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买个王爷来种田

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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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  第65章

    其余的妹妹们都嫁了吧,在这个时空以她们的年纪应该是早就嫁了的,也不知嫁到了那里,嫁的什么人?过得好不好,媚姨呢?她总应该继续跟着在这里与子宝一起过日子吧。

    我是不会喜欢喝老白干的,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又辛辣又呛口的酒,我之所以要这酒不过是想借着喝酒,在这里多停留一下多磨磳一下看看他们的近况而已。

    看样子他们过得并不好,我分析到。子宝穿得还光鲜些,子逑一个花季少女身穿的一件蓝底白花的衣裳上,袖肘下襟都是补了好些补丁的,这让我的嘴角浮出一丝苦笑,看来媚姨重男轻女的思想这辈子怕是改不了的了。那个时候的那些老人家都这样,她倒也不算是特例。

    其实他们的日子过得穷苦我应该是有心里准备的,因为这些年桑国与别国间战争不断,多种赋税名目繁多,我还奢望些什么,秦家这一家子有口安乐饭吃就算不错的了。

    但我不想媚姨过苦日子,她都已经苦了那么些年了,要是我能继续的留下来,守着这间店,我一定会好好的侍奉她的,在我的心里,她就是这个时空的我的母亲。

    但她在那里呢?我游眼四看,到处都看不到她的人影,天已经快全黑了,子宝与子逑也不出去接一下,真是不懂事,眼下店里也不过就五、六个人,一个人就可以忙得过来的,这两人也真是的,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在这两人屁股上一个踢两脚。

    这时一个弯腰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进来了,花白着头发,穿着洗得发了白的青布衣裳,衣裳上补丁重着补丁,佝偻着身子,一边重重的咳嗽一边蹒跚地迈步。

    子逑与子宝赶紧的上前扶住她:“媚姨,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先回家去休息吧。”那是媚姨,足又老了有十五、六年的媚姨,以前风韵尤存的媚姨,现在仅剩下那一弯娥眉看上去还似女人。

    如果子逑没喊那声,我想在街上就是看到了我都不会相信,她已经这么老了,岁月给她的刻痕似乎特别的重,也昭示了这些年她日子的艰辛。

    而且她进门时,那两只手似乎是习惯性的左右探了探,又往前探了探,这是一个瞎子的动作啊,天啦,媚姨已经瞎了吗,如我当初所预言的,当年在灯下干了太多的绣活,耗费了太多的眼力,她瞎了,这是多少年前的事?看上去她对于自己瞎了的事已经很习惯了。

    “今天逢场,但南来北去的人过了很多,街上还是没有人说见过你姐姐。”她疲倦地坐到一张桌边,离我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但我不能扑上去认她,我低下头,心里酸酸的,眼眶也酸酸的,眼泪在肚子里燃烧。

    “媚姨,你不用天天到街上去等,只要子盼姐回来,她会到这里来的,或者她也会直接回家的。”子宝说。“说不定,姐姐早就死了,这么多年一个信都没有。”子逑在一旁轻声嘀咕。

    “你胡说什么?”媚姨用拄路棍伸出去打她,子逑跳到一边去识相的不敢再说。

    原来媚姨等的是我,这八年多来,她为我流了多少泪,耗了多少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得立即的站起身来走出门去,不然的话,我一定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我会扑上去抱住她痛苦失声的,我会告诉她们这些年的经历和委屈,伤心和希望的。

    那样对她们并不好,灾祸很快的就会接踵而来的,这一点意识我还是有的。

    “老人家,这是有人托我带给你们的东西。”我把早就准备好的二百两银票放在一个小袋子里递给媚姨,在她还没有完全从惊愕中醒过神来的时候,趁机迈步出了门,我飞快地坐上马车,赶马出了镇。

    进镇前我买了辆马车,就是怕自己到时候迈为开步,现在看来能不理会后面急促的呼唤而纵马奔驰不必为靠发软的两条腿奔跑,我还真的是有先见之明。

    当身后那些声音不再传来时,我停下马车,伸手轻抚自己的脸,脸上有纵横的泪迹。别了,我的亲人们,不是我要抛下你们,而是我们之间的缘份也就仅止于此了。

    这下子我行进的路途又没有目标了,过宽的天过阔的海对鸟和鱼来说也是件不好的事情,对人尤其是我也如是,太多的选择让我无所适从。

    出了镇,天完全的黑尽了,而我则错过了宿头,到那里将就这一夜呢,四处都是黑漆漆的,我也不打算摸黑赶路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掉沟里或摔什么地方去,反正一个人露宿荒野我以后也是一定会遇上的,先就预习预习一下吧。

    破败的庙宇这些在电视常见的场景,可惜我并没碰得上,在这样的时候,我想那可算是个好地方。

    不过好在天总算是晴的也算是个运道了,对于走霉运的人来说,还能祈求些什么?

    我找个平坦的荒地生了大大的一堆火,其实我知道我是不应该生火的,对于逃亡的人来说,但古代的时空荒地里也许会有些什么大的动物会出没,火烧眉毛且顾眼前了,我可不想变成狼啊、虎啊,什么的这些的嘴里肉,想起来心里手心就直打颤。

    我在附近拣了不少的柴禾,得维持一晚上呢,这可大意不得,然后坐下来,将马卸下来,将它拴在一旁的黄桷树干上,取下鞍缚让它安安静静的吃草,我从马车上取下件旧衣垫着坐在火堆前,愣愣地看着火花出神,思量着自己以后到底应该着何去何从。

    一个人影从黑暗里淡淡的出来,没有带一丝声响,是人是鬼,这让我的心立即悬吊了起来,越吊越高,越吊越高,最后仿佛要从口腔里迸出去似的,那淡淡的人影还继续向着我而来,一时间聊斋里的鬼故事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

    扑嗵嗵,扑嗵嗵,我听得自己的心跳如擂战鼓般急促。

    “谁?!”我这一声厉喝,最大的功用与其说是问询还不如说是为自己壮胆。

    人影再继续的前行,瘦瘦的,高高的,白白的衣袂在夜风里飘飞,仿佛身体也是飘着过来的,在这荒野孤月下,没有人烟的地方自然是鬼气森森的。

    “到底是人是鬼,告诉你,是人就走人路,是鬼就归地府,本小姐是人也不怕鬼也不惧的,不管是人是鬼都快滚出来吧。”其实口里说不惧,心里是深惧之的,借着这一连串声喝,我趁势站起身来,摆出个准备迎战的架势,还挺有气慨的样子,实际上完全是不得不为之。

    “扑哧”飘来的身影忍不住笑了,那声音清朗异常,如玉琅琳音,那鬼气森森的感觉一下子就淡了,感觉在微弱的月光辉映下的就是仙姿矫洁了。

    “阿笑?!”我看清楚向我走来的人后,激动地喊了一声,真的是阿笑,现在名副其实地她也笑了,那一笑就象是明珠生辉,鲜花绽放一般,且那花容绽放在她的脸上,就算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感觉上象今夜的月光也灿亮了起来一样。

    都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但我认为同性之间由于纯是欣赏没有占有欲和私有感或别的什么相不相配啊自不自卑啊这一类情感的作祟,反而更可以放胆的瞅看比较。

    “你怎么来了,就一个人吗,剑奴呢,有没有来?”我看够了后,就一个上前去拉住她,前后左右的看来看去,也没别的人了。

    “你是来找我的吗?”这可能吗,但她毕竟来了,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时刻我是极欢迎有人来的,甚至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如一条狗、猫这些,现在来了她这么个人真是太叫人高兴了。

    此刻的她穿一身白色的书生袍,长发用一条白丝带系住,别着一根墨玉的簪子,哗,女扮男装吗?阿笑,可算是我的同路人了。

    “上车上去睡一忽儿吧,姐姐给你守着。”我呱啦呱啦半天后,想起她娇弱的身体,心里油然生起一股保护欲,就赶紧的住了口,推她上车。

    谁知道她其时正侧身在听什么,我的手原本是推她的肩头的反而就推上了她的一边的胸,她的脸立即就红了,如见了鬼一般从我身边飞跳开去。

    没什么好突起的感觉,哗,原来阿笑是太平公主呢?不过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看着她又羞又恼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好笑,“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早就知道你的胸部不高了,又怎么呢?完美的女人那是只存在于神话里,谁的脸上又无几颗麻子?”我安慰她。

    挺挺自己的胸对她说:“看,我的乳房也不大是不是,就象两小荷包蛋似的,不过我可不会为这伤心,而且你看我的脸也不漂亮,我自己觉得全身上下就两条腿还算是差强人意,是不是又长又直。”阿笑的脸即使是在黯淡的月光下也红得犹如能滴出血红来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女人嘛,一说我还说发了兴。

    我得意地掀开衣摆,卷高裤腿,细细打量着自己的两条腿,一边说:“女人嘛,不要太在意自己的容貌,容貌是天生的,自己又不能改变,自己自力自强,不是比容貌重要得太多了,阿笑,你这么漂亮,小小的有个缺憾算什么。老实说,只有没内涵的男人才只看女人的胸部和屁股的,再说了,有场志气的女人根本不必丢什么男人,只要自己能自力更生找饭吃,男人嘛,有没有都没什么的。”

    第1卷  第66章

    我越说越高兴,一高兴人就有些发疯得语无伦次了。

    当此星空,火堆,暮色苍茫里我看到阿笑低着头,眼睛完全的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看了。小样,这有什么可忸怩的,不过她羞怯的样子让我越发的有些想逗弄她一下,美女嘛一天到晚地板个千年的大冰块脸干什么?虽然就是板个冰块脸也很漂亮,不过我还是不希望自己会被冻伤。

    “我这算什么大胆的,我给你唱一首歌吧,这是歌的名字叫卡门,这卡门是一个美丽的波希米亚女郎,热爱舞蹈,性格热烈奔放不羁,追逐自由快乐,连一般女人最向往的爱情也不能束缚住她,这歌的歌词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这里的人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把我沉潭的。”这是一定的,不沉潭都不是这世道了,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有很多人对卡门的歌词提出了强烈的异议。

    想起那大胆的歌词,我就肚子里暗暗地好笑,凭那眼前这个胆怯的姑娘听了还不得直打哆嗦。

    我拨散了长发,在附近摘了一朵野花别在自己的垂落的发上,学着以前看过的伦巴舞的动作,绕着火堆翩翩起舞,且舞且狂傲地照搬吉普赛女郎那种旁若无人的神态,挑眉斜眼地对着阿笑唱: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

    你要是爱上我你就是自己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你你就会死在我手里

    唱完最后这一句,我把野花衔在自己嘴边,脸向着阿笑挑眉有些不羁地笑,她的脸上的表情完全是我预想中的样子,脸色也不类人色了,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抛了野花,哈哈大笑,回来坐在她的身旁。

    碰碰她,她拧脸看我,脸上那表情又是惊吓又是惶恐又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有些别的不明显的神情,看她吓的。

    “这歌词很吓人吧,是太过激了些,不过女人最好也别太祈盼爱情这样的东西,我不是说没有爱情,或者是说爱情不好,不过在这碌碌的人世间,爱情实在是太飘渺了一点儿,茫茫人海里是不容易遇上那个人的,就算遇上了,在他的心里你是不是也是他理想的另一半,这实在是很难说的,实际一点,开心一点,对自己好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胸部小一点嘛,又不是天要塌下来了,有什么了不得的,我要长她那样的容貌,不长胸部都没什么,好象这话也说得太大了点,不过我这一世是不想嫁人的了,也不可能会得在这个时空有人能让我嫁,混到老混到死就行了,说这些?!

    也不知阿笑找我有什么事,我问自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写给她看,她看看也不说什么,只是示意让我跟她走,走就走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跟她一路有人作伴,而且还有这么漂亮的容貌可以随时随地的打望,不错的了。

    不过我有些害怕这会让她惹祸上身,但她只是笑笑,伸手给我易容,天啦,这哑巴小姑娘居然还是个易容的高手,转眼间我就成了个佝偻的老妇,老态龙钟,满脸皱纹,估计就是赵擎天立马地站在我面前细看,我想他也不会认得出我来。

    哈哈,我居然没看出来,她还有多少潜能?

    其实说老实话,现在的我认为这阿笑这姑娘颇也有些神秘诡异的样子,当初她在那湖边带着一个年纪小小的剑奴一个人住在那地方,她的亲人朋友呢?一个人住那地方,不惊不诧的本身就是个奇迹了。

    不过可能她是不会害我的,要不在那湖边她就应该不会救我了,反正当时的我就算是她不理会我,我也是要自己病死的,她何必要那么的费事呢?救活了我又来害我,这也太复杂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