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极品A档货

极品A档货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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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脸拉住她,“晓玫姐,有个人好凶的说要找你。”

    “谁找我?”华晓玫瞪着大眼往四周扫去。

    只消一眼,如浑身毛细孔骤然紧缩,她看看接待小姐,又看看脸色黑了大半的欧阳霁和一旁好奇的同事们,不觉有般冷意窜上脊背,再谨慎的瞄瞄还在会议室的老板身影。

    老板是父亲的好朋友,她若有什么举动,一定会马上传到爸爸的耳朵里,糟糕!

    华晓玫心虚的摸着脸颊,牙齿一早就隐隐作痛了,然而且在欧阳霁严厉的注视下,态若自然的缩回了手。

    “呵、呵……”她笑得尴尬。

    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她今天脸是丢定了,问题是被欧阳霁抓到,她铁定会被五花大绑的架上诊疗椅。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她决定拔腿落跑。

    “华晓玫,有种给我跑看看,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扛走?”

    猛一声吼传来,令才迈开一步的美腿当场僵住,“什么?这位先生,你在胡说些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尴尬又气恼,就怕招人非议。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动请假跟我回诊所,二就是我动手扛你回诊所。”欧阳霁阴沉一笑,“提醒你一下,你今天的裙子有些短,若是让我动手扛人,可能会春光外泄也说不定。”

    “你、你马上给我闭嘴。”瞧他肆无忌惮的模样,一点颜面都不留给她。

    就在华晓玫最难堪的时候,老板走出会议室,“晓玫,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气呼呼的?”

    “没事,老板。”她挂上笑容,努力掩饰气愤的神情。

    欧阳霁等得失去耐心,直接上前对她的老板说:“很抱歉,这名员工先借我,她屡次亵渎我的精湛医术,今天我就要让她见识何谓根管治疗专科医师。”

    就在众人困惑之际,他一个跨步上前,一把将她扛上肩,准备离去。

    “啊—放我下来,欧阳霁—”凄厉的尖叫着,华晓玫拼命挣扎,双手捶着他的背,双腿胡乱的踢。

    赏了她的翘臀一掌,欧阳霁喝叱她一声,“再乱动,你的裙子就要撩上腰了。”语毕,转身就走。

    “救命啊!老板—伯伯—”她不敢相信自己唯一的救星就这么消失在她眼前。

    喔不,是她就这样消失在老板和一大群同事面前。

    天啊,这男人竟然就这样堂而皇碑的掳走她,让她在大家面前丑态毕露,她敢说,老板现在一定回到他自己的办公室准备打电话给爸爸了。

    “欧阳霁,我恨死你了!我一定要委托律师提出告诉,不仅要控告你掳人勒索,还要向你求偿高额的名誉赔偿费、遮羞费,你等着倾家荡产吧!”

    欧阳霁将她塞进前座,接着坐上驾驶座,动作一气呵成。

    他双手搁在方向盘上,好整以暇的看向一旁的她,“还吵,你的音量比张惠妹演唱会还大钦,当心环保署来开单。”

    华晓玫一火,扑上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一手裹住一拳,他把她造次的手握住,“还打,当心我跟你索讨伤害费。”他不客气的用她的语气回敬她。

    “可恶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把我从办公室扛走!你叫我以后怎么在公司立足?万一我刚刚真的曝光,我非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放心,我的手刚好落在你的裙摆上,除非你同事的眼睛都装红外线,要不然没人会看见你的小裤裤。”

    “欧阳霁,你住口—”她的牙又隐隐作痛了。

    欧阳霁强拉过她,想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不准吻我!”她闪躲着。

    “现在不吻待会就不能吻了,因为待会某人的嘴巴会因为麻醉药而肿得一点知觉都没有。”他像恶魔似的宣告着即将发生的酷刑。

    “我不要、我不要……”

    他按下中控锁,不顾她的抗议开着车子扬长而去,他载着百般不愿的她直奔牙医诊所。

    没有意外的,诊所又因为华晓玫的出现而处在如同人间炼狱般的氛围里,逼得许多待诊的病患纷纷取消门诊,夺门而出。

    这些日子以来,诊所生意已经落了近五成。

    “我看等学长回台湾,诊所正好关门大吉,而这一切全都是拜你所赐。”解下口罩的欧阳霁一脸无奈,却又觉得可笑万分。

    华晓玫哭得抽抽噎噎的像个小媳妇,一脸苦楚。

    待余秀屏离开后,他揽住她轻声安慰,“好了啦,这次一点都不疼,还哭。”他对自己堪称是臻至完美的表现,可是自信得很。

    “我恨死你了!”

    “好,让你恨、让你恨,一切都依你。”

    有恨她才会牢牢的记住他这号人物。欧阳霁没有丝毫罪恶感,反倒有那么丁点儿的得意。

    华晓玫一路杀回自家房间,也顾不得美国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马上打了通越洋电话给严国瑞,准备大大的挞伐、控诉欧阳霁的卑鄙行径。

    “hello”

    “哥……是我。”她口气委屈得紧。

    “晓玫?怎么了?”严国瑞诧异她的来电。

    “哥,你诊所那个蒙古大夫实在太可恶了!”她激动的叫嚷。

    “蒙古大夫?哪一个?”严国瑞明知故问。

    “还有哪一个?不就是那个天杀的欧阳霁!”

    “欧阳霁他怎么会是蒙古大夫?他可是学有专精的专科医师,要不哥也不会把你的门诊交给他负责了。”他继续打蒙。

    “哥,他实在很可恶,而且医术简直差劲到了极点,第一次根管治疗就弄得我好疼,是整个人都会从诊疗椅上弹跳起来的那种疼,而且他还不知悔改,一直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晓玫,根管治疗总是会有点痛的。”

    “哥,你怎么可以帮他说话!”华晓玫真是不平衡到了极点,完全失去她平常的优雅气质。

    “我没有,别生气。”

    严国瑞耐着性子说。

    “你知道他今天怎么样吗?他实在有够可恶,人家取消门诊,他竟然杀到公司来,在老板还有众多同事面前把我扛走,天啊!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万一老板打电话跟爸爸说怎么办?哎呀,他一定已经跟爸爸说了。”

    她气到思绪紊乱。

    “扛走?他扛你去哪里?”这么霹雳的消息他差点就错过了。

    “诊所,这分明是强迫性的医疗行为,害人家现在牙床都还在疼呢!哥,你一定要赶快回来,我不要再当他的病人了,你快回来把他开除……”她说到后来索性放声大哭。

    “好好好,晓玫乖,别哭了,大哥就快回台湾了,这一次我买了很多礼物给你喔,再耐心等几天好吗?这件事情等大哥回去就马上处理。”

    “一定要快回来喔!”

    她抹抹眼泪。

    “是,我知道。”

    “那我要挂电话了。”

    “拜拜。”严国瑞强忍着笑意挂上电话,然后在床上打滚狂笑着。

    华晓玫抹去眼泪,转头才发现继父与母亲已经站在门口一脸担优的直看着她。

    完了,一定是因为下午那件事!

    “晓玫,到底是怎么了?你伯伯打电话跟爸爸说,有一个男人到公司把你扛走,你妈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你,结果你都没接。”

    “手机留在办公室里怎么接?”

    “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会突然扛走你?你没事吧?别怕,告诉爸爸,爸爸替你作主。”

    “爸,那是大哥诊所的牙医师,他真可恶,我已经叫大哥回来后把他开除了。”现在说起来,她还是愤恨难平。

    “国瑞诊所里的牙医师?你们怎么牵扯上的?”吕书华好奇的问。

    “还不是因为大哥去美国,才将替我安排好的根管治疗转给那家伙负责,我觉得他医术很糟,老是把我弄得牙齿发疼,我不过取消几次门诊,他竟然就来公司掳人,爸,我要请律师告他,非要让他倾家荡产不可!”最好能接收他全部的财产。华晓玫在心中想着。

    “你取消几次门诊?”

    “也才三次……”

    严家夫妇对看一眼,十分有默契的窃笑,有哪个牙医师会这么尽责,病人不就诊还会亲自去掳人,若不是拜倒在女儿的石榴裙下,就是吃饱太闲了。

    “晓玫,他是不是想要追求你,所以存心捣蛋?”严径莞尔笑问。

    “才、才不是呢!谁要给他追求……”华晓玫的脸当场红成一片,心虚的扯着裙摆。

    他是真的想要追求她吗?她的吻已经被他夺走,那天他说喜欢她,可是谁知道他究竟安什么心?

    “既然不是还这么可恶!晓玫,把电话给爸爸,我打电话给他,表面上约他来家里吃饭,私底下,爸爸一定为你出一口气。”瞧他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

    “还要请他吃饭?不用了,这样太浪费我们家的食物,还是等哥回台湾再说吧!”请他吃饭?要也是请他吃一顿拳头。

    可恶的欧阳霁!折腾她的牙齿,还偷她的吻。

    “那你答应爸爸别生气了,先下去吃饭,免得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严径揽着女儿下褛,一边使着眼神暗示老婆赶快打电话给人在美国的儿子,问问对方的来头,看看是不是够格当他们家小公主的王子。

    第七章

    已经好些天了,欧阳霁竟然连通道歉的电话也没打,到底是什么意思?

    都怪自己傻,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让他吻了好几回,结果每晚总是辗转难眠的想着他的眼神、他的吻,想得浑身都不对劲。

    华晓玫心情不佳的拢拢身上bare的洋装,手下敲打的键盘全成了她宣泄怒气的受害者。

    下班时间一到,办公室的同事们纷纷离去,这时接待小姐却捧着一大束花走来。

    叩叩——“晓玫姐,你的花,刚送到的喔!”她捧着花束很兴奋的说,“好奇怪喔,怎么会到了下班时间才送花过来?”

    “这花是给我的?”

    “嗯,上头卡片还写着你的名字。”

    “喔。谢谢。”摸不着头绪的华晓玫,纳闷的接过一大束香水百合,扑鼻的香气竟然跟她今天身上的splendor香水如此契合。

    她抽出卡片,里头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七点钟,敦化南路二段……

    只有时间跟地址,连署名都没有,到底是谁?等等,这地址指的不就是公司一楼吗?

    看看手上的时间,已经六点五十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下楼一探究竟,到底送花的人是谁,华晓玫决定准时赴约。

    准七点来到一楼大厅,她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根本没有人在此等候。“难道是恶作剧?”脚下的高跟鞋跺了一下,发出清脆声响。

    愠看手上的花束,正想把它扔到垃圾桶时,一只手突然自她身后伸圈住她的腰际,猛的抱着她转了一圈。

    “啊—”她本能的发出尖叫。

    在她心脏剧跳的当下,始作俑者出声了,“嗯,这花好香。”

    认出那低磁的嗓音,她骤然转过身来怒瞪欧阳霁。“原来是你这家伙。”

    “杀气腾腾的,不会还在生气吧?”他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又出现在我面前作啥?”

    “没作啥,只是想念一个对我恨之人骨的女人。”他眉梢一挑。

    华晓玫据傲的仰望着他,欧阳霁则是回以款款深情的凝视,察觉到他偷香的意图,她瞬间别过脸。

    他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黑沉的眼神像是魔咒,缠绵的亲吻像毒品,而低缓的嗓音则是催眠曲,只要稍有不慎,芳心就会沉沦。

    “既然知道我对你恨之人骨,你还敢来?”

    “为何不敢?爱恨是情感的极端表现,或许你会恨我其实就是种爱的表现。”

    “少臭美了,别以为我会原谅你那天可恶的行径。”说到这,她就愤慨万千。panel(1);为了那件事,这几天她在办公室里忍受多少人的侧目揣度,还害她没脸去见老板,这口气叫她怎么咽得下!

    “好,那这次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我又该赔偿你多少费用?”

    “天价,我看你终其一生也赔不起。”华晓玫丝毫不退让,谁叫他让她这几天老是魂不守舍的难受。

    “终其一生也赔不起……”欧阳霁煞有其事的思索着,“那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许?”

    “你少没个正经。”她转身欲离去。

    “我很认真。”他拉住她的手,强逼着她面对自己,他两眼火力全开,准备电得她晕头转向,“跟我交往吧!这世界找不到像我们这么契合的一对了。”

    交往?!他在胡说些什么?!

    “谁跟你契合啦!”华晓玫羞赧了脸。

    “怎么样?回答我。”他使坏的拉近彼此的距离。

    “你这人一看就知道很花心,我不信任你,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什么呢?为什么脑子一片空白。

    华晓玫纹尽脑汁想要想出一个完美的方法,好试探出他的真性情,只是,爸爸说过的方法,她怎么忘了?

    “到底除非什么?”他凑近她的鼻尖看她对了,打马吊!

    爸爸说过,要清楚看透一个男人,就从酒品、牌品看起。

    基于她酒量欠佳,可能对方还没醉,她已经不省人事了,实在不适合拿来做测验,所以打马吊看牌品是最好的方法。

    幸运的话,搞不好还可以小赚一笔呢,嘿,这果然不失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

    “打马吊,我要你陪我打马吊。”

    “打马吊?”他一脸疑惑。

    见状,她一翻白眼,“你是没看电视喔?就是麻将啦!”

    “喔。”他恍然明白。

    可是有没有搞错?他这么浪漫的安排一束鲜花、一个小把戏,就为了请求她接受他的追求,结果她还是只想到跟钱有关的玩意!

    “不会是要打麻将兼看你父母吧?”这么快就要他拜见她父母,这女人的动作还真是迅速。

    “当然不是,在你还没通过我的考验前,是没有机会见到我父母的。”她昂头婢睨的瞥他一眼。

    爸妈一直着急她的婚姻大事,万一贸然带个男人回去,只怕马吊是打了,她也被卖出去了,况且在对方父母面前装腔作势谁都会,这样根本看不到他真实的一面。

    “就找朋友上你家打几圈吧!”她说着说着,忍不住露出一抹美丽的笑容。

    欧阳霁瞅着她暗自思量。敢情她是想日后利用他的牌技出去赚钱讨生活?天啊!她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钱钦。

    不行屈服,他已经砸了大笔金额在她身上,总不能血本无归吧!

    况且她目前还相当对他的胃口,甚至为了她,他已经破了过境花丛不染香的原则,又怎么能轻易松手?

    “好,我妹妹今天休假在家,我让她再找个朋友来凑一桌,这样可以吗?”

    “行,走吧!”她率先走出大厅,十分积极。

    “晓玫,你不用吃晚餐啊?”他已经在法国餐厅订好位子了。

    “不用,随便买个御饭团就可以打发了,现在马上到你家吧!”

    华晓玫像只快乐的小鸟,踏着轻快的脚步离去,欧阳霁只能掏出手机赶紧叫欧阳月把她的呆头搭档找来凑数。

    对她而言,钱重要多了,一顿晚餐不吃不会死掉的。

    小方桌上,欧阳兄妹各据一方,连同华晓玫与欧阳月的塔档凑足四人,在摸丢之间寻求胜利。

    “八筒。”一方正从欧阳霁手中扔出。

    华晓玫狡黯一笑,“碰,”她慢条斯理的将八筒抓回,一排整的牌子倏地倾倒,明明白白的显示她的胜利,“又糊了。”

    “欧阳霁,你今天是炮兵是不是?”欧阳月不屑的说。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欧阳霁输了一鼻子灰,闷。

    一整晚下来,华晓玫是最大赢家,口袋满满的收获,至于欧阳月跟搭档则是各有输赢,唯一一个没有开春的就是欧阳霁,他堪称是今晚的散财童子。

    “很晚了,该回家了。”华晓玫忍着笑意对他说。

    她敢说,若是打通宵,欧阳霁包准连身上的衣服都会输给她,不过他倒是好脾气,没啥不耐烦,只是摸摸鼻子乖乖认输。

    “我送你。”撇下自家妹子,他护送佳人回家去。

    车子第二次在华家的高级公寓前停下,华晓玫掌心向上动了动,欧阳霁掏出支票本,把今晚的赌帐一次结清。

    “喏,小富婆。”

    这女人到底被什么神明加持保佑?竟然狂赢好几把,撇开抬面上的小赌注不说,他俩私下交易的赌金,一晚又是约莫两个月的薪水砸在她身上了。

    “拜拜。”带着她的香水百合花跟支票,华晓玫笑得阖不拢嘴,愉快的下车去。

    欧阳霁跟着打开车门下车,“等等,你的回答呢?”

    他及时拉住她的手腕,稍稍使劲,她像个舞者似的旋转落人他的怀中。

    “什么回答?”

    “装傻。”拉起她的手腕,他往她肘内轻咬一口。“请问我通过你的考验了吗?”

    她咬着下唇,淘气的揶揄,“你说呢?这么糟的牌技,幸亏你不是赌徒,要不然一家子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华晓玫!”他低吼着她的名,语带威胁,“不要这样吊我胃口,我可学不来君子那一套。”他的笑容退去,只剩桀骜不驯的霸气包围着两人。

    “你别又胡来!”她就是畏俱他这样子,这让她感觉自己一点胜算也没有,像他手中的猎物似的。

    “我又怎么胡来了?快给我你的答案。”

    她噘起嘴,拧眉抗议,“哪有人吻过人家好几回,现在才说要交往,你会不会本末倒置了点。”

    “也是,所以我决定改变问题了。”

    速战速决才是最好的方法,再拖下去只怕他成了穷光蛋一个,跟这女人的事情还是八字没一撇,到时别说欧阳月会嘲笑他,怕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看不起他。

    “什么?”

    “要不要跟我结婚?”

    “啥?!”这会不会太快了点?华晓玫愣得不知如何回应。

    他突然扯开嘴角笑了起来,“瞧你吓的。”

    “你这讨厌鬼!”推开他,她转身离去。

    欧阳霁这次将她整个抱回怀中,不假思索的,他的唇舌袭上了她,决计要她投降才肯罢休。

    半晌后——“有没有一丁点喜欢我?”

    “没有……”一听就知是倔强的答案。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没关系,反正我喜欢你就好。”

    他绵密的吻落在她的颈窝,惹得她娇喘连连,她的一只手紧紧攀住他的颈子。

    正当两人缠绵徘侧之际,一辆黑色房车缓缓驶来。

    “先靠右手边停下。”车内的严国瑞机警说。

    “怎么了?”严径探问。

    他顽皮的伸起双手,分别挡住父亲与继母的视线,“没事,换个路线回家好了。”

    吕书华拉下继子的手,“国瑞,怎么了?”

    “咦?公寓前面那个女孩是晓玫吗?!”严径诧异的开口。

    吕书华跟着瞪大眼睛仔细一瞧。天啊!跟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女孩,似乎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两人的头被一大束香水百合挡个正着,不过谁都知道他们在作啥。

    “哪里来的坏男人,竟然敢诱拐我们家的宝贝,我要下去教训他一顿。”严径气愤得打算冲出车子。

    “爸,他不是坏男人,是我诊所里的牙医师,人家正在两情相悦、浓情蜜意,你去打扰什么?以前你跟妈妈又不是没这样过。”

    “国瑞……”吕书华尴尬的瞅了继子一眼。

    “我们先回去,别让晓玫发现,要不然她如果死不认帐,一段好姻缘就没了。”

    “怎么回去?车子要下停车场一定会经过他们面前的。”严径苦恼着。

    “待会车子回转,我们绕回刚刚的岔路,从另一个方向下停车场。”严国瑞对司机交待。

    “是。”司机点了个头。

    欧阳啊欧阳啊你还是栽在我妹妹的手里了。严国瑞心中充斥着得意。

    另一厢,告别了欧阳霁令人陶醉的拥吻,华晓玫花了不少时间平复心情,依依不舍的上楼进家门。

    “爸、妈,我回来了。”她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控制的高亢。

    她一进门,严径马上问:“怎么这么晚?”

    严国瑞正巧下楼来,“回来啦。”

    “哥,你终于回台湾了,怎么没先告诉我,好让我去接你。”她高兴的与他拥抱了下。

    “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咦,是香水百合,谁送的?”他故意问。

    “朋友送的,你喜欢就送给你。”花她没兴趣,钱她比较喜欢。

    “朋友,是谁啊?妈妈认识吗?”吕书华口吻好奇的问。

    “哎呀,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严国瑞盯着她说:“对了,你的牙齿还好吗?明天我到诊所会先处理欧阳医师的事情。”

    “他会怎么样吗?”她开心的问。

    “他这么可恶,你觉得把他开除好不好?”严国瑞故作慎重样。

    “对啊,把他开除。”严径覆议。那登徒子竟然诱拐她的宝贝女儿,开除还算便宜他了。

    “不用开除他啦,反正大哥回来了,事情就当过去了,这样不是比较好?就这样说定了。”她说完后,轻快的跃上阶梯准备回房。

    “奇怪了,这是谁的支票,上面的印章图样怎么是欧阳的名字?”严国瑞捡起地板上的支票,纳闷的嚷声说。

    “那是我的。”华晓玫瞬间冲下阶梯,一把抢过支票。

    “晓玫,你怎么有这张支票?”吕书华问。

    “而且金额还不少,几乎是欧阳一个月的薪水!”严国瑞补充。

    “哥……”大哥怎么变得多嘴了?

    “晓玫,快说清楚。”吕书华逼问她。

    “哎哟,那是欧阳霁给我的啦!”

    “好端端的,人家干么给你几十万?你不会是爱钱爱过头,做了什么傻事吧?”她满脸担优的问。

    “妈,你想到哪去了,这是我今天跟他打马吊赢来的,爸说过要看人品就要看他的牌品,所以我就跟他打了几回马吊,看看他性子如何。”

    “结果呢?”严径追问。

    她未语眼先笑,“那个阿呆,放了一整晚的炮,所以我就赢了他一大笔,他也愿赌服输的开了支票给我。”

    “你喔,看到钱就不放过,如果你看到好男人也这么积极,我早当外婆了。”吕书华感慨的说着。

    “妈,快了啦!我看这样下去,你很快就可以当外婆了。”严国瑞口吻尽是揶揄。

    “大哥!我不理你了。”华晓玫捧着花,躲回了房间。

    严径一脸哀愁,“看来我的宝贝要嫁人了。”

    “爸……”严国瑞叹了口气。

    “老公……”吕书华翻着白眼。

    唯独房间的女人,正喜孜孜的吻着支票,想着欧阳霁。

    慈善拍卖晚会华晓玫以一袭ysl的晚礼服,陪着继父一块出席,美丽的风采不知掳获了多少男子的心。

    “晓玫,待会看到喜欢的东西,你就喊价吧!”严径宠溺的说。

    “谢谢爸。”她爱娇的搂搂继父,“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爸的钱花得物超所值。”

    “这是当然,我的宝贝可是对数字最有敏锐度了。”

    “对数字有没有敏锐度我不敢说,不过对钱一定是如此。”她呵呵笑着。

    灯光一暗,拍卖台上逐一推出一件件来头不小的珠宝、古董,少说都有几十万的身价。华晓玫看着拍卖物品,却总感觉背后有道目光在注视着她,叫她浑身不自在,就仿佛……仿佛是欧阳霁凝视她的目光般,让人没来由的浑身虚软。

    她握着手中的银制号码牌,不安的往回头瞟了一眼,昏暗的场地除了几张熟面孔,并没有她要找寻的目光的主人。

    “怎么了?”严径发现她的异样。

    “没,看看今天都是哪些人来参加,这么踊跃,待会喊价一定很竞争。”

    “我的宝贝终于有看中意的东西了。”

    “嗯,要先保密。”华晓玫把食指放在唇上,神秘又俏皮的笑着。

    重头戏来了,退换下珠宝与古董瓷器,三枚龙银大币成了主角。

    相传这三枚龙银是由满清皇室流传下来的精致龙银,里头蕴藏了一个凄凉的皇族故事,不少裨官野史中也曾提及,不过,大家专注的重点是,深具历史意义的龙银还隐藏了一个宝藏的秘密,百年来,大家为了这个宝藏,不知耗费多少精神、财力和有性命。

    有别于大家专注的焦点,华晓玫喜爱它没有其他原由,只因为它是龙银,是尊贵的古钱币,归咎而言,就是钱嘛!

    此起彼落的喊价声四起,会场热络。

    “五十万。”有人喊出了高价。

    “五十一万。”华晓玫第一次举起银制的号码牌。

    “六十万。”对方一下拉大距离。

    “六十一万。”华晓玫如此爱钱的人,竟也疯了似的跟对方狂喊,但要不是每一次喊价规定一万元起跳,她搞不好只喊六十万零一块钱呢!

    “七十万。”对方又喊。

    她蹙起眉还是只加了一万块,然而激烈的喊价依然在进行着,一下子便突破百万,让现场的富贾们都疯狂了起来。

    “晓玫,既然喜欢,就狠狠把对方的价格打下,爸爸不会在意钱的多寡。”他看得出女儿很喜欢那三枚龙银。

    “可是我在意,一旦它超过我预估的价值,我宁可松手也不拿钱砸它,又不是跟自己过意不去。”钱是她的生命啊。

    就当价钱已经视涨到让人咋舌,而华晓玫也决定放弃时,突然一个声音窜出,令现场一阵哗然—“三百万。”

    “三百万一次……两次……三次。”击捶定案。

    华晓玫扬起手中的银制牌子,利用些许的灯光试图用它反射出喊价方向的场景,忽尔,一双眼睛如魅的投射出璀璨光芒射向她,她心跳慌乱了起来。

    那道目光来得如此直率,见有魔力的眸光瞬间打中她的心窝,薄棱饱满的唇吐着无声的唇语—“送给你的,喜欢吗?”外加一记飞吻送了过来。

    华晓玫心骇。竟然是他!她抚拍着胸口,随即一股甜蜜漾上心头。

    拍卖会落幕,社交性的舞会才要开始。

    她心急的想找寻那个男人。

    “爸爸,我看到认识的朋友了,你别担心我,晚了你先回去休息,他会送我回家的。”

    不等继父多说什么,她拎起雪纺纱裙的下摆,穿梭在人群中。众人追逐她的美丽,她则在追逐着那道眸光的主人。

    一个身影阻挡了她的去路,“好巧啊!华小姐,我是翁震觉,你还记得吗?”

    又是那狠琐嘴脸的衣冠禽兽。

    “没事请让路,我还有其他事情。”她拧着眉,一心只想找到那个男人,根本不想跟这家伙浪费时间。

    “当然有事。刚刚真可惜,难得华小姐跟我一样,都对那三枚龙银情有独钟,我原本想要路它标下馈赠给你,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真是可惜。”

    “一点都不可惜。”她冷冷的说,她越过翁震觉,打算离去。

    “等等,你不用这么高傲,我知道你喜欢钱,我很有钱,我们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翁震觉自负的说,还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放手,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她眼神泛冷,厌恶的说。

    “只是握手有什么关系,被你耍过几回,难道不能摸你一下手当作回报?”

    华晓玫瞪着强扣住她手腕的猪蹄,正想要抡起拳头赏他一顿时,又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出现了。

    他拉起她的手掌,连带把她手腕上的猪蹄一并提了起来。

    “啧啧,握这么紧,当心小姐的手腕受伤,验伤后她还可以控告你施虐,请求赔偿,这白玉青葱手好歹也要赔上百来万才够本,要不然她还可以申请家暴法。”

    翁震觉一把扯过华晓玫的手,“切,百来万又怎样?况且我跟她非亲非故,请问凭什么用家暴法?”

    那男人无视于华晓玫即将要喷出火的眼神,笑得自在,“非亲非故还强拉人家的手,那就是性马蚤扰了,大家注意,有色狼—”他突然大喊。

    一时间,众人停下交谈,全都轻蔑的望向翁震觉,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

    “算你狠。”翁震觉手一松,连忙佯装神态自若的模样匆匆离去。

    “还瞪,见到我一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我记得刚刚某人脸上出现急切找寻我的模样,还挺美的。”欧阳霁笑笑的说。

    “你怎么会在这?”

    “据说我的准老婆跟个男人出席慈善拍卖晚会,我当然要来逮人喽。”

    “谁是你的准老婆!”狠狠睨了他一眼,她又说:“那是我继父。”

    “还在生气啊?看在我帮你端饮料的份上,就不能给我个好脸色吗?看来你对那三枚龙银一点兴趣也没有。算了,我拿到网路上贱卖好了,应该还值个一百块。”

    “你这呆子,三百万的龙银只拍卖一百块,你是蠢猪喔!”她用食指戳他的胸膛。

    “要不然人家不领情怎么办?”

    “活该!”她迈开脚步往外走。

    “晓玫,嫁给我—”欧阳霁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遭的人听见。

    “欧阳霁,你别乱说话,走人了啦!”她一路拖着他离开会场。

    半晌,华晓玫开口问:“你怎么会想到要标下那三枚龙银?”

    “我准老婆喜欢啊!”

    “你别在那准老婆来、准老婆去的好不好?”她气恼着。

    “那好,因为你喜欢,这答案你满意吗?”拖起她的下颚,他霸气的吻住她。

    喜欢她的程度已超乎自己的估量,每每只要一见面就想狠狠的吻住她,为了她,砸再多钱他都莫名的不感到心疼,甚至巴不得婚礼就在今晚举行。

    “我不会允许别人跟你争夺你喜欢的东西。”欧阳霁因渴望两人独处,于是揽着她快步走向停车场。

    座车内,两个人的拥吻汹涌如火。

    “嫁给我好吗?”

    “别、不行,我们才认识多久而已……”

    “时间不是问题,彼此契合才重要。”他的唇火热的袭上她白皙的胸口。

    “欧阳……”她惊呼,为他的大胆行径错愕万分却又抵挡不了。

    肩上的衣料滑落,裸露大半的肩线,他热切的抚摸了上去,感觉着她的颤抖。

    “欧阳,别这样,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们认识还不深……”

    欧阳霁君子的停下动作,指腹带着贪恋抚过她的唇,“是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不然我真的会要了你。”挑起她滑落的衣料,“我喜欢你身上neiracle的香味。”

    “欧阳,你真的想娶我?”她试探的问。

    “要不然呢?”她的确是很爱钱,不过他有自信能找出妙方减缓她的症状。比如说他自己,总有一天她一定会爱他胜过金钱,欧阳霁自负的想。

    “我很爱钱的,别想娶我当你的菲佣。”

    “菲佣?如果菲佣都长这样,全台湾有多少雇主要沦陷了?”

    “别说笑,我是认真的,想娶我就得就得接受我的观念,包容我对金钱的喜爱,我甚至可以在家安分的洗手作羹汤,但是一定要实行家务有给制。”

    “家务有给?”

    “当然,要不然比菲佣还不如。”

    “这倒也是,我可以答应,那么你决定明天嫁给我了吗?”他戏谑的反问。

    “才不,下次见面再给你答案,我要回去了。”华晓玫打开车门下车。

    “等等,给我一个道别的吻。”

    欧阳霁向她索讨了个good一byekiss,这一吻,花了半小时的光景。

    第八章

    星期天的早上,欧阳霁起床后洗了个澡,让自己有精神些,然后哪也没去的待在家里,翻阅着家中陈年的杂志,这对他来说,还真是不寻常的举动。

    手边的电话在此时响起。

    “喂?”他的嗓音有着早晨时刻特有的醇厚迷人。

    “我在你家楼下。”华晓玫的声音铿锵有力的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等等,你说什么?”他不敢确定这千金大小姐会主动找他,难不成又想利用方城之战来谋取他的新台币?在这样下去,他会连娶妻老本都赔上了。

    “我说,我人在你家楼下,快下来帮我提行李,当心让我多站一秒钟就跟你多收一万块,所以请你动作快!”她顽皮的挂上电话。

    嘟嘟嘟……

    欧阳霁不敢置信的瞪着话筒,“她说什么?提行李?提什么行李?”

    不敢有所迟疑,他抓起钥匙飞快的冲下公寓,果然看见那个青春洋溢的女人站在那,还拖着一只超大型的行李箱,约莫有她半身高。

    这女人以为她是要出国旅行吗?

    arcjabs的无袖上衣,贴身的diesel牛仔裤,脚下的高跟鞋是女人风靡的anolodhik,果然不是寻常人家的打扮—贵。

    欧阳霁决定跟她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