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纵掠便是八丈,倏忽间将后面的两人再次拉开近三十丈的距离,近了,近了,距离茂密的树林不足百米的距离里,只要自己率先跑进茂密的树林,那脱身的机会便大的多了,
刘盼心中一喜,回头一看,糟糕,怎么后面追赶而来的两人什么时候变成三个人了,而且后来的这个人明显地比此前的两人在身法上要高出不少,这不,才两个起落,便从原先落后两人两米变成了超出三米,这等速度,恐怕自己在堪堪进入树林边缘时这个人就会赶上来了。
大骇之下,刘盼不敢怠慢,真元滚滚流转,将身法施展到极致,流星弹丸般朝着树林飞掠。
近了,只有二十米了,刘盼的心中正暗暗窃喜,这个时侯,后面一个阴嚓嚓的声音响起:“小子,纳命来吧。”
话声还在空中回荡,刘盼的后背便感到一股凛冽的劲风标射而来,后面的敌人见猎物即将脱逃,立即使用了暗器,那是武林中极为罕见的七梭回龙镖,
这七梭回龙镖来势迅猛,刘盼想要躲避都来不及,强吸一口气,身体陡然下沉,“噗”地一声七梭回龙镖穿过刘盼的左手手臂,在刘盼左手胳膊下方二寸处的上臂的一块皮肉连皮带肉削了下来。
鲜血汩汩涌出,疼痛感立马向四周扩散,整个手臂一麻,差一点将怀里抱着的小谢仁旺摔落在地,手臂一紧,将怀中的婴儿紧紧搂住,脚尖在地上一点,向近在咫尺的树林扑去,同时头也不回,右手向后一甩,嗤嗤嗤三点寒星爆闪向后面急扑而至的人影劈头盖脸的打去。
怒喝一声,强劲的掌风乍起,好险,三点寒星去势略顿仿佛突然受到一个强大的气盾的阻拦,向两边一歪,擦着后方人影的身体没入夜色中。就这么略微一耽搁,刘盼的身体如同一只大鸟般窜入林中,后面三人齐齐一声怒喝,噗噗噗接连三声树枝的断折声中三条人影也跟着没入林中。
刘盼静静地将身体贴在一棵大树上,早在刚进树林时,他便伸指点了怀里婴儿的睡岤,此刻,怀里的婴儿早已睡熟,发出轻不可闻的还带着淡淡奶香味的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刘盼眼中一热,可怜的孩子,出生才一月就面临着失去双亲的厄运。
仁旺呀,仁旺,你的命运难道真的不如你名字这般有福气,和三个对手在树林里捉迷藏已有快一个时辰了,但显然对方三个人并没有放弃,这一点只要从时而东,时而西,时而南的方向不断有飞鸟惊起扑棱棱地飞叫就可以窥知。
已经是三更天了,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蒙蒙亮了,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如果对手一直不放弃,等到天色大亮,对方的人马全数出动,自己想跑也跑不掉了,不行,得像个法子,大哥大嫂这唯一的血脉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除掉。
心中一动,刘盼想到了一份法子,咬破自己的手指迅快地在将熟睡中的婴儿里面贴着的一块棉布上草草地写了几个字,悄无声息地滑下来,来到一个相邻生长着围成一个品字的三棵树下,
将睡得正香甜的婴儿连同襁褓一起放在三棵树根围成的小小摇篮里,又从旁边拿了几根枯枝搭载在上面,稍稍掩护了一下,在夜色中又仔细的察看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将之牢牢的印在脑海中,心中祷告:“仁旺呀,三叔将这群畜生引开以后就来接你,你要挺住呀!”
展开身形悄无声息地滑离近百米后,右方再次传来飞鸟的炸飞声,刘盼知道,时机到了,不再隐匿,纵身一跃,跃上一棵大树,恰好这棵大树上正有两只猫头鹰栖息,刘盼的这一突然现身,立马便惊动了两只猫头鹰,一惊一吓,这俩猫头鹰便一边发出‘喵喵’的叫声一边扑棱棱地飞到另外一株大树上了。
在这寂静的夜,茂密的树林里,猫头鹰的叫声便显得格外的清晰难听,三条人影高高滴跃起,朝着猫头鹰鸣叫的地方飞也似地扑来,刘盼并没有急着就跑,凝神倾听着越来越近的急速掠空声,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展开身法,朝外飞射。
“快追,在这”
一前三后四条人影以树干做踏板再次共同上演一出你追我逐的追捕好戏。
刘盼也很滑,只要听得后面的掠空声距离自己比较近在十来丈时,就向后方劈头盖脑地甩几枚燕子十字镖,接连三次见后方即将追上的敌手逼退,直恨的在后方苦苦追赶的三个人牙痒痒的,一个个憋了一肚子气——你娘的,等我们逮住你不活活地剥了你一层皮我他娘的跟你姓。
气归气,愤怒归愤怒,但后面三个人一时片刻还真的拿前面如灵猫一般灵敏狐狸一般狡诈的刘盼没辙。
糟糕,眼前没有树木了,是一块平地,刘盼跑着跑着不知不觉就跑出树林,正暗自懊恼,想要折回是不可能了,后面的三个人离刘盼最远的也不足三十丈,近的更是不到二十丈的距离,咦,什么声音,水流声,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前面看来有水流,对了,这附近是有一条河流。
刘盼心中一喜,纵身向前飞掠,后面的三人也如三只大鸟般成品字型向刘盼紧追不舍,在长距离的奔逃的过程中刘盼手臂上的伤势的影响开始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趋势,距离越拉越近,流水的声音也越来越想。
这个时候后面紧追不舍的三人也非常清楚和明白前面奔逃的刘盼打的什么主意,一个个更是将全身的真元全数调运起来,一付势要将刘盼生擒活捉的态势。
第十三章结义情携孤逃亡(二)
双方的距离在不断拉近中,十丈,八丈,六丈,只有五丈了,哈哈只要再来两个纵跃便可以追上了,后面追的最近的人心中狂喜。
耳中的水流声哗哗的响起,刘盼的眼前突然感到了一片在夜色中泛起的淡淡磷光,水流已近在眼前——也就是十丈不到的距离,心中一喜,将残存的真元全数调运起来,一个纵跃,大鸟般向水流中投去。
原本四人在长时间的追逐奔跑中真元消耗极大,早已从最先的一跃十丈不断减少,到最后几乎都是以一跃五六丈的距离在相互追逐,但在这希望面前,刘盼的潜力被激发出来,也不知从那里涌上来的劲气,这最后一跃便是十丈。
眼看即将到手的猎物就要投身入水,追的最近的那个汉子口中发出一声怒吼,手臂一仰,三枝七梭回龙镖呼啸着成一个品字形朝着刘盼的头腰急速射至,嗖嗖两支回龙镖没入水中,另外一只噗地扎入刘盼的左边肩头。
一声闷哼,“趴”刘盼连镖待人没入湍急的水流中,倏忽不见。三个人影来到水边,三双眼睛在夜色中如狼一般盯着泛着磷光的滔滔水流,片刻后才转身离去。
“恩,这是哪?”刘盼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晃得他双眼不由地一闭,隔了两秒钟慢慢地睁开一条缝,打量起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颇为简陋的用竹木和茅草搭建的房子,此刻,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不大的屋里是阳光满屋,暖意融融。
刘盼一用力想坐起来,才发觉左半边身子不甚灵活还隐隐作痛,再以细看,左边的肩膀被人整个地用纱布包裹了起来,这个时候,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大婶走了进来,呵呵笑道:“小伙子,你醒了!”
“大娘,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老救了我吧!”
“呵呵,这里是阙唐村?你是我家老头子昨天早上在河边打渔的时候救上来的。”
“阙唐村?属于哪里?”
“新晃县呀!”
正说说,一个四十多一点的渔夫模样的汉子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嘿嘿笑道:“嘿嘿,这位少侠,醒了。”
刘盼忙下床,正欲拜谢这救命恩人,那渔夫模样的汉子连忙抢前将刘盼拦住“别,你伤势还未痊愈,不宜下床”
“多谢大哥救了在下。”
“谢啥,俺也是碰巧,救人乃是本分,佛家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俺也信佛!”
真诚实在的渔家大哥呀!
啊!我的小侄儿?
“对了,大哥,你是昨天早上救的我?请问今天是几号?”
“农历初九呀”
“七月初九?”
“恩!”
糟糕,已经两天,我的仁旺侄儿不会出事吧!
“大哥,你们这离新晃县木糖镇有多远?”
“没多远,我们这是阙唐镇,和木糖镇是相邻!到那儿大约有将近三十来里地吧!”
“大哥大嫂,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在下还有极为重要的事要办,以后在下一定找机会来报答大哥大嫂的救命之恩。”
“能告诉我去木糖镇的方向吗?”
“这位少侠,这么急着去木糖镇,是不是与前晚那儿发生的惨案有关系呀?”善良忠厚的渔夫一脸的苦楚担忧。
“你们听到了什么消息?”刘盼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尽管早就知道可能的结局,但内心还是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迦叶剑客谢大侠的府邸被贼子一把火给烧了,据说宅里的人没有逃出一个。”渔夫汉子的脸上满是悲戚。
“啊——!”刘盼仰天发出一声悲嘶,一拳重重地击在床楣上,差点将床楣击断。
“少侠要去处理的事情是不是……”
渔夫模样的汉子打断老伴的话头道:“去,给少侠端碗稀饭来,少侠别急,吃点东西再走不迟,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代步的工具去。”
刘盼用着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两个善良淳朴的山村百姓,调转马头,向着木糖镇疾驰而去。
“咦,那去了?”
“是这个地方呀,没错呀,三棵紧挨着的树木呀!”刘盼再次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确定就是这个地方,但越确定是这个地方,心中的恐惧也就越大。
刘盼展开身形,迅速地绕着这三棵大树为中心展开了搜索,一刻钟后,刘盼绝望地衣屁股顿坐在三棵大树的树根端,口中喃喃地道:“完了,完了,我是个猪呀,居然将我大哥大嫂这唯一的血脉给弄丢了。”
“砰砰砰!”大树一阵摇晃,原来是刘盼悔恨不已用头不停地撞击着树根。
怪了,这树下的小婴儿到底哪里去了了?
不会是被聚宝斋的人发现带走了吧?难道是树林里的野兽给叼走了不成?还是……?
如果是上述几条的话,那我们这本书的主角岂不是要易主呢!呵呵,各位看官,别急,让我慢慢道来,这小婴儿到底哪去了了?
第十四章十八阿姨一个儿
“小姐,好热哟,我们还是走树林那条小路过去吧!那儿树木郁郁葱葱,既遮阳又凉爽,而且周边的风景也很没哟!”一个丫环摸样的小丫头又手帕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旁边一位美丽的姑娘说道,一张手帕都快拧的水出了。
被称为小姐的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美人,长的杏眼桃腮,眼中带媚,媚中带笑,艳光四射,鲜红的绛唇嘴角,负责一抹丽人难忘的浅浅笑意。
穿着一缕丝绸质地的粉红色衣裙,粉红色衣裙外加一层似纱非纱,感觉又温暖又舒适的纱笼。
一条也是粉红色的滚金边腰带横系在他呢纤细的蛮腰上,明显地显露出出她那从傲人的双峰到结实的腰臀的迷人曲线。那种玲珑浮凸,可以让每一个成年的男子在看了一眼之后,每天睡觉都会梦想着吧针眼的软玉温香,抱在怀里肆意地温存。
粉红色衣裙粉红色纱笼,加上他白皙如羊脂玉的玉颊上那一抹红晕,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朵怒放的玫瑰,绽放着惊人的鲜活艳丽,一举手,一投足,都放射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的魅力。
一双美目秋波一般瞟了身边丫环一眼,悄然地翘起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绛唇,嫣然道:“你呀,坐在车里还喊热,那老黄在外头驾车不是更受不了。”语气之温柔,一点也没有那种主子盛气凌人的感觉。
接着着粉红衣裙的小姐扬声道:“老黄,我们走树林那条小路过去吧!”
“是!小姐!”
马车驾驾驾地在路上跑着。
突然,遥遥地似乎有时断时续的婴儿哭叫声传来。
“老黄,停一下车!”着粉红衣裙的小姐扬声道。
仔细听了下,确实有婴儿的哭叫声。
“小红,你听到了吗?”
“什么?听到什么?”丫环模样的小姑娘诧异地问道。
“咯咯,看来你的功力还欠火候呀!”小姐咯咯笑道,接着嘱咐一声:“小红,老黄你们俩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姐,当心呀!”
“丫头,我又不是去和人打架?有什么担心的?”
“嘻嘻,以小姐的功夫,只要不是遇上那些顶级高手,普通的小虾米来一群也不是小姐的对手呀!”
“你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一张嘴腻死人!”小姐格格一笑:“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片刻后。
“哇!小姐,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小家伙回来,咦,看这个样子,好像才出生不久哟,一个月的样子哟!哟,这小脸脏的,来,姐姐给你擦擦!”丫环模样的小姑娘的话还不是一般地多,一张小嘴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老黄,走!”粉红衣裙的小姐并不理会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上车后对着赶车的一个中年汉子说道。
“小红,把水和糕点拿来,给这小家伙喂点!”
看着擦拭干净后一张粉嫩粉嫩的小脸,五官长到极为精致,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婴儿,哪个做父母的这么狠心呀,居然舍得将这么一个可爱漂亮的小人儿抛弃在野外,如果不是自己这群人临时决定走这条路,碰巧遇上将这个小家伙捡起,岂不是一条小生命就这样夭折呢!
看着接连吃了两块糕点喝了大半壶水之后沉沉睡去的小小婴儿,丫头模样的小姑娘的疑问又来了。
“小姐,你打算带着这个小东西去百花楼呀?”
“恩!不然咋办?依照你的想法再把他扔掉?”
“扔掉?怎么会了?在小姐的心目中,难道小红就是这样没心没肺没良心没同情心的人?”
“呐!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个说的呀!”
“小——姐——!”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说这么一个可怜的小东西,我们不收留还有谁回收留呀!相信嬷嬷也不会说什么,我们百花楼的那些姐妹们难道还养活不了这一个小东西?
不要说了,我意已决,能够在这里遇上,说明上天有好生之德,命里注定这个小东西和我们有缘,我们也不应辜负上天的旨意,小红,以后你要好好的照顾这小家伙才行!他可是上天送给你家小姐我的孩子呀!“
“儿子?小姐,你可是卖艺不卖身,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要认这个小婴儿为儿子?往后未来的姑爷会作何想,你知道吗?”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一脸的惊异。
粉红衣裙的小姐伸出手指重重地给了这口无遮拦的小丫环一个响指,嗔道:“你个乌鸦嘴!我是说孩子,小孩子?不是儿子!你再敢乱嚼舌头,我就把……把你这个丫头……许配给这小东西做童养媳,咯咯”说完,粉红衣裙的绝色少女咯咯地笑起来。
“童养媳?就这一个来月大小婴儿!拜托,小姐,麻烦你先弄清楚这小东西是男是女再说这话不迟!”
“咯咯,这点你放心,我检查过了,是有把的!怎么了,听到有把儿的,你是不是可以放心地当他的童养媳了!”绝色少女说完更是乐的一张俏脸笑开了花。
“小姐,老说童养媳童养媳啥的,原来是小姐自己思春了,想嫁人了!”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一双灵活的眼睛瞅着旁边的小姐嘻嘻笑道。
“你皮痒呀!”粉红少女一张俏脸红的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伸出一双纤手就来掏丫环的咯吱窝。
小丫环手里抱着这睡的正香甜无比的小婴儿,一双手那有余暇来抵挡小姐的进攻,不到两分钟,便被咯吱地眼泪水道出来,一个劲地向小姐——绝色少女告饶。
就这样主仆两人带着从树林里捡回来的小婴儿一路说笑打趣着回到了顺义府南门大街一个外表装潢的极为华美的高大建筑物里,最外边临街主楼整栋楼高三层,上书三个烫金大字“百花楼”。
这不,太阳还在天边没有完全落下去,天还未入夜,“百花楼”前两排的大红灯笼已经是早早地放射出红艳艳的灯光了,大门口更是左右两边各自站了一对外表艳丽,表情妩媚,声音是甜儿又甜,腻而又腻的姐妹花。
四个美艳女子的贴身褓衣的外面都只罩了薄薄地一件丝绸长裙,外面披着一条小花巾,手臂大腿上的粉肌玉肤在薄的近乎透明的长裙和花巾的掩映下欲隐欲现。
在落日的余晖和门口红色灯光的映照之下那种欲隐欲现发出迷人光泽的肌肤更是让来往穿梭的各型各状的男人们心神荡漾,有的人在经过这四个美艳女子进入金碧辉煌的楼里之前更是色迷迷地伸出色爪在美艳女子身上捏一把,摸一下才嬉笑着进去。
从门口那四个艳丽妖娆的女子以及进出大楼的全是清一色猪哥样色迷迷的男子,再加上上面三个字的招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百花楼是一个烟花之地。
是的,百花楼不但是一个烟花之地,而且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烟花风月场所,虽然从名气上比不上扬州的丽春院,秦淮河上著名的风月画廊等,但在顺义府,只要一提起百花楼,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顺义府首屈一指最大最高档最繁华的风月场所。
尤其是一个月前百花楼来了一个——艺名叫“赛貂蝉”的绝色少女,尤其是“赛貂蝉”打出的是卖艺不卖身的金漆招牌后,百花楼的生意是客满为患,日日爆满,天天天还未断黑,这一个个有钱的主儿,有势力的官儿,就早早地来到百花楼预定位置,为的便是一睹这“赛貂蝉”的绝世容颜和无上的才艺。
但今天却很奇怪,平时准时在晚上7点露面的“赛貂蝉”今天居然破天荒地7点过一刻了还没出来,这不,堂下面,大厅里面一个个有钱有势的主儿是一个个都望眼欲穿呀,坐在最前方位置最好的一个太师椅上的一个脑满肠肥的主儿发话了:
“百花娘!百花娘!你她娘的死到那里去了?给大爷我滚出来,‘貂蝉’姑娘为啥这个时候还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委,百花娘你哥老鸨子快点出来给个说法呀!”
这主儿一发话,就听大厅里一众主儿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嚷开了。
这众人这一嚷嚷,百花楼的老板娘——百花娘就一边挥舞着手中大红的手帕一边颠动着一个肥大的屁股一殿一颠地出来了,人还未到,声音早就传来了:
“哟,各位大爷,劳驾各位久等了,‘貂蝉’姑娘因为今天到沧州办了点事,回来的晚了点,这不,这会儿正在房里梳洗,还请各位大爷多多担待,‘貂蝉’姑娘梳洗完毕马上出来和大家见面。”
听老鸨子这么一说,最先发话的胖主儿哈哈一笑:“原来‘貂蝉’姑娘正在梳洗呀,呵呵,那无妨,我们就等一下吧!”
满厅的客人看来也是唯这个胖主儿是瞻,此时也是纷纷附和。
被称为“赛貂蝉”的那位绝色丽人此刻到底在干什么了呢?
此刻,百花楼超过一半的当红的红姐红妹们都齐聚在有着“赛貂蝉”美誉的绝色丽人的房中,一个个惊异地看着此刻正躺在“赛貂蝉”那柔软舒适的香榻里又香又甜地睡得正香的小小人儿——那吹弹的破的无比细嫩的肌肤,那小巧挺直的鼻子,那红红的小嘴唇,那长长的睫毛,那粉嘟嘟的小脸。
每一个都是那么的让这些长年在脂粉阵里打滚的美艳姑娘心神激荡,从心眼里涌出一股女性特有的母爱之情,不到一分钟,小小人儿的一张粉嘟嘟的小脸上便被数不清的口红唇印盖上一层又一层的印记。
这批红姐红妹们在那边忙着亲个不停,可就急坏了旁边一个旁边一个丫头打扮的俏丽小丫头,拦住了这个没拦住那个!只急的这丫头模样的小姑娘在旁边一个劲地央求:
“各位姐姐,快点出去吧!人家宝宝睡得这么香甜,你们一个个这么亲来亲去,万一惊扰了宝宝哭闹起来,小红我这劳碌命岂不是又要继续劳碌呢?”
“各位姐妹,你们是要小心些呀,这小家伙可是小红未来的小夫婿呀,我准备把小红给这小子做童养媳,姐妹们觉得这个主意如何?”粉红色衣裙的小姐——不,应该说是有着“赛貂蝉”美誉的绝色丽人——一边在铜镜前梳洗着一边笑道。
“嗯呀呀!王姐姐这个主意妙啊,我们正在纳闷小红这丫头片子咋这么热心呢?原来是这丫头的小小夫婿呀!怪不得,怪不得!”
“小红,难道说这小家伙是你的夫婿我们就不能亲了,来,姐妹们,我们好好替小红丫头疼疼她的小夫婿!”
众女爆笑,接着一连串的亲吻声啧啧响起,直把个还不足十二岁的小红丫头燥的小脸通红,一个劲地顿足。
见众人闹得也差不多了,粉红衣裙的绝色丽人——赛貂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各位姐妹们,床上的那小家伙,既然是小红这小丫头未来的夫婿,我们是不是有义务和责任将他抚养长大呀!”
“王姐姐说的是,那是自然,我们都是这小家伙的‘妈’!咯咯”
一众红姐红妹们开玩笑似的‘妈’字一出口,从此以后,我们的主角——婴儿宝宝——谢仁旺便有了十八个阿姨级别的‘妈’!
自此,谢仁旺便正式加入成了这个顺义府最大最繁华的风月场所“百花楼”中的一员。
第十五章百花楼小小人王(一)
谢仁旺渐渐长大了。
谢仁旺最最亲近的人,有‘妈’——赛貂蝉——王雨烟、二娘穆美花、三娘阴姬、四娘单美华、小红姐姐,还有位肖芙蓉姐姐,哦!还有一个是秋海棠姐姐。当然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五娘,六娘,七娘,八娘……一共到十八娘。
谢仁旺就是跟着这些人长大的。
咦!好舒服,|乳|头一吸一鼓地被人含着不断吸允的感觉就是舒适到了极点,讨厌啦!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居然弄的妾身的下面也湿润润的,不过,那种轻揉细搓的感觉倒是真的很舒服呀!
“赛貂蝉”口中发出舒适之极的嗯哼声,突然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那个不要命的这么大胆,居然敢摸——我,挑起——我的情欲来,猛然睁开一双美目,透过窗户映射而进的如银的月光,室内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香榻之上除了自己也没有一个健硕壮美的型男躺在自己身边,嗯,只有一个身高不足八十公分,体重不足二十公斤的小人儿,此刻,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握着自己左边的|乳|房,一张小嘴这不正喊着自己右边|乳|房的在起劲的吸允嘛!赛貂蝉低头地看着正吸允的异常起劲的小人儿,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哎哟!”你个小鬼,一只小脚还在人家的私密处不断蹬踩,小小年纪就学到这些了,以后一定是一个风流小鬼。
赛貂蝉轻轻地见小家伙那只调皮捣蛋的小脚轻轻地从自己的私密处移开,老天,你这个小鬼,这么一点年纪,就将“妈”的下面弄的即将黄河泛滥了。赛貂蝉满脸绯红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那一次小谢仁旺——是一岁八个月。
“唔,不要,客官,你喝多了吧!你将我弄疼了啦!”一个女声痛的只抽凉气道。
摇曳着大红烛火的厢房里,一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正手忙脚乱地和一个美女绞缠在一起。
“喝多?老子今日才喝了……呃……”醉酒汉子伸出一根手指摇摇道:“五……呃……”
“猛哥,才五小瓶你就醉成这副模样啦啦!”美女道,他可是知道这个叫猛哥的汉子——冷猛猛平常喝酒可凶悍了,每次都得灌个两、三坛才肯罢休,想不到这一回才喝了五瓶酒就开始乱性胡来了。
“什么——五小——瓶,是五坛。”他酒气熏天的盯着她瞧了一样。外面那群酒肉狐朋狗友一见到他就全像是八辈子没见面似的,一个个猛向他敬酒,而且是在那种陈年的竹叶青烈酒。
“啊?老天,居然喝了这么多,唉哟,你弄痛人家啦啦”美女一声哀嚎,心里一个劲敌诅咒——你这个畜生快点倒下吧。
但事与愿违,想要这个人醉倒,他却偏偏不倒。美女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一个身子便腾空飞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秒,美女整个人就坐在满是酒臭气的粗野汉子的大腿上了。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他那通红的猪头睑蓦地在眼前扩大,然后是一阵冲天的酒臭味直钻入口鼻之中。一张臭嘴随即粗野地堵上了她的红唇。
美女两眼大睁,心里一阵恶心,胃里一阵翻涌,冲天的酒臭味让她差点就要作呕。
唉哟,臭猪头,——你的手在摸哪里?美女的一对丰满的双峰被汉子大力粗野地揉搓着,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的意思。
美女别彻底激怒了,猪头,就算我是百花楼卖身的风尘女,也不容你如此的践踏呀。
但美女这一反抗,更加激起了粗野汉子那带着酒意的熊熊欲火,巨掌一伸,刺啦一声将腿上的美女胸口的贴身内衣全都扯了下来,没有了丝缎衣服的遮掩,美女的一对傲人的双峰顿时弹了出来,只不过原本白皙迷人让人见了忍不住哈啦子直流的傲人双峰此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早已被粗野汉子大力揉搓的变了形,那里还有一点美感,那副惨状都让人不忍目睹。
扯烂了美女的上身衣裳,这醉酒的粗野汉子还不罢休,大嘴从美女的小嘴上移开,一把就啃上了美女那弹跳而出的右边山峰,吧唧吧唧连声响起,一股鲜血顺着粗野汉子的大嘴留下,美女的口中发出一声痛哼,双臂一用力奋力挣脱,右边的|乳|房上的下方整个地被大汉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一丝丝的血水不断从|乳|峰的尖端留下,顷刻间将美女赤裸的上身染红一片。
处于半裸状态的美女一张俏脸变得铁青,开口骂道:“你啥千刀的冷面畜生,你他娘的咋就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畜生来……”
不知是美女的喝骂声刺激,还是美女身上那微微发咸的鲜血的味道刺激了这个醉酒的汉子,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嗷叫,一个踉跄虎扑,将正挣脱开来喝骂不止的美女一把扑住,上面大嘴不断啃吃,下面巨掌在美女下身粗野捏揉。
刚刚挣脱开来才骂了不到三句的美女那曾料到这个醉酒的粗野汉子看似连站都站不稳,这虎扑过来的势子却还这般凌厉快速,一个没提防,一个身子便被对手压在身下,粗野汉子上下齐手加上大嘴,将美女整治的是叫苦连天,最后连呼救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无巧不巧地正好经过这里,听到里面的动静,尤其是听到你们那惊惶的叫救命声,小个身影立刻如同一条灵巧的狸猫一般三两个箭步窜了过来,用手指捅开窗户上湖着的那层蜡纸,一瞧,嘿!这还得了,压在下面叫救命的那不是自己的‘五娘’——绰号‘赛金花’的夏梦吗?
年西格皮,你这头没教养的猪猡,居然敢欺负你家小太爷的阿姨——,看我怎么整你。小家伙眼睛一转,轻轻地推窗,翻身而入,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粗野汉子的身后,粗野汉子此刻正压住美艳女子在地板上过着手瘾嘴瘾,此刻正嘴手齐动,快活的不得了,突然脑袋一疼,眼一黑,晕了过去,一颗大头也从下面被压住的美女的脸上滑落栽到一旁。
咦!怎么啦!这畜生是不是酒醉终于发作,醉死过去了,手脚臭嘴都没了动静。美艳女子正纳闷,一个小脑袋出现在眼前:“五娘,快点起来,我把这只打狗熊敲晕了。”
美女忙用劲把摊软在自己娇躯上的汉子奋力推开,爬了起来,一把搂住那个小小的身影,喘泣道:“我的好仁旺,原来是我的好仁旺救了五娘,五娘好感激你哟,唔唔”美艳丽人抱住小小身影就是啧啧两下重重的亲吻。
“五娘,放开我啦,我快透不气来啦”被美艳丽人的两只高挺的双峰压着小脸,那种软软的感觉虽然舒服,但久了没有新鲜的空气进来可供呼吸也难受呀,更何况是被搂的这么紧,就如同两面肉呼呼的大球将自己的整个脑袋夹住,丝毫动弹不得,也不能像对付刚才那个猪猡一般地拿大木锤敲呀,这个可是自己的夏梦五娘呀。
忙不迭的将怀里的小小子放开,跟着看了一眼摊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汉,美艳丽人彻底清醒了过来:“我的宝贝,我的小仁旺,你没有将这个畜生一锤敲死了吧!”
“哪能了,死不了!”小小人儿弯下腰伸出手指在地上的汉子的鼻子处试了下,咯咯笑道:“还有气,晕了!”
“好孩子!不过这狗娘养的可是这顺义府里颇有一点实力的地痞流氓呀,如果知道是——我们——将他打晕的,恐怕以后有不少麻岔事!”
“五娘,这还不简单,这家伙不是和东城的秃鹰黑山他们有梁子吗?你看喝了那么多酒,早就醉的不醒人事了,我们趁着天黑将这个小子丢到东城去,不就……嘻嘻!”小小人儿发出嘿嘿的笑声。
“哟,你个小家伙,不错呀,这样的栽赃嫁祸的方法确实高明!”美艳丽人夏梦颇为惊异地看着对面的这个小小子,在烛光的掩映下,这个才刚过一米二的小小子这一刻在夏梦的眼中突然变得高大起来。
后来的三天,西城和东城的两批混混在顺义府上演了一出拳武行,最终经过三天的激战,东城的秃鹰黑山占了上风,西城的大败,超过三分之二的混混横尸街头,其中,就包括了粗野汉子。
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谢仁旺时年七岁。
第十六章百花楼小小人王(二)
转眼间便是十年过去了,谢仁旺如今已是十岁了。
孔老夫子曾说过——食色性也!
孔老夫子的确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聪明得让人打心眼里佩服,他老人家发明了这句放之古今谁也无法否认,永远无法推翻,与日月同光,流传千古的至理名言。
人不吃饭,准得饿死。
男人不爬女人,也准会绝子绝孙绝八代。
人为了要活下去,一定得吃饭。
人为了要传宗接代,一定也得做那件事儿。
可是——
孔夫子是聪明一世,但却懵懂一时!
也许——
他老人家不会要钱,所以他才忽略了人除了“食”和“色”两种性以外,还有一种性,那就是“赌”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吃食。
有人的地方,就有妓女。
同样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赌”!
猜拳行令是赌,对局弈棋是赌,跑马射箭是赌,教场比武是赌,进步必须竞争,而竞争本身就是“赌”!人生如赌局,尽管方式各有不同,但同样都是在“赌”。
有人赌功名前程,有人在赌金银钱财,当然也有人在赌“命”!
因此——
人的一生当中,必需要豪赌一次,倾其所有,尽量下注,毫无保留的去赌。
输了——
你会得到一个启示,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赢了——
它会告诉你,人是可以白手起家的。
这——就是“赌”性。
现在!
顺义府城内,此刻就正在悄然孕育著一个赌国奇才——谢仁旺。
这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天气开始慢慢地没有盛夏那般酷热,天空依旧晴朗,略带一点凉意的秋风飒飒地吹拂着,红花如火,绿荫如染,丹桂飘香,顺义府外的田野上,成片成片的即将成熟的庄稼,随风飘散着清馨的方向,苍翠的山林,被朝阳渲染地姹紫嫣红。
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了。
这小人精怎么还没有起来吃早点呀,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起来了。
百花楼“赛貂蝉”的贴身小丫环——小红姑娘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如今出落的不敢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那也是玲珑有致,曼妙迷人,即便是群芳竞逐的百花楼里众多的红姐红妹,也是鲜少有人在相貌身材上能胜过小红姑娘的,这人一美丽就容易招蜂引蝶。
这不,直打前年起,便有众多的达官贵人不断地想要采摘了小红这朵成熟的玫瑰,幸亏经过近十年的耕耘,如今这座百花楼的老板娘已经易主,变成了“赛貂蝉”,赛貂蝉如今已经是二十七岁了,虽然说年纪相较与百花楼一众新生代的红姐们要大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