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她的哥哥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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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鮮幣)第52章 party2

    “冰,我们去跳舞。”白子湄拉起了白子冰的手,推着他向舞池走。白子冰低下头,飘落的碎发很好的掩饰了他唇角浮起的一丝笑意。装可怜,恐怕是对付他的小湄湄最好的办法了。

    舞跳起来,连白子湄都开始惊讶。起初她只是看不得冰情绪那麽低落,她拉他去跳舞,只是想证明不能走路也没什麽大不了,舞并不是健全人的专利。可是她自己心里也在打鼓,她不知道这半支舞会跳成什麽样子。

    但是冰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的“舞技”竟然这样纯熟,如果他能走路,一定是舞场中最翩翩的佳公子。开始是她带着他跳,慢慢他就掌握了主动,他一手牵着她,一手转动轮椅,在他手下,那轮椅简直成了一个玩具,与其说他们是在跳舞,不如说是在表演一场惊心动魄的杂技。

    所以,很快她和白子冰就成了舞池中的焦点,很多人都停下来看他们跳,而且时不时为他们彩绝伦的“演出”发出赞叹的轻呼。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来,是给他们的。白子湄低头,与白子冰会然一笑,那种默契的笑真是羡煞旁人。而小曼手都拍红了,一向温婉的她颊上泛起兴奋的红晕。白子湄把白子冰交给小曼,她相信他们一定会很聊的来,因为小曼也从小就对设计情有独锺,他们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的。

    林星星跑过来拉住白子湄的手,嘴里不停地夸着白子况的绅士和舞艺。白子湄估计她在和哥跳舞的时候眼里本就看不到任何人了。白子况也走过来,很客气地谦虚几句。白子湄想下一曲就是属於她和哥的了。

    她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就在他们正聊着的时候,一个女孩儿走过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叫了声白总,白子况转身,见到来人便从容地介绍:“湄儿,这位是易子拥易小姐,易小姐这是我的妹妹白子湄,这位是湄儿的朋友林小姐。”

    易子拥点头:“早就听说白家还有位小公主,今天一见比传说中还要可爱美貌。你好,白小姐。”

    虽然易子拥端庄有礼,但不知为什麽白子湄就对她喜欢不起来,当然也并不讨厌,她也点点头,对她笑了笑:“你好。”

    “白总,能不能赏脸请你跳下一支舞?”易子拥转身,很大方地向白子况发出邀请。白子况不答,含着笑意的温淡眼眸看向白子湄:“今天湄儿是寿星,寿星最大,今晚我的行动都由她支配,所以你要问的不是我,而是湄儿。”

    易子拥稍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白小姐,能不能麻烦借你的哥哥用一下?一支舞後就把他还回来。”易子拥眉目带笑,礼貌而优雅。

    而白子况也含笑看着白子湄,仿佛就等着她的答案。白子湄稍稍踌躇了一下,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当然也下不去手,况且仅仅是一支舞的时间,虽然她也很想和哥跳第二支舞。

    “你们随意好了,别管我。”说着她坐在了位子上,很明显是答应了,不过看着白子况牵起易子拥的手走向舞池,难免心里还是有些郁闷。

    “湄湄,你干嘛答应把哥哥借给她?”林星星埋怨。

    “那我怎麽说,不借?那也太小气了吧?”白子湄悠闲地喝着果汁,她突然想通了,反正不过是一支舞的时间,而她有的是机会和哥跳舞呢。

    “你看她那眼神,带钩一样,你不怕她把你哥勾走了呀?”林星星看向舞池,愤愤不平地说。

    白子湄嗤地一声笑了:“我哥才不会呢。”哥怎麽会被别的女人勾走呢,他心里眼里都是她才对。

    林星星瞥了她一眼,撇撇嘴:“你哥也是男人哦,总有一天他会被别的女人勾跑的……”

    白子湄笑而不语。这时一阵风刮过来,白子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路平蓝拉了起来,“湄湄,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位是朱文轩朱公子,他父亲就是鼎鼎有名的‘马桶大王’,他现在帮父亲打理公司,是商界有名的青年才俊。朱公子,这就是我干女儿白子湄。”

    白子湄只觉得眼前的人和名字都似曾相识,她终於想起来,他一定是朱文楷的哥哥,那个小学和她打过架的朱文楷,外号“猪头”“马桶公子”,眼前的男子完全就是“朱文楷”的加强版,头还是那样大,和身子不成比例,五官倒还算差强人意,难道路平蓝想要撮合她和朱文楷的哥哥?而朱家和白家的实力完全差着十万八千里,似乎因为造马桶小有名气,还时不时会受到上流社会的嘲弄。

    白子湄并不是势利的人,可是一沾上路平蓝的边,印象马上就下去一半,况且,那位朱公子看着她的眼睛还闪闪发光,似乎挖到了大宝藏一般,一副势力嘴脸的样子,她果断对他有点厌烦了。

    “猪公子?”她笑语盈盈地打招呼。

    “白小姐,你好,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本人这麽漂亮,常听弟弟说起你呢,哦,我弟弟叫朱文楷,和白小姐是同班同学,想起来也真是缘分,弟弟常夸白小姐聪明漂亮,对他帮助也很大。”

    他不说朱文楷还好,一提起他白子湄起了一身**皮疙瘩,她只得应景地假笑几声。路平蓝见他们聊得不错,放了心,悄悄隐退。白子湄不禁心里发冷,原来干妈所说的先物色着,就是给她物色这样的“青年才俊”,想必干妈觉得朱文轩配她也绰绰有余吧?

    “白小姐,我们去跳舞吧?”没等白子湄反应,朱文轩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干女儿就是干女儿,和亲女儿有着天壤之别,面对白子湄他还是有相当自信的。

    “好。”白子湄一口答应。走了几步,她突然弯下身,轻声呻吟。

    “怎麽了?”朱文轩停下脚步关心问道。

    “好像……脚扭了,朱公子能不能麻烦你上楼帮我拿一下医药箱?”白子湄一脸痛苦的表情。

    “好好,你等一会儿。”朱文轩搀扶她坐下,就三步两步跑上楼去。

    白子湄脸上露出小得意的神情,让他去找吧,她卧室里本就没有医药箱。谁叫他对她这麽“热心”呢,谁叫他是路平蓝中意的人选呢,只能自认倒霉吧。

    过了一会儿,朱文轩跑下来。很懊恼地说没有找到,白子湄只是握着脚腕,轻轻皱眉。朱文轩就自告奋勇要回家去取医药箱,白子湄连声感谢,对方乐颠颠地跑腿去了。

    白子湄完全被路平蓝扫了兴致,只觉得舞会变得索然无味。她告诉阿香有人找她就说已经睡了,然後她自己先回房了。

    一进到房间,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门。又回头看了看,确实是她的卧室,可是为什麽白子洌正大喇喇地趴在她床上睡觉?

    “喂,你怎麽会在我房间?”她拍拍他,又放大声音说了好几遍,白子洌终於有反应,他一扭身白子湄闻到了很大的酒味,他喝醉了。

    白子洌平日深邃的黑眸变得迷蒙,他眯起眼睛看她,慢慢伸出手指:“你干嘛跑到我的房间来?”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白子湄气不打一出来:“是你走错了房间,不是我!”

    “是你走错了……房间……”白子洌胡搅蛮缠。

    “这是我的卧室。”白子湄脸都气红了。

    “这明明是……我的卧室……”白子洌拍拍脯。

    “你……”一口气堵在心口出不来。

    白子洌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冒出一句:“裴欣……?”,白子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倒在床上,只觉得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被吓着了,大声叫道:“我不是裴欣姐姐,我是湄湄,是你讨厌的湄湄……”

    “哈哈”白子洌弯唇笑,“你骗我,你就是……裴欣嘛……”他的手捏着她的脸蛋儿,捏得她生疼,而他就像玩布娃娃一样捏上瘾,然後他目光定在她嫣红的唇上,眼睛半天都没眨一下。

    白子湄心里的警锺大叫,开始使劲挣紮,可是白子洌不管,他的头压了下来,白子湄杀猪一样大叫,就在白子洌将将要亲上她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趴在她身上醉死过去。

    白子洌推开他,大口地喘气。再扭头看看始作俑者已经睡过去了,睡着的白子洌面目宁和,没有了平日里的促狭和跋扈,不可否认他的五官很英俊,有种张扬的气质,不同於白子况和白子冰。白子湄发现其实她并没有想像中那麽讨厌他。

    她叫来了福伯,和他一起把白子洌弄回房间。走出他的房门,她整个人松懈下来,白子洌实在是太重了,比福伯整个大一号,她和福伯简直是把他拖过去的,害她出了一身的汗。

    刚走到房门口,她停住步子,弯身捡起一个小物件,拿在手中是一个珍珠攒成的耳环,她心中一动,向四周看看,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珍珠是路平蓝的最爱,因为很合她的气质,所以很多场合她都会佩戴全套的珍珠饰品,今天也不例外,这个珠花耳环,白子湄很眼熟,因为刚刚还戴在路平蓝耳上。难道白子洌强吻她的时候路平蓝就站在她卧室门口?她懒得再去想,关上房门,走进浴间,准备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作家的话:

    想吃了?那就……下章吧 ;〕

    ☆、(16鮮幣)第53章 少女體香

    “湄儿呢?”一曲终了,白子况没有在座位上看到白子湄,他问正在忙碌的阿香。

    “湄儿小姐回房了。”阿香告诉他。白子况点点头,又和人寒暄几句,找了个机会上楼去了。

    卧室里并没有白子湄的影子,白子况微皱了下眉,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原来她在洗澡。他轻轻一笑,走过去,转动门把手,门在里面锁死了,他唇角的笑容慢慢隐没。

    记得以前白子湄从来不知道对他避讳的,怎麽现在连洗澡都要锁门?或许是他们太久没有亲热的缘故……

    白子湄十岁时他就占有了她,虽然只有十岁,但她是个天生的小尤物,只要沾上她,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会全线崩溃。那时他告诫自己她还太小,他要尽量克制,但实际上他仍旧有点需索无度。

    白子湄十二岁的时候,他带她去医院体检,体检的医生是他无话不谈的好友,好友早就看出白子湄被他破了瓜,告诉他还是悠着点,十四岁之前的爱对小女孩的生长发育是很有影响的,提醒他最好等白子湄十四岁以後再做。

    虽然对他来说是很痛苦的事,因为毕竟他已经尝到了她的味道,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但为了她的健康,他还是决定听从好友的建议。因此他禁欲两年,用忙碌来填补对她身体的渴望。

    而现在她终於十四岁了,他可以解禁了,却发现她连洗澡都要避讳自己了,他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门一响,白子湄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穿着睡衣,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刚刚出浴的少女如同春日里带着露珠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那样的鲜嫩。

    白子况从不觉得自己很色,可此时,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双眸沈暗,喉头发紧。

    “哥。”少女却一脸惊喜,很快搂住他的腰身,“你怎麽上来了?”

    “因为我的小公主逃跑了,所以我就追上来了。”白子况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快去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我也要冲个澡,别睡,等我给你讲故事。”他知道讲故事只是个藉口。

    “好,我要听莴苣姑娘。”白子湄高兴地说,依旧是小孩子心。这两年他外宿的时间多起来,但只要回家,就会给她讲睡前故事,起初她还闹着要他捉虫子,但慢慢的,捉虫子被讲故事取代了。

    他从浴室出来,白子湄正歪在床上看故事书,看到他,她双眼亮起来:“美男出浴。”,调侃完他,她注意力就又回到故事书上。

    他走过去,把她的书拿开,她以为他要给她讲故事,拍拍旁边的床,“哥,快点,我要听莴苣姑娘。”

    看来这两年只有他经受着身体的折磨,连吻都不敢吻,怕尝了她的唇就再难控制。而她,完全忘记了两年前对自己身体的依赖,忘了她如何像个小妖一样在他身下呻吟。

    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她的两瓣唇像果冻一样甜美馨香,象膏脂一样柔软易化,白子湄很快环住他的脖子,给了他热情的回吻,他并没把舌头探进去,而是克制地移开了一段距离。

    看着她双眸如水,颊上泛着淡淡的嫣红,他不禁在心里轻叹。

    “洗澡的时候怎麽把门锁了?”他轻描淡写地问。

    “嗯?”她眸眼迷蒙,好像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就是顺手就锁上了……”其实如果他不问,她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把门锁了。

    “是怕哥看到吗,你小的时候都是哥给你洗澡,现在大了,和哥生分了?”他压在了她身上,麽指轻抚着她滑腻的脸蛋。

    “不是……”她不经大脑地否认,感觉唇上麻麻的,暖暖的,是他在轻啄她的唇,绅士般温柔,让人不自觉就化在他唇下了。

    他的唇终於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吮吸:“以後洗澡的时候不许再锁门。”他声音温柔,说出口的却是完全的命令。

    “哦。”她一张口,他的舌就霸道地探了进去,搅得她一阵迷醉般的天昏地暗。他的手揉上了她的房,她轻轻瑟缩了一下:“哥,疼。”

    他停了动作,坐起身:“哪里疼?”

    她咬咬唇才小声说:“这里。”手指指自己口。

    “那哥看看。”他刚要解她的睡衣,她就双手抱住了口,缩进床角。

    “怎麽了,连哥都不能看了?”他的语气很平淡,眼睛却一直看着她的脸。

    “不是,哥还是不要看了,好丑……”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抗拒,只是很难为情。他的姑娘终於知道什麽是难为情了吗,他勾唇轻笑了一下。

    “哪里丑了?告诉哥。”这两年他似乎有点失职,完全忽略了她的青春教育。

    “这里,肿肿的,都没有小时候好看。”她指着口认真地说。

    “别动,给哥看看,是丑还是漂亮只有哥说了才算。”他诱哄着,语气却不容她辩驳。他慢慢脱下她有睡衣,扔到一边,没想到她里面还穿了干净的内衣,这丫头!

    几乎半赤裸的少女在男人的目光下更觉得娇嫩,她皮肤白的发亮,鲜嫩的像一掐就滴出水来,就像刚剥去壳的荔枝。早有了成熟女人的凹凸曼妙,而熟女却对少女的紧致柔嫩望尘莫及。

    两年的隐忍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值了。她靠在床边,圆润挺实的饱满在衣下起伏,却用懵懂纯净的眼眸看着他,修长的双腿紧紧交叉,连粉色的小内裤都只能露出一点点。他下意识地调整呼吸,伸手去拉她的衣。

    “哥,好丑……”她情绪挣紮着,不想给他看,却不敢抵抗。

    他没有完全拉开,只将一只罩向上拉,少女那颗嫩生生的房就这样跃入他眼帘,这样的半遮半掩更能激发男人的兽,他只觉得血一下子流向裤裆,整男都硬硬地立了起来。

    衣斜斜挂在少女口,一颗还被严严实实地包着,而另一颗则完全裸露,鲜嫩如桃,活色生香。

    男人的手罩在少女的房上揉搓,手指捉住顶端的粉嫩轻轻揉捻,很快头就挺立起来。

    “唔……好可爱,湄儿的小草莓终於长大了。”

    白子湄看着哥哥的手揉捏着自己雪白的,看着头在哥哥手指的亵玩下突然大了好几倍,她觉得惊讶,又觉得身体内痒痒的,不由得嘴唇轻启呻吟出声。

    白子况把她的衣完全脱了下来,另一颗房也被解放了,少女的身体微微向後仰着,可是良好的弹并没有让房变形,圆润的形状仍旧美好。

    “湄儿,谁说这儿丑了?一点也不丑,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奔流,湄儿的子长的漂亮极了,还有头,粉粉的,哥一碰就变硬了,好敏感……”白子况一边称赞,一边用嘴吸着她的头,咂咂作响,很是色情。

    她十岁的时候他就想像着这个情景,而今终於实现了,她的房已经饱满如桃,刚刚好让他一手掌握。他把她推到镜子前,让她看自己前的美景。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单薄的肩膀,雪嫩的肌肤,前两颗饱胀的、嫩生生的房,原来瘪瘪的头,现在却挺立在峰上,湿漉漉的沾着男人的口水。连她都觉得眼前的情景很是情色。

    白子况站在她身後,双手环过去托住她的房,用麽指摩挲着硬挺的头,他贴在她耳边,她能听到他腔里的喘息声,他在她耳边说:“知道吗,哥一看到你这对子,下边就硬得不行了……”他撞击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的臀部被硬硬的东西戳着。

    哥的话她不是很懂,可是面颊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不好意思了?”白子况轻笑,“这只小内裤穿在湄儿身上真是可爱,我猜想里面是不是更可爱呢?”

    白子湄紧张起来,紧紧夹住了双腿,白子况忍不住笑了,手向下移,白子湄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哥,不要看,不要看……真的不要看……”

    白子况不语,手从小内裤里钻了进去,腰间却传来了湿意,白子湄竟然哭了,她呜咽着:“哥看了会不会讨厌湄湄,那里好丑,长了好多毛毛……”

    “傻湄儿,一点不丑,哥巴不得早点看到湄儿这里长毛呢,这是耻毛,证明我的小公主真的长大了。”他的手入了浓密而卷曲的毛发中,轻轻梳理,白子湄抬起湿漉漉的脸蛋儿看着他:“哥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的声音有很好的安抚作用,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对他不是那麽戒备了,而这时男人的长指一弯却一下子钻入了她的蜜洞。

    “呃……啊……”异物感让她夹紧了双腿,却在他邪恶的旋转中丧失了力量,她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松懈下来,身子靠在了他身上,“哥……嗯……”

    “湄儿的小嫩洞里湿又热,再夹紧点哥的手指都出不来了。想不想哥给你捉虫子?小时候你很迷恋的游戏现在想不想玩?”白子况把中指完全入,手指部紧紧压在柔嫩的花瓣上,他感觉到里面的蠕动,少女的欲望已经被他的手指唤醒了。

    “想……可是……”她迟疑地又摇摇头,她不想让哥看到她丑陋的下体。

    “你忘了哥也有毛毛了?阳具上方和周围全是毛毛,湄儿觉得丑吗,因为这个讨厌过哥哥吗?”

    白子湄摇头:“可是哥的毛毛是棕色的,湄儿的却是黑色的,哥是不是染过颜色?”

    白子况被她逗笑了:“哥的毛发本来就这个颜色,黑色也很漂亮,衬着湄儿雪白的肌肤,更紮眼。”

    ☆、(16鮮幣)第54章 她的極致歡愉

    白子况轻轻把女孩儿的小内裤褪下去,他站在她身後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儿,女孩儿的身体象一个发光体,让人移不开视线。不管是从体型还是比例,都像从漫画里走出的赤裸美少女。

    “湄儿,真美……”他贴在她耳边赞叹。

    白子湄头靠在他肩头,双腿紧并,手交叉遮在下体上,白子况把她的手拿开了,露出大片丰盈茂盛的毛发,“别遮,这里最美。”

    白子湄咬着下唇,双眸有些羞怯地看着镜子里赤裸的少女,那个她,让她觉得陌生又熟悉,哥哥说这样很美,是真的吗,哥是不会骗她的呀,所以她在重新审视着自己,慢慢的觉得真的是很美的……

    正想着,白子况一只手把她一条腿拉了起来,他们都在镜子里清晰地看到了毛发遮掩的下体,那里已经有点湿腻了,紧紧合闭的粉嫩花瓣上沾着透明的露汁。白子湄看到这样的自己,脸不知为什麽倏地发起热来。

    “怎麽脸红了?”白子况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哥,别看了……”她往白子况怀里钻,轻声咕哝。

    白子况脸上笑意迷漫:“哥不仅要看,还要……”说着,他的手从她的口向下抚,肿胀的粒擦过略略糙的手掌,引来女孩轻细的嘤咛,抚过平坦柔美的小腹,穿过茂密的水草,还像上次一样,他中指微弯,入女孩湿润的泉眼里。

    不过他很快就抽出来,用沾着蜜汁的手指涂抹三角带,然後再入,再涂抹,很快干燥的耻毛就沾满了女孩儿的体,一团团很色情地纠结在一起。

    “嗯,嗯,哥……嗯……”不仅身处其中,而且镜子里的优雅男子所做的一切实在太过糜艳,少女嘤嘤轻吟。

    在他再次探入的时候,只觉得她紧紧地把他夹在里面,他贴在她的耳边啜着她的耳垂,引得少女的身体一波波轻颤着:“夹这麽紧,不想让哥出来了吗?好,那就不出来……”

    “呀,啊……哥,不要……哥……”少女的身体扭动起来,因为男人的话音落後,长的中指就疯狂地在她紧窒的儿里弄着,而他的眼睛直盯着镜子里她的嫩口,那里被他拍打出“嗤嗤”的声响,糜到极点。

    “啊啊……”白子湄只觉得随着哥哥的动作久违的快感一拨紧接着一拨,弄得她要发疯了一般,身体灵蛇一般随着欲不顾矜持地扭动着,看在男人的眼里如此妖娆。

    直到她尖叫一声,他停了所有动作,她的下体喷出一股体。白子况把手抽出来,五指都向下滴着水。她靠在他怀里,身上微微汗湿。

    “对不起,哥,我尿尿了……”

    “傻丫头,这不是尿,这是潮吹。”

    “潮吹?”

    “嗯,女人爽到极致以後才有的现象,不过会有很少的女人才会体验到,没想到我的湄儿这样敏感……”

    白子湄脸上浮上红晕,把脸紮进他的怀里,手臂紧紧搂搂住他结实的腰身:“哥,我困了,你抱我去床上。”

    “好。”白子况一把抱起她,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支在她身侧,白子湄脸侧向一边,闭着眼睛,看来刚才的高潮让她觉得疲乏了。他却从鼻子里笑了一下,亲了亲她的嘴:“小妖,哥的下身还疼得很呢,你怎麽就睡了呢?”

    他站起来,拿了只枕头放在桌子上,然後他把她抱上了桌子,让她坐在枕头上。

    “哥……干嘛……”她已经迷迷糊糊了,仍旧闭着眼睛头轻轻晃着。

    白子况拉开了她修长的双腿,然後他微微蹲下身体,眼睛正对上她的儿。

    “花儿就要开了……真美……”他一边看着一边感叹,少女的花就象即将要开放的花骨朵,已露出浅嫩的粉色,那嫩粉的花瓣真是美到极点。而且花瓣上还沾着露汁,让他脑海里很快浮现出刚刚的情景。

    用手指把紧闭的花瓣剥开来,小嫩儿又紧又嫩,已经完全没有了他手指留下的痕迹。

    “哦……”他呻吟,裤裆里的家夥蠢蠢欲动,“弹真好,哥的手指刚过,就找不到小洞洞在哪里了……”

    说着他把脸凑了过去,男人感的双唇张开,一下子吸住了少女的整个瓣,然後象吃冻一样细细地吮舔拨弄……

    “嗯嗯……”已经要去和周公约会的少女迷迷糊糊醒过来,她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吟,只觉得下体被软软的唇包住,湿湿的,暖暖的,又骚又痒……

    “哥,你在干嘛?”她张开眼,吓了一大跳。她发现哥哥正伏在她双腿间用嘴吸她的下体,他的唇舌如同带了电一般,如灵蛇又像魔鬼,带给她一阵颤栗。那种感觉和做爱是不一样的,是另一种极致的快感,欲望很快被这个男人用唇舌勾挑出来,直至狂热。

    “嗯嗯,不要……不要……哥……嗯嗯……”只觉得欢愉,可又夹杂着难过,一种焦躁的渴望。

    他的舌探进了灵窟,鱼儿一样来回穿梭,吸着她的,吸着她的汁,吸着她的灵魂直往黑洞里堕去。她第一次抱住这个男人的头,压在自己下体上,想缓解什麽,可是那种灵魂颤栗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少女的呻吟已经如同啜泣一般:“哥……不要了,嗯嗯……我不要了……受不了了……哥……”虽然这样恳求着,她的手指却进了男人浓密的头发里,压向自己,让他魔魅般的舌进的更彻底了。

    “求我……像以前一样……”男人低声说着,淡定地勾挑她的柔嫩。

    “嗯……”她双手支在桌上身子向後弓起,雪白的小腹随着气息不停起伏,“哥……我,哥我我我……”

    他抬起脸,嘴唇晶莹感,他把她扶了起来,手指抚过她的房,伸舌轻舔粉嫩的头,眼睛却看着她盈盈双眸。

    “嗯嗯……哥……”她身子颤栗着,“哥……我……”

    “好,小妖。”白子况吮着肿胀的粒,“哥想听湄儿用另一个词求我……”

    “嗯?”她迷糊地问着。他伏在她耳边说:“求哥你。”

    她脸颊立刻变得红通通,即使不通世事,也知道那似乎是很难为情的词。可是面对哥,面对自己真实的感觉,她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哥,我。”

    “我!”她张着盈盈水眸祈求着他。

    “唔……这个词从湄儿嘴里说出来好刺激,哥的老二要爆炸了。”白子况说着已经脱去了睡衣,男人削长完美的身体无一丝赘,而胯间的男早已暴涨了好几倍,硕到吓人。

    少女从他脱衣服後,双眸就一眨不眨盯住他的下身,让他不禁笑起她来,拿过她的手抚自己。她啊了一声:“好硬……”

    “它早就等不及了。”他拉好她的腿,对准花心,她紧张地看着它,绷着身体,看那壮的阳具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像干瘪的气球一样,一点点充实着,那种饱胀的感觉美妙的难以形容。

    “哦……”她轻吟,因为他动作很慢,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点点推进,直到那硕大的头顶进自己的子,他和她的私处紧紧交媾,无一丝缝隙。

    “哥,好胀,它真的全被我吃进去了麽?”她喘着气问。

    “嗯,所以说我的湄儿真了不起,哥感觉到进你的子去了。我要出来了……”他轻轻退出来,一寸一寸,让她完全感觉到。

    “哦呃……”她颤栗着,尤其是那蚀人的蜜窟。“哥,快一点,快一点……”她禁不住他的折磨。

    “噗”一声,她的身子一颤,是他重重地撞击,然後就开始连续地“啪啪”作响。

    “呀,啊,啊……”强烈的快感袭来,她欢畅地呻吟起来。

    半个小时以後,男人把自己抽出来,看到女孩身下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两片嫩嫩的花瓣被他弄的微微分开,从里面流着蜜水,白子湄停了扭动张开眼睛。

    “哥……”她声音也像灌了蜜一样甜到娇美,“快点,快点……”

    “快点什麽?”他邪恶地问,眼睛看着那被欲望熏染的娇颜。

    “哥哥坏……”她扭身子,把腿收起来,他压住她,“别动,我还要看呢。”

    “不要你看,坏哥哥……”白子湄噘起唇。白子况欠起身:“真的不要哥看吗?”他贴在她耳边:“喜欢被哥吗,喜欢吗,告诉哥,快点……”

    “喜欢……”他唇里的热气就让她身子又热起来。

    “来,自己到哥身上来,和你小时候一样。”白子况诱惑着她。白子湄爬上了床,爬上了男人的身体,把自己对准那吓人的棍,深深坐下去,她摇动着身体,红嫩的儿不停套弄着男人的大,两颗房像两只白兔一样跳跃。

    此刻,淡定优雅的男人白子况完全沈在欲望里,他看着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白鸽,看着那红嫩儿瞬间被自己的硕撑开,寸寸吃入,那艳,那妖娆,那种从身体到灵魂的享受,纵然是神仙也不及现在他的万分之一。

    作家的话:

    最近提倡吃的健康,要少一点,菜要多一点……这样吃才不腻……你们觉得呢?

    ☆、(13鮮幣)第55章 出浴的阿波羅

    白子湄生日过後迎来了白子洌的毕业典礼,白子湄本来不想参加,但别人都在忙着,路平蓝就拉上了她,白子湄当然不好拒绝,怎麽说妹妹也应该去参加“哥哥”的毕业礼。

    看到白子洌上台致词,白子湄不禁“呵”了一声,不屑地撇撇嘴,难道学校里的优秀生都被狗吃了吗,居然白子洌这样的人也能被选为学生代表,要代表全体毕业生上台演讲。看看台下女生的表情吧,一个个花痴的样子……白子湄简直看不下去了,真想也跳上台去讲几句:帅哥不是外表好看就可以,还在内心美,就像白子况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帅,可惜这些女生本没见过白子况……

    她旁边的路平蓝倒是听的格外认真,看儿子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骄傲。哈,有什麽好骄傲的,不就是演个讲吗?白子湄百无聊赖地用手托着下巴,她开始走私了,因为不想听白子洌的振振有辞。

    正在她开小差的时候,白子洌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下台,身边还多了个女孩儿,那女孩儿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和路平蓝打招呼。

    白子湄一下张大了眼睛,白子洌臂弯中的女孩儿居然不是裴颀!而且是和裴颀完全不同的类型,女孩儿眼睛长的很漂亮,特别灵透,白子湄越看越觉得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就听那女孩儿和路平蓝谈的热络,很显然她是白子洌新交的女朋友,从路平蓝的表情看,对此女还相当满意,原来这女孩儿叫楚楚,出身比裴颀有来头多了,是地产大亨楚潮平的独生女,楚潮平连白子湄都略有耳闻,听说楚家的实力和白家不相上下,怪不得路平蓝对楚楚高看两眼呢。

    白子洌和裴颀是什麽时候分手的呢?回来的路上白子湄一直在想,她想起确实有段时间没在白家见过裴颀了。不过,白子洌和谁交往是他的事,他即使是颗花心大萝卜也不干她白子湄什麽事,她只是有点同情裴颀而已。

    这天的晚饭也吃的百无聊赖,大家和商量好似的居然都不在家,又是她和路平蓝,吃完饭她就上楼了,刚一上楼梯,就让她看到了劲爆的一幕,白子洌居然把阿香按在墙上意图强吻,白子湄想都没想就上前一把把白子洌推开了。

    阿香脱了身,捂着嘴跑了。白子湄手叉着腰,小狮子一样瞪着白子洌:“你干嘛欺负阿香?”

    白子洌抹着嘴角,看着她那架式,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想笑不笑的样子:“我欺负阿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要强吻阿香。”白子湄伸出食指指着他,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

    “强吻她?我吃饱了没事干吗,楚楚比她漂亮多了。”白子洌无所谓的口气。

    白子湄一听更来气了:“你还不承认?我这就去告诉干爹,说你欺负阿香。”

    “这是从哪儿学来的习气,小学生才打小报告呢。”白子洌切了一声,“去呀,去告诉爸,我也有事要和爸说一下呢,阿香这丫头近来总是对我眉目传情,这次还试图趁没人的时候投怀送抱,看来是留不得了,这次我不让阿香走,我就不姓白,你说爸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白子湄的脸一阵红白,阿香完全处於劣势,谁都知道白子洌有那麽漂亮的女朋友犯不着吃阿香的豆腐,反倒是他要来个恶人先告状,阿香即使不被开除,也会失去名誉。

    “白子洌,你这个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

    “混蛋?怎麽这两个字从我亲爱的妹妹嘴里说出来就这麽好听呢。”白子洌着下巴说。

    “你──”

    “再骂一声听听?”白子洌扬眉,“骂腻了?那我先去给爸打个电话聊会儿……”

    “等等。”白子湄吸了口气叫住他,“这事我不告诉干爹,但以後你不许再欺负阿香,也不许找干爹说刚才的话。”

    “那怎麽行?阿香以为登着我的鼻子就能上位了,这种风不杀杀……”

    “你到底要怎麽样?”白子湄跺脚。

    “要我不去找爸,有个条件……”白子洌慢慢腾腾地说。

    这个大坏蛋,明明地他有错在先!白子湄瞪着他,却苦於没抓住任何把柄,还要听他调遣。

    “什麽条件?”好吧,为了阿香她认了,死活白子洌除损她几句也不能拿她怎样。

    “做我的女佣,直到我满意为止。”白子洌说。

    他是女佣控吗,白子湄心想,达到他满意?她怎麽知道他怎样才满意?只听白子洌又补充说:“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房间,你代替她做她该做的事……”

    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当然会替阿香,当然不想让阿香再出现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现在、马上!”白子洌得意地说完,扬着下巴走进自己房间。白子湄对着他的後背做了无数“刀、箭”的小动作,最後不得不跟了过去。

    白子洌一天都没回来过,房间里还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样干净,他的床单是天天都换的,看上去简直纤尘不染。

    “看来床单不用换了,地板也很干净,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实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个面积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谁说床单不用换?没看到已经脏了吗?”白子洌说。

    “哪里脏了?”白子湄底气十足地问,要是他能挑出哪脏了,她把脑袋拧下来都行。

    谁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单上:“喏,现在不是脏了吗?”

    “你……”白子湄咬牙,气得说不出话来。白子湄终於有种被白子洌设计的感觉了,她刚把床单换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纸,刚把纸收拾起来,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後面被他耍得团团转。

    白子洌换好衣服,白子湄以为他要出门,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家夥一转身,拍了拍手,说要再洗个澡,说着进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诽:洗澡换什麽衣服啊,真是脑子病的不轻!正收拾着残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闭眼,顺气,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手伸进去:“给你毛巾。”

    “拿进来,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闲吩咐。白子湄再顺顺气,推门进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满泡泡,手里还拿着红酒,正闭着眼品酒。

    他倒会享受!“给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挂在浴缸沿儿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捡起来。”

    她刚要顶嘴,看到他带着警告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白子洌张开一只手,那意思让她把毛巾递他手中去,她忍着气把毛巾捡起来,放在他手上。

    手刚要收回来,却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觉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很狼狈地栽进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样跳出浴缸,任她在里面扑腾,害她喝了好几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汤**一般。等她从水里坐起来,却一下子惊呆了。

    她看到了什麽?白子洌的裸体……他站在莲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从蜜色的肌肤上滑下来,那具男的身体完全不同於白子况的,就像圣经里的阿波罗神像一般,高大壮,特别是双腿间那挺立的阳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钢锻造出来的壮坚硬……她呆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对着她,居然嘴角还隐着半丝笑意。

    她终於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麽了,她水淋淋地从浴缸里面爬起来扭头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身後传来白子洌放肆的笑声,她捂着额头冲出了浴室,冲出了他的房间。

    ☆、(15鮮幣)第56章 初潮

    “好痛啊……”白子湄吸着气,掀开刘海,肿了个小包,她轻轻一碰就疼得眼泪汪汪,心里诅咒着白子洌,躺在床上却什麽也做不下去,不知为什麽眼前总浮现出白子洌的裸体,特别是那……超级雄壮、钢般的男。

    白子况回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额头,问她怎麽回事,她撒了个小谎掩饰过去了。白子况很心疼她,给她用热毛巾处理後,又给她按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拿白子况和白子洌比,白子洌在她心中的形象也更恶劣了几分。

    她帮白子况脱掉裤子的时候,白子况下边已经很硬了,白子湄用手轻抚着它,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子洌的那个大家夥,原来男人的这里都是不一样的,她这才知道,所以才觉得白子洌的那个很新奇,因为虽然冰和哥哥也有不同,但并不像白子洌的有那麽大差异。

    “啊……嗯……”赤裸的她趴在床上,腰肢弯成美丽的曲线,嘴唇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白子况在她身後激烈地撞击着她,那种感觉比记忆里的还要美妙。小时候那个捉虫子游戏经过两年多的搁浅已经差点被她遗忘了,不知什麽契机,哥哥又把它捡了起来,和她重新玩起来,而且一向对什麽都淡然的哥哥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几乎是夜夜……

    哥哥每次都在她体内,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几次,直到把她小小的玉窟都灌满琼浆,她知道哥很喜欢这样,因为每次完他都心情很好,很享受,而且哥对她说,现在他是毫无顾忌地享受,因为她还没有初潮,不会受孕。

    虽然白子况的话她还懵懵懂懂,但她喜欢哥对她这样,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也喜欢高潮的时候飞入天堂的快感。

    自从那件事以後,阿香见到白子湄就有点不好意思,她说以前二少对她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那天是怎麽回事,白二少突然就把她按在了墙上,把她都给吓懵了。阿香说白子湄是为她受罚,要和她一起给白子洌收拾房间,白子湄叫她别管,还是躲躲白子洌,她这个变脸“二哥”,难保不会又做出什麽事来。

    周末,白子湄拿着清洁工具推开了白子洌的门,没想到白子洌会在家。他和楚楚正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楚楚手里拿着绘笔,正在地板上做画,大朵大朵艳红的玫瑰正在她笔下绽放,白子洌搂着女孩儿的纤腰,在後面指点:“这朵画的不错,下一朵要画的更大一点。”说着,他抬头看了白子湄一眼,眼眸里促狭的光一闪而过。

    这个画面真是唯美,俊男美女还有地板上盛放开的大朵大朵艳丽的玫瑰,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白子湄一定会被感动到,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什麽一下子堵在自己心口,不用说,白子洌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楚的笑声清脆甜美,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子湄,眸里闪过惊讶:“洌,这是你妹妹吧?”

    白子洌回答楚楚的问题,眼睛却看着白子湄:“你记错了,她是我们家女佣,阿香。”

    “真的吗?我明明……”楚楚不确定地蹙眉,美女就是连皱眉都显得可爱。

    “对不起,我好像来早了,二位好好玩,我一会儿再过来收拾。”白子湄说完退出了房间。

    她在屋里写了会作业,阿香过来小声告诉她,白子洌和楚楚已经走了,白子湄这才又去给他收拾。

    白子洌的地板上已经被大朵大朵的艳丽玫瑰充斥,确实很惊艳很美丽,可是却让收拾的人头痛起来。白子湄只得硬着头皮,一点点清理,那些漂亮的玫瑰在她手下化成了“血水”,弄得她有点晕眩。

    清理到一半,她从地板上捡起一个奇怪的东西,她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麽,有点像气球,好像里面还盛了东西,她好奇地捏了捏,没想到里面的东西撒出来,弄了她一手。

    她“啊”了一声,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手上糊满了粘粘的体,有着熟悉的气味……是……,她好奇地看了看地板上那个白色的东西,为什麽白子洌要把盛在那个里面?

    正在发呆,没有注意白子洌走进来。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跪在地板上,身上套着白色的围裙,围裙上居然还有花边,而她双膝边躺着那只被他丢弃的安全套,纤纤十指上沾满他的,她这是在给他上演女佣诱惑吗?

    确实她赢了,他立刻觉得某处充血膨胀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讽刺:“你在干嘛?没想到你有这个嗜好啊,居然……你才十四岁诶,怎麽这麽不自重,果然是有小妖的潜质啊,有什麽样的妈就有什麽样的女儿……”

    “闭嘴!”白子湄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骂她可以,但不可以骂她妈妈。

    “这是女仆该说的话吗,要是阿香这样,我早赏她几个嘴巴了。”白子洌顾左右而言他。

    白子湄不想再理他,低头清理地板,一个青翠的玉坠子从衣服里溜出来,在她前轻晃着。白子洌眯起了眼,然後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个扰乱他视线的祸首。

    “这是什麽?让我看看。”说着,他用力一拽,“!”地一声,红绳被他扯开了,玉坠落在他手里。

    刚刚还沈默是金的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急吼吼地说:“你干什麽?还给我!”

    看白子湄急赤白脸的样子,白子洌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哥送你的玉坠,这是哥的属相,你戴着它干嘛?”

    “我喜欢戴,关你什麽事?还给我。”白子湄过来抢,白子洌一斜身躲过去。

    “就这麽喜欢,天天随身带着?同样是哥哥待遇怎麽差别这麽大呢,他送你的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我送你的呢,都让你当垃圾送人?”白子洌刚刚还嘲笑的脸冷了下来。

    “谁当垃圾了?”白子湄反问。

    白子洌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件,抽出一封让她看:“这封是刚收到的,因为前几天‘我’刚刚把玉佛捐给了信义孤儿院,对方特地送来了感谢函,要不是以前就收到过这种信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这些是四年之中陆续收到的,都是来自信义孤儿院的感谢函……我送给你的礼物,最後回到我手里就变成了一张纸片……你觉得我应该是什麽感觉呢?”

    白子湄沈默了一下,抢白说:“这不是很好吗,现在孤儿院的孩子还有嬷嬷都会说白二少是个大好人,每天都会为你祈祷……”

    “哼,我不需要,倒是你,总戴着一个男人送的却不是自己属相的玉坠,虽然这个男人是哥哥,也有点说不过去,如果被以後的大嫂知道了,她会怎麽想?这玉坠我就先替你收着吧……”

    “凭什麽?你还给我……”白子湄急了,上前去抢,却把白子洌的手抓了个血道子。白子洌吸着气,却笑了:“扯平了,你撞个大包还我个血道子。还抢?再抢我把它摔了,不信你试试?”

    白子湄不敢再动了,不得不用怀柔政策:“你还给我吧,它又没碍着你什麽……”

    “是没碍着我……”白子洌若有所思地说,“就是看见它怎麽就那麽不顺眼。我说过替你收着,等你成年了再给你。现在把这个给我戴上。”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件,给白子湄挂脖子上。

    那是朵玉玫瑰,非常致可爱,但在白子湄眼里它再怎麽漂亮也及不上白子况送她的玉坠,她想立刻把它扯下来,被白子洌制止:“你扯一下试试,你敢摘下来,我立刻把这个玉坠摔了,十八岁之前戴着这个,敢摘下来,咱们就试试!这个可是香玉玫瑰,是我费了好几年功夫才淘来的,全世界就这麽一朵,戴着它,身上会有特别的香气,男人闻到会……”他不说了,看了白子湄一眼。

    “你简直是个无赖。”白子湄骂,却不敢把香玉玫瑰摘下来,怕白子洌真把哥哥送她的玉坠摔了。她赌气地跪在地板上狠狠擦着,似乎把地板当成了白子洌的脸,白子洌看着她得意地勾唇笑。

    这时,白子湄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感觉下体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流下来,她奇怪地向下看去,看到了地板上血迹,那是她已经擦干净的地板,怎麽会有血呢?难道是她自己的吗,然後又一股热流流下来……她眼前更晕了。

    白子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愣了一下,看见了她苍白的脸色:“你……你流血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爱你们~~

    ☆、(12鮮幣)第57章 裸模

    白子洌的话音还没落,白子湄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刚看到白子湄流血的时候,白子洌的心唬得砰砰直跳,现在他稳了一下心神,指着白子湄说:“这血是你故意弄的吧?又耍什麽把戏,告诉你这种‘装死’的把戏太老套了啊,狼来了用一次就好了……”

    见白子湄歪在地板上没动,他眉毛动了一下,轻步走上去,伸手碰碰她,这一碰就像触到了机关,白子湄身子软软地躺在了地板上,她脸色苍白苍白的,睫毛合的紧紧的。白子洌慌神了,叫了声湄湄,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冲,刚跑了两步,就又跑回来,把白子湄放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有点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白子况的手机。

    “哥,你快回来,湄湄流了好多血,她……她晕过去了……”

    没多久,一辆汽车子弹一般“飞”进了白宅,白子况从车上下来,福伯刚要叫声大少,白子况已经从他身边掠了过去,福伯愣了一下,看向已经空荡荡的大厅,他有点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平时沈稳的大少爷。

    “哥!”白子洌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白子况已经很久没看到白子洌脸色这麽难看了。他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立刻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时,他对跟在他身後的白子洌说:“我要给她治疗,你回避一下。”

    於是白子洌眼睁睁地看着白子况卧房的门在自己眼前合闭,他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走,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後来实在烦躁,就把脑袋往墙上轻轻撞,然後似乎把自己撞醒了。

    “她晕过去,关我什麽事啊?”他问自己。或许是因为她是在他房里晕过去,罪魁祸首是他,如果她有什麽好歹,爸爸肯定会k死他的……对对,是因为怕爸责备,所以他才这麽怕她会有事……他想通了,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抓头发。

    白子湄醒了过来,张开眼看到了白子况柔和的眼眸,那双眼眸里带着让人心动的柔情。

    “哥……我怎麽了?”白子湄轻声问,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是白子况的卧房。

    “醒了?”白子况笑了笑,将一杯热糖水递给她。

    “这是什麽?”白子湄皱眉。

    “红糖水,喝了它。”白子况哄着她。

    “不想喝……”

    “乖。”白子况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光了杯中的糖水。白子况帮她擦擦嘴角。

    “哥,我怎麽在你房间?”

    “你晕过去了,流了很多血……”

    血……白子湄终於想了起来,轻轻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晕血:“哥,我流血了……是什麽病,会不会死?”

    看着她认真担忧的脸蛋儿,白子况笑了起来,了她的头:“傻丫头,怎麽会死?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呀。”

    白子湄看着他,心情好了一些,因为哥能笑出来,说明她没有什麽大病,然後她就看到了床头上的卫生棉,那个她认识,因为看到过林星星和小曼用过。

    “明白了吧?你们生理课上学到过,今天是湄儿的初潮,哥要恭喜你,湄儿从今天开始已经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人了……”

    看到那包卫生棉的时候,白子湄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麽了,听白子况这样一说,她低下了头,脸颊开始发烫了。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也换了新内裤,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白子况细心地问。

    白子湄摇头,脸涨成了红布。白子况看着她,眼眸中笑意流转:“卫生棉会用吗,用不用我教你?”说着,他抽出一支卫生棉,“先把它打开,然後……”

    “哥,人家会用啦。”白子湄娇嗔地嚷道。

    “脸红了?”白子况羞羞她的脸,“和哥还有什麽可脸红的?哥哪里没见过呢,傻丫头。”

    白子湄一把抱住他,舒服地窝进他怀里:“那不一样嘛,就是不一样……”她把嘴噘起来,惹得白子况轻声笑起来。

    “还流没流血?”白子况轻声问。

    “嗯,好多好多呢,我真怕血都会流光了……”白子湄又担忧起来。

    “不会,初潮就是这样的,哥会好好给你补营养,流掉的血哥会给你补回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还传来白子洌的声音。白子况让白子湄再躺一会儿,他过去开门。

    “哥,怎麽样,她醒了吗?”白子洌急唬唬地问,伸脖子向里面看。白子况伸出食指,轻轻带上房门,把白子洌的视线挡在门外。

    “到底怎麽样?”白子洌急了。

    “醒了,现在又睡了,别吵她。”白子况轻声说。

    “她流了很多血,到底是什麽病啊?会不会死?”一听她醒了,白子洌心落回了肚子里,却一叠声问了好几个问题。

    白子况笑了一下:“说你们不对眼,有时候思考问题还真是一样。她才十四岁,能得什麽大病,你可不是十四岁了,女朋友交得比我多了去了,怎麽一碰到湄儿,就活回去了?”

    “什麽活回去了?哥,别绕了,快告诉我到底什麽病?”白子洌大脑完全短路中。

    “不是什麽病,是到了青春期,湄儿的初潮正好让你撞上了。”白子况说。

    “初……潮?”白子洌呢喃,愣了一下儿,脸却突然红了。怎麽会……她才十四岁,印象里她还是初到白家黑黑瘦瘦的那个小煤球,怎麽一眨眼间就变成了身姿嫋娜的少女,而且还像很多青春期的女孩儿一样……他一直没把她当一般女孩儿看,所以白子湄这一系列的转变简直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洌,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那丫头没事就好,省了带累我,哥,你照顾她吧,我还有事。”白子洌说完,扭身跑了。

    白子湄这事,白子况再也没跟其他人说。白子湄却觉得这几天过得还是挺幸福的,白子况对她简直无微不至,吩咐福妈给她换着花样熬补汤,平日里讨人厌的白子洌这两天也消停了,就是看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白子冰也是个心眼通透的人,白子湄去他房间里玩,他问她:“这两天福妈怎麽总给你熬红豆汤,要不就是桂圆红枣汤?”

    “福妈看我顺眼呗。”白子湄耍贫嘴。白子冰则看着她笑而不语,直到把她的脸都看红了。

    “让我看看。”他没头没脑地说。

    “什麽啊?”白子湄一头雾水。

    “你知道的。”白子冰看着她的眼睛,白子湄躲开他:“不行……”自从身体发育以後她就没再当过白子冰的裸体模特,因为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看。

    白子冰轻轻叹了一声:“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远远没有大哥重要……知道吗,湄湄,你是我心里的太阳,是我的灵感源,没有你,灵感就像失去太阳的植物一样会死去,而失去灵感的白子冰也像死了一样,除了做行屍走,就是一无是处……”

    “冰,你说什麽啊?”白子湄打断他,她看不得白子冰这样悲观,“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要我怎麽做,你说。”

    当白子冰把白子湄的衣服一件件除去,白子湄看到冰的眼睛变得如西湖水一般潋灩醉人,他用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肌肤,如同轻抚着世界上最易碎最唯美的艺术品。

    “好美,湄湄,你太美了……”白子冰轻喃。

    作家的话:

    愚人节快乐~~没有番外诶,因为俺也不知道写神马,下次吧,如果有想写的就出番外哈~~谢谢大家送的礼物哦,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