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怎么知道的,能告诉我吗?这件事除了洋港就是我,马克根本不认识你,再说了洋港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给你说话,这你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
陆静很认真地说:“托梦的。”话后她忍不住和马克同时笑了起来。
喜兴真是被昨晚的事吓傻了,到现在还没明白陆静是怎么来的。他迟疑了片刻接着问:“你说实话?”
陆静忍着笑说:“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你忘记了。”
“啊?”
“啊什么啊?本来就是呀。”
喜兴忽然想起昨晚接的那个电话了。眼珠子打了几转接着说:“我是接过你的电话,不是打的。”
陆静白了喜兴一眼,“真有意思,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现在开始赖账是吗?”
喜兴翻开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和时间他才明白,由于自己过度紧张无意拨过去的。
陆静将头向喜兴仰了仰,“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
“明白了,过来坐下还愣着干什么?”
马克看到喜兴想打愣的鸡时把不住地笑了起来。
许久,喜兴才真正清醒了,他打开饭盒说:“来吃饭。”
陆静开玩笑道:“有我的吗?”
喜兴笑着说:“有有有。”
马克说:“没事不够吃我去帮咱们买?”
病房里压抑的气氛在陆静的存在下,渐渐变的快乐了不少。
陆静接过马克的话说:“你们吃吧,还我去再给大家买几份回来。
话后,陆静穿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声音从楼道消失了。
不到半小时,陆静提着一大堆水果和零食,还有晚餐回来了。
喜兴接过打开,发现里面还有一份粥和一把勺子,便说道:“你也太周到了吧,还能想到买粥给我们喝?”
陆静歪歪嘴笑着说:“你想的美,那是我给洋港买的,他不能吃才买成粥的。”
喜兴听着陆静的话立马感动地矗在地上一动不动。马克也被陆静的话感动地差点儿掉泪了,马克自语道:“洋港你真是幸福,生病了有人还从千里路上赶来看你,第一个能想起给你买粥喝,你真是让人羡慕啊。”
此刻,房间里除了筷子声和药瓶里的空气声再什么也听不见。
陆静坐在洋港的头前一边吹着一边给洋港一点点灌着粥,马克和喜兴用余光瞟了一眼,继续吃着。
洋港的进食量很小,大部分会从嘴角流出,陆静拿起纸巾擦了擦接着喂。
马克和喜兴吃的感觉嗓子里噎的慌。
喜兴想到自己的两个好朋友,两个相爱的人伤感的有些难过。马克被陆静的举动打动着,感觉到有些替她们惋惜。
饭后,喜兴似笑非笑地说:“我们为了今晚的晚餐走进了医院,这顿晚餐吃的让人魂飞魄散,提心吊胆啊。”
喜兴和马克由于工作没法正常陪护洋港,陆静一直守候在洋港身旁,给洋港洗脸,洗脚,喂饭。很快陆静消瘦了很多。
就在她陪护的地三个晚上,洋港有些动静,渐渐地睁开眼睛,用模糊的视线看着陆静,嘴皮在慢慢蠕动,但却没有声音,陆静看着洋港又一次哭泣。
马克和喜兴一有时间就过来看洋港,顺便带些吃的。
当陆静告诉喜兴和马克洋港醒了时,他们立马赶了过来。激动地落泪了。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洋港渐渐地清醒过来,他真正清楚地看到陆静的那一霎那,他差点儿激动地坐了起来。
他没有了语言,只是眨着两只无神的眼睛,流着泪水。
喜兴想到洋港说过的话,每次都他很想告诉陆静,但犹豫了好久还是咽了下去。
在陆静的料理下,洋港慢慢地说话了。洋港清清楚楚地说的第一句话是“陆静你真好!”
话后,洋港的眼泪哗哗地流着。
陆静听到洋港的话后,也抱头痛哭了起来。
陆静想起每次洋港受伤都是自己出现在身边,感觉自己就是这命。陆静一直在疑惑一件事,洋港受伤成这样,怎么就看不到他爱的人呢?
有好几次陆静想问问洋港他的女友,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每次在洋港熟睡的时候,陆静自然而然地哼起了那首当年洋港送给陆静的《我依然在等你》。
马克和喜兴也碰到了很多次,但当他们好奇地问起时,陆静给他们的只是一个甜美的微笑。
第五节包庇的爱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陆静越来变的越憔悴,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快变成了一个皮包骨头的乞丐,喜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她和洋港之间的矛盾。
就在洋港躺在病床上的第七个夜晚,洋港将眼睛刚刚闭上,陆静就哼起了当年自己送给陆静的那段曲子,洋港是睡非睡着控制不了的眼泪却悄然流下,陆静唱着唱着想起了那段单纯的往事,眼睛模糊看不清了……
时隔两年,洋港调职的同时林萧萧也担任了教导员职务,紫萱名正言顺地接替林萧萧的位置。
洋港的撤退让高飞虎如洞|岤,趁机钻孔。
紫萱的心情高飞特别的关心,紫萱分手后显得苍老颓废,高飞自然而然地当起了紫萱的守护神。
紫云龙在洋港分手后时隔不久,他也有耳闻。
紫萱将这件事除了高飞很少和别人提起,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紫云龙知道此事后,专程打电话过问起来,紫萱害怕父亲一时冲动伤害到洋港,将所有的错误都一手包揽在自己的身上。
紫萱知道官大压死人,如果父亲知道此事,说不定会让洋港难过,父亲的一句话可以让洋港奋斗的一切前功尽弃,紫萱真的不忍心这样,知道洋港他也很难过。
但紫云龙听了紫萱的话后却说,洋港是个好兵,他做人憨厚老实,在工作上勤勤恳恳,自己也多么希望洋港能成为自己的半个儿子,但事已至此,老头只是在叹息,毕竟他管理的是军队而不是人身自由,他不能把自己的爱好和希望强加给别人,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老头子只是惋惜。
时隔多时,每次当紫萱想起和洋港在一起说过的“谁让我们是军人呢”这句成为历史经典话语时,她淡淡的笑了……
第六节两个生命中的女人
/名书)楼(,gshulou)两年的时间如隔三秋,林萧萧从当年的低对紫萱开始变的有些喜欢,有时她故意和紫萱一起唠嗑,但林萧萧的举动让紫萱疑惑,不知道是这位曾经在大家心里是暴女的人现在又居心何在,还是林萧萧当上教导员故意这么做给大家看的,特别是林萧萧对紫萱的态度变幻莫测,有时候关心的紫萱感觉到不适应。名名
两年内洋港和紫萱几乎都失去了联系,但在紫萱的心里洋港永远都是最棒的,她爱的很无奈,但她很用心,洋港的一切紫萱像以往一样子关心,一样在感兴趣,几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听说洋港调职的事后,那夜她高兴地失眠了。
虽然紫萱和高飞两年里进行着另一段感情,但这段感情让她感觉到好微妙。
周五的下午刚刚进行完党课教育,大家站在门口谈天。林萧萧异样的目光瞅着紫萱,这种眼光让紫萱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许久后,林萧萧莫名其妙地对紫萱说:“你没看看他了吗?”
“谁啊?”林萧萧的话问的紫萱有些迷糊。名名
林萧萧试探说:“你不知道?”
紫萱反问道:“知道什么?”
林萧萧遮遮掩掩地说:“听说魔鬼团的人跳楼了。”
紫萱惊讶地“啊”一声,她突然想到了洋港就是魔鬼团的,接着问道:“你说的是……”
“是,你猜的没错。”林萧萧肯定了紫萱的话。
紫萱被林萧萧的话惊呆了,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林萧萧没有了语言,好久后跑了进宿舍。
急急忙忙地收拾了行李,其它的没有多说,只给林萧萧说,自己有事回家了。
林萧萧想都不用想,她猜到是去哪儿,但她又能怎样。
紫萱急急忙忙地打车赶往了机场。/名lwen2名/
就在紫萱去机场的陆上,高飞打来了电话,他的话有些不对味,紫萱明显到感觉高飞有些生气,也感觉到非常的纳闷。
在认识高飞以来,紫萱从来没有听见高飞对自己大呼小叫过,这次虽然算不上是大呼小叫,但他的语气有种呛鼻,而高飞的话题就问紫萱在哪儿?准备干什么?这些无聊的话题高飞是从来不会提起的,今天一出门就问的是没完没了。紫萱有些不知如何去回答,她告诉高飞说自己有人生自由,话后将电话挂断了。
紫萱坐在车里越想越有问题,自己去哪儿就教导员林萧萧知道,其他的人一概不知,便自语道:“只是邪门了。”
刚一出门高飞就问开始追问,难道……
紫萱考虑已久后,将电话打给了高飞。
紫萱问的让高飞结舌,高飞给紫萱说是自己的预感,紫萱突然变的难缠了起来,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高飞无奈之下说:“是我小姨告诉我的?”
紫萱奇怪道:“你小姨是?”
高飞叹了叹气,“是你们的教导员林萧萧。”
紫萱诧异道:“怎么,怎么可能是……”
突然想到她当初在门口听到的就是现在自己的男朋友。
紫萱好久没有清醒,迟迟不敢相信,一直以为是重名,是巧合,原来他们是串通好的,可将自己蒙在鼓里。
紫萱朝着电话怒吼道:“高飞你不是人。”话后将电话挂掉。
高飞急忙打了过去,结结巴巴地说:“你听着,我向你解释好吗?”
紫萱欲哭无泪,感觉上了林萧萧的当,原本就和林萧萧是死对头,现在倒好成了她的外甥媳妇了,紫萱哼哼了许久,感觉自己是上老狐狸的当了,原来现在林萧萧对自己的好是有目的的,更让紫萱奇怪的是自己从来没有给高飞提起过自己和洋港的事,但高飞很快知道了,更可恨的是每次紫萱问起时,高飞却哈哈一笑,便说自己会神机妙算。紫萱越想越不可思议,自己的间谍就在身边却从来没有想起过。
电话里一直是高飞在承认错误,但紫萱脑子乱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高飞越解释似乎像在越掩饰什么,他一再强调这和林萧萧没多大的关系。
紫萱听到此话,一句也无法忍耐,再一次将高飞的电话狠狠地挂断。
紫萱到了昆明机场后,赶往了军区医院。
聪明反被聪明误,紫萱来到医院去住院部查了一遍,叫啥的都有,就没有叫洋港的,紫萱失落地站在大门口徘徊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猛然想起了马克,将电话打到马克的手机上,马克急切地问,你找洋港有什么事吗?紫萱生气地说你们还要隐瞒多久,马克感觉到紫萱知道此事了,他犹豫了半天后,告诉了紫萱具体地址。
电话挂断,马克不由地郁闷了起来,甚至有些嫉妒洋港,他自语道:“真是幸福啊!幸福。就连生病都有两位美女赶来。”
马克摇着头在办公室不停地羡慕着,叹息着。名书(楼(,gshulou
第七节为女孩流泪
洋港熟睡着,陆静看到天气不错后,拿着洋港沾满血迹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便坐在小马扎上洗衣服,看着沾满血迹的衣服控制不住的眼泪一滴滴将那身军装清泡。
突然见一个女人提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陆静只是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只听见丁玲咣当放东西的声音和皮鞋声。对于女人穿的高跟鞋声,陆静过于敏感,将头抬起来看到一个背影坐在洋港的床头静静地看着洋港抽泣着,陆静有些好奇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你是……”
陆静的话说了一半,她悄悄地擦了擦眼泪后将头扭了过来,陆静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怔住了,她穿着便装,很洋气也很美,两个对视了片刻,陆静还是先张了嘴,“你是……”
紫萱轻描淡写地说:“嘿嘿,我是他战友,听说他病了我来看看。”
陆静自语道:“战友……”
话后,她并没多想,客气地说:“来吃水果,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谢谢,那你是?”
“嗨,我和你一样,我是他的同学。”
紫萱大惊一场,突然想到了在军校校门口的那一幕。不过陆静长的比那时候高多了,皮肤也好多了,再加上长长的披肩发,根本不好辨认,俗话说女的十八变,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过陆静,就那次是一瞬间的事,那件事紫萱不会忘记,但眼前的这个人让紫萱想起了那件事。
两个人矜持了许久。
紫萱根本就不会想到陆静能来,陆静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就是当年自己的情敌。几句话后又是一阵冷战,谁也不说话。
陆静从紫萱的表情上辨别道眼前的这个女的绝对和洋港有很好的关系,要不然会流泪,恍然大悟,洋港的女友从他受伤到现在没影,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当年的那个女人。突然陆静的表情显得特别的疑惑。
紫萱忍不住地笑问道:“你是他女朋友吗?真漂亮。”紫萱说这话时很没底气,再加上洋港在睡着她的声音显得更小。
陆静是个冒叫胡答应,随便嗯了一声。
紫萱的脸色马上有些发红,“我说呢?你那么关心他,还在帮洋港洗衣服啊?”
紫萱说话时,向卫生间瞟了瞟,看到洋港的军装泡在盆里。
“对啊,不洗一洗怎么办,都没发穿了。”
紫萱显得很委屈的样子,“老婆不洗谁洗啊?”
“什么?”陆静向紫萱旁凑了凑。
“难道不是吗?”
陆静红着脸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你一样是他同学,嗨,说不定你们现在共处在一个单位比我和他还熟了。”
紫萱笑着说:“是啊,那么多年呀!”紫萱无意中在为往事叹息。
陆静好奇地问道:“那么多年啊?”
紫萱说话间眼眶里补满了泪水,“唉,不说了,都过去了。”
洋港突然醒来了,他看到紫萱突然“啊”了一声,将这两个聊天的话打断了。
洋港紧接着说:“紫萱你怎么来了?”
陆静看着洋港说:“你说什么?”
洋港无奈地微微一笑,“难道你们俩不认识吗?”
陆静和紫萱对视了片刻同时说:“不认识。”
洋港笑着没有吭声。
紫萱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把脑子摔坏了?”
洋港有气无力地眨了眨眼,“不认识好啊,不认识好。”
紫萱说:“你一个大男人好好的跳什么楼啊?真让人搞不懂。”
洋港突然被紫萱说的清醒了不少,“你说什么?”
紫萱感觉洋港有些生气,便小声说:“你不是跳楼嘛?”
洋港显得很无语,半天盯着紫萱一动不动。
紫萱不好意思地说:“难道我说错了。”
洋港微微地摇了摇头说:“你是看我,还是诅咒我的。”
“肯定是看你啊,这不是明摆着了吗?”
“嘿,那你说啊跳楼有意思吗?”
“难道我说成了?”
陆静看到洋港已经有些生气,加上他现在的状况不便多说话,她接过紫萱的话说:“他是被东西绊倒的,是从楼顶摔下来,并不是你说的跳楼。”
紫萱立马火冒三丈,“老狐狸,老狐狸又欺骗了我。”
紫萱骂的的让陆静不知所措,“你是在说我吗?”
“不是,我上林萧萧的当了。”
陆静听的有些糊涂,有些语塞。
洋港显得很无奈,笑笑便说:“你们还搞的很僵呀?”
紫萱白了洋港一眼没有吱声。
洋港淡淡一笑说:“你们聊,我累了,先睡了。”
陆静上前将被子给洋港盖好后安慰紫萱说:“别生气了,为那些不值得的人生什么气,如果我像你一样早都气死了。”
紫萱嘿嘿一笑,“是吗?难道你也有上当的时候呢?”
“嗨,别提了,现在的人都是这样,实话告诉你吧,当年我很爱他,就被别人从我身边抢走了,现在倒好,他躺在床上动不了,那贱货一个电话也没有,这叫什么世道。”
紫萱脸红脖子粗地应道:“是吗?”
紫萱现在真正的明白了,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在校门口哭泣的女孩,紫萱默默地说,我和你一样呀。当年你说的就是我,我来了,但我们现在的角色一样了。紫萱只是不停地叹息,并没向陆静过多地说什么。
突然陆静的手机向了起来,“喂,马克,怎么呢?你一会儿过来,好的,好的。”
紫萱听说马克要来,害怕将她戳穿,立马起身要走,陆静怎么也留不住。
紫萱看了看熟睡的洋港,蹒跚地离开了。
他们所聊天的一切洋港都听的一清二楚,但这又能怎样,都是过去了,说了和不说有什么区别,所有的罪都让自己来背吧。他心里其实很痛,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站在自己身边时,洋港心里那一个都舍不得,但却那一个都不属于自己。紫萱离开的瞬间,洋港默默地留泪了。
陆静送紫萱刚走不久,马克和喜兴两个人赶了过来,人未到声音先到了,“洋港,洋港?”
洋港很快将自己的眼泪擦了擦,又装作睡着。
喜兴好奇地问道:“人呢?”
马克也奇怪地盯着喜兴,“她给我打电话问地址了,难道她没来?陆静也不见了?”
喜兴自语道:“奇怪。”
马克看到桌上的鲜花和一大堆的营养品后,便说:“她来过了。”
喜兴好奇地问道:“人呢?”
马克提起一袋厦门的特产品说;“人我不知道,但东西我能看得出来,这个东西只有厦门才有。”
马克急忙掏出手机给紫萱拨通了电话,“喂,你在哪儿?”
紫萱隐隐约约地说:“我在去机场的路上。”
马克大吃一惊,“什么?你这么快就走了?”
“我见洋港了,我待在他那儿也没用,再说了,他有人照顾。”紫萱说着说着伤心地有些抽泣。
马克开玩笑说,“嗨,我还准备请你吃饭了,你太不给面子了?”
紫萱落弱地在电话端头,“嘿嘿一笑。”
喜兴看到马克将电话挂断问道:“怎么呢?”
马克好像有些魂不守舍,“走了。”
“走就走了,你伤感什么呢?真是自作多情。”
马克白了喜兴一眼无语地矗在窗台旁一动不动。
陆静提着大包小包的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老远地进听见她甜甜的声音,“你们来了?”
马克像条变色龙,突然笑着走向陆静接过东西。
喜兴瞪大眼睛问道:“你情敌呢?”为了这件事随然喜兴没有见过紫萱,但对紫萱意见却很大,他始终偏向陆静。
陆静睁大眼睛,“你说什么?什么情敌?”
“你们没见面吗?”
喜兴的话把陆静问的迷迷糊糊,马克站在一旁害怕陆静知道不高兴一概给喜兴使着眼神,但喜兴只盯着陆静却问的没完没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马克故意岔开话题,拿起桌子上的花说:“真好闻?”
没想到他的举动提醒了陆静,陆静才恍然大悟,“你说的是今天来的那个女的吗?”
“难道那不是你的情敌吗?”
马克抢先说:“行了吧,没完没了的情敌情敌,你烦不烦呀?”
洋港一直装死。
陆静这才明白来的就是当年托洋港手的那个女人,突然,她气的左右摇摆。想起当初的一幕,气不打一处来,后悔没抽她两个耳光。
马克安慰道:“好汉不提当年勇。”
紫萱刚挂完马克的电话,高飞紧接着打了进来,紫萱在气头上又一次向高飞吼道:“你们都是混账,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紫萱骂的让高飞有些迟钝,半天后说:“你这是怎么呢?”
“有脸问,都是你……”
高飞抢先说:“是,都是我的错,我承认了吗不是?真的和小姨没关系。”
“是,没关系,我又没说和我有关系,我希望永远都和我没关系。”紫萱的话越说越?。
高飞显得很无语,今天这是怎么呢?他从来没有看见紫萱会如此不可救药。
紫萱将所有的不快发泄给了无辜的高飞,但高飞只是默默地承受,他没有洋港的个性,他很爱紫萱,紫萱说什么都不会跟她计较。
现在的紫萱像吃了蝽药,冲动地不可理喻,俩人再次不欢而散。
陆成和陈艳一个多星期没有闺女的信息,不由地着急了起来,便拨通了陆静的电话。陆静好声好气地说:“我过几天就回去,我在外面玩了。话后将电话挂断了。”
洋港的不在,让团长也上了心,追问不休后,他和政委来到医院看望洋港,洋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团长笑道:“人没事就好,好好养伤。”
洋港结巴着说:“我,我……”
政委安慰道:“我们都知道情况,你是对工作负责才摔成这样的,你好好养伤,什么都不用想。”
政委看到陆静不停地在忙活着时,“他问洋港,这是你的……”
陆静抢先说:“首长,我是他的同学。”
政委愣愣说:“噢!不过同学也能变。”
洋港害羞地笑了。
政委临走前笑着说:“真心希望你们能够……”
聪明的陆静已经听懂了首长的意思,她嘻嘻一笑,接话说道:“谢谢!”
政委坐在车里向团长说:“你看他们能走到一起该多好啊,洋港现在是我们的老大难了。”
团长笑了笑说:“你没看,她对洋港那么关心嘛!”
政委笑道:“是啊,他们俩成了,我这做政委的也了个心愿啊。”
团长听着政委意味深长的话感叹道:“是啊,希望洋港能够珍惜。”
第八节患难见真情
半个月后的一天上午,天特别的好,陆静将洋港推出来散步,她拿起相机架在花坛边上,将相机调成自动模式,跑到洋港前扶着龙椅轻轻地将脸贴近洋港说:“来,笑一个,茄子。”
“咔嚓一声,”一道闪光又一次将他们带到了多年前的那段往事。
洋港被陆静无聊的举动逗笑了,唰――他想到了在桃树下那段青涩的回忆,洋港猛然变的犹豫了起来。
晃荡了一个多小时后,洋港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很快睡着了。陆静很快将洋港推回了病房,一进门看到三个长相清秀,漂亮的姑娘每人手上握着一束鲜花站在房间,陆静大吃一惊,“你们是?”
“姐姐好!我们是来看叔叔的。”
孩子的回答让陆静有些蒙,“你叔叔是?”
三个孩子已经赶到洋港跟前,“就是他。”
陆静是更加糊涂了,洋港什么时间还认识这些孩子,接着说:“你们是他的什么人?”
小妮说:“我们都是他的孩子。”
陆静瞅了瞅熟睡的洋港,接着瞅了瞅姑娘,诧异道:“他什么时候有孩子的,我怎么不知道?”
毛毛说:“姐姐你误会了,我们洋叔叔资助的贫困生,听说叔叔受伤后我们从学校赶来的。”
毛毛的话让陆静才明白,原来洋港还在资助学生,陆静和几个孩子将洋港抱到床上后,接着说:“现在我才明白了,那你们在哪儿上学?”
小花说:“我们都在一块儿,在南大上学。”
陆静好奇地问道:“你们上大学吗?”
三个都点了点头说,“嗯,都上,刚上大一。”
陆静有些不敢相信,看到这几个姑娘都年龄不大,上大学让她感觉很不可思议。
陆静冒昧地问道:“你叔叔是从什么时候资助你们的?”
毛毛抢先道:“快十年了。”
陆静惊讶地摇了摇头说:“你们没有辜负你叔叔,好好学习。”
小妮关切地问道:“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陆静给几个姑娘宽心道:“没事的,就是摔了一下,过段时间就好了。”
毛毛、小花、小妮同时点了点头。
小妮看了看手表说:“姐姐,叔叔多回能醒来。”
陆静看看洋港说:“他刚睡着不久,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小妮说:“那你帮我转告叔叔,祝他早日康复,我们就先走了。”
说话间准备走。
陆静看了看洋港说,“你们出来?”
小妮说:“怎么啦姐姐?”
陆静慌慌张张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笔给了小妮。
小妮没明白陆静的意思,只是盯着陆静看着。
陆静说:“写上你们学校的地址。”
毛毛好奇道:“姐姐什么意思?”
“我们这算认识了吧,有时间我和洋港去看你们呀!”
小妮很乐意地答应了陆静的话,急急忙忙地写下了他们的地址。
临走时,三个说:“姐姐到时候一定要来哦。”
陆静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说:“一定。”
她们走后不久洋港就醒了,陆静告诉洋港说:“你的孩子们来看你了,不过你睡着的真不是时候。”
洋港追问道:“什么?”
“小花,毛毛,小妮,三个听说你病了都来看你了,瞧,那是她们给你送的花。”
洋港向桌子上瞟了瞟,“她们人呢?”
“走了。”
洋港立马感觉有些失落,“噢”了一声。
陆静笑着说:“真没看出来,自己穿的一塌糊涂,手机都快破的看不见字了,还有闲心帮别人,你真是个高人。”
陆静的话似乎有贬义,但内心还是很赞成洋港大公无私的精神。
洋港听了只是瞅着陆静嘿嘿地笑着。
第九节无声的爱
晚上,喜兴回来后,神神叨叨地将陆静拉在楼道小声说:“你上次说的那事怎么样了?”
喜兴突如其来的问话把陆静问蒙了,“什么事?”
“就你上次说的那件事?”
陆静恍然大悟,“嗨,还不知道呢?我是看透了,走一步算一步。”陆静的话语显得很悲观,很无奈。
喜兴再没好意思问下去。
喜兴刚准备走进房间时,陆静的电话向起了。
“爸,什么事?”
陆成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说:“你妈突然晕倒了,我们再去医院的路上,你赶快回来吧?”
陆静急忙问道:“重要吗?”
陆成将电话已经挂断。
陆静再次拨过去时,一直无人接听。
她急匆匆地跑进去向喜兴说:“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这么急?”喜兴说着跟了出来。
陆静失魂落魄地结巴了起来,“我……我妈妈晕过去了,我要赶快回家,洋港就拜托你了。”
喜兴关切道:“是吗?那你赶快回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陆静刚抬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转身给喜兴说:“哦对了,我想给洋港一个惊喜,本来打算等他出院了再告诉他的,现在看来没机会了,你等他醒了,转交给他。”
“在什么地方?”
“衣柜里,一部手机和几套内衣,还有一套西服,话费我交了五百,害怕他这段时间不方便我多交了点。”陆静说着匆匆忙忙地感到了房间简单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很快将东西收好后,凑近洋港,拉着洋港熟睡的手再一次掉泪。她很舍不得离开,但事情逼的不允许她再留下。
洋港突然醒了,被陆静的泪水冰醒了,眼睁睁地看着陆静,“丫头,你这是怎么呢?”
陆静好久没有听见这个熟悉的称呼了,这次从洋港微弱的鼻腔里发出来,让她更加难过。
陆静结巴道:“没事,我走了。”
“去哪儿这半夜?”
“家里有事,我得现在赶回去,你好好养伤,别多想。”
陆静总是有些依依不舍,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时,更加难过地抽泣。
洋港同样感觉到难过,这段时间又让他习惯了有陆静的生活,却这么短暂的又要离开。
陆静将头贴近洋港轻轻地吻了一下含泪离开了。
第十节心不所归
紫萱回到单位,心里极为的失落,想起洋港身边的陆静,更加的伤感,甚至有些嫉妒,看着林萧萧一副幸灾乐祸的德行,紫萱的气不打一处来。但由于林萧萧怎么讲都是自己的上级,紫萱是忍气吞声。
紫萱在心里对林萧萧十分不满,但表面上表现的心平如水。
就在开党委会的时候,林萧萧在会上大发雷霆,隔山打牛,旁敲侧击,对紫萱数落着,林萧萧说:“我想大家应该都明白,这是军队,这是有纪律的地,不是自由市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请没请假,同没同意你就背包撤人,这种事情以后决不允许。”
话后,林萧萧气急败坏地说:“散会。”
“等等。”
紫萱起立辩解道:“有事冲我来,何必拐弯抹角,你不就看我爽吗?”
林萧萧感觉紫萱没有给自己台阶下,她拍桌子瞪眼地站起来冲紫萱吼道:“反了你了,作为中队长不以身作则,天天围着什么爱与情奔波,你还有没有出息。”
让紫萱更可气的是林萧萧尽然说自己是犯贱。
两个人老羞成怒,谁都不示弱。
紫萱气的发抖,哆嗦着说:“大不了我大背包走人,但是我不会丧尽天良,说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话。”
“你给我讲清楚,怎么丧尽天良了?”
紫萱单刀直入,“洋港对你怎么呢?你非要造谣生事,诅咒别人。何必那么卑微呢?”
林萧萧脸红的像柿子,此刻结舌,默不作声。
紫萱接着说:“你和高飞串通好来骗我上钩的是不是?”
林萧萧哑口无言,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家很快将她们拉开了。
紫萱临走前说:“我的爱情我做主,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一中队长和二中队长都很支持紫萱,她们也很看不惯林萧萧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但犹豫底气不足,一直是忍耐着,看到今天终于有人打抱不平时,俩人心里偷乐了起来。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紫萱刚刚结束了和林萧萧的战争后,气的在房子打转,高飞正好将电话打了过来,紫萱抱住电话劈头盖脸地将高飞训了一顿,然后在电话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哭过之后,紫萱心里好受了许多,高飞的安慰也起了作用。女人在无助的时候她想找个依靠的肩膀,高飞打的电话是坏事同时也是好事。
陆静匆匆忙忙地赶到家,哭喊着推开门,陈艳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陆静的面前。
陈艳激动地扑上去抱住陆静,“孩子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妈都快急死了你知道吗?”
陆静答非所问:“你是病了吗?”
陈艳擦了擦眼泪说:“现在没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你告诉我?”
“其实,其实我没是什么?”陈艳有些吞吞吐吐。
“我爸说你不是晕倒了吗?”
陈艳似笑非笑地说:“那是我们着急你,给你才那样说的。”
“不是我桌上留纸条了吗?”
“留纸条就可以半个月不见人影,去什么地方也不给我们讲一声。”陈艳无意中在抱怨着。
陆静气凶凶地说:“难道你没生病?”
“这不是担心你嘛!”
“哼,你们好过份,合起来骗我是不是?是不是?”陆静立马激动地控制不了情绪。
“好了闺女,都这么大了,要懂事些知道吗?”
陆静的脸拉的老长,“我爸呢?”
“你爸在公司啊!”
陈艳看到陆静的情绪不知道适不适合讲这个问题,她犹豫着叹了叹气,然后慢慢吞吞,磨磨叽叽地说:“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陈艳突如其来的问话将陆静问傻了,她瞅着陈艳静静地发呆起来,许久后问道:“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
陈艳使着眼色,“就上次我和你爸说的那事?”
陆静恍然大悟,“妈你烦不烦啊?我的事情我做住一次行吗?”
陈艳振振有词,“我们是为你好呀傻丫头?”
陆静撅着嘴说:“为我好就让我自己选择行吗?”
陈艳很肯定地说:“那不行,这是一辈子人的终身大事,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嫁人呢。”
“哼,还知道是一辈子的大事?”陆静很不配合地反驳着陈艳的讲话。
“是啊,那个做父母的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过的好些,再说了,人家家里你爸了解,他们共事了大半辈子,孩子也是刚留学回来,长的是有棱有角,要啥有啥,你爸还等着你们结婚了让他来接你爸的班呢?我看比你在学校谈的那个好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