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还是处子的她忍不住的面布红霞,心里虽打了主意要□,可这□要怎么诱法她还真不知道!这近一个月来她可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可全都没用!…那东西它就是…不站起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
“芹娘,天色还早,上山去打点野味!“就她苦恼不堪之时,男已经擦洗干净,挽弓而出,自从洞房那夜不举到这一个月的折腾还是不举后,他已经开始没事就避着她,要再这么下去,就算没有那个女,他也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女目送着男的身影消失院外,然后确定他走的看不见了之后急忙锁上院门,匆匆的往村里跑去。
这天晚上玄展将颜惜墨送回囚禁的院落之后,就收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他舀着窄小的纸条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
“主,您看这事…”陪他身边的是曾经他七杀门的得力助手奂尘,看他笑的高兴绷着头皮的上前问道。
“真是有趣!”玄展笑的用手撑住额头,“他们成亲快一月有余还没圆房,们居然不知道?”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面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消失,一双微挑的凤目中寒芒毕现。
奂尘被他的寒目扫到,心中一颤,单膝跪了下来“属下失查,请主责罚!”
“罢了”玄展摆手示意他起来,“要怪也要怪那没用的女,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奂尘战战兢兢的起身,垂了头安静的站好。
“去把那女带到青楼□几天,告诉她要是再搞不定那个男,或再有隐瞒就把她丢进军中充军妓 !”玄展踱步走到书桌前坐下,舀起一份文书准备开始批公文。
“是!”奂尘恭敬的应了,悄悄退下,等出来站屋檐下才敢悄悄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朱阔?真有意思!”玄展放下刚刚打开的公文,蹙眉自语:“就算是没有了记忆,身体也不肯背叛吗?”
“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好,能让那个男念念不忘!”他站起身来推开窗子,看向不远处西院飞翘的檐角,“是,她究竟是好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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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相争颜惜墨失态,识旧钱芹草被擒
陵广城大元帅府上的南院外书房亮了一夜的烛光,而西院中的颜惜墨也做了一夜的怪梦,第二天她和玄展各顶着一对黑眼圈相对无语的吃早饭。在玄展不知第几次满面温柔的替她挟菜时,颜惜墨终于不满的拍案而起,“我不吃了!”
旁边的侍女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纷纷瑟缩,玄展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拭了拭嘴角,冲旁边战战兢兢的待女吩咐道“都撤了吧!”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人?”颜惜墨等侍女把早饭撤下去后,怒瞪着玄展问道。
玄展用茶水漱过口后回道:“最近我有点事,等处理完了就带你去。”
颜惜墨怒目,“不用你去,你找个认路的带我去就行。”
“ 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玄展摆手让侍女们退下去,抬着新奉上来的茶轻啜了一口。
“你……!”颜惜墨愤恨无语,最后挥袖暴走而去。
中午的时候,奂尘给颜惜墨送来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和一套小巧的袖箭。颜惜墨盯着奂尘看了半晌终于想起来这是玄展的万年跟班。
颜惜墨盯着奂尘再次暗骂玄展狡诈,现在她仔细一想,当年他派出去追杀她的人都是她的直系下属,而那些人无论是忠或不忠的,都她被杀了个精光,这只卑鄙的臭狐狸。
奂尘看她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手里不停的在转动着匕首,背上的冷汗悄悄的就出来了。说实话,被曾经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样盯着,他感觉压力很大,就怕这位姑奶奶一个心情不好拿自己练刀法。
所幸的是颜惜墨只是阴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不耐烦的挥手让他退下了。晚上玄展照例到西院陪她用膳,不意外的受到了袖箭加匕首的热烈欢迎。
如果抛开内力不提,光论体技的话,玄展这会应该就成了个死人了,可无奈人家有内功啊,袖子一挥,打掉袖箭,再闪身一让,伸手扭住袭来的匕首。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觉让他觉得心情无比的愉悦。
看着他翘起的嘴角,颜惜墨撇撇嘴,就知道这厮送东西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合着逗她玩很有意思哈!她泄愤的把匕首丢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了玄展一脚。
玄展面上的温雅笑容因为她这一脚略有了些裂痕,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看来你这些年过的不错,功夫退步了不少。”
颜惜墨甩开他的手,气闷扭头想冲出去,玄展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吃完饭我带你出去逛逛。”
颜惜墨一听可以出去,顿时放弃了抵抗,挣出他的怀抱乖乖的在饭桌前坐好。
用过晚膳,玄展命人备了车带着颜惜墨往城中的邀月楼而去。到了邀月楼颜惜墨才知道,原来这厮是带自己逛青楼来了。
就在颜惜墨坐在车上忍不住想拿刀子再扎这卑鄙狐狸一刀时,这端着一张温润笑脸的狐狸男对她笑道,“今天陵广城的知府请我来听娇月姑娘新谱的曲,我怕你误会所以就带你一块来了。”
颜惜墨听了这话,差点没给他一爪子。此人的卑鄙无耻已经上升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了,要不拼了算了,省得在这受他的羞辱!
玄展微笑着问:“刚才的匕首要不要还你?”
颜惜墨心里恨不得能把他大卸八块,面上却是迅速的挤出微笑点头,“要”
玄展却一摆手,“忘记带了”
叉你个圈,你不调戏老娘会死啊!颜惜墨在心里暴躁狂吼,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她已经明白,想要对付这个男人,就必须找回以前的“阋杀”。
以前的阋杀冷情冷心,绝不会是一个会被人轻易撩拨起脾气的女人。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改变了这么多,原来在那个男人的温暖下,她已经变的如此平凡!
想到朱阔,她刚想恢复冷漠坚强的心就隐隐的刺痛难忍。她咬着唇强忍着不适,拼命的告诉自己,不想,不要去想!可越是这么想,心口就疼的越厉害。
“怎么了?”准备要下车的玄展发现她的不妥,回身关心的问道。
“没事”她双手交握藏于袖下,以掩饰不停颤抖的指尖。
玄展伸出手探上她的额头,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凉?”
她扭头避开他的手,“没事,我们走吧。”
玄展收回手,沉默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下车。
颜惜墨下车的时候,邀月楼的老鸨正在对玄展点头哈腰的请安,玄展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转身看向她。
颜惜墨冷着脸白了他一眼将头转开,这个乌龟孙子难道还真想带她一起进去?
玄展见她不肯过来无奈一笑,移步过去想要牵她的手。未料他还没碰到她的手,就见她猛的冲邀月楼的侧巷跑去。
“站住!”颜惜墨冲正要走进邀月楼的一男一女猛的喝道。
那走在前头的男子一愣,面色阴沉的回身望来,而跟在他后面的女子也诧异的抬头看过去。她这一抬头,颜惜墨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会是她!
“小惜!”玄展跟了过来,那面色阴沉的男子一见他立刻就低了头,退到了一旁。
“这个女的我要带走。”颜惜墨不理会玄展迳自对那阴沉男子说道“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那男子抬头飞快的瞟了一眼跟在她后面的玄展,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奂尘,奂尘偷眼看了看玄展微蹙的眉,然后冲那男子微微摇头。
那男子得了指示,冲颜惜墨鞠了一礼:“这位夫人,此女已经卖入邀月楼。”
颜惜墨微挑了挑眉头,然后转身向玄展伸手:“给钱。”
玄展笑了笑,侧头向紧跟在身旁的奂尘吩咐:“给钱。”
短短两字,说的与以往一样温润清朗,可奂尘却偏偏从中听出了磨牙的声音。他情不自禁的的颤了一下,低头应了声是,然后拿了钱袋丢给那恨不得缩进黑暗里的手下,“够了吧?”
那男子接过钱袋掂了掂,神色为难的犹豫:“这…”
奂尘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不要不识抬举……”
那男子听了,面似勉强的收下钱袋,还待再说颜惜墨就一把拉过那女子转身就走。
“我有事先回去了。”经过玄展的身边时她丢下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她带着那女子上了马车,奂尘才颤着腿向玄展请示:“主子,你看这事…?”
玄展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拂袖而去。他抬眼狠狠的瞪了拿着钱袋的男子,低喝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人…”那拿着钱袋的男子哭丧着脸想说什么,却被奂尘狠戾的表情吓的不敢再说。
奂尘见他乖乖的闭了嘴,转身去追玄展。
玄展走出侧巷,有些懊恼的看着放下了车帘的马车。这班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走到马车前撩帘刚想上车,就听见陵广知府谄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帅恕罪,卑职来迟了。”
玄展皱了皱眉,回身冲那身穿锦丝直缀的胖子温朗微笑:“向大人言重了,是本帅来早了。”
“大帅,那娇月姑娘可是把秋水都望穿了,您二位快进去吧。”老鸨扭着腰肢上前冲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帅,您请。”唐知府点头哈腰的冲玄展伸手。
玄展瞥了眼马车,然后笑着虚扶了一下唐知府,“来来,咱们一起走。”两人一起谈笑着进了邀月楼。
奂尘看着他的背影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冲马车内恭敬道:“夫人,可需属下护送刚才的那位姑娘回去?”
自从颜惜墨进了元帅府后,玄展就让人都管她叫夫人。以她自己而言却是最讨厌这声夫人,谁是他的夫人,弄清楚没有!
“不用,这人我要带回府,你忙去吧。”颜惜墨被他一声夫人叫出了火气,话一说完就让车夫回府。
奂尘看着离去的马车,只觉头痛万分,心里对刚才那办事不利的下属更为生气,让你把人往妓院带,你什么时候带不好,偏要给这位姑奶奶看见,这下好了人给带回府了,这事可得怎么圆啊?
元帅府的马车缓缓的走在夜间的街道上,马蹄清脆的得得声像铁锤一样重重的砸在车内女子的心上。
她低着头,可眼睛却是一直偷偷巡睃在对面贵妇打扮的美丽女人身上。她认识自己?可为什么黄大人却一脸不想让自己跟她走的样子?还有刚才那个俊美的夺人心魄的男子又是什么人?看黄大人的样子似乎对那人很是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