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别让她的眼泪打湿你的军装

别让她的眼泪打湿你的军装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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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会上将喜兴的建筑公司得到认可,同时也批准了由喜兴建筑公司。

    一幢高八层,面积达两千多平米的楼房在喜兴的带领下一层层拔地而起。

    喜兴除了工作外和洋港经常在一起谈天,喜兴告诉洋港说自己靠白手起家,到现在已经有车有房,真的是让他呕心沥血的结果。洋港听到喜兴的坎坷路途,想象到当年穿的七长八短时,让人刮目相看。喜兴的话不又的让洋港羡慕不已。

    看到喜兴手下有浩浩荡荡好几百人任意指挥,洋港更加的向往。

    就在四层封顶完工的那天,喜兴背手在楼面上晃来晃去,洋港夹着公文包也出现在了楼顶。

    喜兴老远对洋港笑着说:“你小子也不奈,天天这么监视我,我感觉好不自在。”

    洋港笑道:“哪儿有呀?和喜老板比还是相差甚远。”

    喜兴笑着凑近,“你小子现在怎么样?”

    喜兴的话让洋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指的是?”

    喜兴笑了笑说:“你的工作难道我还要问,这不是明白着吗?”

    “那你想问什么?”洋港感觉当年难缠的喜兴还是那副臭德行。

    “你的个人问题?”

    “嗨,你说这个啊?那还拐弯抹角的让人听不懂。”

    喜兴笑着说:“唉,哥们挺关心你的,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

    洋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情是缘分,急不来的。”

    喜兴从洋港的话语里感觉到了洋港的失落和无奈,“那你现在和陆静怎么样了?”

    洋港笑道:“你关心一下自己吧?”

    “嘿,瞧你说的,我是认真的。”

    喜兴问的让洋港有些张口结舌,“你能不能不问这个话题。”

    喜兴笑道:“这不是咱们那帮同学都结婚了,你也这么大了,我怎么感觉你对感情一点都没发展?”

    洋港犹豫地看着喜兴半天,“这个东西不能强求啊?总要碰到适合我的,再说了,我感觉人家适合,但人家不一定看我适合啊!”

    喜兴一笑说:“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你要抓紧点儿。”

    洋港笑笑叉开话题说道:“你的这个有久预计可以交工?”

    喜兴白了洋港一眼,“我和你聊正题了,别打岔。”

    洋港假装的笑了笑,“这就是我们的正题啊,我是来检查你的施工进度和施工质量的。”

    喜兴哈哈大笑,“好,你小子开始摆臭架子了给我。”

    “哪儿,本来我说的没错啊?”

    喜兴笑了笑,“晚上有空吗?”

    “怎么?还想贿赂一下我?我告诉你,我是不吃这一套的。”洋港说的一本正经,话后,自己忍不住的笑了。

    “瞧你臭德行,还是一副官架子,我是说我们兄弟好久没有一起聚聚了,看你就想的歪门邪道去了,看来你的作风有待于提高。”

    洋港笑笑,“怎么?你还真想请我搓一顿不成?”

    喜兴乐呵呵地笑着,“有此意,就看你洋处长给不给老同学面子。”

    “有这好事,谁不去谁傻啊?”

    喜兴拿着一张图纸边看边说:“那好,就这么定了。”

    话后,他掏出手机,“你好!给我订个包房。”

    洋港转身走了没多远就听见喜兴大打的电话,扭头看了看笑着说:“开玩笑的,你还真请啊?”

    喜兴呵呵一笑,“首长发话,那就是命令,我能不请吗?”

    “过了啊。”洋港说着下楼了。

    刚一下楼,就碰见马克,马克立马给洋港敬礼,“首长好!”

    洋港呵呵一笑,“老连长,老搭档,你这是损我吗?”

    “报告,小的不敢”

    “嗨,再怎么说我曾经是你的兵啊。”

    马克埋怨道:“是啊,谁让我学历不如入人呢,再说了你笑子命好啊?”

    洋港对着马克苦笑着不知道如何说了。

    马克虽然嘴上说着但心里把洋港当成了哥们,是铁哥们,但看到洋港进了团常委,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爽。

    俩人对视了片刻,洋港笑道:“你穿的这个行头能告诉我是干什么去?”

    “嘿,这不是刚训练完,顺便来参观参观,长长见识嘛。”

    洋港笑着说:“没看到,老了还有上进心了。”

    “那是必须的,跟着时代的脚步嘛。”

    洋港说道:“那好,你慢慢行赏,我就不奉陪了。”

    “好,你忙。”马克盯着楼给洋港一个再见的手势。

    洋港刚抬脚就想到了喜兴请客吃饭的事,随口便说:“晚上一起聚聚。”

    马克回神注视着洋港,“你说什么?”

    “晚上一起吃饭啊。”

    “不会是请我食堂吃点米饭吧。”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还记得那时的话,这次是认真的。”

    “行了吧,抠门成那样,听你的就上鬼子当了。”

    “这才是认真的。”

    马克显得很奇怪,“是不是有事有求于我啊。”

    “能不能想那么俗行吗?”

    “难道这样的事以前还少吗?”

    洋港笑了笑便说:“没你这样的,老账旧提。”

    “我说的是事实,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请我吃饭很快让我联想到了往事,再说了,吃饭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洋港开玩笑说:“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我没结婚哪儿的孩子,你还让我找不找对象了,此话打住,别让人家听了误会。”

    “实话啊,那帮孩子咱们吃一顿饭要花他们好久的生活费呢?”

    “有人请,你不用管。”

    “我说呢?等你请客估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洋港哈哈一笑,“去的时候记得把嘴带上。”

    马克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要忙,晚上见,一定啊!”洋港边走边说。

    第二节为往事干杯

    街道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喜兴早早去了预订好的包房等待已久,洋港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喜兴围着饭桌晃来晃去,自语道:“这小子是不是给忘记了。”便拨通了洋港的电话。

    “在干嘛?”

    洋港急急忙忙地说:“我在办公室呢。”

    喜兴提醒道:“大忙人给下班吃饭了?”

    “记着呢,啥事都可以忘记,但唯一吃饭从来忘不了,因为肚子不答应。”

    喜兴笑道,“别贫嘴了,快点,等着你呢?”

    “好嘞,马上,马上。”

    喜兴刚准备挂电话,洋港在端头说,“我有个哥们也来,你别建议。”

    喜兴笑道:“这不你说了算吗?还需要给我打招呼吗?再说了,不就多添双筷子多个碗的事,别婆婆妈妈了,快点过来,等你点菜了。”

    “好的,先挂了。”

    洋港真理着最近的会议记录,听到喜兴催促后,立马收摊撤人,向车队要了一辆车,给马克打了电话,刚上路就堵车了。

    磨磨蹭蹭半天后,赶到饭店,喜兴已经等急了,“怎么才来?”

    “没想到现在的城市发达,走这么半截路还堵车了。”

    话后,洋港连忙介绍道:“喜兴这是我的老连长,老搭档马克。”

    喜兴连忙上去握着马克的手说:“你好马克,我叫喜兴,来,这边请。”

    马克微笑着说:“谢谢。”

    喜兴拿起菜单,一边挤给马克一边朝着洋港说,“我都饿死了,你说来这么晚我就先垫吧垫吧。”

    洋港理直气壮地来了一句:“我很放心,饿不死,所以我故意来的晚。”

    话后,哄堂大笑了起来,马克将喜兴给的菜单推了过去,指着洋港说:“让首长点吧。”

    洋港嘻嘻一笑,“没你这样损人的,以后你这样我跟你急,我先告诉你。”

    马克哈哈笑了起来。

    洋港接过菜单,点了几个家常菜,喜兴说道:“现在不是当年,想吃什么都是晚上做梦吃了,别省着,随便点。”

    洋港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知道,现在的你是大款,不是当年想买双袜子,还要最好最便宜的。”

    此刻,互相笑着挤对了起来。

    服务员将菜一道道上桌,喜兴说:“两位喝点什么?”

    马克客气道:“这就够丰盛的了,不需要了。”

    洋港瞅着马克只是笑着,喜兴对着洋港问道:“快说,服务员等着呢。”

    洋港的随便让喜兴自由发挥了,他要了一扎啤酒摆在了墙角。

    没吃几口就喝了起来,马克说:“你们一个是老板,一个我的上司,你们都比我混的强,我敬你们俩一杯。”

    洋港笑着说:“我向两位敬一个,一个是我的铁哥们,一个是我的老连长,来我们干杯。”

    轮到喜兴了,他瞎瞪眼,被这两个抢词的没啥可说的,眨了眨眼便说:“谢谢洋港给我介绍认识新朋友,向介绍人和新朋友敬上。”话后,自己先咕嘟咕嘟了一个。

    刚喝的起兴,喜兴的电话响起,喜兴最反感的就是正在喝酒场谈公事。看都没看将电话给挂了,随后又打了过来,喜兴理都没理又一次挂断。

    没想到这个家伙打的是没完没了,喜兴有些不耐烦,“喂!那位说话?”

    半天没有人吭声,喜兴气冲冲地说道:“不说话我挂了。”

    电话里传来了女声:“你怎么不停地挂我电话啊?”

    喜兴突然听出了声音,立马看了看手机显示,“陆静,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们公司打的,你好着吗?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呀?”

    洋港的脸上马上有了颜色,不知道听到这个熟悉的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和名字想她了。

    陆静犹豫着说:“心烦就想起给你打电话了。”

    “怎么心烦了,给老同学讲讲?”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陆静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

    “说啊,你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想让我知道对吗?”

    陆静哼哼了许久说:“我爸给我介绍对象了,我心累了,不想找就给你打个电话,其实也没什么。”

    喜兴听着电话看了看洋港,“那好,我吃完饭了给你打过去好吗?”

    陆静接着问道:“你很忙吗?”

    “也没有,我和洋吃饭了。”说完后他立马想起了洋港和陆静已经分手了,似乎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向洋港瞟了一眼。

    电话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你是和洋港吗?”

    喜兴瞅着洋港“嗯”了一声。

    陆静激动地问道:“他回家了吗?”

    “没,没有,我是在……”

    陆静有些等不急,催促道:“哪儿?”

    “我在洋港单位?”

    陆静诧异道:“你怎么跑他那里去了?”

    “洋港叫我过来的,在这儿搞建筑呀,还是老本行。”

    “噢,明白了,他现在还好吗?”

    喜兴笑着看了看洋港说:“他很好,现在高升了,你要不要和他说两句?”

    “不用了,好着就行,那你们吃饭,不打扰了。”陆静的话有些无奈。

    “好的,有时间我给你电话。”

    挂完后,陆静突然特想洋港,发起了呆,想到被抛弃时,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马克有些奇怪,喜兴挂完电话和洋港对视了片刻说:“你为什么要抛弃陆静呢?”

    马克听的有些稀里糊涂,洋港叹了叹气说:“好了,我们是开心来的,不是借酒消愁来的。”自己端起一杯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明显谈起此事,洋港有些无奈,有事肯定没有告诉自己,喜兴又一次难缠了起来,“你告诉我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洋港喝完一杯又倒一杯,喜兴拿住洋港的手说:“把我们俩当哥们你就说给我们听行吗?”

    马克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什么,但一直没有吱声,作为旁听者。

    洋港只叹气,却没有语言,也没有表情。

    喜兴训斥道:“你比我聪明,怎么有时这么糊涂呢?她那么爱你,打一次电话都想问问我和你联系过没有,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有什么理由来伤害她,人家那点比不上你啊,你不撒泡尿照照,不就穿个绿皮皮吗,至于吗?”

    洋港像个木桩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喜兴的话让马克脸上辣地,但犹豫洋港是喜兴的铁哥们,他并没起什么意见,只是当作听众,来来回回地瞟着洋港和喜兴。

    气氛有些尴尬,有些沉闷,马克笑道:“你们有事以后谈,来来来,现在我们只喝酒,不谈往事。”说着将一杯酒高高举起,喜兴看着洋港,洋港看着菜盘发呆着。

    好久没有人反应,马克将酒杯又放回了桌上。

    喜兴严肃地说:“我没怪你的意思,哥们是为你考虑,你的官比我大,但那不顶媳妇,不顶孩子,你老大不小了就准备这样过下去。”

    洋港总算忍不住了,端起酒一饮而尽。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叹了叹气说:“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知情者才有发言权。”

    喜兴连忙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你们的事只是听陆静讲的。”

    洋港真变成了借酒消愁了,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迟疑了许久说:“我是被迫的,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喜兴说:“你像个男人行吗?别哭哭啼啼。”

    此刻,洋港没有了掩饰,没有了,将心里憋了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洋港抽泣着说:“你想知道对吗?那好,我就告诉你。”

    喜兴说:“我不是你的那个意思,我是替你们惋惜你知道吗?”

    “我告诉你,其实是她抛弃了我而不是你们眼里的我抛弃了她。”

    喜兴和马克都听的有些迷糊,马克一直以为洋港的女友是紫萱,没想到在紫萱前还有一段感情,他刚刚听懂了些,但这么一说,又显得很糊涂。

    马克说:“想说了就说吧,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讲的讲出来好受些。”

    喜兴接过马克的话说:“当朋友你就说吧。”

    洋港捡起纸巾在脸上擦了擦便说:“在我上军校的时候,我给她写过几份信,被她爸搬家看到了,在暑假刚过他爸给我电话,让我离开陆静,并且说我不离开的话就让陆静去国外读书,更让我伤心的是他说我给不了陆静幸福,我是个穷当兵的,他的话绰绰逼人,我在他跟前连军人的尊严都没了,我还能怎么样,我能不离开吗?”

    喜兴诧异道:“陆静知道吗?”

    “她,她我没讲过。”

    马克马上明白了洋港和紫萱的那段爱情,原来和这个有关系。马克一直认为洋港是一根筋,但没想到好战友好哥们还有这么一段不可磨灭的爱情往事。他听了洋港的这段话后都替洋港感到叹息。

    喜兴说道:“太傻,你太傻,管他干嘛,现在是自由恋爱,你爱陆静,陆静爱你着就行了,真是的,委屈自己承受,让陆静还蒙在鼓里。

    洋港眨着眼睛说:“人活着就要个尊严,我连最起码的都得不到,我还要什么?难道我穷我就应该在他们面前没有尊严吗?”洋港一下子道出了自己埋藏多年的委屈和秘密。

    马克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既然你爱她,又走不到一起,这种痛苦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何必让两个人都伤心,都受伤呢。”

    喜兴有些语塞,静静地瞅着洋港发呆着。洋港越说越难过,越说越伤心。

    马克犹豫了好久说:“那你和紫萱也是?”

    马克的话题让洋港有些过敏,接说道:“是的,我想到你会提到这个话提,事已至此,我再没有必要去回避什么,隐瞒什么了,紫萱当初告诉我说她家里是普通家庭,没想到这个谎言骗了我那么久,军长坐在我眼前,我却有眼不识泰山,马克,我真的怕了,我害怕旧戏重演,我害怕爱到头依然孤苦伶仃或让人家歧视,我想要的生活很简单,就是有一个平平淡淡的家庭,每天回家有口饭吃,豪华和奢侈的生活不属于我。”

    马克听了不停地点着头。

    喜兴说:“陆静曾经给我提起过,你不是有人了吗?”

    洋港无语地摇了摇头,“分了。”

    喜兴奇怪道:“你怎么换女人就像换衣服,到底这个又是怎么回事,什么将军,我怎么越听越费解。”

    马克替洋港说:“噢,洋港是认识个将军的女孩,后来也分手了。”

    喜兴立马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洋港叹气道:“门不当户不对就分了。”

    马克默默地说道:“是啊,人都一样,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喜兴瞅着洋港很是纳闷:“现在准备怎么办?”

    洋港僵持着微微一笑说:“凉拌。”

    三个人似乎为洋港都心里有些沉重,马克苦笑道:“来,好汗不提当年勇,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未来是美好的,这么多菜都凉了,赶快吃菜。说着拿起了筷子夹了起来。

    洋港耸耸肩说:“你说的对,都是过眼云烟,一切都是浮云,只有这顿饭才是真经。”

    喜兴在边上替洋港无奈地笑着。

    洋港端起杯子说:“来,为大家的明天更美好干杯!”

    “干杯!”

    喝着喝着洋港突然想起了上午看到的楼梯口的地方需要重做,便给喜兴提醒到,“你的四楼梯口哪儿你发现了没有些问题?”

    喜兴笑着说:“不可能的,你是不是喝多了?”

    洋港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我在下楼梯时看到的。”

    喜兴死活不承认,马克说:“好好好,咱们今天是高兴,不谈公事行吗?”

    你们的事回去了再辨认去。

    喜兴在琢磨着自语道:“怎么可能,都是我一直盯着的。”

    洋港说:“如果不信,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谁输了明天我们继续来这里,不过咱们点最好的菜,要最好的酒。”

    马克唐璜了起来,“从铁公鸡上拔毛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喜兴说:“有我在,你给咱作证。”

    洋港笑道:“那肯定的嘛。”

    “肯定什么?”马克问道。

    “肯定是喜兴接着请客,你都说了我是铁公鸡了。”

    喜兴有些很不相信,静静地盯着洋港眨着眼睛许久许久后说:“那我们现在去好不好?”

    马克说:“算了吧,这是跑不了的,明天再看,今天的我们还没吃完嘛。”

    洋港起兴道:“走,马克作证,免得赖账。”

    马克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依着洋港和喜兴晕晕乎乎地去了工地。

    第三节为了下一次晚宴

    工地上是杂乱无章,什么钢筋头,钢管,还有乱七八糟的其它东西。白天走都很小心,这么深夜,三个人就凭着一个手电筒来扑光。

    三个人跌跌撞撞,摇摇晃晃总算上了楼面,洋港刚准备去找他发现问题的地方,一不小心被一个漏在楼板上的钢筋头一挂,将洋港从四楼楼面摔了下去。

    只听见“啊”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喜兴和马克着忙打的手电看了看,洋港躺在一堆钢管上一动不动,隐隐约约地看到流了许多的血迹。

    喜兴和马克连连喊着:“洋港……洋港……”却迟迟没有反应。

    俩人顾不上照手电筒,急急忙忙地从楼上赶了下去,洋港只是深呼吸着,但根本没有了知觉。

    马克连忙喊道:“快,快叫救护车。”

    此刻喜兴吓的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马克提醒了喜兴后,他哆嗦着拨通了急救电话号码。

    马克将洋港抱起时,浑身血淋淋的,不知道是那里受了伤。便不停地喊着洋港的名字。

    两个人连背带抱,将洋港从工地上弄到马路上时,叫的救护车已经赶到。

    医生熟练地将氧气管插进了洋港的鼻孔,迅速抬上车赶往医院。凌晨的马路显得格外空荡,没用半个小时就送进了急救室。

    喜兴喊着:“花多少钱都不重要,你把他的病治好,喜兴想疯子是的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

    救护人员刚一进去,马克连吓带醉,躺在了急救室门口。

    喜兴站在空旷的楼道大声喊道:“医生,医生,快点,这儿有人晕过去了。”

    深夜的声音特别的宏亮,很快有人走了过来,将马克拖进了重病室。

    喜兴急得吓的掉下了眼泪,急的在楼道团团转,捏着电话不知道怎么才好,一不小心拨通了晚上陆静打过来的号码上,陆静从睡梦中惊醒,懒洋洋地喂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只是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

    陆静将电话挂断了,被喜兴的电话吵醒后,陆静清醒地想着这夜子喜兴给自己打电话什么事,难道是喝多了。想到这儿,她将电话拨了过去。

    喜兴听到铃声被悬空的心吓的一哆嗦,赶快接起电话,结结巴巴地喂了起来。

    陆静问道:“打电话怎么呢?这夜子还在喝酒啊?”

    喜兴盯着急救室的门喊着,“求求你,洋港希望你千万别有事……”

    陆静喂着没听过,但吓糊涂的喜兴接起电话并没有给陆静回话,依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生死之门重复着。

    陆静听到洋港,她竖起耳朵,又一次听到洋港的名字。

    她呼地一下坐了起来,冲着电话吼道:“洋港他怎么呢?”

    陆静的声过大,惊醒了失魂落魄的喜兴,“他他他……”

    陆静催促道:“他到底怎么呢?”

    “他从四楼上摔下去了,现在在急救室我在等他,他一定没事的,我相信……”

    陆静立马吓的哆嗦了起来,将电话狠狠地挂断后,坐在床上发呆,突然想到了在中学的的那件事,陆静哭泣道:“洋港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难道老天都不包庇好人吗?”

    喜兴朝着电话吼道:“你谁啊?谁啊?”这时的喜兴吓的神志不清,笨的想不到看来电显示。

    收费处喊道“谁是洋港家属?”

    喜兴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我是,我是。”

    “请交一下医药费。”

    喜兴高交完准备抬脚时,马克那边也要交费,喜兴又跑过去给马克交费,此刻,他崩溃到了极点。

    三个小时在此刻,喜兴感觉比度过的三年都漫长,终于看到急救室的门开了,护士一个个被汗水打湿了衣服,喜兴扑过去问道:“他怎么呢?怎么呢?医生快告诉我?”

    一个慈祥和善的年长医生说:“先别急,等安顿好病人我再告诉你。”

    凑巧的是洋港的病床真好和刚刚昏迷不醒的马克成了邻居,路过走廊时,喜兴一眼看到了马克,他冲进去问道:“这位病人是怎么呢?”

    一个长的很清秀的护士轻声地说:“他是受刺激过度,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他身上有很大的酒气,是不是喝酒了。”

    喜兴连忙点着头说:“是是是。”

    喜兴有急急忙忙赶到洋港的重病监护室等着医生的宣判。此刻他一身冷汗,不知道洋港到底会怎样,想到事故现场就打哆嗦。

    洋港的头上被纱布裹的严严实实,只留出了两只眼睛和鼻孔。腿上也裹很多层纱布。

    喜兴看着看着不由地抽泣了起来,医生安慰道:“别哭了,这算你们都积德了,差点命丧黄泉了,看看他的头部就差几毫米的距离。”

    医生的话很粗鲁,但很真实。

    喜兴听着医生的话接着问道:“你能告诉我他到底是哪儿受伤吗?”

    医生向喜兴招了招手便说:“跟我来。”

    医生来到办公室将几张模模糊糊的底片放在了仪器上,打开灯指着说:“你看这就是他头部受伤的位置,差一点就会没命的,最好也成了瘫痪。”然后又换了一张上去指着说:“这是腿部,不过这个是轻微骨折,疗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喜兴急忙问道:“他流了那么多血是哪儿?”

    “那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别想多了,好好疗养一段时间没事的,还好看样子是扑下去的对吗?”

    喜兴结巴道:“天黑,我没看清楚。”

    “你看到的时候是什么姿势你都不知道,看来你真是吓糊涂了。”

    喜兴细细回忆了片刻说:“是的,我们下去的时候他是爬着的。”

    医生笑着说:“好了,现在该放心了吧。”

    医生给喜兴吃了定心丸后,喜兴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回到洋港的监护室,他瞅着洋港现在昏迷的样子,突然心里难受的不得了,也后悔的不得了,他轻轻地托起洋港的手说:“为什么我们要打赌呢,为什么明天就不能看呀,再说了我请你吃饭就那么点事却把你害成了这样。”

    喜兴在不停地审视着自己,后悔自己的年轻好胜的心。

    这一夜就这么喜兴在煎熬中熬到了天亮。

    大早上,喜兴又累又怕,突然睡着了,马克匆匆忙忙地站在楼道吼道:“喜兴,喜兴……”

    喜兴将马克的叫喊声从睡梦中惊醒,便立即答到,“我在这儿?”

    马克听到后,急急忙忙赶进来问道:“洋港怎么样了?洋港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啊?”

    喜兴将头向躺着的洋港指点了点。

    马克催促道:“我说的是他的病情怎么样了?”

    喜兴六神无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说:“医生说没什么大事。”

    马克立马脸色有了光泽,“那就好,那就好。”

    喜兴在马克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你倒好,关键时刻就不知道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真的是崩溃死了。”

    喜兴的话语里或多或少的有些埋怨,马克理解道:“是啊,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两个人静静地瞅着洋港许久后,喜兴关切地问道:“噢对啦,你怎么样了。”

    “我就是头痛点,其他没什么,也许是喝了酒,加上紧张神经过度紧张的原因。”

    “那就好!”

    马克关心地说:“我照顾洋港,你去休息休息吧,看你憔悴的,眼皮在打架了,还要上工地。”

    在马克的劝说下,喜兴离开了。

    马克想到洋港上午不去上班团长会过问,便给勤参谋打了电话说洋港生病了,这两天不能来上班,给团长打个招呼。

    第四节情为谁活

    陆静接到喜兴不明不白的电话吓的有些神经错乱,她在桌上写了个纸条当时就赶望机场了。

    下午五时时,陆静打车来到了魔鬼团,她急的疯疯癫癫,门岗的难住上下打量了一番,从衣着上看真是个美女,但她鬼鬼祟祟的表情有些让值班的怀疑,值不班长出来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找洋的?”说着陆静向里走去。

    哨兵突然难住便问:“你说的是我们处长吗?”

    陆静小姐脾气上来了,“什么团长处长的我不知道?”

    哨兵说道:“你不知道就不能进去。”

    陆静哼哼地瞪了哨兵一眼便说:“我不是间谍。”

    陆静的话逗笑了哨兵,“你是不是间谍都不能进去,如果你想去的话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接你,这是唯一的可能。”

    陆静越来越生气,“你听不懂我讲话吗?”

    哨兵横了陆静一眼说:“这不是自由市场,随便进随便出的,请你离开境界线。”说着将陆静向后推着。

    值班班长看了半天一直被这个耀眼的美女吸引着,但并没注意她的行为,实在是难缠后,他主动问道:“请问小姐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好久没有联系了,我忘记了。”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他什么人吗?”

    “我是他前女友。”

    班长眨了眨眼,前女友这么火急火燎难道是闹事的,他更加担心起来,“抱歉,小姐,你都说不清他的名字我没法让你进去,请回吧?”

    陆静气的脸发白,“我这么远来就让我回去,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班长有些无奈,“我问你他叫什么你说不清楚,我问你电话你不知道,我怎么让你进去,能让你这样进去那要我们还干什么?”

    陆静气的嘟嘟囔囔说:“我不是说了,找洋港。”

    新兵根本就不了解,只知道有个处长姓洋,班长说你找我们处长你早说话啊,这你不知道吗?说着拨通了处长办公室电话,参谋接起,“那位?”

    “你好,我是门岗,这儿有一位女士找处长。”

    参谋说:“你告诉她说处长生病了,今天没来上班。”话后,将电话挂断了。

    班长瞅着陆静说:“他好像生病了,没上班。”

    陆静眼巴巴地就是找不到洋港,找不到洋港也肯定是进不去,她显得有些欲哭无泪的样子,话语软了起来,“求求你,帮我问一下哪儿能找到他?我这么老远的就这么回去吗?”

    班长被陆静的话打动了,又一次拨通了处长办公室电话,便向参谋说,她是从老家赶来的,你能不能说说他的电话号码?参谋翻了半天手机将电话号码告诉班长,班长说你给这个电话打一个电话,看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陆静激动地接过电话说:“谢谢!”

    她很快将电话拨了过去,但电话一直响着却没人接听,陆静一连拨了好几次,终于拨通了,“你好,你是?”

    陆静问道:“你不是洋港吗?”

    “哦,他睡着了,你是?”

    “我是她同学,陆静。”

    马克突然想到昨晚洋港和喜兴的聊天,急忙问,“你就是洋港以前的女友吗?”

    “是的,他现在在哪儿?”

    马克悄声说:“在医院。”

    陆静的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很大声地说:“废话,我知道他再医院,那么多医院,我知道是那家。”

    马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难道你知道这件事了?”有些答非所问。

    陆静气急败坏地重复着说:“我问你的是那家医院,我过去看他?”

    马克大吃一惊,“啊,你来了。”

    陆静有好言没好语地说:“对,现在你明白了吗?能告诉我在那家医院?”

    马克急忙说道,“在……在市医院。”

    陆静连声谢谢都没说就挂段了电话,顺手拦车赶了过去。

    路上,陆静去了商场给洋港买了很多的营养品和一大束很多的鲜花。

    陆静经过盘问,总算找到了洋港的病房。

    到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陆静看到洋港的第一眼,是哭,是毫无保留地大声哭着。

    是她看到洋港现在昏迷状态勾起了当年的回忆还是她真的想洋港了,此时他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蹲在洋港的床头哭着没停,眼泪将沾满血迹的军装一点点融化。

    让人感觉到有些心痛,这个可怜被蒙在鼓里的女孩为了她的爱依然如故。瞬间,马克也心痛了起来。

    陆静几乎把马克置之度外了,他问都没问一声,只是呜呜地哭哭泣着。

    数分钟后,马克实在是不忍心让陆静哭下去了,便上前拉起陆静说:“别难过,他没事的,过两天就会好的。”说着给陆静挤给一张餐巾纸。

    陆静抽泣着问马克:“你是他同事吗?”

    马克勉强地一笑说:“我是他战友。”

    陆静结巴着问道:“你能告诉我他是怎么受伤的吗?”

    马克将一切都告诉了陆静,马克问陆静是怎么知道的,陆静也将自己的经过告诉了马克。

    陆成和陈艳看到陆静留下的纸条,陈艳说:“哎,女大不中留啊。”

    陆成明显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不过看到纸条心里还是放心的。

    陆静和马克真正聊天时,喜兴提着晚餐无精打采地站在来到门口,看到陆静后,喜兴傻了眼,手中的菜软软地掉到地上,陆静的出现让喜兴感觉自己像见鬼了。

    陆静微笑着说:“喜兴,你来啦?”

    喜兴半天后站在原地“啊”了一声。

    “你这是怎么呢?”马克看到喜兴的造型有些想笑,但强忍住了。

    喜兴还是一动不动地瞅着陆静“哦”了一声。

    马克说:“嘿,你这是抽哪根筋了?”

    喜兴渐渐才缓过神来,“你真的是陆静吗?”

    陆静起身凑近喜兴说:“对啊?你这是干嘛?把东西扔在地上。”

    陆静说着将饭盒捡了起来。

    喜兴惊讶地问道:“你是怎么来的?”

    陆静看到喜兴当时的表情不由地笑了,“我是坐车来的。”

    “不对,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静眨巴眨巴眼睛说:“被你所赐呀!”

    喜兴并没有听陆静的说话,而是看着马克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啊,这件事就我们两个人知道。”

    陆静笑道:“瞎掰,明明我也知道。”

    喜兴好像清醒了起来,接过陆静的话说:“我说的是你没来之前。”

    马克忍不住地也被陆静逗笑了,“喜兴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喜兴说:“嘿,这样的事摊上了能睡着才怪。”

    他又将话题转移到陆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