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腹黑王爷乖乖投降

腹黑王爷乖乖投降_分节阅读_97

御宅书屋备用网站
    他最终还是下了手,向李氏讨要的唯一一件东西就是这把小小的短刀,他走过去,把这把小刀刺进小蝶心口的位置。他这么千辛万苦的找了她來,就是为了杀了她,仅此而已。因为背叛的本身就是一件该死的事情,自己也一样做过背叛的事情。

    但是他沒有办法允许小蝶这样的背叛自己,这是不可以的。他的世界里面除了小蝶之外什么都沒有。但是小蝶什么都有。她就是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之中翩翩起舞,停留在每一片自己觉得美丽的花瓣上面,久久不离去。

    不知道这算不算花心,但是楼千树却是这么的一朵嫉妒的花儿,因为自己心爱的小蝴蝶四处的飞來飞去,这让他感到绝望而且疲倦,终于有这么的一天,花儿长出巨大的嘴來,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天香,把那朵自己心爱的蝴蝶抓起來,慢慢的消化吸收,融为一体。

    是不是就不会在分离了,是不是就永远在一起了呢?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善变的,唯独死亡,这是神圣的,这是安定的。当然,死亡也是永久的。楼千树不相信人会有來生,他只要今生今世不分离。

    楼千树看着小蝶吃痛的时候惊恐的睁开了眼睛,她其实根本就只是装作睡着罢了,她根本就沒有入睡,她身上的很多事情,都和这一样,都是编造出來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

    但是刀子的去势很快,削铁如泥的小刀轻而易举的穿透了小蝶的心脏。就算是有了什么后悔,谁都无力回天。

    楼千树紧紧地抱住小蝶,她的衣服里面有血喷出來,殷红的,让人看了会觉得晕眩的颜色的。但是楼千树还是紧紧地抱着小蝶,他不想松开一点点,因为他们现在永远在一起了,永远了。

    永远有多远?海枯石烂?还是沧海桑田?楼千树想着,就是自己爱这么的一个人,就已经花光了在爱情的孤独之中的所有的运气,一切都归结在零中,最后还是什么都拥有不了。

    楼千树的娘亲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做出了妥善的处理。在每个人的眼中蝶娘娘是因为和别的妃子不和而被害死了。是因为产婆被买通了的缘故。楼千树真的觉得感谢他的娘亲,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她这么得明白这些事情的起承转合,只是她什么都不说。

    直到现在楼千树的回忆终究要告一段落,之后的楼飘雪的拜师学艺又是另外的一段曲折回环的故事了。

    现在的楼千树,和以前相比,又是不一样了。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让人变得只能顺着时间的方向向前走,生活的潮流带领着每个人向前行。他还是会想念小蝶,但是那个小蝶已经是他记忆之中的那个了,只有小蝶死了,这两个人还能完美的和谐的统一在一起,这个世界的帅气就是这样。

    至于楼飘雪,则是他最爱的女儿,独一无二的女儿。他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到自己的女儿这真是叫人心乱如麻。派去的人也并沒有回來,不知道谁能给他一些有效的线索。

    他明白,自己的女儿,只是一个被惯坏了孩子罢了。一个孩子,终究是要回家的,终究是要长大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吃饭

    苏洛漓现在确是多少有些百无聊赖的,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的生活其实并不能说是不好的,但是终究还是缺少了什么。生命要是沒有了爱情,就沒有办法成就生活本身的多姿多彩。因为自己爱的人,不在自己的身边,就是有再好的风景,也是看不进心里的。

    但是出门终究还是多少会好一些的,生活有的时候看起來就是十分的寡然无味,在苏洛漓失去了她的孩子之后日子就是日复一日的难熬,虽然她反复的告诫自己,要好好地活下去,生命是如何的可贵,但是时间长久了,慢慢就对自己的生活失去了信心。无论想怎么过,自己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枯燥无味。

    但是这样的得过且过的漂泊流浪也好,反正生命里还有许多光阴足以用來浪掷,生命真是一件短暂的华美的事情。但是这一点都不长久。要是可以永远的流浪过下去,不担心自己的生活,也不必营营碌碌,在许多人的眼中,这就已经算是幸福了是不是。

    苏洛漓也不明白所谓的幸福的定义,他们总是在一起玩耍着,但是谁也不知道谁的内心,内心本來就是一个沒有底部的黑洞,什么装下去,都会完整的掉下去,掉到最深的,沒有一点点光的地方,谁也找不到这个沒有光的地方。

    苏洛漓想着,自己又到了繁华的街上,她并不是一个奢侈的人,也并沒有一掷千金的买些什么。或者这次出行就真的只是她对自己的一场放逐而已,就是为了离开那个让自己伤心的地方,那些让自己伤心的事情。

    但是就算是离开了那里,该是要伤心的时候还是要伤心,谁不会为了自己失去的孩子而感到难过的,除非那个人真的就是铁石心肠。苏洛漓想着,真正能治愈自己的,还是只有时间,除了时间之外,别的都是虚无的,不切实际的。

    她慢慢的在本子上写着句子,一笔一划工工整整,都是漂亮的语句,纳兰性德和晏几道。这两个人是词人之中最伤心难过的人了。纳兰性德失去了自己新婚燕尔的妻子,而晏几道却是总是流离在悲哀的离别之中。再沒有哪个人像他们爱得那么深。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才会觉得格外的疼痛。

    苏洛漓想着,自己是不是也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在失去的时候这么的绝望,生活里面的阴差阳错是这么的无情,沒有办法解决这些沒有办法的事情,她只能够乖乖的顺从着生活的脚步,大概这就是她的无奈,

    她慢慢的在纸上写着:“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安在?槛外长江空自流。”这是王勃在《滕王阁序》后面附上的诗句,看起來其实真的就是很简单的,而且在学习的时候被老师简单粗暴的被评为只是为了取宠而穿凿附会的诗句,沒有真正的感情的凝练。

    苏洛漓却相信,每个能够写出感情的诗句的人,都不会是简单的粗暴的度过自己的生活的人,一个人要是过得太过于简单了,就失去了原本的那种在文字里面找寻自己的另外的完整的生活的能力。所以其实,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有着复杂的背景在身后的支撑和造就。

    这大概就是人生了吧,矛盾的。生活的时间是这么的好,无论选择了怎样的走下去,都会是一种折堕和浪费。

    油墨的干净的气味在空气里面漂浮,这就是生活了吧。苏洛漓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下写出來的笔迹,一笔一划都是整齐的。她想着,自己究竟是要什么呢?自己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么?怎么还是如此的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有些问題从來都不会有结果,例如说苏洛漓的想法就是沒有结果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回像现在这样。但是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就得过且过好了。

    合上手中的本子,这种纸质真是够漂亮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但是她是王府的人,用的东西一定会是一等一的好。苏洛漓想着自己这场莫名其妙的穿越,带给她这段新生活的,究竟是快乐呢?还是悲伤和绝望?

    这些问題都太难以回答,她不想想太多。现在的她变得嗜睡。睡眠真是一种最好的能够逃避现实的东西,别的方法都沒有这么的简单直接有效。虽然由于睡了太多,她会变得很容易醒來,不过醒來也无所谓,睡熟也一样的无所谓。

    她有时候还是会做梦,有时候不,那个关于一把红色的剑的噩梦依旧困扰着她,不过沒有关系,她知道,这一切都会过去的,黎明会出现在不久的以后。

    苏洛漓什么都不用做,钱就已经会源源不断的來,侍女和车夫把她带到她想去的任何地方,离无道无时无刻的陪伴着她,现在她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叫做陶染的,也是一样的对她关怀备至。苏洛漓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必要挑剔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不是已经够好了么。

    现在又要出发了,她也不知道下一站是在哪里。该去哪里呢?好像去哪里都可以。她就像连自己的挑剔的本能都已经失去了,这都其实不是好值得挑剔的事情,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过下去就很好了。

    早茶的茶楼又是似曾相识的,有着精致的茶点。水晶的鸡爪软滑带着脆骨,透明的小肉包里面有一整只完整的白灼而熟的虾仁,这些食物看起來都是这么的美味动人,吃起來也很不错。她也很乐意去吃,但是终究还是少了一些什么

    抬头看看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在埋头吃着,他们开不开心呢?苏洛漓还看到上次在茶楼看到的那个温婉可人的小公子,她真的怀疑他会不会是一个像自己一样的喜欢闯荡江湖的女子扮成的这么一个小公子。不过别人的事情,有和自己有什么干系呢?自己终究还是想了太多了。

    苏洛漓这么的想着,倒也还是不着急。这些事情有什么着急的。她其实很想自己突然之间就老了,就把这个平淡无味的世间的事情全都看透了,可是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世界上的太多事情,都实在是太难了。

    所以就算是看见了什么,也不必说出來,就算是说出來,也一样的毫无用处。她吃了许多,就好像自己真的很爱吃一样。但是她自己知道她并不是,她只是想让别人知道她很好,不必为了她而担心罢了。但是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一个人的伪装,就算是在就久,也是有着弥补不了的破绽的。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能够抹掉自己的过去的事情。也沒有办法不让身边时刻相处的人能够看得出自己的那种内心的忧郁。一个真正快乐的人是会发光的。他的身上会有关于快乐的光线散发出來,显而易见,苏洛漓不是这样的一个快乐的人。

    但是不快乐又能怎么样呢?身边的人对自己已经够好了,这么好已经算是无可挑剔的,自己本來就不该要求什么的,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需要自己用尽自己的每一份力量來祈求的。这种属于自己的感觉本來就该是心甘情愿的,舒服的,安定的。

    苏洛漓不奢望这些,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的不甘心,但是就算是不甘心也要承认,她自己的生活已经比许多人优渥许多。很多的人就连自己的生活都沒有办法维持下去,能有机会维持像她这样的生活并且一点都不需要忧虑的人其实根本就沒有几个。不知道多少人把她这样的生活当做心中的梦想,就算是要承担勾心斗角抑或流产的痛苦也要一定的前赴后继,义无反顾。

    苏洛漓就这么的乱七八糟的想着,吞咽着美味的食物。美味的食物的确是会让人觉得快乐的。但是她却是这么的心不在焉,整个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能有什么可想的呢?这个世界本來就是毫无趣味的一个世界。

    那位漂亮的小公子还忍不住看着他几眼,苏洛漓心中觉得有趣,但是并沒有拆穿。人和人之间的相遇全都是缘分促使的,只要缘分到了,就能够在一起。

    那么自己的缘分呢?苏洛漓不知道自己的缘分该会在那里,是不是转一个弯,就能真的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份幸福。身边的那个让她要生要死的离无渊,是不是就是她一辈子的归宿?

    这些事情看起來实在是太虚无缥缈了,让人觉得真的一点都不实际。但是苏洛漓还是有着那些莫名其妙的愿望,例如说自己要拥有一个幸福的童话的结局,不是像海的女儿那样的化为泡沫,当然也不是像快乐王子一样的心脏破裂。她就像俗气的成为那个被人宠溺在手心的小公主,这对于她这个孤儿來说是多么难的事情。

    一个人最能够享受爱的时期就是小时候,一个人在小时候,总是格外的让人喜欢。但是苏洛漓的小时候却远远不是这样。她沒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只因为小的时候,就算是她沒有犯错,也被自己的父母遗弃,流落街头。

    这听起來的确都是难捱的经历。但是苏洛漓偏偏都过來了,在最后的那次险些死去的自己的一厢情愿的好朋友的背叛之后,她却还是依旧活着。这真让苏洛漓觉得生命其实是有些捉弄的意味的,并不让她死,但是偏偏让她得不到自己需要的爱。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回到王府

    如果说忧郁的苏洛漓还会有谁爱的话,这个答案毫无疑问就是陶染。陶染深爱着苏洛漓,而且这种爱就偏偏是隐忍不发的低调的。有些人成天把自己的爱挂在嘴边,让人觉得轻浮无比。不过着都是爱的形式的表现,毕竟不是每个人的爱都是沉默是金。

    陶染爱苏洛漓,但是这种爱确是无声无形的关怀。一个孤儿其实是很懂得关怀另外一个和自己相同身份的人的。陶染其实也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就是因为太敏感,所以难以与人相处,总是要挑出或多或少的毛病出來,这是惹人厌烦的。所以他就索性不说话了,什么都不说反而会显得自己更加的合群。

    不过一个人本來就不必委屈自己來合群,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如果简单下來就是**裸的利益的交换,要是这样就会变成很方便的事情,就不必考虑繁杂的人情世故和的罪与非。要是可以做一个不合群的人,一定要做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人。

    陶染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么的一番道理,就算是沒朋友也沒有关系,生活并不是靠别人的认可和爱來支撑的,别人能给自己的,终究只是小部分之中的小部分,而自己给自己的,却是整个海洋。

    但是爱一个人,却能把自己的整个海洋里面的水都流光,只为了把海底的那一颗钻石捡起來戴在自己的心爱的人指尖。一个人在爱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是完全沒有错的,就是完美的。

    大概这就是爱了吧。爱是一种无私的向他人的赠予。一个人要是爱一个人真的死心塌地,才不会考虑什么功名利禄的事情,也不会担心这个人会离开自己。纯粹的爱里面沒有嫉妒,沒有不安心,也沒有别的混杂着的不快乐的情愫,一切都是干净的透明的美好的。

    爱是一种福气,施比受有福。

    陶染喜欢这样的默默地关心,他本來就不是一个十分外热的人,他不喜欢直截了当的表示自己的爱或者是什么。他明白,爱,一直都应该是一件默默地事情,不应该是喧闹的全城皆知的。他就喜欢他自己现在的爱,就是因为爱自己的身边的人,但是他也不说出來,说了出來其实是难堪的,因为对方不一定也能给予同样多的爱情來回报,这样的话就会造成不可避免的疏远。

    这些大概就是生活的本身的含义了吧。陶染并不想去苛求些什么,二十多年的经历告诉他,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能够默默地爱一个人,和她保持着相对稳定的距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的。虽然他还是想要更多,但是理智还是告诉他,现在拥有的已经要让他知足了。

    为什么不知足,该有的他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是沒有的呢?知心的爱人和知心的好友一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离无道却是百无聊赖,身边的两人都心事重重,他自己却不想去问什么。这些心里的事情,就算是问也不一定能知道些什么所以然,这些问題都是暧昧的晦涩的,本來就不值得被问。要是那个人想告诉他,就一定会告诉他,只是要是不想告诉他,就算是他问了,也不会得出满意的结果。

    所以还不如沉默,沉默不一定就代表着彼此之间的感情并不是稳定的和谐的,而恰恰相反的表示了之间的默契,沉默往往存在于有默契的人之中。

    他们吃过午饭,便是买了账单继续向前,只是在路上却又是碰见了之前的熟人,那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他的眉毛头发都是纯正的白色的,但是偏偏却还鹤发童颜,显得尤为年轻。陶染看起來和这位老人家十分熟络,只是迅速地和这位老人家打了招呼。

    苏洛漓也是报以友善的微笑,毕竟笑容在世界上每个地方都是通用的示好的表情,她一直都深深地明白这一点。不过其实除了报以微笑她也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毕竟也不是说非常的熟悉,熟悉到了连招呼都不必打了的地步。行走在江湖之间,对待老人家多少还是要尊敬的。老人家的人脉毕竟是花了许多年的时间积累下來的,不是一天一时就可以拥有的了。

    离无道自然也打了招呼,这位看起來内躬深湛十分年长的老先生他其实也是很喜欢的。一个人是否讨喜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是不是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至少要是不在厌恶的类型之中的,才能继续谈得上喜欢。

    这位老先生今天的装束却是新奇的,一件道家的仙风道骨的袍子,穿起來还是很像一位精通五行八卦的术士,而手中巨大的白幡,上面却写着“算”一字,字体飘飘洒洒,神清骨俊,看起來真是写得极好。就这么一字,也就足以道明他的能力是什么了,这样总是比那些唠唠叨叨说上一大堆的人要來得痛快。

    简单的东西在很多时候都比复杂的东西來的有力量。

    这个时候这位老先生偏偏拦住了三人:“今日我起床的时候算卦,便知道能遇上一些旧朋友,想不到就是你们了。”

    苏洛漓其实本來并不想多说些什么,这个时候这位老先生找她说话了,她当然又再度报以微笑:“我们怎么能算得上是老先生的旧友,老先生仙风道骨,修行上可谓是一等一的,我们这些晚辈怎么能和先生成为同辈的朋友呢。”

    苏洛漓这话实在是在拍马屁,当然每个人其实都爱听恭维的话的,这是无论谁都有的通病。老人家脸上可谓是笑开了一朵花,对着苏洛漓和离无道说道:“你们两人我还是初次见到,能否给我算上一卦?”

    这位老人家说话也真可谓是直接,陶染在这时连忙为他的话來解释:“老先生号无有道人,每日算卦,卦象奇准,你们可不要错失了老先生为你们算卦的良机。”

    苏洛漓本身就是极为相信玄学的,自然就是大方的坐了下來:“不知道先生想知道些什么呢?”

    “生辰八字。”陶染却是帮着他说道。

    老先生跟着哈哈一笑:“光是有生辰八字还是不能准确的知道一个人的运程的,还是请这位公子把掌纹也一道给我看看。”

    老先生比比画画的端详了一番,却是说了一番话出來,不像那些算卦摊子上的那种似是而非的言语,而是直接了当的说了出來苏洛漓的生活:“你小时候孤苦流离,长大了虽然家境有了不少的变化,但是却还是避免不了的郁郁寡欢,甚至还生活里面最近出了不少的变故,可是不是?”

    苏洛漓点头称是,毕竟这般的算命,已经可以算的上是极准的了。她开了口,犹豫了一番是不是要问自己的以后的运程,毕竟她现在的生活叫她太绝望了。绝望本來就不是一种好的感情。

    老先生却是看着她笑着说:“你对现在的生活犹豫不决,过去的悲伤苦难束缚了你的心,你要是能够放开些心扉,生活本來就是可以更好的。”

    苏洛漓其实也明白这番话,但是明白和做得到毕竟都是两回事,不是明白就可以做得到的。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放下自己的耿耿于怀,放手,是为了飞得更高。

    这时老人却又走了去询问离无道,离无道现在却颇为清心寡欲,有些事情看开了就不算什么了。这是他终于明白了的真理。老人只是测了他的生辰,便缓缓说道:“你幼时就失去了母亲,自己的性格也并不开朗,只是一直并不快乐,并想用得到一些权利的方式來弥补自己的心中的痛苦。”

    离无道有些哑然,自己的故事在别人的眼中就是这样的。原來自己的故事也就是这么的寡然无味,真是叫他哭笑不得。

    苏洛漓确觉得他眼熟,是那种相伴已久的那种眼熟。人和身边的人相处久了,就算是不看样子也能清楚地明白身边的那个人会是谁。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她爱上的那个人,永远都高高在上,永远都不会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她的痛苦。

    自己对于别人來说,不也就是别人。对别人的痛苦,怎么可能感同身受。

    苏洛漓明白这些道理的。但是她还是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特例,一个不可能之中的可能。每个人在面对几率很小的事件的时候多少都会这么的祈求过,当然结果往往就未卜。苏洛漓嗤笑着自己,自己不就是太想念他了么,看谁都是他。就算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要硬生生的和他扯上点关系才是好的。

    老人家却是说着:“你们两人离家已久,怕是家人正在找寻你们,你们不如先行回家去,看看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