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爱的奴仆

〖短篇〗爱的奴仆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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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撤蚶?贩3龅偷偷纳胍鳎??跽獯瘟盗挡?舍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小嘴。看见怀里的小人,双颊绯红,迷惑的看着自己。心里升腾的欲火忽的冲到了脑袋。魔王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行,宝贝的身体还没恢复。

    不能再给他的精神制造伤害了。他将怀里的人儿放到床上,亲了亲他的小脸,柔声说道:「乖,在这里多晒一会吧。我……我还有点公务需要处理,等会再过来吃晚饭。」

    保鲁夫拉姆顺从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却是一阵惶恐。在他怀里被他亲吻的时候,明明自己都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坚硬,隔着两人的衣服,火热的抵着自己臀部。

    为什么,以及那么久了,除了亲吻,他从来都不碰我一下。他的精力是如此旺盛,以前每夜都索求无度,如今却不愿碰我。难道……他嫌弃我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看过,摸过,不如以前那样纯洁完美?他不要我了吗?

    忍住心里的猜想,保鲁夫拉姆努力的让自己睡着。魔王看着椅子上的小人,微微蹙起的眉头,抿起的嘴唇。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疼:好好睡吧,早点摆脱那个噩梦。相信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的……他拨了拨保鲁夫拉姆额头上的碎发,掖了掖被角,站起身,脚步有些别扭的走进内殿。唉,又得靠冷水浴来冷却自己的欲望了。魔王的手按在自己挺立起来的男性象征上,心里暗道:小老弟,对不起你了。等保鲁夫的身体精神都好起来了,我再好好补偿你吧。

    「保鲁夫,天黑了。到屋里吃饭吧……」孔拉德轻轻的摇着躺椅上的保鲁夫拉姆。

    「哥哥……」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孔拉德,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着迷惑:「陛下呢……?」

    孔拉德宠爱的拨弄着他的金发:「陛下还在议事厅里呢。天黑起风了。来,我们先进屋吧。」便作势要拉起那个柔弱的小人。

    保鲁夫拉姆却将脸别过了一边,痴痴的说道:「不、不要进去。他叫我在这里等他的……」

    「别说傻话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会着凉的。」孔拉德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说罢,便伸手将保鲁夫拉到了怀里。

    「不、不要……他叫我等的。我会听话的……」保鲁夫拉姆摇着头,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努力的挣扎着从孔拉德的怀里挣脱出来。

    孔拉德吃惊的看着保鲁夫拉姆瞪着一双惶恐的眼睛,哀求似的望着自己,反反复复的叨念着:「不要惹他生气,不要惹他生气……不听话……他会不要我的……」说着,又蜷成一团的朝着椅子里面挪去。

    孔拉德咬了咬牙,将保鲁夫拉姆挣扎脱落的毛毯轻轻的盖到他的身上:自己那个骄傲坚强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卑微无助?究竟还要多久,才能让他心灵的伤口愈合?孔拉德定定的看了一会,忽的站了起来,跨步向宫殿内走去。

    议事厅内,魔王按了按发昏的太阳岤,挥舞着鹅毛笔批阅着厚厚的公文,就连孔拉德走了进来也没有留意到,更别提那早已经发昏的天色了。

    孔拉德只好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总算引起了埋首在公文堆里魔王的注意了:「孔拉德?有什么事吗?」魔王看了他一眼,又低头专注于笔下的文件里去了。

    「陛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孔拉德委婉的开了个头。

    魔王瞟了他一眼:「不当说你就不会过来开这个口了。说吧,你连我都想打想杀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恩……」孔拉德微微红了脸,深为自己以前的鲁莽而羞愧。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对保鲁夫拉姆的精心爱护,对国家事务的负责勤政,他都看在眼里了。毋容置疑的,这是真魔国开国以来最有魄力的魔王陛下。身为臣子,自己该做的不是推翻他,而是拥戴他。孔拉德沉吟了片刻:「陛下勤于国事,微臣本不该来此多嘴。只是……保鲁夫他……」孔拉德抬头看了看魔王。果不其然,魔王立刻停下了笔,抬头盯着他问道:「他怎么了?」

    孔拉德轻叹了一声:「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啊……」

    魔王皱起了眉:「怎么会呢?他一直都很听话的,身体也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问题是……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啊。这么凉的天,他却固执的要在花园里等你抱他去吃饭。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依赖一个人,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孔拉德一股作气的把话都说了。

    「什么?他还在花园里?该死的!」魔王低咒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怎么一忙起来,就把宝贝给冷落了呢。那个小孩,也太不乖了。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呢?他匆匆的披上外套,向花园里疾步走去:「行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孔拉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内厅,望着魔王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希望时间和陛下的爱,能够早日消除保鲁夫的心结,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走进花园里,就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子抱着毛毯蜷曲在躺椅中,眼巴巴的望着花园的入口。看到魔王的身影,迷茫的眼眸里就闪过了一阵欣喜。魔王气不打一处来,疾步走了过去,将那小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口里禁不住的骂道:「怎么这样作践自己呢?天黑了你就不会自己进屋吗?着凉了怎么办?!」

    怀中的人儿全身一哆嗦:「是……是你说要在这里等你的……」

    「你就不会变通一下吗?!冻坏了自己的身体怎么办?!」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冰冷小手放到嘴边,心痛的呵着热气。

    「我、不知道……」看到魔王焦虑的脸色,保鲁夫拉姆拉紧了魔王的衣襟,口齿不清的说道:「对、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那美丽的眼睛里,溢满了泪光,惊慌失措的看着魔王,「不……不要生气……不要丢下我……」

    心上人的反应,加上孔拉德刚刚的话语,魔王心中一紧:小家伙真的在害怕。

    只是大声了一点,竟然让他担心到这种程度。看来保鲁夫拉姆的精神真的变得很脆弱。不由又埋怨起自己火爆的态度。轻叹一声,魔王温柔的吻便细碎的落到了保鲁夫拉姆的脸颊上:「是我不好。不该大声吼你。别怕,别怕。乖孩子,我一辈子都不会丢下你的……」

    保鲁夫拉姆抱住魔王脖颈,颤抖着迎合着他蜻蜓点水般的吻,喃喃的说道:「我爱你……好爱你……」润湿的舌头互相纠缠嬉戏着,仿佛怕魔王会消失似的,保鲁夫拉姆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努力的追逐着那滑嫩的舌尖。难得爱人如此的主动,魔王也忘情的投入到这个深吻之中。伸舌轻舔他细滑饱满的唇瓣,探入去感受他口腔内的湿润软嫩。真甜……稍稍扯开距离,看着保鲁夫双眼迷蒙、无法回神的娇态,魔王用舌头在他的芳腔内转了一圈,滑过一颗颗贝齿,最后抓住那润滑的小舌头,舌尖戏耍着里面灵活的舌根,更加邪肆的咂唇品味着……

    过了许久,感觉怀里的人儿已经娇喘不已,顾忌着那久病初愈的身体。魔王的舌尖拖出半透明的银丝,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保鲁夫拉姆的嘴,结束这个甜蜜的深吻。看着那个小人儿迷离的双眸飘忽闪烁,精致的眼角挂着小巧的水珠,微微垂下的纤长睫毛,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真是叫人欲火中烧,恨不得马上扑倒他,进入他的身体里好好的温存一番。

    可是魔王到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毕竟来日方长,现在的保鲁夫拉姆,还是要好好的调养身子最重要。魔王轻轻的舔去了爱人眼边的泪滴,打横抱起了他,朝着内殿走去:「今晚要吃多点,知道吗?……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可爱……」

    「嗯……」点点头,保鲁夫拉姆满足的将脑袋埋在魔王的怀里,这个全世界最温暖最安心的地方……

    半夜,在朦胧睡梦中的一个转身,期望里温暖的怀抱呢?怎么会扑了个空?

    保鲁夫拉姆睡眼惺忪的努力的往魔王的那边床挪了半天,终于揉揉眼睛醒来了。

    诺大的卧床上,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陛下呢?保鲁夫拉姆没来由的慌张了起来。

    起身,连鞋子也忘记穿了。保鲁夫拉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不知所措的站在宫殿之中。隐隐约约的,浴池那边,似乎有声响。他犹豫了一下,挪动了脚步,轻轻的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恩……啊……你好可爱啊……宝贝……」

    越来越接近浴池里,暧昧不明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而保鲁夫拉姆的颜色也越来越苍白。这……难道是……魔王的声音?!不、不会的。他说他只会爱我一个人的……

    浴池的门边上,清楚的听到一阵阵的喘息声。不会错的!那是魔王的声音,那是我用全部身心在爱的人的声音啊。真的是魔王!真的是魔王!他和谁在这里偷情呢?不、不是偷情。他是魔王陛下阿,只要他想,多的是愿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啊!怪不得他好几个月不曾碰我,既然他那么介意我肮脏的身子,又何苦口口声声的骗我说爱我呢?保鲁夫拉姆痛苦的抓着头发,抱着脑袋跪倒在浴池的门口。

    都是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是我自己下贱。明明知道他独占欲那么强,不可能再碰我别人亵渎过的身子。却还贪恋着那个温暖的怀抱,自以为能够得到他的爱。保鲁夫拉姆捂着耳朵,再也没有勇气往前挪动一步,转身就向外跑了出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亲手将它摧毁。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的奔跑着。就连侍卫的惊呼也没听见,浑然不觉的,自己已经冲出了城堡。护城河就横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怔怔的看着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河流,那么的纯洁,那么的清澈。便着了魔似的,一脚深一脚浅的,朝着河里走去。

    河水冰冷的漫过的脚踝,保鲁夫拉姆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洗干净它,洗干净这个污浊的身体,洗干净了,陛下就不会嫌弃我了……

    魔王神清色爽的从浴池中走出,擦干身体,重新回到卧室中,却发现卧床上的保鲁夫拉姆不知所踪了。难道是去小解了?「保鲁夫!保鲁夫!」魔王大声的喊着爱人的名字,四处搜寻却不见人影,这才开始着急起来。急忙跑到走廊上,逮住两个值班的侍卫大吼道:「保鲁夫拉姆呢?有没有看见他?!」

    侍卫哆嗦着,口齿不清的说道:「刚刚……阁下发疯一般跑出了宫殿了……」

    「什么?!为什么不拦住他?!」魔王揪住其中一个侍卫的衣领,恶狠狠的怒吼着。

    「拦、拦不住啊……」侍卫颤抖着说道,「刚……想去禀报陛下呢……」

    顾不上理会那哆嗦得像风中残叶的侍卫,魔王风也似的跑出了宫殿:保鲁夫,为什么要三更半夜的跑出去呢?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真该死,我应该更看紧他一些的阿。

    魔王骑马赶到护城河边时,只见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在一片皎洁的月光下,慢慢的走入到河水之中。河水已经漫过了保鲁夫拉姆的胸口,可他还是浑然不知的往更深处走去。

    「保鲁夫!」魔王大喝一声,跳下马来,朝着河里奔去,「你这是在干什么?!」

    保鲁夫拉姆茫然的回头望了魔王一眼,喃喃的说道:「脏……要洗、洗干净……」

    魔王跳入水里,死死的将那瘦弱的身子搂在怀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敢也不忍责骂怀里那个冰冷的身躯,只得好声的哄道:「什么脏了?咱们回家洗……」说着,便将保鲁夫拉姆打横抱在了怀里。

    谁知道怀里的小人忽然像刺猬一样胡乱的蹬着,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不要管我!放开我!放开我!」

    魔王丝毫不退缩的任由那小孩的花拳绣腿打在自己身上:「乖,听话!不要闹了!」

    「放开我!」保鲁夫拉姆不分轻重的锤打着魔王的胸膛,泪流满面的哭道:「不要碰我这肮脏的身体。回去找你的新宠泻欲吧!」

    「什么新宠?!胡说什么呢?!」魔王抱紧了保鲁夫拉姆,慢慢的走上了河岸。

    「我都听见了!你……你在浴池里……和别人、和别人……你去找他好了。何必要来管我这个失了身的下贱奴仆!」保鲁夫拉姆终于忍不住将头埋在魔王的怀里哗哗大哭。

    「傻孩子……」听到了浴池,魔王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轻轻的一笑,宠溺的安抚着保鲁夫拉姆的背脊,「浴池里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

    「骗人,骗人!只有你自己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保鲁夫拉姆揪着心口哭喊着。

    魔王苦笑了一下:「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每晚抱着心上人香软的身体,却不能干什么。我又不是圣人。我……我去浴室自己动手解决还不行吗?」

    保鲁夫拉姆愣住了,也忘记了哭泣,抬头呆呆的看着魔王:「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为了我……自己……解决」

    魔王爱怜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湿透的金发:「怎么不可能。你还没有入宫之前,我一直都是自己解决的……」看到保鲁夫拉姆不可置信的样子,魔王叹了一声,念动着咒语。清亮的河面上顿时水雾迷茫,不一会就出现的巨大的水幕,魔王指着水幕里映出的影响,说道:「宝贝,你看,这是什么地方?」

    保鲁夫拉姆揉了揉眼,抓着魔王的衣襟,放佛陷入了回忆之中,痴痴的说道:「是……我的卧室。是我在圣哥利城堡的家……」

    「是啊。当年我去你父亲的领地巡视,从湖里救了你。你还记得吗?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赐给你的风铃,其实是我施过咒语的魔石,你将它挂在了床头……」

    「你……监视我?」保鲁夫拉姆吃惊的打断了魔王的话。

    魔王亲吻着保鲁夫拉姆的额头,有点羞赧的说道:「我太喜欢你了宝贝。可是你当时还是一个小孩子啊。我只有这样……回血命城后,每天一有空我就会施法看看你。甚至……看到你每次从浴室光溜溜的跳上床时,我都忍不住自己解决呢……直到那一天清晨,我看到你不只所措的看着自己润湿的被子说道‘啊?裤子怎么湿了?难道我这么大还尿床吗?'我就知道我的保鲁夫终于长大了。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将你宣入宫里……因为忍了太多年,第一次就忘记了节制,让你受苦了。」

    保鲁夫拉姆羞红了脸,只得埋头躲紧魔王的怀里,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别……别说了……」

    魔王轻轻的咬着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这下,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吧。都怪我拉不下面子,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只知道占有你的身体。不然……我的宝贝也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陛下……我……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体……」又是感动,又是委屈的,保鲁夫拉姆呜呜的啜泣着。

    「我介意!我介意自己没有好好珍惜你,保护你。保鲁夫,不要再在意这些好吗?以后,我会好好爱你,不再让你受半点伤害的!」想到保鲁夫拉姆受的苦,魔王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可是你一直不肯碰我……」保鲁夫拉姆咬着嘴唇,鼓起勇气说道。

    「那时我担心你的病还没好啊……」魔王苦笑着:这误会也大了。难道我想那么索求无度的人吗?

    「我……我早就没事了……」保鲁夫拉姆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魔王邪魅的笑了笑:「我的宝贝,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保鲁夫拉姆的红扑扑的小脸,跟烧红似的。却努力将小嘴,凑上魔王的脸:「爱我……我想要你爱我……」

    仿佛为了给保鲁夫拉姆吃上定心丸,魔王也顾不得许多,缠上了爱人甜蜜的舌尖,双手也熟练的将自己和保鲁夫拉姆身上湿透的睡衣脱了个干净。温暖的手掌,在那软软的身子上,燃起了爱欲的火苗,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月光下,两具雪白的身体纠缠在草地上,细碎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渐渐的盖过了流水的潺潺声。

    早就已经贪恋许久了,魔王的吻落遍了爱人的全身,又集中火力的攻占着保鲁夫拉姆胸前绯红的小樱桃。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着他腿中间那可爱的花茎。多日未曾如此被疼爱的保鲁夫拉姆,很快的就承受不住g情,泻在了魔王的手中。

    魔王挑了挑眉,对于爱人的迅速似乎在意料之中,他舔了舔手中的液体:「好浓的牛奶啊。我的宝贝,积了很久吧……」保鲁夫拉姆羞赧的捂住了脸。魔王分开了他那嫩白的双腿,将手里液体摸在紧滞的菊岤上,慢慢的按压着菊花的周围,努力的开发着。嘴也不停歇的,轻扯着爱人亮亮的|乳|环,引来了保鲁夫拉姆一阵难忍的呻吟,欲望又在下腹积聚着,以及重新挺立的玉茎却被冷落着,让他不由自主的抬着臀部,渴望爱怜。

    魔王抚慰似的摸上那白生生硬挺挺的小东西,就着蘑菇头部渗漏出来的泪珠套弄着,直到整个顶部红润红润的。保鲁夫拉姆忍不住的一顶跨,就要再次发泄出来,却被魔王转手一拨,将嵌在蘑菇顶部的指环转进了小孔里。无法高嘲的小人难耐的扭动着,咬着拳头呜咽着:「陛下……不要……」

    「不要什么?」魔王坏笑着继续折磨着只能留出眼泪而无法释放的铃口,「不要解开来,是不是?」又一俯身,将那硬挺的宝贝含进嘴里,细细的舔弄着蘑菇头部的凹槽。

    「啊……」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着,菊岤深处的敏感点备受魔王手指的宠爱,前方的坚挺也被含在魔王口中,小腹处火热难耐,却苦于出口被阻塞,只能泣不成声的喘息着。

    转动着指头,在保鲁夫拉姆禁滞的甬道里耐心的开发着,生怕许久未曾被疼爱过的小菊花无法承受自己的硕大。直到三根指头能够自由的进出,魔王再也压抑不了的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挺进那想念已久的蜜岤深处。

    「啊……」被魔王火热巨大的欲望所充实,一下一下的顶撞在最敏感的前列腺点上,那种满足和刺激绝非手指可以比拟的。魔王一手抚弄着保鲁夫拉姆不断流出嗳液的玉茎,一手拉扯着他胸前坚挺饱满的小樱桃。看着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挺身扭动着,发出悦耳的哀求声:「嗯……快点啊……陛下……啊……我受不了了……求你,让我射……」魔王伏下身,低头堵住了那磨人的小嘴,仔细的品尝着那甘美的汁液。

    保鲁夫拉姆一个颤抖,鼓鼓的阴顺从生理的呼唤射出高嘲,可怜铃口却被堵住,整个玉茎又涨大了几分,从前端流出蜜汁,在魔王的手中颤抖着。魔王却并不心软:「宝贝,这次不能那么快了。我们要一起哦……」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从草地上拉了起来,把整个白嫩的酮体搂在膝上,啃噬起爱人白皙的颈项。保鲁夫拉姆被魔王狂乱抚过的肌肤绯红一片,不断的无法射放的高嘲使他被迫撑开的双腿娇弱微颤。只得咬住了魔王的肩膀,双手无力的抓着他结实的背部。

    「啊啊!陛下慢……慢点……啊……」魔王火热的坚挺,猛烈的灼烧着保鲁夫拉姆内壁温软的湿滑,随着一波波快感挺进身体。坐下的姿势增加了向下的压力,使魔王的分身更为深入地埋进岤口。

    魔王一手环抱着爱人的腰肢,一手在他胸前粉色的小小突起上挤捏揉搓。

    「嗯……哈……哈……」魔王每一次都准确撞击到深处的亢奋,使保鲁夫拉姆随着摆动腰肢,扬起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保鲁夫拉姆细密的发丝抵着魔王的颈项,蠕动的下颌紧贴着胸口轻轻摩擦,唇边盛不住的津液滴出,双眼失神的沉溺在高嘲之中。

    随着保鲁夫拉姆又一次高嘲的痉挛,本来已经紧密的甬道再一次的缩紧。「嗯……啊!啊!啊啊!」魔王终于也抑制不住,终于松开了保鲁夫拉姆铃口处的阻塞,随着怀中小人又一阵仓促的痉挛,魔王稠腻的液体也完全射入的保鲁夫拉姆的体内。

    如置天堂的身心合一,让保鲁夫拉姆的脑中空白一片,身体也便软泥般瘫倒在魔王的怀中。

    尾声:

    「哥哥大人,你真的要回去吗?」血命城外的大路边,保鲁夫拉姆不舍的望着孔拉德,期盼似的问道。

    孔拉德宠爱的摸了摸的脑袋:「傻孩子,我也有自己的领地和职责啊。这次,能够看到你幸福,哥哥也就放心了……」

    保鲁夫拉姆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扑到孔拉德的怀中,撒娇似的说道:「要记得来看我哦!」

    孔拉德笑了笑,故意取笑道:「知道了。你这样扑过来,有人会吃醋的哦!

    「说着,又将眼睛瞟向了不远处的魔王。

    「哥哥……」保鲁夫拉姆离了孔拉德的怀抱,忍不住也被逗笑了。

    魔王走了过来,将保鲁夫搂进自己的怀里,盯着孔拉德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爱他的。又空的时候,我会带他回圣哥利看你的!」

    孔拉德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点了点头,又深深的看了保鲁夫拉姆一眼,翻身上了马背,挥鞭向前路而去。

    「哥哥……」保鲁夫拉姆闪着眼睛,轻轻的念道:「谢谢你……」

    魔王低头吻住了小人那美丽长长的睫毛:「别难过了,宝贝。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心的眼泪了。以后,我会让你幸福的……」

    保鲁夫拉姆转过身,搂住了魔王的脖子,用一个温柔的吻来回应魔王:我相信你……

    蓝天白云下,血命城外那片美丽的芳草地中,伫立着两个相亲相爱,拥吻缠绵的身影……好一派温暖祥和的景色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