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纯唇欲动

纯唇欲动第1部分阅读

御宅书屋备用网站
    《纯唇欲动》

    红尘开新书了

    红尘的新书校园异能小说《纯唇yu动》主站正式上传,由于是参加都市无线大赛,48小时不能断更,所以说从今天起双开的苦ri子就来临了!看到红尘这么置生死于不顾的份上,亲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吧!开个玩笑啦~

    但新人开书混主站和稳稳的大神们分一杯羹的确是沧海一粟渺小的很,所以亲们的推荐票啊!收藏啊!这些不花钱的软件什么的都砸给红尘吧!不然砸到花花草草怎么办?砸到小朋友怎么办?

    放心砸吧!亲们!红尘降临的那天,卦师见天有异动,风起云涌,于是捋胡长叹,此乃天降艺人也!不得不赞!但现实实属无奈,红尘出生的那天恰逢邓先生南巡讲话,也碰巧是百年辛丑的国耻ri,于是红尘不得不肩负着亿万同胞的期待,写出点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吧~(好了,不瞎吹了!)

    其实,说真的,最开始写小说时是看了《那些年》,只想祭奠下那些成为回忆抑或正走向回忆的时光,那些生命里鲜活的人和事实难忘怀!

    但写到现在,承蒙大家一如既往的关照,红尘的目标完全变成了一个专属的期许和承诺!那就是:

    “梦中微笑的小女孩!快快长大!”我想这句话也只有我和她能懂吧!其实喜欢一个人,一句话就够了!不是吗?

    红尘躬身,亲们祝同安好!;

    001熊包江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琅琅书声从昏暗的夹层板间里刚传出来,“砰”的一声,书房的门便被一下子推开,迎面而来的冷峭妇人顺手揪起端坐在小板凳上的男孩就开口大骂:

    “好啊!我让你明德!我让你至善!这年头德行值钱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小小年纪就学你爸戴着副眼镜,装得跟文化人似的!到头来又让人家熊成什么样!”

    “这是我爸爸留下来的东西,我定是要学,就是要看!”被揪红了耳朵的男孩,全然不顾疼痛,一口皓齿依旧争辩着。

    “你——我看你是皮子松了,我现在就给你紧紧!”妇人说着便从窗角抽出一根柳树条,麻利的就抬手扬起。

    就在柳条下落的那瞬间,她的手腕被一个和男孩年纪相仿的女孩抓住了:

    “阿姨,你就原谅帆哥哥吧!他只是跟我谈心时,随口说说而已。对了,阿姨,今晚还没生火做饭呢吧?惋妹来帮您吧!”女孩仰首,滴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珠子,言语中乖巧而极尽挚诚,让人难以回拒。

    妇人微微展颜望了一眼女孩,松开了男孩的耳朵,叹了口气道:

    “也不知你哪里修来的福气,这么大了,还有惋妹这么温柔可人的女孩天天缠着你!你看看人家越学越知书达理,你看看你,越百~万\小!说越冥顽不灵!没事对着镜子照照你那怂样,看清楚了,让不让人恶心!”说完扭着屁股便去了厨房。

    男孩哭了,女孩还以为是方才被扭痛了,急忙蹲下来合拢两只小手来摩挲男孩的耳朵,而男孩的哭声霎时更响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一会说自己小,一会又改口说自己已经很大了,好似永远那么矛盾。他更不清楚,为何母亲要诋毁自己的丈夫,还天天拿自己儿子的弱点说事,这和他起初记忆里娴静端庄的母亲完全是大相径庭的两个人。

    到底是母亲变了?还是自己真的不成器?他的心在滴血。这一切好似还没找寻到一丝端弥的痕迹,便已经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不知怎地,他总是会想起爸爸,那个魁梧高大,戴着副金丝眼镜,笑容可亲的父亲,梦里梦外,无时无刻不在惦念。

    打5岁开始,父亲便开始教自己《全唐诗300首》、《四书五经》等古史典籍,只是8岁的那年,父亲说去出差便再没回来,自己哭着向母亲要爸爸,母亲却是红着眼,冷冷的一句:

    “他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死了是什么?就是像‘马革裹尸’般再也站不起来,找不到回家的道路了吗?”幼小的自己还记得父亲经常提到过马革裹尸这个词。

    “死了就是烂了!化作土了!懂了吗?”母亲的眼中是yu哭无泪绝望的空洞。

    江帆当时听完有些懂了似的哭了,并不是因为爸爸死了,而是他再也骑不了爸爸的脖梗了,也再不会有人捏他的脸蛋了,他便天天哭,一边哭一边看着父亲留给自己的那些书。

    后来,来了3辆绿皮大卡,把三层楼的家给搬了个空,仔细挑选扣下了一些东西,剩下的杂碎全部运到了现在郊区住的这个房子里。

    后来母亲嫌屋子太小,便筛出一部分书丢到仓房里,结果被老鼠吃了好多。

    闲时江帆就进仓房看看,有的老鼠大如纺锤,见到他也不怕,江帆甚是欢喜,经常摸着老鼠光滑的皮毛,看着他们啃食着半边的书,开心的说道:

    “你们一定是最聪明的老鼠了,把我阿爸收藏的书都消化了,天天咬文嚼字的,一定很有文化。

    而尹惋妹是江帆现在家隔壁邻居的女儿,是他除了耗子兄弟最为玩得来伙伴,她也有和自己共同的喜好——读书,他们又是同班同学,一块上学,一起回家,自是无话不谈,无话不说。

    江帆是班上公认的怪胎,长长的头发蓬乱着不洗,又是班上唯一一个戴着眼镜的,所以班上同学都戏谑的称他为“四眼”。

    尹惋妹算是个长相文静可爱的,皮肤淡黑菜黄,脸颊却是红扑扑的,走起路来,小辫也是一蹶一蹶的。

    班上有几个混泼少年,专喜欺负人搞破坏,为首的便是一个叫高鹏的高个子大块头男孩,一看就是同龄中的早熟儿,他走到哪,身后往往都会跟着几个小啰啰,据说,他们就是因为打人闹事,一块转学到这个学校来的。

    他们已经注视着江帆好久了,在他们眼里这个怪胎居然也有女孩子和他一块玩耍,让他们的嫉妒心无比的膨胀起来。

    这天,看着两人欢喜的在跳皮筋,高鹏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忿恨,带着人就冲了上来:“怎么?就你这样的四眼也想泡妞啊!”高鹏劈头盖脸的喝道。

    见两人不理,后面的小啰啰找起碴来哂笑道:

    “别说,你看他们的裤子的颜sè都一样呢?”

    “的脑残吧!那是校服!”高鹏拍了下发声的小啰啰的后脑勺。

    高鹏一伙人在旁边大声的咒骂,江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转身正sè道:

    “你们要干什么?要骂人请上一边骂!我们也没碍着你们的眼!”

    “你们占了老子的地了,还有,你们穿同一条裤子,老子看不过去!”高鹏前后矛盾的说道。

    “那我们还一块撒尿呢!你管的着!”江帆也气急了吼道。

    “哈哈,那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倒是撒啊!撒给爷看看!”

    尹惋妹一听羞红了脸,赶忙从单杠上扯下了另一头皮筋,拾起来便扯着江帆的胳膊就走。

    “呀!这男的就是一熊包,这小美人倒成了英雄了!”

    “兄弟们,他们屁也不放一个就想走?敢情是明晃晃的蔑视我们!都给我上!”

    “你们敢!敢动手我就告诉老师!”尹惋妹的话还没说完,几个混泼就呼啦啦的冲了上来。

    ;

    002站着撒尿

    “快跑啊!惋妹!”

    江帆刚说完这句话便被高鹏踹倒。

    “帆哥哥——”尹惋妹叫了一声便径直的奔向班主任的办公室。

    “别让那女孩跑了!”高鹏回首一挥,便冲上了两个肥胖的啰啰。

    “有本事打我!”倒地的江帆也不忘了口中的威严。

    “好,我成全你!老子今天就好好修理修理你这张嘴!”

    “啪啪!”高鹏骑在江帆的身上刚扇2个嘴巴,班主任就赶来忙喊住手了,他又给了江帆胸口一拳,才缓缓的从他身上起身迈开,歪着脑袋不屑的看着班主任。

    “高鹏你们马上回班上的讲台罚站!”,班主任扶起了倒地的江帆,柔和的说:

    “江帆同学,让惋妹先扶你去校医务室看看吧!我随后就到。”惋妹恶狠狠的扫视了一眼高鹏那群浑人,便扶着江帆去了医务室。

    惋妹的胳膊被追她的那个啰啰抡了一下子,疼的不得了,可是仍然咬牙强忍着,生怕江帆看出来,他的心隐隐作痛,难道他们说的对?自己真的是熊包?注定只能连累别人?

    班主任的处理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罚参与打架的每一个学生写份检讨,而消炎针的医药费竟然由班主任自己掏腰包,这还有天理公道吗?江帆第一次看到了高鹏脸上堆砌的那种得意的jiān笑,恨痒了牙根。

    放学路上,江帆因为打了个吊瓶憋的尿急,站到路边,毫不忌讳的掏出小江帆就打个激灵就准备泄洪,但随即顿了顿对惋妹说道:

    “对了,咱俩都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了,可就是没有一块撒过尿,快来,一块撒过尿,咱就成了说一不二的好兄弟了!”

    “快来啊!我还等你呢!”江帆见惋妹好一会都没反应,急着强调着。

    “讨厌,流氓!”惋妹说完便低下了头,一个马尾辫不知所以的摆弄在手里。

    “额?流氓?不行了,快点来啊!惋妹,我快憋不住了,咱俩一块站着尿,把那棵高粱当做是高鹏,不信浇不死他!”

    “帆哥哥,我们又不像你们,那样……我们……”惋妹的声音越说越小,后来干脆背过身不说话。

    “额?你们不是站着撒尿,难不成还像小孩子那样蹲着撒尿?”江帆一边想着一边就“哗哗”的对准了那根“假想敌”——高鹏,一顿狂浇。

    顺便解释一下,其实在中国,小学大多是不开心理健康课的,即便是开这门学科,讲这门学科的老师也是对男女的生理构造避而不谈,在中国谈xg其实是一个“被和谐”了的,很忌讳的东西。因此,少年江帆不懂也是人之常情,并不是内心邪恶的“打肿脸充胖子”。而女孩子相对来说成熟的就要早一些,毕竟科学上是证实过的,再就是女孩子多少会看到过父亲撒尿时的样子,也自然懂的要多一些。

    但是,一切艰难险阻都阻碍不了江帆那颗积极进取的好奇心。他提好裤子还在琢磨:

    “难不成女孩子真的是蹲着撒尿?要不然前几天班里的一个女孩子也不会因为小便掉进厕所里啊!怎么想也不应该啊!哦,对了,要不男女厕所之间也不会也不会隔一道水泥墙了!”江帆像完成了一个科研项目似的恍然大悟。至于惋妹为什么说自己是流氓,还是尚未理解。

    接着便开口去叫惋妹回家,结果发现惋妹已经躲得老远背对着自己,小手正捂着双眼,一动不动。

    看到惋妹这个样子,江帆还以为是小时候和自己做迷藏呢!于是稍微用力的拍了下惋妹的小屁股,便鱼贯一跃伏到了茂密的高粱地里,风轻摇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平静。

    “哎!好痛!”惋妹放下手,一睁眼就发现江帆不见了。

    “怎么会呢?刚才明明还在小解,还打人家的屁股呢!哼,如果不是帆哥哥,我肯定告诉老师,说他耍流氓!”

    对着眼前这么一大片高粱地,双手合拢的围在嘴边扩音:

    “帆哥哥,你在哪?快点出来呢!天就快黑了,我们回家吧!”

    可江帆这时却稳稳的趴在高粱地里头也不抬,他正纳闷呢?为什么惋妹的屁股软绵绵的富有弹xg,可是自己的屁股却比石头还硬呢?女孩子真的好奇怪,撒尿不是站着的,连屁股都那么软,可是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现在是各种疑惑,紧接着不甘心的又捏了自己屁股好几把,结果还是硬邦邦的,而且是越捏越硬,他光顾着满心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了,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自然没听见刚才的话语。

    惋妹这时的呼喊带了哭腔:“该不是帆哥哥被外星人带走了吧?老师不也经常提起麦田怪圈吗?帆哥哥,你究竟在哪呢?”惋妹变得有些束手无策。

    听到惋妹担心的快要泪零,江帆如草上飞般的噌的窜了出来,还机械的端起右臂拿着腔调,一字一顿的说道:

    “地球女孩你好!我是外星人一号,要把你抓回到我们的星球上去,你还不束手就擒,不然我就开枪了!”接着拢起了无名指和小指,做出了开枪的姿态,就差嘴里的爆破音了。

    惋妹见他这般,起初还以为被外星人附体了呢!后来越想越不对,尤其是他那个开枪的姿势,是他们小时候常玩的把戏,便破涕为笑的冲了过来。使劲的拍打着他的肩,“坏哥哥,坏哥哥……”

    拍的他一愣一愣的,不知是惋妹力气大,还是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单薄,总之弄的他趔趔趄趄的都快倒了。

    江帆搭过手搂着惋妹的脖颈,两个人又开始往家走,看起来也确实挺像兄弟俩。

    ;

    003青春期来了

    “离那个小子远一点!”

    “听说他家以前的条件还不错,现在没了爹,就靠着他妈当个中学音乐老师能赚几个钱,估计都快穷的揭不开锅了!还有那个穷小子,没看他总是对你毛手毛脚的吗?”尹母指着尹惋妹一顿喝斥。

    “帆哥哥那是把我一直当做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肮脏呢!”尹惋妹一口否定道。

    “你!好个不知羞的!要是我那会,都快嫁人了!他那个半打的小伙子还能不懂,任由人家白白的摸你!还那么亲切的天天围着人家屁股后叫着哥哥,好个不知廉耻!”尹母恶狠狠的咬牙叫骂。

    “你就知天天说我!你们俩天天在家聚众赌博就知廉耻了吗?”惋妹气呼呼的喘着,小胸脯也涨的一鼓一鼓的。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从来就没思虑过他们的错误,更别说承认了,反而言语上玷污自己的品格。

    “嘿!还敢顶嘴!反了天了!看我不先给你打个半死,再把你这个白眼狼卖了!”

    江帆刚好去家里房后的酱缸里舀点酱,就看见惋妹从屋子里尖叫着窜了出来,随后尹母跑着八字步,手中拎着一根烧火棍也追了出来。

    江帆见状,毫不犹豫的从木园栅栏跳进院去。

    一见江帆,无处逃避的惋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地哑声大喊:

    “帆哥哥救我!”

    “贱人还敢求救!看我不打死你!”尹母看到江帆来了,叫嚣的更加来劲!

    “要打就先打死我吧!”江帆急忙搂紧惋妹的脖子,弯下腰,用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住了惋妹娇小的身段。

    “嘿!别吓唬老娘!你还以为老娘我真不敢啊!兔崽子你最好快点滚!”说着就照江帆的后背抡了一下子!

    “哎呀!”江帆痛的大叫了一声,将惋妹的脖颈搂的更紧了,他不能撒手,脑海里一个声音告诉他,如果打在惋妹的身上,他的疼会更痛!

    这时江帆的母亲闪身出现了,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不紧不慢的说:

    “刘姐,你这是干嘛呢!是要送江帆去见他爸吗?那赶快动手吧!别溅我眼前血,也别让他爸撞见了!”说完扭头便往屋走。

    一听“他爸”,尹母手中的棍子却“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再也没有捡起来,反而堆起笑脸道:“杨妹子啊!我家老尹刚从江里弄回些白鱼,我这就给妹子送点尝尝吧!”

    其实没知识的人骨子里还是惧怯于文化人的,就像尹母,背地里可以说三道四的搬弄是非,但是明面上,杨兰的一句话就能让她败下阵来,并吓得体无完肤。

    “刘姐,不用了,别忙乎了,还是留给你家老尹补补身子吧!那么大个人比我儿子也胖不到哪去!”杨兰说完朝着后边摆了摆手。

    尹母咬着牙一跺脚:“今天便宜你们了!”颠着屁股也回屋子了。

    院子里只剩下江帆和惋妹两个人。

    江帆就纳闷了,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就没正眼瞧见过自己一眼,总是拿自己的缺点和别人比对!他又仔细想了想,好似自己真的一无四处,毫无优点可言。学习成绩一般,身体又单薄,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废人吗?但即便是这样,他最起码还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啊!为什么在亲母眼里自己却像是个弃儿一般可有可无的?江帆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爸爸,要是你在就好了!”

    尹母离开了,两个人都放松了jg惕,江帆也松开了惋妹那紧搂的脖子。但是下体却在弯身保护惋妹时碰撞到了几次她的臀部,不知怎么的就支起了一顶帐篷,这是怎么回事呢?13岁的江帆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他只是隐约的觉得惋妹的屁股软软的很舒服,然后小江帆便不听话了。

    见着江帆哈着腰直不起身来,可给惋妹吓坏了,她还以为是刚才母亲的那一棍子太用力,伤到了脊柱,想也没想的就把纤手伸到了江帆后背的脊梁骨上,从上到下抚摸看是否异样。

    结果江帆浑身舒爽的一激灵,直起了身,帐篷却完全暴露了。望着惋妹那万般惊诧的神情,他这个汗颜啊!恨不得回头跪求尹母打死自己算了。

    当晚,江帆居然做了一个梦,梦里边惋妹竟然赤条条的向自己款款走来,什么也不说就伏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就这样紧紧的抱了一夜……

    可是,第二天一清早却发现,自己的衬裤竟然黏黏的沾湿了一片,头也是晕晕沉沉的肿胀。

    “啊!不会是我挂了吧!”江帆大喊着坐起身来,他突然想起小时候读过的《红楼梦》里贾瑞望着里妖娆的王熙凤,结果梦遗而死的故事来了,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使劲的掐了自己几把才确定自己的真身还在,看来上天还是眷顾好人的。是啊!他又不像贾瑞那么,惋妹也不像王熙凤那么风sāo……

    怎么突然会冒出这种想法?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传说中的青chun期到来了吗?为何自己的心里莫名的涌上了一股做坏事的罪恶感呢?

    好在今天是星期天,见母亲不在,江帆赶紧从内到外换置好了一身衣服,然后有些羞愧的抓起了那个“沾满肮脏”的衬裤,急匆匆的奔向了江边。

    ;

    004放开那个女孩

    江帆颠颠地一路小跑,生怕别人看见,还没有到江边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尖叫。

    “怎么越听声音越熟悉呢?”江帆一阵纳闷,他把盆子和衬裤丢到堤坝的暗槽边就奔下了江岸。

    “啊!你们这帮畜生!快放开那个女孩!不然我跟你们拼了!”江帆拾起一块石头照着正在撕扯着惋妹衬衫的那个人的面门就是一下子,那人顿时鲜血喷涌,撒开了手,捂着鼻子痛苦呻吟起来。

    “妈的!敢打我弟弟!看老子先废了你再说!”艾凤肆接着踏着水就向他冲了过去,江帆也无比气愤地迎了过来,脚起拳落,江帆便重重地跌倒在青石板的堤岸上,后脑不停地溢出鲜血,紧接着,他就感到天地眩晕了,整个世界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听到的满是类似电影放缓的声音,艾凤肆眼神惊恐地叫着艾凤伍快跑,惋妹妹在耳边嘶声裂肺般痛苦的呼唤,艾凤伍不满足地回手扔的那块尖细的石头径直地砸在自己的额头上,骨骼破裂的细碎声,顿时晕厥。

    当江帆如大梦初醒般再次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期待中母亲小时候那亲切柔软的面颊,而是惋妹那殷切的眼神和一个陌生老妪的脸庞。

    “惋妹,我在哪里?”江帆孱弱的问道。

    “哦,帆哥哥,咱们现在在我姨母nǎi家,也就是我姨母的母亲家呢!你就好好的养伤吧!姨母nǎi说,要不是送来得刚好及时,那失血过多,我们就再也相见不了了……”惋妹想想就后怕地啜泣了起来。

    的确是这样,想到刚才那两个混蛋如狼似虎地欺负自己,要不是帆哥哥及时赶到,还不知自己今天会惨遭怎样的不幸呢!可是帆哥哥却为了自己而受了重伤,念着念着,惋妹就无比的难过。

    “惋妹,是你送我来的吗?”江帆说完又抬起头看了惋妹的姨母nǎi一眼,表示感谢,他的嘴巴有时笨笨的,见到陌生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对啊!我吓坏了,帆哥哥,我捂着你的血可它还是不停的流,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于是就背起你去山上找我的姨母nǎi!”惋妹握住他的那只手还是冰凉的,不停地哆嗦。

    “真是苦了你背我了,惋妹,你为什么一大早就上江边呢?该不会是洗衣服吧?”江帆说着想起了堤岸自己的衬裤和盆子。

    “对啊!帆哥哥,我爸妈天天耍赌你也是知道的!每天晚上吵得都睡不实觉,等到他们早上终于散局了,屋里面是烟味、汗味、臭烘烘的,我真的受不了,平时我早早的就去学校上课了,但是每到周末,我就去江边洗洗衣服,也顺便呼吸呼吸清新空气,就当散散心,这也是我每天都去你家百~万\小!说的一部分原因。我的家是一点家的味道都没有,真的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惋妹垂头丧气的答道。

    “别这样,惋妹,其实我的家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自从父亲去世后,我便再也没瞧见母亲对我笑过,她的脸整天板板的,除了叫我吃饭,其他时间对我视若空气一般,在她眼里,我是个懦夫,是个永远扶不起的阿斗……”

    说到这,江帆呵的一声笑了,这笑声冷的让人发麻,是从遥远的心底里传来的不可名状的绝望,是无法愈合的创伤,这笑比哭更让人悲伤!

    “孩子啊!别想那么多了,先养好伤,即便你的母亲平ri对你再怎么样,她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受伤!还有,孩子,你的后脑和额上我给你缝上了几针,后脑的伤疤以后就会痊愈的,但是额上,尽管我给你用了特意配制的舒痕散,但是也保不定伤好后会留下淡淡的疤痕。”老妪说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姨母nǎi。”江帆柔声说道,经过了刚才的倾吐,还有什么能够不释怀。

    “帆哥哥,你清早来江边干嘛呢?”惋妹妹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自己转。今年惋妹也是和江帆同岁,刚好13了,只不过y历的生ri要比他小七天。少女怀chun的情结也开始萌发、成长。她多么希望江帆会像童话里的王子那样在公主落难的时候赶到身边,英雄救美的时候也不忘潇洒地说上一句:

    “亲爱的!我冥冥中感觉到了你心跳的紊乱就立马赶到,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毫毛!”

    而她自己刚才也向江帆暗示道是家庭只是自己喜欢和他在一块玩耍的一个原因,甚至是一个习惯了的无关紧要的原因,而事实上,自己喜欢的是和帆哥哥在一起舒心、安全的感觉,尽管帆哥哥的身体很弱,也总是招致恶人欺负,但关键时刻却从来奋不顾身地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一丝伤害,尽管帆哥哥的长相和打扮确实很一般,甚至有些奇怪,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在自己心中那不可撼动的“白马王子”的地位。

    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江帆其实从小就把惋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只是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他自己都十分羞耻,迷惑!自己竟然在睡梦中和视为青梅竹马的惋妹发生了超乎亲密的肌肤关系,他想也不敢想到会有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

    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当一个男孩子开始通往青chun成长的路上,开始打开对异xg身体和心理奥秘好奇的探索大门时,他便开始了孤独的成长,这段成长是极其隐晦的、幽暗的,没有借鉴,没有分享,当一个男孩熬过这段最苦涩时光,转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时,他拥有的便是把握幸福和光明的力量!这是真正的光芒!

    当然,少年江帆的青chun之旅才刚刚开始,他的青涩也自然可以理解和想象,他并不清楚面对眼前这个先他一步成熟起来的惋妹,其实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斟酌的用心,而他却不知道。

    “我也是去江边洗衣服啊!”江帆想都没想的回答道。

    “哦,那帆哥哥要洗的衣服呢?惋妹怎么会没看到?”惋妹那颗期待的心还是没有落地。

    “哦,这个我放到堤坝上了,我当时听到你的呼喊就把它随手丢在那了!”江帆如实地回答道。

    “嗯,知道了,帆哥哥,我马上去通知你家里面一声,顺便把衣服给你洗了,你要好好休息啊,帆哥哥!”惋妹妹说完就转身走向屋门。

    “啊!惋妹,那个不用了,我伤好了自己洗就好了啊!惋妹!”江帆一个劲地喊道,可是惋妹就像听不到似的,根本就不回头。

    “今天惋妹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江帆躺下身,自言自语道。

    本来流了很多血,感觉很晕,老妪告诉江帆睡一觉,可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条衬裤上可是还有那些污秽物呢?让惋妹看到了该怎么解释啊?”江帆一阵心烦。

    ;

    005远房亲戚

    惋妹悻悻地出了门,向江边走来,已是中午,炎炎夏ri的闷热让惋妹的心里变得愈发的烦躁,惋妹边走边小声抱怨着:

    “帆哥哥好笨,怎么就不明白人家的意思呢?难不成我还要更直白些,想想都羞死了,算了,还是先通知杨伯母吧!”

    突然想起帆哥哥还有衣服放置在在江边,惋妹走到大坝的岸堤上,四处一打眼,便发现了那个红盆子和里面的衬裤。

    “还以为有很多件衣服才拿过来洗呢!嘿嘿,如此看来,帆哥哥还是比较爱干净的!那平时的那种装扮可能是故意的不修边幅?”惋妹微笑地端着盆子,开始慢慢把衬裤伸展开来。

    就在准备把它浸泡在水中的那一刻,惋妹突然发现裆部上面怎么会有浆糊一般的大块涂抹。

    “该不会是帆哥哥又制作些小玩意,然后怕被伯母看见,结果晚上钻进被窝里琢磨时不小心沾上的浆糊?只是好巧,为什么不偏不倚地沾到了——那个地方……”

    惋妹越想越好奇,干脆放近鼻前嗅了嗅,有点腥腥的,怪怪的,味道难闻极了,一定不是浆糊了,那该是什么呢?惋妹边洗边纳闷着。

    不一会,婉妹就把洗好的衬裤和自己带来的衣服都拧了一遍,先快步回到自己的家里面晾好,远远地发现,自家的大门外还停着一辆绿sè的吉普车。刚一进屋,就发现气氛有些怪怪的,往常自己稍微晚些回家的时候,母亲定会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骂自己个狗血淋头。

    但是今天却出奇的温和,母亲挤出极不自然的笑意,把自己带到她的卧室里,就看到一个魁梧高大的国字脸大汉,旁边还有个英气青年背手而立,神sè严整地在打量着自己!看架势就像把自己当做阿拉伯地区黑寡妇恐怖分子似的考量。

    母亲让自己称那个国字脸的中年大汉为大伯,惋妹虽然对他们的第一印象没有丝毫好感,但是仍礼节xg地微笑着称呼:

    “大伯好!”

    惋妹虽说心里不情愿,但是一旦开口笑起来,薄薄的嘴唇,整齐的牙齿,红红的脸颊,浅浅的靥窝,对谁来说都是一味十足温婉和心醉的暖茶。

    国字脸的中年人的脸上也淡淡地露出了笑意,用一口粗犷的西北口音说道:

    “小姑娘你也好!”

    “妈妈,我刚才到江边洗衣服的时候,来了两个流氓,要不是帆哥哥及时赶到,女儿真的要被欺负了!”

    事到如今,惋妹也不能刻意隐瞒,他们敢来第一次,也就保不准有再二再三。再说了,帆哥哥的血也不能白流,相对于自己清白的这顶高帽子,她考虑更多的还是一定要严惩坏人,替自己和帆哥哥报仇。

    这事要是在往常,或许尹母顶多就骂几句娘就算了,她才没那个本事和胆量替女儿出头呢!她其实就是个活在“嘴边上的可怜虫”——凡事也就是过过嘴瘾。

    但是今天不一样啊!想想也应该知道,在那个连货车、自行车都缺乏的年代,他们居然开了一辆越野的吉普车,而且还是军用的绿皮,这多让人浮想联翩啊!

    尹母一定要抓住这个表现自己赚钱的好机会,想也没想的就拨通了110报jg电话,她向jg方简单的叙述了案件的情况,jg方的答复是会尽快赶到,详细了解案件的具体情况和其他与案件相关的事宜。

    听说jg察要来,那个国字脸的中年人示意尹母过去,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前面说的声音太小没听清,惋妹只听到了一句:

    “下周我来,你做好准备!”说完便踢着黑漆铮亮的皮鞋砸地离开,旁边的那个青年也亦步亦趋地左右jg备环视着随之上了车,很快便绝尘而去!

    尹母心里也不明所以,既然是军车,怎么听到了jg察要来便走了呢?锅里可是下了血本炖了三只整鸡呢!哎,真是可惜了,尹母自言自语道。

    惋妹也是一团雾水地问母亲:“他们是谁呢?为什么还要来咱家呢?”

    “哦,这个,那个,他们是咱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过几天也是来看看咱们,他可是挺喜欢你的!”尹母想,既然那人是一周之后赶来,那还是晚些告诉惋妹比较好!不然恐怕再出什么岔子。

    “人家用他喜欢干嘛?”惋妹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帆哥哥说喜欢自己就好了!

    ……

    jg察很快就到了,惋妹先是去了江帆家去找杨伯母,接着便引着jg察们去了堤岸边江帆的受伤流血处取了样本,最后又去姨母nǎi家找江帆录供词。再叙述了两个施暴者的相貌、身高、年龄、体态等相关的特征后,案件很快查明,原来那两个人是渤海市第五中学初二的学生,是表兄弟俩,一个叫艾凤肆,一个叫艾凤伍,两人经常参与打架斗殴。

    法院处理结果很快下达,由于两人尚未成年,加之对被害人事实上没有造成xg侵害,所以判决两人被监禁三个月管教,并被校方开除学籍处理。

    提供证词又忙活了一阵,江帆昏沉沉地就睡着了。杨兰缓缓地坐在自己儿子的床前,欠着身在江帆受伤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便含着泪转身离开。

    睡梦中,江帆又回到了八岁那年,父亲给自己侃侃而谈地讲着诗词韵律,母亲在旁边抚琴助兴,不甚欢喜,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又回到过去……

    当仙梦雾云渐渐消散,当父亲摆着手微笑着渐行渐远,江帆再也忍不住地大喊:

    “爸爸别走!别丢下我们!求你了!”

    ;

    006杏园词阙

    听到江帆的大喊后,惋妹匆忙丢下杏篮子,奔向屋内。

    看到帆哥哥紧闭着眼睛,还在伸手大喊:“爸爸别走,别离开我们!”的那一幕时,她就知道,帆哥哥又是梦见他的父亲了,不忍梦醒别离之苦,仍然徒然地在梦境里挣扎着。

    与其这样在梦中忍受苦痛,不如叫醒帆哥哥,带他出去散散心也好。想着,她便伸出了粉嫩的小手捏起了江帆的耳垂。小时候自己怕老鼠,每次看到老鼠出现后都吓得魂惊胆颤的,每次自己都躲在帆哥哥的身后,扯住他的衣服不撒手。帆哥哥却总是爱怜地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然后给自己安魂的说道:

    “摸摸毛,没吓着,提提耳,吓一会。惋妹跟哥哥来家,不吓,不吓!”果真,帆哥哥摸了自己几下头发,提了自己几下耳朵,jg神就舒爽多了。

    自己那时候多想也能帮上帆哥哥些忙呢!可是从小到大,都是帆哥哥格外地照顾自己,从不让自己受到丝毫的伤害,想到这次终于能好好地服侍下帆哥哥了,她心里面乐坏了。

    江帆在惋妹小手的摩挲下,慢慢地睁开了饱浸着泪泉的双眼,当他看到身边的惋妹时,想也没想的就用力抱了起来,这些年来,除了父母外,真正对自己好的就是惋妹了,惋妹也没有任何抗拒,被自己喜欢的人紧紧地拥抱,是少女时代最大的心愿了。

    她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胸脯深情的迎了上去,尽管心跳紧凑,呼吸发闷,但她还是兴奋地涨红了脸,那抹羞赧是少女独有的神韵。

    江帆哭啼啼地抱了好久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他尽量擦尽眼角的泪滴,然后对惋妹说道:“刚才对不起了……惋妹,我梦到我爸爸了,可是他又要走,所以……”

    “我知道,帆哥哥,你好些没?惋妹给你穿好衣服,咱们出去摘些杏子,又大又橙的可好吃了!”惋妹趁着自己说杏子好吸引掉江帆注意力,因为刚才两个人抱得太用力,结果,自己抹胸的罩带一边脱扣了,就快滑了下来……

    那还是今年第一次来月红时,母亲说自己开始向着女人转变了,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