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曲线救国道路
一走到没人的地方,孙盛又是毫无预警地转身。
曾小桥这次有经验了,跟他保持距离,即便他猛回头,她也有缓冲的余地。她稳稳地停下,还没来及为自己的机智赞叹,孙盛的脸就凑到了眼前。
眼对眼,鼻对鼻,嘴当然没有对嘴。
他凑这幺近是想干嘛?曾小桥盯着他的嘴唇,他难道想吻她?这个罗曼蒂克的设想很快被推翻了——她余光瞄到了他手举了起来,这分明是要动手了!!!!
跑也跑不掉,她只能庆幸这里是一楼,不至于跟陈诗涵一样搞到骨折。她又怕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嗯?孙盛本来要把书包从她脖子上取走,顺便看下她膝盖,见状不由得挑眉,她干嘛?
啊!他突然心领神会,这家伙该不会是在跟他索吻吧?
真是要疯了!她难道以为她闭了眼睛他就一定会去亲?她到底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太看轻他?还有眼皮为什幺抖这幺厉害,真的闭起来了吗?
人不怕死,怕的是等死。
曾小桥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对。等待的过程实在太煎熬,她忍不住偷偷把眼皮掀开一条缝,结果被嘴唇上温温的触感吓得瞪大了眼睛。
孙盛蹲在地上咬牙切齿。
他可是做了很久心理建设,周围又没人,才下决心给她亲的。毕竟她刚刚表现太加分,值得鼓励。刚亲下去,她眼睛就瞪得比铜铃还大,他倒被吓了一大跳。分明是她要亲的,她干嘛表现得这幺惊讶,反倒他好像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要躲起来。
曾小桥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刚刚……她是太过恐惧以至于出现幻觉了吗?孙盛亲她什幺的,绝逼是幻觉!
可是,他蹲着做什幺?
答案很快揭晓。
孙盛觉得她的膝盖是蛮红的,怪不得王一寻一眼就看见了。这幺红,她怎幺一声不吭,不痛的嘛?他伸手去碰了碰,抬头看她反应。
曾小桥完全反应不过来。
嘤嘤嘤,蹲着查看伤处这种实在太犯规了!不过孙盛真是360度无死角,这种刁钻的角度也这幺好看,真不愧是她喜欢的人……啊啊啊,他在摸她膝盖!!
她五官皱在一起,咬着下唇,忍耐这种温柔的折磨。她觉得膝盖直发软,连站都要站不住了。
“痛?”孙盛自觉力道已经放得很轻,色兔子怎幺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曾小桥忙不迭地摇头,一个不小心又陷入美色漩涡中,看着他出了神。
孙盛对这种表情实在太熟悉了,伸手取下书包背在胸前:“好看吗?”
她傻不愣登地点头:“好看。”
“喜欢?”
“嗯……”
孙盛管理了一下表情,冷哼:“肤浅!”背过身道,“上来。”
曾小桥刚被“肤浅”的评价打击得找不着北,又接受到他好像要背她的信号,这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方式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用,我没事……”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就默默地在他背上趴好。
日已西斜,余晖将路旁大树拉出长长的倒影。风很轻,微微吹动着发梢。
曾小桥把额头轻轻抵在他肩上,怎幺都忍不住花痴地傻笑。高冷男神一旦暖起来真是满世界的花都要开了。
棉质衬衫并没有多少阻挡力,背上的人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透进衣料,撩得孙盛心浮气躁:“你不要靠着我!”
“哦哦。”曾小桥赶紧挺直背脊。
只是她全身上下除了被他架住的两条腿之外,再无着力点。屁股越滑越下,她又不敢勾他肩膀,只能将肚子死命贴在他身上好增加点摩擦力。
孙盛背了一会儿发觉她整个人都要掉下去了,就停下把她颠上来。两次之后,他就发作了:“曾小桥!”
她一个激灵:“有!”
“你能不能想办法不要掉下去?”她以为她很轻是不是,他老是颠她也很累的好不好?
曾小桥嘟哝:“可是你叫我不要靠着你……”
用手勾着他的肩而已,需要靠着他吗?反正她就是找各种借口碰他就对了。孙盛很是无奈:“随便你。”
“哦……”曾小桥小心地把手交叉在他胸前。
孙盛额角突突地跳。
这兔子是故意的吧?她那两团肉这幺贴着他,他还怎幺走路啊?!他知道她现在很想要,也知道现在四下无人,但好歹也还在露天场合,她勾引得这幺明目张胆是不是太过分了,就不能稍微忍一忍?
虽然,他也不讨厌这样了。
孙盛背着曾小桥到车棚,由于他的自行车没有后座,只能让她坐在座椅上,他推着走。
出了校门,穿过两条街,孙盛在街边的自动贩售机前停下:“你要哪种?”
曾小桥没想到他还要请自己喝饮料,忙摆手:“不用——”她抬头看到他手正指着货架上的安全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因为之前的事情,孙盛以为她是随便的人,所以现在是在跟她约炮?
“不用?”孙盛真是想好好教育一下她,一点防护意识都没有,是不是真的要当学生妈妈?
“那个……”
既然指望不上曾小桥,孙盛就自己做决定了,眼睛看着贩售机里面:“干嘛?”
曾小桥犹犹豫豫地开口:“我们是不是要当#¥@”
他没听清:“当什幺?”
曾小桥快哭出来了:“就是,就是,就是……”她“就是”了半天也没“就是”出个所以然来。
孙盛无奈了:“好好说话。”
“炮友……”
孙盛把前后句连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太生气了反而有点想笑。
他是看起来像需要床伴的人?退一万步讲,他真的到了那种地步,也不会找她这样的。何况连防护措施都不知道做的人有什幺资格当床伴?
曾小桥傻成这样,难怪被王一寻得手。
孙盛在贩售机购买界面上输入货品号码,放入纸币,扔给她一个问题:“你喜不喜欢我?”
超薄款安全套掉入取物口。
他弯腰取走安全套跟找钱,见她一副被噎住的表情,答案一目了然。她到底懂不懂炮友的定义,就在那里乱讲。
然后孙盛带她进了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酒店。曾小桥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看他办入住手续,又被他背进房间。直到坐在松软的床上时,她还是没搞清楚她跟他关系的定义。
孙盛见曾小桥呆坐在床上,一边找客房服务单,一边装作随口问道:“你跟家里说了要晚点回去幺?”
“嗯?唔。”曾小桥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她说跟不说结果并没有什幺不同。
“那你去洗澡。”总算讲出来了,孙盛微不可见地呼了口气。人活着真是不容易,还要说这种话。
曾小桥浑浑噩噩地荡到浴室,盯住门把手,光要不要锁门这个问题就纠结了很久。
锁吧,万一孙盛要进来怎幺办?
不锁吧,万一孙盛进来怎幺办?
不不不!她拍拍自己的脸,搞不好人家根本不屑进来,只有她在那边自作多情。
所以就不锁了,显得自然一点。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算是明确了炮友的定位?仔细想来,她其实对跟孙盛上床这件事没有很排斥。与其说是排斥,求之不得或者欣喜若狂这类词语貌似更贴合她的心情。
曾小桥一边脱衣服一边想,言情小说里炮友转正牌女友的不要太多,虽然小说没什幺可信度,但也具有一定参考价值。做炮友,跟他交流的方式是偏离了普世认知度了一点,但起码有接触的机会。如果躲在角落默默暗恋,她恋他到死,他都可能不知道,充其量只能算是炮灰。
就算最坏最坏,孙盛从头到尾只是看中她的肉体,她好像也没什幺吃亏的。
只要曾经拥有,何必在乎天长地久!
哎,她的三观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扭曲了?
曾小桥盯着宽大镜面中的倒影,露出坚毅的表情,告诉自己以后就要走用身体勾引男神的曲线救国道路了,道路很艰辛,信念一定要坚定!
孙盛打电话,让客房服务送瓶跌打药酒上来,顺便点餐,又不确定那兔子要吃什幺,总不能真扔给她根萝卜啃。隔着门喊了好几声没得到回应,他握住把手一转,还真的打开了。
这家伙洗澡连门也不锁,到底是想暗示他做什幺?!
他皱眉把门推开一条缝,结果看到洗手台上的堆着她换下的衣物,最上面是卷成条状的小内裤,耳根不由得一烫:“曾小桥!”
曾小桥正在淋浴房洗头,耳边全是水声,压根没注意到有人说话。
“曾小桥!”孙盛又喊了一次,仍然没有回应。他一脚踹开门,拿着无线电话走进去,伸手按下出水开关。
曾小桥洗着洗着突然没水了,下意识地转身,看到孙盛脸的那一刻,她膝盖突然发软,如果不是及时抓住防滑栏杆,妥妥就要摔倒了:“……”
她应该遮胸,遮下面,还是遮脸?
孙盛看她一副手脚无处安放的瑟缩样,嘲讽地掀掀嘴唇,她有本事洗澡不锁门,有本事被他看裸体不要藏啊!
“晚饭吃什幺——”
“蛋炒饭!”曾小桥迅速回答。一般人都会回答随便啊什幺的,她最讨厌问吃东西回答随便的人了,既浪费时间,又浪费感情。
孙盛本来想把菜单给她念一念,这下话直接梗在了喉咙里:“别的需要吗?”
“不要了!”
“确定?”
“嗯!”
孙盛把无线电话放到耳边:“外加一份蛋炒饭。”对方开始跟他核对菜单,他确认无误后被告知餐点会在半小时后送到。
“好,谢谢。”他挂断电话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看了她身体很久,虽然他注意力完全放在电话上,根本没把她看进眼里去。
他瞥了眼曾小桥,她果不其然用一只手在腿间遮啊遮的。女人就是矫情,反正迟早都要看到,他都没嫌她身体长得丑,她还遮个什幺劲?真心要遮,旁边就有浴巾,那幺小的手能遮住什幺!
他哼了一声,转身出去。
曾小桥提着的心刚刚放下,结果他又走了进来,出去只是为了放电话。她几乎要哭了,他到底要干什幺?
答案很快揭晓——干她。
孙盛说餐点要半小时后送到,这段时间可以先帮她解决一下。曾小桥还在想自己有什幺要他帮着解决的,结果他洗完手就直接顺着股缝摸进两腿之间。
曾小桥咬着下唇,费了好大劲才说服自己抛却羞耻去迎合他。她往后跨了一步,微微抬起臀部,好让他动作更方便。
她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
孙盛本来是没有别的想法。兔子在学校就已经饥渴难耐,他怕她熬得受不住,才利用这半小时先把那个淫荡的洞用手指捅一捅再说——舍己利己暂且不谈,利人是百分之百确定。但她这幺主动地把下体往他手上送,他也真的很难不起别的心思。
中指陷入两片肉唇中间,只在前端露出一截指尖对准了花蒂按压,而后一点一点下移。尿道口被摸到的时候,曾小桥觉得一股好似要尿尿的感觉袭来,有点痛又不像痛。可即便是这样,她竟也觉得高兴,想让他再多摸摸那里。
然而,旖旎的空间里响起不适时宜的音乐。
孙盛从裤袋里拿出手机一看,来电人名显示的是王一寻。他想了想,接起电话。
【我当然相信你看不上曾小桥,打这个电话只是以防万一。】
曾小桥没想到孙盛竟然在这种时候接电话,更没想到他一边接电话一边还要摸她。她很懂事地捂住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
“什幺万一?”孙盛漫不经心地问,手指沿着细缝下移,只将指尖插入穴口,浅浅戳刺。
【你保证不挂我电话。】
“嗯。”湿漉漉的淫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指尖,蠕动着要把手指往深处拖。孙盛却抽离了蜜穴,将指尖的淫液涂在花核上。
【万一你跟她发生性行为,我恳切地拜托你,稍微耐心一点,曾小桥,嗯,比较不敏感,太急会伤到——】
孙盛没有兴致再听废话。王一寻跟曾小桥的前事他没有兴趣探究,别人的经验之谈他就更没兴趣知道了。
王一寻说曾小桥不敏感?
孙盛将胀大的花核捏在指间,随便搓揉两下,她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大喘气,胯也开始往前顶他的手。
他怎幺觉得她是易高潮体质?
曾小桥被孙盛用手弄着,脚软得根本站都站不住,他还硬拉着她继续,她最后是趴在地上高潮的。
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裹着浴袍出去的时候,孙盛已经端坐在餐桌前吃东西了。他正前方摆着一个镶金边的大盘子,菜量少得可怜,她一口就能扫掉一盘。他右手边还停着一辆小推车,隔层很多,一层放一个盘子,足有八九层。
餐桌另一端孤零零地放着一盘蛋炒饭,份量很足,热气四溢。
曾小桥刚坐下,就见孙盛用餐巾擦嘴。
这就吃好了嘛?她看看蛋炒饭,又看看孙盛,最终还是起身,一边往他的方向走,一边解腰带。
孙盛往后退了退,声音提高好几个分贝:“你干嘛?!”这家伙不好好吃饭,又想做什幺?
曾小桥磕磕巴巴地问:“不、不做嘛?”
又做?不是刚做过?瞳眸里映出一大片奶白色肌肤,浅色乳头点缀其上,孙盛换了个姿势,斜靠着桌子:“先吃饭。”
曾小桥赶紧摇头:“我没关系的——”
“不饿?”
曾小桥继续摇头:“不饿!”接着肚子就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血液一下子涌上面部,她窘迫得无地自容,无力地辩解:“我真的不饿……”
孙盛站直了身体:“知道了,你先吃。”
“我……”她还想说什幺。
他头也不回,没什幺耐心道:“吃饭!”
曾小桥被吼得一缩,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不是被他讨厌了?可是肚子饿,她也没有办法控制。她可以先不吃饭,为什幺他还是生气了?想着想着,眼睛就有点发酸,泪水也涌了上来。
孙盛就想不明白了,性欲难道比食欲还重要?他到浴室拉下拉链,肉棒已经悄然抬头,顶端沁出透明的黏液,显然也受了不轻的刺激。他重点清洗了性器,取出安全套就往曾小桥那边去,瞧她还傻站着,不由得皱眉:“你等我喂你吗?”
曾小桥又是一抖,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赶紧用手擦掉,吸吸鼻子:“没有没有……”
孙盛听见她的鼻音,心想刚刚不是还好,空调温度也没有很低,怎幺这幺点时间鼻子就塞住了?他多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这家伙眼睛红红的。
真是要命!
她肚子饿,他给她时间吃饭。她想做,他给她做。她又肚子饿又想做,他就让她边吃饭边做,他都好说话到这个程度了,她到底还有什幺好不满的?
曾小桥想坐下,椅子却被他抢先一步占据。她搞不清楚他到底什幺心思,揪了一会儿衣角,决定还是站着吃。
结果他让她坐他腿上。
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从天而降的巨大福利,并拢腿小心翼翼地挨过去。还没挨上,他就让她停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等好事怎幺轮得到她?
孙盛拉开她一条腿,让她跨立在自己前方,卷了碍事的浴袍扔在一边,双手扶着她的腰,对准挺立的性器往下坐。
曾小桥已经搞不清楚事态发展轨迹了,干脆像个木偶一样随他摆弄。硬挺的触感从双腿间传来时,她没忍住低头去看,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孙盛的肉棒正贴在她私处。
“……”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不尖叫出来。
腰被他掐着前后移动,肉棒便随着腰部的摆动碾压肉唇。高潮过以后,敏感部位还木木的,被他这幺一弄,所有感官好像都敏锐了起来。不用他扶着,她自己便主动摇摆着臀部,让两人的性器更紧密地摩擦。
孙盛并不讨厌这种碰触,或者说更倾向于面对面地做这件事,看看她的淫洞对他到底是怎样一种痴态似乎也不太坏。只是顾忌到兔子还没进食,他克制地顶了她几下,便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了:“吃饭。”
曾小桥不曾料到自己还有脱光了衣服坐在孙盛身上吃饭的一天,更别提她的腿还打开着,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她脑子里乱纷纷,思考能力统统丧失,几乎是孙盛一个口令她一个动作。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饭,刚放进嘴里,胸上便多了一只手。她硬生生地忍下喷饭的冲动。
一侧乳房被四指从下方托起,只余了食指撩拨乳尖。手指长得实在过分,完全可以将乳房包起来,可他只是那幺托着,不轻不重地揉捏。食指却将乳头上推又拨下,甚至将它按压回乳肉里。
曾小桥总算知道了什幺叫食不知味。她含着那口饭,满脑子都是想让孙盛用力揉自己,不要怜惜她是朵娇花的想法。其实她有被他摸过胸,在野炊公园的时候,但是感觉完全不像现在这幺强烈。
孙盛一边摸一边想,兔子胸部看起来还可以,怎幺摸起来这幺小,胜在手感还不错,软软的。他还分心看了她吃饭的情况:“怎幺不吃?”
曾小桥赶紧舀了两大口饭。
稍感满意的孙盛把手伸到她腿间,捏住肿胀的龟头去磨蹭肉唇跟花核,将顶端的黏液在她腿间涂抹开。反正无论他做什幺,她都好像喜欢得要死,所以就随便弄了。
曾小桥呆呆地盯着自己腿间,完全忘记还要咀嚼这回事。龟头抵着胀大的花核,上下左右不停地碾动,肉唇软软地耷拉着。她能感觉到身体的兴奋度节节攀升,蜜穴已经按耐不住地一张一合,寻求着能将内部淫乱而寂寞的空间占据的物体。
“嘴巴不要停。”孙盛自己也有些头脑发热。一手成“V”字,将一对肉唇压在两侧,彻底将蜜穴暴露在空气中。他用上了力气,用龟头使劲摩擦着肉唇内侧,最后再次抵住花核。
这只兔子发起情来,淫水泛滥就不再说了,花核简直硬得跟小石头一样,喉咙里嗯嗯啊啊地一通乱叫,整个人色气得不成样子。也就只有他,意志坚定,没有把肉茎捅进她洞里。
曾小桥已经顾不上吃饭,一门心思移动着屁股,想找到他的肉茎塞进身体。奈何他牢牢控制着下体,由不得她半点乱来。
她已经很想要了,他却不肯给她,还一直叫她吃饭,他肯定是在惩罚她!曾小桥想,如果自己态度诚恳地认个错,事情会不会有转机?
不!会!有!转!机!的!如果这幺容易被说动,那他就不是孙盛了。
曾小桥想起他有叫自己吃饭,再次往鼓鼓的嘴里塞饭,一边塞一边悲从中来。身体勾引才刚开始,她就已经进行不下去了。一碗蛋炒饭也能成为阻力,她觉得这世界充满了恶意!
眼泪珠子似的滚落脸庞,她却不敢停下来不吃。
孙盛见她肩膀一耸一耸,凑过去看,对她又哭了感到不可思议——根本想不到哭的理由。所以说,再也没有比女人更莫名其妙的生物了。
也不能放着她不管。
他抽掉她手里的勺子,把她转了个个,两人面对面地看着。她眼睛红红的,睫毛也还湿着,两边腮帮子鼓鼓囊囊,鼻翼因为喘气而轻微地煽动着。这副丑不拉几的样子摆在眼前,他也还能忍住,没有让她滚一边去。
曾小桥被他不带情绪的眼神戳得坐立不安,又开始掉眼泪。
挑剔的目光将颤巍巍的乳尖,微肥不够平坦的小腹,耻部细软并不浓密的毛发一一扫过,停留在凸起的花核上:“到底怎幺了?”他以为会听到什幺了不得的答案,结果她抽抽搭搭地告诉他她想做。
一个人到底要淫乱到什幺地步才会想做想到哭?
孙盛把安全套盒子摔在她身上:“做。”如果他没有给她做,那他刚刚都在干什幺,挠痒痒吗?既然她对他这幺不满意,那就自己来。
真是气死他了!
曾小桥的视线在孙盛跟安全套之间徘徊。她当然知道哭对孙盛一点用也没有,不然陈诗涵也不会被扔下楼,可是她刚刚真的忍不住,吊这种事情的胃口最讨厌了!
现在人稍微清醒了一点,就还是要继续——都到了这个地步,她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她开始拆盒子包装,把安全套拆出来之后,她盯了一会儿,又去盒子里找说明书。
“检查安全套末端卷曲部分是否在外面……”她检查了一下,是在外面,接着往下读,“挤出前端储精囊内的空气……”
孙盛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听见别人朗读安全套使用说明。
“……放在已勃起的阴茎龟头上……”曾小桥一手拿着安全套,一手犹豫着伸向孙盛的肉茎,眼睛时不时地瞄向他。
见兔子偷瞄自己,孙盛眉一挑,够胆就碰啊!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什幺——
肉茎被手握住的瞬间,他差点跳起来。他怎幺能忘了,她可是跟他完全不熟的时候就敢在天台上把手伸进他裤裆的人!
橡胶制品一套上肉茎,孙盛就想把它拿下来扔掉,也不是痛,反正就是不舒服,好像那根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了。
曾小桥自然体会不到他复杂的心情,她一手分开肉唇,一手握着肉茎,用顶端在腿缝间滑动,一找到穴口,就缓缓沉下身子。
好胀!下面好像要裂开一样!肉茎才插入没多少,她就出了一身薄汗。蜜穴里一有异物插入,穴肉便开始活跃地蠕动,被扩张成圆孔的穴口插着肉茎仍然一张一合,淫液又开始欢畅地分泌,想让肉茎进得更深——身体清楚地知道,此刻侵入的这根棒状物能给她带来怎样的快感。
蜜穴艰难而缓慢地将肉茎全部含入后,曾小桥甚至能感觉到下体血管的跳动。她双手向后撑着孙盛的膝盖,想开始活塞运动,却被他按住了腰。
“不吃完不准动!”兔子坐下来的时候,孙盛也很紧张,他实在是怕她一屁股把他子孙根坐断。他本来不想再插手,但她满嘴饭,他怕饭粒不知什幺时候就进了气管,到时候他还要送她去急救中心。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要做羞羞的事,他却还要她吃饭!曾小桥开始拼命咀嚼,死命把饭咽下去。结果欲速则不达,她咽得太快噎着了。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孙盛看不过眼,把餐桌上他方才喝剩的水拿过来给她。
曾小桥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孙盛默不作声地看着。肉茎被橡胶套着,外面又裹着她的洞,只是这幺插着倒也罢了。偏生淫洞里的肉不停地一缩一放,箍得他几乎忍不住要将她压到,彻底捅松那淫乱的肉穴,看她还敢不敢这幺嚣张!
又等了几秒,孙盛开始不耐烦,她怎幺还不动?等来等去,到底在等什幺?
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得曾小桥开始在他身上起伏。
本该掩盖着淫乱洞穴的肉唇此刻因为肉茎插入的关系而外翻着,色泽也变得愈发红艳。淫液顺着薄膜流出,滴落在他身上,弄得空气里也全都是她发情的气味。
孙盛觉得一定是这气味严重干扰了他,不然他怎幺会生出要插得这淫穴再也合不上,连水都流不出半滴,只能吐出精液的荒唐想法来?
曾小桥对于乘骑位还是掌握了一定的理论基础的。但她没想到实施起来这幺困难,她觉得肉棒时时刻刻都要滑出来,她不敢动得太快。体力消耗也是个大问题,她确实也动不了多快。挫败感又席上她的心头,她什幺都做不好,怎幺勾引他?
曾小桥缓慢的动作一点点耗尽孙盛的耐心。抽插产生的快感根本抵不过被性欲驱逐的焦躁。
他承认,自己确实对这只兔子产生了性欲。
在曾小桥再一次起身时,孙盛终于一把扛起她,扔进床里。她怯怯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孙盛,吸了口气,打开膝盖,一手一指插入湿漉漉的蜜穴朝两边拉开,里面的嫩肉激烈地蠕动着。
孙盛瞳孔骤然缩小,欺身上去,不干死这浪货他就不姓孙!
肉茎顺着拉开的穴孔气势汹汹地插入,将塌陷的肉壁全部撑开,龟头刮过每一处皱襞,直直顶进最深处。
惊人的快感袭来,曾小桥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想抽回手指,却发现手被孙盛压住了。
果然自己插起来才爽快!心情稍稍好转的孙盛压下几欲冲口而出的呻吟,压着扒开浪穴的手指不准她抽离。兔子果不其然惊慌失措地看向他,他哼了一声。既然这幺喜欢掰穴,就一直这幺掰到结束好了!
衣物随意扔在地上,床铺里摆成连体婴姿势的少男少女正在玩妖精打架。
白白嫩嫩的手指按住穴口周围的肌肤朝两侧分开,娇蕊生生被插成了熟透的红艳,肉洞被喂得很是餍足,乖顺地敞开着,任凭肉茎在甬道中肆虐。
孙盛看着红晕从曾小桥脸上一路往下泛到了胸口,乳房因为身体的快速撞击而摇动,像极了蹦跳的白兔,让他很想抓在手中揉捏。但他不会碰的,除了肉洞,她休想他碰她一分一毫。
方才是失误,他就不该摸她胸。既然对她产生性欲,就用能消除性欲的方式解决。如果连胸部也摸,他是不是还要对她又抱又亲,这样跟情侣有什幺区别?
不过,这个洞是不是太过舒服了?又软又热,让孙盛恨不得连精囊都一起塞进去。他想到做到,停下动作:“把洞再分开一点。”
曾小桥早就高潮过一次,陷在软软的被子里,眯着眼睛看他,越看越觉得好看。高潮过后的小穴很是敏感,依旧被他毫不客气地抽插,顶得她生出要失禁的错觉来,她也满心欢喜。听到他说话,她便不作思考地照做。
孙盛很满意她的顺从,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上身也覆上去,腰身猛地下沉,肉茎齐根没入,用精囊挤压着穴口。
赤裸的胸腹陡然被肌肤贴上,曾小桥被暖得忍不住闭上眼睛,她还没仔细体会肌肤相亲的感觉,蜜穴就传来惊人的饱胀感。
两人的下体激烈地碰撞,精囊沉重地拍打着花唇,肉茎急速地大幅度律动,毫不留情地捣弄淫洞深处的汁液。
耳畔是孙盛沉重的喘息,偶尔溢出喉咙的呻吟撩拨着曾小桥的听觉。她动情动得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淫液一股接一股地流,柔软内壁再一次紧缩着痉挛。她克制着拥抱他的念头,努力维持他希望的姿势。快感在血管里流窜,她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在他一记重击之下毫无悬念地痉挛、抽动,而后瘫软下来。
射精后,孙盛第一时刻看了眼手表,做了十五分钟,比起上次进步很大。心情不错的他便惬意地在她身上趴着,虽然觉得被自己精液泡着是很恶心的事,但她的肉洞一口一口吸得他很舒服。两相比较之下,他决定忍受肉茎被精液浸泡。
曾小桥无处安放的双手试探性地爬上他的脖子,双腿偷偷夹着精瘦腰身。
看在下面那个洞的份上,孙盛决定这次就让她抱一下。她下次再敢乱碰他,他就把她手剁下来!
过了没几秒,他又开始不爽。这家伙心跳得又快又大声,他都要被烦死了!
他不胜其扰,只能起身,尚未疲软的肉茎从蜜穴中退出。穴口失去了堵塞的物体,便缓慢闭合,内里的嫩肉一抽一抽,看得他连气息都开始不稳。
曾小桥也跟着手脚发软地坐起身,等好看的手指取下套在肉茎上的安全套,她便凑过去,伸出舌头作势要舔。
孙盛眼疾手快地掐住她脸颊:“你干嘛?”
脸被他捏成了嘟嘟嘴,曾小桥口齿不清地解释:“上,上次舔了……”
她还有脸提上次?又是口交,又是吞精,她很会玩嘛!孙盛一点也不想回忆自己被她舔射的场景:“再敢不经过同意就舔,当心我插爆你的嘴!”他撂下狠话,把她往旁边一甩,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曾小桥跌进被团里,想象被插爆嘴是什幺样子。跟A片一样,孙盛抓着她的脑袋,把整根肉茎插进她嘴里,把嘴当阴道用,最后还在嘴里射精?
想着想着,她心里竟隐隐生出期待来。
好想被孙盛彻底占有啊!
她翻身抱住被团,把脸埋在被子里,吃吃地发笑,她好像已经朝女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等两人一前一后梳洗完毕,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孙盛嫌自行车太慢,叫了出租车送曾小桥回家。她临下车,他扔过去一瓶药酒,然后催着司机开回酒店。
曾小桥到家,家里黑漆漆的,没有人在,大概有什幺活动一起出去了。她往常都要伤感一会儿,怀疑自己是多余的,世界上不会有人关心自己,一成年就要搬离这个冷冰冰的住所之类的。
不过今天她一点都不伤感。
她反锁了门,脱下内裤,翘起屁股,一手分开花唇,一手拿着手机对准蜜穴拍了张照片,接着就躺在床上编辑相片。
相片上两片肉唇肿肿的,穴口的嫩肉也还保持着红艳的色泽,不复以往清纯粉红。她先给加了心形特效,又添加了会话气泡,打上文字——男神第二次狂风暴雨般的宠幸。
不好,不好。
曾小桥把文字删掉,重新编辑——又跟男神做了。
呃,婊气好重!她抖了抖,继续删掉,第三次编辑——今天被男神疼爱啦~\(≧▽≦)/~。
好像还行。
她点了保存,移进手机的加密文件夹里,记录心路历程也是很重要的。
把手机扔到一边,她摸出孙盛给的药酒盯着看。人美心善气质佳,除了有点凶,她都找不出缺点来。
她把药酒贴在脸上,忍不住笑出声来。
孙盛在书房对着试卷,“啪”的一声折断铅笔,眼睛几乎要喷火。
这不对!他分明已经纾解过性欲了,为什幺眼前还老是飘着那兔子的淫洞?!想做几道题转移一下注意力,一个不留神,流着淫水的肉洞就跃然纸上——他不光脑子里想,还画出来了!
简直荒唐透顶!
孙盛把草稿纸撕成碎片,摔门而出,题也不做了,直接到健身房跑步出汗。
然而,到了睡觉的时候,事态越发严重。他一闭上眼睛,耳朵边就想起曾小桥可怜兮兮的声音:“上次舔了,上次舔了,上次舔了……”
舔你妈逼!
额头上青筋凸起,孙盛握紧了拳头,肉茎上全是精液,怎幺让她舔?他又不是王一寻那小子读书读得脑子坏掉,专门有些奇怪的癖好!
兔子却不肯放过他,甚至伸出了舌头,一动一动地去够沾满了精液的肉棒。
真是没完了!
孙盛放弃挣扎,手握住勃起的肉茎,对着并不存在的兔子冷哼:“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