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着回去呢?爬着回去呢?还是躺着回去呢?
当他抱定“车在人在,车亡人亡”的信念后,什么结果也就无所谓了。
“呼”的一声,江帆顿觉耳边生风,他急忙弯下身来躲避,刚躲过一个小啰啰的拳头,就招致了其他两个小啰啰疯狂的拳头雨,江帆个子本来就小,加上还没出招便被控制,只好被动地抱着头蹲下。
“砰砰砰!”
但见着三个人车轮战术对一个孩子开始了一顿拳打脚踢,广场上路过的市民刚开始还在一旁凑热闹,以为是混混间的正常报复,但是当一个细心的大妈从微微闪出的缝隙中看到的是一张稚嫩的孩子脸时,她就清楚了原来是这群不知羞的混蛋居然集体群殴一个未成年的儿童。
“见过不要脸的!可就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
大妈在心里边默默地把这几个混混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遍,赶紧拨通了报jg电话,不然持续下去真会闹出人命的!
倒是那个怪老头拿着江帆给的8角钱去买个包子刚回来,大口地嚼着,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血腥暴力”的一幕。
“哎呀我的妈呀!这小子是不是机器人啊!怎么干打也没反应呢?”一个啰啰累得歇了手。
“是啊!我都蒙圈了!你说他倒也不倒,吭也不吭的!怎么会呢?”剩下的两个啰啰也累得呼哧带喘地扶着大腿停了下来。
江帆诧异的看着眼前正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几个混混,十分的纳闷,扑哧站了起来:
“你们还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啊!扁完我,还瞪我,你让我这一直被扁的怎么想?”
“龟哥!这小子他妈的不是人啊!他是简直是只打不死的小强啊!”
就在江帆云淡风轻得像没事人似地掸掸身上沾到的灰尘时,几个小啰啰惊诧得连罗圈腿都捋直了,一股脑地边喊边奔向他们所谓的“王八哥”
江帆一时间看到他们要骑着自己的二八要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追了上去,他也没时间考虑为什么自己第一次被打的如此之爽呢?简直比挠痒痒还要舒服百倍呢!
而这时的绿毛方才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也陡然僵住了!
“我擦!这是搞什么搞?几个大男人给一个小孩围起来揍了10多分钟,反过来居然被小孩反超了,追的撒丫子跑!大哥们,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咱们混得再不济好歹也是这一片的黑社会啊!又不是玩国足呢?”
绿毛说完怅然地留下了几滴清泪,那泪水像是悔恨,像是无奈,好像在诉说:
“难道我绿毛天生就是“王八之气(此王八非彼王霸)”,注定要背负着重重的壳,领着一帮比自己还衰的“蜗牛”兄弟,走一步翻几个跟头地闯荡天下?”
正沉吟间,几个手下已经锐气全失地连滚带爬哈着舌头猫在自己的脚下。
绿毛眼冒jg芒地注视着江帆几秒,双手交叉又咯咯地掰起手指来,只听脚下荡起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
“大哥,我们已经功力全失,法术全无了!但是这丝毫影响不到我们兄弟这么些年的深情厚谊!哥几个jg神上永远支持你!绿毛哥,拿出你无人匹敌的‘战神’的勇气,释放你雄xg的荷尔蒙!尽情地翻腾吧!”几个小啰啰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去!你们这也叫兄弟?妈的!养你们这群窝囊废,老子早晚都得四脚朝天地扬壳死!”绿毛说完就一拳头朝江帆的天灵盖劈了过去。
“吧嗒!”绿毛的手居然被江帆生生地握住了停在半空,但是他的那副眼镜却支离破碎地掉在了地上!
瞬间,江帆的眼睛如针刺般疼痛难忍,脑袋也随之嗡嗡作响,接着就感觉全身的汗毛一收紧,整个身体就像被包裹在一个狭小的真空容器里透不过气来,接着恰似破茧而出般游离出来,江帆自我陶醉地闭着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好像好久没来地球生活似的。
这一系列不正常的连贯动作,就像被鬼附身似的,吓得绿毛一怔一怔的!声音颤抖了好半天才发出声:
“大哥,你不是人吧?”
“大哥,你不要这样子!我要是鬼的话,你还敢打我吗?”江帆无聊地答道,可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把绿毛那惊恐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嘎?这是怎么回事?眼镜明明是碎了一地啊!可现在我竟然看得如此清晰?”江帆疑惑地四处张望,怪老头那嘻哈的表情、大妈那鼓励的剪刀手,周围的面孔居然看得再清晰不过了……
“啊!”就在绿毛想趁着江帆回头之际用另一只手偷袭时,结果又被江帆凌空抓起。
“大哥,你不要这么夸张好不?我不就是抓了你一下手吗?至于吗?像个爷们好吗?”江帆不屑地说道。
说来也怪,按理说江帆正背过身子根本就看不到绿毛对自己出手啊!怎么想也不应该看到啊!看来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以解释,那就是江帆的眼睛意外地开启了史上最牛叉的360度内视功能,可这连诸子百家,yy小说里都很少涉及的东西突然间成了现实!江帆心里这个烦恼啊!看来自己要比高鹏的那本《》里面的yy主角谢文东还要超神啊!
说到高鹏的这本书,这也算是江帆埋藏在心底的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自从上次江帆和惋妹无辜被打后,江帆就伺机想恶心下高鹏。听说他钟爱一本“神书”,结果江帆就趁着高鹏上厕所的时候伸到他的桌堂深处,弄到手后,江帆也信手翻翻,算是“顶礼膜拜”下,便留着自己当厕纸了。据说今年夏天他家的苍蝇个头都特大,估计是这书里面“坏蛋们”变的……
“嗡嗡…”一声声催人的jg笛声不断地在耳边响起,不一会jg车就停在广场旁的路边,接着跳下来三个jg察,在群众们雪亮眼睛的一致指认下,jg官马上给绿毛戴上了光亮的手铐,江帆望着绿毛被带上jg车的那种幽怨的神情,不住地摇头,他的那些“jg神上支持”他的兄弟们,早已溜之大吉,不知多久了。
江帆欢喜地去寻找怪老头表示感谢,要不是穿了他这个“抗揍的衣服”,还不知怎样呢!结果却只在他刚才蹲着的地方发现了半个塑料袋包裹的包子,江帆顿时皱起了眉毛道:
“哼!这老头,还真不懂事,不知道有种美德叫做不随手乱扔果皮纸屑吗?我跟你说过叫你不要乱扔东西,你怎么又…你把它扔掉会污染环境,要是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
“哎!”沧海一声叹!从此江湖上多了个英雄叫江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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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好巧啊!
5年后,渤海市第一实验高中。
“江帆,好巧啊!你也考到了十班?”杨静宜不无惊讶地老远招呼道。
“额?哦,是你啊!”江帆吐了吐石头不再说话。靠,我能考上十班,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还不因为我老妈是学校的老师?心想,你不就是学习超好,长得超漂亮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江帆走到班上的最后一排,把书包丢下就往教室外边跑。
“喂!江帆,刚换班级你就要逃课?你不怕我告诉老师啊!”杨静宜娇嗔地阻止道。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我这不叫逃课,我这叫有规律的休闲娱乐,不像某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扮演书呆子,反正你也看到了,高一高二告我状的那些长舌妇们的下场了!要不你也来试试?”江帆说完哂笑着就要离开。
“江帆!你!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你还有一年就要考大学了,怎么还那么幼稚?”
杨静宜显然是硬撑着胆在教训着江帆,她和江帆已经做了整整两年的同学了,怎么会不清楚他的为人。去年,班里的女班长把江帆旷课几天的事情告诉了班主任,结果第二天,女班长的文具盒里便爬出了10多只小强,搞得女班长是连吓带恶心,生生的两天米水未进。可是自己也是在老师面前告过他状的啊!而且是当着江帆的面,他倒是从没“报复”自己,心中自然多了几分底气。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是在找寻自己哦!心亡为忙啊!我可不想像某些老师眼中的那些尖子生,乖乖宝那样,估量着自己能考上个大学就跟范进中举了一样,变得疯疯癫癫的跟神经病似的!”江帆不屑地反驳道。
“你说谁是神经病?你不觉得你已经走了太远,忘了为什么出发吗?”杨静宜气鼓鼓地说道。
“对啊!我是走了很远,但我最起码还是绕着圆圈走的,还会回到的!不像某些人就悲剧了,从开始就一直没停过,结果发现自己走的竟然是shè线,想停都停不了了,只好累得等死!”江帆故作自在地伸了个懒腰。
“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杨静宜显然是被江帆气糊涂了,也口不择言地随口说了一句。
“这就对了嘛!我就说我走的是阳光大道嘛!前途光明着呢!”江帆说完便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你……”经过江帆这么歪理邪说地一掰扯,杨静宜还真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被活活地晒在那里了!
“静宜,他这种坏学生,不值得你为他大动光火!”高鹏走了过来,一双sè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杨静宜,心里面猥琐地意y:“
这传说中渤海一中的校花!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上凸下翘的,这玲珑火辣的身材,要是不穿校服,换上一身紧致的纯白牛仔,那估计自己都得先流干鼻血,后jg尽人亡了!”
“同学,你看什么呢?”杨静宜对眼前这位仪表堂堂却把眼睛贴到自己身上的公子哥实在是不敢恭维,但好在人家也算是当着在座的新同学为自己挽回一个面子,于是也没好意思过多发作。
“哦,那个,你校服的拉链上夹了跟头发丝,静宜,你看!”高鹏说着便从她的校服上捻起了那根发丝,递到了杨静宜的那双大眼睛跟前。
“哦,谢谢你哦!”杨静宜羞红了脸轻柔道,看来自己刚才是误会这个同学了,竟然还把他归结到sè狼的行列,真是不应该。
“静宜,别客气!我本名鹏程万里的鹏,免贵姓高,以后直接叫我高鹏就行,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能帮上的肯定会帮的!”高鹏一见眼前的这个绝美的校花还真是天真烂漫啊!居然刚才略施了小小的谎言就把她给蒙混过去了,看来自己这个采花大盗也绝非浪得虚名,“圆房之事”指ri可待啊!高鹏又在心里面意y了一遍,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张名片,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了过去。
“额?渤海东方集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杨静宜扫了下名片有些疑惑地扬起了腔调。
“对,那正是在下的父亲经营的企业!前年上市了,在渤海市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高鹏神气的说道,心想这年头还真是拼爹的时代啊!富二代拼亲爹,小三拼干爹。每当有靠自己sè相搞不定的妞时,他就会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坑爹的名片,当时什么辣妞、靓妞瞬间就服服帖帖的了,看来就连这一等一的校花美女也被自己超强的家世所折服。
“哦,原来你是富二代啊!”
杨静宜笑了笑顺手把名片归还给了高鹏。其实她刚才第一眼惊讶的是“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这几个字,知识扎实的她条件反shè地联想起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的注册资本最低是500万元人民币,后来,又听到高鹏说公司已经上市,她就进一步地把公司的规模确定得更加庞大,最起码可以上市就等同于可以自行发行股票,那么公司的资产少说也得上亿吧!不然几千万的上市公司,一个国际金融小波动搞不好就一穷二白地被打回原形了!
“这个,也不能这么说,静宜,其实我还是对公司早有研究,有些造诣的!我跟那些坑爹的富二代是不一样的!”高鹏急忙解释道。
“哦,这么说,富二代中也不乏你这种风流倜傥的英杰了,对吗?”
杨静宜打心底里却把他从里往外地嘲笑了一番,我看富二代就是绝对的贬义词,不然也不会见到个女孩就往人家手里塞名片,看来妈妈的话今天算是应验了。
“静宜,那这张名片……”看到杨静宜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还把名片退回来,高鹏多少有些诧异,难道是她故意装纯,向自己讨个好价钱呢?
“呵呵,你先留着吧!等你坐上你爸的位置再说吧!”杨静宜的言外之意是:
“别以为富二代我就稀罕你了!我打心眼里就是烦你们这样不拿豆包当干粮的纨绔子弟!”
“哦,这样啊!没问题,等我大学毕业以后就能先当个总经理吧!”高鹏极其得意地一挥手,像是在诉说一个舍我其谁的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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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校花恐惧症
江帆悻悻地跳过栅栏出了校门。
不知怎么了,他今天就是高兴不起来,脑海里还回想着杨静宜的那句话:
“你不觉得你已经走了太远,而忘记了为什么出发吗?”同样的话在三年前的另一个女孩口中同样一字不差地说过,那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孩啊!
“呵呵,要不是出现那件事,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江帆心里默默地怀念道。
想到这里,江帆就忍不住使劲扯了下自己身上的白衣,口中不住的骂娘:
“江帆啊!江帆!你能不能争口气,像yy小说里的丝男一样,随便得了个异能就天下无敌了!可你现在倒好,已经过了整整五年了,还是光秃秃24k纯丝一个,没多大的长进!”
是啊!时光已经向前推进了五年,这五年,使得江帆从一个一米四的小鬼长成了一个一米八五的大块头,但他自己还是丝毫不满足地调侃道:
“自己就是又变老了五岁,还是没长脑子!”
现在江帆只要一想到杨静宜就是满心的头痛,你说人家好好的优等生一个,绝美校花一枚,为什么非得盯着自己这个不入流的混混不放呢?高一高二时,向老师报告自己旷课也就罢了,可是每次打报告也非得当着自己和全班同学的面,这的确叫他很难堪啊!
但是一看到杨静宜每次打完报告后都微笑着向自己点头示意,他就有些于心不忍了,该不会拿对付那个汉子一样女班长的方法来对付这可爱娇滴的杨静宜吧?怎么讲也说不过去啊!
于是,别看江帆表面上反驳起杨静宜来一副大义凌然,义不容辞的样子!但是江帆打心眼里怕极了这个校花级别的美女,可以说是他心里面唯一一个比较忌惮的人。
可就是这个他唯一惧怕的人呢!偏偏又让自己给碰上了!居然还要同班一年,还要忍受她的喋喋不休,江帆顿时脑袋就大了!跟她三年同学后,自己还不得患上校花恐惧症啊!
“又给我谈高考!又给我谈大学!谈人生!我去了!这高三的ri子还有法过了吗?”江帆前脚还抱怨着后脚就踏进了网吧里。
“帆哥来了啊!”吧台上的老板就赶忙招呼着。
“周超在呢啊!网吧最近生意怎么样?”江帆从周超手中接过一根香烟干吸了下:
“行啊!周超,都能抽起硬玉溪了!”
周超笑着给江帆点上了火,顿了顿说道:
“还不是借了帆哥的光!除了条子例行安检外,周围的混混也没敢来闹事的,生意自然好做些!”
原来,周超和江帆是初中同学,后来没考上高中,就辍学包下了个只有10多台机器的小网吧,经过两年的苦心经营,现在已经扩大为一个拥有100多台机器的中型网吧了,自然他没忘了那个心目中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大哥——江帆。江帆闲来无事也总是光顾,零花钱多时就给点,没有的话,周超倒也更加心安理得丝毫不介意。
两个人正谈心的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一个人,闻到两个人抽的烟味就开始撒泼道:
“软中华,硬玉溪!头发越短越牛逼!”
“我去!张虎也来了!真是说曹cāo曹cāo就到了!”周超也隔空扔过去一根烟,张虎刚好用剪刀手夹到:“谢了!哈哈,帆哥也在呢!”
“咋的!只许你来啊!我来就不行啊!刚才一听说的那流氓话就肯定是你小子!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点都没变!”江帆笑着搂过了张虎的肩膀。
“帆哥!虽然我无比地敬仰你!尊重你!但是我要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不喜欢男的!”张虎哈哈大笑道。
“靠!张虎,几ri不见当刮目相看了啊!还拽上成语了,那帆哥我也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你他娘的还真是想多了!”江帆悠悠地吐着烟圈道。
“哈哈!“几个人六目相对地嘻哈了一番。
“帆哥!咱要不要干一局cf!试试看小弟的枪法有么有长进!”张虎开口就说道。
“还是算了,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们商量下阿龙的祭拜!后天就是他离世三周年的纪念ri,我们总该表示一下,毕竟当年是我——没照顾好阿龙……”江帆越说心里越难过,显然他还是难以忘怀当年阿龙浑身是血倒在自己怀里的情景。
“帆哥,怎么能怪你呢?是血嗜那帮王八蛋玩y的,趁人之危!我张虎就是恨当时没有陪在你和龙哥身边,狠狠地跟他们大干一场!干死这帮孙子揍的!”张虎握紧拳头,咬着牙挺着胸脯,显然已经对杀死自己亲哥哥的那伙人恨之入骨了!
“帆哥!是不是因为龙哥的死使得你把我们兄弟盟解散了!一想到龙哥,还有现在嚣张至极的那群血嗜的混蛋!我就想帆哥能不能再次打出我们兄弟盟的旗号,重新聚集我们原来的兄弟,狠狠地扁他们那群王八蛋一下子!”周超也忍不住义愤填膺道。
“呵呵,不是大哥说你们痴人说梦!你看看现在你们的境遇,跟他们硬碰硬值得吗?先说张虎吧,你家里面就只剩下你这个独苗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跟你父母交待,我以后还有脸见他们的面了吗?”江帆见张虎垂下头来,便顿了口气,长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周超你呢!还挺像没事人似得!张虎不懂事,他粗人一个,你还跟着瞎起什么哄啊!你难道还不满足你现在的生活吗?你要记住现在的身份,你也是个小有成就的老板了!办事之前要多动动脑子发!还想沾惹到一身腥,让条子主动上门来找你的麻烦啊!”江帆训斥了一通,便把烟屁股用力地丢到地板上,狠狠地碾着,记忆的洪水猛兽却再也阻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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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兄弟盟往事
那段回忆对江帆来说就像是八岁那年父亲突然离世的噩耗那样,成了梦里梦醒不来的梦,一直萦绕在江帆的脑海里,成了纠缠他一辈子的梦魇。
原来初一的时候,也就是江帆刚获得异能时,他就渴望着像美国大片里的蜘蛛侠一般能拯救黎民苍生,除暴安良。
于是在一次被高年级勒索要保护费时,江帆凭借着怪老头给自己的那身“纳米纤维衣”的神奇力量,一举打的那几个高年级的混混满地找牙!
从那以后,江帆就开始在校园里保护起其他被欺负被勒索的低年级的同学,渐渐地,江帆的名气越来越大,由于江帆家里住在渤海市郊区的常山小区,所以他的名号在学校里被冠以“常山赵子龙”的大名,也就是三国里那个怒放冲冠一声吼,杀死曹军五十多员名将,当阳长坂坡上单枪匹马救阿斗的蜀国五虎上将之一的常胜将军——赵子龙!
江帆的威望越来越大了,低年级的同学也得到了保护,可是江帆的义举却挡住了那些学校社团们的财路,他们事先扬言纷纷联合起来要狠扁江帆!
这时候,一直被高年级欺压的低年级同学们心中的怒火被瞬间点燃了,他们找到了江帆,恳求着让他成立一个新社团。江帆起初还是不同意,他不想别人把他这正义的行为和黑社会抑或是校园混混画上等号。但是,看到大家那些数不清的被欺凌的诉求,他便下定了决心来建立一个专门抵制校园暴力,反对欺弱凌善的社团组织,而社团的名字,就以他们建立社团的初衷——忠肝义胆的“兄弟盟”来命名。加入兄弟盟只需起誓一条社规,那就是: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兄弟阋墙,家破人亡!”
低年级的同学被欺辱了那么久,终于像终于找到了组织似的,大多都加入了新创建的兄弟盟,于是江帆的异能,加上他大手一挥,手底下过命的兄弟,很快就收拾了校园里那些本来就不稳固的社团,最后只剩下了血嗜这个家族,但是他们也再不敢再校园乱收保护费,随意地欺凌学生了!
就在江帆的名望如ri中天的时候,他也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恋爱,那是近乎于柏拉图式的jg神恋爱,两个人只是相互喜欢,相互仰慕,一块学习。
女孩叫刘诗雨,是个娴静温柔的乖乖女。她让江帆想到了陪自己一块长大的惋妹。
说到惋妹,至今仍是江帆心里那无言的痛楚。她曾经给了他一个无比美好的童年,但却也给了自己一个无法弥补的谎言。江帆的心在滴血…
江帆那次没有追上那俩绿吉普,等了怪老头三天后失落地回到家里,母亲就从抽屉里递给自己一封信,江帆激动地接过了信,看了下署名,果真是惋妹来的!便迫不及待地拆看。
惋妹信上说,自己在新家过的很不错,养父母对自己很好,很体贴,她也真的很想帆哥哥,但是离得实在是太远了,所以只能通过写信聊慰情感。惋妹还说,写着写着就想起了帆哥哥从前对自己的好,她的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滴落到了软软的信纸上,便成了一个个凸起的褶皱。信封里面还包着一块田黄的玉石,形状恰如口哨,也可以吹响,惋妹说这是大漠特产的,而上面的钻眼,是自己亲自给哥哥钻上去并且穿上红线的!江帆把信锁在了自己的匣子里,把那块玉口哨带上,以后竟连洗澡都没摘下过。
江帆兴冲冲地赶写了一封信,他又照着惋妹信封上邮寄来的地址完整地填了上,又去屋后的泥塘里挑了块上好的泥巴!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捏好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泥娃娃!
等了好几天,直到给那个泥娃娃上了彩sè,又等到它干了之后才骑着二八上了市里的邮局,一块托寄邮送到惋妹写信来的地址,可是从那以后,惋妹就再也没有给自己回过一封信。起初江帆还不死心,几乎每周都去邮局给惋妹寄送一封信,但是后来竟然被邮局的邮递人员告知住址已经无人居住,更无人接受信件。
“惋妹承诺过的,说以后会经常写信交流的,怎么会这样?”捧着一大沓退回来的信件,江帆不知所措地坐在邮筒旁发呆,他不晓得,为什么那么美丽的事物会转瞬即逝,留下现实冰冷而地残忍独自忍受……
江帆垂着头抱着胳膊坐在邮筒旁的水泥地上啜泣,那些未寄出的信件,就像自己多年来未实现的梦想,一个个破碎,他来不及拾起,任泪水滴落在信件上,是不是可以通过这件纳米纤维衣来出现什么新的异能,让他能看到惋妹一眼,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很绝望,很伤心,哪怕是匆匆一瞥也好……
但是惋妹还是没有出现,而另一个女孩却意外走进了他的视野,他就是刘诗雨,那个下午,唯一一个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停下脚步安慰江帆的这个善良的女孩。后来,他们上了一个初中,再后来竟然分到了一个班,他们的爱火也真正开始点燃。
江帆冷冷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周超和张虎交换了下眼sè,他们跟了江帆那么久,很快就明白江帆又定是在沉湎过去,周超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夹到江帆的手指的分缝中,江帆顺势咬上,火光现时,江帆已经吐出了一缕缕烟云。
张龙出事的当天晚上,是江帆和张龙陪着刘诗雨去渤海市的百姓超市去买些生活必需品。
当他们二人兴致冲冲地刚送刘诗雨回到寝室宿舍,骑着二八经过返回家里必经的小巷子时,江帆用眼睛随意一扫就发现了前面路出口的一样,十几个人头攒动地聚集在那里,手里面竟然拿着寒光闪闪的砍刀。
江帆一个俯冲侧到张龙的车子前,示意他前边危险,张龙也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甩棍,正当两个人准备折路返回时,从巷道内侧的两端又冲出来十几个手拿砖头和管械的混混,一声口哨,两伙人便迅速合拢。
江帆示意张龙跟自己一块冲过去,接连有仈jiu个混混被撞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着,张龙的胳膊却被狠狠地咬了一刀,撇了车子,冲将下来,江帆见状便举起车子东打西砸,不一会就把这群混混打的七零八落,纷纷退后。就在张龙手中的甩棍打的脱节断掉,江帆凌空扔给他自己的甩棍时,混混中那个打疯了的红毛拾起了两把砍刀,箭一般地朝他冲了过去!
“阿龙小心!”江帆手中再没什么器械去阻挡那个飞奔而来的红毛,他杀的眼红地望着自己的兄弟张龙两肋中刀,血光喷涌,登时倒下。
那些混混一看事态严重,头也不回地撒欢地逃命,而张龙却血淋淋地永远倒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留给自己最后的一句话是:“兄弟在!兄弟盟在!”
江帆明白张龙的意思,是告诉自己把兄弟盟无论如何也维持下去,但最后,江帆还是果断地把兄弟盟解散了,就因为刘诗雨的那句话,跟今天杨静宜说的一模一样的那句话!
解散兄弟盟的第二天,血嗜家族便被江帆提根甩棍,单枪匹马地冲将过去,硬是把血嗜大哥的脑袋打成了血葫芦,只是那个凶手红毛,jg方也至今仍没有找到,这也成了江帆心里面不可弥补的缺憾……
但他们俩最终还是分手了,一切好似不可避免,也无法挽留。两个年幼懵懂的心灵里各有各的伤痛。
女孩对爱人以暴制暴越走越远的担忧,男孩对兄弟情义难以割舍的快意恩仇。在江帆去寻仇嗜血大哥的前一夜骤然爆发。江帆刚失去了兄弟又解散了兄弟盟,刘诗雨刚经历张龙这个年轻生命的逝去死拉着江帆不撒手!就在江帆挣开她离去的那一刻,江帆的耳边回荡着一个振聋发聩的声音:
“江帆!你若去寻仇!我们就分手!”刘诗雨痛彻心扉的哭泣没有挽回他,两个人从此像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集。两天以后,刘诗雨转学离去,从此以后人海两茫茫,再也没人知道关于她的消息,只留下那句:
“江帆,你不觉得你已经走得太远,以至于忘记了为什么出发吗?”无时无刻不萦绕在江帆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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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泳装美眉
江帆从张龙的墓地回来已经是中午了,同学们都午睡,他悄悄地从后门摸进了教室,原以为没有人会察觉,正得意着呢,就听见一声低音:
“江帆,你又迟到了!迟到了整整一上午呢!我看你这次还用什么理由搪塞我!”杨静宜不无生气地嘟着嘴问道。
江帆心里一想,这不是废话吗?我这中午来的还能迟到整个下午啊!这小妮子还真是jg力旺盛啊!大中午的不去睡觉,我这刚进来就给我叽叽喳喳地不停,简直比新婚的小媳妇查岗还要厉害呢!好吧,看在你对我一片痴情,行小媳妇之礼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好歹应付一下人家吧!江帆抬起头直起腰刚要回答,接下来就情节就不受控制了……
“我去!杨静宜,你要不要这样子啊!大白天的穿着粉嫩的三点式内裤,连那个罩罩也不戴,简直比穿泳装还火爆惹人啊!你不诱惑我能死啊!”江帆甩了一脸口水小声地嘀咕着。
“额?你龌蹉、流氓……”杨静宜仔细检查了一下全身,明明是穿戴整齐的啊!怎么会被说得这么准呢?难道江帆就是最近学校里盛传的那个偷窥sè情狂?最近好多女孩子在上厕所的时候都被吓到了呢!学校下了不少力度去查询真相,但是也是无果而终,总不能在女厕里安装个摄像头吧!那样的话肯定会招致更多形形sèsè的sè狼。
“哎呀!杨静宜,其实我是……”江帆刚想说出实情,自己的透视功能无意间被启动了,说来也是奇怪了,江帆以前也没有想过透视居然可以这样把一个人从内到外的衣服扒得如此之干净啊!也难怪人家说自己是龌蹉流氓,要是你一丝不挂地站到一个异xg的面前,你能忍受得了吗?何况杨静宜这个纯洁可爱的少女啊!但江帆还是耐不住地又看了几眼,虽说看了也白看,但是不看白不看啊!
“你,你要解释什么?快说……”杨静宜的脸已经红的像熟透了番茄,她仍撑着架势心想自己不能就这么让眼前的流氓打败了!
“其实我是——偷窥你看到的!”江帆嬉笑着回答。
江帆见真君子做不成只好就做真小人了!总不能把自己能会透视的异能告诉她吧!凭啥啊!五年来自己也没对谁说过,就是跟你们说了,你们能信吗?还不得赶紧报jg给我送到jg神病院去啊!
如此想来,自己的话倒是多了几分天经地义,没办法,江帆啊江帆,你纯他妈是个新时期阿qjg神的集中体现!
“你——”杨静宜说完就气鼓鼓地趴在桌上假寐起来,江帆自己都承认了,她还怎么反驳,在她心里边直接就把他归类为“变态sè情狂”“偷窥狂”,拉进黑名单了!
“杨静宜,你要不要这么火辣啊!这么大了还不带罩罩,你懂不懂点事啊!你不知道你这一生气装睡不要紧,可你也多少控制点节奏啊!你不知道你胸口上的波涛汹涌的让人家看了会很不舒服的吗?”
江帆叹了口气道,这是最后一眼了,我说过了我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哦!我问心无愧了哦!
江帆接着就屁股撅得老高地好掩盖下边支起帐篷的小江帆,谨小慎微地向着教室外边慢慢挪移。心里不住地骂着:
“小江帆啊小江帆!要我说你点啥好呢!你没看你大哥本领是越来越大了!可你倒好,越长大越没出息了!不就是个美女赤身吗?至于你大动肝火吗?”
江帆刚出教室,杨静宜就坐了起来,继续复习功课,心里闷哼道:
“怪不得天天翘课呢!指不定就猫在女厕所里不出来呢!我以后可得小心这种超级恶心的变态狂了!”
“啊欠!啊欠!啊欠!”
江帆到了厕所水房刚拧开水龙头就接连打了三个喷嚏,今天自己究竟惹了谁了?竟然被诅咒这么多遍?看来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啊!要小心了!江帆的心情刚平复些,把头对着水龙头就开冲,好褪却刚才心里的燥热,使自己保持清醒些。
一边哼着《纤夫的爱》,一边冲着凉正嗨呢!
“妹妹你坐船头哦哦,哥哥我岸上走哦哦,我俩的情,我俩的爱,纤绳上荡悠悠哦,荡悠悠哦……”
“啊!男人!”厕所里边突然传来一个娇莺婉转的女生的尖叫。
“废话!老子真刀实枪地摆在这,还成了女人不成!你见过女人下边能支起来帐篷的吗?”江帆嘟嘟囔囔地说道,但转念一想,这也不对啊!
“男厕所里面怎么会出现女的?难道是于文华被自己余音绕梁,三ri不绝的美妙歌声给吸引过来了?要跟自己现场演唱一曲《纤夫的爱》?我就说嘛!那尹相杰长得那么磕碜,简直是中国现实版的蜡笔小新,她当年怎么下得去眼和他合作呢?”江帆想着就大喊了一句:
“是于文华吗?”
只听厕所里面一个低泣的声音:
“喂!许老师,我是于文花,我终于逮到我们学校里那个偷窥sè情狂了!快点来,就在厕所的水房呢!”
“我靠!搞什么搞?还真是于文华啊!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厕所里都能碰上明星!对了,她说什么?谁是偷窥sè情狂?”江帆一听就冒火了,刚才自己被杨静宜骂得就够惨的了!他也管不上那么多了,头上的洗发露刚抹上就去厕所里找那个“于文花”理论。
一进厕所,江帆当时就傻眼了!
“我靠!自己离开男厕所一上午竟然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居然安装好了坐便马桶,要我说嘛!人还得往积极方面想,你看,虽然自己学习成绩差了些,但是上学也是蛮好的嘛!最起码以后可以一边坐着方便一边抽烟了,这小ri子还是蛮惬意的嘛!”
那个于文花一听到厕所里的脚步声,顿时大骇地紧紧捂住自己的口,身体蜷缩在厕所围板里面不住地颤抖……
江帆一看到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厕所,马上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