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花容月的脊背,直夸好小子。┗┛
花容月这下算是明白了,感情爷爷是搞错了对象;气闷的他唰的站起,看着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的爷爷,嘟着嘴不高兴道:“爷爷在说什么胡话,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娶个娘们了?”
老国公的欢笑声戛然而止,有些慌了神:“容儿,你那你要跟谁好?”
“爷爷!”花容月重重的喊了声:“我说的是颜郎,定北大将军周颜,楚襄王的三儿子,当朝天子的堂兄弟,周颜!”
老国公嘎的张大嘴,红润的脸色变成酱青色:“周颜?”
“是啊!爷爷!我想跟颜郎好,孙儿喜欢他”
‘啪!’声脆响!
花容月骇然睁大眼,看着突然站起身的爷爷,捂着被扇疼的脸,大声叫器:“爷爷!你做什么?!”
“混账!简直是大混账!”老国公气的浑身哆嗦,看着浑然不知自己犯错的花容月,手指颤抖的指着他,痛心疾首道:“我还以为你终于转了性子喜欢姑娘了,我还以为你你你”话还没说完,老国公就护住心口,脸上闪过痛楚,老迈的身躯晃了晃,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2(┗┛
花容月被爷爷吓了跳,也顾不得脸上的疼,上前就扶着,惊道:“爷爷,你怎么了?”
老国公忍着痛,把推开花容月:“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孙儿,你要我这张老脸怎么面对世人,怎么面对你早亡的父母!”
花容月见爷爷提起父母,跟着也红了眼圈:“爷爷,孙儿当真是喜欢颜郎,不似以前那样玩闹!”
“闭嘴!”老国公捂着心口恨铁不成钢道:“镇国公府怕是要断送在你小子的手里了!”
花容月垂着头,跪在爷爷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受到重大打击的爷爷;虽说他这么做是有些不孝,可是面对真爱,他可以扛下所有艰难险阻;只要能跟颜郎在起,让他做什么都行!
老国公气得不轻,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喘着气;瞅着跪在脚边的花容月副明智犯错死活不改的德行,更是气的血压上升,心肺爆炸。┗┛
就在花厅中这祖孙二人各自揣着心事时,富豆风风火火的从前院跑过来;边奔跑,边大喊不好!
花容月转头瞪富豆:“贱蹄子,没看见爷爷身体不舒服吗?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富豆惊着吓白的脸,看着脸色不善的世子爷和气得发抖的老国公,跪在地上忙回话:“爷,不好了!楚襄王带着三千禁军将咱们府邸围起来了,现在怕是要往府里硬冲啊!”
花容月大惊,猛然站起来:“什么?怎么会这样?”
富豆跪在地上,吓得哆哆嗦嗦:“还不是爷你在楚襄王府乱喊了通,惊着了楚襄王妃,吓着了楚襄王爷,现在王爷领着禁军,怕是要抓你算账呐!”
花容月听了这话,如遭五雷轰顶;他怎么就忘记了,楚襄王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子啊!
花容月吓得发软,跪在老国公面前就喊救命:“爷爷爷爷救我!”
老国公看着不成器的孙子,隐约又听见从前院传来的紧锣密鼓的脚步声,心下狠,竟也拍桌而起,开始护短道:“快到房间里躲着,不叫你别出来!”
花容月头如捣蒜,忙带着富豆开溜;前脚刚离开花厅,就看花厅拱门处,楚襄王马当先,身后跟着禁军统领的二儿子周勇,如带雷霆震怒之势,朝着三朝元老的老国公杀来!
而与此同时
楚襄王府的湖心亭中,周颜手拿白帕擦拭着手边的钢刀,见丫鬟带着天子身边的玉落公公前来,眼角挑的同时,站起身!
玉落公公拂尘微摆,朝着周颜拱礼道:“将军安好,皇上有请将军进宫趟!”
周颜放下钢刀,漫不经心的问:“公公可知天子为何宣本将?”
玉落偷偷窥了眼大周的英雄,又想到世子爷那张雌雄同体的明媚笑脸,心里阵恶寒的同时,忙回话:“圣上之心奴才怕是猜不着的,只是”说到这里,玉落看着器宇轩昂的周颜,接着道:“怕是将军好事将近了!”
------题外话------
楚襄王威武!
镇国公威武!
好事将近哇(天津
027:孽缘天成
?金銮殿上,昭光帝身飒身龙袍,端的是玉面俊朗韬光养晦。┗┛舒唛鎷灞癹
周颜自行礼过后便乖顺的站在旁,清冷寡淡平静怡然。
昭光帝犹豫再三,对着自家出类拔萃的堂弟叹了口气后,从龙椅上走下来,来到周颜身边,亲热的把搂着他的肩膀,温和道:“阿颜也有二十二了吧!”
周颜警惕的看了眼笑的别有居心的天子,道:“回皇上的话,正是弱冠之年!”
昭光帝亲热的搂着周颜,惋惜道:“在皇亲中,像阿颜这般大的,恐怕已有不少都有了孩子;可惜朕的定北大将军镇守塞漠,耽误了终身大事;好在皇叔深明大义,直责怪朕啊!”说完,昭光帝还做老怀甚慰之态,哈哈大笑了几声。┗┛
周颜自然知晓昭光帝这话中之意,又想到玉落公公先前提醒,乍然大悟,忐忑的看着昭光帝那张明显就要算计他的眼神。
“父王身下有三子,大哥二哥虽有侍妾但至今未娶正室,我身为三弟,不敢先越俎!”将所有的事全部都推倒父亲身上,总归还是错不了的。
昭光帝没想到项不善言辞的堂弟原来也是个有脑子的货:“是啊,皇叔有三子,不用担心楚襄王府的传宗接代问题。”
本想着将问题丢到父亲的头上昭光帝会忌惮些,却没想到他会领悟到这个层面;周颜沉着脸色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瞅着昭光帝笑的跟只黄鼠狼似的,对着他露出口无耻的大白牙。┗┛
“阿颜是大周英雄,这英雄素来就是要配美人的!”昭光帝双眼放光,紧紧地抓着周颜的手,继续道:“阿颜可知道,这京城的第美人可是出自于镇国公府啊!”
周颜心里咯噔了下:“皇皇上”
昭光帝装作看不见周颜煞白的脸色,继续喜道:“那花容月真是人如其名,自小跟着朕起读书的时候就生的貌美如花,不知迷煞了多少宫女少女的芳心;只是没想到那混蛋有特殊爱好,着实有些美中不足!”
周颜回答道:“臣知道容月是断袖!”
“你知道?”昭光帝诧异道:“他亲口对你说的?”
周颜不语,面色沉静1(┗┛
昭光帝依然卖力的推销那只断袖:“是啊,那混蛋是喜欢男人,为了这事镇国公他老人家没少操心,尤其是在婚事上;阿颜啊,你也清楚咱们皇家欠了镇国公府许多,当年太祖在打这片江山的时候,若不是镇国公府上下门忠烈,恐怕也没有现在的大周;眼下看着镇国公府上下凋零,老国公把年纪,指不定哪天就翘辫子了,花容月又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万以后再受人欺负该怎么办?朕也是感恩他们花家对咱周家不薄,所以百般无奈之下,只有委屈你了!”
昭光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到激动的时候还副潸然泪下的模样,深深地表现出副仁君的慈祥柔和之态,颠倒事实黑白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阿颜,虽然那畜生是只公的,但胜在貌美;以后让他跟在你身边,就算是不骑骑,当摆设看也是成的;若是你想骑也无妨,除了生不出孩子,那畜生绝对的紧!”说完这些,昭光帝接过玉落公公递上来的茶水,润了润快要冒火的咽喉,笑的卖亲求荣。┗┛
周颜顶着巨大压力,看着昭光帝期盼的眼神,脑海中再闪过花容月那张色晓之花的容颜,沉默半晌之后,跪地接旨:“臣,答应这门婚事!”
昭光帝激动的连茶杯都端不住,结巴道:“你你答应应了?”
周颜面色如水道:“是,臣答应了!”说着,他抬起头看向昭光帝,面露笑:“皇上请放心,臣会好好对待容月,不让王府亏待了他,也会亲自给父王讲明!”
昭光帝本做好了八年抗战的准备,却没想到周颜会如此利索,口应下决定要娶那只断袖!
时受惊过度的昭光帝被玉落扶着,看着周颜器宇轩昂离开的背影,语气古怪的问:“朕怎么瞧着堂弟似乎还挺乐意?连挣扎都不带挣扎的!”
玉落思附道:“皇上,您忘了大将军私底下与世子爷关系好的事情了?再说世子爷生的貌美,纵然是男儿身也让不少男子心生向往!”
昭光帝恍然觉悟:“你的意思是阿颜他其实也中意那只畜生的?”
玉落微微笑,切尽在不言中!
周颜回到王府,楚襄王已从镇国公府回来;踌躇再三,迈步朝着父亲的书房走去2(┗┛
听王府的下人们回忆,那天下午,楚襄王府的书房里闹的地动山摇刀山火海,王妃的恸哭声,王爷的咒骂声,大公子的算盘声,二公子的磨刀声,还有三公子的铿锵有力声,合奏出震人发聩的奏鸣曲。
楚襄王怒涛:“老夫要进宫问问天子,为毛皇家欠国公府的孽债,要让我儿子出卖身体来偿还!要还天子去还!”
王妃抹泪:“我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
周商拨着算盘:“三弟,大哥觉得,既然是镇国公府嫁儿子,这聘礼绝对不能少!最好是再敲天子笔,这样咱就发了!”
周勇挎着大刀:“三弟,只要你句话,二哥这就去跺了敢断你袖子的混蛋!”
周颜掷地有声道:“父王母妃,请恕孩儿不孝!大哥二哥,王府的传宗接代,就靠你们了!”
三日之后,天下大惊!
皇帝纸诏书,将镇国公世子赐婚与定北大将军;世子钦封容郡王,赐郡王府完婚,宫女百人,珍奇珠宝无数;定北大将军功勋卓著,封忠勇等公,赏大周最肥沃的地域蕲州为封地,良田万亩家奴无数3(
纸皇榜,让朝局乍变,孽缘天成!
------题外话------
周商:结婚摆酒席,那就是个赚钱的活儿,既能收到祝福又能收到贺礼,还有佳人相伴,简直就是举三得!
周勇举着大刀:大哥,三弟娶的可是个男人啊!
周商拨拨算盘:娶男娶女有分别吗?只要有钱拿就行!
周勇气急:有你这么出卖兄弟的吗?我揍你!
周商把护住自己的金算盘:打人不打脸,抢人不抢钱,只要你别抢我的银子,打伤后负担医药费,随便打!(天津
028:洞房花烛夜
?当金乌从山峦地面升起时,金亮之色洒满万物!
从昨夜就开始飘起雪花的天气直到此刻都未停歇半刻,就看远处近处,早就是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青色的琉璃瓦上落着晶莹雪透的的雪花儿,被金灿灿的阳光照,消融半融,格外冰清玉洁;落叶还未褪完的枝头上,发黄的树叶颤颤,被雪花轻轻扫过,竟带着份娇弱,瞧着心生怜惜。┗┛舒唛鎷灞癹
京城之中,千巷万屋,在清晨到来的瞬间,各家各户都不约而同的穿上御寒的冬衣,争先恐后的来到街头,人潮涌动万人空巷。
原来,今日正是大周第英雄周颜和镇国公世子花容月成婚的当天。
天色,还未完全乍亮;雪花,依然不知疲倦的飘洒,可观众的热情却早就点燃了整座京城。
京城府尹听说老百姓的热情极为高涨,生怕会人群暴动打扰了这两位金贵主子的完婚,连上了两道折子给昭光帝,请求天子下令让出动禁卫军维护治安;彼时昭光帝正怀抱端妃娘娘,羡慕的嘟囔了句‘朕大婚都未如此热闹’的同时,宽袖飞,抛出两个字‘准奏’。┗┛
身为禁卫军统领的周勇接到圣旨从被窝里爬出来,想到自己命苦的弟弟暗暗咬牙交代心腹:“等会儿都把眼睛放亮点,如果发现有人抢亲或是暗刺容郡王,我们就”
心腹自作聪明的接过话,拍马屁道:“统领放心,有我们兄弟守着,定不会让宵小之辈得逞!”
周勇瞧着不懂他心思的心腹,巴掌拍在他脑瓜上,做个抹脖子的动作:“笨!老子让你们保护那只断袖了吗?发现有人捣乱,立马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只要别伤着我三弟,那只断袖怎么死咱都不管!”
心腹看着怒气腾腾的统领,挠着后脑勺不明白这其中之意,只是觉得统领对自己的‘弟媳妇’着实心狠手辣了点!
终于,在天色彻亮,吉时到来的时候;新盖好的容郡王府前鞭炮齐鸣,震耳发聩;紧跟着,八百仪仗队整齐落落的从楚襄王府的大门走出来;清色的红衫棉袄,瞧着都让人觉得精神百倍!
周颜在千呼万唤中骑着高头白马出现1(┗┛
就看那身挺拔高大的身姿,身上穿的是宫中御用尚衣间连夜赶制出来的新人礼服,腰金佩玉,章彩华丽,随着马儿的动作衣袂翻卷,俊朗翘楚,着实要前来观礼的不少女子在心生爱慕的同时更是碎了地的芳心。
迎亲队伍路向西,朝着镇国公的方向缓慢移动;在终于到镇国公门前时,就见辆八匹骏马拉着的马车和数百人的队伍已在侧等候。
马车之中,红妆之下,花容月金冠束发,鬓边两侧垂着珠贝璎珞;金线滚边的领口半掩着玉白的脖颈,凤眸潋滟,容貌惊艳,再配上那身喜庆华丽的喜服,不愧是京城第‘美人’,绝世无双。
周颜远远的看了眼坐在马车中的花容月,嘴角扬起个颇为欢喜的笑容;那笑,虽没有多么勾魂摄魄,却让这漫天的飞雪似乎都融化了般。┗┛
坐在马车中的花容月自然是看见了那笑,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对着跟在马车旁的高威喜道:“狐狸,颜郎对着我笑了!”
高威今日也穿的极为隆重吉祥,脖子上围着个白色的狐狸脖圈:“看见了!你家颜郎今日不光对着你微笑,甚至还更比从前俊朗俏丽几分!”
花容月捂着嘴角偷乐,副有‘夫’万事足的模样!
新郡王府中,红灯高挂,喜气洋洋,满堂宾客穿红戴玉,华丽笑颜。
高堂之上,镇国公头白发满面愁容,楚襄王横眉倒竖怒气冲冲,楚襄王妃手捏丝帕,哭红双眼。
朝中显贵达人们带着看好戏的精神窜着脑袋瞧着跪在地上行礼的新人,端的是定北大将军风流倜傥,世子爷容貌如花;好对珠联璧合惊世骇俗的死玻璃!
守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三弟娶了个断袖回家的周勇气的直咬衣角:“可恶!平常没见京城这么太平,今儿是怎么了?连个抢亲的人都没有,土匪歹徒呢?谁敢跳出来搅局老子就赏黄金百两!”
跟在身后的心腹瞧着心思不正的统领,深深觉得统领的心灵实在是太邪恶了!
周商拿着金算盘出现,随便拨了几下,满眼冒金光:“真是赚大了!不加字画古董珍奇异宝,光是明晃晃的金银珠宝都有几十箱;三弟娶的好,娶的好啊!”
周勇恨了眼眼里只有钱的大哥,“你这辈子就跟金子成婚吧!”
周商无耻笑:“我正有这打算!”
待夜幕降临,客过三巡,摆在大堂花厅走廊上的筵席依然觥筹交错,热闹非常2(┗┛
周颜把花容月送进洞房之后,就被季海他们拖出来拼酒;他历来酒量浅,几杯下肚就有些摇摇晃晃;好在心情不错,竟也撑到现在。┗┛
季海素来风流,瞅着老大娶了貌美如花的小世子,生怕床上掉链子,悄悄地在周颜的酒里添了些好东西,不怀好意的劝着他喝下。
赵括是个石头脑袋,长这么大就没开过窍,瞧见季海使坏,忙上前劝着:“喂!你不要命了,若被老大知道定会扒了你的皮!”
季海笑,拍着赵括的肩膀道:“兄弟!这你就不懂了,等老大玩爽了,别说不会扒我的皮,还会升我的官呢!”
赵括嘴笨,说不过季海,蹙着眉就去扶周颜,然后带着帮兄弟,硬是堵住劝酒的宾客,安稳的将已然有些醉了的周颜送进洞房3(
与此同时
京城五十里开外的金口镇,火光吞天惨绝人寰!
数名身着大内侍卫服饰的男子手握长剑,护着辆低调但不失奢华的马车悄悄地往安全的地方躲避。
马车之中,如花少女惨白着张脸,与贴身宫女紧抱成团,忍不住颤抖着。
“公主,别怕!这帮流寇是吃了天大的贼胆,居然敢闯进镇子里行凶杀人,等咱们回去定让皇上派兵抄了他们的贼窝!”宫女边宽慰着怀中的金枝玉叶,边心惊的听着耳边的惨叫声。
在马车推后数十米后,个总管打扮的大内侍卫提刀来见:“公主,您躲在马车上别动,属下这就带人去阻拦流寇!”
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同胞妹妹广玉公主听见耳边沉稳的男声,立刻扶着窗沿探头去看:“李津,你不要离开本宫,本宫害怕!”
被唤做李津的大内侍卫抬起头看向趴在窗口显然是受了惊吓的少女,宽慰笑,道:“公主别怕,属下已要人前去报信,皇上很快就会派人来救我们的!”
广玉公主眼里噙着泪,看着李津镇定的笑容,相信的点着头。
彼时
洞房之中
那娇娇弱弱的小人已被喝了酒浑身燥热的周颜扒光了压在床上,床头的烛火随着周颜强悍的动作被摇晃的忽明忽暗,而那如花似玉的小人也是脸绯红娇喘,羞涩的咬着唇角,看着只顾着扒他衣服自己却衣装整洁的爱郎,从喉间溢出难耐的轻吟。
关键时刻!
洞房门被啪啪啪的拍响!
周颜骤然停下动作,不悦的对着门口大吼:“滚!”
拍门的季海带着领旨公公,吓得屁滚尿流,捏着嗓子嗫喏道:“老大!别洞了!出大事了!广玉公主被劫了!”
------题外话------
漫宝们: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洞房,肉呢?肉呢?肉呢?
漫:嘤嘤嘤在!
漫宝们:你确定?
漫:嗯哪!确定!
【亲乃的们,翻滚起来吧!多多收藏和鼓励,漫会多多加‘肉菜’的!群啵啵!】(天津
029:情妖娆时
?时间回到周颜被送进洞房的那刻!
坐在床头的花容月正百无聊赖,不止次的探着脖子往外瞧,生生的盼着爱郎能够早些进来!
却不料,房门突然被踢开,就看周颜摇三晃,眼神发晕的走过来。┗┛舒唛鎷灞癹
花容月惊得瞬时坐直身板,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那摇晃之人二话不说,动手就欲要宽衣解带,花容月心口中的那颗小兔子几乎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想象着小将军那结实有力的身躯就压在自己身上,把他反过来倒过去,让他要生不能要死不成,花容月就激动的浑身轻颤,连眼瞳上都晕着层娇娇弱弱的水汽。
周颜被这场大婚折腾了天,好不容易清静下来,他只想赶快裹上被子睡觉;但在看见坐在床沿娇滴滴的咬着衣角直勾勾的冲着他暗抛媚眼的花容月,他的心狠狠地狂跳了几下!而满身酒醉,也在瞬间转为清醒!
果然天子诚不欺他,这小子的确是长得太过娇美了点!
花容月被周颜清朗干净的眼睛盯着,浑身上下跟爬了蚂蚁样,酥麻成片;羞答答道:“颜郎今日辛苦,让容月帮你宽衣歇下吧!”
说着,花容月便妖娆的站起身,那双直勾勾的桃花眼,可着劲儿的在周颜高瘦挺拔的身材上偷瞄。┗┛
周颜自小就很,穿衣吃饭都是自己动手;再加上几年战场历练,更是让他退尽了贵族子弟应有的骄纵懒散;眼下看着花容月要为他宽衣解带,也体恤今日他的辛苦,直接开口婉拒:“你不用伺候我,脱了衣服上床睡吧,我马上来!”
他奶奶的!小将军好重的口味!马上来?那岂不是连之前的也省了?
果然是行过军打过仗的人,动作麻利不拖泥带水,真他娘的纯爷们!
想到这里,花容月就全身瘫软;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盒子,盒盖子上画着两个衣衫半解男子颠鸾倒凤的图样,十分蜚靡迤逦引人遐想;花容月攥着小盒子,羞红着脸颊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将盒子扔到周颜怀里1(┗┛
周颜不明白的看着怀中的盒子,上下打量着看了番,接着打开盒盖,就闻见股甜腻的玫瑰香味,那淡粉莹润的玫瑰膏在满堂红色大喜字映衬下,似乎在邪恶的嘿嘿直笑。
周颜似懂非懂,看着欲迎还拒的花容月;花容月被周颜火辣辣的眼神瞅的跟着了火似的,乖顺的爬上床,解开乌黑的长发,听话的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叉开,回眸笑,娇弱的咬着被角,对着颜郎唤了声:
“刻值千金,请颜郎温柔点!”
周颜只感觉轰的声,股热气从小腹瞬时窜到脑门,时间口干舌燥,双颊发热。┗┛
迈起双腿,连衣衫都忘了解开,走到床边看着花容月羞弱娇美的模样,唤了声‘花儿’便像电打了样爬上床,把抱住那娇娇弱弱的人儿,低唇印下,竟是翻江倒海的热吻和缠绵。
花容月没想到周颜会被他的句话撩拨的把持不住,全身娇颤的就像被雨打的桃花,堪堪的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袭击和吞噬。
娇小的下巴被周颜粗鲁的捏在掌心中,他手指用力就让他痛的张口大呼,还没喊出个字,所有声音都被他滑进来的唇舌堵住,变成承欢时的嘤咛和娇喘。
周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自己浑身燥热,唯有紧紧地抱着他,深深的亲着他才会觉得好些;可是很快,连亲吻都无法扑灭他心中的烈火;只有上下其手,把扯开花容月腰间的玉带,看着那层层卷卷的红色礼服在他的大掌下变的破碎褶皱,然后又被嫌弃的扔在地上。┗┛┗┛┗.┛
红鸾账起,喜气洋洋的卧房中只有偷窥的红烛孜孜不倦的燃烧着2(
花容月个不留神就发现自己被扒光了,本是莹白的肌肤上布着层心动的粉红,他的腰身本身就生的纤细娇弱,眼下又被周颜毫无章法的揉捏搓圆,早就不堪重负的颤起来。
花容月吃痛的拧着眉心,修长莹白的手臂勾着周颜的脖颈,求道:“颜郎轻点——啊!”
话还没说完,花容月就扯着脖子娇喊了声,整个身子像虾子般弓起,可怜中带着柔弱,但越是柔弱周颜越是想要狠狠地厮磨着他玩。
原来,是周颜不知何时捻动起他胸口的娇弱,看着那如赛雪红梅般的娇物,着实引人。
花容月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被他徒然压下,舌头被密实的缠住,有力的交缠在起!
周颜的手也动得很快,花容月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含泪的双眸可怜的看着对他为所欲为的爱郎,腰肢也忍不住轻轻地摆动了几下!
周颜正玩得兴起,只顾着折磨着身下的小人,看他被自己折腾的娇喘连连,红了眼眶,就跟在战场上打了胜仗,说不出的痛快。┗┛
就在周颜准备再接再厉,再好好地逗弄番怀中的佳人,邪恶的双手点点往下移时,突然房门被重重的拍响!
花容月早已情动,乖顺的躺在周颜怀里承受着切;房门声的响起让他惊,整个人赶忙缩进周颜的怀中,这才发现小将军着实无耻,把自己扒干净了,自己却连个发丝都没乱!
花容月生气,对着房门咆哮:“滚!”
季海几乎跪在门口,吊着眼泪求着:“老大!人都是你的了,早睡晚睡都样,快点出来接旨吧!广玉公主被劫了!”
就像盆冷水,哗的声!从头到脚都浇了个遍!
本来身的,瞬时熄灭的连丁点火星子都没了!
周颜怔怔的看着怀中白嫩嫩的小团团,喉头发紧,在对上花容月渴望他留下来的眼神时,冷静说道:“广玉公主是我的堂妹,皇上这个时候来宣旨,定是出了大事!”
花容月在心里将天子骂的体无完肤,发誓如果不是自己从良了,定要把天子往死里睡!
“颜郎要去?是不是?”花容月眨动着沾着泪水的睫毛,问道3(
周颜心中有愧,捞起锦被体贴的盖在花容月身上,然后在他额心处印下不舍得吻,沉默了会儿后,道:“为人臣子,圣命难违;更何况我不是去出生入死而是去救自己的亲人!”
先前的腔热情和缠绵乍然消失,花容月看着格外英伟俊朗的爱郎,伸出手不舍得抚摸着他的脸颊:唉!爱上个心怀天下的男人,是天下所有女人和断袖的悲哀呐!
“去吧!我理解!要平安回来!”
周颜感激笑,对着花容月又亲了几口,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看着跪在地上的季海,脚踢的这孙子咕噜噜的往下滚。
季海看见老大出来,就知道事情定了,忙拍着身上的灰尘站起来,凑到老大的耳边,改先才的窝囊样儿,笑道:“老大,滋味不错吧!这火没泄出来,怕是不好受吧!”
周颜看着说风凉话的季海,诡诈笑,道:“无妨,没有花儿不是还有你吗?”
季海脸色刷白,瞬时捂裆!脸苦逼的望着满星苍穹,在这个时候他嘴贱个什么劲儿?!
------题外话------
漫:将军着实无耻,只顾着扒光别人,自己却包裹的严严实实
颜郎:时忘了
漫:你就别装了,还不是怕暴露身份,惊着了你刚娶回家的‘小媳妇’?
颜郎头冒黑线:这还不是你害的,有种你就把我变成个男的!哼,转身离开(天津
030:英雄了得
?┗┛
城门处,数百名身着黑甲,腰垮大刀的西北亲卫军已在赵括的召集下手握火把,顶着猎猎寒风整齐待命。┗┛舒唛鎷灞癹
就听耳畔处,嗒嗒的马蹄声犹带山洪爆破之势朝着城门奔来。
看守城门的九品门卫缩着脑袋躲在城墙的角落,探头探脑的看着那片火光人海;搓着冻得发僵的手,好奇的问身边的小兵:“瞧着那战甲眼熟,似是西北军的;今日不是定北大将军大婚吗?他的这帮手下在这里做什么?”
小兵头戴毡帽,脸颊冻得通红:“大人有所不知,似是城外出了大事,半个时辰前有名大内侍卫拿着公主的令牌进城,眼下又看西北军召集,定是有了大麻烦!”
那人听,随附道:“唉!这天下太平了,京城倒又不安稳了!”
在这两人说话期间,就看周颜身着虎头黑甲,身披黑色毛绒战麾,飒飒英姿,骑着战马,电光火石般的就来到了城门口。
赵括和众人见他到来,齐声喊着‘老大’。
周颜面色沉静,点头示意,看着站在赵括身边的那名大内侍卫,冷声道:“公主怎样了?”
那名大内侍卫没想到天子会派这大周的第神将前去救主,而且还是在这名神将的大婚之夜将人家从被窝里拉出来去救人。┗┛
顶着巨大的压力,大内侍卫哆嗦着回话:“我们本想着在金口镇歇息晚明日再进城,没想到遇到了流寇;属下离开的时候,公主身边有总管大人李津守着,还是十几名兄弟!”
周颜淡淡又问:“你那十几名兄弟跟我身边的这些亲卫比起来,身手如何?”说完,周颜手握刀指向跟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好弟兄们。
被点名的西北亲卫军看见老大的手势,皆是撑着高大威武的身子端端的坐在马背上,热血男儿,顶天立地,着实英雄了得1(
大内侍卫回头看了眼那各个坐在马背上英武高大的亲卫兵,羞愧的低下头:“不敢跟大将军的人相比!”
听了这句话,周颜就知道广玉公主怕是已经遭了祸端;扬眉冷脸,战场上那个杀伐决断,敌军见了都要抖三抖的战神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弟兄们,打猎了!”
百名亲卫军得此号令,瞬时飞马追随!
周颜马当先,随着城门打开如离铉之箭第个冲出去!
身黑甲,在清亮的月光下显得尤为冷骇,被寒风吹卷起来的大麾如黑云遮天,气势磅礴!
与此同时
李津骑着快马拖着浑身的伤痛追赶着掳走公主的贼子。┗┛
广玉公主自幼娇生惯养,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在她身边的侍卫个个的倒下,自己被好色的流寇掳走的瞬间,求死之心便已心存。
下山行凶的流寇在将金口镇糟蹋的差不多时,带着掳来的财物和半路上抢来的貌美小娘子,成帮结队的朝着老巢归去。
那掳着广玉公主的头子名唤黑豹子,是个十足的大恶人,眼下看着被他圈在马上流泪满面的小美人,嘿嘿笑着,露出口的黄牙:“小美人,别哭呀!跟了老子可以当山寨夫人,到时候吃香喝辣,有你舒服的!”
广玉公主痛苦的咬紧下唇,嘴里带着血。
听见黑豹子的调笑之话,跟在旁的小喽啰扛着流星锤笑道:“二当家,没想到金口镇里有这样的美娇娘,等大哥乐呵够了,可否赏给兄弟们尝尝鲜!”
黑豹子煞是喜欢广玉公主,眼下他还没吃到嘴,别人就惦记着,生气的他脚踹在小喽啰的腿上,喝道:“你他妈的鳖孙子,敢惦记上老子的女人?回去睡你的窑姐儿去!老子的女人你们谁都别想碰下!”
小喽啰们听见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被踹了脚的小喽啰也嗤嗤的笑,十足的二皮脸!
广玉公主听着耳边传来的污秽之语,心生绝望的她更是痛苦不堪,冻得发红的小手中悄悄地捏着头簪,心想要是他们敢碰她,她定会死守清白!
在这帮流寇唱着山歌,美滋滋的回巢之际,身后隐隐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黑豹子素来警惕,看了眼背后,道:“是不是刚才那小子没砍死,这时候又追上来了!”
难道是李津?是李津来救她了?广玉公主顿时看见了希望!
小喽啰跳下马,借着火光隐约看见不远处人影晃动,脸带煞气,眼神凶狠道:“二当家,你们先走,这小子命大居然没死,哼!小弟这就宰了他!”
黑豹子道:“成!把头卸了,了百了!”
坐在马背上的广玉公主心里揪,为李津捏了把汗!
李津快马追上,就被身着虎皮,头戴毡帽,腰上缠着粗布的个小流寇拦住了去路2(┗┛┗┛
李津拖着发疼的身体,长剑指去:“快让路!”
小喽啰背着流星锤,洋洋得意:“好小子,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还硬撑着呢!”
李津道:“你们跟天借了胆,连她也敢捉走?”
小喽啰不以为意,道:“你小子说对了,在这方圆百里老子们就是天!”
李津气的咬牙切齿,举起长剑就要朝着那小喽啰劈来!
小喽啰也不是吃素的,突然弯腰低身,手中的流星锤被他狠狠抛出,眼下竟朝着李津骑着的马腿砸去!
瞬时,就听见声马叫彻天嘶鸣!
李津拖着重伤的身体噗通声滚下来,在布满石子的小路上滚了数米之远!
小喽啰瞅着快要死的李津,得意的嘿嘿直笑,眼瞅着他举起流星锤,就要朝着李津满身是血的身体上砸下去时;突然,就听风驰电掣的声——
根银箭夹杂着破风而来的狠厉,唰的下就刺穿了小喽啰的喉咙管!
小喽啰不敢相信的低头看插在脖颈上犹自还在震颤的箭翎,身体抽搐了几下,口血水喷出来,睁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倒下去!
李津本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半路上杀出只箭,拖着重伤的身体站起,回头看去,就瞧见条火龙由远而来;而在那火龙之首,虎头黑甲,英雄少年,手拽着马缰,手还拿着还未收起来的长弓!
看见这幕,李津跪倒在地,脸上的泪,唰唰的滚落!
周颜快马赶到,看着死绝的小喽啰和旁跪着痛苦的男子,冷声问道:“公主呢?”
李津哭的都快抽过去了,指着背后:“属下没追上!”
周颜愤懑!飞马扬鞭,连句话都没留,就又追过去!
黑豹子带着手下依然往巢岤的方向奔,不时回头朝后望,心里阵阵的发凉!
就在这数十名流寇依然说着笑着,唱着闹着赶路之际,突然就看空中划过个火棒,直直的砸在个骑着马的小喽啰身上!
本是欢畅的行人,煞那哑然无声!
黑豹子心里惊,勒紧受惊的马转过身,就看在寒风冰雪中,个黑影如高山峰壁般,黑压压的朝着他压来!
心里惊呼之际,忙声喊道:“小的们,有情况!”
众人皆是惊,调转马头,准备迎敌!
在寒风黑夜中,周颜终于追上这帮杀人越货的流寇;身下的踏雪情绪激昂,扬起马头不停地嘶鸣叫器,似乎也要跟着大干场!
周颜眼就看见被黑豹子圈在怀中的广玉公主,面带盛怒,冷声道:“现在放人,我可以给你们个全尸!”
黑豹子见来者只有人就放了心,叫器道:“你是哪来的混球,敢让老子放人!”
小喽啰们听见这话,跟着在旁噢噢噢的叫着起哄!
周颜冷笑着,道:“让你们放人就放人,哪那么多废话!”
黑豹子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高傲,生气之下,派出两名小喽啰就朝着周颜杀去!
周颜坐着不动,看着那俩不知死活的家伙朝着他冲过来,气定神闲的搭弓引箭,嗖的声!箭双雕!
黑豹子看着自家兄弟被支箭射穿了喉咙管,惊之下看向周颜:“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等你死了,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说着,周颜就又从箭筒里抽出支银箭;直直的对准黑豹子!
黑豹子和众人都被周颜的气势震住,连连后退的同时,黑豹子不死心的从靴筒里掏出利刃,胁迫在广玉公主细白的脖颈上:“你你不是来救人的嘛你放我们走,要不然老子老子杀了她!”
周颜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敢威胁他!
冷笑声,弓弦绷得更紧,“那咱们就比比看,是你的刀子快还是我的箭快!”
话音落,黑豹子手腕带劲儿,刚要刀子抹了怀里的小娘子,那阴厉之箭,就已穿透了他的喉咙,黑黢黢的血窟窿,瞬时迸溅出无数血花!
广玉公主吓得连声尖叫!周颜飞身上前,把就将广玉公主护在坏中!
小喽啰看见二当家被人箭宰了,都吓白了脸,抢来的金银珠宝扔满地,打马回身,慌乱窜逃;其中还有几个不甘心的家伙大声叫着要带大当家回来索命!
周颜抱着广玉公主,看着那帮窜逃的小喽啰也不上去追赶,只是撩开嗓子,大喊声:“回去告诉你们大当家,我周颜就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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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月两眼冒星星:颜郎威武颜郎威武!
周颜:小意思!
花容月顿时做晕倒状:你迷死我了!满眼红心飘啊飘(天津
031:夫妻相会
?周颜笑看那帮鼠辈像风样逃窜,怀里的广玉公主吓得瑟瑟发抖,惨白着脸,怯怯的看着他。┗┛舒唛鎷灞癹
“堂妹!”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