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
白子况俯身把她的笑堵在了嘴里,他吮着她的唇瓣,就像吸果冻一样,然後他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白子湄被他激烈的吻吻的喘不过气来,直到他尝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才放开了她,她胸口起伏,仰头轻声说。
“哥,会有人看到的。”
“我管不了那麽多了。”白子况吮着她的耳垂轻喘着,“奶胀不胀?”
白子湄脸颊发热,她轻轻嗯了一声:“有点,但不像以前那麽痛了。”
“跟我来。”白子况牵住她的手。
“哥,去哪儿?”白子湄下意识地向後缩了一下,“我不能走远,不然白子洌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白子况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才说:“连这麽点相处的时间你都不肯分给我?”
“不是。”白子湄摇头。白子况贴过来轻声问她:“洌有没有对你做什麽,就像刚刚我做的那样?”
白子湄一骇,赶忙摇头:“没有啦,他是病人,怎麽可能……哥,我们走啦,不过要快一点。”
白子况神色缓和了一些,刚拉住她的手,病房里就传出白子洌一迭声的叫喊:“湄湄,湄湄,你去哪儿了?湄湄,湄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焦躁。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还没等白子况说什麽,白子湄已经旋风一样冲进病房去了。白子况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轻轻叹息了一声。好哄歹哄总算把白子洌稳定住了,白子湄再走出病房时,走廊里已经没有了白子况的身影,白子湄呆呆站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失落,这时,白子洌又鬼叫魂一般叫她,她跺了跺脚,赶紧去伺候这位小爷。
伺候白子洌吃完了晚饭,收拾好了。白子洌拍拍身边:“过来躺一会儿,咱俩说说话。”
白子湄也没多想。白子洌的病房是特护病房,床比普通的病房的大很多,足够他们两个人并排睡了。她爬上床,侧躺着,脸冲着他。
开始两个人都很斯文,一个说,一个听,白子湄的笑话并不好笑,不过白子洌倒很配合,她每讲一段,他就呵呵笑两声,让她很有面子。
过了一会儿,白子洌说想翻身,起初白子湄反对,但拗不过白子洌。後来她想白子洌身子底子好,比一般人恢复的都快,应该没什麽问题,就帮他侧过了身子,两个人面对面,像两弯对着的月牙,大眼瞪着小眼,这样近的距离,反倒一下不知道说什麽了。
白子湄噗地一下笑了,然後她的嘴就被白子洌堵住了。
“你……别……”白子湄使劲推开他,“你干嘛呀?”,对面白子洌呲牙咧嘴,手捂着肚子。
“你没事吧?”白子湄一下又急了。
“你五岁我就这麽亲你了,现在你却不让我亲了,啊,好痛……”白子洌一脸痛苦。
“你……”白子湄不知道说什麽,因为在他心里她是他的小媳妇儿,而她必须扮演这个角色。她想起白子况问她,洌有没有对她做什麽,当时她还很笃定地答没有,而现在……
“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她弯身探看,他却再次吻住了她,她不敢再动了,紧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一般。白子洌的吻不如白子况细腻,却很霸道。
他很快伸进她嘴里,吮着她的舌头,吃着她的蜜津,吃得津津有味。他开始扯她的衣服,她意识过来以後“啊”地叫了一声。
瞪大眼睛,大叫:“你干嘛?”
白子洌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想摸摸。”
“不行。”白子湄捂紧胸口,脸涨红了,她没想到白子洌会提出这麽无理的要求。
“为什麽不行?你是我小媳妇儿。”他理直气壮地说。
“那也不行。”
“你变了……以前你很喜欢的我摸你,你不喜欢我了……啊,痛……”
“你不要装了,我不会让你摸的。”白子湄苦恼地说,想起身下床。
白子洌却叫得更大声:“呃……我只想摸一下,就一下下,为什麽连这麽简单的要求你都不配合……你不让我摸我会痛死……”他痛苦地呻吟着。
“你……”白子湄捂住脸,不知道如何是好。白子洌的瓜子已经伸过来,把她的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手爬进去,伸进胸衣,罩在她的乳房上,轻抓。
白子湄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手扔捂着脸,却没有再反抗。
“噢……好滑,像豆腐一样,好大,好软……”白子洌赞叹,他的手掌很热很大,乳头被他摩擦的硬挺起来。
“咦,那是什麽?好硬,戳着我的手掌心……”他捏住了乳头轻轻向上揪,白子湄嘤咛一声。
“哈,这颗小东西真敏感,我想亲亲它。”
“不行……”白子湄带着哭音抗议,男孩哪里还听得进去,向上推她的上衣,白子湄拉住他的手,两人扭打了两个,白子洌就惨叫了一声,白子湄吓得脸都白了。
“你……”音节还散在空气中,她就觉得胸口一凉,一边的乳头已经被含进男子滚烫的口腔里。
“你……呃……”她咬住了嘴唇,感觉他在狠狠地嘬她的乳头,奶水很快流出来,像甘甜的泉。她乳房本来就有些胀,被他一吸,反而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想要挣扎却又怕伤了他,但他们这种样子又让她觉得一时好难接受。
“滋滋。”空气里响起吸奶的暧昧声响,白子洌的脸挤在少女雪白的双乳间,贪婪地吸着鼓胀的乳头,她的奶水还是那麽足,汩汩流淌。
“好香,好甜,湄湄,你的奶汁真好喝。”白子洌一边吸一边转着舌尖,那颗红豆被他转得更圆润,更坚挺,他的一双大手也不闲着,捏揉着另一边的乳头,给她开着奶。
白子湄认命一般紧紧闭着眼睛,她在拼命告诉自己,忍住,忍住,就算为了他的伤着想吧,她想像不出她拒绝的话,白子洌会闹出什麽妖蛾子,反正就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熬过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