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更新了!
小小正要开口说话,被孟浪用手指轻按住唇,他了她头顶的发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要不要我,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孟浪……”
“不要拒绝我好吗,即使让我远远看着你也是好的……”
小小起身,双手把玩着孟浪的右手,他的肤色偏黑,但是手指纤长,手掌上有硬硬的茧子,起来舒服而又温暖,小小笑了一声,双眼直视他:“孟浪,如果,我明天就会死,你还会要我吗?”
孟浪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愣了一下才激动地说道:“要,当然要,不管你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你是苏小小我都要。”
“好,三日之后我们成亲吧。”小小深吸一口气说道,眉眼弯弯的样子。
“你说什么?”孟浪挖了挖耳朵,“我是在做梦吗?虽然一整晚没睡,可是这样梦真美!”
“我说,我!们!成!亲!吧!”小小掰过孟浪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好,好,我立刻去准备。”孟浪一脸笑傻的样子,跑出去开了门,又转身跑回来,重重吻了下小小的唇:“小小,我爱你,相信我,一定能够给你幸福。”说完又风一般的跑走了。
“孟浪!”小小叫了一声,可惜门外空无一人,她淡淡笑了笑,眼神有些哀戚,即使将来你会恨我,怨我,我也不会后悔今天做下的决定,孟浪,对不起,我很自私。
“你真要与浪儿成亲?”孟幽倚着门,背对着小小说道。
“是。”小小爬下床,穿好衣,“孟主请进。”
“既然我无毒未来少主要娶亲,这婚礼自然不能马虎,三天之后于天香楼,我邀天下豪杰同庆,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孟幽抬了抬眉说道。
小小心下疑惑,盯着孟幽瞧了一阵,才笑道:“那么就有劳主了。”
“你是我孟家的媳妇儿,自然不能亏待了你。”孟幽微微颔首,走出门去,“想必姑娘心中已经有了杆秤吧。”
待孟幽走出一丈多远,小小才赶紧半跪行礼说道:“小小谢过主不怪之罪。”三日的时间,应该够了,她拿出地图一点一点记在心中,忽然间嘴边漾起一抹笑意,原来宝藏竟在这个地方。点了烛火烧毁地图,“娘亲,咱们很快就能团聚了吧。”
周晋恩死,岳瑞荷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日傍晚,一群黑衣劲装人将福来客栈团团围住,桌椅翻飞,杯盘碎片四散,转眼间,福来客栈便被砸得一塌糊涂,掌柜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在一边候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众人只远远站着观看,或者已经逃之夭夭。
岳瑞荷一身红衣端坐在大堂唯一一张凳上,故作优雅饮着手中的茶,声音冷厉:“不放过客栈内任何一人,杀无赦,替我靖哥报仇。”话一出口,楼上楼下之人皆拼了命似地往外跑,有些甚至直接跳下了窗,岳瑞荷只是笑,笑意森冷。
“苏小小,你这个贱人,杀了我靖哥就躲着不见人了吗?我要这整个福来客栈的人替你陪葬!不要客气动手!”啪,茶杯重重摔在地上,一时间喊杀声与尖叫声四起。
“小姐,小姐不好啦,岳家的人寻仇来了,正在外面大开杀戒呢,地煞去办事了,墨青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小姐,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红儿急冲冲拖了小小的袖子往外边跑。
“等等,我去看看!”
“我的好小姐啊,看什么看,你再看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啦,少主说了你少了一汗毛红儿我提头去见他!”红儿哇哇一阵乱叫,一个块头巨大的打手已经奔上来,冲着红儿就开打,红儿只得小心应付着。
“住手!”小小大喝一声,“岳大小姐,周晋恩是我杀的,与这些人毫不相干,你何苦伤害无辜!”
“伤害无辜?!难道我靖哥就罪该万死吗,那些人见死不救,早该死了!”岳瑞荷满脸险,“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杀!”
“慢着,岳大小姐你不想要宝藏了吗,只要你放过这些人我就陪你去拿宝藏。”
“此话当真?”
“当真!”小小点头,“你若不放心,我现在便可陪着你去找。”
“好,那苏姑娘请吧。”岳瑞荷挥了挥手。
“小姐……”红儿扯了扯小小的袖子,“去不得!”
“没事的。”小小拍拍红儿的手,轻声说道,“与孟浪联络,带上月型与日型钥匙三日后戌时苏,呃,如今的赵府后院等我,千万不要迟到,重要重要。”
“红儿知道。”
“嘀嘀咕咕个什么,我劝你安分一点,否则我剁了你替我靖哥报仇。”岳瑞荷冲上前,拽着小小的后领子便走。
“小姐!”红儿担忧地唤了声,岳瑞荷前脚刚走,她后脚便跟着上街急急忙忙找孟浪一行去了。
话说孟浪正欢欢喜喜在布庄扯着上好的丝绸红布做衣裳,傻呵呵地让裁缝量尺寸,旁边是活蹦乱跳的鲍仁,地煞守在一边低垂着头,而孟幽夫妇多年误会虽然解开,心中多多少少依旧有些尴尬与隔阂,待孟幽告辞小小两人便买下群芳楼扩展成新的万芳楼,一方面接回原先一些流落街头的姑娘,另一方面也是留着当据点,作为无毒收集消息的集散地。
孟浪见红儿面色不佳的跑来,心中便已经有些大概,也不听红儿汇报,垂了眸,使了个眼色,红儿毫无防备被地煞点中睡昏死过去。
“少主。”
“把人带回福来客栈,从密道下去。”孟浪傻笑,嘴型未动,声音已随着内力传到地煞耳中。
鲍仁惊慌大叫:“哎呀,红儿姐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就昏过去了,红儿姐姐你醒醒啊。”说着便哽着嗓子用衣袖擦着眼角。
“小子,演过头了!”地煞趁抱起红儿的那一霎那轻声说道。
“小孩子不都是那么哭的吗?”鲍仁眨眨眼,说着又加大嗓门哭了几声,“其实你刚刚不必动手,红儿也会直接晕过去。”
“我不动手的话,估计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地煞展开手心里一枚飞刀,“有两拨人马,一拨了飞镖想致人于死地,两外一拨却只是想让红儿昏死过去,小子,回去多练练吧。”
“地煞大哥,我怎么觉得你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墨青大哥了。”鲍仁眨了眨眼,一路假装抹泪跟在地煞身后,“你说孟浪大哥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为什么不让红儿把话说完?”
“已经知道的事何必浪费时间再听一次。”地煞斜睨了鲍仁一眼,“无毒的实力绝对不仅这一点点。”
“哦,那现在怎么办?那两批人就由着他们胡来吗?”
“错,算上岳家应该是三批人!”
“耶??”鲍仁疑惑的眨眨眼,“原来有三批人,那姐姐岂不是很危险。”
“三日后的婚礼会照常举行。”地煞说完便不再讲任何一个字,心里却打了个突,这几日墨青究竟去做些什么了。
阮府
“少爷,无毒送来的喜帖。”总管将喜帖呈给阮郁。
“哦。”阮郁呆愣了一下,正红色,严肃庄重却不失喜庆的颜色,适用于嫁娶。他忽然觉得心中有些失落,甚至是不安,竟不敢去接那帖子,幽幽叹了声,“放着吧,我等会儿看。”
“是。”总管放下喜帖,慢慢退出凌风阁。阮郁伸出手指,慢慢摩挲着上面烫金的喜字,终究没有打开,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进屋来,他解了鸽子腿上的信条,只看了眼,神情激动,抓了喜帖便喊着管家备马,走到大门口又幽幽转了回来,一整天倚着围栏,静静饮着酒,直至华月西上。
芷兰
蓉香长发披散,着了身白色的丝绸单衣,愈发显得脸色苍白,她抱着腿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晃动着。女们都不敢靠近,互相打着眼色小声嘀咕着太后娘娘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却又不敢擅自做主传太医,也不敢去告诉皇上,只好站在门外候着。
“落日出前门,瞻瞩见子度。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芳是香所为,冶容不敢当。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自从别欢来,奁器了不开。头乱不敢理,粉拂生黄衣。”蓉香轻轻哼着,闭着眼却是面目表情的样子,脑海里有些杂乱。
“我不管啦,反正小小是我的……”十四岁的她与小小,拥抱着笑靥如花。
“放肆,皇上跟前怎容许称你我,来人呐,掌嘴!”被送入初次醒来,萧昭业与李公公一唱一和掌了嘴。
“不要让她的血弄脏了本的芷兰。”前皇后何氏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羞辱。
“姐姐莫怕,一下就好了,违抗皇后咱们都得死!”里头唯一的小呆,温柔而又体贴的小呆。
然后公子不要她了,云儿死了,现在小呆也不要她了,这是为什么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蓉香扯了扯发,都是婉如都是她,不是她小呆不会不要她的,都是她不好!蓉香神情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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