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陆小凤传奇〗玉逍遥

〖陆小凤传奇〗玉逍遥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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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妖ζ22:29:29

    苹果瞬间崩溃了

    ♀八妖ζ22:29:52

    他说:“你是爱我的!!你看你找了这么多我的替身!”

    寒夜飘零22:3o:o6

    崩溃以后变成了苹果酱?

    克洛饼饼22:3o:33

    梨要是恢复记忆了一定也崩溃,于是有了综合水果酱?

    ♀八妖ζ22:3o:35

    众多苹果鄙视地看着他说“真是傻x,你明明是红富士苹果,我们都不是,替身个毛”

    大婶1822:3o:51

    土豆蹦着来找黄瓜,“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失恋的土豆想不开跳崖了,成了土豆泥

    ♀八妖ζ22:31:o6

    苹果置若罔闻,他温柔地喊着“梨子”

    克洛饼饼22:31:o9

    大婶乱入了==

    ♀八妖ζ22:31:13

    乃们很强大

    ♀八妖ζ22:31:29

    黄瓜下意识地回答:“嗯?”

    ♀八妖ζ22:31:56

    这是众多苹果愤怒了:“原来你是梨子,你这个骗子!”

    破澜22:32:oo

    ==

    克洛饼饼22:32:o6

    黄瓜好花心

    破澜22:32:16

    这个故事太疯狂了……

    克洛饼饼22:32:2o

    这个故事要从一开始往后看

    克洛饼饼22:32:22

    才有味道

    ♀八妖ζ22:32:36

    然后他们齐齐砸向了梨子,梨子死了,苹果被误伤,也死了

    ♀八妖ζ22:32:46

    对,因为后面有酱,可以吃

    克洛饼饼22:32:48

    果然是综合水果酱么?

    寒夜飘零22:33:oo

    然后重生

    ♀八妖ζ22:33:o5

    于是都死了、皆大欢喜!

    寒夜飘零22:33:o6

    变成了苹果梨

    克洛饼饼22:33:21

    都死了我们才有果酱吃

    ♀八妖ζ22:33:28

    就是

    大婶1822:33:3o

    问下

    克洛饼饼22:33:3o

    八妖~鼓掌~

    ♀八妖ζ22:33:35

    他们死了

    ♀八妖ζ22:33:4o

    还有结尾!

    克洛饼饼22:33:48

    哦,坐等

    大婶1822:33:52

    皇帝给自己儿子发的钱叫什么

    克洛饼饼22:33:59

    生活费

    ♀八妖ζ22:34:o3

    众苹果也突然哀伤了起来

    大婶1822:34:o6

    --

    寒夜飘零22:34:11

    我再次插队吐糟,丘处机很讨厌

    ♀八妖ζ22:34:1o

    …

    大婶1822:34:11

    这是正经问题

    寒夜飘零22:34:29

    月例?月俸?

    大婶1822:34:29

    俸禄还是别的虾米

    ♀八妖ζ22:34:37

    他们把苹果和梨子埋在了那菊花盛开的地方

    克洛饼饼22:34:51

    绝不是俸禄,除非孩子已经出宫生活有官职

    ♀八妖ζ22:35:o3

    用黄瓜给他们立了座碑

    寒夜飘零22:35:13

    以前百度看过两眼,没有仔细记

    克洛饼饼22:35:15

    话说黄瓜不就是梨子么?

    ♀八妖ζ22:35:23

    向日葵也守护者他们

    ♀八妖ζ22:35:27

    对啊~

    ♀八妖ζ22:35:33

    好了,完了!

    克洛饼饼22:35:42

    鼓掌~撒花~~~

    克洛饼饼22:35:51

    八妖v5~

    ♀八妖ζ22:35:53

    (表情)

    寒夜飘零22:36:19

    鼓掌

    71牢中

    这个世界上最怕麻烦的是我,说喜欢管闲事的也是我,而怀着自己呼自己脸的诡异心情,我尽管表现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但也还是顺着朱停的意思认下了他这个朋友,顺便也接下了这桩案子。

    “请两位先出去一下,我跟6大侠有话要说。”

    眼瞅着骂骂咧咧的洛马被蒋龙一个手势就噤了声,直接拽着走出去锁上门,我知道朱停这是要开始交代我案情了。

    火把是点在外面的,门一关上,牢房中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朱停一身囚衣,静静地坐在牢房里唯一的一张石床上,环视了一下四周。

    朱停:“……”

    我:“…………”

    我说你有话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接?门外那两个人正竖着耳朵偷听呢,要是啥都不讲那等会儿出去了谎可是没法圆啊。

    “一直以来我都是替官府做事,比如建造这座监狱,或是为皇亲国戚制作些好玩的物件,博人一笑。”沉默了好一会儿,朱停像是刚刚整理好思路,一脸感慨地开了口。

    这我倒是听说过,花家的密室、白云城主用的夜明杯、南王府用来给皇帝贺寿的玉雕龙全都是这“博人一笑”的家伙的手笔,但真要说到朱停,其实一般人想到的都还是他的机关本事,因为妙手老板朱停毕竟还不是真的做生意的老板:“但你们鲁班神斧门在江湖上的名头可不小。”

    “毕竟鲁班神斧门也算是江湖中的一个门派。”朱停仗着屋里黑我看不见他(事实上“看”的一清二楚),露出了一抹骄傲的笑容,“只是我没想到,我为官府做了这么多年的事,居然也会出事。”

    这就叫树大招风,谁让你搞技术垄断的。我双手环胸站得离他近了些:“什么事情?”

    “你用没用过这种银票?”看起来穿得很单薄的朱停突然从怀中抽出了一张银票来,微微向前递了递。

    我随手接了过来,用过啊,这几天住客栈用的就是花满楼给我的大通宝钞的银票,因为银票上颜料的味道并不难闻,所以倒还挺喜欢的。不过要说以前,那会儿还在瀚海出门连银子都不用带,自然是没用过了。

    “大通钱庄的大通宝钞,目前最有信誉的银票,全国各地都有分号、存取容易。”就连我家的连锁店都去大通钱庄存银子——呀,这样说的话,如果大通钱庄倒了我家不是也得吃亏?一想到红姐泫然欲泣(请勿略那两位男掌柜)的表情我就暗暗咬牙,洛马,别让我抓到你,要是他们肯把你交给我处理我一定扒光你的衣服挂把你在红楼外面的杆子上做招牌!

    “大通钱庄实力之所以如此雄厚就是因为它有两个大东家,一个就是富甲天下的花家,还有一个,就是当今的朝廷。”说道朝廷的时候,朱停还向着上方抱了抱拳,虽然表情中没有几分太过尊重的意思,不过,从第一次见面看来鲁班神斧门并不算是在中原,能有这样最起码的尊重我也……

    我也什么?思绪到这里突然断了,怎么也抓不住原来的想法,果然是困了么?我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走到朱停身边坐下:“这我倒不知道了,原来官府也做生意。”

    “朝廷利用大同钱庄的各地分号使各省官银流通平衡,只要几张银票就能解决全天下的赋税饷银。”

    “我懂了,这么重要的银票自然是怕有人仿造,所以他们请你做了印版。”

    ……

    …………

    才摸黑聊了一小会儿,而且全都是在讲有关案子的事情,可我离开时朱停抬头送过来的那个笑容还是让我觉得有设么地方不对劲,于是,进牢房的时候是沉思着跟进去,出来时也是皱着眉头跟出来。

    满腹心事正准备接着往外走的时候,被一只胳膊拦住了。洛马整个人挡在我前面,一脸地不耐烦:“朱停跟你说了什么?”

    跟我说怎么玩你……我垂目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想知道啊,那我把朱停告诉我的事情全告诉你们,然后这件事就与我无关了。”

    “你说什么!”洛马横眉怒目,看样子掳了袖子就想上来揍我,却又被蒋龙一个眼神定住了。

    “你别忘了,你是从大牢里逃出来的重犯,我们随时可以抓你回去,”蒋龙一张永远严肃认真忠于职守的脸对着我,“如果你帮我们这个忙,我保证以后不在这个问题上找你麻烦。”

    ……好吧,刚刚忠于职守神马的,就当我没说。

    蒋龙你是捕头,捕头啊!以身作则大名鼎鼎刚正不阿的蒋捕头啊!什么叫做【保证以后不在这个问题上找我麻烦】?这种明显以权谋私的话你倒真的说得出口?就算是事先跟花满楼串通好的那也太过随性了吧?

    蒋龙的表现显然的确跟平时不大一样,这一句话说出口,洛马的一双眼睛就不住地往他身上瞥。而蒋龙当了这么久的捕头显然武功也不是盖的,瞬间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于是顺着感应回过头。

    没有天雷勾动地火,我只是感觉到当两人视线相撞的时候,四周好像从异空间突然掉出来了一些粉红色的小泡泡,砰砰啪啪零零散散地砸碎在了地上。

    ……

    我,我是不是应该先蹲下把自己那跟着泡泡们一起碎掉的玻璃心捡一捡?

    好吧,其实我应该做好心理准备才对不是么?蒋龙一个眼神就让洛马噤声,他可以抓着洛马的胳膊直接拖走,而洛马在蒋龙对朱停套旧交情的时候气势明显更凶猛了些……但这完全不是我可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粉红色场景的理由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如果让我抱着头在墙上敲或者给我一个地缝都是不错的办法,就算是撞死,我也绝对不想看着这两位的气场来证明【这里是一个真实的(崩坏的)世界】这个已知的论点。

    其实哪怕少一个条件,我也只会认为这场面只能证实两人一起工作许久而产生的兄弟爱,所以我说,那些个泡泡究竟是哪里来的==……

    心在尖叫,灵魂在尖叫,但是这副皮囊还是一脸很无奈的样子对着这两位,因为他们也已经都看向了我,刚刚那个场面就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一切都很正常。虽然我坚决否认我幻视,不过为了放松身心我也只能平静地对自己说:看,果然只是幻视而已,只是因为地球磁场一瞬间的变化导致感知出了问题而已。

    “好吧,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我这个【秀才】摸了摸小胡子,反正还是早晚要说的就不用藏着噎着了:“朱停说他还有一个同门师兄,叫岳青,而岳青还有一个女儿,要查假银票的案子,可以从这两人入手。”

    “不要以为我们都是饭桶!”洛马除了对蒋龙之外对着谁都是一副火药桶的脾气,“岳青早就得了瘟疫死了,尸骨经过焚烧之后,骨灰供奉在了城外的云间寺里!”

    “死了?那就只能找他的女儿了。”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们找过,但当时那个女孩儿还小,岳青死了之后就没人知道她的消息了。”蒋龙站了出来,用正常的语气为我提供情报。……代价是洛马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瞪。

    “好找得很。”我笑眯眯地看着洛马,“朱停刚刚告诉我,岳青的女儿天生胸口就有一块黑痣,于是岳青就用刺青在上面修饰了一下,做成了一把斧头的形状。”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测试我刚刚究竟是大脑混乱还是看到了真相的唯一办法,就是洛马你会不会上当了。

    ……不过我估计,如果是单纯地见钱眼开的话,只要是个人都会上当吧==?

    “喏,胸口有斧头刺青的就是岳青的女儿,找到她以后就什么都好解决,这里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扭头刚想走就又被拦住了。

    这次拦住我的却是蒋龙。

    “不帮我们破案就留在这里吧,反正你也是逃犯。”蒋龙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看得我一阵郁闷。花满楼你不是用了三天的时间来布置么?就不能跟这位捕头大人解释清楚些?……好吧,我知道,你家丢过东西这种事情,要讲出来还是有些丢脸的。

    面对着对我们这种“贫民百姓”有着生杀大权的捕快,我也只能低头认栽:“好吧,我替你们查案,不过,你得先给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破案用的假银票。”反正跟真的一模一样,拿去买点酒压压惊也好。

    -

    一提到岳青的女儿,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时候在桃花堡跟在我和小花后面到处跑跳的那个小女孩儿,尽管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霞儿对我和花满楼来说也算得上是少数两小无猜的人选了。

    不过,讲到小时候……我走了之后,小花除了霞儿之外也不知道有没有认识些新朋友。其实偌大的一个花家,对于身高偏低、只能仰望大人世界的孩子来说,白天或许可以用来捉迷藏,到了晚上却能够空旷寂寞地让人想做噩梦。

    还记得当初刚刚回到瀚海,即使舅舅每天都会抽时间来陪我,我也还是因为时刻都处于空旷和黑暗的环境而养成了抱着东西睡的习惯。花如令显然有时要比舅舅还更忙些,就是不知道花满楼的眼睛是从什么时候起看不见的,花家的仆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没有存在感,小花那会儿一定很难受吧……

    咳,又说到以前的事情了,眼下不是要找线索开始查案子么?

    我攥着手里一打足以乱真的假银票一路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此地的大通钱庄。此事还没过营业的时间,前台却一个人都没有,只是在后面的一间屋子里有一个胖胖的人正在训斥钱庄的店员。

    我换了一脸的笑容,两三步走上台阶靠在栅栏上,高声地喊了一句:“有人吗?兑银子!”

    钱老大,倒是,许久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今天的这张不是很满意……

    于是我也终于到了卡文阶段了么?

    表示尽全力坚持一天一更的信念……

    放一张证明朱停的确有被s|到的图:(那啥v的确不纯洁)

    72催心

    记得当初在毓秀山庄的惊鸿一瞥,钱老大还只是个稍微有些胖的美男子,而这会儿站在我对面柜台后的人根本就是一只跟他以前轮廓相像的肥猪……人说中年发福,又不是发面,至于么?我僵硬地勾着嘴角维持笑容,任由他弓着身子对我露出一个满是油光的笑容。

    “您,兑银子?”

    不我是来骗银子的,我把手里那一打银票直接递过去:“一张兑成现银,其他的都兑成一百两一张的。”

    钱老大伸出手来接银子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身上的温度和脸上的相比有一点不同,要形容出来的话,就好像是一个夏天穿着背心的人却戴了一副棉口罩。像钱老大这个吨位的人会戴口罩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猜测,钱老大本来还没有这么胖,他是故意把自己易容成这样恶心别人的?

    虽然说这样猜测也不是没有现实依据,但前一阵子传来的有关番邦军事储备中多了很多银子的消息,让我觉得更正确的猜测是:钱老大已经人间蒸发了。

    猜得对不对,其实试一试就能知道。

    “哎掌柜的,你们这儿一直这么热么?”我抡起袖子给自己扇了扇风,就算是做工良好透气又舒适,但那玩意儿又不真是自己的皮,就好像是在手上缠了一圈创可贴,在即将初夏的时候戴着人皮面具还是有些捂的。

    “这位公子您是外地人吧?”钱老大一边在那里拨弄算盘一边陪着笑回答我,“本地的气候就是这个样子,常常要等到晚上才能凉快下来。”

    “哦,我是不打算在这里长住了,过两天找个地方避暑去——我听说好多商行的老板都喜欢去一个叫什么毓秀山庄的地方避暑,这位掌柜你去过么?”看起来像是在搭讪,而事实上,我却是在问一个只有钱老大能回答出来的问题。

    这个问题无论他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答案,我相信都会让我很满意的。

    “毓秀山庄?”钱老大抬眼想了一会儿,“我还真没去过,也没听说过,不过既然公子您说好,那就一定是好的。”

    “是啊,挺好的。”的确挺好的,因为你果然不是钱老大,那我就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折腾你了。

    还记得当初我是在哪里遇到钱老大的么?就是刚刚建成,还没有彻底宣告完工的毓秀山庄。那个时候小花拽着我去瞧新鲜,正巧遇到带着霞儿的钱老大,所以小花才会认识霞儿。毓秀山庄彻底建成之后就被定性为花家嫡系私人消遣的所在,所以隶属于花家的那些个掌柜中,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但钱老大绝对不会不知道,因为当年负责督建毓秀山庄的人就是他。

    搞清楚状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也稍稍有些遗憾,照这个样子走下去就彻底脱离剧情了,我明明对于照着背台词这种省事又不费脑子的事情很感兴趣来着。

    唉,果然想混下去还是得靠自己啊,生搬硬套的结果那一定就是一连串的乌龙。

    不过既然当年的钱老大不是这个【钱老大】,那霞儿如果还是岳青的孩子,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成为了钱老大的女儿?而且连人都不是同一个了,还能给我整出个“假银票案”来,番邦那群野心勃勃的狼犬看来真的是已经又蠢蠢欲动了……

    一千两一张的银票兑成现银是个什么情况?

    以前我是不知道,不是用不着我掏钱就是直接给银票了事,不过现在——

    蓝底小白碎花包袱皮儿神马的,就算是包了再多的金山银山,我也觉得我没那个脸背着到街上走……当时看清楚钱老大用来【免费打包】的居然是个这样的玩意儿时,我都认真地考虑过是不是直接把银锭揣到怀里捧着走算了。

    不过在“孕夫”和“娘娘腔的男人”中,我还是坚定不移地选择了后者。

    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

    抱着掩耳盗铃的心态一路冲到了绸缎庄里——哦,当然是锦绣,自家的生意是一定要照顾的——用所有的银票和大部分的现银换来了一张店里最好布料的成衣领货单,顺便也将钱老大有疑点的情报递了过去。

    虽然现在已经九成九肯定他不是当年的钱老大本人,但查查总没有错,说不定还会得到些有趣的信息呢。

    扔了那个让我有些纠结的包袱皮,我拿着仅剩的1oo两银子,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散步。

    ……对,就是散步,因为我在找饭店。

    五十两一个的银锭,一只手里放一个,离得稍远的人就不大能看得出来了。但毕竟是一百两,短时间之内想要找一个吃顿饭就能花掉一百两的店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这会儿离早上吃晚饭也没多久,我又不想去山河楼……那要不然就直接随便哪家算了。

    附近就有一家酒楼,开得不算大但门面还算顺眼,于是我握着银锭就直接走了进去。

    店面不大,但人却坐的挺满的,这时候比吃饭的时间稍晚,大多数桌上的人都已经吃着东西了,小二闲着没生么事请,正四处跑着给客人倒茶。

    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还没等招呼小二就已经站到我身边,点头加哈腰:“诶客官,您吃点什么?”

    我但笑不语,将手里的银锭全部拍在桌子上,耳边不出意料地传来了抽气声。

    “给我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菜。”陪酒的姑娘就算了,少爷目前为止对于纠结自己究竟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没有兴趣。

    “好嘞~”小二一声高喝,抓了银子就跑开了。

    没一会儿饭菜就上了桌,色泽懒得看,不过闻香味倒是还不错的样子。我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拿起筷子准备开吃,顺便考虑一下等会儿究竟要不要睡午觉的问题。那边厢,小二在柜台后面鼓捣了好一阵子,才给我送过来一壶酒,我理也没理地抓过来给自己倒上一杯,端到嘴边然后顿住了。

    酒香盈鼻,倒是不错的竹叶青,我轻轻晃了晃酒杯,感觉到杯中蜂蜜一样粘稠的东西正在被酒液慢慢融化着。

    ……我真想问问,你这是杯子没刷干净啊还是给我下了药?

    没刷干净的话我还可以找个理由夸你家店里洗洁精舍得用,可从味道上看来,这明显就是下的药。扶额,下个药整的跟往酒里兑了蜂蜜一样,你确定除了眼缺没看见和渴疯了的人,谁敢喝==?

    已经习惯于时时刻刻把感知当眼睛的我清晰地记得,我这类人是属于身残志坚的残障认识范围内的,于是在心里骂完之后,毫无负担地一口干掉了杯中那尚未调和完毕的(鸡尾?)酒。

    耳边再次传来抽气声,不过这会儿显然不再是因为我慷慨大方了,因为下一秒钟蒋龙洛马就从酒馆外走了进来。

    “6小凤,你果然不老实,居然拿办案的假银票出来喝酒!”洛马语气里鄙视的气息十分浓厚,就好像恨不得我就是假银票案的主犯一样。

    “银票这种东西,要是能在钱庄里兑成银子,假的也能变成真的。”我|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望着这位真正的罪魁祸首,“银票我也看过了,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也记下来了,不花掉难道等着孵小鸡么?”

    “6小凤,”蒋龙过来把洛马拽到身后,“你刚刚喝的酒里下了三日催心散,三日之内,你如果查不出假银票案的眉目的话,就会中毒而死。”

    纳尼?!!

    不是我说,当时跟小花商量怎么查这件案子的时候我就已经讲过,有的捕快实在是过分的心直口快了,大庭广众之下,屋里那么多的人他怎么就说得出来【假银票】这三个字呢==?

    就算这些个人民群众是你们事先已经沟通好了的,但这种关乎到他们年终能不能拿到钱庄红利的事情,你倒是换个地方或者换种方法说啊。看情况要是照着蒋龙这个样子查案,估计还没等找到线索,大通钱庄的门就已经被人挤爆了。

    果然,身后那些人听完这句话之后开始有些窃窃私语。不行,我得转移话题。

    “三日催心散?”含笑半步颠。瞧瞧多押韵,就冲这对仗的格式也猜得出这种毒药是完全不存在的,我虽然不能不笑不走路,但面对着两位捕头胸有成竹势在必得的目光,装不信也不是不行。

    “不信,你看看你的手腕。”蒋龙伸出一只食指点了点。

    袖子一掳,查看了一下刚长出来的红线,然后放下,我危险地对这二位笑了笑:“我明白了,两位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好好帮你们查案子,三天之后就会毒发身亡是不是?”

    洛马哼了一声,一脸得意:“你要是好好给我们查案,到时候会给你解药的。”

    只可惜有解药也绝对不在你手里。我冲着洛马挑了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东西是花满楼给的,想要解药还得去找他要,再说这东西是不是毒药,有没有解药还都说不定呢,得意什么?洛马你现在给人的感觉真的是很,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傲娇,很傲娇。

    洛马见到我挑眉,回头又看见蒋龙“专注”地盯着我,顿时一阵杀气向我袭来。

    我顿时僵住。——好吧我知道打扰人谈恋爱是要遭雷劈的,我还是找个僻静点的地方等着接受我要的情报的好,毕竟这年头两个捕快都能配对要是说钱老大跟岳青没有什么我还真不敢信了……

    “不用解药,你们这三天也别来打扰我,让我安安静静地去死就成了。”我伸了个懒腰往外走,换季的时候果然特别容易困,“告辞了。”

    站在街上,午后的阳光晒了过来让人更想舒舒服服地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可街角某个正在压帽子的人影告诉我,今天的戏其实还没完。

    “真是债多了不想虱子多了不愁啊,”我低低地咕哝了一句,“以后要是能轻松点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在这里征求一下意见,对于本书。

    俺是因为啃了太多遍6传的电视所以才产生了开文的欲望,

    但有人只看过小说,有人只看过影视,——当然也有人像勤奋的作者一样都看过。

    那么,对于已知的影视版剧情,我是按部就班地写呢,还是讲一段跳一段?

    另,姐姐大人给俺开了个群,有空的就进来吧,俺最近有些卡文需要抽打==

    群号:127393789

    群名称:卡文就抽我

    敲门砖:文章名?好吧其实也可以用变态啊糖葫芦啊什么有特点的==

    再另,以下是对没看过张智霖影视版或者看过没注意的tx们讲的:

    有的东西一旦你看多了就会发现其实处处都是漏洞和bug,

    就比如6小凤喝毒酒那一段,有图有真相:

    话说后面的人都这样了他聋了么居然还真喝==

    73摘星

    月黑风高,正是偷花窃玉宵小横行的好时间,打更的人都去睡了之后,这座白天喧闹繁华的城市就如同开起了跳蚤市场,借着高宅大户家大门口灯笼的微弱光亮,你隔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一个或几个黑影从这条街窜到那条街……

    从民宅屋顶陡峭的瓦片上。

    “晦气啊……”我坐在桥墩子边上,这位子不错,既能赏月又是夜晚最繁华路段下的视觉死角,仰起头就能欣赏到那一个个跳跃时映在月亮中的黑影,——好吧,其实我不用仰头也可以欣赏的。

    乖乖被人下了迷|药带走,见到【钱老大】又因为他的恳求而决定不计较这件事并且帮他查案?哦,你们应该相信,就算是6小凤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我认为我首先并不是6小凤,其次才是。

    虽然【钱老大】拜托的这件案子我答应查了,只是等到他一开始拜托我的时候那不过是装装样子的一跪,我还是乐见其成地给了他一个面子让他一直跪到我答应为止。

    然后就是分析案情的时间,极乐楼也慢慢浮出水面,还【听说极乐楼是会飞的】?我是相信有浮空岛,也相信有会在海洋上漂流的岛屿,但就是让我相信这个武侠世界里的人是会飞的,也比告诉我人们认为一个蝙蝠一样呆在山里的组织大本营是会飞得更可信。

    好吧,我不应该将【人们其实不知道极乐楼在何处】这个前提忽略掉,但,我知道它在哪儿,或者说我知道它在什么里面,所以听到两个知情人对着我空口说白话,除了想笑之外,就是想直接伸手呼他们两巴掌。(耸肩)不过不用担心,我没动手,过几天事实浮出水面,谎言不攻自破,那会儿跟他们自己扇自己巴掌没什么区别。

    找司空摘星?哦,不用,月前他不是拽着我非说要比翻跟头么,我当时虽然说了下次再说不急,但我估计以他死要面子的性格,肯定还是要送上门来找我在跟我赌一场。果然,逛夜市的时候就被这个三只手找上门来了,揪了一下我的衣襟把我引到了郊外的树林中。

    都说了这个夜晚有些月黑风高杀人夜的萧索气氛,原本还有些清冷的月光照在身上,进了树林就真的一点光都感觉不到了。司空摘星闷着头把我一个劲地往里面引,嗅着四周有些腐烂的味道,我突然有些好奇。

    要是这个时候杀人埋尸,过多久才会有人发现?

    司空摘星带路的身影突然抖了抖,他疑惑地停了下来,开始四处张望。

    “老猴子。”几个起落就追上了他,我对他说走就走说停就停的行为有些疑惑,于是伸手推了他一下。

    “哇!!”司空摘星的反映很强烈……我是说,他这个样子甚至把我吓了一跳,“6小鸡,你玩我?”

    “喂,是你带我来这里的,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停下呢。”这人不是有精神分裂吧?

    “我只是觉得刚才好像有点不对劲,感觉有股杀气,但突然又没了。”司空摘星还是四处打量着,“你感觉到没有?”

    “没有。”我刚刚还在考虑要不要拿你做实验,哪有时间注意那些有的没的,“你找我来什么事情啊,快说我忙着呢。”

    (……所以说儿子,打算拿朋友做杀人埋尸的实验,你是被压迫太久产生变态了么?)

    一问到来由,司空摘星的表情唰地一下就兴奋了:“我要跟你打赌。”

    “……”我该说什么,这人果然无时无刻不挑时间地点地犯赌瘾么,“赌什么?”

    “别急嘛,我们先定彩头,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无论什么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表情分外畅快,像是看到了我赌输之后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跳大腿舞一样——其实说的不要脸一点,大腿舞神马的,老子其实已经基本算是表演过了==。

    “行啊。”输赢还不一定,要是我真的输了,然后这混账真的想看我跳大腿舞,我就带他去万梅山庄跳,看谁先死。

    “我刚刚弄到了一个小东西,现在就放在我身上,你要是找得出来呢,就算你赢,找不出来你就输。”司空摘星笑得一脸得意,“可以开始了。”

    弄?我看是偷吧。我抚了两下小胡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站在原地的司空摘星,半晌过去了,一个字也没说,脚下也是一步没动。

    “怎么,要认输了么?”他仰起头看着我,“认输的话要趁早说,说不定小爷心情好给你个轻松的差事。”

    鄙视你。还轻松的差事,上次就问你要个空空儿的行踪就搞得我又是下大牢又是判死刑,你司空摘星除了玩儿人还能有什么轻松的消遣?

    “不,我只是在考虑。”我端正随着不住地打量低下去的头看着他,“我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先要求你把衣服脱了。”

    “……”

    “我承认在藏东西方面你司空摘星要强过我6小凤,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这个赌约应该降低难度。司空大侠,请脱吧~”我双手环胸靠在树上开心地对着司空摘星阳光笑。

    无光的树林里,僻静的无人处,周遭只剩下隐约可闻的虫鸣声,刚刚进入初夏、还有些遗留问题尚待解决的猫在远处尖声叫着,从意境上来讲,这里倒的确是个欣赏裸|奔的好地方。

    司空摘星的脸先是爆红,然后酱紫,最后回复了正常。这当然要归功于树林里太暗他认为我看不到,要是让他知道光线对于我的“视觉”没有任何影响,我估计这会儿他的脸应该直接青了。

    “怎么?”我挑了挑眉,“司空大侠难道在害羞?都是男人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是说,司空大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

    “6小鸡!你别以为怕了就可以找借口不赌!”司空摘星的语调中多了一种类似磨牙的声音,“东西我没有贴身放也不在衣服里面,我让你猜三次,三次猜不到就算你输!”

    “左手?”我随便点了一个。

    司空摘星将左手举起来伸到我面前,来回翻转了一下,“猜错了。”

    “那……右手?”我又随便点了一个。

    “……6小鸡,你今天是找输吧?”另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空的。

    “诶呀,不是左手也不是右手,没有贴身放又不在衣服里面,嗯……”我摸着小胡子作沉思状,眉头稍稍皱了起来。

    “认输了就说话,我看你今天霉星高照,打赌输了也是活该……喂!”洋洋得意地还没说上几句,司空摘星就被我摸上他腰间的手吓了一跳。

    我一把将原本挂在上面的“玉佩”扯下来,拿到他跟前晃了晃:“倒是挺漂亮的,不知我们的偷王之王是在哪里弄到的这个扇坠啊?”

    司空摘星瞪着我,眼睛都快脱窗了:“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扇坠明明是花满楼扇子上的——我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我只是将扇坠拿在手里描摹着轮廓,“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就算有,我估计没有一会儿就跑到别人家的赌桌上了吧?不过你不是号称侠义?怎么也开始偷老百姓的东西了?”

    “不是偷,是借!我只是拿来玩赏几天,有机会还会奉还的嘛。”司空摘星梗着脖子看着我,“喂,扇坠还我!”

    “奉还?这机会可不多啊。”我把扇坠放到他伸出来的手掌心里,但没松手,“那,愿赌服输的人是不是应该替我做一件事?”

    “你说吧。”司空摘星一把将扇坠抢了回去。

    “我要你带我去找极——乐楼。”我特意拖长了语调念出极乐楼的名字,他听完果然转身就想跑,被我揪住时机直接点住,“怎么,不愿意带我去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这次回中原,我好像越发地不愿意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了,就好像这次,本来以我跟司空摘星朋友加上赌友的关系,伸手去拦一拦也不是不可以,可我偏偏选择用偷袭地把他点住。这样做虽然更省时省力,却不是我一贯的风格。

    (不得不说,孩子,这是因为乃目前只愿意跟西门吹雪产生接触……所以其实乃不应该说【这次回中原】,而应该说【这次从万梅山庄出来】的=w=)

    “喂!6小凤,你给我把|岤道解开!”司空摘星义愤填膺地背对着我怒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极乐楼查案,你要是把那个地方整没了,让我去哪找乐子!!”

    “怎么就认定我是去查案呢?”我转到他对面冲着他笑了笑。

    “╭(╯╰)╮哼,不是么?”司空摘星一脸笃定地瞪眼瞅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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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摘星这个人,做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