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爱的奴仆

〖短篇〗爱的奴仆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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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果真要娶他的话,这可……浚达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杞人忧天的苦恼着。

    魔王走到窗边,看着花园里,保鲁夫拉姆蓝色的身影,在花丛中穿梭着忙乎来忙乎去的,一种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似乎是有默契似的,保鲁夫拉姆抬头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也情不自禁的向着魔王所在的窗口望去。两人的目光不尽意的碰触,让那害羞的小孩子轻易的红了脸,赶紧低下头去,手足无措的伺弄着脚下的一株小草。

    魔王忍不住又得意的笑了起来,想着这一个月来,保鲁夫拉姆的听话顺从。

    还有每晚拥他入睡,那种羞涩可人的模样,从来都没有夜夜宠爱而而有所习惯。

    敏感的小身子,总会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发出细碎呢喃的呻吟,真是可爱万分。真恨不得马上就能跳到黑夜,将那小人儿扔到床上,好好的蹂躏一番。啊,自己是怎么了?自制力怎么差,光是用想的,都觉得下身发热。都怪那个迷人的小妖精,今晚要好好惩罚他才行。魔王赶紧摇了摇脑袋,走回书桌边,极力的让自己躁动的心冷静下来,迫使自己集中精力,去应对繁多的公文奏章。

    园中的保鲁夫拉姆,悄悄的向着魔王所在的窗口又瞟了一眼,发现那道炙热的目光,已经消失在阳光里,怦怦跳动的心口,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夜夜将自己抱到他的卧房的大床上,虽然每次都把自己逼哭了过去,但是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残暴的折磨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原来也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每次激烈的交欢过后,魔王总会耐心的替自己清洗,虽然被清醒着抱到浴池的时候并不多,但是每次总能感觉到他的细心与温柔。

    保鲁夫拉姆的心里,为着那被呵护的感觉而欣喜,却又有着隐隐的不安:这是爱吗?如果是爱,像他那样冷峻的人,会爱我多久?说不定,他从来就是只把我当作一件玩物而已。说不定,他对我的顺从,很快就会生腻。如果被抛弃的一天真的来临,我应该何去何从?早就没有面目回到自己家族的领地。又有什么身份在这血命城中立足?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一阵心慌。他思绪不宁的返回自己的卧房,长长的走廊中空无一人,那种宽阔寂寞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更加的低落。忽然间,一个人影从魔王的卧房里闪了出来。

    「是谁?!」保鲁夫拉姆厉声喝道。

    那个人影犹豫了一下,缓下了脚步。保鲁夫拉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近身侍女伊扎拉。

    「伊扎拉,你到魔王的卧房里做什么?」保鲁夫拉姆疑惑的问道。

    「没、没干什么。我只是去看看阁下在不在里面。」伊扎拉低着头回答道。

    「哦……」保鲁夫拉姆看着她略显慌张的神色,这个照顾了自己10年的侍女,虽然名为主仆,其实情同姐弟。保鲁夫拉姆张了张嘴,想要仔细询问,看见伊扎拉不自然的惶恐之色,又始终没有问出口。

    「阁下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下去了。」只一瞬间,伊扎拉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脸庞,轻轻的说道。

    「嗯。你去忙吧……」保鲁夫拉姆挥了挥手,看着伊扎拉在空旷的走廊里远去的背影,觉得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人,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

    在这里住久了,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吗?保鲁夫拉姆自嘲的摇了摇头,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要宣布一个坏消息的。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空旷的议事厅里,魔王眉头微皱,手指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眼前的诸位臣属,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浚达!这是怎么回事?!」魔王凌厉的眼光注视向那可怜的内侍官。只见浚达紧张的握紧拳头,扑通的跪倒在地上:「回、回禀陛下,过道里的监视魔球显示,出入过陛下卧房的,只、只有……」

    魔王不耐烦的喝道:「只有谁?!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是!只有保鲁夫拉姆阁下和他的随身侍女伊扎拉……」浚达紧闭双眼,下定决心般的,将要说的话连珠似的说出。

    「什么?」魔王瞪大了眼睛,心里不安的疙瘩一声,似乎被什么东西敲伤似的。难道,保鲁夫拉姆这些日子的顺从,都是伪装的?难道为了他哥哥们的野心,他……魔王思绪不宁的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双眼,冷峻的说道:「去把冯比特雷卿和他的侍女带过来。」

    保鲁夫拉姆一踏进议事厅,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所有臣属都用一种厌恶,警惕,甚至是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有浚达的视线,带着询问,不解和担忧。而那高高在上的魔王陛下,一手支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上前来。保鲁夫拉姆忐忑不安的跪在了大殿之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冯比特雷卿,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你知道吗?

    「魔王单刀直入的说道。

    保鲁夫拉姆微微一震,略显吃惊的说道:「臣下不知。」

    「他的贴身侍女伊扎拉呢?」魔王转向浚达,问道。

    浚达连忙回道:「陛下,血命城的城门守军上午看到她急匆匆的骑马出城。说……」

    浚达犹豫着看了保鲁夫拉姆一眼,「说是得了阁下的许可,休假回乡。」

    保鲁夫拉姆吃惊的看着浚达: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莫非是伊扎拉,偷了那份重要的文书?斯丹国?那不是哥哥们一直极力想拉拢的边境小国吗?难道……

    不容保鲁夫拉姆细想,魔王的紧紧的盯着他,冷冷的问道:「冯比特雷卿有什么解释吗?」

    解释?难道陛下他怀疑我指使伊扎拉去做这种事情吗?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魔王不带一丝表情的俊脸。

    「陛下,冯比特雷卿是罪臣之子,本就不该侍寝在陛下的枕边……」边上一个胡子花白的臣子插嘴说道。

    「闭嘴!你是在教我该怎么做吗?」魔王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谁知道那人咽了咽口水,扑通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不管如何,冯比特雷卿嫌疑最大,陛下实在不该将此人留在身边!」

    「你!」殿下的老臣路达尔说得并非无理,魔王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见其他臣子齐齐也跪下:「望陛下三思。」

    「哼。」魔王厌恶的看着那跪倒一地的人,不再理会。他只盯着保鲁夫拉姆,再次问道:「冯比特雷卿,难道你没有话说吗?」

    保鲁夫拉姆想起了伊扎拉可疑的举止,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估计……和自己的家族也拖不了干系吧。可是,魔王他难道也在怀疑我吗?也对,本来就只是一个暖床的奴隶,这些迹象看来,他便是怀疑我,也是正常的。我不该奢望他对我还有所谓的信任和真心。说什么爱我疼我,只不过是想得到我的顺从罢了。

    保鲁夫拉姆哀伤的看着魔王的眼睛,好一阵子,才垂下了眼帘,默默的摇了摇头。

    魔王没想到保鲁夫拉姆竟然连申辩也没有。他这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这段时间,他配合,他的爱意,都只是在演戏吗?古音达鲁跟他的决裂,也是这出戏里的一部分?魔王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开一样:可笑我把真心真意的爱着他,到头来,被玩弄折磨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魔王的手指狠狠的抠着座椅上的把手,努力的不让自己澎湃痛苦的心情流露在脸上,他不甘心的追问道:「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做的?」

    保鲁夫拉姆抬起了头,倔强的看着魔王:「陛下如果相信我,便不会如此问我。陛下如果不相信我,就算我说了不是,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听你亲口说!」魔王几乎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大喝道。保鲁夫拉姆却一直沉默:叫我如何说呢?说不是吗?可伊扎拉……是我的人啊。她偷了,不就等于我偷了吗?

    「陛下,他都默认了,又何必跟他多费口舌?」群臣开始按抑不住了。

    「都给我闭嘴!要定罪,你们这些废物就给我找出证据来!」魔王痛苦的捂住了脑袋,我的宝贝,你真的从没爱上我吗?看到群臣激愤的样子,想到自己要赶紧动身前往斯丹国处理这遗失文书的烂事,魔王便有了主意:冷静点!不管如何,都要先把公事处理好了,再整理私人感情。

    魔王缓缓的开口了:「来人,把冯比特雷卿押往天牢,等候发落。」

    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到底,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保鲁夫拉姆痛苦的闭上双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只见他甩开了过来拉他的侍卫的手臂,从容的站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魔王:「早知道,我就不把心给你了……」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

    魔王看着保鲁夫拉姆那绝望的眼神,几乎要忍不住将他拉住搂在怀里,再也不放开:保鲁夫,是我误会你了吗?算了,等我回来,再用魔力还原一切,寻找真相。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斯丹国!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耗费魔力。毕竟,我是这个国家的王。你只需在天牢待上几天,一切是非黑白,等我回来再说吧。

    如果是我误会了,我会好好跟你赔罪的。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我、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魔王就觉得头疼欲裂。他抓着头发,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只见他冷冷的环视了一圈,说道:「准备一下,今天就出发,前往斯丹国。冯比特雷卿,嫌疑重大,罪证不足,暂时关押在天牢。定罪与否,等我回来再说。」

    狱地

    踏进阴冷的地牢中,只觉得寒气包拢着全身,保鲁夫拉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哼,身为真魔国的十贵族之一,没想到我居然也有被打入天牢的一天。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昨天还在暖床香阁间戚戚我我,今天便翻脸不认人。保鲁夫拉姆扯动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也怪不得他,毕竟,伊扎拉做的事情,真是太叫人生疑了。我又怎么可以奢求他能够信任一个企图背叛他的家族之子呢?所谓的信任啊,爱阿,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保鲁夫拉姆双手紧拽着冰冷的手铐,心灰意冷的走在天牢的过道中。那种肮脏潮湿的气味,让他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愁着眉头默默的向着更深层,更黑暗的地底走去。「走快点!」偶尔狱卒的几声吆喝声,伴随着脚链叮当的声响,空荡荡的传荡在这阴寒的天牢里。

    保鲁夫拉姆身后的2名狱卒,看着身前俊美的身影,一头柔顺的金发下,后背的脖颈雪白粉嫩,那优美的身形,微翘的臀部……三角眼的狱卒,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怪不得能成为魔王的专宠,真是叫男人看了也动心的美人阿。

    光头狱卒伸出手,狠狠的推了保鲁夫拉姆一把,喝道:「快点走!」看见保鲁夫拉姆厌恶的皱起了眉头,碧绿色的眼睛,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三角眼在心里淬了一口:哼!算你倒霉,落在戈鲁的手里,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

    通过漫长的黑暗地道,保鲁夫拉姆被推进了一个诺大的房间里。石头砌成的墙壁,长着暗黑的青苔,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几个火盆呼呼的凶猛燃烧着,似乎有生命似的耀虎扬威。阴影处,走出了一个红发鹰鼻的人物。只见他手拿皮鞭,狠狠的往空中甩了几鞭子,走上前来,将皮鞭的手柄抵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邪魅的笑道:「哦?这个就是路达尔大人要我们多多‘关照'的小子?」

    「是的。戈鲁老大。」三角眼诺诺的答道。

    保鲁夫拉姆鄙夷的转过脸去,避开那个鹰钩鼻戳到脸上的皮鞭,冷笑道:「路达尔?怎么?想屈打成招吗?只会使卑鄙手段的老鼠!」

    「啪」的一个声响,毫不留情的落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那细致的雪白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保鲁夫拉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便诚实的溢出了嘴角。从小到大,何曾被如此低下的人扇过巴掌?他怒视着鹰钩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

    「哈哈哈哈……」鹰钩鼻一阵放荡的笑声,在阴暗的屋子里回旋:「冯比特雷阁下,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十贵族吗?路达尔奉了魔王陛下的旨意,交代我们好好招呼您,要您早点认罪呢!」几个狱卒,笑成了一团。

    魔王的旨意?保鲁夫拉姆心口一痛。他真的认为是我做的?将我关进天牢,是要我乖乖认罪吗?

    鹰钩鼻忽的把笑脸一收,揪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将他往刑架边上一摔,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进得了我戈鲁的刑房,就不怕你不认罪!对一个十恶不赦,即将被斩首的死囚,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保鲁夫拉姆被摔得生疼,他瞪了戈鲁一眼,咬咬嘴唇,心中暗自悲哀:没想到我身为军人,不能死在战场,反而要屈死在地牢之中。算了,我从未尽过军人的职责,到头来也只是一个被丢弃的性玩具,又有什么资格抱怨死的方式呢?他便不再说话,任由那几人,手脚麻利的将自己吊在了刑架之上。

    「冯比特雷卿,你承认你犯下的罪行吗?」鹰钩眼傲慢的看着被铁索吊着的小人儿。

    一片沉寂。

    「哼。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的好。少受点皮肉之苦。」一旁的三角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仍旧是沉默。

    「好!冯比特雷卿想试试我戈鲁的手段,我一定奉陪到底!」鹰钩眼举起手里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挥舞了下去。啪啪的皮鞭声响,便在那阴森的天牢里,久久的回荡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身上一阵剧痛,保鲁夫拉姆被一桶冷水浇醒了。脆弱的身体,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蓝色的军装上下都布满了鞭痕。鲜血,随着那劈头盖脸泼下来的冷水,滴滴答答的在地下汇成一片淡红色的水洼。

    本以为娇生惯养的贵族很容易打法,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美少年,竟然有着如此坚强的意志。看见那美丽的金色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顺着俊美的脸颊,湿透了全身。长长的睫毛下,碧绿色的眼眸流露着不屈和皮鞭,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的喘息着。湿透的军装贴近全身,显露着美好的曲线和肌肉。这吊在行刑架上的小人,竟然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三角眼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保鲁夫拉姆,不怀好意的j笑道:「老大,这小子可真诱人。不如……」鹰勾眼犹豫的说道:「怎么说,他也曾经是……魔王陛下的人啊……」

    三角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路达尔阁下不是说吗?不能让他活着出去……天牢里发生的事,谁知道呢?」一旁的光头也上来帮腔了:「是啊。老大。你就不想试试魔王的专宠是什么滋味吗?难道我们天牢三狼,还搞不定小子不成?」

    鹰勾眼哼的瞪了光头一眼:「废话!我手里还从来没遇到不肯招供的犯人呢!

    「说罢,便走向保鲁夫拉姆,丝的一声,那已经被鞭打得破烂上衣,便成了一快快碎片。保鲁夫拉姆那雪白的酮体,在狰狞的鞭痕衬托下,显得愈发的白嫩性感。

    左|乳|上那个黑色的|乳|环,幽幽的闪着黑色的光芒,樱桃般的|乳|头,尤其的惹人怜爱。

    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也顾不上保鲁夫拉姆那杀人般的眼神。「瞧,魔王陛下可真会折腾人。那小|乳|头挂着的魔石可价值不菲啊。」鹰勾眼说着,便伸手想去采摘那诱人的性感小樱桃。不料,|乳|环上发出一道黑色的光亮,瞬时便将鹰勾眼逼退了几米远。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难道……是魔王陛下的封印?」三角眼不死心的摸向保鲁夫拉姆的胸膛。同样的,手还没能碰到保鲁夫拉姆的肌肤,便被那强光逼退。

    保鲁夫拉姆心中也暗暗吃惊。没想到魔王的占有欲如此的强,竟然会在自己的身上下这种魔咒。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当时被刺穿上环的时候疼痛难忍,没料到今天也是因为他才能免收屈辱。如果真被这些人渣侵犯,那我还不如咬舌自尽。虽然说,宣誓效忠真王的人是没有资格自杀,否则将会被真王抛弃,死后永坠地狱。但是,宁可进地狱,也不愿被他以外的人碰。想到那无情的君王,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心上的痛,比身上的还要难受百倍。他,真的是如此狠心的人么?

    不由得保鲁夫拉姆多想,下身的裤子,已经被光头撕开,全身上下,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三个狱卒的面前。虽然那肮脏的手,无法碰触得到。但是那三人猥亵的目光,让保鲁夫拉姆全身不自在,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鹰勾眼盯着保鲁夫拉姆穿在下体上的指环,悻悻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魔王在他这种地方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看着那具遍体鳞伤的美丽酮体,只能看,却不能吃,这更激起了鹰勾眼心里虐待的欲望。他拿起火盆中的烙铁,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烫去。

    「啊……」无法抑制的痛苦哀号,从保鲁夫拉姆的口中溢出。他抓紧了手上的铁链,全身颤抖的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间牢房。

    忽然,站在一旁沉思的三角眼,走了上前,将保鲁夫拉姆的下颚掰开,暗暗的一用力,「喀嚓」一声,保鲁夫拉姆的下颚骨便被移错了位,完全无法合上嘴巴。

    「你干什么?怕他自杀不成?」鹰勾眼的自娱自乐忽然被人打断,心里不满的说道。

    「大哥,我果然没猜错。他的脸并不在魔石的保护范围内……」三角眼得意的说道。

    「什么意思?」鹰勾眼一脸的迷惑。

    「这就是说……」三角眼一边说着,一边将保鲁夫拉姆的铁链拉下,让他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拉开裤链,将自己下体丑陋的欲望顶进了保鲁夫拉姆的嘴里,

    得意的朝其他二人挤了挤眼睛:「我们可以这样……」便自顾自的抱着保鲁夫拉

    姆的脑袋,开始抽锸起来。

    「哈哈,你这色鬼,脑袋倒是灵活得很啊。前面的嘴虽然没有后面的好,不过,总比没有得玩强。」鹰钩眼和光头摩拳擦掌的,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朝着保鲁夫拉姆走去……

    真相

    终于把斯丹国搞定了。魔王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岤:自己来到边境处理国事已经三天了。明天,就能够启程回到血命城中。回到城里,究竟要如何面对他的爱人,抑或是……敌人呢?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天牢里那么阴暗,他会害怕吗?那个磨人的小家伙,偷窃文书的事究竟跟他有没干系呢?他会不会怨恨我?一想到保鲁夫拉姆,魔王就觉得脑袋混乱,心口作痛。

    这几天来,外交的交涉让自己全副精力都投入其中,当事情完成的时候,思念就汹涌而来了。魔王叹了口气,从胸口摸出一个挂着魔石的项坠,放进了帐营里的水盆中,口中喃喃的念动魔咒:「以真王陛下的名义,水的精灵,穿越黑暗的时空,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起来,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保鲁夫拉姆赤身捰体的跪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全身布满血痕。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揪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轮流的将自己丑陋的下体在他的嘴里抽锸。

    那可怜的小人儿,眼神呆滞,泪水无声的流淌在通红的双颊上。唾液夹杂着血水从嘴边滴下。他身后的一个光头男人,拿着一块火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往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烫去。使得他睁大瞳孔,呜咽了一声,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全身颤栗。前面的男人却不住的叫好:「哇,食道缩得好紧。太棒了!」

    这可怕的一幕,令魔王目瞪口呆,一时气急攻心,竟呕出一口鲜血来。水幕的影像便忽然的消失在空空的房间之中。魔王发疯似的冲出了帐营,骑上了绑在帐前的黑马,箭一般的冲进了茫茫的夜幕之中。若干士兵惊讶的看着魔王远去的身影,黑夜里,浚达声嘶力竭的呼喊着:「陛下,你去哪里啊?等等我们呀……」

    天空泛白的时候,地狱般的刑房大门里,忽然被人一脚踢开。正乐在其中滛虐保鲁夫拉姆的三人,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是谁,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几拳打昏在地上。

    保鲁夫拉姆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睁开虚弱的眼帘,努力的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悲伤而关切的脸:「哥……哥哥……」

    孔拉德小心的搂住怀里那副脆弱而布满各种血痕的身子,发现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可以不碰触到那各种刑具折磨出来的伤口。就连手指甲,都插满了银针。自己宝贝的弟弟,居然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过一般,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抱歉。哥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3日来的非人折磨,让保鲁夫拉姆的意识有点迷糊,他努力的整理着思绪,断断续续的问道:「哥、哥哥……为什么……在这里?」

    「不要说话了。等你伤好了,哥哥再跟你细说……」孔拉德脱下自己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赤裸的身体。

    「不……告诉我。文书……是不是,是不是……」保鲁夫拉姆急切的看着孔拉德,干裂的嘴唇里,虚弱的吐出不成句的疑问。

    「是我命伊扎拉拿走的。只要我联合斯丹国,推翻那个暴君,你就不必在这里当质子了。保鲁夫,我没想到,那个暴君这么残忍,无凭无据的如此折磨你。都是哥哥的错……」孔拉德终于控制不住,泣不成声的擦去保鲁夫拉姆嘴角的鲜血。

    保鲁夫拉姆痛苦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是!果然是我们家族做的!魔王……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正在这时,寂静的牢房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好一个冯比特雷家族!先是偷盗,然后是劫狱,接着是什么呢?谋反吗?!」

    孔拉德吃惊的望向门口,发现那个黑发黑衣的魔王,正站在刑房的台阶上,冰冷的注视着自己。他轻轻的放下了保鲁夫拉姆,伸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我冯比特雷家族早已真心归顺,为什么非要保鲁夫拉姆进到血命城当质子。甚至要他当你的……你的奴仆。如果不是你这个变态昏君折磨我最重要的弟弟。也不会逼得我想要推翻你!」

    「我折磨他?你没看到我疼爱他的时候,他是多么的享受!」魔王没有思考的反驳着。却不知道这话,听在孔拉德的耳里是多么的刺耳:竟然当面侮辱我高贵可爱的弟弟!听在保鲁夫拉姆耳里,更是羞愧难当:他只是当我泄欲工具一般的玩弄,我却像个滛娃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孔拉德举起了手中的剑:「住嘴!我今天就要杀了你这个昏君!」

    「杀我?就凭你?」魔王轻蔑的一笑,举起了右手,一道魔力集结而成的光球就在他的手掌中形成,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保鲁夫拉姆艰难的挪动着身体,爬到魔王的脚下,一手抓住魔王的裤脚,含糊不清的哀求着。

    脚边的小人,孔拉德的上衣包裹不住那全身伤痕血淋淋的身体,手指上还扎着白晃晃的银针,努力地仰着脏兮兮的小脸,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说道:「求求你……」魔王的心瞬间就揪成了一把:「你……求我?」这个倔强的小猫,从来都不曾开口求人。今天为了孔拉德,却是这样轻易的说出了口。果然,哥哥和家族在你心中,才是永远的第一位。我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你的真心吗?

    生怕魔王没有听清楚似的,保鲁夫拉姆舔了舔爆裂的嘴唇,努力的提高着声量,断断续续的说道:「求、求求你……不要伤害哥哥……」这短短的一句话,对于此时虚弱的保鲁夫拉姆来说,却是拚尽全力才能说出口的。血水,毫不犹豫的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没有神采的绿色眼眸里,那种陌生的卑微,让魔王心痛如绞。

    就在魔王低头看着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瞬间,孔拉德的剑,抓住了机会气势汹汹的对准了魔王的心口而来。本能的出手,一个充满爆破威力的光球,便冲这孔拉德呼啸而去,打在了他的身体上,随着在牢房的石墙上撞出一个大坑。

    「不!……」保鲁夫拉姆惊恐的看着光球击中了孔拉德,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便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闭上眼睛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好像看见了许多的场景,魔王冷酷的说着「你只是一个x奴」;古音达鲁厌恶的说着「你是家族的耻辱」;众臣鄙夷的说着「滛荡的贱人」孔拉德,伊扎拉关切的笑容离自己越来越远……在无尽的黑暗笼罩自己的瞬间,保鲁夫拉姆的心里飘过这样的念头:要死了吗?也许,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失魂的人偶

    看见魔王陛下抱着浑身血痕的保鲁夫拉姆走出天牢,浚达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这……阁下怎么会变成这样?」看见魔王一脸阴沉,好像万年冰山的寒气都集聚在了那张俊美的脸上。俊达颤悠悠的说道:「臣这就去招御医过来……」

    「不必了!去准备汤药!」魔王喝了一声。

    俊达结结巴巴的说:「可是……要治愈阁下那样的重伤需要消耗很多魔力的啊……单凭陛下一人之力……」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风火轮般疾步走着,转眼就闪进寝宫里,大门哄的一声巨响,将屁颠屁颠紧跟的俊达生生的关在了门外。

    在天牢里,因为跟孔拉德的对阵而没有仔细照看保鲁夫拉姆。现在,魔王的一颗心全部都挂在了眼前这个气若悬丝的血人儿身上了。小心翼翼的将保鲁夫拉姆放到了床铺上,双手颤抖着将包裹在保鲁夫拉姆酮体上的衣服剥下。那遍体的伤痕,仿佛一刀刀的刺在了他的心头上。

    「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魔王如捧珍宝般小心的将保鲁夫拉姆手指上的银针拔出,虽然保鲁夫拉姆失去了意识,但魔王还是仿佛看到了他受刑时候的痛苦模样,心疼的将他的十指含在嘴里,用魔力吮吸着让伤口愈合。保鲁夫拉姆身上的玻璃碎渣,都被魔王仔细挑出,用魔力小心的治愈着。

    「宝贝,快点好起来吧……」魔王将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心口,集中精力的输入自己的精神力。待到保鲁夫拉姆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些些的血色,微弱的脉搏也正常的跳动着,魔王才长吁了一口气,将那昏迷的人儿抱了起来,向着浴池走去。

    「陛下……汤药熬好了。」浚达探头探脑的敲开了寝宫的门。

    一进门,就看到魔王半倚在沙发上,怀里的保鲁夫拉姆,身上那些可怕的血痕已经消失殆尽,全身包裹在温软的毛毯中。浚达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保鲁夫拉姆没事,要不然天都要塌下来了。

    魔王专注的看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摸索着那几日不见却消瘦无比的小脸,头也没抬的说道:「放着吧。」

    浚达小心的将汤水放在沙发旁边的桌面上,弓着腰正欲转身出门,却听见魔王不带温度的声音:「派御医好好治疗孔拉德,将他软禁在未央宫。审讯保鲁夫拉姆的三个狱卒,宫刑,剜眼割舌,刺破耳膜,发配边疆!」浚达颤抖了一下,点头称是。

    听到浚达关门而去的声响,魔王低头轻吻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嘴唇:「宝贝,醒来吃药吧。」一股治愈力便从魔王的口中,渡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如睡美人般,保鲁夫拉姆闪动着扇贝般浓密的眼睫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魔王。

    「乖,张口。」魔王拿起一匙汤水,往保鲁夫拉姆的嘴边送去。可是怀里的人,目光茫然,动也不动。魔王叹了口气:「你在怨我吗?先乖乖喝了汤药,养好了身体,我随你打骂,好吗?」魔王翘开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将汤药送了进去。

    可是很快的,汤水便从保鲁夫拉姆的嘴边流了下来,完全没有被那性感小嘴的主人所吞咽。

    魔王轻皱着眉头:「你在拿自己的身体跟我赌气吗?」保鲁夫拉姆仍然没有变点反映,只是睁着呆滞的大眼睛。看着那茫然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自己,其实是没有焦距的瞪着前方而已,魔王开始有点心慌了,他拍了拍保鲁夫拉姆的小脸蛋:「保鲁夫,你怎么了?」怀里的人儿只是一脸木然的随他摆弄,魔王着急的向着门口喝道:「传御医!」

    精通医术的言赐巫女乌努利凯一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手腕上,仔细的辨认着那微弱的脉象。一旁的魔王无比宠爱的抚摸着这美少年的脸颊,紧张的询问着:「他到底怎么了?是中邪了吗?」巫女不禁暗暗吃惊,她活了上百年了,看着这冷酷尊贵的魔王出生,成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会如此在乎哪个人。

    乌努利凯翻了翻保鲁夫拉姆的眼睑,缓缓的说道:「不知道阁下是不是受过什么重大的刺激?」魔王愣了一愣,半晌才说道:「这有什么影响吗?」乌努利凯叹了口气:「阁下是失了心魂了。他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就像蜗牛受了外界刺激将自己缩进壳里一样。」

    魔王不知所措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碧绿色眼眸,急切的问道:「怎么才能让他恢复神智?」巫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失心魂的人,非药石能医。任谁魔力再强,也没有用,只能靠他自己。也许再受到刺激,就能恢复也不一定。」

    魔王咬了咬牙,沉默了许久,终于疲惫的挥了挥手,将房间里的人都赶了出去。他伤神的拨了拨保鲁夫拉姆柔顺的金发,流连的吻着那美丽无神的大眼睛,好久好久。他拿起了一匙汤药,含进自己的嘴里,低下头,嘴对嘴的将药水反哺到保鲁夫拉姆的喉咙深处:「小家伙,你用这种方式在惩罚我吗?别折磨我太久了。你要快点醒过来噢……」

    转眼好些天过去了,保鲁夫拉姆的情况还是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除了睡觉,就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每次魔王将他抱到浴池里,都试图通过他的身体让他受到「刺激」以便快点恢复神智。每次保鲁夫拉姆都是面红耳赤,哀声连连,可惜魔王还没来得及施展他凌虐的本事,那个虚弱的小人儿便会因为高嘲而半途晕死过去。

    魔王无奈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全身绯红的酮体,因为浴池的热水和刚刚的g情,而泛着淡淡玫瑰的红色。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的解开了束缚在保鲁夫拉姆下体上的蝴蝶结,将那因为许久的逗弄却不得发泄颤抖的玉茎纳入口中,吮吸着随之喷薄而出的蜜汁,将那残留的j液舔食干净,才恋恋不舍的将那宝贝吐出口中。他叹了叹气,低头看看自己肿胀的欲望,始终不忍心强要了那个虚弱的小人。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没办法,只好用冷水澡解决了。」

    从冷水池里出来,魔王发现床上的睡美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他坐到床边,将那娃娃抱了起来,抚摸着那没有表情的精致小脸。刚刚在自己的逗弄下,这个木偶般的面孔情欲斐然,可惜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那双美丽的眼眸,还是那般茫然无神。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孩,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魔王拿起银勺,再一次的试图将汤水灌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徒劳无功的,水汁顺着嘴角,潺潺的流了出来。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只是喝这些汤水,你都不肯吗?」魔王气恼的掰开了保鲁夫拉姆的嘴,不由分说的将那碗魔力固元汤尽数倒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

    保鲁夫拉姆被那突然灌入的汤水呛得一阵咳嗽,哗啦啦的将肚中本来就不多的东西吐了一身。自己好不容易嘴对嘴才喂进的早饭,竟然被全部吐了出来。魔王顿时失了耐性,将那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对着保鲁夫拉姆的脸就是一巴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醒来?!」

    可怜保鲁夫拉姆虚弱的身子,就像风中的枯叶一样,被魔王这不知轻重的一巴掌,也不懂躲避,马上就被扇得翻滚下床。脑袋生生的磕到了地板上,细细的血丝便冒了出来。

    魔王心烦意乱的也不管他,甩门就出去了:我爱他宠他,这些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喂他吃饭,给他洗澡,伺候他大小便。我身为魔王,何曾像我下人般服侍别人,他跟个木头公仔一样,毫不领情。

    是谁将他变成行尸走肉的?!我一定要宰了他!走廊里的秋风,冷冷的吹在魔王的身上,那怒火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