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她的哥哥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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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鮮幣)第48章 撩人的青春

    “我不配?那谁配呢,哦……大哥最配了,对吗?好吧,那让他来救你吧。”白子洌声音很低沈,却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恨恨地说完,脸上却现出诡异的笑容。

    看到他那样笑,白子湄汗毛都竖了起来,果然,白子洌眸光一闪,手从她的肩膀拿开了,白子湄只觉得身子开始下沈,水慢慢没过了头顶。

    白子洌仍在笑,那种自上而下的笑容,因为他笃定她一定会求他的,倔强的她一定会在他面前低头服软。

    白子湄闭上眼睛,却能感知他的目光并没离开她的脸。她突然不想挣紮了,就这样慢慢沈下去,任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如果她真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白子洌的,如果他真有本事,就让她去死好了。

    看到白子湄闭上了眼睛,象个等待命运之神垂临的天使,她的脸那样安祥平静,慢慢被水浸湿,紫纱飞舞,发丝摇曳,白子洌第一次发现沈入水里的白子湄是那样的美……

    他甚至有片刻的失神,然後唇角的笑容蓦然消失,他脸色一变,迅速地扑入水中。就在白子湄快要窒息的时候,有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她感觉身子一轻,已经被白子洌带出水面。

    白子湄被仰面放置在被太阳晒的温热的大理石平台上。一张脸俯下来,停在离她的脸很近很近的地方。

    “湄湄……”白子洌带着试探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白子湄没有睁眼,只是让自己努力地紧紧闭着眼睛。

    “湄湄……?”白子洌又迟疑地唤了一声,然後一只手缓缓地、缓缓地伸到她鼻子下,又迅速地逃开去。白子洌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张扬跋扈,而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声音大一些,什麽东西就会被震碎一般。

    白子湄想笑却强忍着,忍的脸上的肌都疼了,而且在他的手移到她鼻端的时候,她还故意屏住了呼吸,白子洌的手停了没有半秒,好像她张嘴会咬他一样。原来他也怕她会死呀,她小得意地想。

    “湄湄……湄湄……”白子洌的声音明显的透着焦急和惊恐,他用双手拍着她的脸蛋儿,“湄湄……醒醒……你怎麽敢在我眼前死掉,像你这麽脾气臭的丫头阎王都不会收的……”

    想不到白二少的字典里也会有“惊恐”两字,真是好笑。白子湄差点就哈哈笑出来,她真想张开眼睛,看看此时白子洌脸上什麽表情。

    不过还不行,想起以前他的种种“恶行”,她觉得就这麽张开眼还不过瘾,要好好让他急一急。

    这麽想着白子湄才发现周围突然就没声音了,她疑惑地竖起耳朵。白子洌还在,因为她听到身旁细细的鼻息声。

    白子洌在做什麽,他怎麽不叫她了呢? 难道……白子湄想到了什麽,身子一紧,心里开始有些发毛。

    突然一具温暖的身躯俯上来压在她的身上,白子洌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不由自主地轻轻开启,然後两片柔软温润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往她口腔里送气。

    白子湄身子一振,瞬间张大了眼睛,她看不清他的脸,眼前只是他深得像海一样的瞳仁。白子洌怎麽可以和她这麽亲密?这是她和哥还有冰才会有的秘密,他这个大坏蛋怎麽可以……

    “呜……呜……”她扭着身子,想甩开他。可是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她本就动不了。

    白子洌今天真的是吓到了,他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从没经历过这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当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时,他的声音抖了,连手都抖起来,他觉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简直乱了方寸。

    人工呼吸……他的确是要给她做人工呼吸的,然後他立刻就觉察出她是装的了。他有点生气,可是大脑却活络过来。他完全没想到白子湄的嘴唇是那麽柔软,而且象花瓣一样带着甜甜的气息,这完全不同於他以前吻的那些女孩儿,感觉和味道完全都不一样,他莫名其妙觉得兴奋,觉得肾上腺素快速地分泌,耳朵里完全没有听到她挣紮的声音,只想深深地吸住她的唇瓣……

    就在他闭起眼睛享受她甜美的味道时,身下的女孩儿停止了挣紮,让他吃惊的是,她突然张开嘴主动地含住了他的嘴唇,白子洌一机灵,感觉自己某处起了反应,他蓦地张大眼睛,就看到白子湄冲他鬼魅地一笑。他大脑里刚响起警报,嘴唇就被白子湄狠狠地咬住了。

    “啊”白子洌吃痛地叫了一声,迅速地推开白子湄。他手抵在唇上,墨似的眼睛布满了怒气。女孩儿只是咬着舌尖,轻笑着和他对视。

    白子洌迅速蹿过来,手做势掐住她的脖子,他骂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小疯子,竟敢咬我!”

    “活该……”白子湄扬眉奉还两个字,她看到他嘴唇竟被她咬破了皮,心中大快,又格格笑起来,几乎被自己呛到,咳嗽起来。

    “早该知道你是只小狐狸了……”他盯着她,声音里充满懊恼。白子湄咳的更厉害了,脯激烈地起伏。紫色的薄衫已经湿透,紧紧包住少女圆润的脯,纱质的布料形同透明,透出里面粉色少女衣。

    鬼使神差般,白子洌的目光停在了那里,他嘴巴微张,眼睛里滑过诧异,他的目光又滑到白子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当目光又回到她口的时候,他的呼吸便莫名重了许多。

    明明昨天她还是那个十岁的小丫头,小平板,什麽时候已经……长大了……

    “干什麽?放开我……”十四岁的白子湄本不懂白子洌的心理变化,只觉得他盯着她看,眼睛熠熠生光,她恨不能立刻拿起什麽东西蒙住那双古怪发光的眼睛。

    还以为他吃了瘪,不会轻易善罢干休,没想到白子洌却意外地松开手,跳起身来。他的脸上有些古怪的红晕,呼吸也有些不平稳。他很奇怪地盯着她看了又看。最後含糊地说了句:“这次就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他停下来,又古怪地看她一眼,挥手把一样东西扔在她身上。

    “不是喜欢吗?送你了……”莫名丢下这句,白子洌转开身,迅速在她眼前消失了。白子湄抓起正落在身上的玉佛,再看着那个“逃”似的背影,真是有点莫明其妙。很纳闷白子洌会这麽容易就放开了手。不过她的确松了口气。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有些发凉的身子在太阳下回暖,终於她爬起身准备回房。身上依旧是湿漉漉的,长发有几缕乱糟糟贴在脸颊,其它的则像吸附力极强的爬藤植物一样粘在後背上,尾端又在腰间纷乱地纠缠。

    她这才发现脚上的紫色细带凉鞋不见了,她也懒得再去找,光着脚走进大厅。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白子湄抬起头,就见白文启和白子况从楼梯上走下来。本来她想躲进楼梯下,可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白文启发现了她:“湄儿?”他的声音有些诧异,上下看了看,“怎麽会弄成这样?”

    “干爹”白子湄低下头,双手挡在口,“我……在露天泳池里练了会儿游泳……”

    白文启的眉头轻攒起来:“简直是胡闹!”话出口可能觉得有些重了,他展了展眉,声音降低了些,“下次再想学就叫哥哥们陪着你,不然出了事怎麽办?快回房换衣服吧。”

    “嗯”白子湄应声,看了看他身边的白子况。白子况温淡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白子湄知道可能干爹会信她的话,可哥一定不会相信。

    “快去吧。”不过白子况并没多说什麽,只是伸手将她颊上的湿发拨至耳後,声音平和。白子湄正要趁机脱身,白子况眸光一闪停在了她的手上,那眸子里闪过些若有所思,然後他抬头又看了她一眼。

    白子湄下意识地将手别到背後,却忽略了那段垂下来的红丝绳。

    “楣儿”白子况轻唤了一声。

    “……嗯?”白子湄抬眸,正对上白子况咖色的眼眸,他轻笑一下,说道:“别忘了回去沏杯热茶,还有吃几粒感冒药,小心着凉了。”

    “嗯”白子湄点点头,心里一暖。白子况这才迈步子赶上白文启,两人一起离开。白子湄轻轻舒了口气。她又想起了白子洌的那个吻和他那古怪发光的目光,心里觉得有点别扭,脸颊却微微发起热来,这麽糗的事她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幸好哥没有盘问她。

    作家的话:

    谢谢猫娃娃送的樱花树,谢谢你的开心乘以2,哈哈,乃真知道怎麽逗我开心啊~~可惜o白我今天卡文鸟~~所以此章写的不咋滴,大家凑合看一下吧~~

    ☆、(17鮮幣)第49章 生理衛生課

    太阳偏移,窗外已经是一片黑暗,白子湄躺在床上,有点迷迷糊糊了。白子况还没有回来,一直以来她都有等他的习惯,他不回来她无法安心入睡。

    迷迷糊糊中,脑子里就象放电影一样,四年的场景一幕一幕在眼前过。这四年她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从前那个小不点已经长成了青春洋溢的十四岁少女,而她也再不是班级里与同学格格不入的小怪孩,她跳了级,换了班主任,也交到了两个好朋友,活泼的林星星和温柔的陈小曼。而进入新环境的她格也慢慢开朗起来了。

    似乎就要睡着的时候,灯光一亮,白子况回来了。

    “睡了?”他低下头来看她,低沈的声音温柔而动听,她张开眼睛模模糊糊冲他一笑,哑哑地叫了声哥,他迅速地啄了下她的嘴唇就去浴室洗澡了。

    清新的和着肥皂气味的男人体香钻入鼻息,白子湄清醒过来,她转了个身,看到白子况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侧一沈,他躺在了她身旁。她挪了挪,把头靠进了他怀里。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眼眸里全是她的影子:“想哥了吗?”

    “嗯。”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懒懒的扣了扣下巴,白子况轻笑了一下,忍不住低头轻吮她的嘴唇,他含着她的上唇问:“今天下午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她故意装傻,其实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

    “对爸撒谎的事。”白子况语气平淡,移开了一段距离看着她。

    “撒谎……没有啊……”白子湄有点结巴了,“我就是练游泳来着。”

    “是吗,你见过穿着裙子练游泳的年轻女孩儿吗?也许不是什麽大事,不过哥不喜欢湄儿撒谎,经常撒谎会变成一种坏习惯。”

    “哥,我好困,我想睡觉……”白子湄不想让哥知道她和白子洌的事,她顾左右而言它,其实她是真有点不舒服。

    白子况的眉轻轻蹙起,他伸手了她的额头:“这个阿香,我交待过她记着让你吃感冒药……”

    “哥,别怪阿香,是我自己没吃的。”白子湄替阿香辩护。

    “看来要打一针了。”白子况准备起身,手臂立刻被白子湄抓住,她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哥,我不想打针,好疼的……”

    白子况轻轻摇了摇头:“好吧,但退烧药一定要吃。”说着他下床给她去取药。

    “睡吧。”喂她吃完药,白子况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白子湄紧紧偎在他的前,男子的怀抱很宽很温暖,让她心里格外安定。不过迷糊中她还是能感觉到哥哥下体的变化。她迷糊地说:“哥……白小况出来了。”

    “不用管它。”她听到白子况温柔的声音,他的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一些,或许是药物也起了作用,她很快沈沈睡去。

    早晨睡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子况,他正低头关切地看着她。

    “哥……”她叫了一声。

    “醒了?”白子况试了试她的额头,舒了口气,“烧退了……”

    “哥,你没睡吗?”看到白子况有些憔悴的脸庞和带着红丝的眼睛,白子湄有些惊讶地问。

    “睡了一会儿。”白子况清清淡淡地说。白子湄正要说什麽,门一响,白子冰坐着轮椅进来,“湄湄,听说你发烧了,我过来看看,好些了吗?”

    看到白子冰,白子湄甜甜笑了:“怎麽消息这麽灵通?我都好了,谢谢你关心了啊。”

    “大哥,你去公司吧,我陪着湄湄。”白子冰对白子况说。白子况还没说话,白子湄先嚷:“冰,不用,我要去上学了。”

    白子况伸手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不行,要在家休养一天。”

    “我都好了,哥……”白子湄扭着身子。白子冰看着白子湄,心里怪怪的,他第一次看到她这麽娇俏的一面,好像在大哥面前,她从来都没有长大过。

    白子况不为所动:“那也不行,冰,好好看着她。”

    “大哥,放心吧。”白子冰笑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小嘴轻轻噘起来。

    “喂,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怎麽还在床上啊。”白子洌的大嗓门响起来,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旋风一般冲进来。白子洌已经升入大学,虽和白子湄不同校,但离得并不远,所以他们仍和以前一样,坐同一辆车去学校。

    白子洌才不管白子湄黑下来的脸,左右看看哥哥弟弟,嗤地一笑:“这是要在湄湄屋里开会吗?”

    白子冰不答反问:“二哥,嘴怎麽了,不是你又狼吻别人让人家女孩给咬了吧?”

    白子洌迅速用手了下嘴,脸上表情变幻,然後故意装做不在乎地挥了下手,还切了一声:“想狼吻我的女生绕场十圈都排不过来呢,我犯得着吗,这是不小心让狗咬了一下,是只小京巴,我对它好,喂它吃的,没想到它反而咬了我一下,真是……”他着下巴措词,看到白子湄怒瞪过来的双眼,把後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喂,快起来啊,不然我和林子不等你了。”被白子湄一直看着,白子洌无来由的有点别扭起来,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你走你的吧,湄儿昨晚上发烧了,今天先观察观察再说。”白子况说。

    “发烧?”白子洌怔了一下,然後又说,“怎麽这麽娇气?泡抱水就会发烧……”,他说这话的时候白子况眼眸闪了一下,看了眼白子湄,白子湄怕白子洌穿帮,截住了他的话头:“谁让你等了,我才不和狗搭同一辆车呢。”

    “你……”白子洌做势要上前掐白子湄,白子冰一摇轮椅挡住了他:“二哥,赶紧的吧,林子等急了。”

    白子洌冲白子湄扬了扬手,对白子冰说:“你好好看着她啊,别让她到处乱跑。”话音还没落,人已经没影了。

    白子湄想着今天班级里的集体活动,软磨硬泡下白子况才答应送她去学校。白子况的车子停在了校门口,他拍拍自己的腿,白子湄坐了上去,他抱着她,就像她十岁的时候抱着她一样。

    “真的没问题吗?”他问。

    “嗯。”白子湄点头,感觉到男子坚硬的欲望。

    “什麽集体活动?”白子况又问。

    “嗯……生理卫生课。”白子湄答。

    “哦?”白子况挑了下眉,“那好好听吧。”

    “哥,白小况一直没进去吗?”白子湄娇憨地问。

    “你说呢?它一看见你就会出来……或许你们生理课上会讲到这是什麽原理。”白子况随意地说。

    “真的吗?”白子湄的双眼闪闪发亮。

    “嗯……”白子况拉下她的头,把嘴唇印上去,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才放她下车。

    生理卫生课是几个班一起在小礼堂看片子,一个班的男生女生都坐在一块。都是正处於青春期的十四五岁少男少女们,片子里的内容不免让人脸红心跳。里面分别讲了男孩和女孩的第二征,还多次入男女生殖器的图片做为说明,另外详细讲了受、遗和初潮是怎麽回事。

    在片子放映过程中,大多数女生都低头看着课桌,本不就好意思看屏幕,而男生们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想看还不好光明正大地看。只有白子湄自始至终都兴致勃勃地盯着屏幕,当男生殖器放出来的时候,她还低低叫了声“白小况”。

    放映结束後,大家自由活动。白子湄问林星星:“干嘛老用胳膊肘碰我啊?”林星星一听就叫了起来:“还说呢,那片子多羞人啊,你还一直盯着屏幕,很多男生都在笑话你诶。”白子湄不解:“干嘛笑话我啊?”

    “听高年级的同学说,里面还会放那种,那种很恶心的东西,是女生都不会看啦。”活泼的林星星脸都胀红了。

    “很恶心的东西……”白子湄更不解了,“没有啊,我经常看到啊……”

    “什麽?”林星星推了白子湄一把,“湄湄,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脸皮这麽厚啊,还开这种玩笑……”

    “啊?”白子湄本不知道林星星在说什麽,旁边的陈小曼拉了拉她,让白子湄跟她过去,她又示意林星星先回教室,她有话要和白子湄说。

    “湄湄,有些话不能乱说,同学们听到都会误会的,刚刚星星说的对,大家都低着头,就你一个女生在看,很难为情的,下来男生们会在背後乱说的。”心细的小曼耐心地解释给白子湄听。

    “为什麽会误会呢,那个不就像鼻子、眼睛一样吗,长在我们身上为什麽不能看呢,他们难道从来没见过吗?”白子湄疑惑地说。

    “难道你……你以前见过?见过谁、谁的?”小曼张大眼睛,脸有点发红,她刚刚就觉得白子湄的口气有点异样,所以才把林星星支开。

    “我哥的啊。”白子湄理所当然地说,“小曼,你没见过哥哥的****吗?你不和哥哥玩捉虫子游戏吗?”

    “捉虫子游戏?”小曼知道白子湄所说的“哥”是白子况,也知道她还有二哥和三哥,可白子湄一直直呼他们的名字。

    “嗯,就是哥哥的****进我们的洞洞里,一直摇一直摇,很好玩……”小曼上前一把捂住了白子湄的嘴,白子湄看到小曼白净的脸颊胀的通红,她奇怪地问:“小曼,你怎麽了?”

    “湄湄。”小曼严肃地说,“以後这样的话不要跟任何人说,星星也不行。”

    “为什麽?”白子湄真的有点不理解小曼为什麽这副表情。

    “……反正不能说。”早熟而善良的小曼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你听我的话就好了,以後不许再和别人说这样的话了。”

    “好吧。”白子湄闷闷地说,“我不说就好了。”难道她们都不玩捉虫子游戏吗?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小曼,小曼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她拉过白子湄的手向教室走去。

    ☆、(17鮮幣)第50章 身世之謎

    又是个周末,白子湄做完作业,就感觉到有点百无聊赖,她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突然笑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白子洌吃瘪的样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子洌一边喝汤一边发出怪声,坐在他对面的她恨不得过去把他的嘴堵住,果然路平蓝发现了他嘴唇上的伤,问他怎麽回事,白子洌刚脱口而出是狗咬的时,向她看了一眼,她脸僵僵地瞪着他,他才改口说是不小心划伤的。

    她这才做罢,不然肯定跟他急。她把自己面前的汤推过去,嘴角带着笑,还甜甜地说:“二哥,我的汤早盛上了,现在一点不烫了你喝我的吧。”

    她现在还记得白子洌看着她的目光,透着点狐疑和怪异,而且他的眼眸突然变得特别的明亮,而且深邃,让她猜不透他眼睛里更多的含义。她就一直对他甜笑,笑还真是有用啊,白子洌居然错开了她的视线,他端过汤碗喝了好几大口,然後他就狼狈地咳嗽起来,疼的直吸气。

    因为她平时爱吃辣,所以汤里放了胡椒粉,她一直说着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白子洌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是辣的还是疼的,大家全都没有怜悯心地笑起来。白子洌明知白子湄是故意的,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得干瞪了白子湄两眼。

    “哈哈。”想到白子洌狼狈的样子,白子湄笑出了声。这时她突然想到那块玉佛,她准备把它捐给孤儿院。明明记得自己放桌子上了,可桌上却什麽都没有,难道是她记错了?

    她开始翻箱倒柜,没想到玉佛没找到,却翻出了许多旧物。她坐在地板上,抚着手里的藤皮箱,半天都没动。

    那只藤皮箱是母亲的,里面放了几本旧书和一本日记,这是她唯一留下的母亲的遗物。这麽多年,她从来都没动过这个箱子,也从来都没翻看过母亲的日记,并不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她怕妈妈的日记会象只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会颠覆她所有美好的想像。

    记忆里母亲是个沈默寡言又面无表情的女人,母亲对她非常冷淡,每天她只有早上和晚上才能看见她,而母亲对她说的也只是“吃饭吧、睡觉了”这些没有感情的只言片语,那时候的日子很清苦,但她知道妈妈还是爱她的,因为在接不上顿的时候,她会把仅有的口粮省给她吃,自己饿肚子,所以妈妈的脸一直是没有血色的样子。

    母亲从来都没说过她的父亲是谁,她也不敢问,因为唯一问过一次的後果是一顿暴打还有妈妈伤心的眼泪。但是白子湄从能够记事起,她心里就种下了一颗种子,在不断蓬勃地生长,那就是她想知道爸爸是谁,做梦都想知道。

    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那麽心心念念想知道的秘密,却在识字以後连碰都没碰过唯一可以解开谜底的这本日记。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年过得还不错,她已经把白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把白文启当成了自己的爸爸。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为什麽白文启会从孤儿院把她带回家,或许他就是她的爸爸,不然为什麽孤儿院这麽多孩子,他偏偏选中她呢?每次白文启用带着关怀的目光看着她时,她这个想法就愈加强烈。

    她一定是他的女儿,因为她心里有种感应。可越是这麽认定着就越怕知道真相。打开藤皮箱,取出了那本简陋的日记,她轻轻地抚,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间小屋,晚上她躺在小床上,悄悄张开眼,就看到母亲在昏黄的灯光下写日记的背影。

    翻开扉页,上面用绢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她轻轻念了一遍,并不懂它的意思,却觉得词句缠绵清丽。在翻到第一页的时候,她的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因为连她也不知道,母亲的日记里将藏着一个怎样的故事。

    第一页,绢秀的字迹密密麻麻填满所有空白,她静下心来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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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晴

    还清楚地记得我们俩第一次相逢,永远都不会忘。在那个小小的台子上,四目相对的刹那,天地都不复存在,我的眼里只看到他,他亦是。

    那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独舞。一直以来,在那个三流夜总会,我都是一名默默无闻的伴舞者,如同众多绿叶中的一枚,陪衬着鲜花。我亦无怨,无悔。只要让我跳,只要让我的足尖还灵动的旋转,我还求什麽呢?

    可是,那天老板却告诉我,领舞女孩病了,他安排了我的一场独舞,他说,早发现了我在跳舞方面的才华。

    镜子里,是绝美的一张脸。长长黑发被高高绾起,光滑盈润的白珍珠点缀在乌发间,两颗灵动乌溜的眸子,青春饱满的唇瓣涣发着玫瑰的光泽。看了好久,我才发觉镜子里的女孩居然就是我自己。穿上细带的白色鱼尾裙,裙裾像鱼鳞般一环环相扣,长长的纱质尾翼直曳地面。

    站在台子上,感觉自己就是刚刚钻出海面的一尾美人鱼。台下乌丫丫的人群,一双双逼人的眼睛全都不见了,我的眼睛里只有这一方舞台。那是我的舞台!

    随着渐渐起来的音乐,我开始忘我的舞动。只是舞台下突然一阵轰乱,我停下舞步,慌乱四望。却发现所有的眼睛皆齐齐望向我。低下头,才发现裙子一边的肩带不知什麽时候断掉了。

    舞者的裙子本来就轻薄,再加上肩带断落……我不知所措地抱住肩,耻辱的泪花蓄了满眼。台下的呼叫声更加尖利。这时,只感觉身子一暖。一件做工良的男士西装披在我肩上。

    抬起眼,我看见一双漆黑如夜,闪亮如星的眸子。那眼睛温和有礼,里面隐着深深的痛心与惋惜。我和那双眼的主人对望。忘了时间,忘了一切。什麽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我俩。

    低而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要怕。他用衣服包紧我。然後,我感觉自己被轻轻横抱起来。他步伐稳健地带我走向後台。那个怀抱温暖而宽阔,有淡淡的男人香。

    从那一刻,我知道,直到我死,我的生命都要和这个男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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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湄合上日记,心绪起伏不平,母亲的文字极有感染力,仿佛刚刚她化成了母亲日记中的女子,经历了一场浪漫邂逅,这可能就是书里所说的一见锺情吧?

    这个男子究竟是谁呢?她的眼前浮现出白文启的脸,文字中所有描述都一一和他吻合,她的大脑开始混乱起来,也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似乎她的身世之谜就会在刹那解开。

    她开始向後翻,一直翻到二十多页,一目十行地在那些绢秀文字上匆匆扫过去,她失望了,本没有那个男人的名字,母亲的每篇日记都和这个男人有关,可以偏偏就从来不提他的名字。

    究竟那个男人是不是干爹?究竟母亲和他之间发生了什麽?为什麽有情人没有终成眷属?她快被好奇害死了,只觉得心绪都搅得纷乱不宁。

    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变化了,也知道不应该用这种浮躁的情绪来读母亲的日记,她应该好好平静一下,她把日记本小心地放进抽屉,决定明天等心情平静後再继续看。她一定不会再缩在壳里自欺欺人了,哪怕干爹不是自己亲生父亲,她也会接受的,她下着决心。

    几天後的餐桌上,路平蓝提起了给白子湄办生日宴的事,白子湄这才想起来,过几天就是自己十四岁生日了。似乎白家总喜欢在餐桌上讨论事情,想想也是,平时大家各自忙,也只有用餐的时候人到的最全。

    “不用了吧?干妈,像去年一样过就行了。”四岁以前白子湄没过过生日,进了白家以後,她才知道白家很重视这个,每个人都会过,还会举行一个小型的家庭party。不知道这次路平蓝为什麽想大办。

    “我和你干爹早商量好了,你就等着过就行了。”路平蓝笑看向白文启。

    白文启说:“是啊,这还是你干妈提议的,不然我真是想不到这儿。一转眼都四年了,都成大姑娘了,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了,我就这麽一个女儿,不好好办办怎麽行?”

    白子湄心里暖了一下,干爹说的话实在太窝心了,她知道他也早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了。

    “是啊,湄湄都长成大姑娘了。”路平蓝接话,“这个生日宴得办,一是为了庆祝一下,二呢,大家也找个借口玩玩聚聚,三呢,十四岁也不小了,你二哥像你这个年纪早交了小女朋友了,湄湄也要趁这个机会先物色着,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是不是啊,洌?”

    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白子洌没想到会问到自己头上来,不由愣了一下。他一向都和路平蓝唱一个调,不知道这回怎麽回事。

    “妈,我那会儿不懂事,就是玩玩,湄湄才十四岁,找什麽男朋友啊?”

    “女孩儿才要早找呢,先物色着,不然好的都让别人抢跑了。”路平蓝笑着说。

    “你干妈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湄湄要真有合适的也别错过去,告诉我和你干妈,我们给你做参谋。”没想到白文启在这方面也很开通。白子湄知道上流社会倒是真有这个“习俗”,长辈们热衷於办各种宴会,目的就是为子女们开阔交际圈,物色理想对象。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虽然心里不以为意,还是乖乖答应了。

    谁知三个哥哥听她这麽一说,都向她看过来,好像她说错什麽话了一样,她连忙吐了吐舌头,把头低下了。

    ☆、(19鮮幣)第51章 party

    蓝天集团董事长白文启干女儿的生日宴,自然会有不少人捧场,只是和平时party不同的是,这次白子湄是女主角,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阿香帮她打扮停当,不禁赞了一句:“真是女大十八变啊。”,白子湄莞尔,不知道心直口快的阿香怎麽也会抒情起来。她往镜子里看看,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真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镜子里那个青春洋溢、美丽动人的姑娘真的是她吗?在阿香巧手的装扮下,镜子里的少女简直如同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特别是那种灵动的、水盈盈的眼睛,是她整张脸的灵魂。

    看着看着,白子湄不禁有些错觉,似乎看到母亲的影子在镜子中隐现,她穿着曳地长裙,美人鱼一样且歌且舞。不得不承认,她长的六分像母亲,尤其是这双眼睛。

    下楼的时候,白子湄注意到干爹在看到她时,脸上刹那间起了变化,只是他很快掩饰过去,白子湄心里感叹,干爹肯定也从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而母亲日记中的男主角她更加确定是干爹了。

    白子湄在白文启的引领下落落大方地切了生日蛋糕,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都过来和她碰杯,祝她生日快乐。她收到了很多生日礼物,而家庭成员的生日礼物要现场打开,白子冰的礼物已经收到,是一对紫水晶耳环,她现在就戴在耳上,和她身上的浅紫色公主裙很搭。

    从进入白家以来,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饰物都出自冰之手,甚至连内裤、衣都是白子冰亲手设计的,外界说起白子湄,都会说她是白家三个公子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上流社会和白子湄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们无不对她充满艳羡,因为没有哪个女子能得到白家三个公子一致的宠爱。

    白子湄当然嗤之以鼻,传闻毕竟是传闻,至少她知道白子洌对她绝不像外界传的那样。正想着白子洌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他招呼着黑白无常:“庄羽,快点,把我心给妹妹挑的礼物拿上来。”说着,他扬眉看向白子湄,眼珠黑亮的像宝石,还闪着几分期待。

    白子湄有点纳闷,为什麽哥、冰还有白子洌不管是从五官还是从格都那麽不一样。就拿眼睛来说,白子洌的眼睛又黑又深,白子况的眼睛却是淡色而温和的,而白子冰的眼睛却如同西湖水一般带着淡淡的蓝。

    庄羽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把一只盒子放在白子湄手里。

    “这可是老大亲自选的哦。”他神秘地向白子湄眨眨眼,白子湄故意向他做了个鬼脸,眼睛正撞进白子洌黑的发亮的眼眸里。

    “我保证这是最特别的礼物了,你肯定会喜欢的不得了。”他手在兜里,拽拽地说。说得阿香都凑了过来,想第一时间看看盒子里到底是什麽东西。

    白子湄才不相信白子洌的鬼话,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打开盒子,然後她啊地一声吓得花容失色,同样失声尖叫的还有阿香,盒子失手掉在了地上。

    白子洌张扬地笑起来:“哎,你胆子还没针尖大唉。”,旁边的庄羽也很配合笑得肩膀直颤。白文启过来问怎麽回事,白子湄委屈地叫了声干爹,缩进了他的怀里,她是真吓坏了。

    白文启往地上一看,一条三指来长,灰褐色,三角脑袋,拖着条长尾巴丑陋的家夥在地上趴着。

    “这是什麽?”白文启问。

    “宠物蜥蜴,老大送给妹妹的礼物。”庄羽替白子洌回答。

    “胡闹。”白文启斥道,“你这是做哥哥的样子吗,看把湄湄吓的。”

    “爸。”白子洌冤枉地叫着,“我这是很诚心的礼物,这是宠物,很温驯的,我们班女生几乎人手一条,现在很流行养这个啊。”

    “我不懂你们什麽流行,赶紧把它弄走,成天就知道胡闹。”白文启说。

    “文启。”路平蓝不知道什麽时候走过来,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缩在白文启怀里的白子湄,“洌顶多就是好心办坏事,湄湄平时什麽都不缺,送什麽礼物他还不是想破了脑子,才觉得这个新奇,买了送给湄湄吗,湄湄,看在干妈的份上,你就原谅你二哥吧,也给他个台阶下。”

    白子湄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依着白文启。干爹的怀抱真是温暖,除了第一次把她从孤儿院接回来干爹抱过她,以後就再没有抱过了。而这一次还是拜白子洌所赐,想到这里,她对白子洌也不那麽生气了。

    路平蓝向白子洌使眼色:“还不快去跟妹妹道个歉。”

    “对不起喽,我可不知道我亲爱的妹妹胆子这麽小。”白子洌脸上的促狭不见了,只是斜睨着靠在父亲身上的白子湄,白子湄在他眼睛里看不到半点真诚,反而捕捉到那麽一丝丝的厌恶。

    “好了,不怕不怕。”白文启轻轻拍着白子湄的肩膀,“来,打开干妈送的礼物看看。”

    白子湄嗯了一声,回头冲白文启笑笑,而白文启也慈爱地向她点点头。白子湄继续拆礼物,路平蓝送了一对珍珠耳环给她,白文启送的是梅花型的白金腕表。而她拆开礼物的时候,所有人都哇了一声,连路平蓝的脸上都闪过惊讶。

    那腕表实在是太贵重而且太漂亮了,正合了母亲的姓。梅舞……干爹一定没有忘记过母亲吧?白子湄心里略感安慰。

    “你干爹出手真大方。”林星星一边喝果汁一边羡慕地说。白子湄嘴上说着没什麽,其实心里也甜滋滋的,她微微偏过头,目光掠过人群。

    “找什麽呢?”林星星好奇地问。

    “我哥。”她理所当然地脱口,目光定在那削长的侧影上,白子况正站在不远处和人寒喧,他身边站着一男一女,那男人四十多岁年纪,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场,而那女孩儿和白子况年纪相仿,穿着很淡雅,虽然长相不是特别漂亮,但气质却很好,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白子湄特别看了那女孩儿两眼,因为她让她想到了路平蓝,她想路平蓝一定会喜欢她,因为她们是一款,同样是那那种不是特别美貌,却气质端庄的类型。

    “那个人不会是你哥吧?”林星星问。

    白子湄笑了:“他就是我哥,白子况。”她的语气里有种连她都没发觉的骄傲。林星星吃惊地把头转过去又看了白子况两眼,连小曼眸子里都有惊讶。在她知道湄湄的秘密以後,曾以为湄湄的哥哥会是一个多麽委琐的人,可是事实完全颠覆了她的想像。

    白子况是个优雅到骨子里、举手投足都透着魅力的男子。这样的男人怎麽会对湄湄做出那样的事?看着白子况谈笑风声的样子,看着他身边的女孩儿目光中流露的不加掩饰的欣赏,小曼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好奇,而心里不免又为白子湄隐隐担忧起来。

    “天啊,你哥也太有味道了吧?和白子洌完全不是一款诶。”林星星惊叹,“我最喜欢这一型了,湄湄,一会能不能让你哥请我跳第一支舞啊?”

    小曼轻轻碰了下林星星,她早就觉察出白子湄对白子况的感情很特别,林星星怎麽这麽线条,竟要抢白子湄的特权。

    小曼没想到白子湄完全不在意:“好啊,一会儿我跟我哥说。”

    “湄湄,你实在太好了。”林星星满脸期待,她又小声问:“对了。你知道和你哥说话的人是谁吗?”

    白子湄摇摇头。林星星说:“那个男人叫易长风,是易宝集团的董事长,易宝集团你绝对听说过吧,也是做汽车的,和你们家的实力不相上下呢。那个女孩儿是易子拥,易家的千金,年纪轻轻就在打理家族生意,听说挺有手腕的。你看,她看你哥的眼神……”

    “哥……”林星星说话时,白子况微微侧了下身,白子湄趁机扬起手,男子侧过脸来,淡色的眸眼瞬间融入暖暖的笑意。

    “哇哦。”林星星几乎忘了自己要说什麽了,激动地捂住嘴巴。连小曼都看呆了。白子况向客人点点头,朝她们这边走过来。

    “来了,过来了……”林星星激动地抓着小曼的手直摇晃,小曼只得苦笑。

    “哥。”白子湄的声音明显娇憨了很多,“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陈小曼和林星星。”

    白子况点头,面如春风:“谢谢你们来参加湄儿的生日party,想吃什麽尽管和我说,我给你们准备。”

    “哥,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白子湄拉过白子况的手,白子况就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一点都不避嫌。

    “我的小公主有什麽忙要我帮?为了讨小公主欢心,哥当然会全力以赴了。”,白子湄则踮起脚尖在白子况耳边说悄悄话,白子况微微侧了身很认真地倾听。

    “湄湄太幸福了。”林星星碰了碰小曼,当白子况向她看过来时,她马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当然没问题。”白子况欣然答应,他向林星星伸出手,“林小姐,能否赏脸请你跳第一支舞?”他绅士一般,完全不把林星星当小孩看。

    林星星立刻站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花,白子况牵着她的手把她带进舞池。很多男孩过来请白子湄和小曼跳舞,她们都礼貌拒绝了,小曼知道白子湄在等着哥哥,而她自己,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个人吸引了。

    她悄悄地看着远处的那个身影,怎麽会有那麽美的人呢?而上天是否知道给了他太多所以才剥夺了他行走的自由呢?那双眼睛是小曼见过最美的眼睛,如同含烟的西湖水,而此时他看向舞池,眼眸里却洒满寂寥。是否他喜欢的女孩在舞池里和另一个男子共舞?所以他眼睛中才落满让人心疼的忧伤?小曼猜测着。

    “湄湄,那个人……是谁?”小曼忍不住问道。

    白子湄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她开始自责,她怎麽把冰忽略了?在这个热闹的舞会上,冰一定会感觉很孤独吧?她拉起小曼的手走过去。

    “冰。”白子湄轻轻叫了一声。白子冰转过轮椅,俊美的脸上瞬间散去霾。

    “湄湄,怎麽没去跳舞?”

    “嗯,我把第一支舞让给林星星了,林星星是我好朋友。”白子湄笑靥如花。

    “哦?”白子冰转头,目光向舞池中的白子况看过去。

    “冰,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干嘛?”白子湄问。

    白子冰苦笑了一下:“不想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着,想出来转转,可是看着舞池里一对对旋转的身影,却发现心里更闷了。”

    “别这样,冰。”听到白子冰落寞的语气,白子湄的心小小地痛了一下,“你也可以跳舞的啊。”

    “别安慰我了,我怎麽能跳舞呢?”白子冰语气低沈地说。

    “你可以的。”不知道为什麽,看到霾重新回到那双美丽的眼眸,小曼的心都揪起来,她忍不住站出来大声说。

    白子冰的目光移过来,又询问地看向白子湄,白子湄马上给他介绍:“这是小曼,我好朋友。小曼,这是冰,我第三个哥哥。”

    “小曼?名字很好听,很适合你。”白子冰向小曼点头。听到白子冰夸奖,小曼的脸飞上淡淡的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