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等,据说也可以调和夫……恋人之间的感情。这和尚只捉了一团蚯蚓,也是投机取巧。你若想寻这个方子,何不早一点来问我?”
韩靖沧叹息道:”你能答应我,就是最好的方子,我找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这,这算是情话吧?韩靖昙俊脸一红。
韩靖沧悄悄凑到他身边,肩挨着肩坐下,他试探着用胳膊轻轻抱住韩靖昙,韩靖昙没有在意,随他去了。
韩靖沧属于典型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他胳膊稍微一收,身体前倾,嘴唇准确无误地印上韩靖昙的唇瓣。
韩靖昙只觉得大脑一下子炸开了。他只能呆呆地睁大眼睛看着韩靖沧近在咫尺的脸。
韩靖沧似乎是擒着他的唇瓣笑了一下,弄得他的嘴唇痒痒的。然后,他的双眼就被韩靖沧从后面伸过来的大手遮住,黑暗降临的一瞬间,韩靖沧撬开他的牙齿,狠狠地吻上他的舌头。
这个吻急切地如狂风骤雨,带着摧毁人理智的气势。
韩靖昙向来聪慧的大脑几乎没有了用武之地,他只能跟着韩靖沧的动作而动作,也不算回应,只是简单的完全没有意识的动作罢了。
和上一次接吻截然不同的感觉。
韩靖沧的手还在不断地收紧,捂住韩靖昙眼睛的手温度高得吓人。
韩靖昙有点喘不过气来。
”呜……”他低低叫了一声,但很快,声音就被韩靖沧吃进嘴里。
”雪蓬……雪蓬……”韩靖沧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贴着韩靖昙的唇角低语,”雪蓬……”
可怜感情经验为零的韩靖昙还没有回过神来。
”雪蓬……”韩靖沧头向下移,完全没有章法地舔着韩靖昙的脖颈。
饥饿的表情就像从来没有捕到过猎物的野兽。
”嗯……”韩靖昙下意识回应了他一声,声音刚出口,他自己都呆住了,那声音软绵绵的,哪里有他平常的一分气势?!
韩靖沧在他身上的动静变得更大了。
”你……你先起来。”韩靖昙终于找到了一丝理智。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被韩靖沧扒光吃掉!
话说,他答应韩靖沧和他在一起,可没有说他一定就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不要。”韩靖沧竟像小孩子一样抱着他不放,”不想起来。”
这是小原儿附体吧。
韩靖昙努力忽略身上的毛手,”你再不起来,就等着我疼死吧。”
这句话十分奏效,韩靖沧一下子弹了起来,身上的□□也下去了一半,焦急地问:”雪蓬,我……压到哪里了?我看看!”
说着,就又去扯韩靖昙的衣服,韩靖昙急忙阻止他:”你不压,现在就不疼了。”
韩靖沧郑重地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那个,大哥。”韩靖昙躲开韩靖沧炙热的眼神。虽然知道两人不是亲兄弟,但他还是习惯叫韩靖沧”大哥”。
”我身体不好,你以后,可不可以……”
韩靖沧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用他讲,就已经猜出他要说什么,他笑着抚摸韩靖昙的脸:”可以,我不对你动手动脚,你对我动手动脚好不好?”
韩靖昙冷若冰霜的脸一刹那就被融化了。
”你,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铺子里看看嘛,都好多天不去了。”韩靖昙找个借口赶男人走,他可以相像出来,如果韩靖沧不走,他今天就别想安宁了。
肯定会被那只饿狼占便宜!说不定,真有可能被吃掉!
”铺子里有韩全就好了。”韩靖沧满不在乎地说。
”你是老板,他是伙计,有好多事他做不了主,你理应去看一看。”韩靖昙循循善诱,又在心里吞苦水,怎么越想越像古代妻子规劝自己丈夫读书一样!
”不想去。”韩靖沧依旧不走,最后索性躺在韩靖昙身边,喃喃地说:”好累,不想去。”
他确实累了。自韩靖昙被孟大狗打后,接二连三的打击叫他根本措手不及。他的神经每一天都处于紧绷状态,掏空心思想让两人回到原来的日子。
以前走湖广做生意,舟车劳顿,也没有这么累过。
他打定心思赖在韩靖昙身边不走,掀开韩靖昙的被子自己躺进去,手不安分地东摸西摸,摸到韩靖昙腰间,突然顿住,气息有些不稳:”雪蓬,你以前挂在腰上的绣囊呢?”
韩靖昙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连理枝绣包:”你说的是这个?”
韩靖沧看了一眼,接到手里,说道:”挂上它好不好?”
这倒激起了韩靖昙的兴趣,他问:”这里面是什么?谁送我的,你吗?”
韩靖沧点点头,重新把绣囊系在韩靖昙腰上:”是我送的,里面装的香茶。”
”哦,”韩靖昙放下心来,别再是蚯蚓就好了。
韩靖沧正帮他系着,韩新突然在外面说:”爷,楚相公来了。”
”楚焰?”韩靖昙问,他推了韩靖沧一把,暗示他马上下炕。
韩靖沧虽然不舍,但也只好下去,整了整衣服,磨磨蹭蹭朝外走。
走到前厅,就看到梅荷清与楚焰两人站在厅里,相谈甚欢。
楚焰见了韩靖沧,有些不自在地侧了侧脸。
梅荷清亲热地迎接过去:”韩大哥!”
楚焰也拱拱手:”韩爷。”
”楚相公前来,恕韩某有失远迎。”
楚焰笑笑:”韩爷太见外了。”话刚说完,韩新就走了进来,说道:”楚相公,我们先生有请。”
楚焰便跟着韩新走了。
梅荷清走到韩靖沧身边,眨眨眼睛:”这个楚焰,倒是有几分意思,刚刚说了几句话,一直在向我打听韩大哥你呢。”
他又奇怪地看了韩靖沧一眼,发现韩靖沧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说话,而是一脸陶醉的表情,连自己在傻笑都没有发现。
一定是因为韩靖昙那魔王!梅荷清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鼓足勇气看了南康大人的《我等你到三十五岁》,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恍惚,跟同学发消息,说的第一句话居然就是:去湘江吗?同学问:什么?
我擦了擦手机屏幕,手突然顿住,眼前一片模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啰啰嗦嗦在这里说了这么多,语无伦次的,像一个老年痴呆患者一样擤鼻涕,两眼无光、双腿无意识地ji挛,呆傻到手关节会不由自主地打下这些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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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韩靖昙的伤在慢慢变好,书馆的事也逐步走回正轨。
有了楚焰的帮助,那些学生也没什么异议,况且梅荷清在县里也小有名气,又是韩靖昙的密友,代馆的事很快就协商好了。
韩靖沧置了一桌酒菜,专请了梅荷清还有楚焰。
楚焰戴着儒巾,穿着青绢道袍,脚上一双皂靴,手上拿着两盒新鲜的水果,慢慢走了进来。仍然是先看望了自己的老师,把盒子放下,才到了前厅。
韩靖沧叫他和梅荷清在上席坐了,自己打横,不免说了些客气的话。
梅荷清嘻嘻笑道:”场面话就不用说了,既然韩大哥请咱来吃酒,咱们就要以吃酒为重。我先自罚一杯。”说完,把面前的一大杯酒饮尽。
楚焰和韩家的关系远远比不上梅韩两家的牵连,他不太放得开,多数时候是默默吃菜,听韩靖沧和梅荷清说话。
”不知道楚兄今年贵庚?”梅荷清见他不大言语,不禁问他。
”虚岁已经到了加冠之年。”
梅荷清仔细打量他两眼,笑道:”你今年二十岁,生得老成多了。我记得雪蓬二十岁的时候,长得还像个刚换牙的小娃娃。”
”先生脸嫩。”楚焰低头说道。
”他呀,”梅荷清扬起头,眼睛半眯着,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东西,说道:”那个时候,他的脾气可比现在好,是这乡里数的上号的乖巧的人,可加冠之后,不知为什么脾气慢慢变了。”
”真的吗?”楚焰问,他跟韩靖昙学了三年,去年入的泮,他记忆当中先生一直是那种淡漠孤傲的人。
”真不真,这里有一个人最清楚。”梅荷清指了指韩靖沧。
楚焰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落在了韩靖沧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楚焰觉得韩靖沧两颊泛着红,眼睛里有些许的水雾,俊挺的面容在杯盏之间显得不太真实。
他上次见到韩靖沧的时候,那个男人一脸疲惫,消瘦地十分明显。
但今日见到韩靖沧,虽然消瘦依旧,但眼睛里有光,脸颊也红润了不少,就在刚刚,梅荷清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韩靖沧还不知想到什么而低低笑了一声。
他知道那个笑容不是因为他。
这个男人的一切变化,都是因为先生吧。先生的病慢慢在转好,书馆的事又解决了,所以他才变得开心了是吗?
他对先生,未免太好了。
楚焰紧紧攥住酒杯,一仰头,一口将杯中酒饮尽。
美酒入喉,却像一团火,火辣辣地烧到他的心里去。
一只手斜里伸了过来,夺走他的酒杯,梅荷清笑吟吟地说:”好的酒,要慢慢品才有味道,像你这样的喝法,就是牛嚼牡丹。”
他重新给楚焰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是韩大哥收藏的天仙醉,上次我讨了半天,韩大哥都没舍得给我,你来了,他就拿出这样的好酒招待你,你见过天下有这么偏心的人吗?”
楚焰没有回答,只是笑笑。
”我说,楚公子。”梅荷清蹙着眉:”以前雪蓬提到你,说你是个风流人物,怎么今天嘴像被缝住一样,什么话都不说啊?来,罚酒三杯!”
楚焰闹不住他,只好喝了三大杯。
天仙醉后劲大,刚喝完不觉得有什么,过了一会,酒劲上来,楚焰脑子昏沉沉的,脸颊发烫。
他醉眼朦胧地看着韩靖沧的筷子伸到他面前,似乎要夹菜,脑袋突然轰地一声炸开,手已经不听使唤地穿过桌子,隔空抓住韩靖沧的手。
韩靖沧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楚焰:”楚公子?”
楚焰只觉得接触到韩靖沧皮肤的那只手不正常地发烫,一种苏苏麻麻说不上来的感觉沿着那只手爬到了他的心里。
几乎是没经过大脑,他的话已经问出了口:”为什么对先生那么好?”
韩靖沧不明所以:”什么?”
”为什么对先生那么好?”楚焰声音嘶哑,像是很久没喝过水一样干涩。
”楚公子?”韩靖沧把他的手拿下去,”你莫不是醉了?”
楚焰扶着酒杯,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回想起刚刚的举动,浑身一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