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极品小邪神

极品小邪神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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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眼瞪得溜圆,柳眉倒竖,厉声叱道:“好你个蔡黑皮,姑奶奶那是为了斋主的大计为了谋得异宝不得已才陪那老鬼上床,如今从你的狗嘴里倒说得是我为了自己的欲念不成,好好,我们回去看我怎么向斋主报告。”

    胡媚儿这一发飙,粗豪汉子可就立马矮了半截,连忙陪不是,他和胡媚儿虽说同属于聚宝斋的财使,甚至他的排名再聚宝斋十二财使里比起胡媚儿还要高出三名,论武功也比胡媚儿要高出一筹,但却丝毫不敢得罪这个姑奶奶。

    聚宝斋只要是稍有地位的人都知道,胡媚儿尽管年岁不大,但床上功夫可以高超的很,单单说这十二个财使中就有九个都曾和她上过床,为何只九个,因为余下的三个(包括胡媚儿)都是母的。

    不仅如此,胡媚儿还有一个最大的靠山,那便是聚宝斋的斋主——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中排行第三的——聚宝斋主也是胡媚儿的榻上之宾,就凭这点,就算再借给粗豪汉子一个虎胆,也不敢得罪这个姑奶奶。

    所以,粗豪汉子立马哈腰赔笑着,花了半天口舌,许诺了无数条件终于使得胡媚儿的脸开始破冰。

    见小姑奶奶——胡媚儿终于露出笑颜,在看看火势越来越大,即将烧到这边来了,粗豪汉子一声令下“走!”

    三名中年汉子齐声应是,其中一人一个箭步上了马车,粗豪汉子和胡媚儿以及另外两名汉子各自跨上以匹健马,“驾驾驾”,五人一车旋风般地冲出被火势不断吞噬的银上山庄,向西疾驶而去。

    有读者看到火势冲天,又会发出疑问了,不是说那是一个镇吗?这么大的火,咋就没有人来救火呀,列为看官有所不知,盖因为曾寿平时就是一个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地方土霸王,整个古道镇除了他的那批手下,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的,镇里的百姓看到听到杀声,看到火光是银上山庄,不但没有一个人跑出来帮忙救火,而且大多数的人都躲在自家的门后看热闹,巴不得将银上山庄烧光才好了。

    但冲天的火势还是引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在江湖上是最近几年快速窜起来的一个堪称传奇式的人物——迦叶剑客——谢王庭,今年刚刚才二十四岁。

    十八岁出道江湖,短短六年里,歼灭了三个臭名昭著的帮派,曾经一个人追杀黑狱七煞,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将江湖中堪称手段最为毒辣的团体黑狱七煞一一击杀。

    后与武林中威名仅次于正派八大顶级高手的苍南大侠一场友人式的剑道切磋中激斗三百回合没有分出高下,自此,迦叶剑客之名如同旭日东升冉冉升起,被誉为武林中新生代的杰出代表之一。

    这天,迦叶剑客——谢王庭正在古道镇相邻的暮鼓村拜访一位父挚先辈,没曾想便遇到了这等事,滔天的大火将半边夜空都染的通红一片。

    第七章抱不平揽祸上身(一)

    胡媚儿,姓蔡的粗豪汉子以及三个中年汉子扬鞭快马,金银珠宝满车,心情那个兴奋呀,一路说笑着奔出古道镇足足有五里来路了,就在这时,跑在最前面的两个中年汉子的骏马突然慢了下来,

    后面驾车和胡媚儿以及姓蔡的粗豪汉子一个不留神,差点就撞了上去,正欲开口喝骂,前面两个中年汉子的马匹在突然急勒之下发出“嘶嘶”人立而起,两个中年汉子飘身下马,两匹马匹也向两旁散开。

    这个时候,不但胡媚儿,姓蔡的粗豪汉子,就连赶车的中年汉子都看清了,在驿道的中央,一个身材高挑白衣胜雪长相英伟的年轻人卓然傲立,在淡淡地月色星辉的映照下,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天神般傲立在驿道的中央,那份悠闲之中混合着无比自信的豪气就连向来不知怕字如何写的聚宝斋的夺金武士都不由自主地勒马停住。

    而最让姓蔡的粗豪汉子感到心神颤动的是白衣胜雪的年轻人的肩头露出的那一个漂浮着绿色剑穗的剑柄,从那古色古香的剑柄就可以知道这是一把好剑,甚至是一把宝剑,能拥有如此好剑的人物相信没有一个是好惹的,都有着一身过硬的功夫。

    姓蔡的粗豪汉子在马上冲着对面没有丝毫移动让路想法的白衣年轻人一抱拳道:“聚宝斋的蔡丙子有礼了,不知这位兄台深夜拦住在下等人的去路?意欲何为?”

    知道对方难惹,所以一见面姓蔡的便自曝家门,将自己所属的势力——聚宝斋亮了出来。

    “聚宝斋,这么说来车中都是稀世的珍宝罗!”白衣青年口气淡淡地道。

    听到这里,胡媚儿也知道对面这个年轻人居然并没有对于自己这群人是来自聚宝斋而感到丝毫的恐惧从而打退堂鼓的想法,知道这一下是撞上大板了。忙飞身下马扭着腰身走了过来,口里咯咯一笑道:“这位小兄弟,如果是缺少盘缠的话,我们可以立刻奉上黄金百两一解小兄弟的燃眉之急。”

    “一开口就是一百两的黄金,聚宝斋果然是富可敌国呀!”白衣青年呵呵轻笑道,我想请问各位:

    “这些财务都是从那冲天火势的大宅子里洗劫来的吧!各位劫财也便罢了,想不到还火烧别人的宅子,想必里面的人也被各位一一诛杀了吧。如此狠毒,狠辣的手法,你们聚宝斋的财富原来都是这么来的,哎!”

    白衣青年轻叹一口气,仰头望了望天上碑云彩遮住透出淡淡光辉的月亮。

    “咯咯,小兄弟言重了,其实这个宅子里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在当地都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恶霸,咯咯,我们,我们……也算是……为……为民除害。”说到后面,就连胡媚儿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说说的,语气也越来越轻越来越慢。

    “好一个为民除害。”白衣青年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夜空中月色星光,口气依旧是淡淡地:“把马车留下,你们——滚!”

    白衣青年这话一出口,不但蔡丙子心里头不舒服,就连聚宝斋的三个夺金中年武士也感刺耳之极,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那个人胆敢当面叫聚宝斋的人滚!

    左边的中年汉子喝骂道:“你小子算那棵葱呀,敢叫我们滚,我们胡财使是看你长得俊,想给你点银子花花,你小子倒蹭鼻子上脸,不知天有多高地多厚,居然想独吞我们聚宝斋的财物,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

    最后一个“了”字还在空中回荡,中年汉子的身体已腾空而起,寒光一闪,一把厚背砍刀对着白衣青年当头砍下。

    “嘴巴这么臭,掌嘴!”白衣青年身体一晃,不知怎么地就躲开了中年汉子的后背砍刀,接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中年汉子打着转横飞出去,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一口污血混合着两颗门牙吐了出来。

    说‘掌嘴’中年汉子便真的被对方一巴掌扇的连门牙都打掉了,而让胡媚儿蔡丙子感到骇然的是对方是怎么动手的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看的清楚,这份功力委实要比胡媚儿等人高出一大截。

    胡媚儿,蔡丙子相互一对视,拼了,就算不是对方对手也要拼了,如果就这么凭对手的一句话就灰溜溜地滚回聚宝斋,恐怕等待他们的是更加严酷的惩罚,那还不如拼一拼,自己这边可是有五个人呀,俗语说,猛虎抵不过群狼,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呀!

    蔡丙子发出一声呼啸,胡媚儿,蔡丙子,三个聚宝斋的夺金武士齐声低叱,五把明晃晃的兵刃分五路向白衣青年席卷而去。

    刀光耀眼。

    但见聚宝斋的三名夺金武师,手中厚背砍刀上下翻飞,化做千重刀幕,快如电光石火,直向白衣男子当头罩去。

    蓦地——

    人影一闪。

    快拟闪电。

    左弯右摆,轻旋疾转,直似出洞灵蛇,晃限之间,白衣男子已穿过那千重刀幕,顺势前欺,人已到了粗豪汉子蔡丙子的身侧。

    粗豪汉子蔡丙子瞪着一双死鱼眼,眨也没敢眨动一下儿,可愣是没有看清楚人家用的什么方法,人影一闪,对方已经到了他身前咫尺之处。

    一时肝胆俱裂,魂飞天外,匆忽之下,双斧一举,划起两道银虹,护住全身。

    白衣男子左手疾伸,快如风驰电掣,穿入那重重斧芒之中,顺势轻轻一拨,立刻有股强劲潜力,逼住斧头锋刃,右手一扬,劈头盖脸打去。

    粗豪汉子蔡丙子心神一凛,暗喊一声不好,身子向后一仰,就在背脊将要着地的刹那间,双脚脚跟猛一蹬地,“嗖”的一声,人已倒飞丈外。

    蔡丙子身为聚宝斋十二财使之一,轻功之高,心思之巧,反应之快,足可跻身高手之林,只可惜他遇到的对手是比他不知要高明多少的——白衣男子。

    他快,白衣男子比他更快。

    只见他身形快如电光石火,轻飘有若柳絮随风,直似附身魔影一般,紧跟着粗豪汉子蔡丙子向后疾退的身子前欺。

    待粗豪汉子蔡丙子挺身站起之时,白衣男子的右掌刚巧递到,角度,时间,部位,拿捏得恰到好处。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粗豪汉子蔡丙子的左脸上,已狠狠挨了一大耳括子。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别跑,还有右边!每人一个大耳刮子,你是头儿就俩吧!”

    说话声中,右掌已反手倒抽过来。

    粗豪汉子蔡丙子只觉得他那反手倒抽之势,样子怪异无比,不快不慢,而且有气无力。

    眼睛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也知道该怎么躲,可就是躲不掉,避不开。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粗豪汉子蔡丙子的右脸上,也狠狠挨了一大耳括子。

    这两大耳括子打得其重无比,粗豪汉子蔡丙子虽然早已运气护身,但仍被他打得晕头转向,牙落血喷。

    说来话长,其实这只不过晃眼间的事。

    第八章抱不平揽祸上身(二)

    白衣男子接连两个重重的大耳刮子将功力最高的蔡丙子打得找不着北,另外三个中年汉子此刻挺着三把明晃晃的后背砍刀吊在白衣男子的身后追砍,

    狂飕四起,刀光霍霍,声势惊人,却总是刀尖要差着那么一尺八寸,总也够不着白衣男子的身。

    白衣男子那利如刀锋的眼睛,也更加地明亮了,前飘的身体突然一晃,

    蓦地——

    金铁交鸣。啪啪啪接连三个耳光炸响,

    惨嚎声中,三条人影分三个方向跌退,当当当三把大砍刀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聚宝斋的三个夺金武士在人家的手里居然没能走过一个回合,这个白衣青年的功夫可实在是高的离谱,邪门的很呀!

    五个人倒了三个,还有一个被两个耳光打蒙了站在原地发愣,剩下一个胡媚儿,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攻退两难呀!

    就在胡媚儿进退维安颇为尴尬地时候,白衣青年的眼光终于落到了这张看起来极为美艳动人实则心肠狠毒生性滛荡的俏脸上,口气依旧是那种淡淡地冷冷地:

    “怎么,姑娘难道也要在下扇一个大耳刮子才肯罢手!呵呵,如果你执意要如此,在下也可以效劳,不过在下的手可就重的很了,如果不小心将姑娘的一张俏脸扇成了红白脸,以后有个什么七斜八歪的姑娘可不要怨在下”

    红衣女子胡媚儿满嘴的银牙都快咬碎了大半,但奈何实力不济,如今也只好先忍下这口气,俏脸铁青地狠狠地道:“小兄弟,你够种,我们认栽。这一车珠宝财物都是你的了。”

    “我们走!”说完跃上马匹招呼同伴就欲离开。

    “慢!在下是说滚,不是要你们骑马走,所有的马匹都留下,你们五个滚吧!”

    胡媚儿蔡丙子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携着三个半边脸肿起如同一个猪头的聚宝斋夺金武士仓皇离开,走出三十米开外,蔡丙子回过头来问道:“阁下能否报个万儿,我们也好歹回去能向斋主交代请罪呀!”

    白衣青年哈哈一笑:“谢王庭!”

    老天,居然是迦叶剑客!流年不利倒霉透顶,居然碰到了这新生代的顶级高手。胡媚儿等人仓皇离去。

    第九章满月酒灾祸临门(一)

    农历七月初七,正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新晃县木糖镇,一所不大但非常雅致的四合院落里,此刻是灯火辉煌,人生鼎沸,杯影颤动,今天是个好日子,正好是迦叶剑客——谢王庭的小子满月的大好日子,亲朋好友周边乡邻们齐齐聚集在迦叶剑客的四合院落里吃满月酒。

    这次谢王庭儿子满月酒,并无多少人知道,迦叶剑客本身也不是那种特喜欢热闹的人,所以结婚生子也只有几个至亲好友知道,江湖中一批关系最好的铁哥们此次也只通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谢王庭的结拜兄弟;

    也是在江湖中颇有名气的年轻一代的杰出人物,

    一个是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

    另一个是崆峒剑派的刘盼。

    这次来吃酒的只有崆峒的刘盼,唐家三公子则因为有事没能亲自赶来。所以这次来吃谢王庭儿子的满月酒的大多是周边的一些乡邻和少许几个附近的亲友。

    谢王庭的妻子并不是江湖中人,而是江安府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一个典型的古典美人,年前两人结了婚,这不,刚好一年不到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这不,来吃满月酒的每一个人看到这个虎头虎脑的大胖小子都夸长的既有父亲的英挺也有母亲的灵秀,总之一句话这小家伙是集合了其父母亲的所有优点之大成的结晶。

    此刻这个大胖小子被刘盼横抱在手,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新奇的一切。刘盼啧啧赞叹连声,抬头问旁边一脸幸福的结义大哥——谢王庭:“大哥,麟儿取了名字没有?”

    “取了——仁旺。”

    “人王?好,这孩子以后肯定是非常有出息,人中之王呀,哈哈”

    “三弟想到哪儿去了?是仁旺,礼义仁和的仁,兴旺发达的旺,仁旺?”

    “哈哈,不管是人王还是仁旺都说明这个孩子将来是成大事的人。”

    两兄弟正谈论说笑,突然,谢王庭的脸色变了,他低低地对刘盼道:“三弟,你察觉到了吗?外面有一批高手正向我们这集聚?”

    刘盼凝神细察了一会,脸色也变了:“这群人意欲何为,而且其中的高手也不妨其人呀。”

    “从这架势看来是冲着我来的。不行,得将这些乡邻们遣走才行。”

    谢王庭快步走到院落的台阶上,一边举手示意正吃得不亦乐乎忙着砰杯交盏的亲友乡邻安静下来听自己说话,一边朗声说道:“各位亲友至亲乡邻们,不好意思,小儿突然身体不适,麻烦大家早点回家,王庭改日再请大家喝酒补礼。”

    “啊,贵公子哪里不适了,是不是夜凉冻着了。”

    “是呀是呀,宝宝可不比我们这些粗人,所有不适还是及早请大夫来瞧一瞧的好。”

    ……

    正在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众说纷纭的时候,数十个火把从天而降,落在院落的人群中,顷刻间便有好几人的衣裳被火烧着了,人群顿时大乱,数十个黑衣人从四周不高的围墙里一跃而进,见人就砍,逢人便杀。

    吃酒的一众乡邻们那曾见过这等架势,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好几个人丢胳膊断腿倒在血泊中发出惨烈的哀号声人群才如同炸开了锅似的四散逃窜,血肉横飞中,顷刻间便有二十几个宾客倒在血泊中哀嚎。好好的一个满月酒宴被这群突如其来的黑衣杀手变成了一个屠宰场,地狱炼场。

    谢王庭的身体如风一般动了,快若闪电,迅如鬼魅,砰砰两声沉闷的响声,两个黑衣杀手口中鲜血狂喷地凌空跌飞,右臂一伸将黑衣杀手的刀锋捏住,黑衣杀手大骇之下用力抽刀却纹丝不动,眼见的对手的左掌凌空劈下,目赤欲裂却丝毫动弹不得,咯吱一声,颈脖寸断,这个黑衣杀手来不及发出半点声音便魂归地府去了。

    周边杀的兴起的黑衣杀手们见到谢王庭如此身手,也不由地脚步后撤,顾不得再屠杀周边残存的惊骇人群,一个个手握兵刃成一个半圆形遥遥地围着满脸铁青的迦叶剑客。

    “啪啪啪”几下掌声响起,四合院的门口出现了一前四后五个人,带头的是一个满脸富态年约五旬的汉子,圆圆的头,脑袋下面施展红彤彤油光光的面孔,一身珠光宝气,身材不高略显肥胖,挺着一个大肚子,左右手十个手指都带着各种形状的宝石戒指——活脱脱就是一个暴发户的模样。

    刚才的掌声就是这个既俗气又土气的暴发户模样人发出来的。

    看到这个人,不但谢王庭的眼神变的凝重,就连他的结拜兄弟刘盼也是满脸的凝重,在心里为自己的结拜大哥感到隐隐的担忧,只因只要在江湖中跑过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对面这个暴发户的名头。

    这个人不是外人,正是邪道八大顶级高手中排名第三的聚宝斋的当家人——聚宝斋主——钱万贯。

    聚宝斋主钱万贯一边鼓掌一边发出呵呵的笑声:“迦叶剑客这个名字老钱俺是听闻一久,却一直无缘见面,今日一看,谢老弟果然一副好俊的身手!不愧是新生代的顶梁人物呀!”

    见到聚宝斋主,谢王庭明白对方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想不到五天前自己一时基于义愤劫了那车珠宝财物,居然将这个江湖道上几个最顶级的邪魔之一钱万贯亲自引来了。哎,事情比想象中更加糟糕呀!

    “原来是斋主亲自大驾光临,想必是为了前几日那车珠宝财物来的吧。”

    钱万贯一竖大拇指:“谢老弟够爽快,不等我老钱开口自己就先承认了,哈哈,这份豪气老钱都不得不说一声好样的,佩服!”

    “既然斋主是冲着我而来,能否让这些街坊邻居们先行回家。”谢王庭说完向义弟刘盼传音嘱咐他带着自己刚满月的儿子谢仁旺找机会脱身离去。

    “哈哈,这有何难,冲着谢老弟这份敢做敢当的豪气,老钱我就卖个人情,让这些人离去。”

    ……

    “哎哎,等等,那个抱着娃娃的年轻人留下来。连同娃娃一块留下来”聚宝斋主用手指着刘盼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刘盼砰砰两脚将两个欺近欲阻拦的黑衣汉子踢飞,腾身而起,窜出门外,钱万贯手一挥,身后两个瘦高汉子如同两只大鸟般飞起,追逐而去,门外一连串的叱喝声兵刃的撞击声响起,接着“快追,那厮跑了。”的叫声传了过来,一连串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谢王庭耳中闻到渐行渐远的破空声,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下来,钱万贯转过头跟后面一个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刀疤汉子低声咕噜了两句,刀疤汉子腾身而起,两个起落消失不见。

    第十章满月酒灾祸临门(二)

    “现在这些宾客也走的差不多了,谢老弟,是不是轮到我们来谈谈我的那批货物的问题呢?”聚宝斋主右手磨搓着左手大拇指上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戒指慢条斯理的道。

    “斋主讲信用,谢某人也不会食言,斋主有何问题说吧。”

    “哈哈,好,很简单,将那批货物原封不动地退还给我,再给我斟茶赔罪认错,磕三个响头,这笔事就算了。”

    聚宝斋主说的是轻松写意,仿佛这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在江湖中行走,道上的人有的时候是将名誉看的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

    要武林中威名显赫的迦叶剑客磕头认错,那无异于将他的名誉人格践踏的一塌糊涂,如果迦叶剑客真的如此做了,那无疑是名誉扫地,再也崩想在武林混了。

    聚宝斋主后面这一条实则比起前一条更要无理的多。

    谢王庭哈哈一笑:“斋主的条件听起来还挺‘宽厚’的嘛!只可惜在下根本无法办到。斟茶认错这种事我做不来,即使做得来,也不是斋主你能承受的起的,至于那批财物嘛!早在三天前我就差人送到黄河周边的灾民手中去了,现在估计应该全部发完了吧。”

    “这么说,谢老弟是完全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呀,既然如此,那谢老弟就不要怪老钱心狠了,小的们,去里面看看,开始我们的夺宝大计吧”这聚宝斋主一发令,四周的黑衣汉子一个个虎狼一般地冲进内宅,翻箱倒柜,开始洗劫。

    谢王庭的身形动了,他想要阻拦这群如狼似虎的黑衣杀手,但谢王庭的身形刚动,一只肥肥白白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手掌便到了眼前。

    身居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的聚宝斋主钱万贯的显赫名声可不是用钱买来的,而是千真万确有着其过人的实力,矮矮胖胖的身体如同炮弹一般一跃便到了谢王庭的跟前,那种速度一点也不逊色谢王庭的漂浮身法。

    一连串的拳章交击的声音接连响起,劲风四溢,两人以快打快,转眼间便互坼了二十个回合,一声沉闷的拳掌撞击声砰然响起,谢王庭的身体向后跌退,蹬蹬蹬连退三步。

    胸中气血翻涌,一股逆血从胃里反涌而上,哇的一声谢王庭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在第二十一个回合后,谢王庭终于不敌聚宝斋主钱万贯,对方灌注于肥肥白白的拳头上的强大真元将谢王庭的内附震伤。

    “不错,能拦住我全力进攻的二十拳招,在小一辈的里面谢王庭你是头一个,能死在我的拳下你也可以瞑目了。”聚宝斋主钱万贯一边跟进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势一边嘎嘎豪笑道。

    按理来说谢王庭身为新生代年轻一代的顶尖高手的标志性人物,不至于在短短的二十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无奈他是剑客,真正的功夫还在剑上,此刻剑不在身上,靠双掌迎战老一辈邪道顶尖高手之一的钱万贯,本身就吃亏不小,而这个钱万贯更是有两项绝技在武林中视鼎鼎有名的,其中一项便是他那万贯财宝拳。

    原本从两人的真正实力对比来看谢王庭就要逊上钱万贯一筹,如今更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岂有不败之理。

    谢王庭双手竭力封挡着对方如长江黄河滔滔不绝的灌注了强大真元在其中的重拳。再接十拳,口鼻之中均有鲜血溢出,整个内腑被钱万贯的强大真元震的几近崩散,咯吱一声,钱万贯一拳将谢王庭的左手前臂整个地击得粉碎性骨折,谢王庭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跌飞三米重重地摔落在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鼻之中涌出。

    钱万贯施施然地踱步上前,低头看着萎靡在地无力再反抗的谢王庭啧啧连声道:“谢老弟现在知道强出头是什么代价了吗?”

    谢王庭咳出两口鲜血,只是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钱万贯。

    妈的!钱万贯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正欲发火,从内院跑出一个黑衣汉子,高声叫道:“斋主,我们抓到了谢王庭的老婆了,”

    钱万贯脸上的肥肉抖动了一下,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洪声叫道:“带上来!”

    个黑衣汉子退攘这两个女子从内院走了出来,前面的一个女的清丽高华,容光绝世,玉貌珠辉,虽然只穿了一件非常普通的棉衣布裙,但仍遮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后面紧跟着一个侍女打扮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前面这个绝色女子的婢女。

    绝色女子一出院门便看到了倒在地上满身血污的谢王庭,“相公!”一声掩嘴惊呼,迈着踉跄的脚步就冲了过来。

    “哈哈哈哈”钱万贯打着哈哈拦住绝色女子。

    绝色女子不睬,错步就想绕开钱万贯,还没等绝色女子绕过,钱万贯早一把抓住绝色女子的手臂,拎小鸡一般地将绝色女子抓了过来。

    谢王庭咳咳再次咳出两口鲜血,嘶哑着道:“姓钱的,放开我娘子。”

    那边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挣脱的绝色女子也是满脸珠泪地望着遍身血迹的谢王庭一声又一声地“相公”,那如同杜鹃泣血般声声含泪的呼唤,让四周几个冷血的黑衣杀手都不忍相见,一个个眼眶发红。

    但聚宝斋主钱万贯不但没有眼眶发红,反倒是满脸的兴奋,转头对着迦叶剑客谢王庭道:“谢兄弟,现在可以告诉我我那批财物哪去了吗?”

    “咳咳,早说了,都……分给黄河沿岸的……受灾百姓去了。”

    “我要的实话!”

    也是,依照聚宝斋这群人自身的衡量标准,有谁会傻到将千万财物都分发给灾民,留着自己享受该多好呀,他们也不想想,迦叶剑客谢王庭会和他们一样吗?

    如果谢王庭真的将那些财宝留着只用,自己心爱的妻子也就不会穿着普通的棉布衣裙了,但聚宝斋这群人可不会这么想,他们只是用他们思维他们的价值观来衡量一个人,所以不单单是聚宝斋的债主——钱万贯认为谢王庭说的是谎话,就连四周的黑衣杀手也没有一个相信谢王庭的话。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当一个人说真话的时候却没人去信,说谎话的时候却人人当真。

    “我说的……是实话。”谢王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看来不采取一点措施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谢王庭无奈,自己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对方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见谢王庭不说话,钱万贯右手一划,刺啦一声,绝色女子上半身的衣物化成千万道碎片飞落地上,绝色女子珠泪还没干,只听到“嗤”的一声脆响!

    然后感觉到胸口突然一凉,直透心底

    就见——

    她那羊脂白玉般的怒峙双峰,已经从她那化成碎片的衣衫里,波涛汹涌般地弹了出来。接着整个上半身不着片缕地全都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绝色女子一愣之下忙用手想捂住两个雪白坚挺的山峰,但无奈还有一只手臂牢牢地被钱万贯抓住丝毫动弹不了,一只右手捂着了这个没捂着那个,伤心痛心加羞愤让绝色女子急怒攻心,头一歪晕了过去,这一晕,右手便又落了下来,羊脂白玉般的怒峙双峰再次在灯火的照应发出荡人心魄的光芒。

    谢王庭目赤欲裂地大叫起来:“姓钱的,你个畜生,你使用这等卑鄙手段,你还是不是人呀。”

    钱万贯啧啧两声:“好美的人儿呀!”眼都不瞟在那边竭力欲起来的谢王庭

    将昏迷过去的绝色女子用手支起,低下头两片厚实的嘴唇,疯狂的在她那红得微微发紫的|乳|蒂上,就啧啧有声地不停的吸吮起来…

    谢王庭的肺都快气炸了:“狗日的钱万贯,日你祖宗十八代……”

    钱万贯,右手下移,只听刺啦一声,谢王庭的妻子——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其下身的衣裙也全都变成了碎片。修长的双腿,圆而又翘的美臀就这么完完整整地呈现在灯火中,四周的黑衣杀手一个个是眼睛瞪得溜圆,喉结上下抖动,口干舌燥,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发生着某方面的变化。

    谢王庭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右掌并指如刀向这钱万贯的背心插去,在距离钱万贯的背心还有两尺距离时,一只右掌狠狠地击在谢王庭的右腰上,这一掌再次将谢王庭打的鲜血标射,在空中飞行两米才重重地摔落在地。

    正欲挣扎着起来,一只右脚重重地踏在谢王庭的肩上,将谢王庭狠狠地踩到坚硬的青石板上,脚并没有松开,而是继续用力旋踩,“咯咯咯”谢王庭肩头的骨裂声接连响起,这只脚的主人居然将谢王庭的肩胛骨琵琶骨全都踩碎。

    “色狼,别一下就要了他的命呀。”钱万贯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

    “放心吧,斋主,死不了!”说话的是和钱万贯一同进来的四人之一,其它的三个都去追赶刘盼去了,这个人是聚宝斋两大护法之一——‘蛇魔’向干,不但武技高明,而且是江湖道上一个臭名昭著典型的超级大色狼大色魔。

    与他的名字极为相衬——见到漂亮女子,都想干上一回,武林中有超过五十个功力不俗的女子都曾被这家伙给j污过,因为这家伙罪恶滔天,人神共愤,引得武林中七大门派联合发出了追杀令,这家伙走头无路之下便投奔到财雄势大的聚宝斋,从而成为钱万贯的左右手。

    “恩,小的们,将我们的谢大剑客架过来,他不是要操老子祖宗十八代吗?我就让他好好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他夫人的。”钱万贯这一招可真毒呀。

    武林中最有前途的新一代顶尖高手谢王庭就这样被四个汉子架起耻辱万分地观看了一出现场真人强j秀,主角是聚宝斋的大当家——钱万贯和自己的妻子。

    这钱万贯也他娘的没有一点领导者的风范,更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就这么当着一众属下的面将自己也剥的个精赤条条。

    扳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绝色丽人,只见那那白滑滑的大腿,桃源洞口,芳草如茵,珠润臀圆,一览无遗。

    绝色丽人急怒攻心,处于昏迷状态之中,但夜凉风大,加之全身的衣物都被钱万贯利用内家真元震得成千万块小碎布条了,全身也是不着寸缕,这夜风一吹,人便清醒了过来。

    第十一章满月酒灾祸临门(三)

    绝色丽人急怒攻心,处于昏迷状态之中,但夜凉风大,加之全身的衣物都被钱万贯利用内家真元震得成千万块小碎布条了,全身也是不着寸缕,这夜风一吹,人便清醒了过来。

    这一清醒,就看到自己的全身衣物皆被人撕烂扯碎,一个圆圆胖胖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双白胖白胖的手正抓在自己赤裸的胸前双峰上。绝色丽人有惊又怒,抬手啪地一声在那张胖脸上狠狠地印上一个五指山。

    钱万贯的胖脸上立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这一巴掌将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的聚宝斋斋主都大蒙了,清脆的耳光声在夜空中显得那么地响亮,一时间连周围的聚宝斋的一众手下也全都楞住了,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大约有六七秒钟的愣子,

    钱万贯清醒了过来,手一扬,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这一次是绝色丽人的脸上多了一个五指山,不仅仅是五指山那么简单,钱万贯这激怒之下的一掌,乃含愤扇出,这心意一动,体内的真元自然流转,无上的功力灌注在掌中,这钱万贯是何等样人——乃邪道最顶级的高手之一,别说绝色丽人没有武技,就算学了武技,有一身不俗的功力,在钱万贯的掌扇之下,那也是绝无幸免之理。

    就听,清脆的耳光声喝头颅的碎裂声同时响起,绝色丽人连发出痛哼一声的声响都没有就香消玉损了。

    钱万贯大怒,看来在手下要演出这一副活春宫是不成了,不由的满腔的愤怒全都转到了绝色丽人的相公身上——厉声喝道:“谢王庭”

    谢王庭没有回答,这个时候不但钱万贯,“蛇魔”向干感到了一丝不妥,就连架着谢王庭的四个黑衣杀手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这谢王庭居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发出叫骂声了。

    这——这——这太不可理喻了,有那个男人能够忍受的了自己的夫人在自己的眼前被仇家生生地j污呢?一个黑衣杀手伸手凑到谢王庭的鼻端试了一下,没有呼吸了,胸口摸一下,没有心跳了,连脉搏也没有了,居然死了,什么时候死的,四个黑衣杀手都不知道。

    “蛇魔”相干上前检查后报告道:“斋主,姓谢的已经死!”

    原来迦叶剑客被四个黑衣杀手架起来后,看到钱万贯的宝贝深深地插入到自己爱妻的身体里开始不断地抽送时,心中的耻辱如同千万把刀在撕扯着他的心,切割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份灵魂都在承受着无比的煎熬,

    而自己居然在旁只能目赤俱裂的眼睁睁地看着而无能为力,无边无际的痛苦耻辱感让他感到了无比的绝望,最终用饱含血泪的双眼深情了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妻将体内仅存的一点点真元调运起来自断心脉,魂归西天,就这样,武林中一个璀璨的新星就这样陨落了。

    就这样迦叶剑客谢王庭两夫妻一个前脚走,一个后脚跟,生未同年,死却同天。

    第十二章结义情携孤逃亡(一)

    刘盼掌劈脚踢,将三个扑上来的黑衣杀手逼退,长身而起,朝着大门右侧的树林大鸟般滑去,后面人声鼎沸,厮杀震天。

    刘盼的心中涌起无限的悲愤,只因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恐怕今生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结义大哥大嫂了,现在自己唯一能帮大哥大嫂做的便是尽可能地保全他们唯一的血脉——怀里的麟儿——刚刚满月的谢仁旺。

    该死,这两个人居然追的如此之紧,从他们腾挪的身法看来丝毫不逊于自己,对方是俩,自己单个还抱着一个婴儿,这仗如何打,不行,不能让他们追上来,刘盼牙龈一咬,体内的真气全速调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