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极品少年,就是要宠

极品少年,就是要宠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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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驳,“嗯?”

    “不懂?”魏畅问道,“我是说,以后不要跟阿敛哥哥联系了,你是没有父母的人,以阿敛哥哥的家世,十个你也是配不上的。你有的相貌,我也有,我家的财富,权力,都是你所不能匹敌的,所以,田甜,知难而退,是最好不过的,你说呢?”少女是一脸的波澜不惊,完全是以人上人的姿态来与田甜对话,她说,“我是阿敛哥哥注定的未来妻子,他非我不娶,我必定也非他不嫁,我们之间的情分,你以一个外人的立场是不会明白的,所以,不要让我跟阿敛哥哥心生罅隙,这种坏人,还是不要做的好,你说呢?”

    “嗯,你说得挺对,我会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的,这样,你还算满意?”田甜平淡地说道,默默地将握成拳头的手放到裤兜里。

    “别跟个乖乖牌一样答应后,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的女生我见多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做得比谁都圆滑,我有很多办法对付这样的人,每一种方法都可以使她生不如死。”魏畅将脚放在地面上,侧身靠着墙说道。

    “行,我保证人前人后都只用这一副牌,可好?”

    魏畅点头,说,“你,还算识趣。”

    “还有事情吗?”田甜问道,“没有的话,我要睡觉了,这两天困得很。”

    “你和阿敛哥哥去旅游了?”魏畅声调抬高了一些。

    田甜轻笑一声,“你是你阿敛哥哥的未来妻子,还需要来问我?”

    “你……”魏畅语塞,却依旧倔强地问道,“到底是不是?”

    田甜觉得这女孩着实好笑,点了点头,说,“是。”

    “以后,不许跟阿敛哥哥出去玩了,我不许。”

    以为走到哪里你都是大小姐吗?都需要听你的,是吗?你当你是谁?

    田甜还是笑,“好。”

    魏畅终于满意地舒了一口气,“那我没事了,再见。”说着,戴上帽子,走路的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

    只是没走两步,田甜便叫住了她,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如同一杯凉白开,她说,“铜霖山的那个男孩子,是你指示的吧,你知道吗?我差一点死在山上,成为野兽的盘中餐。”

    魏畅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怎么没死在山上呢?为什么还要活着回来勾引阿敛哥哥呢?”

    “我庆幸我还活着,活着见到几乎害死我的凶手。”

    “有什么仇要报的冲我来,不管那男孩子的事,我跟他只是交易,一手钱一手货而已。”

    “魏畅,我不会找你报仇,但是,你记住了,我不再欠你,我们一笔勾销,还有,关于与宗中敛不再联系的事情,我答应你,只是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田甜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走去,她打了一个哈欠,还真是困了呢,是因为失眠,因为脑子里那个抹不掉挥不去的人,每晚出来作祟,所以,吃了很多安眠药,所以,才会不分日夜的发困。

    田甜回进屋内,一头栽倒了床上,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滚烫的,几乎灼伤了她的皮肤,她将被子盖在身上后,沉沉地睡了过去,连最后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还真是……惨烈。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答应魏畅,也许是不想也有人和她一样伤心罢了,那女孩,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宗中敛的爱慕,她看得出,所以,都要好好的,你们都要好好的。

    ------题外话------

    要支持哦,亲爱的们。我在很努力的写文呢。(__)

    少年,多多指教请

    田甜背着书包,戴着耳塞,一边听英语,一边走。她将帽子往下拽了拽,刚好在眉毛以上,她叹了一口气,以往,手边是有一个少年叽叽喳喳地陪她不停地说话的,如今,不在了,感觉是如此的寂寞。

    在学校见到宗中敛的时候,她只是漠然地望了一下,不再打招呼,宗中敛也感受到眼中的疏远,只是知趣地轻笑一声,还是那样的清雅,只是不再像过去那般的亲切。

    上课,听到老师讲课,认真做笔记,偶尔回答一个问题,也会茫然地看着黑板发呆,粉笔屑扬扬洒洒地飘到她的头发上,也未曾察觉,其他的前排同学拼命的用书本扇,被老师大骂两句。

    姚乐桐还是会给她说一堆笑话和奇葩见闻,她也笑,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似的。课下,她会偶尔画简笔画,练字,百~万\小!说,看上去是如此的波澜不惊。但是,也与谁都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知为何,背影看起来却比以前更加萧条了。她并没有给她所谓的爸爸妈妈打电话,尽管她发疯地想,她克制住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又为何将自己的选择强加给别人呢?也许,他们已经换了手机号也未可知。

    日子开始如白开水般的平淡,就这样过去了两年,田甜已经十六岁,还是那张脸,只是下巴更加尖小,眼睛显得更大了,她的左眼角下方长出了一颗朱色小痣,身高也有163,更加削瘦,她将头发剪短了一些,还是能扎起一个马尾辫,散下来的时候也不会很长。

    还是一样与那年一样的夏天,菩梓街的法国梧桐叶依旧的繁茂,几乎要遮住所有的阳光,车辆比以往更多了,来来往往地穿梭在柏油路上。她的母亲还是会往银行卡里每年打五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却再没有与她联系过。

    田甜初中已经毕业,取得了n市第三名的好成绩,她选择了n市一中读高中,一中无论是教学水平还是硬件设施都比二中更上一层楼,她没必要为了某个人、某段记忆而选择二中。只是,心里的某一块不再疼痛,晚上,她也可以很安稳地入眠,且总是无梦的。

    开学那天,烈日炎炎,田甜穿着一双白色运动学,一条紧身亚麻色短裤,白色的短袖背心,背着书包站在一中的大门口。

    望着“n市一中”几个飘逸的鎏金大字,想要感叹一声,便听到身后烦人的喇叭声,“噗噗”的响着,催魂一般,她皱着眉扭过头,是一辆银白色的法拉利,她并没有理会,打算走进去,没想到,那车跟在她身后,不停地响喇叭。

    她心里一股怒气油然而生,停了下来,站在法拉利前面,插着兜,等着下文。但是,车主并没有打算下车,可能是天气太热,怕晒坏了皮肤,只是不停地按着喇叭“噗……”

    田甜还是岿然不动,车主终于走了下来,那是一个蓝眼睛、白皮肤、黑头发的少年,他的脸型如刀刻的一般,身材高大,瘦却有型,肩膀很宽。

    他的手扶着车门,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神色有些疑惑,他张口,是有磁性的男声,“干嘛挡我的路?”

    田甜挑眉,“是我先走这条路的。”

    “我的是车,你靠边走。”少年指着旁边的人行道说。

    “就因为是车,所以才要避让行人,不是吗?”田甜问道。

    “我从来没有避让过谁,”少年说道。

    田甜笑了,学着少年的语气说,“我从来想让谁让,谁就得让。”

    “你惹毛了我,女孩,如果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保证你的人生安全,比如哪天楼上突然掉下来一只花盆,食堂里的饭不小心放进了耗子药。考试后,只有你的考试卷不见了,成绩为零,像这些,我都是没有办法保证的。”少年平淡地说,纤细白皙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车门。

    “我想告诉你,我的教室在六楼,也就是顶楼,不会有花盆掉下来,我是走读生,我家距一中不过两里地,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在学校吃饭,至于考试卷丢了,我自然会再给老师要一份重新做,谢谢你的关心。”田甜微微一笑,显示出良好的素养,“今天呢,天气很热,阳光毒得要死,我要先走了,你也应该钻进豪车里,别再出来了,省的晒坏了你这富家子弟。”

    “你说什么?”少年碰上车门,一脸怒气地向田甜走了过来。

    “也没什么,我还要去新生报到,忙得很,再见!”田甜说着,将背包往身上扯了扯,转身就走。

    “你叫什么?”少年在她身后喊道。

    “妈咪!”田甜“嘿嘿”笑了一声,优哉游哉地哼着歌走了。

    “shit!”少年狠狠踢了一下法拉利的轮胎,死丫头,嚣张得要死。

    田甜报到完后,找到高一3班的教室,寻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还是蛮不错的,多媒体教学硬件很先进,桌椅板凳也都是崭新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名言字幅。

    教室里人声鼎沸,大家都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本子上,以认识新的朋友。有的甚至已经聊得特别熟络了,挑起一个共同话题,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她拿出一支笔,百无聊赖地转动着,一晃眼,抬起头,嘴角抽搐了……

    那个蓝眼睛的少年径直走了进来,无视班里女生的尖叫声,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旁边,将书包放在桌子上,用手扇着风,田甜闻到一股男生身上特有dior香水的味道,他看到田甜后,舒心地笑了,声音有些拗口地说,“我忘了告诉你,想折磨你,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每天在你跟前晃,烦死你。”

    田甜瞥了他一眼,“反正你也长得人模狗样的,我可以将就将就凑合着看。”

    少年j笑,“就是因为本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坐在你旁边,那些花痴女生才会与你为敌,每天折磨你,烦死你啊烦死你!”

    “……”田甜瞪着他,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只黑色的鸟从她眼前飘过。

    少年看到她欲死的表情哈哈大笑,“你好,我叫许弈天。”

    你好,我叫徐弈天,见到你很高兴,请多多指教。

    那是少年第一次正式向她介绍自己。

    “田甜。”

    “谁给你取这么不搭调的名字?”许弈天挑眉问道,“这名字不应该是单纯可爱的小姑娘才拥有的吗?我觉得哈,”他摸了摸下巴,思忖道,“你应该叫田冰块或者田冷夫斯基,哈哈……”

    田甜当头爆栗,打他个脑袋开花,冷冷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叫许挨揍。”

    “疼……死丫头,我要翻脸啦!”许弈天捂住脑袋,大声喊道。

    “你是混血吗?”田甜正色问道。

    许弈天点了点头,“我妈咪是中国人,爹地是法国人,他们现在都在法国有自己的事业。”然后,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宝石蓝的眼睛分外耀眼,“我的英文名字叫rety。”

    “怎么会来中国上学呢,法国,不好吗?”田甜翻了个白眼,问道。

    “法国巴黎是座浪漫的城市,不过,中国充满了神秘感,相比而言,我更喜欢中国含蓄内敛的文化,所以说服了他们,来这里学习,刚好n市是我妈咪的故乡。”

    “原来是这样啊。”田甜若有所思。

    “但是,到中国后,我才发现,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许弈天悲伤地说,眼睛里似乎都含了泪,“没想到中国人这么多,空气污染这么严重,我想象中的古老建筑都被盖成现代化大楼了,好伤心,但是,”他用中指撩了一下发帘,意气风发地说,“既然来了,就绝对不能半途而废,绝对不能对不起我妈咪掉下的那二两眼泪!”

    田甜“切”了一声,对他表示不屑。

    她身后坐着一个胖胖的女孩,那女孩用手指戳了戳田甜的背,声如蚊呐地说道,“同学,可以借用下你的钢笔吗?”

    田甜莞尔一笑,把笔递给了那位女同学,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杜小末,”女生低着头说,声音还是小小的,就像在肚子里哼哼的一般。

    田甜还是听到了,她说,“你好,杜小末,我叫田甜。”

    女孩轻轻地笑了,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小胖,你好,我叫许弈天。”许弈天插了一嘴,眨了眨宝石蓝的眼睛。

    杜小末望着少年灼灼的目光,立刻红了脸,低下头,小声地说,“你好。”

    正在这时,一位年长的男老师走上了讲台,他推了推眼睛,向班里扫视了一圈,站在最中间,双手撑着讲台桌,咳嗽了一声,说道,“我姓秦。”

    顺手拿起一根粉笔,一个苍劲有力,潇洒飘逸的“秦”字出现在了黑板上,同学们立刻为之绝倒,大声叫好!接下来,学生也各自做了自我介绍,新的高中生活便从此拉开了帷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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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闯入了心底

    田甜买了一辆新的白色山地车,她觉得山地特别帅,就好像穿上一套运动装,背上一个旅行包,骑上山地车,就可以旅行了。

    以后的每个日子,她都骑上山地,穿着肥大、白蓝相间的校服,与来来往往的车辆一样,穿梭在马路上,看着这座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建筑物,熟悉的绿化带,心里是对这座城市满满的热爱。

    那天,她骑着山地回家的路上,由于耳朵里塞着耳机,没有听到喇叭的响声,被身后的一辆大众蹭了一层皮,胳膊渗出鲜血。车主走了下来一个劲儿地道歉,还说要带田甜到附近的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伤筋动骨。

    田甜说不用了,就是被车灯蹭了一下,没什么事,还陪着笑脸说,没把您车灯撞坏就好,也是我不对,戴着耳机没有听到鸣笛。

    正在这个时候,那辆标志性的银白色法拉利缓缓地停了下来,看到田甜跟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

    少年潇洒地把车门一甩,大步走了过来,揪住男子的领子,将男子拎了起来。男子本就有178,少年甚至比他高出半个头,他俯视着男子,“你想干嘛?”他是看到了田甜胳膊上渗出的血和有些纠结的表情,那男子扯着田甜的手腕,要将她往车上拽,着实令他悲愤,有些英雄气概在心头肆虐,雄性荷尔蒙严重分泌过剩……

    “许弈天,你放开他。”田甜上前拉住少年,想让他放开男子。

    “凭什么放开他啊,撞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许弈天气势汹汹地说,仿佛不帮她报仇,就不肯罢休。

    “同学,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男子儒雅地解释道。

    “我两只眼睛看到的还能有假?我可是2。0的视力,你看看她的胳膊被你撞成什么样子了,不出医药费就算了,还拉拉扯扯的,真当女孩子好欺负啊,撞她也得经过本少爷我的同意,开着机动车了不起吗?吊什么吊啊?”

    “许弈天,你真的误会了,什么都不懂,不要瞎说,好不好?”田甜有些急了。

    “误会?田甜,他撞了你,你还替他说话,说好听点是善良,往难听里说,你就是缺心眼!”许弈天一边拎着男子的领子,一边对田甜进行深刻的教育。

    “同学,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要多少钱我给,咱用文明点的方式解决,你弄得我喘不上气了,再说,人要脸树要皮,你看这么多人围观……”男子的脸有些涨红,不知是勒的还是因为脸皮薄。

    “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有钱了不起啊,本少爷用钱当手纸都嫌硌得慌!”说着,脾气有些暴躁的许少爷一拳戳到男子的脸上,用来表达自己的悲愤之情。

    男子应声倒地,他捂住自己的脸,说道,“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呢?还有这种人!”

    田甜没料到会发生这种突变状况,她迅速将男子拉了起来,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指着许弈天,大声说道,“是我戴着耳机没有听到鸣笛声音才会被撞的,跟他没有关系,他刚才想要带我去医院,你来什么气啊?”

    许弈天眨巴眨巴宝石蓝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两颗玻璃球,特别懵懂可爱,他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是这样啊……”

    “你以为!”田甜白了他一眼,“叔叔,对不起,他也不是有意的。”软软的声音,满是歉意。

    许弈天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对不起啊,都怪我没有了解情况,我应该问清楚再动手的……”

    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土,有气质地微笑,“怎么?还想揍我啊,现在这小年轻人,做事太冲动,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计较,这样不也显得我不大度嘛,小姑娘真的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吗?”

    田甜摇了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那我可走了啊,”男子看了看表,“我等会还有会要开。”

    “叔叔,再见!”田甜乖巧地说。

    “叔叔……再见……”许弈天学着田甜的样子,向男子鞠了个躬。

    男子揉了揉挂彩的脸,自言自语,“手劲还真不小。”

    田甜狠狠地剜了许弈天一眼,“真会找事!”

    “我这不是怕你被欺负嘛,你说咱都是同学,你被欺负了,我看到还不去救你,被人说起来多没面子呀!”许弈天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那我还应该谢谢您了!”田甜说道。

    “不用不用,嘿嘿。”

    “那我走了啊。”田甜说着,将山地车扶了起来。

    “我送你吧,你都受伤了,法国绅士一般都会把受伤的小姐送回家的。”

    “那是图谋不轨,”田甜瞥了他一眼,“噗嗤”地笑了。

    许弈天“切”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图也得图个漂亮点的不是。”

    “喂!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许弈天将田甜送到家后,死皮赖脸地要留在田家吃饭,说是要田甜报恩,田甜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却还是嘱咐了阿兰要将菜准备丰盛一些。

    许弈天像个好奇宝宝一般,转着圈观摩墙上的壁画,“没想到你家还是蛮豪华的嘛,这些壁画都是欧式风格的。”

    田甜轻轻地“嗯”了一声。

    “怎么没有见到你爸妈呢?”许弈天随口问了一句。

    “他们,不在中国。”田甜喝了一口茶,说道。

    “哦……”许弈天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们就你这一个小孩吗?”

    “不,还有一个弟弟。”

    “嗯?”

    “在国外,跟父母在一起。”

    许弈天点了点头,手指放在一幅仿真《最后的晚餐》的精致壁画上,触手微凉,缓缓说道,“我原本还有一个妹妹,出母胎的时候,难产死了,那么小的身体。她闭着眼睛,身体红红的,像一个巨大型的红薯。身体都已经冰凉了,没有哭泣,也没有呼吸,她躺在妈咪的怀里,安静地来了,又安静地走了。

    我还想着等她长大后,给她买特别特别大的彩色棒棒糖,把我最心爱的玩具小汽车无偿地借给她玩,弄坏了我都不会生气。

    以前我的邻居小吉姆把我小汽车的轱辘不小心卸了下来,结果被我揍哭了。我想我绝对不会对她那样,我要把她宠成豌豆公主,把最好的都给她。

    我从小都被人夸奖长得帅,我觉得,我的小妹妹肯定比我更好看,她会有一双蓝水晶一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会对着我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乳|牙。我还给她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perl,可是,就这么没了。”许弈天叹了一口气。

    田甜走过去拍了拍许弈天的肩膀,“好啦,别伤心了,你若觉得她一直都在,那她就会一直在你心里的某个角落,看着你,对你温暖的笑,只要你觉得她是存在的。我们去吃饭啦,阿兰做饭很好吃的。”

    许弈天笑了笑,说,“好。”

    吃完饭后,田甜将许弈天送出了门,准备回去的时候,看到有烟头的亮光,她只是扫了一眼,没有理会,欲走。

    “田甜。”黑暗中那个影子开口,嘶哑的声音生硬地拉扯出她的名字。

    田甜楞在原地没有动。

    一时间,两人都无言,僵持了有两分钟。

    男孩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连那最后的一点火光都消失了,他说,“为什么?”

    田甜莞尔一笑,只是在黑暗中,男孩看不到。她并未理会他的话题,而是语气轻快地说道,“你头上的伤好了吗?”

    男孩轻轻地“嗯”了一下,说道,“我要转学校,一中。”

    “为什么?二中的理科比一中要好。”

    “是的,比一中好。但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你知道吗?”宗中敛向田甜走了过来,走到她身边停了下来。

    田甜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皱了下眉毛,“怎么学会抽烟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宗中敛说道。

    “阿敛,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我自己的日子,不想让一个人走进我的心里,肆虐一段时间,再走出去,那种感觉是很疼的,你知道吗?你总会离开的,不属于谁和谁,你是有理性的人,总在理智地做一些对你有利的事情。如果说,现在有一个人让你不理智,让你走了弯路,那么,只能说是你还太年幼,等你真正成熟了,你会义无反顾地走开。我不想当这个人,只要我选择了,便是一辈子。”

    “那个法拉利少年是你的一辈子,对么?”宗中敛讥笑道。

    “他是我同学。”

    “呵呵,”宗中敛轻笑一声,“刚开学没几个月就邀请人家吃晚餐了是吗?”

    “阿敛,你不是钻牛角尖的人。”

    “我都不知道我原来是这么理智的人。”

    “阿敛……”

    “嗯?”

    “我把你当我的朋友,一直都是。”

    “朋友是吗?说得多么光芒万丈,我应该庆幸吧。”

    “浪费了你的感情,我只能说对不起,那些欠你的,我总会还给你,我的心只有那么小,已经容不下别人了。”田甜的语气有些悲伤。

    “你怎么还?”宗中敛挑眉,“我除了你的一份感情外,什么都不缺,都给田澄了是吗?一点都不肯分给我,我只要一点就好。”

    “这样对你不公平,阿敛,你应该找个更好的女孩,魏畅就很好。”

    “谢谢你的提醒,我想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你只当我今晚是喝醉了,说疯话吧。”

    “阿敛……”

    “再见吧,倦了。”宗中敛叹息。

    “用老张开车送你回去吗?”田甜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一个落寞的背影,一双孤单的眼神。

    穿过黑夜。再无交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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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他的日子

    第二日,大课间。

    一中的学生在操场上做早操,广播里的女声不带有任何感情,夹杂着电波“哔啵”的声音。孩子都懒洋洋地伸胳膊拽腿,有的还闭着眼睛打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嘿!”许弈天精神百倍,一边扭着腰,一边小声叫着田甜。

    田甜往他那边斜了一眼,说道,“干嘛,打鸡血了。”

    “过两天迎新生晚会,你知道吧?”

    田甜点了点头,“知道啊。”

    “你有没有节目啊?”许弈天跟做贼似的,低下头,躲过老师的目光,低声问道。

    “我没有艺术细胞,当观众就好了。”田甜平淡地说。

    “我有活动啊,我报名了,我弹钢琴可是一流水准。”许弈天骄傲地说,懒洋洋地伸了伸胳膊,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我还得过钢琴大赛的二等奖呢!”

    “那得一等奖的是谁啊?”

    “那家伙是赞助商的亲儿子,靠!”许弈天悲愤地说,他咬紧了牙,想把那人生吞活剥。

    “难怪呀……”田甜仰头望天,叹了一口气,“我说呢,我们许大公子这么厉害,谁敢骑到您头上撒野啊。”

    “哼,”许弈天冷哼一声,徐徐道来,“后来我爹地看我哭得哇哇的,说要去找他们评理,结果给我拦下来了,我说,让着他狗日的!咱们宰相肚里能撑船。”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大度啊!”田甜笑道。

    “那必须,后来,本少爷找了一堆小混混,把他拦在学校门口,暴揍了一顿,打得那小子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嘿嘿,”许弈天销魂地笑了,冲田甜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心想,咱还是过了一把手瘾的。

    “……”田甜深呼吸,然后,狠狠地鄙视了许弈天一番。

    “说正事啊,”许弈天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晚会我要邀请一位漂亮的,优雅的,可爱的女孩子伴唱。”

    “杜小末不错。”田甜说着,还认可地点了下头,忽视许弈天满脸的黑线。

    “小末?小末有活动了啊,”许弈天说得煞有介事,“我一想吧,虽然你长得一般般,也不够优雅,说话毒死人,也不可爱。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委屈委屈,迎毒而上,凑活凑活吧,你说呢?”

    田甜冷笑,再冷笑,上牙咬着下牙,咯吱咯吱地响,“做梦吧,rety。”

    后来的许弈天才知道,每当田甜叫他英文名字的时候,就是他将她惹毛,她想捏死他的时候。

    “田甜,你说咱俩关系这么好,对不对?怎么也得帮帮忙嘛……”

    “我认识你吗?”田甜斜眼看他。

    “认识啊!必须认识!”说着,许弈天贼笑着搭上田甜的肩膀,以示关系亲密。

    “许弈天,你干什么呢!”秦老师指着他的方向,大声地喊道。

    许弈天悻悻地将手从田甜肩膀上拿了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田甜,宝石蓝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天上的星星,他噘着嘴,小声撒娇,“好不好嘛。”

    看得旁边的男生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撇开目光,不再去看那个妖娆的死人妖。

    一整天,许弈天都跟阿婆一样唠唠叨叨,苦口婆心地劝田甜,还在纸上列出了参加活动的九大好处,龙飞凤舞的字跃然于纸上,下面还加了一行法文翻译。威逼利诱,软磨硬泡,田甜就是不上钩。

    田甜拿着一本英文书,看得欢实得不行,顺口还念两句。

    杜小末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将手中的铅笔盒往桌子上狠狠一甩,“噌”地站了起来,一双小眼睛充满了光芒,她用小胖手指着许弈天,大声喝道,“我的活动不参加了,屈身当你的伴唱,多大点事儿啊!”

    田甜和许弈天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杜小末。三分钟后,两人对视了一下,低下头,各写各的作业。

    当前后桌几个人混熟之后,大家才对杜小末有了深刻的认识,许弈天生动地赐给杜小末八个大字,“静若处子,动若脱兔。”那时,周杰伦刚火没几年,杜小末不搭理他,抱着一张周杰伦的海报,甜甜地进入了梦乡。当然,忽略掉她睡熟后,将口水流到海报上,周杰伦的头发湿了一大片。

    而杜小末的同桌程颐是一个极为斯文的男孩,个子不高,不爱说话,长得白白净净,戴着一副五百度的眼镜,剪着一个利索的小平头。一般情况下,不是去厕所,就是在学习。他的笔记本上总是用正楷写着满满当当的笔记,说话经常带着些文言文的之乎者也,偶尔引用一些古诗词,田甜也偶尔借用他的笔记,他感叹道,“若是我出生在古代,定是一风度翩翩的君子。”

    杜小末缓缓地睁开眼睛,擦掉嘴边的口水,含糊不清地说,“你穿越了吗?”

    程颐给她一个巨大的白眼,幽幽地说道,“你这只疯了的胖兔子。”

    当然,杜小末会利用她身材的优势,武力压制程颐。所以,程颐一般时候都缩在一个小小角落里,无声地反抗着杜小末,却从不敢农民起义,他和杜小末的桌子之间还有一条显眼的分割线,必定是杜小末占八分,他占三分。他还专门制作了一个精致的小本子,每当受到杜小末的欺凌后,都会在小本子上写上诅咒杜小末的话,诸如“可恶的现代版土财主周扒皮就是杜小末”之类。

    日子就这样平淡却有些小波折的向前走去,因为有了这几个朋友,田甜的生活中也平添了不少乐趣,她尽量不去田澄的房间,不去看他们曾经的照片,不去想念那个夏天,田澄那张可爱的脸。

    她生活得很有规律,早晨六点起床,跑半个小时的步,上课,下课。晚上回家,写完作业后,看会电视,喝杯牛奶,睡觉,一夜无梦。

    直到那天,她去商场购物。周日也没事做,便楼上楼下的转,直到她的眼睛定格在那个对着旁边女孩温馨笑着的少年身上。

    那女孩正在试穿一件白色的外套,更趁皮肤雪白,女孩拉着那少年的手,蹦蹦跳跳,像一只可爱的蝴蝶,她一遍一遍地问:“阿敛哥哥,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宗中敛宠溺地摸着她柔顺的头发,轻笑着点头,吐字清晰地说道,“畅畅无论穿什么,总是好看的。”

    田甜站在那里愣了愣,感叹,这对小情侣可真般配。感叹完后,便摇头晃脑,哼着小曲离开。

    有的时候,天意就是这么捉弄人。本该擦肩而过的,却又莫名其妙的重逢。宗中敛的余光恰巧瞥到了田甜,他目光马上转了过去,眼球盯着那个削瘦的背影不再转动。魏畅也顺着宗中敛的视线望了过去,她抬头看了看宗中敛迷茫的神色,甜甜的声音叫住了那女孩,“田甜姐!”

    田甜回过头,嫣然一笑,不得不走了过去。

    “田甜姐,逛街呀!”魏畅乖乖地说道。

    田甜点了点头,说,“是啊!”

    “怎么不见田澄呢?他都好好长时间没来上课了呢,林灵都想他的不能入睡了,呵呵。”还是那张可爱的脸,薄薄的单眼皮,笑起来的时候,眼睫毛搭了下来,遮住了眼睛。语气是柔和的,像是夏天的冰淇淋。可是,一字一顿砸在田甜的心坎上,感觉是那么的凉。

    田甜还是笑,只是那眼睛里却没有了一丝笑意,“谢谢你的关心。”依旧的礼貌。

    “田澄出国了吧,哎呀呀,你说他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有这么好的一个姐姐,还忍心往国外走,真的是狼心狗肺呀,连那铜霖山上的野兽都不如呢。也是,人家出国能镀一层黄金,以后走哪都是金灿灿的,多耀眼啊!”魏畅抿嘴轻笑,揽住宗中敛的手臂,说,“你说是不是啊,阿敛哥哥?”

    宗中敛重重地看了田甜一眼,随后,机械地点了点头。

    田甜的心顿时又凉了一大截,她握紧手中的袋子,贝齿咬住嘴唇,挣扎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那一刻,她佩服自己的五体投地,她说,“谁说不是呢?没有谁能比畅畅更幸福的了,畅畅珍惜现在的幸福才对。”

    “这我当然知道,”魏畅撇了撇嘴,“阿敛哥哥,把这个外套买了好不好?”她抱住宗中敛的胳膊,天真无邪。

    “好。”宗中敛拍拍她的脑袋,对店主说,“刷卡,老板。”

    “不打扰二位了,我先走一步。”田甜知趣地说。

    “田甜姐不跟我们一起吗?阿敛哥哥说等会带我去游乐园呢,你要不要去啊?”魏畅还是笑眯眯地说,脸上有一个不是很明显的梨涡。

    “不用了,我还有事呢。”田甜说。

    “真的假的,田甜姐总是这么不给人面子吗?阿敛哥哥邀请你去旅游,你就去了。我邀请你,你怎么就忍心拒绝呢?”魏畅噘着嘴,委屈地白了田甜一眼。

    田甜攥着袋子的手出了汗,而宗中敛站在一边,等待她的反应。突然感觉自己像个被人羞辱的小丑,孤零零地站在聚光灯下,孤单的可怕。

    “哟,田甜!”久违的声音,有磁性的声音带上一些小小的拗口,打破了此刻尴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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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奖励你的

    田甜扭过头,是那个穿着蓝色短袖,白色休闲裤的男孩子。他的宝石蓝眼睛亮晶晶的,嫣红的嘴唇鲜艳欲滴,高挺的鼻梁使整个面部显得更加立体,还是那刀刻一般尖锐的下巴。他在对她笑,露出一口整齐的贝齿,强健而白皙的小臂,挺拔的身姿,像是漫画中走出来的阳光味道的少年。

    他玩味地走了过去,带上一点霸气。淡淡的dior男士香水的味道,又充盈满她的鼻腔,这一次,却不再刺鼻。他说,“熟人吗?”

    田甜不经意地走到他身边,面向宗中敛二人,扭过头,对许弈天温柔地笑了笑,“嗯,这位是宗中敛,还有魏畅。”接着又向对面的二人介绍,“我的同学,许弈天。”

    许弈天冲他们有礼貌地笑了笑,带着些疏远的距离感。

    “他就是法拉利上面的男孩?”宗中敛上下打量着许弈天,语气僵硬地问道。

    田甜点了点头。

    “你认识我,的车?”许弈天问道。

    宗中敛并未理会他,而是看着田甜,开口问道,“这就是你跟我保持距离的原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