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完】重生:嫡女上位

【完】重生:嫡女上位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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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兰崩溃的蹲在地上,她知道她自己彻底完了,再也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尽管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可是一想到家人的性命全在她身上,她只能任由着粗使婆子强硬的将她拖了出去。

    最后,谢太夫人便找了个理由将这一场事情漂亮的圆了过去,这一切都是谢府对奴仆管教不够,才出了这样报复主子的事,既然查出来了这起子坏心眼的事,定是不会饶了那些背主子的人。

    然后是谢静婷出面,领着众位小姐去宴席上。

    谢静娅只在席面上象征性的打了个照面,便领着半夏离了席。

    在一个假山的拐角处,一个墨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吓得正在思考的谢静娅差点叫出声。

    惩罚

    谢静嫣的院子里,苏姨娘退下服侍的丫环婆子,将卧房的门栓上。

    转过身,苏姨娘走近谢静嫣,对着谢静嫣那张还残存着泪痕的脸,狠狠的一个耳光煽了过去。

    谢静嫣吃了苏姨娘一个耳光,双眼瞪大,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处于惊讶之中,她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地看向苏姨娘,问道:“姨娘,你为什么打我?”

    苏姨娘目光一冷,恨不得再煽上两耳光给谢静嫣。

    “自小,姨娘以为你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这么多年,姨娘都在为了你跟睿然两个在忍,你居然沉不住气,背着姨娘做出这起子陷害的事情来,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特别能耐呢?”苏姨娘沉着一张脸,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要不是因为她一早未雨绸缪,将自己要利用的人牢牢掌握在手心,那谢静嫣的名声在今天就彻底毁了,日后只得给人做妾,她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是要嫁入高门做嫡妻而不是给人做妾的,这怎能不让苏姨娘恼怒呢。

    “姨娘,你听我解释,我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谢静嫣一脸的委屈,今天她已受够了羞辱,现在又得不到安慰,心里更加的憋屈起来。

    “好,我听你的解释。”苏姨娘努力的平复自己内心的怒气。

    “我原来是设计的五妹妹跟一寒门书生的,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变成我的绣帕在赵世子身上,这完全不是我的想法,明明一切都是安排得妥妥的,可结果却是……”谢静嫣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诗兰被拖出去乱棍打死,她想问原因也问不到。

    “姨娘跟你说过多少遍,让你忍,你怎么就忍不住。”苏姨娘内心一寒,这个女儿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我……我是想忍,可是我努力的巴结五妹妹,她就是不给我好脸色,我在她眼里,还比不过一些奴才,我气不过,所以我想让她尝一尝被误会的滋味,让宁国公府的人知道,他们未来的大少夫人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如果这事成了,那五妹妹便是谢府的耻辱,父亲和祖母肯定也不会再疼爱她了的。”谢静嫣原本的设想就是陷谢静娅于这样的境地,好的姻缘毁掉,谢府的宠爱毁掉……

    苏姨娘沉着脸,尽管她不赞同现在就对付谢静娅,但是谢静嫣刚刚所说,也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只可惜……

    “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苏姨娘沉着脸问道。

    “我……我设计得不够周到,可是我用的人是姨娘的探子,是可信任的,并且我还许了诗兰好处,这中间一定有人动了手脚,要不然不会计策变了?”谢静嫣努力的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你真是糊涂!”苏姨娘憋在心里的一口闷气,久久不能散去,“你为什么不跟姨娘说,难道姨娘会害你吗?”

    “姨娘……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害怕,担心你不同意,所以我才擅自主张的。”谢静嫣解释着。

    府里最近事情太多,缠得她根本就顾不过来谢静嫣内心发生的变化,如果不是发生今日之事,她还以为谢静嫣跟她一样忍耐度极强,她忽略了谢静嫣只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从小吃的苦也不够多,性子还需要时间磨练。

    苏姨娘平静着恢复自己的心情,摸了摸谢静嫣被煽了耳光的左脸,轻声地道:“还疼吗?”

    谢静嫣摇了摇头。

    “下次切不可再擅自主张,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告诉姨娘,如果你真想要对付你五妹妹,你也得告诉姨娘,至少姨娘能帮你稳全计策,不会像今日这帮手忙脚乱,尽管事情被压了下去,可是你的名声终究还是会受些影响。”苏姨娘眼神闪着一丝狠光,毁她女儿名声,等于是抽她的筋,这种恨她一定会反击回去的。

    “姨娘,那我要怎么办?我不想名声被毁,我不想日后给人做妾……”说着,谢静嫣不由得又抽咽起来。

    “有姨娘在,姨娘会护你周全的!”苏姨娘坚定的眼神透着信念,她的女儿绝不可能去给人做妾。

    “姨娘,女儿错了,我日后一定会更加谨慎小心,再不出错让姨娘担忧。”谢静嫣擦了擦泪水,保证地说着。

    “你能这样想,姨娘就知足了,你要知道,来日方长,我们还有时间慢慢谋划。”苏姨娘坚忍着,关切地的眼神散着一丝光亮,“你大姐姐在京城女院上了几年学,虽然只是嫁给庶长子,但确是正妻,并且夫君是个上进的,以你的才貌和性情,姨娘相信你去了京城女院,一定会比你大姐姐更出色的。”

    “姨娘……”谢静嫣脸露喜色,“你是打算让我去京城女院吗?”

    “送你去女院是迟早的事,姨娘本想等你过了十一生辰再送去女院,看现在的情形,姨娘准备明年你过完十岁生辰便送你去女院,也免了你在府中受不住你五妹妹的脸色。”苏姨娘此刻也想通了,她的女儿日后定是嫡女,如果谢静娅收买不了,她自有办法对付用别的方法收拾。

    “姨娘,你放心,我一定给你长脸,一定好好学东西。”谢静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在过年前,除去请安,你呆在院子里学女红练字,哪都不要去,好好的静静心。”苏姨娘谨慎地告诫谢静嫣。

    “我省得。”谢静嫣点头应道。

    “外院那个叫阿水的小厮已被你父亲仗毙。”苏姨娘淡淡地说了一句。

    “那父亲问他话了没?”谢静嫣心一慌,紧张地道。

    “那样的情况,你父亲怎么可能会去问话,那不是丢府里的脸嘛,直接下令拖出去仗毙的。”苏姨娘的眼神透着一股幽深的迷茫,“如果那个叫阿水的招出实情,你的处境更糟。”

    “可是他和诗兰都死了,那帕子的事情就更不知怎么查了,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很被动,这中间到底是谁做了手脚?”谢静嫣不由得疑惑起来。

    苏姨娘也很是疑惑。

    压制

    “姨娘,你说会不会是诗兰背叛了我们,把我们要陷害的事情告诉了五妹妹,所以五妹妹才会反过来陷害我。”谢静嫣猜测道,可转过来一想,觉得好像又不对,“如果五妹妹真要陷害我,那她怎么会把我的帕子放到赵世子身上,要知道那可是她未来的夫君,听说赵世子文武双全,又长得一表人才,她就算是陷害我,也该找一个寒门出身长得普通的人。”

    对于这一点,苏姨娘也同样疑惑,如果这个帕子今天从另外任何一个人身上掉下来,她都可能会怀疑是谢静娅动了手脚,可偏偏是从赵世子的身上掉下来。

    “也许,这府里还有一些我们没有看到的人。”苏姨娘不得从另一个角度去想问题。

    母女二人又紧着一些事情聊了一会,苏姨娘再次叮嘱一番才从谢静嫣的院子里退了出去。

    苏姨娘从谢静嫣院子出来后,端着安神汤又去了谢太夫人住的院子里主动承认错误,任着谢太夫人说了一堆难听的话,依旧规规矩矩的在床前伺候得被气得不轻的谢太夫人。

    折腾了大半晚上,谢太夫人才平静的睡下去,等回到自己院子里,苏姨娘只觉得骨架都要散了去。

    她回到院内时,丫环回报说大老爷已歇在卧房。

    她稍稍打理一番,走进卧房,只闻得一股子酒味直面而来,这浓重的酒气薰得她头晕目眩。

    谢安邦见着苏姨娘,没有一声问候,拉着她的身子但倒向床榻上,沉重的身子直向苏姨娘压去。

    “安邦……”苏姨娘轻唤着他的名字。

    谢安邦却不理睬她,只顾着伸手解开她的衣裳,碰到一个打结处,他很不悦的用力撕扯开,并语气粗鲁的骂了一句脏话。

    苏姨娘眼神大惊,今日的谢安邦失了往日的柔情怜爱,换上的是粗鲁和发泄。

    “安邦,你冷静一点……”苏姨娘小声地劝慰道。

    只听得嘶的一声响,苏姨娘的中衣被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半截高耸的酥胸来,谢安邦埋下头来,用力的朝着那粉红一点咬了下去。

    “啊……”苏姨娘痛得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不待片刻,谢安邦有些迫不及待便进入了还处在干涸中的苏姨娘的身体里。

    被进入的那一刻,苏姨娘的身体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得无法忍受。

    “安邦……不要这样子……”苏姨娘深切而柔情地唤着他的名字,想要将身上这个粗暴男人赶走。

    谢安邦望着身下那张如花的脸,并感受着体内的紧窒,用力的驰骋,这样一种折磨身下人的乐趣却带给他不一样的快感,所以对于苏姨娘的柔情似水,他统统抛到一边,只享受着自己的乐趣。

    苏姨娘第一次接触到这样陌生的谢安邦,不仅是身体是害怕,连心里也忍不住害怕,她害怕谢安邦会不会是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想到这里,身体上的痛慢慢缓解,反而是心里上开始着慌。

    这几日,外面对于谢府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当然,这不仅跟谢安邦的极力活动有关系,就连丞相大人也表了态,所以那天参与宴会的夫人自是要听自己夫君的话,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谈,也只当是谢府的丫环背主。

    可是在众位夫人的心里,答案却是不一样的,她们更愿意相信谢府庶出的三小姐仗着自己貌美,想勾引宁国公赵世子,不仅想抢自己未来的妹夫还想抹黑自己的妹妹,这等庶出的蛇蝎美人,便是正室夫人最忌恨的,因此,谢静嫣的形象在这些夫人的心里自是存了一个这样的印象。

    那日在谢府,有两位少年回到自己府中后便心神不安,一位是荣国公的史大少爷史家齐,另一位便是昌平侯府的五少爷司马如。

    此刻,史大少爷正在自己的书房里,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这是那日他在谢府里拾到的,他原本是想还与谢府的人,可是当他看到里面是一页又一页惹人喷血的图案时,他便悄然的放在自己的衣袖里。

    这种小册子他看过的也不少,只要他有兴趣尝试那些册子里画的姿势,他便会找来几个丫环陪他玩弄着,甚至他还找过几个秀美的小少年试过一些册子里男人跟男人才有的姿势,那是一种别样的舒爽。

    他之所有偷留下那本册子,那是因为册子里有着一张小相,那是谢府四少爷谢睿然的,这个四少爷他第一次见的时候,只觉得这样的美少年惊为天人,恨不得当场就收在自己的院里,可是他也只敢想一想,不敢付出行动。

    现在拿着这小册子,他突然在想,如果他主动结交,跟他成为好友,带他赏花游玩,踏足烟花小馆……想到这里,史家齐只觉得内心一阵火热,恨不能立马就见到谢睿然。

    另一位在府中坐立不安的便是昌平侯府的司马如,此刻的他,脑海里呈现的全是梅花树下那个拿着花骨针穿梅花的女子,偶尔浅笔,安静沉好,这样的女子,一直便是司马如内心渴望的姑娘。

    他摊开宣纸,拿起画笔,开始将印在脑海里那姑娘的轮廓描绘下来,漫天飞舞的雪花,开得清冽嫣艳的梅花,树下美好安静的少女,一双纤长细致的小手,当他在描绘她的手时,仿佛那双手在温柔地拨开他的心,一点一点的沁入。

    窗外寒风潇潇,窗内的司马如在烛光下静静的看着自己完成的画,眼神如水般沉静,温柔得舍不得将目光从这画中的女子身上移开,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住她的手,恨不能与她十指相交。

    他打探过那日去谢府参宴的只有三位小姐,这三位他是认得的,那这画中的女子应该便是谢府的小姐,只是看她的穿着,应该是在府中并不受宠的小姐,而他是昌平侯府的嫡出五少爷,身份金贵,他的婚事却是他做不了主的,可是对这画中女子的爱慕却让他内心澎湃不已。

    司马如的贴身小厮再一次敲响他的书房门,回报他,现在已是未时,请他早些休息,明日里还要去司马如的姑妈家做客。

    他只得作罢,再深看了画中女子几眼,便将它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然后夹在一本他所喜爱的诗词当中,以慰籍内心的激动。

    压制2

    谢府,谢睿然的书房内。

    他偷偷的从一堆书的下面抽出一本册子,此刻,他眼睛望着那本小册子,俊俏的白脸不由得透着一股子红晕。

    前几日,他路过回院子的一个转角处,突见前面有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当他正准备开口问道是谁时,只见一个穿着小厮衣服的人急匆匆逃也似地跑开,他走上前去一看,只见那人落下了一本小册子,他本能的将册子拾起,随意的一翻,只见着里面的图案看着甚是让人脸红心跳,谢睿然只听得自己的小心脏怦怦怦地乱跳个不停,一股无名的躁火从体内油然而升。

    他抬头四处一望,只见一个人影也没有,便偷偷地将册子快速的收进了自己的衣服内,然后强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便照着回院子的路走去。

    只是,谢睿然不知道的是,那个匆匆离去的小厮从另一处拐角折了回来,亲眼看见他将册子收在衣服里,才悄悄的从另一条路返回去,然后去禀了交待他任务的那个人。

    这本册子谢睿然放将它放在书房里已有了几日,他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它,他告诫过自己应当先以学业为重,然后再思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这几日,他的思绪完全静不下来,书读不进去,练字又静不下心,脑海里全是那日匆匆看了几眼的图案,一回味便觉得身体着火了一般,完全控制不住。

    最终,他还是听从了内心的意愿,他相信,他看了后便能静下心来学习,当他成功的说服自己后,便迫不及待的进了书房并栓上了门,他就像一个要进入别人府中的盗贼一样,紧张而又兴奋。

    此刻,他一只手手捧着册子,另一只手紧握着拳头,松开又握紧。

    在紧张与期待中,他伸出手,终于翻开了第一页,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洞房七十二式。

    再翻下一页,是一位妙龄女子敞开衣裳,微闭着双眼,躺在床榻上,一条腿紧紧的环绕着男人的腰……越往后翻,姿势越来多,女子或站或趴,或在床榻或在书房的案几上或在沐浴的桶内……

    女子那身上独有的象征,画得栩栩如生,那雪白的高耸,那黑色的幽深地带,充满着神秘的诱惑力。

    谢睿然只觉得浑身热胀不已,身体本能的在起着波动。

    他翻着的这一页,图案上的男人,此刻手握着自己的那东西,连着看了几页,发现他握着自己那里来回的套弄着,还配着一些销魂的字眼。

    谢睿然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血脉在膨胀,浑身在炽热,身体肿胀得让他难受不已,他便学着册子里男人的动作,将手伸进自己的跨下,发现那里早已肿胀,他的手用力一握,觉得那里滚烫并且在他的手中好似跳动一般,他紧张又兴奋,似着用手去套弄着,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快感漫延他的身体他的神经,不由得,他慢慢的加大力度慢慢的加快速度……

    他的身体越来越像一个膨胀的球,只想等着那特殊的一刻到来,然后释放。

    在她望着册子里女人那活灵活现的裸露时,他一个没把持住,只觉得身体里一股热流往外涌出,射了一地,不少的液体直接喷到了册子上女人的裸露之处,看到这,他竟然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紧接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像被释放一样,满足而舒爽,那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很想再来一次。

    谢安邦自那晚之后,连着两晚歇在了自己的书房。今夜,他处理完事情后,便去了苏姨娘的院子里。

    他揽着苏姨娘的肩膀,将其拥在怀里,轻声耳语:“雪莲,那晚都是我不好,我一时情难自禁,所以才会把持不住。”

    苏姨娘是个懂事的女人,男人能主动服软,她自会用她的温柔来化解。

    “老爷,妾身只是害怕,害怕老爷不再爱妾身了。”说着,她扑在谢安邦的怀里,轻声抽泣着。

    “怎么会呢,我对你的爱,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要为夫怎样做你才能安下心相信。”谢安邦自那日冲动后,内心也是愧疚不已。

    “老爷,妾身相信老爷,只要老爷心里有妾身,妾身受点委屈都不算什么的。”她抬起面带梨花的脸,一双秋水若泣的桃花眼,微微的抽泣声,惹得谢安邦的心都要化了。

    “雪莲,现在静娅那孩子因着这一件事情,对你跟静嫣俩个怕是更会恨上了。”谢安邦幽幽地说道。

    “嗯,昨儿个在路上跟静娅碰上,我给她行礼问好,她连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径直就从我身边走过去。”苏姨娘不由得幽怨起来,这个谢静娅耍起大小姐脾气来竟是个烈性子,这点跟她那软弱善良好欺骗的娘倒是截然相反。

    “这个事情我想了想,为了避免日后你们再起冲突,我想将她早日送去京城女院,让她在那里玩几年,也省得她在府中再添事。”谢安邦跟苏姨娘商量着。

    “老爷这样想,也是可行的,妾身还想着明年将静嫣也送去女院学些东西,也好为她日后的亲事增一些价值。”苏姨娘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妾身担忧的是,静嫣跟静娅的关系这么僵,她们俩个要是一同去女院怕是……”

    谢安邦思虑一番,觉得这也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还有一些时日来谋划这些子事情。”谢安邦思量一番后,望向苏姨娘的眼神更柔软了,低声地贴着她的耳朵道,“现在我是更希望你能再怀上一个,这样的话,我要立你为我的嫡妻就谁也阻止不了。”

    苏姨娘听着他的话,心里满是安慰,却又带着一丝娇羞的往他怀里蹭去。

    谢安邦的手摩擦着苏姨娘柔软的身体,一遍一遍……

    苏姨娘热情的回应他,主动的挑起他更强烈的欲望,柔软的腰肢如水蛇一般的摇晃着,如云的秀发散在光洁的背后,如一幅妖娆的画让男人欲罢不能。

    相遇

    原以为,谢静娅以为要陈师傅收下她为徒可能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这一次,在她连续二十天在雪地里坚持扎马步两个时辰或者更多的时辰后,陈师傅在这一日答应收她为徒,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可以对别人说起陈师傅是她的师傅,而这也正合谢静娅的心。

    这一日,离着过年只有十六天了。

    这一日结束陈师傅的安排的任务后,汤雅如欢快的跳到她的面前,笑着望向她,“小师妹,今儿个师姐请你去香满楼好好的喝两口,怎么样?”

    “好啊,我听说香满楼最近推出一种新式的美食吃法,专门招待女客的四层有用什么刀子叉子呢,我长这么大,还只用筷子吃过呢。”想到这,谢静娅也很想去见识一番,上一世她也只是听说,原本有一日都坐上马车了结果那天车轮居然坏掉了,到后来她因为跛脚就再也没出去过了。

    “那些个招待女孩子家的有什么意思,咱们习武之人,讲究的是个爽快,师姐带你去三层的雅坐吃肉喝酒听小曲!”汤雅如那对英气的眉毛因着她的爽利好似飞起来一般。

    “吃肉喝酒听小曲?”谢静雅有些不确信的重复一句。

    “当然,师姐有义务让你见识一下京城女眷们不敢去的地方,跟着师姐混,没人敢欺负你。”汤雅如拍着胸脯保证着。

    跟汤雅如走得越近,便越发现她是一个热情负有正义感且不拘小节的性子,如果不是认识了汤雅如,谢静娅可能都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原来还可以豪爽成跟男人一样。

    谢静娅却还有些犹豫,“咱俩个女孩子去男人们才去的地方喝酒,会不会太招摇了?”

    “呀,我听说的谢府五小姐可是嚣张得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我看你都不怕习武,却不成想,原来你骨子里还是跟那些京城闺阁里的女子一般。”汤雅如很不吝啬地给了她一记白眼。

    “……”

    当汤雅如的丫环拿出两套男人穿的衣服出来时,谢静娅的眼睛亮了,如黑夜里的烟火一般,亮得炫目。

    她拿起一套青衫,对着汤雅如说:“本小姐就要这个色!”

    汤雅如虽比谢静娅长了近两岁,但是谢静娅是个窜高的,所以两人身高差不多。

    谢静娅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头发束起绑一根青色的发带,这样的装束,让她不由得想起那一夜月光下救她的男子。

    汤雅如是一身赭色的长袍,手里还多了一把折扇,可见她经常扮成男子出入。

    因着她从小在边境又是在一堆男子中长大,性格自然也就养成了男子的性格,等到汤大人想要汤雅如恢复女子家该有的本色时,却已无力挽回,只要汤雅如不做出特别过份之事,便也睁一眼闭一眼了。

    两位妙龄少女,摇身一变,成了两位英气小生。

    在京城的北大街上,此刻多了两位骑马的英俊小生。谢静娅还是第一次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骑在马上,并且还是在人群熙攘的繁华大街。

    上一世,因为要遵守着大家世族的规矩,就算出门必定是坐在马车里,看热闹也就是掀起帘子,这样堂而皇之的看着整个京城的热闹与繁华让谢静娅内心忍不住兴奋,自这之后,谢静娅着男装出行便成了家常便饭。

    她和汤雅如刚一下马,便有热情周到的小二迎了上来。

    “两位客官,有预订吗?”小二挂着笑意问到。

    “汤府三少爷订的位置。”汤雅如将马给了一旁边专门负责的小二。

    “二位爷,请随我来!”小二热情的唤着二位,领着她们俩便上了三楼的雅间。

    香满楼共五层,是京城里最大的酒楼。一楼二楼供散客和临时客人,一楼全部是大堂,二楼有部份雅间;三楼专门接待贵宾,有一个客堂可以听曲,也有单独的雅间,三楼的位雅间和客堂都需要预定,没有预定只能去二楼和一楼,哪怕三楼空无一人也不接待没有预约的客人,这是香满楼的规矩。

    四层和五层是专门接待女客的,四层和五层这两层是相通的,虽然两层但是客桌却不多,因为每一桌之间都有大量的花草,甚至还有假山,整个布置别具一格,在这里吃饭,犹如置身世外桃源一般。

    若说这香满楼最特色的建筑是它没有屋顶,最上面一层全是琉璃架构起来,在五层用膳的女客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天空。

    传奇的是,鲜有人知道这香满楼背后的东家是谁。

    谢静娅和汤雅如走上三楼,已有好些客官坐在那听着小曲吃着茶,唱曲的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如花姑娘,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头上戴一只湖蓝色的珠花,很是衬着肤色透亮;拉二胡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岁的长者,身材高挑却消瘦,一双眼倒是炯炯有神。

    这二人是这香满楼的驻客,大家称那男子为纪师傅,少女为纪姑娘。

    这二人有一个怪规矩,每月里规定逢五的时候会出现一次,一个月有初五、十五、二十五,但这三个逢五的日子他们只选择其中一日出现,并且不确定是哪个逢五日,尽管如此,仍有不少人愿意耗着时间和银子在这香满楼等着。

    待她二人坐下不久,谢静娅正在倒茶准备吃茶时,却瞥见一袭青色长袍的男子手拿着折扇走了过来。

    “是他……竟然是他……”谢静娅心里暗暗的呢喃,正倒着茶的手完全忘了要停止。

    这时,汤雅如用力一碰她的身体,“你想啥呢,茶都溢出来了。”

    “嗯……”谢静娅轻呼一声,忙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汤雅如却顺着刚刚谢静娅的视线望了去,只见一青色长袍少年,温润儒雅却透着一股贵气的英俊少年,再一想刚才谢静娅那失措的动作,她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她靠近着谢静娅,对着她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小师妹,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跟你穿一样袍子的少年?”

    “别胡闹!”谢静娅却沉着脸回道,她人虽坐在那,心却飘到了坐在她后面一桌的男子身上。

    悬案

    那偷瞄的一眼正被汤雅如抓了个正着,于是,她凑近她说了一句:“你且等着,师姐帮你去探路!”

    不待谢静娅有所回应,汤雅如便站起身,径直走向旁边的桌位,作揖道:“这位兄台可是一人?”

    蒋永昊放下茶杯,嘴角一笑,回道:“在下一人。”

    “兄台若不介意的话,我和我的朋友就与兄台搭一桌,怎么样?”汤雅如说话时干脆利落,爽朗地轻笑道。

    “请便!”蒋永昊依旧有礼貌的浅笑。

    汤雅如朝着谢静娅招呼,谢静娅坐在那犹豫片刻,便走了过去,但是她内心却如小兔般紊乱地跳动着。

    她抬手作揖便坐了下去,刚一抬头,便对上蒋永昊那明亮的双眼,还有他微抿的薄唇。本能的反应,她便低垂下去,佯装口渴倒了一杯,然后抬手便喝下去,这一喝便觉得刺喉并呛出声来。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这人有个习惯就是爱用茶杯吃酒。”蒋永昊看着眼前便呛得脸红的俊美少年,不自觉的笑了。

    “让你见笑了,我这朋友不擅吃酒。”汤雅如在一边圆场打趣。

    谢静娅恨不能给她白眼,却只得笑了笑,“让兄台见笑了。”

    此刻的谢静娅,胜雪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双目如一泓井水清澈,微一转动,透着清灵之气,这样的少年倒是透着一股子少女的气息。

    蒋永昊再一细看,便暗自浅笑。

    此刻,台上唱曲的女子声音婉转而清脆,唱的是带着清新味道的江南小调,很是婉转动听,一曲后,便有一个着小二打扮的人拿着托盘过来讨赏。

    只见那些人打赏的银子甚是分量足,最少的都是一百两银子起,这种打赏让谢静娅又开了一次眼界。

    汤雅如低声道:“这里规矩是谁打赏得最多,便可以让上面的纪师傅讲一则离奇的悬案或是自己再点一首曲子,如果那他们讲不出来或者唱不出来,则双倍的钱还回去。”

    稍加停顿,汤雅如又补了一句:“前提是打赏的银子的总和必须得过五千五百两,否则他便不讲悬案只唱曲。”

    看来,上一世的自己活得太闭塞太孤陋寡闻了。

    蒋永昊只是安静的喝着酒,一杯完了再一杯,仿佛他永远都喝不醉一样,可是熟练而优雅的动作,无不透着他的涵养与贵气。

    当托盘来到这一桌时,汤雅如从怀里掏出十张百两的银票放进去,旁边的蒋永昊也添了十张进去,两人连眼都不眨一下,谢静娅看着他们镇定自若的模样,不禁再次感慨,上一世她有着数十万的嫁妆,一直觉得自己打赏的时候出手够大方,可跟这会子的汤雅如一笔,立马见高下。

    没一会,在上面拉二胡的纪师傅望向这一桌,道:“请问五号桌的公子想听曲还是听案子?”

    谢静娅看了一下,五号桌正是他们三人的桌号。

    汤雅如看了一眼蒋永昊,蒋永昊示意她说。汤雅如便不客气地笑道:“本公子想听最近发生的悬案。”顿了一下,汤雅如又补充道:“我要听最新鲜的。”

    纪师傅拉了一下二胡,声音干脆利净,道:“今日纪某就为公子讲一则新鲜的悬案,这件案子发生在三日前的扬州。”

    微一停顿,纪师傅又拉了一个音,然后又接着说,“三日前的夜晚,扬州大富林则海家,一晚上满门一百二十四口人全亡。”

    说到这,下面有人沉不住气的唏嘘一番。

    让谢静娅意外的事,才发生三天的事情,纪师傅居然能如此快的速度知道这件事情,这样的时间,甚至于京兆尹都不一定得知,可是他却知道。

    这一会的弦音是略带凄凉的。

    “林则海的祖父是走私盐发的家,后来经营着扬州苏州等地最大的绣纺、染布纺、粮铺和茶庄,一年进帐的银子没有一百万两亦有九十八万两。”纪师傅弦音一变,道:“传言,林则海的祖父之所以如此风顺的发家且一直没有遇到大的风波,是因为他请人敬‘佛’。”

    说到这里,谢静娅见旁边的纪姑娘轻轻的敲了一下小银块,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这个佛不是我们平常人敬重的佛,而是一种蛊术,听说只要被请的人听话办事,必会顺风顺水,所以林则海的祖父一生无忧,但是这种蛊术一旦放了出来,就相当于放印子钱,它是要收利息的。”

    连着二声哀怨的弦音。

    “常言道,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林则海的祖父于三个月前过世,这三个月中,林则海家便接着发生不幸之事,首先是嫡长子从马上摔下来当场死亡,接下来是林则海最受宠的五姨娘连着肚子里的双胎一尸三命,再然后,便是三天前的满门全亡。”

    这一会子,弦音由低到高再由高到低,回落,停下。

    “听说,当晚有人见着林府满院都是蛇……”

    谢静娅一听到蛇,整个人的脸色全白了,她的手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旁边的茶杯碰倒,里面的酒水沿着桌边静静流淌,而她自己全然不知。

    这个时候,大家伙都全神的听着纪师傅在讲悬案,除了侧对着的蒋永昊,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幕,蒋永昊看到突然脸色惨白的谢静娅,只以为她是听到蛇害怕了,毕竟女子怕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见着她惨白的脸色,不由得心一紧。

    纪师傅接着说他的悬案,“林府所有死的人身上都有被蛇咬过的痕迹,听说,这是因为林则海的祖父当初请的是蛇神,所以林则海的祖父一死,蛇神便来收利息,收的是全府的命和林府所有的财产。”

    靠近楼道边的一桌,有位中年男人似乎沉不住气,问道:“难道就没有怀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蛊术而是谋财害命的伎俩吗?”

    纪师傅却只道:“这个案之所悬,就悬在它的由头是蛊术,而老夫之所以敢说这是个悬案,因为这个案子至少在一年内破不了!”

    纪师傅这样的口吻,居然没有人质疑,听到的只是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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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案2

    纪师傅拉了一下二胡,接着道:“三年前,晋商富户李三,也是一夜之间满门全亡,听说满门都是死于毒蝎子的咬痕下,当年的传言说李三的祖父请的是蝎神,同样也是在李三祖父死亡后满门惨死,这个案子,至今没有结案。”

    “难道就没有人怀疑这两起案子有着惊人的相似吗?”这个时候,汤雅如按捺不住地问道。

    “老夫不是断案人,这种怀疑的事情就交给官府去断吧!”纪师傅神情淡然,看向汤雅如,道“公子,你可以问最后一个你想问的问题,但不能与官府连在一起,否则怒老夫不能回答。”

    这是纪师傅的规矩,他只说发生的案子,如果他不想讲,绝不说个人看法,也绝不说与官府能搭一块的话。

    汤雅如努力的想着,不敢轻易浪费这一次机会,因为这是唯一一次纪师傅会回答问题的机会,错过了便再也不能问第二个。

    “公子,可以再想一想,老夫可以再弹一首曲子。”说着,纪师傅便自顾自地拉起二胡,一声一声,透着一股子苍劲,声音在焦躁一刻后进入婉转……

    汤雅如望向蒋永昊和谢静娅二人,“咱们三商讨一下,问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蒋永昊优雅的吃着酒,眼神却望向了一旁正处于“神游”中的谢静娅。

    直到二人炽热的目光望向她,谢静娅才回过神回味汤雅如的话。

    她冷静头绪,将一些关联点牵到一块,道:“李三和林则海的共同点是有财,并且都有一个发家的祖父,还有着相似的死法,满门全亡且家产全部失踪,除了财,还有什么东西是非得要他们的命?”

    蒋永昊闻言抬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