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俊美世子爷

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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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收拾那老东西!”

    昭光帝依然保持着手支撑脑袋的动作,嘴角抿着笑,谁也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好,如果你拿出证据,朕就置办商太傅,给你解这口气!”

    说完这句话,昭光帝就瞟了高威眼,交代:“好好看着他,别闹出什么祸事;就算是出了祸端,也不许把朕供出来;不过供出来也没用,朕会见死不救!”

    花容月口黑血卡在嗓子眼,好个不负责任推卸责任的少年天子啊!

    在花容月再次躺在担架上从龙驾帐营中抬出来的时候,跟在旁的高威终于耐不住性子,低声对着他吼了句:“你怎么就答应天子,帮他搜集什么证据?”

    花容月还没搞清楚状况,“这有何不可?我这是在帮颜郎!”

    “帮帮帮!帮你个头啊!”高威恨铁不成钢:“你都被天子当枪使了还不自知,真是别人挖个陷进,不用推你自己就往里面跳;你当真以为天子会指望你收集证据?他是看准了老国公这个王牌,想要拉国公府进来起搅和!”

    花容月不以为意,悠闲地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是我不小心跳进陷进,也会有人把我拉上去”说到这里,他忙坐起身,嚷嚷道:“先别回帐营,去颜郎的营房,我想看看他!”

    高威看着彻底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断袖,无语道:“小将军英明神武活蹦乱跳,根本用不着你去看;倒是你,再不宣太医来瞧瞧你的腿,恐怕下辈子真的要杵拐了!”

    花容月惊,生怕自己后半生真的落了残疾,忙指挥着抬着担架的禁军将他抬回帐营中,接着连宣数名太医进帐,直到确定他只是血流多了,并无大碍之后,这才放宽心,躺在踏上养伤2(┗┛┗┛┗┛

    而与此同时

    周颜的帐营中

    楚襄王满目忧色的看着梳洗干净,身清爽的爱子从后帐走出来,关心道:“颜儿,你当真未受伤?”

    周颜当着父亲的面转了个圈,双臂展,道:“看,连块皮都没蹭掉!”

    “这就好!这就好!”楚襄王总算是放宽了心,但想到那谋害之人,还是气的牙痒痒:“不用想就知道是商量和张阁老两人搞的鬼,居然想要谋害我儿?真是该死!”

    看父亲忿然的模样,周颜上前劝说:“父王不必为那两人气坏了身子,孩儿这不是好好的嘛;何况此次行刺不成他们必然会有所收敛,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不会太危险!”

    楚襄王愤恨:“他们就是恼恨咱们父子俩霸占了朝堂的半壁江山,也不想想,本王乃是天子的亲叔叔,正宗的皇亲国戚尊贵无比,可要比他们那群送了个女儿进宫才攀上皇亲的混蛋强得多;如此下贱还妄图欺负到老夫的头上,真是老虎不发威他们就不知道厉害3(”

    周颜素来知道父亲心高气傲,眼下听他这么说,更是忍俊不禁:“父王,那群外亲历来就看咱们楚襄王府不顺眼,再加上我现在带着身功名,难免是狗急了跳墙想要解决我这颗眼中钉;但翻看朝野,能带兵打仗的又有几个?天子还需要我给他看家护院,纵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群鼠目寸光的贼子们害了去!”

    楚襄王听这话,深觉有理:“那依照颜儿的意思是”

    “以不变应万变,先让那群过街老鼠逍遥两天,若再跳腾,彻底端了!”

    看着爱子的壮志雄心,楚襄王开心的胡子翘翘,连连夸赞这个‘儿子’生的好。

    ------题外话------

    桑心的漫,收藏不起来,漫苦逼的坐在床上咬被角

    拜求支持和鼓励漫在这里大大的拥抱!(天津

    023:深情被拒

    ?金秋狩猎回来,已过了小半个月。┗┛舒唛鎷灞癹

    这段时间,朝堂和后宫看上去安稳和乐,实则大伙儿都清楚个事实,那便是:商太傅不知怎么得罪了天子,不管是私下还是朝堂上,天子那张对谁都和煦如风的脸独独对商太傅却是冷若冰霜,而后宫之中,天子也许久不曾驾临承恩宫,反倒是次次翻端妃的牌子,夜夜恩宠冲冠六宫。

    商太傅眼见要失了皇宠,急的就跟人身上的跳蚤般,逢谁都要叮上口,成天揪着自己的党羽们商量怎样重新挽回圣宠。

    周颜身为定北大将军,自然是要上朝听政的;眼见着那肚子坏水的老狐狸被昭光帝整治的没了法子,在林中被伏击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

    兵法有云:攻心为上!要惩戒自己的敌人,上的惩罚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折磨;通过这件事也让周颜了解到,天子怕也是个用兵高手重在谋略。

    话说花容月自从在狩猎中负了伤之后,就乖乖的躺在府里养伤;高威也是无所事事,所以也成天与他厮混在国公府中,陪他聊天解闷。

    那日,花容月看着小腿上颜色稍暗的结疤,挑着眼皮问高威:“狐狸,我记得咱们商量过,狩猎的时候我大可放心的跟在颜郎身边,你会派人小心保护在我们身边,是不是?”

    高威正悠闲的扇着折扇,听见这话,心虚的回头:“啊?什么?”

    看他这样,就知道有问题,花容月瞪着眼,道:“你少跟我在这里装聋作哑,说,是不是你从中又捣了什么鬼?”

    高威装作副着实冤枉了他的模样,苦着脸色,道:“容月,咱们自小在起,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花容月咬牙:“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才不敢相信!”

    高威顿时伤心,瘪着嘴道:“原来,我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说完,死狐狸还装镊样的撩起衣袖擦了擦根本就没有眼泪的眼角1(┗┛

    花容月义愤填膺,道:“我就知道这件事透着点古怪,那群杀手纵然了得,但你若真如计划所说会找手下暗中相助,我也不会受伤,更不会让商太傅那老东西在眼皮子底下伤害颜郎!高威!你要害死我是不是?我镇国公上下可是脉单传,老子死了谁传宗接代!”

    高威抽抽搭搭了两声,好奇的看着花容月震怒的模样:“你现在这样儿,还指望着自己传宗接代吗?”

    花容月被高威偷掖,时间也红了脸;“爷又不是传不了宗,只是!”说到最后,那本是趾高气昂的声音竟也变得细弱虫蝇。┗┛

    高威看他这样,便也收起刚才的玩闹,正色道:“你当周颜小将军是真的好对付的吗?商太傅那帮蠢材,妄想在介武将面前耍弄,还不是自取其辱?当初我敢让你跟着小将军起进丛林,就敢保证那群杀手拿你们没辙;既然这样,我就不必劳心劳力的张罗手下在旁保护,你说是吧!”说完这些话,高威就冲着花容月嘿嘿笑,那模样,甭提有多无耻!

    花容月忍着上前抽他几嘴瓜子的冲动,愤道:“那你为何骗我说会派人从旁保护?”

    高威摇折扇,朗声道:“还不是你自小贪生怕死惯了,让你只身前往你肯吗?我不骗你,你会这么义无反顾吗?容月啊!本公子撒谎那也都是为了你啊,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不表现出点诚意,小将军会让你白睡吗?”

    听着这番话,花容月真相口唾沫淹死这只死狐狸;这混蛋总有本事颠倒黑白,但又能说到人心坎去。

    高威仔细打量着花容月的神色,看他渐渐没了火气,又跟着说道:“我本以为通过这件事,你和小将军之间的关系应该更加亲密无间,只是”

    花容月心头跳,道:“只是什么?”

    高威副弄不明白的样子,拧了下眉心,道:“只是我们这几天都派了人去楚襄王府请人,小将军不是不在府中就是外出在军营里公办,再也没有与我们见过面!”

    花容月也难掩脸上的失落:“恐怕是颜郎事忙,无暇与我们聚会吧!”

    “不对不对!我总是觉得不对头!”高威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那日狩猎回来,我就瞅着小将军的脸色不对劲,而你则是被扛在马背上颠回来的,依照以往的小将军性情,他定然不会对你如此粗鲁,不是吗?”

    花容月被这提醒,也跟着怀疑道:“说的也是啊,我本以为是颜郎只顾着匆忙离开无暇顾及我,现在想来,的确是有点不对头!”

    高威啪的合折扇,精明的眼神瞥向花容月,问道:“你好好的想想,在丛林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

    花容月斜靠在榻上,边揉着受伤的小腿,边眯着眼回忆,突然,就看着他猛然睁大眼睛,伸出自己的手,左右翻看了两下:“我觉得,这只手有些古怪!”

    高威斜眼看他:“手有什么奇怪的?”

    花容月也闹不清楚,只是心情有些烦躁的上下翻看了下自己的手,求解般的看向高威:“那日我被颜郎把抱起,不小心将这只手搭在了他的胸口上,只感觉”

    高威瞬时直楞起脑袋,“感觉?怎样”

    花容月郁闷的吐出两个字:“很硬!”

    听这两个字,高威没了兴致,他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却不料会是这样:“男人的胸口本来就是又平又硬的,更何况小将军身武艺,身板结实些也是应该!只要容月你软就行2(3(┗┛┗┛”说完,高威还贱贱的捂着嘴角嘿嘿直笑。

    花容月横了眼不懂他意思的高威:“我是说,会不会太硬了点!硬的有些奇怪!”

    “你不就喜欢颜郎那种长相俊美但又身材魁梧有力的纯爷们吗?硬朗点好,多对你的胃口!”

    花容月没空搭理那自说自话的混蛋,思索再三,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高威又吞口水:“?”

    只见世子爷猛然出现在高威面前,双玉白柔嫩的手指,啪的声猛猛的抓住高威的胸大肌;下两下,慢慢抚摸

    高威恶寒,瞬时推开花容月这只断袖,把护住胸口,保护自己的清白:“世子爷,小的虽然跟随你,但也是卖才不卖身呐!”

    花容月面色平静:“高威,你也练武的,是不是?”

    高威抖抖抖:“虽然小的也练武,但万万及不上小将军的根指头;爷,您这种得不到小将军的身体就准备找身边人发泄的消极思想是很不对的!”

    花容月头上挂了三根黑线:“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奇怪,你与颜郎样练武,你的身子虽然也硬,但却硬的真实!不信你自摸?”

    高威含着泪,自摸!

    花容月:“硬吗?”

    泪掉下来:“硬!”

    “可是,颜郎比你的更硬,像石头!”

    在府中被花容月调戏意滛高威脸苦逼,最后硬是拿出他不屈不挠的精神,护住了自己的清白;但花容月却起了疑心,不顾自己半伤的腿,硬是拖着他坐着小轿来到楚襄王府附近堵下朝归来的周颜。┗┛

    届时,周颜下了朝,跟往昔样身穿山河画图的锦鸿朝服,乌黑的发髻盘起,藏在乌纱之中,露出俊朗异常的面容,骑着骏马,嗒嗒的从远处过来。

    花容月坐在轿中,听见候在外面的富豆通报,忙撩起帘子冲出轿子,扬起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顶着灿阳阳的笑脸,招手叫道:“颜郎!”

    老远,周颜就看见了花容月,本来好不容易平静的心瞬时起了波澜,下瞬间,放松的表情也警惕的朝着那小小的人看去,胸口,那日被又摸又捏的异样,又在小腹间热腾腾的升起!

    高威跟着从旁的小轿中出来,风流潇洒的摇着折扇,眯着眼睛看向那俊朗如神的年少将军。

    周颜这几日直在刻意躲开花容月,没想到他尽会追到这里来找他;时间唯有勒紧马,居高临下的坐在马背上看向他:“哦原来是容月啊!”

    花容月心只有心中爱郎,哪里注意到他脸上的僵硬神色,只顾自言自说道:“颜郎近几日可好?容月受了伤无法来看你,邀请你前去但听说你直繁忙!”

    看着那张明媚的笑脸,周颜忍不住别开眼,那张桃花瓣娇艳的脸颊,着实有些勾魂了些!

    “容月”周颜轻唤了他声!

    花容月面色带喜,嗯了声看向他!

    周颜捏紧手里的缰绳,手心中的汗已经津津的;虽然接下来的话有些残忍,可是为了身份不被曝光,更为了楚襄王府,他只有心狠的说出来了:

    “你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说完,周颜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他,那张本比桃花还要明艳的脸,先是怔,接着变成了透明。

    花容月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倒流了样,想要动,却双腿如铅;僵硬的手指让他又想起当初在林中被暗杀时的恐慌与紧张,微微张启的嘴唇想要喊住他,但是在呢喃过后,却连音都发不出来;瞬间,好像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孤零零的,只剩下他人而已!

    高威摇起的折扇啪的停下,诧异的瞳孔在花容月微红的眼眶上闪而过,最后落在周颜清冷决然的脸颊上,久久无法移开!

    ------题外话------

    小花:爷苦苦恋你,你为什么推之不理?

    将军:身不由己心有苦衷

    小花:什么苦衷?什么苦衷?

    将军叹气:你跟别人睡不会闹出什么后果,但若跟我睡,必会传宗接代啊(天津

    024:二度表白闯大祸

    ?嗒嗒的马蹄声已经消失在街道,连同那身当朝品的暗红色朝服,起消失在眼前!

    花容月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神淡淡的,没有了光彩,整个人也呆呆的,只是静静地杵着,任由凉风吹刮在他单薄的身体上,摇摇晃晃欲倒不倒!

    高威吞了口口水,把扔下手边的折扇,快步冲过去把抓住花容月的肩膀,摇晃:“喂!他跟你说什么了?”

    “”花容月安静的看着高威!

    高威察觉到情况不对,更是睁大眼睛问道:“说话呀你,他到底说什么了?”

    “颜郎他不要我了!”说完这句话,花容月就安静的垂下眸子;细密的睫毛如濒死的蝴蝶,奋力的振翅想要飞翔,可是最终,却还是坠落。┗┛舒唛鎷灞癹

    高威的手无力的垂下来,整个人也有些发傻;瞅着周颜去不回头的背影,精明的眼瞳里,瞬息万变!

    他奶奶的!这俩人究竟在演什么戏?

    高威敛着眉心回头,却惊异的在花容月的眼角发现了颗闪亮,整个人像见着怪物般,不顾在大街之上,把勾起花容月莹润的下巴,看这小子副潸然落泪的模样;惊吓的张大了嘴巴:“花儿!你他妈哭了!”

    花容月把别过头:“谁说爷哭了!爷才没哭!”说完,还狠狠地用手背擦了把脸!

    高威更是张大了嘴,跟见了鬼:“还撒谎?明明眼眶发红脸上掉泪;花容月,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花容月吗?”高威阴阳怪气,又道:“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花容月可是个潇洒伶俐的家伙,碰见自己喜欢的,唾手可得倒也罢了,若极难得到,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玩两把;那时候的花容月虽然任性撒泼混蛋废物,却不会站在大街上抹眼泪,更不会没出息的恹恹自弃,活似副被人丢弃的小猫小狗样儿!”

    花容月不爽,含泪怒吼:“你说谁是小狗?谁是小猫?”

    高威扬下巴,道:“我说的话自然是说给能听明白的人,听不明白的家伙活该被人抛弃!”

    说完这句话,高威就甩袖子,居然直接转身走了;那副决然的模样,当真是让花容月二度受伤!

    想到自己无缘无故的被颜郎拒绝了情意,又被高威这只死狐狸损的文不值!

    花容月心里更是憋着股倔劲儿,干脆,又擦发红的眼眶,直直的朝着周颜消失的方向咬紧了牙关,坚决道:“老子生下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稀罕什么就有什么,瞧上的东西没个能溜出手掌心!”

    说完这句话,花容月连轿子也不坐,直接就带着富豆,朝着楚襄王府冲去!

    深情片惨遭拒,花容月夹着怒火勇闯楚襄王府,活似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窜哒的那叫个顺溜1(┗┛┗┛┗┛

    王府中的丫鬟婆子们都在忙手边的事,突然看见京城中最风流臭名的第断袖杀进来,直直的朝着身处后院的英武小将军杀过去;面面相觑的同时,皆丢下手边的活儿,窜头窜脑的趴在墙上拐角偷看着院内的情况。┗┛

    此时,已然退去身朝服的周颜在的空地上练了套虎虎生风的‘九命夺魂刀’;身黑色的劲装裹着他结实的身板,长身玉立,浑身上下冒着热气,看着花容月像只着火的松鼠,蹭蹭蹭的蹦跶到他面前。

    花容月见到周颜,二话不带说,直接抽了他腰间的佩刀就做抹脖子状:“周颜,今儿我就实话给你招了吧,我花容月,自生下来的那刻喜欢的就是男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只断袖,骑男人不骑女人,我喜欢你;你究竟跟不跟我好?”

    躲在院子各个角落偷窥的丫鬟婆子们听这话,皆是在风中做颤栗状;看着如此彪悍的世子爷,敬佩的揉碎了地的手绢帕子2(

    周颜被花容月的话惊住,本是寡淡平静的脸上带着几分骇然:“容容月,胡闹!”

    “我没胡闹!这回可是真真的!”花容月眨巴着清亮发红的眼睛,直盯盯的瞅着眼前的爱郎。┗┛┗┛┗┛

    周颜目光深邃,显然也是慌了神,可在他眼神落在花容月的脖颈时,又大骇,接着平静了!

    跟在花容月身后的小跟班富豆眼看主子这招以死要挟不大管用,小声凑到世子爷的耳边,提醒:“爷,刀拿反了!将军恐是看出来了!”

    听见这话,花容月忙低头看自己手上的那把刀;可不是嘛,他居然拿着刀背要挟杀敌无数的小将军从了他。

    顿时,花容月面子里子都挂不住,涨着通红的脸手足无措;感情这贪生怕的死惰性就算是在他表现出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时,他怕死的身体还是会战胜他的理智;让他在如此惊世骇俗的表白声中也能丢人丢的如此与众不同。

    周颜上前步,夺下他手边的佩刀,提在手边:“容月,以死要挟这招对我没用!”

    “那什么对你有用?”

    周颜无语,看着对他如此迷恋的花容月,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

    站在原地被拒绝心伤的世子爷脸泣哀,极为悲愤的小脸对着周颜的背影怒吼:“颜郎!让你睡我就这么难吗?”

    被灵秀扶着的楚襄王妃刚从闺房中出来,手里似乎拿着件精致的女孩家的饰物,正是喜滋滋的朝着后院走来;老远,就看见院中的婆子丫鬟们围成圈似在看什么,好奇之下便也悄声上前,刚探耳听,就被花容月那声大胆猥琐的告白惊的三魂飘远,七魄游荡;整个人呆若木鸡,惊叫声后,手边的东西啪的声掉在地上,再精致的饰物也摔得粉碎3(

    周颜听见惊叫,回头去看;却看见母妃满目震惊,若不是灵秀扶着怕是早就摔倒在地!

    “母母亲”

    楚襄王妃脸惨白,看着俊俏的‘儿子’,又瞧了瞧貌美如花想要当他‘儿媳妇’的花容月,终于,把捂住心口,几口气喘不上来,身体软,晕了过去!

    “母亲——”

    “王妃”

    “快来人,宣太医——!”

    后院,顿时乱成团!

    花容月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鸡飞狗跳的众人,心下知道自己是闯了大祸了!

    ------题外话------

    追男人和追女人都是个道理:就是要有死不要脸的精神和混不要命的气质

    时刻相信,他打你是爱你,他骂你是想你

    永远都要将他的话当成反话来听,还要在心里默念万遍,他只是害羞,羞于承认喜欢我!

    【以上这番话出自于:断袖追人十妙招】(天津

    025:殿上求亲

    ?趁着楚襄王府的人正被昏厥的王妃弄得手忙脚乱,花容月带着富豆赶紧跑路;可在他刚逃出王府,就看见门口的大石狮子边上,依着百般无聊的高威。┗┛舒唛鎷灞癹

    死狐狸不是弃他而去了吗?

    花容月挑眉,快步从台阶上奔下来:“喂!你怎么在这儿?”

    高威转过身,道:“怎么样?好好表露心意了吗?”

    花容月就算是没有高威那么聪明,心思转,还是明白过来:“哦原来你刚才的那番话都是故意激我的!”

    高威倒是不否认,直接答道:“激你了又怎么样?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站在大街上哭吗?就这点出息还妄想出来睡男人,真给断袖丢脸!”

    “爷丢不丢脸碍着你什么事?再说,你连断袖都不是,凭什么说我!”花容月气的眼睛发红!

    高威也不想站在别人家门口跟他吵架,瞥了这没出息的眼,就拽着富豆问:“你家爷进去办事办的怎样了?”

    富豆也说不清楚,只是含糊道:“见着将军了,也当众表白了,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围着,状况颇为壮观!”

    高威喜色,拍手叫好:“好样的,就要这样痛快的说出来!”

    富豆苦色,又道:“是!我家爷是痛快了,可是楚襄王妃却被活活的吓晕过去了!”

    高威百思不得其解,诧异的看向低着头不语的花容月,用手指戳他的脸,问:“又干楚襄王妃什么事?莫不是你表白错人,对着楚襄王妃说老子要睡你吧!”

    花容月咬碎嘴银牙,愤恨的瞪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死狐狸:“你他妈就不能闭闭自己的乌鸦嘴,本来我与颜郎说得好好的,楚襄王妃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听了我的话就厥过去;我也是个脑袋两个大,到现在都是懵的!”

    看花容月那副有苦难言的模样,高威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噗哈声大笑出来;捂着肚子对着花容月竖起大拇指;花容月愁云惨淡,巴掌拍开高威那只碍眼的爪子;眼珠子转了几圈后,暗暗横心,干脆坐上轿子就要走1(┗┛┗┛

    高威忙冲上去拦着:“你这是做什么去?”

    花容月紧张的咬唇:“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已向颜郎说清楚,看楚襄王妃的样子定是不同意的,这个时候我若再放弃,恐与颜郎此生便要就此分开;我现在就进宫,去求求天子,让他站出来为我做主!”

    高威愕然,显然是没想到花容月是当了真:“你认为天子会允许自己的堂弟跟你厮混在起吗?皇室重在声誉,若是被你这断袖染指抹黑,岂不贻笑大方?”

    花容月攥拳,强辩道:“那能怎么办?我喜欢颜郎!万他也喜欢我呢?岂不是要被这世俗教条白白分开?”

    高威头挂黑线,看他副自作多情的样儿,小声嘟囔了句:“花儿啊!你着实是有些想多了!”

    花容月此刻心记挂着要和周颜厮守生,眼前纵是刀山火海,怕是也会往下跳!

    遮住轿帘,催着轿夫,丢下高威个人,花容月带着富豆就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御书房里

    昭光帝身峨然紫袍,飒飒的衬着英挺的身姿,清俊贵气,又忒般风流俊美。

    听见小太监通报花容月来了,这提着毫笔批改奏折的手跟着抖,心中雀喜,却又想道:这祸害怎么想着来他这里了?

    心想之际,殿门口外就听见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见个人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连礼都忘了行,径跑到昭光帝身边,伸出手就抱着昭光帝的大腿,哭嚎着便跪在地上:“皇上,您要救救容月啊!”

    伺候在侧的宫女太监们皆是被这如花绝美的妙人如此动作惊的瞪大了眼,各个支愣着耳朵偷听2(┗┛

    昭光帝头疼,就知道这孙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心堵的在他身上踢了踢,慈祥道:“乖,受了什么委屈?该不是你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捅了篓子让朕帮你收拾烂摊子吧!”这种事以前做多了,昭光帝也跟着长了心眼。

    只是,这连损带骂的话却被昭光帝说出了股溺宠的纵容,声音着实温柔的不像话。

    花容月吸鼻子,委屈道:“哪有的事,你还当我是以前的那副混球样啊!”

    昭光帝哼笑声:“原来你也知道自己以前是混球,朕还以为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花容月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自然是听出昭光帝语气中的挤兑;但也不在意,只是张眼,脸无辜的抬头望向天子:“皇上,您要救救我啊!”

    昭光帝放下手边的毫笔:“究竟是何事?”

    想到天子和周颜之间的亲属关系,知道这事很有可能天子会护短;可是他此时若是退缩,怕是将来的幸福就要这样折了,很显然这只畜生要拼了!

    花容月扬脖子,双拳握紧,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皇上,我喜欢上定北大将军了!”

    御书房内,瞬时刮起阵冷风!

    所有伺候在侧的宫女太监们,听见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各个慌忙的低下头,再也不敢偷看偷听句。

    昭光帝惊,在赫然瞪大了双眼盯着花容月那张漂亮的皮瞅了半天后,终于大喝声:“胡闹!还以为你长大了不似以前那般,没想到越长越回去了,连朕堂弟的主意你也敢打?”

    花容月就知道这话说出口,天子准发怒,可他也是逼得没了法子;顿时又汪了眼的泪,欲做泫然欲滴状:“皇上,我是真心的喜欢颜郎的!”

    “放肆!你还敢说这话?”昭光帝怒急站起,恨不得脚踩死这只敢断龙子皇孙袖子的混球3(

    花容月依然跪地,捏着小手绢,娇滴滴的抹着泪:“皇上息怒,请皇上听完我说的话!”

    昭光帝看花容月那伪娘样,气的也是满头冒烟;又觉得此事乃是皇族之耻,不易让外人听见;摆了摆袖子便让伺候在侧的宫女太监们下去,只留下玉落人伺候。

    ------题外话------

    天子啊,煮熟的鸭子眼看着就要飞了,您老人家心情定是悲苦的吧!

    天子:哼!朕有佳丽三千,还会在乎只断袖吗?!(天津

    025:天子之心

    ?花容月看出昭光帝有了想听他说下去的意思,就再接再厉,爬到龙脚旁边,伸出玉白的手指轻轻地拉扯着龙袍的衣摆,道:“我对颜郎真心片,为了将军的清誉,我愿意随了将军入赘到他家去,只要将军开心,怎样安排容月都行,在床上容月也甘心屈居下位,不让将军的虎威断送在我手上;皇上,看在容月真心片的份上,您就帮帮容月吧!”

    昭光帝气急头疼,揉着发胀的太阳岤,怒斥:“你这不要脸的,人还没得到就想到了床上?大周的英雄岂容你这般糟蹋,这话若传出去,颜面何存?”

    “皇上只知道顾全颜面,却不懂这人间真爱!”

    “呸!什么真爱!这你是有违天伦,离经叛道之举!”昭光帝脚踢在花容月的身上,硬是将这孙子踹的离开自己三尺。┗┛┗┛舒唛鎷灞癹

    花容月凄凄哀哀,见昭光帝那副嫌弃的模样,嘟囔道:“皇上现在说是离经叛道,以前跟容月在起的时候,您不是也对这事感兴趣嘛;要不是先帝阻止的早,恐怕这时候”

    “打住!”昭光帝心急怒吼,看了眼在侧的玉落,恨这龟孙子说话不挑时候:“朕的清誉,岂是你随便污蔑的?赶快滚,今日之事朕就当做没听见过!”

    花容月见这样就知道昭光帝也准备不管他,气急攻心干脆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哭嚎起来:“容月的命真的是好苦啊自幼父亲为了保家卫国上了战场,这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母亲与父亲情比金坚,也跟着起去了容月就这样成了个人当年跟着圣上起念书时,容月还以为找到了自家的亲兄弟,想着以后有了依靠没想到还是容月自作多情了爹爹啊!娘亲啊!你们为何走得这般早,丢下容月个人在这儿遭罪爹爹啊,你心为了大周抛头颅洒热血,到头来没得了善终也就罢了还让容月跟着你起受了苦了!”

    昭光帝最怕的就是花容月的哭嚎诉苦,那模样,当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着实让他闹心;再加上当年的确是镇国公府为了大周付出甚多,花容月也尤为可怜,自小就没了父母,跟着老国公起辛苦长大;再想起当初两人起读书的情景,昭光帝的心也跟着软下来!

    瞥了眼哭的眼泪鼻涕起流的混蛋,忍了又忍后,终于叹了口气,道:“别再卖哭了,起来吧!”

    花容月就知道这招对昭光帝有用,装着捏着袖子擦眼泪,只眼睁开只眼闭着偷看昭光帝:“皇上可是愿意答应帮帮容月?”

    昭光帝无奈,道:“朕虽然与周颜不太熟稔,但很清楚朕的皇叔是什么性子;你想要睡他儿子,怕是要扒了你这层皮!”

    花容月不怕,道:“老王爷有这种想法是可以容忍的,毕竟,容月生的再漂亮,也是个男人,不是女人嘛!”

    “你也知道!”昭光帝冷声道:“既然这样,你要朕如何帮你?更何况,这皇家的脸面不是这样丢得起的!”

    花容月低下头对手指:“皇上不用担心皇家的脸面,容月都说了,愿意当那下面人;颜郎年轻威武,不管是睡男人还是睡女人都是上面那个,也不会折损了皇家的脸面不是!”

    昭光帝叹了口气,心中喟叹;好在国风开化,若不然此事传出去,怕是真贻笑大方了!

    “好!朕答应你,会在阿颜面前提起此事,但你别抱太大希望,朕也不敢保证什么!”昭光帝说完,就又看了眼半坐在地上不起来的花容月,心里恨得牙痒痒,干脆伸出手,捏着他的脸皮教训道:“以前以为你是胡闹,没想到现在敢跟天借胆子;若不是你在这里搬出父母,朕定会要人削了你的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拉着人起断袖!”

    花容月被昭光帝捏的脸皮发疼,挣扎着跳腾,边揉着发红的脸皮,边做委屈状:“容月已经被掰歪了,哪能再直回来!皇上没体会过这个中滋味自然是不知道断袖的美妙,要不”

    “闭嘴!你又要胡说什么?!”昭光帝喝止他1(2(┗┛┗┛┗┛┗┛

    花容月见昭光帝不喜他再提这事,又看自己的目的达到,揉着跪坐的发疼的膝盖站起来,看了眼候在边不做声的玉落公公,道:“劳烦公公,给容月来杯定惊茶。”

    玉落是昭光帝身边自小便伺候的贴身太监,生的眉清目秀的;自然知道这世子爷的秉性,看了眼不做声的昭光帝,便对花容月福了福利,道:“请世子爷稍后!”便波澜不惊的去了。

    看着玉落公公娉婷离开的背影,花容月揉着下巴,眯着眼,道:“皇上,没想到玉落还真是越生越标致,看得人心里直欢喜!”

    昭光帝暗瞪了他眼,示意他消停会儿。

    在这会儿说话的时间,玉落就端着茶盏走上来,放到花容月的手侧。

    花容月端起来,吹了吹,喝了口,就又看乖顺的玉落,色迷迷道:“玉落公公这茶喝起来也格外香甜。”

    玉落听见这话,低着头不敢言语。

    可这话却刺激了好不容易在龙座上坐稳的昭光帝,大手拍,朝着那该死的断袖吼道:“花容月,你不会是连朕身边的太监都不放过吧!”

    花容月担心昭光帝生气不帮他,忙嘿嘿着打马虎眼:“不敢不敢!只是随口那么说!”

    看着那混不要脸的坐在下面边喝着茶边色迷迷的盯着身边的小太监使劲儿的瞧,昭光帝痛心疾首;直掩藏在宽袖下的手指,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已蜷缩起来;那双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也在偷偷地变换着感情,最后,深深地眼,重重的落在那个依然盯着别人瞧的人儿身上,最后,手也颤了,心也乱了。

    长吁声,压住心头的那股异动;等昭光帝再抬头看向花容月时,清亮明锐的眼瞳中,没有了刚才的心颤;只是心思百转,想到皇叔那龙精虎猛的模样,心里跟着发憷,恐怕说亲这事委实不好办!

    ------题外话------

    漫:你这孽障啊,居然找天子来说亲,可知他对你

    花儿:修要胡说,天子对我只有当年之谊和怜惜之情,你这乱搅事的幺蛾子,把我和天子的革命友情想成什么了(天津

    026:好事将近

    ?待楚襄王妃好不容易醒来后,看着坐在床沿的周颜和脸焦色的夫君;顿时掩面痛哭,犹自梨花带雨的,着实让在场两人都慌了手脚。┗┛┗┛┗┛舒唛鎷灞癹

    楚襄王素来疼惜爱妻,上前就抱住搂在怀中温声安慰:“倩儿,你这是怎么了?”

    周颜脸肃冷,看着伤心欲绝的母亲;自然清楚是花容月的那番话将她吓着了,可碍于父王再此,不敢乱说。

    楚襄王妃汪着泪,靠在夫君的怀里抽泣:“王爷,咱们的颜儿可该怎么才好!”

    楚襄王头雾水,抬头看站如松柏的儿子,刚想张口问话,周颜却字未说,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果然,在他刚步出房门,身后声涛怒之吼顿时炸响;紧跟着,便是楚襄王妃的哭声和阵吵杂的叫骂声。┗┛

    这边,花容月心满意足满怀憧憬的回到府邸,满面春光和勾起的嘴角无不显示出他此刻欢悦的心情。

    老国公听奴才们说起孙儿回来了,就也离开书房,绕过回廊来到花厅,看见爱孙哼着小曲贪嘴的吃着点心,精神朗朗的走上前,慈爱道:“先前听门房说你带着高威匆匆出了府,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现在看你这样定是无碍了!”

    花容月冲爷爷眨了眨眼,心思回转,想到什么,又塞了口果子,爬到老国公的膝头上,脑袋歪,天真道:“爷爷,容儿若要成婚,你同意吗?”

    老国公听这话,大喜:“当真?容儿不是欺骗爷爷?”

    老国公深知自己亲孙的荒唐性子,虽说多次想要管教,但奈何直都是有心无力;眼见着花容月的年纪年年的长起来,与他同龄的也都娶了妻室,再不济也又几房侍妾;唯独这宝贝孙儿至今除了与狐朋狗友鬼魂之外就是玩小倌儿,成天没个正型1(┗┛

    要知道为了花容月,老国公花白了多少头发,多少次跪在祖宗的祠堂里对着列祖列宗叹息抹泪,尤其是在面对着爱子的灵牌时,几乎羞愧的无言以对,深深自责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孙儿,才让这孩子自小就养成了这幅疯魔性子。

    现如今亲耳听到花容月有了成家立室的念头,老国公当真以为是老天开眼,终于让这小子转了性子,可以为镇国公传宗接代,也能让他真真收了劣性。

    老国公激动的双手颤抖,扶着花容月的肩膀,颤抖道:“容儿,你给爷爷说,你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只要你说出来,爷爷立刻就要人为你提亲,届时好好对待人家姑娘!”

    花容月拧着眉心看着兴奋的老国公:“爷爷,你说什么姑娘?”

    老国公激动地泪眼长流:“你这傻孩子,这个时候了还给爷爷装傻;你娶妻当然是娶房好姑娘啊,你放心,爷爷很开明的,只要那个姑娘人好,家世身份爷爷都不在乎!”说着,老国公就狠狠地拍了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