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紫星仙奇缘

紫星仙奇缘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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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信物好了。”

    丫环春红眼睛里噙着明晃晃的泪水,一边用手摆弄着黄金戒指,一边口里讲:“姐姐;妹妹实在太穷了,身上没有任何礼物送给姐姐,做为我们姐妹定情之物。”

    小姐见春红十分诚恳,心里非常激动地讲:“妹妹讲哪里话,只要你有这句话,有一颗真诚的心就够了。那是金银财宝都难以买到的。”

    丫环春红见小姐确实对她诚恳,有好多心里话,在归德府所见到的,听到的事情,经过反反复复的思想斗争,终于这一天揭开那层层云被,向小姐道出了真实情况……

    那一天,李玄击鼓喊冤,正好春红给老爷送水,看的清清楚楚。春红心想,为了自己的姐姐,我要关注事情的展,她亲眼目睹了李玄被知府大人押进南监的全过程。遂报于小姐……

    小姐问:“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只见春红赶紧下跪口喊:“姐姐!妹妹还有下情秉报。只因为老夫人对我们下人有所交代,府里的一切事情不许乱说,乱讲。特别向我交代,对姐姐你更不放心,叫我不给你透露府里的一丁点事情,否则乱棍打死。”

    小姐姐再次挽起春红手:“妹妹请起来坐下说话,难到你还不相信姐姐我吗?我会把你讲的话告知夫人吗。”

    “就是为了姐姐您,我今天才冒着生命危险,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姐姐。”小姐睁大眼睛望着春红,关心的像照顾小妹妹一样,拍了拍丫环身上的灰尘。

    春红讲着揉了揉眼睛;“姐姐呀!李公子完全是为了你而喊冤被押进大牢的。你忘了!那天我和你到后花园游玩,碰到的三位大人,就是那一天审的案。”

    小姐想想不错,是爹爹带着两位大人在后花园里观望。小姐有点吃惊,赶紧给丫环春红倒了一杯开水,又放了一些茶叶,递给春红:“妹妹不要着急,喝口茶水慢慢地从头讲起。”

    春红赶紧从小姐手中接过茶水;“哎呀!姐姐这可使不得!”喝了两口茶水,匀匀嗓子:“姐姐呀!要想了解详情,还得从归德府里生那场大火讲起……”

    “那场火灾已是过去的事情,老爷曾多次查问,查到失火的原因了吗?”小姐很认真的向丫环春红询问。

    丫环放下茶杯:“还查什么原因啊!那场大火是少爷放的……”

    小姐闻听归德府那场大火是少爷放的,简直不敢相信:“这从何谈起,难到他疯了?说他是个混蛋一点不错,说他放火烧房子我却不敢相信,那场火灾烧了他住的房子是不错,怎么也不可能少爷把自己的房子点着。这话是谁说的?”小姐摇了摇头不太相信。

    “那还有假,是少爷自己讲的,失火的那天晚上,还砸死了一个人,是我们的小姐妹,她是一名打杂的丫环。”春红讲。

    小姐怕提少爷的事情,提起他即来气,“与我有关系吗?”小姐瞪大眼睛问:“如果没关系的话,我不愿意打听这些陈谷子烂芝麻、乱七八遭的事,以免惹出是非来。”

    春红瞪大眼睛讲:“怎么没关系,关系大着呢!只有你们夫妻二人还蒙在鼓里,是狠毒的老夫人使用了个叫做什么---移花接木之计,用那个砸死的丫环装扮成你的模样,骗取了李公子的信任。”

    小姐闻听砸死了一名丫环,事关重大倒认真起来,安排春红:“不要慌,喝口水慢慢地讲。”于是把茶水端起递给丫环,由于茶水太满,溅到了丫环春红的裤子上了几滴,又赶紧掏出自己的手绢擦了擦滴在丫环身上的茶水。

    丫环春红感到盛情难下,急忙站起身来,自己抖了抖衣服,继续讲:“府里上下人员哪个不知道,特别是老夫人贴身丫环秋香最清楚,我是听她讲的。

    具体详细情况,我还必须从少爷放火讲起,你不愿意听到少爷二字也没有办法,事情与少爷关联太大了。”

    小姐想想少爷是个混账东西,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干出来,“既然是这样那你就从头讲起吧……”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二章无意纵火

    那一天傍晚,我路过少爷卢烧饼的书房,夕阳即将落下地平线,天上浓浓的云彩涂上了一层霞光,宛如鲜艳夺目的彩缎装点着碧蓝的天空。我提水路过少爷的门前,见少爷正和管家炸油条朝书房走来,他们边走边谈论着失火的原因……。

    我赶紧躲在一旁,只见狗腿子管家查友迢跟在少爷后面嚷嚷着,“我够可怜的了,其实心也没少操,不管是好主意也好,叟主意也罢,整天跟在少爷的屁股后面确实没少出力,但到头来挨打的是我,挨骂的还是我,少爷您不如意打骂我,出了问题老爷、夫人先拿我试问,唉!我是两头受气。”

    少爷炉烧饼也不理睬只顾走路,管家查友迢继续叨叨:“我能当了少爷您的家吗?您做了坏事自己不讲,我还得跟着你编瞎话,我拿你真是没法。”

    二人来到书房,少爷靠在桌前坐下,管家查友迢一边倒水一边想;为少爷常讲瞎话,我挨打受气实在真让人头痛即问:“少爷!我们在昨晚被那女子威吓之事,你怎么不向老爷讲明呀?”

    少爷炉烧饼瞪了一眼炸油条,他那上嘴唇还肿着,少了两颗门牙,讲起话来有些不兜风:“能讲吗?要讲明白的话,不全都露馅啦!给你讲吧,那火是我放的。”

    “啊!”管家查友迢惊叫了一声,摇了摇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你疯了?于是张起那个歪嘴巴问:“说什么我也不相信,真是少爷你放的火吗?你是如何放的火呢?”

    那天失火前,老爷派衙役去喊叫少爷,喊了几次都没喊醒。老爷又亲自去喊,照样没能喊醒。到了午时正点,他竟然自己醒了。

    喊叫都不醒,他怎么自己会醒了呢?是因为二郎神使法,叫他睡到午时正点,时间到了自然会醒。自然醒了以后,他先伸了伸腿,感觉到处是凉的……

    因老爷有令,杜绝火种,少爷卢照秉的火盆也被端走熄灭了,屋子里没有火了,空气就感到寒冷,冻的少爷直打哆嗦。

    于是,少爷连连喊叫几声:“来人那!来人那!赶快升火!”接连喊叫几声,没人答应。因人都集中到前面大堂上去了。

    大堂离的较远。要问有多远?知府的房子是这样布局的:前面是衙门,进去衙门就是大堂,是告状审案的地方,左右两边各有偏房,是衙役兵丁们住的地方。

    大堂后面是后堂,是会客的地方,后堂后面是上房,上房分前后上房,前面上房是,老爷夫人住的地方。左右偏房是丫环仆女住的地方。

    后面上房一般住的是子女,及放金银宝贝库藏的地方,左右两侧有书房,供子女读书地方,也有住人的。再后面是厨房及下人,杂人住的地方,最后面是花园。

    少爷炉烧饼向管家查友迢讲:“那天我住在靠书房挨近的房子,可想而知,我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到。只好自己起来,抱了一大抱柴草,天气确实太冷了。我把火点着,就离开没管了,赶紧钻进被窝蒙着头缩成一团。因我是穿着睡衣出去抱柴草的,又冻了一下,哆哆嗦嗦,嘴里上牙打着下牙,呀!呀!呀!好冷啊!

    这时,燃起的火,开始由小变大,越烧越大,最后整堆柴草全部燃烧,火苗冲出一人多高,一会把房间窗帘燃着了,紧接着柜子……

    因我怕冷,是蒙着头的,刚刚感觉有一点暖和即露出头来,一看着火了,当时就吓傻了,我披起被子,用脚踹开窗户,往外逃命。生怕大火烧着我了,我没去喊救火,跑去找你管家。叫了半天,才把管家叫醒,这时,着火那间房子,房内东西全部被燃烧,最后燃着了整个房子。一团大火,火势继续蔓延烧到上房……

    因无人救火,人员全部集中到前面大堂,当然后院火势越烧越旺!

    我等到管家起来,说我们两个是混蛋,一点也不冤枉。别看管家平时坏点子挺多,可干起正事草包一个。

    我们二人喊叫几声没人答应,见府内人都不管,我们两人也不去救火,叫着嚷着,往前面大堂跑去……”

    管家瞪着眼睛,静静的听着,点了点头,意思是不错!不错!

    “后来老爷追查着火的原因,你说这件事能讲吗?我不讲!鬼都不知道,反正没人看见,再说,讲瞎话是我拿手的绝活,是我的强项,在关键时刻,要挥作用,不管你咋问,我宁死不承认,看你们能把我如何。”

    管家查友迢听后想了想,把大母指伸出,少爷高明:“火灾之事是不能讲,我可以理解。我们昨晚被那女子威吓之事,你怎么也不向老爷讲明呢?”

    “哎呀,你怎么那么糊涂呢!这两件事都是连在一起的。要是叫老爷知道,昨晚我们两个被那女子打得起不了床,睡懒觉,等到中午放火,他不要我的命。再说;别人能相信吗?两个男子被一个弱女子打成这样。

    深更半夜找她干什么去了?别人什么看法?讲她是砺鬼,谁相信呢?”少爷今日倒变得聪明了。

    管家炸油条笑着讽刺起来,“嘿!少爷啥时候,也学聪明啦,现在还去后花园吧?”

    “还去!不要命啦!你想让她把我吃掉。我正在回想,昨晚是怎么从她口中逃出来的?怎么也想不起来。老天保佑算我们两个捡了一条命。我给你讲吧!你现在给我跪下,磕头三个响头,我都不会去了。”少爷卢烧饼这一次可是真改了。

    “那以后还要不要?”管家故意开玩笑逗一逗少爷。

    炉烧饼摇了摇头:“倒找钱我都不要了,她白天是一位漂亮女子,晚上现了原形,太可怕了!”二郎神终于把少爷制服了,他永远不敢再见小姐。

    “听你这么一讲,看来这个女子,即不能要,又不能往外讲。”管家炸油条心里高兴。

    “那可不是!”炉烧饼把眼一瞪讲。

    管家查友迢嘴一歪,眼一斜,把大母指一伸:“高见!是不能讲,让老爷知道了,讲我们明知道那女子是砺鬼,还弄家来。”

    “对!等时间长了,叫她自己暴露吧!对我们无关。我们就讲不知道。”少爷炉烧饼讲……

    谁知少爷燃起的一场大火,竟然给夫人白狐媚提供了方便……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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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借尸诈骗

    火灾后的隔日,天灰蒙蒙的,天空逐渐撩去那黑色的面纱,东方便飘起了一朵朵红色的云彩。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天上明净无云,太阳逐渐升起,射出柔和的光来,这光并不是那么耀眼,也不是那么温暖,但那红彤彤的身子映红了半个天。

    其实,老夫人躺在床上,早就睡不着了,翻来复去地想着心事,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我费尽心血,向那小女子好话说尽,办法使尽,还是不能如愿。逼得我不得不采取手段,继续完成我那偷梁换柱的杰作。

    天还没亮赶早起床,喊来贴身丫环秋香,好像是在故意炫耀她那部杰作,征求一下丫环秋香观赏后的意见:“昨天你见到了吧?那个青年在后花园悼念的情景,他还当真了,哭的情真,意切……”

    丫环秋香揉着朦胧的睡眼,强打精神起床,顺着夫人的提问:“是的!真够悲痛的,连我们丫环都感动的掉下了眼泪。”

    说实在的,我们做为下人,够可怜的了,一天到晚跟老黄牛一样给知府拉套,连死了以后也不得安生,还要被夫人人利用,再次拉套。去完成夫人她那什么杰作。“唉!我那个小姐妹呀,你死的好残啊!”

    回想起那天夜晚的情景,真让人心寒……

    那是前天夜晚的事情,我那个小姐妹她是一位打杂的丫环,因睡前多饮了一杯茶水。三更过后起来小解,路过被大火燃烧后的上房时,看到里面有个什么东西一亮一亮的光。

    那个小姐妹心想,听老夫人讲;她的珠宝手饰都被大火烧了,会不会是珠宝手饰光,如果是,那就该我财了,这夜清人静的又没人看见,更不会有人知道,白拣的为什么不要。

    看看去,于是即走向前来,借着蒙蒙的月光一看,果真不错,是老夫人平时盛放珠宝手饰的小罐,在一闪一闪地光。

    不过,周围都是些没燃烧完的木头、和散落的瓦块,上边压的也有,到处是黑乎乎的,要想拿出来,还得进到里边扒。

    那位小姐妹看看太麻烦,到处黑乎乎的又脏算了吧,掉头准备回去睡觉。走了两步,想想不行,我要是不扒,别的丫环看见扒走了,我心里怪难受的。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赶紧返回,“扒!”管它脏不脏的。她先扒个通道,把那堆斜横着的木头扒开才能拿到。当那位小姐妹,扒到一根斜立着的叉时,真倒霉!把手指夹着了,又不敢喊人,也无人帮忙,只好自己用力抽拉。

    猛然用力使劲一拉,带动了上边的横墚。横梁太粗了,由于一头有一个部位快烧断了,少维用力,忽通落下,不偏不斜,正好砸在我那位小姐妹的脑门上,当场毙命。

    唉!那位小姐妹真够可怜的,自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现在又命染黄泉。

    夫人白狐媚心事太多,晚上睡不着觉,听到响声,喊叫我,“秋香!快起来,出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响动?”

    老爷去开封府了,夫人让我睡在外间给她做伴。我听到夫人喊叫赶紧起来,揉着朦胧、没有睡醒的眼睛,难以睁开,半闭半睁,慢慢地走到响处,睁大眼睛观看:“啊!”突然地一声惨叫,把睡眼也给吓醒了。是一根房墚砸死了一个人。我赶紧向老夫人秉报。

    老夫人马上起床,带着我一起走到跟前,仔细辨认;竟然是厨房打杂的丫环,一根横梁不偏不斜正好砸在头上,血糊糊的吓人。

    夫人白狐媚看了以后,倒很镇静摇了摇头,“嘿!嘿!”冷笑两声。即对我讲:“天助我也!秋香;你赶快叫两位家人来,把尸体抬到后花园,盛放杂物的那间房内。”

    我按照夫人的吩咐,喊来两位家人把尸体抬到了后花园,盛放杂物的那间房内。正好中间有个砖砌的台子,把上边堆放的杂草挪开,打扫一下,把尸体放到台子上。

    一切完后。我又去把砸死丫环床上铺的床单,取来盖在尸体上。

    待一切收拾完后,老夫人很严肃地向两位家人讲:“你们听着,任何人不得把此事向外露出。否则乱棍打死。”

    两位家人听后伸了伸舌头,赶紧回去睡觉,少管闲事,少惹是非,一切事情全当没生。

    我和夫人回到房间,夫人白狐媚躺在床上,虽然闭上了双目,但脑袋还在工作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主意。过了一会,夫人又喊叫我:“秋香!你现在去南监一趟,速把那女子的衣服取来。”

    我刚刚睡着又要起来,再加上看到砸死的那个丫环,满脑子都是她的模样,心里害怕,扭扭捏捏不想去。

    我吱吱唔唔,夫人看了出来了,把眼一瞪厉声地讲:“你不想干了是吧?使都使不动。”

    没法!不敢违抗夫人,只好提心掉胆,往南监走去……

    夜,是黑洞洞的夜,月牙已经西沉。天逐渐阴了下来,东南方已是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夜是多么静啊!我很不情愿地走出衙门。去南监中间还要路过一段开阔地,我独自一人,走在这空寂的荒野小路上。心里害怕,只好加快脚步,望着前方,眼前一片模糊,路旁的树叶出哗哗的声音,腿也软了,心跳个不停。

    霍地从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那叫声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真是怕鬼有鬼!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砸死的小姐妹。

    她死的冤枉,她要找替身,向我追来了。你看;那忽隐忽现,一蹦一蹦的紧追不放。

    我赶紧闭起双眼摇了摇头,猛然再睁开。不好!她已经追到跟前了……我拼命地向前跑去……

    跑了一段路,回过头来看看;小姐妹的身旁一边还有一个伸着长长的舌头,带着高高的帽子,手里拿着阴阳安插棍,他是谁?

    ……黑白无常,那个砸死的丫环时时传出凄厉哭喊声;“哇!哇!”地惨叫着……

    听着那惊恐,让人毛倒竖的声音,不由得我大声喊叫起来……一溜小跑硬着头皮走完了这段路。

    到了南监,才觉我已惊吓的浑身冒汗,衣服湿了。哎呀!这裤裆里难以启唇,裤子比衣服湿的还厉害……

    我喘着粗气喊叫牢头:“开门!赶快开门,我有要事!”

    牢头坐在凳子上打着瞌睡,听有人喊叫,起来一看,竟然是我,夫人白狐媚的贴身丫环秋香:“这么早来喊叫开门,有什么急事?”讲着他打了一个哈希。

    “老夫人吩咐,给那位暂住在这里的女子,拿套牢服来。”牢头楞了一下,张了张口要问。我赶紧催促:“不要啰嗦,快去拿来!”

    我来到牢房,见那女子还在睡觉,外边的罩衣放在桌上,我走过去对女子讲:“外边的衣服脏了,我拿去给你洗一洗,你起来后,把这套牢服暂时穿上。”我看那女子点了点头,继续睡觉,也没多问。我把衣服裹巴、裹巴包起来,把牢门继续锁上。

    临走,向牢头讲:“老夫人吩咐,等天亮那女子起来后,把她转到更密秘,更安全的地方。不允许任何人见到。”

    我把女子的衣服取来后交给了老夫人,老夫人看了看,即刻吩咐那两位家人,“把女子的衣服给死了的丫环罩在外边穿上。”

    这时,天已经大亮,待穿好衣服一看,这哪是丫环,分明是那女子。你看头上砸得血乎乎的,再加上燃烧木碳黑灰泥土,哪能分清鼻子眼睛。

    老夫人白狐媚看了后,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对自己的杰作,表现出了自信和满意:“好!就这么放着,免得青年不相信,有疑心,说我们骗他。”没想到,还真的把李玄给骗着了,哭的死去活来。

    夫人白狐媚见李玄哭的情真,意切,连自己都感动的掉了眼泪。因她心里有鬼,不敢让青年久留,以关心青年为由,即向青年讲:“先生算了吧!人死不能复生,还是保重身体要紧。”说完喊来了两名家人,架起青年的胳膊往外拖去。

    李玄刚刚拖出,夫人白狐媚即刻吩咐家人:“快去挖坑!找个隐藏之处,越隐避越好。”找来一张破草席,把尸体裹巴裹巴,草草埋葬了事。”

    随即又召集全府上下人员,对此事不得到处乱说乱讲,不得走漏一丁点风声,否则乱棍打死。

    你想;公子李玄告状,御史大人带着知府大人和鲜知县前来验尸,哪里能看得到呢……

    夫人白狐媚把李玄骗走之后。继续完成她的杰作……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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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再施计谋

    大街上,冰雪融化了一些,路面上的雪水流淌着,就像玻璃又涂上了一层油,更加滑了。按照老夫人的吩咐,贴身丫环秋香在满是雪水大街上的店铺里,挑选一套上好的衣服,回来后交给了老夫人白狐媚。

    为了使儿子卢烧饼达到目的,重下饵钓鱼,来实现她那精心策划的计划,夫人白狐媚还把自己的金银手饰,挑上几束漂亮的。带上丫环秋香亲自来到了南监。

    牢头出来迎接问:“老夫人晚安,天即将黑了,亲自驾到有何要事?小人迎接来迟,听后落。”随一手撩起长袍衣角,一手逐地单膝下跪,行一大礼。

    老夫人白狐媚绷着脸道:“免礼,我来问你;昨天关进来的那位女子,你把她现关何处?”

    牢头想了想好像故意打岔道:“你指的是哪一个呀?”

    丫环秋香一旁插话:“就是今天黎明前,我让你换衣服那个,临走时曾交待,让你换个隐蔽的地方。”

    牢头闻听秋香所言,赶紧回答:“嗷!想起来了,跟我来!”

    转了一个弯,再抹了一个角,牢头用手指着:“这里就是!老夫人请进,小人不再陪老夫人,小人告辞了。”

    老夫人白狐媚也不理睬,吩咐丫环秋香打开牢门,见小姐一人在房内睡觉,抬头看了看房子,瞪起她那三角眼点了点头,住的地方还算不错。

    即面带笑容走进房来,口里喊叫一声:“姑娘你受惊了,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小姐在朦胧中,突然听到夫人喊叫,声称有什么好消息,睁开眼睛看了看,也没做声。

    夫人白狐媚为了套近乎,一手给小姐掖了掖被窝,欠屁股坐在了她的身旁,眉开眼笑,一手抚摸着小姐的头,一边讲:“恭喜姑娘,贺喜姑娘,你家公子学识渊博,为老爷圆梦有功,很得老爷赏识,老爷已经把他留在府里,跟在老爷身边任用,也算是一位师爷吧。”

    小姐听后半信半疑,伸出手来,把夫人白狐媚摸头的手,推到一边,侧身把脸面向墙壁,往下欠了欠,还是没有说话。

    夫人见女子没有回答,不过,从目前气氛中看得出,她的态度是缓和了,我要继续进攻,再加把劲:“老爷爱才,为了使公子更好的挥其才干,老爷吩咐;有他保大媒做主,给公子操办喜事。特命我前来给姑娘嗽洗打扮。”

    这才是一句关键要害话。小姐听说老爷亲自保大媒操办喜事,看来不会有假,霍地坐了起来,赶紧伸了伸胳膊,打了个哈希,准备穿衣服下床。

    夫人一看有门,继续进攻:“今天晚上即让你和李公子拜堂成亲,请姑娘起来,把这套衣服换上试试。”

    说着让丫环秋香把衣服递给了小姐。

    小姐见到衣服,心想不会有假了,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把拿来的新衣服就在床上穿起,前后走走跺了跺脚,不大不小正合体。

    夫人白狐媚满面笑容,他望着小姐,继续献殷勤,伸手为小姐拉了拉衣服道:“赶紧起来吧,跟我回上房去,梳洗打扮,把这些饰有丫环给你插戴上,把婚礼服穿上,准备今天晚上给李公子拜堂成亲。”说着把金银饰摊在桌上,让小姐观看。

    小姐听了老夫人白狐媚一席话,又见到这些真凭实据,再无多疑,别提心里多高兴,终于开口讲话了:“感谢夫人及老爷的大恩大德,愿夫人、老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万寿无疆。”

    赶紧整理衣服下床,随即小手卷一扬:“小女子这相给老夫人请安了?”

    老夫人白狐媚笑颜一看,有门,姑娘这般高兴,并无任何怀疑,看看目地达到,自己心里更加高兴,于是伸出手来,弯腰拉起小姐的胳膊笑着道:“姑娘请起!免礼。”

    夫人白狐媚心想,要彻底把女子牢牢稳住,还得下点功夫。再向小姐施计道:“你在归德府没有亲人,就把我当成你的母亲,这里即是你的家。我也不把你当成外人,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你和李公子成亲之事,有我来置办嫁妆,打扮闺女出嫁。”

    小姐闻听夫人这么慷慨,高兴的再次向前施礼:“母亲在上,孩儿这相有礼了!”

    老夫人白狐媚面对小姐的称呼心想,一位多么单纯、善良、温柔、贤惠的好姑娘,我儿子能得到她,真是福上加福。

    这一次确实说通了,与我儿成婚之事,看来没有任何问题了。这女子我能叫她百依百顺,于是,赶紧弯腰拉起小姐的手:“我儿请起!走,回我们家。”

    于是,小姐跟随夫人白狐媚一前一后,来到了知府后堂,老夫人派一名丫环伺候,把刚才拿来的饰,通通给小姐戴上。

    夫人白狐媚的计谋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她又来到小姐住处,再次向小姐讲:“李公子跟随老爷去开封府了,今天晚上才能回来,时间有点仓促。我看,既然日子已经定到今天晚上,还是把你们二人的婚礼举行了算啦。”

    说完她看了看小姐的脸色,小姐只顾高兴的打扮,哪里考虑那么多,随即笑着点了点头。

    老夫人白狐媚就是狡猾,眼珠子转动几下,顺着小姐的心思问了句:“你会不会感到时间仓促了点,办理的过分简单了点?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讲出来?”

    小姐十分单纯,心里想想我又不是她亲生的,还有什么过高的要求,这就够麻烦她老人家的啦,简单点就简单一点吧,只要能和李公子在一起,没啥讲究的。即笑着对夫人白狐媚讲:“那就多谢母亲您了,我在这里已经够麻烦您的了,一切听从母亲安排就是了。”

    经过一名丫环细心化装,把小姐装扮成了待嫁新娘。这时的小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左照照,右看看。等待着自己的心上人相公李玄的到来,老嫌时间走的太慢。

    再说老夫人白狐媚把小姐哄的团团转,叫干啥干啥,自认为与儿子拜堂没有任何问题。她即刻吩咐丫环秋香,把儿子卢照秉喊来。

    丫环秋香喊来少爷炉烧饼,老夫人白狐媚道:“你托老娘办的事情,老娘已经办成了,你赶紧打扮一下,好在今天晚上拜堂成亲。”

    少爷炉烧饼闻听老夫人叫他梳洗打扮成亲,弄得莫名其妙的问:“母亲;你什么时候把儿子我那一套也学会了?按照当地风俗,都是上午拜堂成亲,晚上拜堂成亲即是偷抢来的,要不,就是二婚,但不知母亲抢的是哪家姑娘,好看不好看,能不能让我提前见上一见?然后再拜堂成亲不迟。”

    老夫人白狐媚闻听儿子说她偷抢来的,骂了一声:“放屁!哪个给你去抢,你过来看看!”

    夫人白狐媚拉起少爷的手,让他从后边窗户往外看。

    这时小姐正好端起梳娤洗刷水,向院内泼去。

    夫人白狐媚用手指着:“你看见了吧,就是那一个。”

    由于离的比较远,天又快黑了,是黄昏,少爷炉烧饼也没看清楚。

    夫人白狐媚继续讲:“我儿你赶快准备去吧!马上就要拜堂成亲,越快越好,拜了堂,你就有娘子了!免得老娘一天到晚为你操心。”

    少爷炉烧饼听老夫人说马上拜堂成亲,别提心里多高兴了,赶快回房更换衣服,准备拜堂成亲。

    夫人白狐媚喊来所有的家人,快快准备,给少爷拜堂成亲。张灯结彩,不要敲锣打鼓,越简单越好。

    说时迟那时快,家人一会准备停当,报知夫人白狐媚,一切准备就绪。

    这时,天已经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即刻把小姐喊来,有丫环秋香做伴娘,把红盖头往小姐头上一蒙,小姐心里想,这就不错了,简单就简单点吧,在别人家里,已经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只要能早一日与李公子在一起,不管多大委曲我都能承受。

    这时少爷炉烧饼有管家炸油条做伴郎,双方搀扶出来。夫人白狐媚坐在上方,等待新郎、新娘参拜父母。

    刚把少爷炉烧饼与小姐搀扶到一起,炉烧饼滛亵习惯了,心急,见不得女人,见了女人就想动手动脚,摸一下捞一下的。心想,刚才离的太远了,未曾看得清楚,我再看一看。

    让管家端着灯,对着的小姐的脸照着,掀开了大红盖头。

    少爷炉烧饼在暗处睁大眼睛观看……突然昏倒在地,口吐白沫……

    老夫人白狐媚见状,赶紧吩咐丫环秋香,把小姐送回原来房子。

    今晚婚礼取消,改日进行。即向前喊叫:“我儿醒醒!我儿醒醒!”

    当老夫人把少爷喊醒,怎么劝,也不愿意拜堂成亲了。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再也不要那女子了。

    其实少爷看到的不是姑娘,还是那天晚上的情景,一个疬鬼青面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眼睛像铜铃,直放绿光……顿然吓倒。这是二郎神在少爷炉烧饼意识上动了手脚,大脑中躯神经,曾经受过超强刺激,形成条件反射,出现上述情况。

    夫人白狐媚怎知,弄的莫名其妙,心想,少爷可能是偶感风寒,突然着魔生病了。吩咐丫环及所有下人,不得多嘴。

    因小姐在明处,灯光照着脸,少爷在暗处,再加上众人拦挡。小姐什么也没看到,也没什么疑心。夫人白狐媚也就放心了。

    其实夫人白狐媚使的是移花接木之计,她是想;把少爷炉烧饼顶替公子李玄与小姐成亲,生米煮成熟饭。故放到晚上拜堂,时间比较短,灯光昏暗,新娘有红盖头蒙着看不到,拜完堂送进洞房,随即把灯息灭,把门锁上,让少爷炉照饼与小姐在不知不觉中成婚。

    过去的女子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入了洞房,到了天明即是现错了,已经晚了。

    再说仓促一点,不去请客,新郎不会因喝酒误事,即是万一露出马角,也无外人知道,影响不大。可算是计划周密。

    但人算不如天算,再周密的计划,还是落了空……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五章恼羞成怒

    听完丫环春红所讲,夫人白狐媚对我采取骗婚的经过,我愤怒无比,走出房屋,抬头仰望着蓝蓝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的血在,我的心在激烈地跳动;蓝天、白云、上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世道这么不公?恶人霸道好人受欺,为什么不惩罚!老实人就该受欺负!女子就该遭此厄运?

    我的相公啊!原来你是那么有情,那么有义!你的命运也是那么苦啊!你为了我,宁愿自己受尽折磨,竟然蒙冤去坐大牢……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搭救相公你呢?

    对着蓝天放声大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下竟有这种女人,阴险,太阴险了!狡猾,太狡猾了!毒辣,太狠毒了!我太年轻,涉世未深,我太单纯、太幼稚、才会上当受骗。

    相公!你我一个平民百姓怎能斗过她们!她们有权、她们有势、有人、有刀、有枪。而且老j巨滑,阴险狡诈,手段毒辣。

    我们屈服吧!我们投降吧……!我去向夫人讲讲,求求她把你放了,我就答应给少爷成亲,只要能搭救相公你,我的命算什么。

    “哎呀,姐姐;这可使不得啊!你怎能胡思乱想呢,李公子对你有情有义,你可是找了个好丈夫。我们所有女子都很眼热、羡慕啊!”丫环春红讲着流出激动的了眼泪。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听了丫环春红所言,你是那么有情,那么有义!看来这条路不能走。”左思右想,为了相公李玄,我要有一个坚定的主见。

    “不!相公你要坚强,一定要挺住,决不能屈服,决不能动摇,决不能投降,咬紧牙关,挺起胸堂。我虽然是一个女子,只是身体软弱,但,意志是坚强的,你是一个男子汉,相信你不会因此而倒下。

    请相公对我放心,我一定要等到你我结合,哪怕还有一口气,也要与她们抗争到底,为了相公你,我一定要保住贞节,保持清白,视死如归,决不让魔鬼玷污。我的决心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老夫人真够狠毒的,为了达到她的目底,编着圈儿,设着计谋让你们夫妻二人往里面钻,搅的你们夫妻双方误会。”丫环春红不瞒的讲着。

    “我太软弱了,太贤惠了,才会被人愚弄,才会被人欺负,从今天起我要抗争,我要活!我要坚强!”小姐咬紧牙关,立志等待相公李玄。不管夫人软的,硬的她横下一条心,宁死不从。

    这一次,小姐彻底看清了夫人白狐媚的丑恶嘴脸,“认我为女是假,原来是想拆散我们夫妻达到她们的目的是真。”

    丫环春红继续讲着:“老夫人看使用哄骗的办法不行了,要对小姐采取强硬的手段,明天让你给少爷拜堂成亲,喜贴都下去了,姐姐你赶快逃走吧!最好在今天晚上之前,晚了就来不及了。你逃过明天这一劫,再想办法搭救李公子。”

    妹妹春红真心相劝,躲避过明天的阴谋,也只有如此,为了搭救相公李公子,我走,现在就走……

    可是转念一想,“妹妹!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了不把妹妹你给害了,老夫人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她一定找你要人,她会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看到你受罪,姐姐我心痛。我不能太自私了,要走我们一起走,要留我们一起留,我不能撇开妹妹不管!”

    听了小姐一番言语,丫环春红十分感动,心想我要舍命来保护姐姐,“你讲的倒轻巧,即是你一人能逃出去,也并非那么容易,堂堂知府大院,围墙又高又大,衙门一天到晚有人把守,要出去非老爷与夫人的手令。”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束手就擒,任她们宰割。要不与她们硬拼,我们两个弱女子赤手空拳,那不是鸡蛋碰石头,找死吗?”小姐心里左右为难,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