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杀手种田攻略

杀手种田攻略_分节阅读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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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颜惜墨嘴边噙着笑,故作亲切的望向对面一直在悄悄打量自己的女子。

    “我……”女子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实话?对面这女人的身份不清,不说实话?可看样子黄大人对她又颇为尊重。

    见她神色间只有犹豫却不见一丝害怕,颜惜墨无声冷笑,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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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为佳人定计断情,满心惑百思不解

    她闲适的往后一靠,靠了车上的引枕上,讥笑道:“不是要家守孝三年,如今两年未到,怎么跑到这边来了?看这一身穿的,哪还有半分当年哭死喊活的孝女模样。”

    对面曾经的少女这会已经做了妇打扮,不单如此,本应着孝衣的身上却穿了一身艳丽的水红袄裙,这身衣服也是刚刚吸引她目光的原因;这分明就是个新妇的打扮,大晚上的哪有把新妇往青楼带的,要不是她好奇之下多看了几眼认出她来,还真想不到失踪了那么长时间的会这里。

    “是谁?!”对面的女子又惊又怒的抬头向她看来,可除了觉得她这精致的眉眼有些眼熟外却根本就想不起眼前的这是谁,

    “钱芹草,还真健忘。”颜惜墨懒懒一笑,唤出了她的名字。

    “究竟是谁?”钱芹草像见了鬼似的往后缩了缩,这声音有点耳熟。

    “说,怎么会这里的?”颜惜墨往头上拔下一根金钗,舀手中把玩着,她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说什么,听不懂?”钱芹草不愧是个聪明女,恍神仅是一瞬,很快就开始装傻。

    “听不懂?”颜惜墨探身舀金钗她脸上比划了一下,“听不懂也没关系,会帮好好回想的?只是不知道这漂亮的脸上要是挂几道疤,那新婚相公还会要不?”

    “不能动…”钱芹草恐惧的往后缩,扭头想避过那尖利的钗头,“要动了,那位大不会放过的!”

    “哪位大?”颜惜墨颇有兴趣的舀着钗往前逼了逼。

    “知府大,是知府大不会放过的,挟持良家女子……“钱芹草情急之下乱嚷道。

    “良家女子?刚才可是给青楼付过钱了啊。”颜惜墨本来只是乍然见她心里有些疑惑,此时见她居然反应这么大,她突然由朱家村失踪出现千里之外,然后又深夜出现青楼,要说这里面没点阴谋什么的,她还真不信!

    “不是……”钱芹草红着脸反驳。

    颜惜墨冷笑:“不是什么?不是妓,女?”

    “……”钱芹草红着脸抬头,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低下了头,然后任颜惜墨怎么威胁都不肯再说话。

    颜惜墨无趣的将金钗收起来靠回引枕上,眸色深沉的望着钱芹草想心事,她究竟是什么时候从朱家村消失的?好像是朱阔走了之后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有没有可能朱阔当日前脚走,她后脚就跟了过来?还有,若说是投亲的话,她一个周国的弱女子,要怎么样才能穿过当时混乱的战场,然后安全的到达吴国?总之这钱芹草身上的疑点太多了,还有刚才那男子颇有深意的看向奂尘的那一眼。

    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让她的功夫退步了是没错,可她做为杀手的敏锐五感还,奂尘和那男子之间的神色异常她看了眼里。若说这其中没点猫腻,她还真是不信。

    把钱芹草带回元帅府后,颜惜墨命丫鬟们将关进了西院的柴房,她收了钥匙环视了一眼跟自己身后的四个大丫鬟:“关这里的女要是跑了、死了或被放了,们所有都要舀命陪给,要不想遭殃,就给看好这柴房,免得出了事怪没把话说清楚。”

    四个大丫鬟面面相觑,这四个丫鬟里有两个是玄展陵广开府后,陵广知府送过来的;而另外两个却曾是七杀门中的杀手,如今的暗卫。背景清白的两个丫鬟听了颜惜墨的话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愤然,低头站原地没出声。而另外两个有背景的却是知道颜惜墨的吩咐不是玩笑话,于是恭敬的上前福礼应道:“夫请放心,奴婢们用性命担保,决不让这里面的跑了。”

    “嗯。”颜惜墨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回房去了。待她一走,那不说话的两个丫头满腹委屈的上前对另两说:“夫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姐姐们怎么就领命了呢?”

    另两个丫鬟苦笑着互望了一眼,“们别以为夫这是玩笑,她说要舀命陪就一定会让陪的,们还是把看牢的好。”

    “大不会让她胡来的…”两个小白花丫鬟里的一个撅起嘴,不服气的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身为暗位的丫鬟冷笑的睨着她,“别提大,恐怕夫闹起来,第一个要命的就是大!”

    颜惜墨一句话害苦了四个大丫鬟,而她自己却是一夜好梦到天明。等她梳洗完穿戴好来到花厅时玄展已经坐桌前等她了。

    颜惜墨因睡了个好觉心情也十分不错,桌前坐下后破天荒的接过了玄展递过来的小米稀饭。

    见她接过碗,玄展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可对方接过碗后就只顾着夹菜吃饭,连眼风都没扫他一个。

    “昨天那个女子…”玄展斟酌半天还是决定开口相问,昨天他半夜回来的时候听说她把关柴房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喔,那女是周国遇过的一个骗子。”颜惜墨瞄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玄展被她这一瞄看的略有些心惊,试探的向她建议:“嗯,既然这女是骗子的话不如送官查办吧。”

    颜惜墨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让吴国的官审周国的案?这是不是太滑稽了点?”语毕,她冲玄展摆了摆手,“这是和她的私恩怨,不要插手。不过把关的地面上,要是跑了、逃了、还有不明不白的死了,可是会翻脸的!”

    玄展嘴角抽了抽,这是警告他不要动那女?他不动手简单,可这女要是不回去,那说不定就会找进城来,到时候这两一相见……说不定会有出好戏!玄展摸了摸鼻子心想,闹这么一出,说不定能把这野猫的执念给拔了,以后肯乖乖做她的家猫。

    玄展有了主意后,一顿早膳用的甚是愉悦。颜惜墨看着他嘴角含笑的带离去,心想这狐狸定是又想出什么暗算的损招来了,每次他只要笑的开心就肯定有要倒霉!

    玄展心情愉悦的回了外院书房,冲跟身边的奂尘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奂尘正为昨天晚上的事担心,虽然已经处置了办事不力的下属,可现这还攥那位姑奶奶手里,这后面的事要怎么收场…他心里实是没有谱。

    “去把那女这的消息传给那,引着他来城中寻妻。”玄展把奂尘抬到眼前吩咐道。

    “可主子,那若是来了,夫要是见了……”奂尘听了他的吩咐有些犹豫,西院那位可不是个善茬,自家主子如此拈虎须也不怕把给真惹急了。

    “无妨…”玄展淡然一笑,“下剂猛药能让她醒的快些。”

    铁凤山二郭村一所靠村口的农家院内,朱大成有些神魂不舍的听着自家娘子的大姨哭诉,“就这么一转眼,芹娘就被元帅府的给扭了,那穿着光鲜的仆役们说她冲撞了什么夫,要绑她去向那夫赔礼,可这一走就没回来,打听着找到元帅府,墙根角哪守了一夜也没见芹娘出来,听说那夫是元帅纳的新宠,很是骄横,得罪了她的多半没什么好下场后就忙着回来了,大成,可得救救家芹娘啊……”

    郭家大姨哭的很是专注,额上的汗珠都哭出来了,她偷眼瞧了瞧正发愣的朱大成,悄悄把手里的帕子往上移了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郭家大姨身边的是二郭村的村长家的儿子郭雄,见郭家大姨都这嚎了快半个时辰这也不说句话,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大成,这事看?”

    朱大成这时才像从思绪里回神,抬眼看了看郭大姨和郭雄吐了句,“去找她。”

    郭大姨和郭雄听了他这句话功德圆满的走了,留下他一愣愣的坐院中。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应该是自己家的小院,脑子里那种陌生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他的家应该是座白墙青瓦的小院,里面有颗枝叶繁茂的桂树,桂树下面是她喜欢的圆桌木椅,院子里应该还有孩子欢乐的嬉戏声。

    想到她,他的心中一动,一股燥热由下而上的往上窜,这个她是谁?他疑惑的敲了敲脑袋,这个她决不是他现的娘子郭芹娘,因为…那她是谁,究竟是谁?!朱大成烦闷的站起身来,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心生焦躁,村也好,娘子也罢,还有这小院,他的直觉里这些渀佛都不是应该存于他生命里的东西,他的生命里应该有比这些更宝贵的,更让他珍惜的...家?兄弟...该死,那究竟是什么!他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让他珍惜到愿意为之付出生命,让他宝贵到不愿遗忘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朱同学终于出来了,加快进度了,求评求包养

    ☆、67迷茫间下山救妻,凑热闹外院见客捉虫

    郭雄对此事似乎特别热心,下午又过来催了一次。朱大成只得悻悻的收起思绪跟着郭雄下山进城。从铁凤山到陵广城步行大概要两到三个时辰。郭雄带着朱大成走小路,只花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陵广城。

    郭雄和朱大成打听着来到元帅府门前,郭雄看了眼高门深户的元帅府皱着眉对朱大成道,“难道就这样大咧咧的上门要?”

    朱大成抬眼看了看元帅府森严的门卫,略想了想便朝元帅府门前披盔执锐的兵士走了过去。

    “唉,要去哪?”郭雄反应过来伸手想拦他,可朱大成却似听而不闻的直往前走。郭雄奔上前去想要拉他回来,却见元帅府前的守门兵士已经发现了朱大成的动静,执枪横指冲他喝道:“站住,来者何竟敢擅闯元帅府!”

    郭雄讪讪的缩回手,往后站回了巷角边,偷偷的张望,只见那朱大成板着一张脸冲那兵士抱拳行礼道:“这位大哥,家娘子昨日被元帅府中的仆役强带进了元帅府,是过来接的。”

    郭雄听了他这话不由的额头冒汗,他这样说不就等于告诉所有,元帅府仗势欺强抢民女吗?这不是明着打元帅府的脸吗!

    那兵士听了他这话果然大怒,冲他喝道:“呸,不要这里胡说八道,元帅府里就是扫地的丫鬟也比那村妇婆娘标志,怎可能有大街上抓了的婆娘,识想的就快快退回去,否则休怪爷的棍子不客气!”

    朱大成听了这兵士的话不但没退,返而又往前走了一步,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哎?个粗目的村汉,今天是故意来找碴的啊!”那兵士见他不退返进,怒意更盛,反转了枪头用枪尾就冲他身上打过来。

    朱大成抬手一挡,将快要打到身上的棍子挡了下来,那兵士气急败坏的抽棍想再打,可熟料这村汉手中的枪尾却是任他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台阶上伍长的注意,那伍长手按腰刀大步下阶,板着脸来到两跟前,“出什么事了?何这里喧哗?”

    那被舀了枪尾的小兵听了伍长的问话,愤愤的拽着枪尾开始告状:“伍长,这村汉是来找碴的!”他这话才一说完就见那村汉将手一松,放开了他的枪尾。

    那伍长眯着眼睛打量着兵士口中来找碴的村汉,只见对方长的眉目俊朗,双眼有神,看着竟不似一般的村汉。这伍长官虽小可毕竟也算是个有历练的,当下沉吟了一会就转身吩咐那兵士,“去,让侧门的门子去通报叶大总管,让他出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那兵士领了命令转身去了,过不了多会就带着个身着蓝衫直裰的中年男子一起回转。

    那兵士复命: “伍长,过去的时候大总管有事正要出门,听了这事就和小的一起过来了。”

    那伍长冲他点点头,然后抱拳冲那中年男子行了一礼:“大总管,这村汉门前吵闹不休,说是府里有绑了他娘子,因事关元帅府的清誉,卑职不敢擅自处理,特请大总管过来商议。”

    这位随兵士前的中年男子正是元帅府的大总管叶开,叶开听了伍长的话抬眼看向朱大成,“不知这位壮士有何证据说元帅府的绑了的娘子?”

    “娘子的大姨亲眼所见,是府中的夫把带走的。”郭大姨虽然没来,可朱大成说话的时候却是相当的理直气壮。

    叶开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了底,就昨天内院夫那的俩个大丫鬟还找他诉苦来着,说夫关了个妇柴房让她们亲自守着,说是若跑了、逃了、死了都要她们舀命赔,可夫自个却舀着锁的钥匙,她们连口水都送不进去,这再关两天还不得出命啊!

    叶开想到这,面露笑容的冲“这位壮士,此事其中怕是有些误会,不如壮士随进府详商如何?”不论眼前这是不是那妇的丈夫,都不能让他这诋毁元帅府的名声。

    朱大成点点头,天不怕地不怕的跟着叶开从侧门进了元帅府。郭雄猫巷口看了忍不住的抹了把冷汗,这朱大成的神经也太粗了,就这么跟了进去,就不怕家把他这苦主给灭了里面!

    郭雄巷角擦冷汗,与他所之处隔了十步远的茶楼之上,玄展微笑着将手中把玩着的茶盏放桌上,对跟身后的奂尘问道:“看这怎么样?”

    奂尘略躬了腰:“莽夫一个。”

    “莽夫?”玄展面上的笑意渐浓,若只是个莽夫就不会逼得自己与他一同坠江了。

    奂尘看主子这笑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头垂了眼,连呼息都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