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陆小凤传奇〗玉逍遥

〖陆小凤传奇〗玉逍遥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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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真的是很够意思的,所以我把手腕上那条越来越长的红线露了一下,他就二话不说,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喂==),带着我去了极乐楼。

    极乐楼是个好地方,就是去那里的方法我实在是不敢苟同,要躺棺材,棺材要被钉上不说,还很小气地不按人头排座位,一个人一个棺材,两个人还是一个。一想到这会儿同棺的都是法律承认的夫妻我就一阵气闷——我是该说我还没打算娶,还是应该说我还没打算嫁?

    戴上极乐楼员工送过来面具,我突然有一种跑到国外逛s|俱乐部的错觉……行了我说作者你能不能不猥琐!

    极乐楼很大,人也很多。

    人一多就容易碰见熟人,所以在司空摘星拿着扇坠要去赌的时候,被我手快一把捞了过来:“你就不怕被人逮到?”

    “谁?谁敢逮我?”司空摘星一副天老二他老大的架势。

    “当然是扇坠的主人啊,你看那边。”我朝着对面不远处指了指,花满楼一脸恬淡——虽然被面具遮了一大部分——手里的扇子缓缓有节奏地扇着,在吵闹的一楼彷如逛自家花园一样慢慢地踱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表示最近每章都有jq,有图有真相

    这张图略大,要仔细看,这就是小凤儿拦截老猴子的场面,

    除了手拽,还有腿……就是蹬在树上那个白色的,长条的……==

    ……俺这么讲是不是有点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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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宠物

    夜了。

    【钱老大】虽然是个假货,但有一句话最起码说得不错,那就是这里白天热,晚上倒真是挺凉的。桥墩子本来就离水近,一阵阵夜风吹过来,我甚至能感觉到身后的水波推着一股潮湿阴凉的水汽慢慢地飘了过来。

    袖子口抖了抖,那小东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左右望了望,像是看到了河水的波纹,顿时蹬着四条小腿儿就想从我袖子里出去。

    两根指头伸出去轻轻一夹就把它捏了起来,端到眼前:“不行呀安翠欧,这么晚了下水是要感冒的。”

    小乌龟顶着两只黑豆小眼的脑袋晃了晃,小腿在空中蹬了半天,终于老实了下来,不再挣扎着想去河边,一个劲地开始往我鼻子上凑。

    -

    说好了,开始查案之后就都装作不认识,所以终于的终于,在司空摘星哀怨的表情中,我拿着信物扇坠跟组织领导花满楼接上了头。

    见过花满楼的人都说他温文儒雅和善可亲,看起来更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富家公子,在了解他之前没人会认为他是个自己一个人住的瞎子。就好像我,尽管已经把他想得十分完美了,但在见到他演戏之前,我还是有些低估了他的演技。

    “这位公子请留步,”我跟在后面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可目标却很明显,就是在呼唤花满楼的,但这位玉树临风的花公子硬是没有回头,顿了顿就又往前走,仿佛我是个搭讪美少年意图不轨的怪叔叔一样。

    “这位公子!”眼瞅着再走两步就要出去了,我赶紧追了上去才让这位【陌生】的爷停下来,“您掉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花满楼一手执扇,侧过头淡淡地问,虽然那语气恬淡平和,却总让我觉得他问的不是我手里拿的东西而是我……==

    “您的扇坠。”我很有礼貌地把扇坠递过去。

    花满楼伸手接过,“多谢。”

    “公子看起来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是啊当然,一来中原除了西门吹雪就是你,而且西门尚且会注意到我的习惯让我睡几个好觉,你却好像把我【爱管闲事】的毛病记得更清楚一些——当然我没有抱怨的意思我只是在猜测面前这人究竟有没有看出我的马脚——而且这会儿应该是6小凤和花家七公子的【第一次见面】,不是么?

    “是不是见过我不清楚,”花满楼这厮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全然不顾及我的面子——好吧对于两个【第一次见面】(咬牙切齿)的人来说,面子神马的根本就不重要——微笑地像是半夜里捅破别人家窗户纸的人,“不过在灯会上偷我扇坠的人不是你。”

    我承认虽然这是在演戏,但是,耸肩,死要面子这种性格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于是我被花满楼这一句话鞠得原本准备好的所有语言全都梗在了喉咙里。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拿了扇坠微笑走人,朝着有人把守的二楼渐行渐远。

    你这是在报复!赤果果地报复!!演个戏而已嘛顺水推舟赶紧攀上交情就算了,花家七公子向来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的,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生人勿近了……

    不就是调侃你说你琴弹得好我这样帮你的忙所以以后你就来做我的琴童吧,至于这样玩我么,你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果然是你活该啊儿子==)

    “哎,公子!”可惜就算再咬牙切齿我也还是的跟上去,花满楼你就可着劲儿的折腾我吧,告诉你再不理我老子就不干了!追到门边果然被人拦住,我冲着阻拦我的赌场人员说:“我是这位公子的朋友。”

    事实证明,花满楼是真的温和可亲又淡薄心性的富家公子,就冲他那气质、身型、走路时折扇轻摇的感觉都能倾倒无数心中有着罗曼蒂克式妄想的男人女人(喂!),但还有一点经常被人忽略又绝对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其实花满楼此人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纯良。

    我们都知道,瞎——嗯,这类有视力障碍的人通常都被归类为弱势群体,是需要加以照顾和关怀的,然而这一点认知显然也是要有前提条件的。道上混的都知道,这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人群就是老弱妇孺伤病残,这种看上去明显很好欺负的人要是敢涉足江湖,那不是家里有后台就是其实是个楞的。

    更何况中原武林瞬息万变,每踏出一步说不定都是个必死的局。花家这么大的家业,到目前为止却也只有家主花如令习武且结交了十分多的武林人士,还有花满楼这个时时刻刻半只脚踏入江湖中的瞎子和武林有交集。爹是交友广阔义名远播,但那可是在江湖这个烂泥塘子里打了多少年的滚混出来的,这更从一个侧面证明了他这个儿子就算在温顺纯良,也绝对不单蠢。所以,(指)花满楼这厮其实就是个心里充满戏谑别人的想法的家伙!

    说了这么多不是废话,只是想告诉你们花满楼心里清楚他要是再玩我就要发飙了,所以后面的事情一路顺畅。上到二楼花公子“临时起意”决定用自己的扇坠压我赌的那只名叫“青面书生”的小乌龟,我跟一群菜鸟级别的“武林人士”在赌桌上玩功力作弊大获全胜,然后赢了钱,抛下司空摘星,被请去三楼接受【极乐楼主的试炼】:美女的tx(调|戏)……

    说道tx,无艳那样的美女显然还不是很够资格,且不说她面对的是两个残障人士,单单是我在瀚海见过的那些美女就比她更诱惑更勾人更加的风情万种。而且这女人的鼻子明显不大好使,龙涎香的气味浓郁的令我有些头晕,也亏得花满楼人好,没好意思直说,只是点出了屋里焚的就是这种香——意思其实就是我们都闻出来了这香可以撤了。

    天女散花的数花瓣赌局对于会武功的瞎子来讲就像做壹加壹等于几的算术题一样简单,我表面上露出一副痴呆状看着无艳好似被美人迷了心神无暇数花瓣,事实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花满楼韵律极强的扇扇子动作上。

    女人是老虎……在面对蛇蝎女人的时候要谨记这一条,更何况比起欣赏并不算完美的无艳,我更喜欢研究花满楼的身段是怎么保持匀称的,或是发出诸如【哦哦腰很细看起来很受】的感慨——我其实没有什么ws的意思,只是,你们知道男人一般都容易中年发福的,人生苦短啊不多看看以后万一胖起来了不伤眼睛么?

    (其实儿子乃就不用找借口了,俺真应该后悔给你强五感的,居然被你拿来透“视”……)

    所以还沉浸在脑补花满楼漂亮身段画面中的我,在与无艳单独相处后乍见她豪放地脱衣服时,直接背过了身去。我知道我这个即使站在门外就算想看也还是能“看见”的人这样做会受到鄙视,但事实上我是真的不打算多瞄一眼的,转过身只是向那位正脱着的人表示我的意愿而已。

    显然这位豪爽的女士并不认为我是怕长针眼:“你这么怕女人?”

    “我只怕(一般)美丽的女人。”心里藏了两个字没说,无艳整个人扒在我肩上,吓得我连头都不敢回——下去快下去,你以为你是背后灵么==?

    “美丽的女人,会咬人么?”无艳吐了口气在我耳边,于是我彻底僵硬了。

    “别的男人会因为妒忌来咬我的。”偏头,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勾|引……太低级了。

    无艳开始转移重心把我往椅子上推,“谁会嫉妒?”

    喂喂难道不应该是床么无艳姑娘你果然很豪放啊,我不敢扎在地上不动导致多碰到她的什么地方,只好一步一步往后退,“花公子。”

    “花公子?”无艳跟着我念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点点头,是啊,要是让他知道我查案子的时候被女人勾引而浪费了时间,他一定会妒忌我的清闲而玩死我的。

    “他是个瞎子,你看不出来么?”无艳终于把我推倒在椅子上,眼瞅着就要骑上来了。

    “没错我就是个瞎子,姑娘你早就看出来了。”

    …………

    花满楼你来得真太及时了,这个女人竟敢轻蔑我们残障人士,不要大意地好好修理她吧!!

    除去被无艳调戏到无可奈何之外,后来的事情就很顺风顺水。我在出了极乐楼之后就与司空摘星分开,一个人来到这里坐着吹夜风看风景。

    虽然具体来讲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花公子还是在楼中接到了那决定性的一滴水……要说跟原本应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现在被我放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的乌龟了。

    没错,这就是那只让我赢了很多筹码——虽然兑换出来之后全部都是假银票——的“青面书生”。几只乌龟里就他体型最小没有人押注,但毕竟是因为押了他我才赢(孩子你那是作弊赢的==),再加上离开之前发现这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合着嘴巴吊在了我的袖子上,索性就直接带走当宠物了(孩子你这是盗窃……)。

    不过青面书生这个名字,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得改。既然是乌龟的话,就叫……安翠欧?

    (作者只是一时间突然想到了家教跳马桑而已……)

    摸着龟|头,我突然想到——不会变得像安翠鸥一样大吧?

    就在我还蹲在桥墩上抚摸可爱的新宠物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一个正在月影之下跳跃的人抬手轻轻一抖,一道利器破空之声朝着我的方向袭来。

    ……拜托我只是闲着无聊看看风景而已,你又不是裤门没拉,至于杀人灭口么?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从今天开始(或者应该是明天?╮(╯_╰)╭管他呢),一周之内要搞定一万五……

    作者表示其实鸭梨很大,但为了乃们,依旧一天35oo左右,于是大概就变成了一周两万多?

    那可是首页和活力榜的字数……所以潜水的沉底的统统上来安慰安慰精疲力竭的作者吧……

    表示码这章文的时候发现很多词都需要“|”了,但是不知道为毛从新检查的时候总觉得加了“|”的词更yd了==

    依旧是每天都有料的作者有话说:

    这是宠物安翠欧同学在跳马手里的样子,忽略跳马有点白的表情,小翠其实挺可爱的不是咩~

    然后是小花接水时严肃的样子:(其实这个时候6小鸡正被无艳tx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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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调查

    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被追杀,始于我还在开心地抚摸新宠物的那个夜晚。

    一把将小翠抛回袖子里,我闪身离开了那突如其来的飞刀的攻击范围,连话都不说就玩偷袭的那位仁兄功力很深,“哧”得一声那柄飞刀就已经深深地楔在了桥墩上面。然后耳中就又传来第二第三道的利器破空之声。

    喂不是吧?我究竟怎么招惹到你了?打扰人看风景是要讨不到老婆的……

    我仰头对着那位居高临下发着暗器、从我这个角度应该只看得到裆的家伙皱了皱眉:“阁下有事?有事下来慢慢说吧?”不然我怕我忍不住猴子摘桃了你。

    “哼!”一声从鼻子里挤出来的回答。

    于是我知道不管是因为他认为我来看到他裤门没拉或是因为别的什么,这位不认识的仁兄恐怕都不会轻易地有话好好说了。我了然地点点头,活动活动手腕脚腕,做了两个深呼吸,脚尖在地上点了点,然后……撤了。笑话,知道你要杀我我还乖乖站在这里让你杀啊,这种会导致死不瞑目的事情只有白痴才会做。

    有人跑自然就有人追。

    当然我指的不单单是自己这一波,在屋顶跳跃着经过了大概三组你追我逃的队伍之后,一直吊在我后面的那位仁兄终于忍不住发了大招——四柄飞刀。

    这位仁兄啊你知不知道砸坏了人家的瓦是要陪的?抱着不愿意一个人惹事两个人被诅咒的心理,我加快了一点速度,赶在那四柄刚刚被我躲过的飞刀即将砸入谁家房顶之前,将它们统统接了下来。

    都说高手过招讲究的就是速度,我这么一躲一顿一接,再落在屋顶时,那位“飞刀杀手”离我近得已经不过几步路了。我背对着他站在那里,因为突然想到的一件事情而变得囧囧有神。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说:你恐怕无f——

    “你恐怕无法看到明天的日出了!”身后传来那人得意洋洋的声音。

    扶额,我就知道,作者你这个混球究竟对于走剧情有多大的执念啊喂!飞刀神马的不是早就应该过了么你给我适而可止点吧掀桌!!

    不过,叹气,其实走剧情神马的,比单独对上小花或是沐霖兄要轻松多了:“你如果有这样的自信,飞刀就应该更快。”

    “我同时发出了四把飞刀,你躲开了银色的三只,但黑色的,你没有躲开!”后面那位声音很耳熟的仁兄直接抬手指着我说道:“黑夜,是黑色飞刀最好的掩护,你死定了!”

    不是躲是接……而且说真的,黑的白的有没有颜色什么的,对我没用:“你很信任自己的第四把飞刀?”

    “从没失过手!”那人踏前一步正想再说点什么,却被迎面激射而来的疾风打断,四把飞刀稳稳地插在他面前的瓦片上,三银一黑。

    我转过来,对着他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了夹:“我一样信任我这两根手指。”把手收回来捂嘴打了个哈欠,我觉着我是真的有些困了,看样子得先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睡一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次那位唐突的仁兄终于没有再跟上来,我听到原地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吼声。

    我脚下没停,瞅准最近的一个山脚就跑了过去。

    明知故问,这对捕快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洛马。

    -

    再一次进入极乐楼,我相信我的脸现在一定是黑的。

    说什么还要先查出极乐楼在什么地方才能代人捉拿,明明多派几个人坐棺材进去然后抄了就能搞定的事情,非要我亲自带着他们去找。树林里遇到了帮我找极乐楼的司空摘星,见到蒋龙一脸钦佩地看着我哥们儿,洛马又点炸了,撂下一句狠话扔了我们就把蒋龙拽走,剩下司空摘星为了他那句话很担心很担心地看着我。

    患难见真情嘛,这个时候能被这平时看起来疯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司空摘星关心,哪怕只是基于“赌友”的情谊上,也已经够值得我欣慰了。更何况在云间寺当面得知花满楼就是那个传说中富甲天下的花家的七童时,他那一脸吞了扇坠梗的要死的表情,更是大大愉悦了我。

    再加上在云间寺中遇见了许久不见的霞儿。

    其实一开始发现霞儿专注地看着花满楼,一脸梦幻周身泛着粉红色泡泡的样子,突然就有了一种“啊果然日久生情原来这两只就是传说中的cp”的感觉。花满楼这家伙能有个人照顾也挺好,最起码他的百花楼那些个花花草草的一天要用掉那么多的水,也能多一个人帮他打水(原来老婆就是苦力么==)。

    只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花满楼唯一喜欢过的,就只有大金鹏王时那位古灵精怪的上官飞燕,而且还是悲惨又一厢情愿地单恋,最终不仅没有抱得美人归,美人还要杀了他……

    如果那个被花满楼喜欢上的人可以是霞儿的话,不,如果没有的话……呼脸,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直接问问不就知道了。

    旁敲侧击问出来的结果显而易见,花满楼对于霞儿果然只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有些兄妹的情分】而已,知道了这个结果,我也不晓得究竟是应该松口气还是应该更发愁——这么说来花满楼的cp竟真的是那个苦恋未果的上官飞燕么==?

    不过即使为了好友未来的归宿发愁,也无法成为我黑着脸进极乐楼的原因。事实上我之所以气色变得如此不好,是因为今天来极乐楼的时候,跟我躺在同一个棺材里面的不是蹦跶得像猴子瘦的也像猴子一样的司空摘星,而是胖得像猪又长了个猪脑子自己露馅了都不知道的【钱掌柜】。

    跟猪共处一室,稍微有些忍耐力的人还是可以扛得住的,但如果是跟猪挤同一个棺材呢?刚刚入夜,白天的热气还没有完全散去,而【钱掌柜】不仅人胖,估计人皮面具也是挺厚的,更何况他还穿着看起来很贵很挡风的衣服,于是一时间棺材里面都是一股夹杂着汗臭味的莫名味道。还好一直躲在我袖子里的小翠咬了咬我的手指,不然我估计半路上我就一定会失去理智把这个竟敢跟我同“塌”而卧的家伙一掌扇出去。

    在这种味道之下被熏了一路,即使一开始就发觉并闭气了,但任谁的脸色也不会太好的。

    不禁脸色不好,心情也不会很好。

    所以在找到了极乐楼密室门正打算破解机关,却被一声娇滴滴的“别乱动!”喝止了的我,终于明白了像花满楼那样时时刻刻保持着谦和的笑容是多么的不容易。

    “无艳姑娘?”我站在原地保持着伸手去碰机关的姿势没有回头。

    谁知到要是贸然回了头会不会因为这女人凑得太近被她占到便宜==?

    “刚才,看到你从人群里走出来,就知道你要来这里冒险。”无艳几乎贴着我后背站着,一口气喷到我耳后,我顿时僵硬了。

    这是赤果果地tx!!女人你给我离远一点,小爷喜欢矜持型的!!

    我不动声色地横着挪开了两步,换了个姿势侧头对着她:“难道这门有机关?”

    “岂止有机关那,一共有三重,”无艳举着一只手指一脸吓唬小孩子的表情,“是一环连着一环,不小心碰了任何一环,都会送命的。”说完她就拔了头上的金钗拿在手里去戳机关。

    我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既然有人肯帮忙做苦力,谁会费那个脑筋去想机关应该怎么破解。

    看样子这个“苦力”很清楚机关应该怎么开,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不一会儿我面前的门就自动划开了。

    “哦,好厉害。”面对鲁班神斧门传人怀着满心不乐意的情绪还做得如此精妙的机关,我不得不发出感叹。

    无艳显然不认为我的赞叹是对着物的,她一脸邀功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胳膊上:“你是说我,还是说机关呢。”

    “机关可以说厉害,但姑娘更厉害。”我冲着她阳光笑,没看我一见你都发冷么。

    收集到了极乐楼制造假银票的印版,被冒充岳小姐的无艳小姐一脸期期艾艾仿佛在说【我和我爹都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回来就我们啊英雄】的送走,刚出极乐楼,我就拽着钱老大直接跑去找蒋龙洛马交差。

    其实吧,证据有了,我也探过两次了,直接结案应该可以了吧说什么也别再麻烦我了。

    “说得轻巧,”洛马这两天好像脾气格外地火爆,逮着正在邀功的【钱老大】就是一阵堵,“你知道极乐楼在什么地方么?”

    “额……”【钱老大】语塞。

    黑吃黑是要不得的,窝里反也是应该摒弃的,我抱着与人为善的心态给这两个一丘之貉打岔:“我隐隐约约能猜到,花公子却已经闻到了。”

    于是一屋子所有的人又都看向一开始就站在那里什么都没说的花满楼。

    “没错,极乐楼就在我的鼻子里。”花满楼摇着折扇点头,笑得很笃定。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每日一码表示已经憔悴了==

    另外,俺突然发现俺好像忘记告诉大家,小凤儿是受……

    otz表拍俺,不过,这文原本打算的就是【某(待定)6】或者【116】来着

    看图:

    小凤儿的试探,不知为毛俺在小花眼里看到了淡淡的不可置信和深情款款(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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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结案

    为什么有点事就要拖上我?为什么不能让我好好睡个懒觉?为什么……其实花满楼你就是在公报私仇吧?我不就是调侃了一下你跟霞儿么,真是的。

    双人无骑寻找极乐楼的路上,我跟花满楼运足了轻功不带停歇地一路飞奔,目标是直勾勾地向着云间寺附近光秃秃的大山。

    “花公子的轻功不错嘛。”所以自己来就好了,干嘛非得拖上我?上次在极乐楼被你涮着玩我可还没消气呢我告诉你!

    “论轻功,淡然是6兄的好些。”花满楼一脸【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懂】的笑容扇着折扇跟我走了个并排,“我只对自己的鼻子自信。”

    “……”我被这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噎了一下,用“兄”来称呼我证明现在花满楼不想演戏,就算演戏这附近也也没什么人来看,可他一脸没听懂我意思的样子,明明就是在装啊啊!!

    “不知道6兄以前在何方逍遥?”我被噎住那会儿,花满楼已经走到了我前面,他背对着我,手中的折扇打开在胸前缓缓地轻扇着。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以花满楼这个形象这个气质,要是把折扇换成羽扇,发带换成束冠,再在下巴上来一点不长不短的美髯,那就是活生生的诸葛孔明……

    不过,他刚刚问我什么?

    “逍遥?像我这样爱管闲事的人哪有逍遥的日子可以过啊……”面对花满楼不知道从哪个次元而来的对我过去生活的八卦之心,我懒懒地回答:“从离开东瀛那会儿管到现在,只不过一直都没来得及去见西门就是了。”

    花满楼闻言稍稍皱了皱眉,看得出来他很清楚我只是在敷衍而已,不过所幸他的家教和脾气都十分该死的好,最终他还是没有为了自己的好奇(或者怀疑?)而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听完我的回答之后径自领先,一直走到了山脚下才堪堪停住,伸出手,正巧接住了从耸立的石壁上滴下来的一滴水珠。

    “6兄。”花满楼抬头轻轻唤了我一声,对我偏头示意,“我的鼻子不会错。”

    那偏着头带着些自信和兴味的轻柔笑脸,渐渐和当年为了好玩一门心思练功的那个面容合二为一。我突然有些感慨,一直以来,自从离开中原直到再次踏足,我总认为以前认识的人会变,变得脱胎换骨一样。就好比我很笃定地相信,小时候那么顽皮的小花在长大之后一定会变成温柔稳重的花满楼一样。

    所以我一直都管以前的花满楼叫小花,而现在的花满楼,只是花满楼。

    然而花满楼刚刚那和小时候被人夸讲过之后十分相似的表情让我感到疑惑了,是我太先入为主,认为一个人的一生,居然可以分为【小时候】和【成年】两种单独的个体么?或许不是我的错,因为花满楼看起来太过完美,而小花,严格说来简直就是属于偶像破灭的存在……

    也许我应该尝试着自我检讨一下,我总把以前和现在的花满楼分成两个人看,我总是坚信着自己对于【花满楼】的记忆和了解,而事实上花满楼这么多年只是成长了,而这么多年同样也成长了的我,在走进剧情的时候,就【变了】。

    叹气,又是一个盒子里和盒子外面所谓优越感的问题。正所谓没有剧情就没有先知,没有先知就没有优越感,原本还很清楚的认识到我们同出一个世界的我,居然在遇到剧情的时候产生了【其实是身在盒子外的存在】的优越感了么?

    我,果然还是俗人一个啊……我很认真地注视着小花,他轻轻捻着刚刚接到地那滴水,还在冲着我胸有成竹地微笑。

    我活生生地存在在这里,没有什么盒子。

    你也不是两个人,你就是花满楼。

    -(表示直接跳过了破极了楼)

    或许因为才想开没多久,当我们终于到达了云间寺,看到【钱老大】指挥着他的人将被锁链锁得分外结实的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带上来时,我表情虽然严肃但心里真是实打实地不淡定了。

    “6兄,不好意思,拖你后腿了。”花满楼歉然地冲我点点头。

    “6小凤,我还没活够呢,听他的吧!”司空摘星一脸【喂兄弟你可不能不管我啊】的表情。

    我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没动没说话,因为我突然觉得这个时候要是开口讲话我八成就得崩……

    这两个人一个是因为偷看【霞儿的娘】太专注了,根本就没注意已经被人发现随意被抓,另一个是因为【霞儿姑娘让花公子去云间寺一趟,晚了就来不及了】乖乖赶去所以被抓。这两人落入圈套的经过吐槽点实在是太多了,我能说什么?

    喂司空摘星你其实就是喜欢老女人吧?还有花满楼你其实是真的打算娶了霞儿算了的对吧对吧?

    “姓6的,他们的命就在你一句话。”

    扭头,杀了吧杀了吧,杀了他们我就不用每天一囧了,没有花满楼没有司空摘星就等于没有铁鞋没有大金鹏王没有绣花大盗没有血衣之谜——这几个都没有了也就相当于我演完这章就基本上可以回家去领盒饭了,所以谢谢你你快动手吧。

    【钱老大】的手下见我完全不顾朋友情谊,举起他那海碗大的拳头就想揍司空摘星和花满楼两下来吓唬吓唬我,但结果显然不会如他的意。

    ——司空摘星和花满楼学着这位仁兄的样子一人一拳把他给揍翻了。

    “不可能!你们怎么能打开七巧连环锁!”那位反派的仁兄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来,嘴角还挂着血丝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霞儿姑娘救了我们。”那一大坨的锁链转眼间就落进了花满楼的手中,不顾环境地把锁链一抛,花满楼这句话讲的是一脸的感激。

    ……我这么听着,怎么总觉得其实这cp应该是花满楼跟霞儿==?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咬个小手绢缩在墙角念叨“花花长大了花花不要我了呜呜呜……”之类的?

    不过这帮子人显然不会给我考虑的时间,他们直接混乱地打了起来,小花是潇洒地出掌甩腿,每招都强力有效地减少一个战斗力,而司空摘星经过的地方又都是抱着脚跳或者直接被推倒的可怜倒霉孩子,还有那一个个跟来的捕快,每发一刀就大喝一声……于是我彻底囧囧有神了。

    这就是……古代世界打群架的样子?

    扶额,我果然不应该期盼太高的,话说作者,你这场景的制作资金也太低了吧?好残次……

    “啊——”打着打着听到一声荡气回肠的惊叫。

    花满楼顿时停下了,“霞儿?”他侧耳听了听,就直接往云间寺后院跑。

    还说cp不是霞儿?我伸脚绊倒了一个阻挡我的家伙,想象着那张脸是作者的脸,上脚狠狠地碾了两下,于是这位仁兄很幸福地晕了。

    冲进霞儿所在的屋里,就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抱着霞儿不停地呼唤着,其声音之恳切堪比老猿丧子,那扒着霞儿肩膀晃悠个不停的姿态甚至让我的耳边响起了咆哮马“为什么!!”的背景音……==

    “霞儿她怎么了?”花满楼直接把霞儿揽到自己怀里,一脸焦急地问,脸上原本优雅从容的笑全然不见了,看的从没见过花满楼这样的我一阵心烦意乱。

    “霞儿是个好姑娘,他早就不想帮着父亲作恶了,”那蓬头垢面的人抹了把脸上的汗说:“刚才钱老大想带着霞儿逃亡时,霞儿不肯,钱老大要杀我灭口霞儿为我挡了一击就昏死过去了。”

    “那钱老大呢?”不知道今天少爷心情不好么,闻闻你身上的汗味再易容行不行啊,站在我面前装蒜,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好好活了,番·邦·的·j·细……

    “跳窗逃了。”那人指指身旁像是被台风肆虐过的窗子。

    ==那是你自己砸的吧?我眯起眼睛朝着窗子走过去,省的这家伙回头被拆穿了还真从这个窗户逃走:“你一定是岳青了?”

    那人一边拿袖子擦脸一边囫囵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好戏。我暗笑。

    “爹?!”无艳姑娘这一声呼唤中充满了惊奇和不可置信,【岳青】放下袖子惊疑不定地看了看她,“我是您多年不见的女儿,您不认得我了么?”

    认得,但他看见你不会开心的,我估计八成是想立即拔了你的皮吧?

    【岳青】先是一脸惶然,然后慢慢地展现出了惊喜-狂喜-大喜过望-内牛满面等能够表现出人物复杂心理的循序渐进的面部肌肉变化,然后他和无艳统统张开了双臂冲着对方就迎了过去。

    “女儿。”

    “爹。”

    “女儿啊!”

    “爹呀!!”

    噗……

    让,让我先下去吐一下……

    “还愣着干什么?!”这时候洛马发飙了,冲着身后跟进来的一群小捕快就是一阵吼:“抓不到钱老大,破案,管什么用啊?!!”

    “不用搜了。”我抬手示意那几个即将奔出门的家伙停下来,“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一左一右把这两个搂着哭的恶心家伙点开,果然一人一把小刀顶在对方的要害上。

    摇头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回头冲着洛马笑了笑:“你们要找的人,都在这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成功地补完==

    于是继续每天有料的贴图:

    第一章:

    我们不妨配一下音

    司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花:怕死不当xxx!(乃们懂的)

    龙套:太君,拉出去毙了吧?

    噗……事实上只是想秀一下司空和小花身上的小金锁一般的【七巧连环锁】——这名字真玄幻。

    然后第二张:

    6:来吧,来拖吧!(伸腿)

    花:==……

    77真相

    “我好像记得你跟我说过,做这件事的人是洛马。”

    假银票案终于告一段落,于是在阳光明媚的某一天,老猴子司空摘星又一次告别了这个他没住上多久的城市,顺了别人的几个荷包当盘缠之后,就准备继续浪迹他的天涯去了。身为他为数不算很多的朋友之一,我自然要去送一送聊表我的愉悦之情。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从酒馆送到城门,从城门送到城外的小树林,从城外的小树林送到官道旁的茶馆,又从茶馆送到了——喂,作者你的废话能不能省省?!!

    听起来像是已经走了很远了,但事实上以我和司空摘星的脚程,走到这里也才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司空兄在这一路上都一直在表示沉默,其实不只是这一路,最近两天,只要见到我他就都是半句话也不说很凝重很纠结的样子。但每次我看过去的时候,他又会没事人一样把头扭向别的方向。

    当我表示送累了,终于到了要跟他【一别】的时候,他总算是忍不住,把那个让他纠结让我郁闷了这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诶?”我捏着眉峰开始回忆,“我说过?”

    “喂!6小鸡!你这个家伙居然糊弄我?!”老猴子一听我这话直接就炸毛了。

    我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