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紫星仙奇缘

紫星仙奇缘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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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

    李玄来到小姐尸体跟前,打开蒙布,睁大眼睛观看,果然不错,正是小姐。正是昨天我见到的那身衣服,那双鞋子,头上确实撞了一个大包,满脸血乎乎地吓人。

    李玄看罢遂大哭起来:“娘子啊!你死的好苦啊!

    李玄哭妻泪涟涟,哭声娘子死得冤。对诗招亲选郎君,心相映来情相恋。

    夫妻未曾把婚配,终生离别为那般。你我成双又成对,男才女貌配人间。

    欢欢喜喜拜天地,从此结下美姻缘。在天愿作比翼鸟,夫妻恩爱美又甜。

    在地愿为连理枝,男耕女织建家园。山中高士晶莹雪,都道金玉配良缘。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你是美玉真无瑕,阆苑仙葩配奇缘。

    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死难。叫声娘子睁睁眼,看看李玄在身边。

    春柳春花满画楼,相思血泪情濂濂。李玄哭妻双膝跪,慢点行走等等俺。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难。李玄哭妻绝了气,娘子慢走再看看。

    感君恩爱一回顾,使我双泪长珊珊。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去千。

    泪纵能干终有迹,语多难寄反无间。就是不愿说句话,只求最后睁睁眼。

    休言半纸无多重,万斛离愁尽耐担。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春水亦不断。

    叫声娘子醒醒吧,黄泉路上回头看。相思相见知何日,梦来梦回梦中见。”

    ……

    李玄鼻涕一大把,眼泪流满行,“我的娘子呀,你死的好苦啊……!”

    李玄拿起黄飚纸点着,边烧边念叨:“娘子要离开了,我来送娘子一程,还要安排一番……,娘子呀!我的娘子呀!人家成婚顺顺利利、欢欢喜喜的入洞房,我们二人的命怎么那么苦呀!拜完天地,竟然成了我们永远分离的墓|岤……”

    李玄心里十分悲痛,心想娘子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娘子!你慢些走我来了……”于是,他一头撞去……

    被知府的家人挡住了。

    李玄求死不成,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他哭着!哭着!顿感头昏眼花。荤倒在地上……

    众丫环看到李公子哭的情真、意切,感动得心里暗暗佩服。连忙向前喊叫:“李公子;快快醒来!李公子;快快醒来!”好不容易,才把李玄喊醒……

    李玄半睁半闭眼睛哭涕着:

    “昏昏沉沉如做梦,蒙蒙胧胧啼哭声。昨天还曾把话讲,转眼之间各西东。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他的真情感动了守灵的众位丫环仆女,一个个都随李玄掉下眼泪。

    有一名丫环实在看不下去了,即向李玄讲:“李公子你休息一下,我来替你哭一会儿吧。你在此哭涕,我们心里难过,还不如放开嗓子大声哭一会呢!”

    “谢谢!难到给死掉唁,还有代替之理吗?你代替了我的哭,能代替我心中的痛苦吗?”说着说着又大哭起来!

    “娘子呀: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向谁诉。尊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死。”

    夫人白狐媚都看不下去了,向前劝道:“先生算了吧!人死不能复生,还是保重身体要紧。我已经给老爷讲了,人虽是自杀身亡,但毕竟是在我们家里,一切后事有我们料理。我已吩咐家人,去街上买一口上好的棺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我马上派人给她穿带身上。明日我们全府上下人员,一齐出动,披麻戴孝厚葬就是了。”

    李玄带着满脸泪痕心里想;都说老夫人难缠,我看挺通情达理的。随有气无力的讲:“老夫人谢谢你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李玄终身难忘,我家娘子知道了,在阴间也会感谢你的。您是世上大好人。”

    夫人白狐媚快言快语的讲:“是呀!我是做好事做惯了,你家娘子事情,一切我全包了,你尽管放心好了。看你今日精神不好,是伤心过度。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喊来两名家人,架着李玄的胳膊往外拖去。

    李玄面对两位家人拉着自己的胳膊,几次回头争脱,家人向前拉着硬往外逼。实在挣脱不开,没有办法。李玄只好向夫人白狐媚讲:“既然老夫人那么仗义,给于我家娘子厚葬,我替娘子谢谢你了,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吧!我李玄今天是有点头疼,头昏,就不在此守候了,多多麻烦夫人您老人家了。”

    李玄走了几步,再次回头安排夫人白狐媚:“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会一辈子记着的,那就多多让您老人家操心了,谢谢您老人家了……”

    夫人白狐媚嫌李玄啰嗦,不耐烦的推着手:“去!去!去!你赶快走吧!别在这里啰嗦了。”

    于是,又使眼神,喊过来两个家人,四个人架起李玄的胳膊,连推带拉的硬逼了出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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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逐尸疑心

    从归德府回到睢阳县衙那天下午,隆冬季节,气候寒冷。唯有到了下午,温暖的阳光斜照着,树上和房屋上的积雪,已经融化,冻结的土层,也变得柔软起来,我走在归德府大街上,脚下踩着冰雪,出支喳支喳的响声,软软地,随即留下一个个鼓起的脚印。当我走进县衙大院,听到房檐下在滴答滴答的水声,和雪团滑落的响声。

    一天的悲痛、伤心,想起到知府悼唁,我的痛哭是自内心的。是真情的,连站在周围的丫环仆人,一个个都感动得掉下了眼泪……

    我由于过度悲伤,身体等原因,头疼历害,难以支持。在夫人白狐媚的催促下,提前回到睢阳县衙,来到我的表叔鲜知县这里。

    回到房内,因身体不施随即上床休息了。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左思右想,总感觉小姐死的太怨枉,昨日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死亡了呢?

    按照老夫人所讲,是想不开撞墙而死,自杀身亡。头部确实有个大包不错,但右手五指怎么会断呢?

    就算是撞墙而亡,只能撞伤头部,还能撞伤手指吗?

    难道她疯了,先把自己的手指砸断,再去撞墙。这也不太合乎情理啊?

    综合上述疑点;李玄怀疑小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其实李玄对小姐并不太熟悉。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招亲成婚时,见了一次面,可算是双方一见钟情,虽然两人曾在一起亲热,因光线太暗,只顾亲热享受,哪里想起检查身体。

    第二次是在知府大堂,两个拥抱痛哭。也只是大概知道模样,具体那个地方有什么记号,在某处有斑,某处有点,他一概不知。只是看到身上穿的衣服,鞋子是小姐头天穿的,再说死满脸黑灰还有泥土也看不清楚,再加上死亡后变像等等原因。

    这时,鲜知县过来了,李玄赶紧起身坐起。

    鲜知县一边坐下一边问:“你怎么回来了?按照常理你是死唯一的亲属,要把死后事处理完后,才能离开的。”

    鲜知县的一番话,倒提醒了李玄,使他心里感到内疚,本来就伤心,再经他这么一讲更感到对不起娘子。暗暗的底下头,走到茶炉前,掂起茶壶,把茶杯涮了涮倒掉,放了点茶叶,边倒水边讲:“是夫人不让我在那守灵,不过夫人也是好意,我身体确实难以支持。在他们的劝说下,也就提前离开了。”

    “唉!不管什么原因,反正你提前离开是不太合适的。”鲜知县喝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声道。

    李玄停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道:“表叔!我对小姐的死亡,心里总是想不通,感觉死得离奇,有点怀疑?”

    鲜知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感觉有点烫,吹了吹,用杯盖刮了刮,心想,人命关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停了一会儿,很沉着老练地讲:“难到你现了什么疑点不成?”

    “你是办案老手,我来讲给你听。”李玄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我怀疑不是撞墙而死,她是被人害死的。撞墙而死只能撞伤头部,可她的手指怎么会断了呢?故,我认为是害死的。”

    表叔把茶杯放到桌上,翘起腿,两手合起放在腿上,抬起头望着李玄道:“是吗?继续讲下去,把你的想法讲完,是如何在现场现疑点,统统讲出来,我听了之后再和你一起共同分析案情?”

    李玄显得很悲痛地道:“是我在哭的时候,无意中握住了小姐的手。人死了身体是僵硬的,手指难以弯曲,只有断了才能弯曲。当我摸到断了的手指时,感觉有点不对,从此开始留意,于是,我即去摸摸小姐的左手,两只手对比一下,才断定右手指断了。是因为摸到小姐尸体上断了的手指后。我才产生怀疑的?”李玄讲着看了看鲜知县。

    鲜知县对每一个案情都非常认真,瞪大眼睛静静地听着,未作回答。

    李玄继续讲:“据我猜测;可能是少爷给杀害的,具体做法应该是这样:‘少爷把小姐抢到他家,目的是强迫成婚。先经过劝说;小姐不从,少爷即动起手来强迫,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当然小姐不是对手。少爷把她打翻在地。小姐还是不从,惹闹了少爷,下起毒手。先抓住她的头往地上摁,弄得小姐满脸灰土。小姐用手抓他,少爷即用脚踩小姐的手,小姐更脑更气用牙咬脚踢,使少爷难以得逞。少爷给逼急了,最后下狠心,顺手拿起棍棒,照着小姐头部狠狠地猛击,当场把小姐打死。”

    鲜知县站起来道:“分晰的有一定道理,看来我的表侄也成破案专家了,可以到刑部大堂当个审判没问题。”

    李玄也站起来,很有自信地讲:“表叔过奖了,我想来想去,一定要为小姐伸冤报仇。”

    鲜知县想了想道:“莫非你要告状不成?”

    正是此意,我要状告归德府卢大少爷。“强抢民女,霸占逼婚,粗暴殴打,致死人命。”

    鲜知县十分慎重地、用关心的口气讲:“不错!我支持你!不过告状的话,要有充分的证据,只要证据确凿,他想低赖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没有充分的证据?”鲜知县讲着看了看李玄,摇了摇头:“还是表侄三思而后行,恐怕这官司不太好打,他知府大人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不但打不赢官司,还会带来麻烦。知府大人反咬一口,说你是污告陷害朝廷命官,权力在他的手上,他可以判你污告陷害罪,把你关进大牢,到时候不但你的娘子死亡不能伸冤。又要带来一起冤案,到那时可真成了千古奇冤。”

    李玄听了鲜知县所讲,十分气愤的道:“他逼死了人命,还想抵赖吗?”

    鲜知县十分严厉的讲:“知道你告的是谁吗?他可是知府大人的心头肉,卢知府的大公子。就是不掺连知府大人,一个平民百姓告状,也不容易,官场险恶,官官相卫。没有充分的证据,是不能乱来的。”

    “照表叔这么一讲,这状咱还是不告为好,我娘子的冤枉,就这样让她含冤九泉之下吧!”李玄愤怒地顶撞了鲜知县一句。

    鲜知县看李玄急了,随缓和下来,带着安慰的口气讲:“不是不告了,告!一定要告,我讲的是让你把事情考虑周到些。既然告状,就要告赢。既然要伸冤,就要达到目的。意思是让你把准备工作做好,把证据搜集全面。只要证据确凿,使他无法抵赖,再去告状不迟。”

    这时,县衙班头来喊:“老爷,知府来人,在大堂等候,说有要事面见老爷。”

    鲜知县听到知府来人,站了起来,向李玄告此:“你先准备一下,我去大堂看看,一会儿过来与你一起研究对策。”

    鲜知县来到大堂,见到知府来人即问:“这么晚了,有何大事?”

    来人向鲜知县报告:“知府大人有令,北京城御使大人到。今晚给御使大人接风洗尘。特邀鲜大人作陪。”

    鲜知县闻听北京城御使大人到,不敢怠慢随口应声:“尊令!请回复知府大人,待下官整理一下随后即到。”

    来人回话:。“小人告此,先行一步了。”

    鲜知县心想,这可是个绝好机会,正愁无处告状,却来了御使大人。于是鲜知县赶紧回到后堂,到李玄住处,把北京城御使大人到来之事,告知李玄:“哎呀表侄!好消息!”

    李玄抬起头来问:“表叔有什么好消息?”

    鲜知县站在门口讲:“北京城御使大人来了,我看是为你娘子伸冤报仇的最好机会。我没有时间与你商谈此事了,知府大人有令,命我马上赶往府衙,为御使大人接风洗尘。你赶快写一份诉状,抓紧时间准备,搜集好证据,明天一早,就去知府大堂告状,让御使大人惩办杀人凶手。我现在即刻出了。”

    鲜知县说完即去了归德府衙……

    李玄想想还要什么证据,死人就是证据,知府后花园有小姐的尸体。难到他还想抵赖吗?我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抓紧时间,在今天晚上把诉状写好,明天早早起床到知府大堂告状……。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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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击鼓告状

    天上的云慢慢散开,太阳还没有露出笑脸,却已从云隙间透出了屡屡金光,给形状各异的云朵镶上了金黄闪亮的边。因李玄心里有事,早早起床,草草吃点早餐,即来到知府衙门前。

    抬头看了看,今日的衙门与往日不同,装扮的十分威武庄严,大门左右两边增加了把门的卫兵,可能是北京城御使大人到来的原因。李玄不想多问,见左侧高悬的堂鼓。

    于是,他即刻拿起鼓棰,对着堂鼓用力猛击,只听牛皮堂鼓,咚!咚!咚!……连连响声震耳。

    把守大门的卫兵看到有人击鼓,赶紧向前阻止:“知府大人有令,今日有要事处理,不能升堂问案。”

    李玄即刻把眼一瞪,哪里肯听从劝阻:“小民的冤情重大,麻烦班头往里通报一声。”卫兵即刻转身向大堂通报。

    这时知府大人、与御使大人、及鲜知县,都在大堂上议事。听到咚!咚!咚!的击鼓声,又见把守大门的卫来报。

    即刻吩咐把守大门的卫兵:“今日我等与北京城御使大人商议大事,不能升堂问案,如有冤情改日再来。”

    卫兵只好把知府大人话传给李玄:“今日知府大人与北京城御使大人商议大事,不能升堂问案,如有冤情改日再来。”

    当李玄从卫兵口中得知,是北京城的御使大人到来,心想,找的就是你。于是他再次拿起鼓棰,对着堂鼓狠狠的猛击:“大声高喊,我的冤情重大,就找御使大人喊冤!”他一边击堂鼓,一边大声喊叫!“冤枉啊!冤枉啊!……”

    把守大门的卫兵,又赶紧报于知府大人:“老爷!击鼓人讲;他的冤情重大,就找御使大人喊冤!”

    卢知府听卫兵所讲,就找御使大人喊冤,非常生气:“大胆刁民,凑什么热闹,快快给我哄了出去。”

    “慢!”御使大人站起伸手向前阻拦,心想,嘿!稀奇!还有人找我这个武官伸冤的,我今生还是第一次问案,我要看一看问案是怎么个问法,开开眼界。御使大人即转向卢知府,问道:“知府大人,能否把你的公堂借我一用?”

    卢知府赶紧站起,点头哈腰:“哎呀!大人您说那里话,下官听从大人吩咐就是了。”

    御使大人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那就升堂吧!”

    卢知府大声喊起:“好!升……堂!”

    这时所有衙役兵丁,排列大堂两边,手里拄着刑仗棍,威风凛凛。

    大堂上方高悬‘光明正大’四个大字,御使大人坐在左上方,知府大人坐在右上方,鲜知靠在一旁陪审,大堂布置十分威武……

    这时众衙役口里喊着:“升……堂……嘟!……嘟!……嘟!……嘟!”

    御使大人看了看卢知府讲:“知府大人还是你来问案!我和鲜知县陪审。”

    卢知府站起弯腰道:“还是大人您……”

    这时御使大人把圆眼一瞪:“什么?”

    卢知府见御使大人生气了,自己心里也不满意,但不能表现出来,只有把气撒在告状人身上。于是把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带告状人!”

    这时只见李玄手捧状纸,口里大声喊叫:“冤---枉---呀!”

    卢知府抬头观看,竟然是圆梦青年!我正要找你捉拿归案,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遂惊堂木一拍:“给我拿下!”

    御使大人一看怎么上来都拿下!我是看热闹的,唱戏的不让唱了,我这听戏的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这么问案也太简单了吧!遂向卢知府讲:“慢着!请告状人报上名来:状告何人:有何重大冤情?”

    李玄这时才抬头来,看了一眼大堂上的御史大人,约有四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张黑黄的脸皮,最惹人注目的是他那个大鼻子,鼻梁高耸,鼻孔朝天,鼻尖红红的。他是一位武官,身上穿甲戴盔,头上还有红红的帽婴。

    于是,递过状纸,大声朗读:“告状人李玄,现年二十三岁,家住归德府鹿邑县李连寨人。状告归德府大少爷卢照秉,强抢民女,霸占吾妻,侵犯人权,暴力殴打,致死人命。”

    卢知府闻听状告的是他儿子,再加上昨天晚上夫人枕头风吹进的谗言,还有刚才与御使大人的别扭,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正无处可泄,只有狠狠的摔打惊堂木:“大胆狂徒,拐骗良家妇女,诬告陷害他人。满嘴胡说八道。”

    随抽出一令签,甩到地下。“拉出去!给我重打八十大板!”

    御使大人在关键时刻打起手示:“慢着!”遂问李玄:“知府大人说你是诬告陷害他人。你说;是他的大少爷致死人命,你可有凭据?”

    李玄想了想道;“御使大人还要什么证据,我家娘子的尸体,就在他们府内后花园放着呢,请大人前去验一下尸体就是了。”

    御使大人道:“讲的有理,暂且休厅,待本将军现在即去后花园验尸。”遂叫上卢知府、鲜知县一同作陪,前往后花园验尸。三人一行来到知府的后花园,前后左右搜查一遍,未曾见到有任何尸体。

    这时卢知府话了;“御使大人,狂徒诬告陷害犬子,是因为狂徒看上了我家儿媳,硬说是他的娘子。”

    说话间,只见前面一位女子和丫环朝花园走来。知府大人用手一指:“狂徒讲的就是前面走过那个,是我家儿媳,你们二位大人看到了吧!要与我作证呀!”

    话音刚落。这位女子已经来到三位大人跟前:“爹!爹!及二位大人在这里赏花?小女子惊扰大人了。”遂小手帕向后一扬,半蹲姿势行一大礼。

    知府大人道:“我儿免礼,到后边赏花去吧!”

    卢知府接着讲:“说的就是因为她,那个狂徒硬说我这个儿媳,是他的娘子,你说他用心何在?可气不可气!”

    鲜大人在后边紧跟着,心想这官司恐怕表侄要吃亏了,这案子太复杂,表侄明明见到他的娘子死了,尸体停放在后花圆的柴房内,还曾在那里哀悼,怎么尸体不见了,硬说表侄抢他的儿媳。怎么会这么巧,他的儿媳即走过来了,恐怕是个阴谋吧?我看他的儿媳是故意走过来的,是故意让御使大人看到的。

    三位大人来到大堂,双方落坐,二次升堂,继续问案。

    知府大人把惊堂木一拍:“把告状人带上堂来!”

    李玄昂起头,挺起胸,迈步走上大堂,心里正在想着,这次御使大人看到了我家娘子的尸体,看你知府大人还有什么话可讲。如何向御使大人交代?这下我娘子的冤情便可得到申诉,小姐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

    这时,知府大人怒目圆瞪,拿起惊堂木往案桌上狠狠一拍:“陡!大胆狂徒,拐骗良家妇女,诬告陷害他人,扰乱社会秩序。我启能容你逍遥法外。”

    大堂木再次狠狠的一拍:“给我拿下!”

    李玄猛然听到知府大人所讲,要把他拿下,心里突然一惊,胸中一股怒火往上冲,没见过这样的昏官,遂大骂道:“狗官!你纵子行凶,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袒护罪犯,执法犯法,罪加一等。”

    李玄把卢知府骂得一楞一楞的,气的卢大人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大声吼道:“你拐骗良家妇女,诬陷朝廷命官,辱骂抱嚣公堂,本官判你二十年,配新疆充军,让你一生不得回来。拉下去暂且押进大牢。”

    知府大人一声令下,三、四个衙役,架起李玄的胳膊往外拖去……

    御使大人看到这种清况,想再讲点什么,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鲜知县看完了问案,心想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知道李玄冤枉。但甚感自己官职甚微,还轮不到自己说话的份上,还是从长远着想。赶紧向两位大人讲:“下官今日肚子不适,内急!我向二位大人告此了!”出了衙门溜之大吉。

    卢知府的怒气还未消,绷着脸向御使大人道:“他上次化装成圆梦先生前来骗我,当初我看他灭火有功,感觉他还挺有才的没有办他,即让他走了。这一次太可气了,他是想借助大人之手,致我儿以死地,故说我儿杀死了他的娘子。真乃狠毒。”

    话没说完快马来报;“王爷有令!命御使大人,即刻起程,火速赶往徐州……

    御使大人赶紧起身,向卢知府讲:“知府大人末将告此了。”遂跨战马,直奔徐州而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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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托人搭救

    从归德府回来,黄昏来临了。晚霞像火焰一般燃烧,遮掩了半个天空;太阳就要落下地平线。附近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澈,像玻璃一样;远处笼罩着一片柔和的雾气。样子很温暖;鲜红的光辉随着露水落在房屋上,院子里的树上……

    表侄李玄到归德府衙门告状,鲜知县似乎遇到晴天一个霹雳,十分震惊,事情怎么会成了这样的结局呢!

    回到睢阳县衙,他见到夫人第一句话:“我要赶快进京托人搭救表侄李玄,时间非常紧急,夜长梦多,能少在归德府一天,即少一天的危险。你没见当时那情形,知府大人非要致于表侄死地不可。再说卢夫人阴险狡诈,说不定又会耍出什么花招,看来表侄凶多吉少,可怕呀!”

    夫人见鲜知县那么着急,感到问题严重,心里惊慌而又担心的问:“会有那么严重吗?”

    “非常严重!这案子我是从头至尾关注着的,十分清楚,本来是知府少爷,强抢民女----李玄正在拜堂的娘子而引起。是知府少爷逼婚未遂,杀人灭口。李玄为娘子喊冤告状,知府大人包庇少爷,我看是在故意整他,时间长了,就会杀人灭口。”鲜知县一边讲,一边心里想着。

    夫人听了十分惊讶:“你是破案老手,经你的手破了多少人命案,有相当的丰富经验,你的推理是有道理的。”

    鲜知县办事相当沉着老练,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会冒然行事,他向夫人讲:“目前,要想救出表侄李玄,单靠我个人的力量,并非容易。因我是知县,他是知府,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如果冒险行事,不但救不了表侄,反而连自己的乌纱帽也难以保住。乌纱帽掉了倒是小事,惹恼了知府大人,随便找个理由,把我关进大牢。到时候可真的成了千古冤案。

    夫人闻听这件事弄不好有掉乌纱帽的危险,为丈夫担心捏汗,但又不能看着表侄李玄坐牢,即将掉脑袋不管不问,出主意道:“你一定要计划周密,我看这件事情,最好到北京城去找你的老师商量一下,让他帮你拿个主意。”

    “对!我怎么没想起来呀。还是夫人有主见。我的老师姓王,住在京城,曾任武英殿大学士,官居四品。刚刚退职。虽说退职,因他在京城多年,根深蒂固,上下关系朝中的内情,来龙去脉他都清楚。托人也方便。好!马上起程,就去找他。”鲜知县高兴地做着准备。

    第二天,鲜知县早早起床,收拾停当因事情紧急,遂吩咐勤务兵牵来一匹好马,他用手按了一下马背,那马抬头,向鲜知县连连点头三次,这匹马只有一种强烈的支配着它,那就是酷爱奔跑。

    鲜知县骑在马背上,只见那马纵情奔驰,好似群马赛跑,一马当先,像个金色的流星似的,急驰而去。他有一种无穷的力量,驱赶着它,使它不知疲倦地奔上前方,冲过山坡、穿越平原、丘陵。因事情紧急连夜奔跑,在星空下,大地在它脚下飞驰而过,风卷着鬃毛在耳边呼啸,马蹄又急又快,像铃铛那样,清脆悦耳。

    第二天傍晚,即到了北京城。拐了两个弯转了半个圈,即到了老师王大人家。王大人虽已年迈,精力充沛,因清朝初期人员紧张,还在朝中帮忙,未曾回来。

    王夫人听家人报知有人来了,赶紧出来迎接,见是河南归德府的鲜知县,就知道是找王大人的,即向鲜知县讲:“我家老爷上朝还未回,有什么急事吗?请客厅坐下品茶,少等片刻,我立马吩咐家人,去朝中喊叫。”

    鲜知县来到客厅桌子前椅子上坐下,回话道:“不用麻烦了,我在此等一会。”正说着王大人回来了。

    鲜知县赶紧起身,迎向前施礼:“老师好?老师辛苦了,老师的精力不减当年,已花甲之年了,还整天在朝中操劳。”

    王大人进屋一边脱去朝服,随手递给夫人,一边讲:“不行了,老了!毕竟已经六十多岁了。”

    王大人是老了,我好好打量一下,两年多没见到老师了;他那黑红的脸上已布满了刀刻般的皱纹,额头上出现了明显的“川”字,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头顶光光的,后面耷拉一根灰白色的小辫子。不过,他的精神蛮好。

    “朝里人手不够,非要我留下帮忙。你是稀客,哪股风把你给刮来了?”说着王大人拍打一下刚换上的便服,跺了跺脚。

    “无事不登金銮殿,要来就是有事相求?”鲜知县很有礼貌地笑着,并随手接过丫环送来的茶水。

    “有什么事!你尽管讲?只要我能办到的,你我就不必可气了!你的事即是我的事。”王大人边讲,边走向鲜知县跟前另一把椅子坐下。好像坐近些显得亲热。

    鲜知县先叹了一口气“唉!说来话长!我拣主要的简单一点的讲吧。我的侄子李玄尊皇上的旨意,来京城参加殿试,到归德府办理手续时,与知府少爷生口角,被知府大人关进大牢,特请老师王大人出出主意。”

    王大人一听李玄这个名子有点惊讶:“好象这个人名子挺熟悉的,仔细想想,嗷!想起来了,去年皇上曾经下旨,有一个叫李玄的文华殿任职,可否是他?”

    鲜知县心想王大人怎会知道李玄呢:“听他本人讲曾有此事。”

    “那就好办了!现在正是个机会。”王大人边讲边走向桌前,端起他刚才放在桌上的茶水。显得很严肃的讲:“顺治帝再次落实象李玄等有才能的隐士,招到国家重用,让他为大清效力。为皇上献策。”

    鲜知县难得听到京城的新闻:“我们在乡下,离京城较远,很难听到有关皇上身边的新闻消息,大人再讲一讲,朝中的大事,我听的津津有味。”

    王大人笑了笑,想听还不容易,等处理完你的事后,我好好地给你讲:现在正需要人员,因此是个机会。”

    鲜知县听了王大人的解释:“现在看来还真是个机会?”

    王大人出主意道:“不过要接近皇上,还是要找一位朝中要员,能找王爷最好,找不着王爷,起码要皇上身边的内阁大臣。”

    “那就要大人多费心了!”鲜知县心想朝中要员,只有老师您出面,我找谁呢?

    “找谁呢?”王大人想了想道:“先找隆亲王,一来;我和他比较熟悉,二来;他手握兵权,不通过皇上也可以自己行事。三来;在皇上面前比较吃香,有机会能说上话。但!他常年征战在疆场,还不知在家没有?”

    说着他站了起来,“你和我一起同去,免得来回传话有误。我们现在就过去,拿上我那幅祖传的山水画,也好有个借口。”

    鲜知县一听王大人托人办事,还要自己破费,心里感激万分,惭愧,“唉呀!王大人我真不好意思,来你处我是两手空空,没想到还让你破费?”

    王大人笑了笑:“你不要讲了,谁人不知,你鲜知县为人清正,就连皇上都晓得,再说你我谁和谁呢?”王大人穿戴好官服、官帽,拿上那幅山水画,和鲜知县一起去找王爷。

    到了王府,王大人向把守大门的卫兵讲:“请通报一声,就说武英殿大学士王大人求见。”

    把守大门的卫兵赶紧报于王爷:“王爷,武英殿大学士王大人求见。”

    隆亲王把手一挥:“有请!到会客厅叙话。”说着王爷站了起来。

    把守大门的卫兵报于王大人,“王爷让你们到会客厅等候。”

    王大人和鲜知县来到会客厅察看,会客厅布置得十分气派,真不愧为王府……。正在观看隆亲王来到。

    王大人和鲜知县向前施礼:“王爷吉祥?”

    王爷说话很干脃:“罢了!罢了!免礼,请坐下叙谈,请问;二位这么晚了来到王府有何要事?”

    王大人指着鲜知县向王爷介绍:“这位是河南睢阳县令鲜知县。”

    只见王爷点了点头。

    王大人继续讲:“我们二人一是迎接王爷从徐州归来,二是献给王爷祖传山水画一幅。”

    王爷再次点了点头,讲话干脆利索:“就这事!就没有别的事吗?”

    王爷心想,两位这么晚来找他,肯定有事,虽然他们知道我非常爱画,但不会因为献一张画而来。

    王大人笑了笑点头:“有事!还是让鲜知县讲吧?”说着向鲜知县递了个眼神。

    鲜知县清楚了王大人的意思,赶忙接着讲:“是有事劳驾王爷,只因为皇上下旨邀鹿邑县李玄上朝任职,被归德府伊……”

    话还没说完,王爷摇了摇手。“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等明天皇上召见我后,亲自带兵解救……”

    鲜知县和王大人辞别了王爷,回来的路上,鲜知县问王大人:“我心里一直纳闷,王爷怎么会知道了呢?”

    这件事;还得从归德府讲起……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一章丫环诉情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饭后,天上明净无云,偶尔一丝丝微风,院子里的一颗老柳树,露着那光突突的枝条,微风吹来轻轻地摇晃,几只小麻雀在枝条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欢快地来来回回的蹦跳着……

    归德府大院,是一个古老的住宅,几过多少年的风雨洒淋,门窗有的地方糟朽了,砖瓦却还结实,院子里青砖铺地。张仙子小姐和丫环就住在这间房里。

    那是夫人白狐媚特意安排,专门伺候小姐的一名丫环,夫人白狐媚还给丫环取了个名子叫春红。

    老夫人白狐媚不太喜欢她,是因为她长的高大,结实。她有着两道乌黑而浓密的眉毛。她算不上一位美人,她的下巴和鼻子太粗壮了,不过她那厚实的嘴唇却显示出一种绝妙的和善。她有着一双粗大而勤劳的双手,她爱憎分明,对人诚恳,忠诚。

    说给小姐配一名丫环专门伺候小姐,好听一点。其实是夫人白狐媚安排的一名眼线。是专门盯梢小姐一举一动的。夫人白狐媚每天要盘问春红,小姐今天都干些什么?到那里去了?与谁说话了?

    时间久了,春红对夫人白狐媚的每日盘问就产生反感。相反之下,春红通过对小姐的接逐、观察,了解,清楚了小姐的为人。先,她看到小姐没有把她当作下人看待。

    从第一天起,小姐就问她家庭情况,关心她、照顾她。春红出身贫寒,自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小姐对春红产生了吝惜之情,要春红不要把她当成外人,取消了主仆关系,以姐妹相称。经双方相互通报年龄,小姐今年一十九岁,春红一十八岁。

    小姐笑咪咪的看着丫环春红,拉起她的手:“从现在起你叫我姐姐,我叫你妹妹。我在归德府没有亲人,你无依无靠,咱二人相依为命,做个干姐妹吧!”

    春红赶紧双手握了握小姐的手,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而后即刻跪地磕头,口里喊叫:“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

    小姐也是善良之心,见状赶紧挽起春红的胳膊,口里喊叫:“妹妹请起!”即刻把自己手指上正戴着的黄金戒指取下,亲手给春红戴上。“我们也不搞那一套什么烧香磕头拜把子之事,就以这枚戒指为我们姐妹相称的信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