面被官兵包围,以及今天会被官府的人搜查院子都说与她们听。
谢太夫人和二太太听后,脸色都非常的难看。
就在大家都还在沉默的时候,曾嬷嬷不免猜测道,“那这秋菊……会不会是因为昨儿个晚上被那犯人给污了的?”
其实,不用曾嬷嬷提醒,大伙儿自也会往这方面想,她一提醒,好像就断定了秋菊是被那逃进府的犯人给污了。同时,这也让府内的主子们心里更加的不踏实起来。
苏姨娘站出来,劝慰着道:“京兆伊欧阳大人说了,他们会全力的保护谢府里的人身安全,我们只要配合着官兵即可。”
苏姨娘的话刚一说完,外面进来两个面生的婆子和丫环。
“这是主子议室的地方,哪里来的奴才,没得主子召唤,随随便便就闯了进来。”曾嬷嬷见着不是认识的人,不由得发着话道。
那婆子听了也没有生气,只是走向谢太夫人,行了一礼,轻道:“老奴是奉了京兆伊欧阳大人的命令,今日谢府内宅发生的事情,都将过官,既然出了命案,可能是与昨夜逃进的那犯人有关,这尸体必须带回衙门里检查,到时候,自会给府内一个交待。”
说完后,那婆子也不望其他人,只望着谢太夫人,等她给一个回复。
陷害2
曾嬷嬷一见突然多出的衙门的人,还要管谢府的事,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苏姨娘是何等精明之人,见着曾嬷嬷微变的脸色,便觉得事情不对。
谢太夫人见是衙门要人,并且与那逃进来的要犯有关,她自是赶紧应承,“那你们就将人抬走吧,到时候我们会让其家人去衙门里领尸体,要是没有什么大碍,就将人交还与其家人。”
“老夫人不须担忧,这个是自然的。”那婆子回道。
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谢太夫人自是会表现出一幅善待家仆的样子,甚至,她还不忘吩咐吴嬷嬷,当着面说道:“秋菊家里的补偿,要给的足一些,虽说这是个意外,但毕竟是在咱谢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