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逃脱了牢笼的小兽一般。
“等着”女人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门,大刘紧紧盯着女人微微上翘的屁股,缓缓扭动,平滑的曲线,让人有种伸手去摸一把的冲动,大刘用力咽了口唾沫,右手使劲搓着胸口,不争气的鸡笆一下子翘起了脑袋,大刘拎起空桶遮住下身鼓起的包。
女人蛇一样扭着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张百元大钞,她吸了口烟,抬头冲着大刘吹出一股淡蓝色烟雾,大刘微笑着并没躲开。
“大姐,十五元,不是一百,不方便的话,改天一起结账吧”大刘偷偷瞥了一眼女人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粒,狠了狠心,转身快不下了楼。
躺在自己散发着汗馊味的床上,大刘光着膀子烙饼一般翻来覆去睡不着,女人扭动的翘屁股和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粒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心里热辣辣、麻酥酥地,鸡笆硬得难受,他已经捋了一大会儿了,搓得鸡笆皮疼,脚趾头都快把墙上洋女人的奶子抠烂了,仍然没有射的感觉,他把马寡妇、爱玲、小莹,还有县城小理发店里带着腋臭的小丫头挨个想了一遍,没人能让他射!
这太可怕了!
大刘长长地吐了口气,摊开四肢,仰躺着,盯着房顶昏黄的灯泡,努力排除心中的一切欲念,渐渐地,渐渐地双眼发涩,反正明天不用去运水,睡个懒觉吧。
第4章
太阳照常从简易房窗户后面升起了,大刘日复一日地继续着自己在北京的创业生涯,虽然等电话、送水是件枯燥而辛苦的事情,大刘却过得很滋润,不知不觉开张半个月了,自己的生意慢慢红火起来,闲暇的时候,小区里的居民会来和他聊天,头花花白的杨奶奶,因为耳背说话总是大嗓门儿的曹大妈,刚退休的花大姐,都成了他的熟客,曹大妈干脆放了把小凳子在大刘店里,买完菜路过时便坐下来闲侃一阵子,她那死去的老伴儿便是湖北人,似乎对这位看上去朴实憨厚的大刘很有些好感,每次大刘都会提着曹大妈破旧的灰色菜兜子把她送回家,老人腿脚不好,家却住在三楼,老人中间得歇一气儿才能进门儿。
每次送水路过329楼时,大刘都会忍不住扫视一下楼下的车,似乎一直没有那辆白色小车,那辆似乎被人叫做什么别摸我的宝马,她还欠我15块的水钱呢,大刘在心里暗暗款为了自己一句,似乎是要为自己搜寻那辆白车找个借口。
“喂,大刘,你知道这儿的居民为什么都喜欢你吗?”金大姐坐在曹大妈的塑料椅子上,脚边放着刚从早市买回来的一兜子菜,撩起衣角扇扇了风,露出腰间白花花的赘肉。
“大姐,您喝水”大刘微笑着递上一杯水,坐在店门口的石凳上。
“大伙儿都觉得你人老实本分,有热心肠”金大姐喝下半杯水,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尖的汗,“那天曹大妈跟我说你和她老伴儿一样,都不是真正的九头鸟”说着,金大姐仰头喝掉了剩下的半杯水。
“我是湖北人,正宗的湖北人”大刘继续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湖北人怎么了?九头鸟怎么了?老子也是九头鸟!脸上却依然是那憨厚可爱的笑。
“嗨,都说湖北人贼j百怪,坏心眼儿多,你就不像那种人”金大姐说着站起身要走,却看见一位身材匀称的中年女子急匆匆走来。
“哎,小云,你这是干嘛呢?急匆匆的,赶三关呢!”金大姐笑着跟那女子打招呼。
“哦,金姐,您刚看见我们家大乖了吗?”那位被称作小云的女子一脸的焦急,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大乖?没看见,他怎么了?”金大姐楞了一下“该不成大成子又打他了?
”,说提起菜兜子。
“唉……”女子叹了口气“金姐,不跟您聊了,我再去找找”说着便急匆匆转身离去。
“唉!”金大姐也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和大刘打招呼便转身走了。
“您慢走”大刘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旋即发现自己的动作很可笑,因为金大姐背对着他已经走出几米远,不可能看到他的告别。
这小区里的人,这小区里的事,对于大刘来说基本上都是未知,他对别人的事情一点也不好奇,但是多知道一些或许对自己的生意有好处,毕竟自己可能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究竟会有多久!
上午九点半,这不是活儿多的时候,大刘闲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微微有些犯困,他忍了三天没自摸,昨天夜里依然睡得不踏实。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大刘看了一眼号码,是同来北京打工的老乡长球!
“喂!长球,是你啊”大刘扯开嗓子喊了一句,环顾四周,立刻压低了声音,“你没上工啊?”九点半正是工地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长球怎么有闲给自己打电话?
“银根!”听筒里传来长球震耳欲聋的呼唤,银根是大刘的大名,大刘的全称应该叫做:刘银根,除了半个多月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被警察叔叔问过大名,已经许久没有人问过他的真名了。
“银根!你还在北京啊!”听得出长球很兴奋,大刘能想得出他现在一定又是满脸黑肉乱颤。
夜里十一点了,小区外的大排档边,大刘和长球光着膀子坐在马扎上,面前各自堆着一摊煮花生和毛豆皮,两人一手举着肉串,一手攥着啤酒,“咕咚咕咚”地灌进肚子里,长球酒量不大,早已满脸通红,舌头发直,大刘却看不出一丝醉意。
“唉!咳…咳……我明天也不在工地干了,我要回湖北了”长球的话音有些颤,大刘预感到工地上一定出了事。
“出么子事啊?”大刘关切地问道。
“前几天,一个四川工人从工地十三楼,掉下去咯,摔在九层的架子上,腰断了,老板半天不派人来接,分明是要等人死哦!工友们把他送去医院,老板就给了三万块钱医药费,说不管了……”长球一边说,一边呼呼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样子,“我,不想干了!要回家种地”。“哦”大刘轻轻叹了口气,他很庆幸自己明智地率先脱身,不然谁知道那个掉下来摔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倒霉蛋会不会是自己呢!
“你什么时候走?老王他们呢?”大刘的语调依然平和。
“老王和老唐都想再干,我不管了,我老婆和儿子今天晚上来北京,我去你那里住几晚吧,我想带她们转转北京,等我回去了,她们这辈子可能就不得来了……”长球结结巴巴地说道,忽然扎下脑袋,呜呜地哭起来。
大刘心里也有些伤感,他一气灌下大半瓶啤酒,用力吐出污浊的酒气。
“你明天带他们住我屋里,能省点钱”大刘拍了拍长球的肩膀,用力揉了揉他那健壮的肌肉,唉!长球是个种地的好手,要不是因为种地太艰难,他怎么和自己一样来到这人海茫茫的北京……不管怎样,自己和长球虽然来自同一个山村,但他们是两个星球的人,大刘眼前浮现出烈日下长球穿着分不出灰还是白的破背心,光脚站在泥泞的水田里插秧的情形,他无法想象自己未来的五十年也这样度过,那片祖祖辈辈留恋不已的青山绿水,已经渐渐淡出了他的记忆,他早已下定决心必须在北京扎根,做鬼也要留在北京城!
大刘挺直腰杆,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头也不回地高声喊了一句:“老板,结账!”上午九点半,满面红光的长球领着他的女人和四岁的儿子出现在大刘面前,手里拎着鼓鼓囊囊的牛仔包,大刘起身把他们让进有些拥挤的水站。
长球的女人看上去比半年多前更加瘦小,脸色倒是依然白皙,她几乎一刻不离地拉着儿子的手,一刻不离地盯着丈夫的脸。
长球看上去很兴奋,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目光游离在儿子和女人身上,时不时地搓着双手。
“银根,你,你带阿宝去,去转转吧,”长球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刘,脸色涨得紫茄子一般,右手下意识地抓捏着女人的膝盖,女人却深深地低下头。
“哦?哦……”望着长球如天狼星一样闪烁目光,大刘忽然明白了,他暗暗发笑,站起身拉起长球的儿子阿宝,“走,阿宝,叔叔带你玩去”。说完不等阿宝表示反对他已反身将门带上,挂上了“去运水,请稍等”的牌子。
阿宝是个乖巧的孩子,尽管有些胆小,但很快便被大刘的奶油雪糕给收买了,他好奇地跟着大刘在小区里转,一双大眼睛忙不迭地从一辆车转到另一辆车。
这会儿是上班时间,小区停放的车辆并不多,小小的健身场也被老人们占据着,数完了汽车,大刘和阿宝几乎无处可去,大刘忽然想起小区门外有一家新华书店!“叔叔带你去书店转转吧,里面有很多动画书……”大刘和阿宝回到水站已经是快十二点了,阿宝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大刘给他买的奥特曼画册,几乎是被大刘拎进了房间。
屋里长球舒适地靠在旧沙发上,看着电视,左腿懒散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刚才涨得发紫的脸蛋儿恢复了往日的颜色和长度,他的女人在一旁低着头无声地择菜,散乱的头发耷拉在耳边,脖颈上一道长长的红印,清晰无疑地告诉大刘刚才屋里发生过怎样的故事。
“哎,银根,你回来了,我们正准备炒菜……”长球满脸堆笑地站起身,一把接过儿子搂在怀里。
他的女人头低得更深了。
长球的女人做得一手好菜,大刘早就知道,这次终于在离家半年之后吃到了最正宗的家乡菜,大刘很开心,更为长球一家能在北京团聚开心,他刚喝了两瓶啤酒就有点晕晕乎乎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正午的太阳炙热难耐,没什么人在这种时候要水,长球一家出去游玩了,大刘有些困倦,他胡乱擦了擦身子,一头倒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去,不经意间发觉胳膊肘下有点湿湿凉凉,他腾地坐起身,伸手四下里摸了摸,床上散落着三四片湿漉漉的印渍,大刘拿手蹭了蹭,指尖是滑溜溜的触感,放在鼻子下用力嗅了嗅,几乎没有那种浓郁的j液气息,大刘忽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黏黏黏涎涎的,一定是女人做那件事时流出的水!
真看不出长球媳妇这么瘦小的身子居然能流出那么多水来啊!难怪在老家时村里的兄弟们们都说长球是天下最累的男人!既要打夯,又要堵水……大刘睁大眼睛,紧盯着墙上颜色暗淡的半裸女人像,直到眼睛渐渐有些酸涩,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长球和他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这张床上光着屁股翻滚的情形,长球女人的小屁股好白啊……大刘的鸡笆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裤档里顶起尖尖的蒙古包,大刘焦躁地扯开前门襟的拉链,轻轻握了握自己两腿间缓缓蠕动的两枚卵蛋,热辣辣的感觉过电一般倏地弥漫在整条鸡笆。
这些天自己太需要女人了!大刘接连吐了四五口气,终于没有自摸,他不再喜欢手上的老茧摩擦竃头的感觉,他大刘需要的是女人!
天色很快昏暗下来,一阵迅疾的凉风吹过,卷起落叶和尘土向大刘扑过来,大刘紧握着手里的酒瓶抬起胳膊遮挡双眼,远远地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声,“这是要落雨了吧?”大刘心里泛起了嘀咕“长球他们还没回来呢,一会儿下雨他们该被堵在路上了”,想到这里,大刘打了个长长的酒嗝,低头看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长球一家还没回来,大刘不方便走开,百无聊赖地斜靠着店门口的大树,平常这时候,他一般会去门口的小杂货店看电视,男老板不在的时候,他经常可以挤进店子里与身材肥硕的老板娘挤挤挨挨,安徽来的老板娘奶子和屁股都很大,可惜腰太粗,加上两条腿短粗的毛腿,以及脸上那两撮又黑又浓的眉毛,丑得连马寡妇都比不上,谁知道她脱了裤子下面是不是也长着又粗又长的黑毛呢?那可是大刘最不喜欢的!大刘只是偶尔会用胳膊蹭一蹭她的奶子而已,蹭一蹭那两坨肥肥软软的肉肉,感觉还是不错的嘞!不过杂货店老板长得又黑又壮,大刘除了偶尔在老板娘身上蹭点油,还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万一失手,估计自己只有滚蛋的份儿了。
忽然间,携沙带土的风一阵阵吹过,天色阴得厉害,惨白的电光裹着闷雷声由远及近,大刘躲进屋里,仰躺在竹椅上看着外面偶尔飞跑而过的行人和摇曳不定的树影,他有些莫名的惆怅,不知道长球一家今晚能不能赶回来。
就在一个多钟头之前,大刘连着给七家人送过水,确实有点累了,幸好要下雨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会儿要水的还有多少,搁在平时,小区的居民都下班回家了,小区外的饭店也正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应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虽然累了点,但是有活儿干才能有钱赚,有钱赚才能吃饱饭,有钱赚吃饱饭才能找女人,找到女人生活才有意思……想到这里,大刘忍不住偷偷笑了,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有道理!要是有个女人帮着照看店面、烧水做饭,自己应该会轻松很多啊!开店到现在,自己爬遍了小区所有的楼层,也和小区外的几十个大小店铺混熟识了,小区的大姐、大妈们大都混熟了,她们时不时地会问一句:“大刘啊,什么时候娶个媳妇安个家啊?”大刘总会憨憨一笑,然后跟一句“您给操操心吧”,那些热心的老女人们也往往会满口应承下来。
可自己以后究竟会有怎样一个女人呢?大刘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认真思考过这样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之前自己接触过不少女人,但那只是为了排泄一下囊袋里精虫,从没想过会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和长球女人一样吗?不好,长球女人虽然能生儿子、水也多,还能做得一手好饭食,但是她那样瘦瘦小小平平瘪瘪的,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会是马寡妇那样的女人吗?也不是,大刘摇了摇头,马寡妇除了屁股大和自己的胃口之外,其实没什么长处,那一身肉!比强哥的女人差远了……唉,强哥的女人,就是那个小莹?不好,小莹有点太马蚤了,看那眉眼,就是个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哩!不知为何,一想到小莹,大刘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好像强哥正躲在某棵树后面看着自己。雪亮的电光闪过之后,一声炸雷在头顶爆裂开来,大刘的心噗通通狂跳了半天。
大雨瓢泼一般呼啸而至,门外是一片混沌,水雾蒙蒙,唰唰的雨声掩盖了一切,除了时远时近的雷声。
这么大的雨!看来长球和他的女人只能住在外面了,哦不,还有他的儿子。
呸!大刘用力啐出一口浓痰,躺倒在竹椅上,小莹脏不脏关我屁事,她是强哥的女人,我大刘的女人,怎么也应该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c女吧!我大刘还没摸过c女嘞……唉!c女,c女!这两个字像浑身长满细毛的虫子一样用力钻进大刘的脑子里,钻得他浑身不舒服,还有点头疼,大刘隐隐地有种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与c女无缘!
算上那位仅有一夜之交小莹,算上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马寡妇,算上在路边理发店里上过的大大小小的卖春女,大刘上过的女人里有谁更像属于他自己的女人呢?似乎没有一个,至少没有一个是大刘中意的,再说,脿子是不能拿来比较的,脿子只能用来泄泄火,就算从良了,也不能领回家!大刘“咳”一声用力清了清嗓子,又一口浓痰消失在狂骤的雨夜。他咕咚咕咚喝下最后几口啤酒,抱着酒瓶昏昏欲睡。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卷着四溅的水花,唰地驶过自己门前,酒意阑珊中,大刘意识到这就是329楼那位醉酒女人的车。
她还欠我十五块钱呢!大刘扭头看着早已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影,心里嘟哝了一句,一种莫名的兴奋搅得他咚咚咚心跳加速,翻了个身却差点被胃里翻涌的啤酒噎住,剧烈咳嗽了几声。
大刘眼前若隐若现地浮现出醉酒女人摇摇晃晃的身影,神秘的香水气味阻塞着他的鼻息,女人手里晃动着的金色的酒液,第一次送水那天的情形冲破雨雾牢牢地包围住了他,大刘猛地坐起身,晃了晃有些胀疼的脑袋,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到的只有黑暗深邃的夜,耳畔依然是唰唰的雨声。
大刘茫然地抬手挠了挠脚背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包,脑子就像被雨水浸湿了一般,湿漉漉的,他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坚挺的欲望,他解开短裤的前门襟,涨得油光发紫的竃头微睁着马眼挺身而出,粗壮的鸡笆上条条青筋怒张,两粒如鸡卵子般大的蛋蛋在紧绷的囊袋里不安分地蠕动。唉……爹妈给了他一条超人一等的大鸡笆,自己却只能偶尔拿街边发廊女泻泻火,老天给了他一身好体力,自己却只能拿它给爬楼人家扛水糊口!大刘忽然感觉有些愧对这位陪伴了他二十六年的小兄弟,他伸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卵蛋,缓缓地揉动着,晶莹的水滴从马眼中浮起,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放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大刘伸出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条细长的线,他笑了,两腿间的小兄弟摇晃着身子,仿佛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黑暗如鬼魅洞窟一般的雨夜,大刘仰躺在竹椅上,大大地分开两腿,借着昏暗的灯光欣赏着自己雄伟的男根,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弥漫在小小的板房里,穿透细密的雨雾,流淌过一道道门缝,钻进熟女靓妹沉睡的鼻息,撩拨着她们敏感的神经,此时此刻,她们在春梦中娇喘微微,真实或者虚幻的情境中,她们或许还没意识到这其中有不少是来自大刘最原始的诱惑。
同样是在这浓重的夜幕背后,一双风情万种的杏眼正透过望远镜紧盯着不远处那破旧的板房,焦躁地观察着那个并不高大的年轻的身体,然而层层雨雾遮挡着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年轻人或坐或躺的轮廓,他在做什么?他在呆呆地想什么?
两腿间正如往常一般渗出温暖的液体,女人夹加紧两腿,不安地互相摩擦着,细长绵软的手指蛇一般滑过稀疏的毛丛,钻进湿润的肉缝中,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栗……门外的雨渐渐小了,大刘斜躺在竹椅上迷迷糊糊地徘徊在似睡非睡边沿,清凉的风拂过他半裸的身体,很是舒爽,他实在懒得起来,但小腹内憋着一泡尿,受到压迫的性神经再次紧绷起来,鸡笆硬硬地直立在两腿间,让他有些坐卧不安,大刘摇晃着站起身,顺着雨声走到门口,眼睛都懒得睁开,一手扶着门,一手胡乱撕扯着前门襟的拉链,掏出直挺挺的鸡笆,散发着啤酒味儿的尿流激射在门前的柏油路上,哗哗的水声甚至遮住了细密的雨声。
“呼……”大刘用力皱了皱眉,抖了抖微微变软的鸡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无尿一身轻啊!他摇晃着回到屋里躺下,刚刚闭上眼,便听到外面啪地一声,像是不远处有人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是一阵散乱的脚步声远去。
“这种雨天还出门,不摔才怪咯……”大刘撇了撇嘴,有些幸灾乐祸,但他很快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七点半,大刘打着呵欠伸着懒腰走出房门,外面是个晴朗的好天气,阳光明媚,天色湛蓝,空气清新。
各楼里的大妈、大婶们陆陆续续出去赶早市买菜,大刘满脸堆笑地和每位路过水站的居民打着招呼,杨奶奶一如既往地勤谨,她此时已经拎着菜篮子从早市回来了,她照例在大刘的水站门口停了下来,大刘转身拿出小板凳请杨奶奶坐下,递上一杯水。
“大刘啊,你早上怎么连门都没关啊?这要是来了贼,还不把你的勤苦钱都卷了去啊!”杨奶奶喝了一口水,平息了一下微微的喘息。
“嗨,杨奶奶,我倒盼着来个女贼把我一起卷了去呢……”大刘挠了挠睡得有些散乱的头发,笑着说道,一脸的憨厚可爱。
杨奶奶被大刘逗乐了,想拿出个西红柿个他吃,却一不小心碰撒了菜兜子,红彤彤的西红柿们散落了一地,大刘赶忙弯腰挨个捡起来。
“唉,老王啊,你怎么自己买菜去啊?小云呢?今儿个怎么没陪你去啊”杨奶奶放下水杯,与路过的一位一头灰发的老太太打着招呼,大刘记得她就是斜对面二楼的王奶奶。
“哎,别提了,小云昨晚起夜,没睡醒,一不小心把脚脖子给扭了,我睡得沉,也没听见,这不,还躺着呢”王奶奶停下脚步,跟杨奶奶聊起了昨夜那场突然降临的大雨。
大刘跟两位老奶奶打了个招呼,转身直奔小区门口的早餐大排档,折腾了大半宿,他早已饥肠辘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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