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凤花劫

〖短篇〗凤花劫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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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此时此刻,口衔毛巾,想要讨饶都难以开口,金牡丹心中不禁一阵哀怨:「本以为欲拒还迎,让这人裸身紧索的要了自己身子,便能罢手,哪成想又被凌吊于此,不知道还要用上何等手段折磨自己,唉,也罢,倘若这人能尽了兴致,凤儿妹妹也可少受点罪。」

    左欣取来黑纱把金牡丹眼睛蒙上,顺手折了一根细枝,摘掉叶子,擎在手中,开始抽打这吊着的动人尤物,每鞭下去,白嫩的酮体上就是一道细细血痕,专拣姑娘的大腿、翘臀、酥胸、背心等处下手,左欣越打越兴奋,噼啪之声不绝于耳,直打得金牡丹胸前两团美肉花枝乱颤,格外醒目,起初牡丹姑娘还能娇哼几声,打到后来便稽首低垂,动弹不得了。

    看着金牡丹胸前纵横交错的数十道细细血痕,左欣不禁血脉贲张,牡丹越是吃痛娇哼,下手便愈来愈重,几欲想把这娇媚牡丹就此活活鞭死,一转眼就打了五十几鞭,眼见姑娘不再出声,左欣甚是扫兴,伸手摘掉堵嘴的毛巾,对准酥胸又是重重几下,除了胸前花蕾又添几道彩痕外,金牡丹力气用尽,只是轻轻娇喘,再也无力求饶闷哼。

    左欣兴致正高,眼见如此甚是扫兴,但这美人已到极限,再施酷刑,也恐难有乐趣,只好放她休息一阵再作计较,不过幸好还有一只美凤儿,想到此处,左欣哼着小调,将牡丹姑娘放下,松绑,再给她些干粮、淡水,吩咐道:「穿好衣服,自行带好手镣脚镣。」说罢,也不怕她逃走,便转身去找那只美凤儿。

    转过几棵大树,来到休息之处,定睛一看,这赛玉凤已经醒来,此时正在解马匹缰绳,看到左欣回来,这小美人吓得玉容失色,左欣佯怒道:「你好大胆,是否想要逃走?」赛玉凤故作镇定答道:「人家看马儿饿了,想要喂些草料,谁………谁要逃走了?」左欣看她结结巴巴的样子,心中好笑,心想:「小丫头颇为乖巧,正愁不知如何收拾你,你到送上门来。」

    (四)戏凤

    左欣拾起地上原本捆绑赛玉凤的绳索,边走边说:「当真是只来喂马?」

    见到左欣提着绳子慢悠悠走来,赛玉凤尽管心中胆怯,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公子明鉴,人家真的是来喂马的,倘若欺瞒公子,就……」。

    「就当如何?」左欣边整理手中绑绳,边好整以暇的问道。

    「嗯,就……等会,你让人家好好想想嘛」看着左欣手中的绳索慢慢理顺,赛玉凤心中怦怦直跳,赶忙说道:「就……就让公子吊起来重重打上一顿皮鞭」。

    「那好,本公子暂且信你一次,看你如此乖巧,便先给你打开手镣。」又从怀中取出一条头绳,正是昨夜绣楼之下从赛玉凤头上取下的那根,说道:「也顺便将发髻扎好」。

    看着左欣将手中梳理整齐的绑绳别在腰上,赛玉凤心下稍安,又听得要给自己打开手镣,赶忙喜孜孜的答道:「那凤儿多谢公子了」。

    打开手镣之后,赛玉凤轻轻摸着自己的双腕,一边娇声道谢,一边伸手去接头绳,左欣把手一收,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由鄙人代劳给凤儿姑娘戴上吧」。

    「那就有劳公子了。」赛玉凤将自己的秀发拢好,转过身去,双手在身前握着衣角,娇声答道。

    左欣握着姑娘的秀发,轻轻拢了几下,将发丝拨到姑娘肩侧,探手将赛玉凤双臂擒住,缓缓拧到背后,这小美人先挣扎了几下,便顺从的任由左欣将双臂反剪,又怯声问道:「公子,你……」。

    「呵呵,凤儿姑娘还是长发垂腰最美,这头绳嘛,还是另派用场的好。」说罢腾出一只手一压姑娘香肩,厉声说道:「跪下!」

    赛玉凤哪敢不从,缓缓跪在地上,娇声道:「公子,人家……」

    「住口,你欺瞒本公子,牵马喂草还要放鞍韂不成?看来你还是不知厉害,再不如实道来,今次定当严惩」。

    赛玉凤一时语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左欣见状,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了。」随即取出麻索,抖开对折,往赛玉凤颈后一搭,压颈吊臂,把这小美人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

    这赛玉凤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十分顺从,任由左欣把她提起压下,紧紧捆绑,除了轻轻娇哼,再无半点反抗。

    左欣见这丫头不再出声,本想存心捉弄,将她双腕高吊,迫这小美人出声求饶,谁知刚把双腕十字交叉绑好,尚未用力上提,这美凤儿却开口娇声道:「不用公子费力,凤儿自己来。」

    便跪在地上轻轻扭动上身,将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努力上举,坎坎到得后心位置,回首向着左欣轻轻说道:「嗯,这样已到人家极限了,欺瞒公子是凤儿不对,就请公子如同昨夜一般再在把人家给紧死好了,倘若……倘若还气人家,就请公子便依着凤儿开始所言处置。」

    说完又自顾自的小声说道:「嗯,公子大人大量,必不会和你一个小姑娘计较的。」说罢又回首望了左欣一眼,吐出舌头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见此美态,左心不禁心中一动,假意寒声说道:「这样便能免去鞭打,岂不太过便宜?」

    赛玉凤急忙娇声分辨道:「凤儿只是想真心认错,鞭打,紧绑,公子尽管处置便是」。

    「看你如此乖巧,一顿鞭子暂且记下,但这绑绳还得捆个结实」,左欣说着,手下不停,用膝盖顶着姑娘后心,将绳索拉紧打结。

    「啊…嗯,公子绑得真紧,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赛玉凤被拽的稽首扬起,娇哼连连。

    左欣转到赛玉凤身前,用手一托这妙龄少女的脸蛋,叹了口气,说道:「这双手已经绑死,可这绳索尚且剩余颇长,是用来将你吊起来呢,还是捆绑身子,凤儿姑娘自己选吧」。

    赛玉凤瞪大眼睛,看着左欣手中剩余的长绳,认真想了一会,娇声答道:「公子还是紧了凤儿身子吧,嗯,双龙锁娇凤,嘻,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

    「如此甚好。」左欣立即动手,束|乳|缠腰,走凤游龙,双压绑绳,把这粉刁玉琢的美貌少女给紧得凹凸有致,玲珑身材纤毫毕现。

    绑好之后左欣退后两步,仔细欣赏起来,眼光尽是落在姑娘的脸蛋、发梢、脖颈、酥胸、小腰等处,直看得赛玉凤俏脸绯红,垂首不语。

    如此美色当前,尤其又是此等出色的尤物,左欣禁不住口干舌燥,上前一步笑道:「凤儿不是想骑马吗,就带你骑上几圈」。说罢不等少女答言,先将这美凤儿脚镣去掉,再打横抱起,侧放在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再在让赛玉凤坐在自己腿上,轻轻一夹马腹,让这匹马缓缓绕起圈子。

    左欣腾出左手环住赛玉凤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轻轻一紧抱个结实,右手顺着姑娘腰身往下,隔着罗裙揉捏起赛玉凤的半边粉臀来,小美人嘤咛一声,娇躯向后一倒,整个贴在左欣胸前,鼻尖传来的少女体香加上指尖感到的惊人弹力登时让左欣热血上涌,手下加紧,迅快绝伦的滑进姑娘裙内,将小衣一把撕下。

    赛玉凤身子一颤,如同水蛇一样在左欣怀里扭动起娇躯,奈何双手被绑,且高吊身后,加之束|乳|绑绳又是一阵摩擦,让这少女更是不堪刺激,俏脸一扬娇哼起来。

    左欣探出右手解开腰带后,再捉着赛玉凤背心绳结,左手托着粉臀,把这少女身子微微提起来,一阵摸索之后,重重放下……

    萧琴岚此刻藏身树后,心如鹿撞,万没想到竟会看到如此景像,念及此处,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又探身观瞧:但见林中不远处那匹白马仍在慢慢踱步,马背之上一男一女随着地形上下颠簸起伏,又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喘息之声,细细观瞧之下,琴岚不禁心跳加速,马背上的女子一望之下容貌俊美,体态窈窕,垂腰长发被拢至身前,反剪双臂绳捆索绑,且绳索不仅捆绑双手,还横压胸前,直勒得那女子胸部高挺,远远看去,好似两座小丘,况且上衣单薄,予人一种几欲破衣而出感觉,此刻正侧坐在身后男子腿上,下身裙底已被提至腰际,一双玉腿春光尽泄,随着颠簸上下摆动,这美女被身后之人紧紧箍着小腰,已是身不由己,那人另一只手好似水中游鱼,上下其手,这美人的酥胸好似他手中玩物,隔衣揉捏已不尽兴,一张大手此刻正好似剥桔皮一般,将被胸前绑绳绷得紧紧衣衫朝两边褪去。

    萧琴岚仿佛在耳边听到了啵的一声,只见这美女一双娇|乳|一经弹出,立即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马匹好像也感受到主人的兴奋,后蹄一弹,马上两人又是几下颠簸,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之声又毫不客气的隔空传来。

    琴岚重回树后,纤手轻轻放在领口,竟解开两只扣袢,一双美目由领口向下望去,但见两团丰满的|乳|肉藏于衣内,想的却都是马上被紧紧绑缚的女子景象,一时之间竟然心旌荡漾,缓缓坐在树下,胡斯乱想之际,突然传来一声马斯,琴岚急忙探身再看。

    只见那男子双腿紧夹马腹,一手扔箍紧小腰,另一手挽着女子长发和背心绳结,将这美女上身重重按下,又大力上提,反复几次,仿佛胯下骑得不是这匹白马,而是身前这女子一般。

    这反绑的美人此刻俏脸扬起,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一双玉|乳|上下跳动,随着身后男子一阵闷哼,这美人娇躯猛颤,旋即瘫软在男子身上,动弹不得。

    琴岚只听得这男子一阵心满意足的大笑,便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团白布,将身前女子樱口堵死,再把这美女打横抱起,俏脸向下,横担马背之上,一手按着马背上的女子,一手扯着丝缰,一偏马头向着树林深处而去。

    萧琴岚呆坐半晌,脑中想的全都是适才所见所闻,甚至还将马上的美人和自己比较了一下,若论容貌不相上下,若论身段傲人自当是自己更胜一筹。

    一阵冷风吹来,琴岚身子一震,这才清醒过来,不禁暗叫自己名字,此行究竟为何而来?千里追寻,好不容易发现金牡丹流落至此,却偏偏相隔一晚就人去楼空,嫡亲要犯不曾拿住,窝藏之罪又从何谈起,故此一路追踪至此,谁知遭遇此等艳事,萧琴岚年纪虽轻,又是女子,未曾婚配,但身为捕快,这男女之事倒也比寻常之人知晓甚多,加之平素又自视清高,谁知今日经此一事,竟如此难以自持。

    萧琴岚取出金牡丹画影图形,比较之下确定刚才女子并非金牡丹,可依足迹来看却有两人一马,如此看来这对男女倒颇为可疑,心下定计,便收摄心神,将自己马匹悄悄拴好,蹑足潜踪直奔树林深处而去。

    (五)夜宿

    白马轻蹄缓步,不多时便已来到适才吊打金牡丹的树下,这俏牡丹早已将打散的发髻重新梳好,眼角眉梢则尽是春色,虽已穿戴整齐,但肚兜薄衫尚且难遮这美娇娘的傲人双峰,故此小半截雪白肌肤露在外面,欺霜赛雪,隐隐还能看到道道血痕,只是那扯破的小衣不能再穿,却也被她和棉绳、麻索一样,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地上,此刻正跪坐地上,一双纤纤玉手戴着手镣放在腿上,罗裙散开遮着大半截玉腿,只余一截小腿露在外面,赤裸的玉足上业已打好脚镣,正静静等待左欣归来。

    牡丹听闻马蹄声响,仰起俏脸轻轻唤了声公子,便垂首不语,两只小手却紧紧握着衣角,偷偷望向马背,但见表妹又被如同昨晚一般的捆绑起来,散发赤足,被左欣一张大手按着背臀,横担于马背之上,长裙被提至腿弯,露出半截小腿和赤足,一张俏脸泪痕犹存,樱口塞着绢帕,撑得粉腮微微鼓起。

    赛玉凤看到姐姐就在前面,娇哼一声,努力扭动身子,直至此刻,仍是觉得骨软筋酥,但见牡丹穿戴整齐,也未上绑,心下稍宽,忽然发现地上两捆绳索旁边的一物好似姐姐贴身的小衣,心中暗想:「难道姐姐也……」

    赛玉凤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左欣已然跳下马背,笑道:「让牡丹姑娘久等了。」抬手把马背上的赛玉凤抱下,放在地上,顺手取出这美凤儿口中布团。

    金牡丹抬头一看,但见表妹身上绑绳交错,眼光一垂,看到赛玉凤罗裙之上点点血迹,心知表妹也已失身,唤了一声:「凤儿」,一想到那人适才连番征伐自己的种种景象,凤儿年纪尚轻,不知又受了多少罪,心中一阵难过,再也说不出话来。

    赛玉凤口中毛巾一被取出,立即娇声唤了一声姐姐,正要询问姐姐是否安好之际,发现金牡丹尽是关切之情正向自己望来,这才想到自己仍是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着,再一低头,才看到自己裙摆之上点点殷红,想到适才自己的遭遇,鼻子一酸,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左欣哪管那许多女儿家的心事,顺手将赛玉凤押了过去,迫她跪在金牡丹身边,先送开绑绳,拿出手镣、脚镣给玉凤戴上,又取来黑纱将姐妹二人眼睛蒙上,抬头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便开始准备营帐,篝火。

    萧琴岚追踪至此,隐在树后,见果然还有一女子在此,心中高兴,但奈何相距甚远,只看到那女子体态丰腴,面容却分辨不清,好不容易等到那男子好像要走开一时,却将树下两女都黑纱蒙眼,琴岚一咬银牙心中暗骂,但也不敢再往前行,恐被发现,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晌,谁知那人竟在那里拾柴生活,还搭起了营帐,眼见那两个女子被赶进帐内,萧琴岚顿时气结。

    眼见天色已晚,琴岚无可奈何,狠狠心想要过去查看,探身一瞧,那人已将火堆生起,借着火光,萧琴岚定睛一瞧,觉得远处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猛然想起几年前这人好像帮官府破过一起大案,缉拿盗匪,那时自己才刚入行,只是这人在后堂领赏银时远远见过一面,没想到如今竟干起抢掳女子的事情,心中暗躇:辛好未曾贸然近前,这人武艺极好,远胜自己,倘若失手,一想到适才马上美女的遭遇,琴岚不禁芳心乱跳。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等明日天明,想法接近查看,再作计较。

    左欣坐在火堆旁吃饱喝足,起身悄悄走到帐旁,侧耳一听,暖帐之内姐妹二人正在窃窃私语:

    「嗯,虽然绑法简单,但贴身捆绑,而且每道绳索都要勒进身子方可罢休,只紧了片刻,双臂就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

    「那姐姐身子还疼吗。」

    「公子他用的棉绳捆绑,下手虽重,比起麻绳好受的多了,姐姐没事,凤儿你呢?」

    「这次不似昨晚那般死死紧着人家,又穿着薄衫,因此松了绑,过了一会凤儿就不疼了,嗯,姐姐身上的伤痕,是公子打的吗?」

    「嗯。」金牡丹轻轻叹了口气。

    「他怎麽尽捡这些羞人之处下手,姐姐,还疼吗?」

    「过几天就好,已经不疼了,凤儿,公子可曾打你?」

    「嘻,本来要打,人家扮可怜任他处置,就躲掉了。」

    「还是我家凤儿乖巧,能得公子怜惜,哪像姐姐。」

    「才不是呢,人家猜定是因姐姐体态丰腴,公子他才想要紧绑,又怕姐姐受不了,才用棉绳,捆那个…那个,对了,彩藤压牡丹,嘻嘻,又因为姐姐长的如花似玉,千娇百媚,故此才要狠狠欺负姐姐,对不?」

    「你这小蹄子,那里学来这些,下次你再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了,看姐姐还帮不帮你!」

    「嗯,绑就绑了,人家双龙锁娇凤,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嘻嘻。」

    「哼,才刚懂事就如此放浪形骸,看我怎样收拾你。」

    「嘻嘻,姐姐也是,少要教训别人,咦,我看姐姐胸脯又大了好多。」

    「你这丫头,讨打。」

    一时之间帐内莺歌燕舞,二女显然已经打成一团。

    左欣正要掀开门帘,看看这旖旎风光,忽听帐内又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听得赛玉凤娇声说道:「那人这样之后,姐姐和我今后是否就是他的人了?」

    「姐姐无家可归,只求片瓦遮身,今日以后,已非清白之躯,是福是祸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凤儿你年纪尚轻,唉。」

    「凤儿只要陪着姐姐就好,只是人家听说成亲又是花轿,又是胭脂,又是新衣服的,我和姐姐嫁人却只有大捆的绳子。」赛玉凤赌气说道。

    听到此处,左欣挑帘进来,笑道:「两位美人说的东西暂且记下,日后定当奉上。」

    二女不知都被听去了些什么,羞得俏脸绯红。左欣进得帐内,动手将她们的手镣去了,一晃手中棉索,吩咐道:「还得先请两位娘子自行将衣衫款去。」

    姐妹二人一听又要裸身捆缚,不胜娇羞,稽首低垂,左欣一见也不动怒,取出黑纱将两个美人双眼蒙上。

    「如此一来便无人看到,两位美人可以宽衣了,左某在帐外等候两位娘子。」

    过了半盏茶时间,帐内传来金牡丹的声音:「公子,凤儿有些害羞,奴家可否先出来呢?」

    「也好,那就恭候牡丹姑娘了。」话音未了,门帘一挑,金牡丹款步而出,左欣提着绑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来。

    月光之下,金牡丹霜肤胜雪,双眼蒙着黑纱,更添几分无助,发髻打散,如瀑青丝只用一根头带扎着,粉臂交叉掩在胸前,双峰傲然挺立,细腰翘臀,玉腿紧紧并在一起,更显修长。

    见左欣不曾动手,知他在不住打量自己,牡丹俏脸一红,轻轻唤了声公子,便垂首不语。

    左欣这才快步转到金牡丹身后,先把长发拢到姑娘身侧,绳索一拢金牡丹肩头,轻轻下压,姑娘顺势跪在地上,棉索游龙走凤,不多时,便将这娇媚牡丹捆绑结实。

    随着金牡丹一声娇哼,已被提起身子,押入暖帐。

    帐内,赛玉凤跪在地上,玲珑娇躯已然身无寸缕,听到有人进得帐内,赶忙双手掩胸,俏脸低垂……

    左欣将金牡丹轻轻一按,让她跪在地上,再取出毛巾塞好小嘴。

    提着绳索绕到赛玉凤身后,将长发拨到一边,俯下身来将绑绳压在玉凤颈后,绳索一触肌肤,这美凤儿又冷又怕,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左欣那管这许多,绳子绕过肩头,从腋下抽出,一拢双手,就在两条春葱一样的粉臂上打起绳圈来,捆扎停当,再捉着两只小手将玉凤的小臂反折到后心,交叉捆绑,最后再穿颈吊臂,后心打结,把这美娇娃算是结结实实的绳捆上绑。

    左欣转到玉凤身前,左手捉着姑娘娇俏下颌,轻轻一板,虽然黑纱蒙眼,不但难掩俊俏面容,反倒更添几分凄婉之色。右手也不闲着,在玉凤胸前两团挺翘的娇|乳|上各捏一把,弄得姑娘身躯轻颤,娇哼不已。

    美色当前,左欣宽衣解带,心中欢畅之际,一时间帐内莺婉燕蹄,春色无边,一夜下来,颠鸾倒凤,只把二女弄得骨软筋酥,连声讨饶,好不快活。

    看着沉沉睡去的两个美人,左欣心满意足,心中盘算着:几日之后,如何才能带这两个美娇娃穿州过府躲过官府缉拿呢?

    (六)琴岚

    左欣看着自己套好车辕的白马,心中不禁苦笑,「带着二女赶路,既要舒舒服服,又得掩人耳目,便只有委屈马儿你做一次拉车的牲口了。」想罢跳上轿车,一挥马鞭,口中喝了一声驾,白马四蹄蹬开,出了市集,沿着大路缓缓前行。

    轿车车厢之内,牡丹、玉凤姐妹正欢天喜地的挑拣自己的收获:一早听说左欣去市集采买物品,二女便软磨硬泡,公子长,夫君短的,只把左欣哄得心花怒放,才答应带她们同去。

    此刻二女各据车厢一角,中间堆着小山一般的物件,正忙不迭的各自试起来。

    「凤儿,你看这只钗儿好不好看。」

    「嗯,好看。」

    赛玉凤正在胸前比量着一件锦衫,哪里有空答她,头也不抬,向着轿外的左欣叫道:「公子,你看这件锦衫合不合凤儿身子?」

    金牡丹顺手拿过一件衣物朝着赛玉凤丢了过去,「你这小蹄子,就知道公子长公子短的,只会敷衍姐姐。」

    「哪有敷衍,姐姐本来就比那钗儿好看多了。」

    赛玉凤嘻嘻一笑,顺手接住抛来衣物,「咦,这不是姐姐刚才偷偷买来的小衣吗,还是鸳鸯戏水呢,嗯,人家还是喜欢鹅黄铯的那件,公子啊,你不知道,姐姐适才偷偷买了两件,还有一件就穿在身上,是……」

    金牡丹大窘,俏脸绯红,伸手探向赛玉凤腰肢,「你这小蹄子,看我不痒死你。」

    「好姐姐,我不说便是,你知道人家最怕痒了。」

    「知道厉害就好,不然下次公子动手绑你的时候,看姐姐怎么帮忙。

    「嘻嘻,不过不说也不对,公子是夫君,夫君要是问了,凤儿还是要说的,嗯,那下次公子捆绑姐姐的时候就别怪凤儿帮忙取绳子喽。」

    「你这丫头,饶不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公子救我,姐姐要杀凤儿。」

    轿帘一挑,左欣探头进来,微微一笑,「二位娘子慢慢打闹,谁要是求饶认输了,就先捆半个时辰再说,倘若哪位娘子能把对方的小衣取到,便算是赢了,如何?」说罢放下轿帘,继续驾车。

    话音刚落,轿厢之内只寂静片刻,紧接着就是一阵嬉笑打闹之声。

    一番大战之后,自然是赛玉凤大获全胜,金牡丹鬓发皆乱,新买的团花锦衫前襟大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绣花牡丹小衣,此刻一双粉臂正被赛玉凤反扭着,俏脸通红。

    「公子,是凤儿赢了,要怎麽处置姐姐啊?」赛玉凤俏脸微红,尽是兴奋的神色。

    「哦,是吗?」左欣一提缰绳,回身挑起轿帘,饶有兴致的回头观瞧。

    金牡丹大窘,用力挣扎,怎奈赛玉凤死死扭住自己手腕,非但不能挣脱,还弄得大半雪白胸肌都露了出来,羞得一张俏脸几乎要埋到胸前去。

    「原来是绣花牡丹的花式,牡丹娘子果然会选,不知那鸳鸯戏水若是娘子穿上是何等美景?」

    「公子,你怎么也欺负人家。」金牡丹眉黛含嗔,娇羞无限。

    「公子,凤儿快按不住姐姐啦,把姐姐捆好,凤儿去驾车,让公子看个够嘛。」

    「哈哈,也好那就委屈牡丹你了。」左欣摸出棉索翻身进入车内。

    「等等,公子让奴家整理好衣衫再绑行不行,妾身愿赌服输,说话算数的。」

    「好,就依娘子,凤儿你也快把衣衫穿戴整齐,那件绿萝水袖,凤儿穿上定然美得很。」

    「是,人家这就换好公子看个够。」赛玉凤喜孜孜的取来新衣,整理起妆容来。

    不多时,二女都已经穿戴整齐,赛玉凤一身绿萝水袖,长发垂腰,俊俏可人,金牡丹一件团花锦衫配着云鬓俏脸,更是娇艳无双。

    左欣提着绑绳,轻轻反扭牡丹双臂,绳搭粉颈,剪腕吊臂,把金牡丹紧紧捆绑起来。

    随着绑绳抽紧,牡丹也配合着扭动娇躯,微张檀口,轻轻娇哼,五花大绑之下,娇牡丹反剪双臂,眉黛含春,白色棉索自肩胛而下,五道绳圈整整齐齐勒着牡丹一双粉臂,配着大红色的锦衫,背心绳结交错,任谁看了都要血脉喷张难以自持。

    「哈哈,来,凤儿你替我看好这个美娇娘,好让为夫安心驾车。」

    「好,不过公子啊,凤儿待会要和姐姐亲热一下,嘻嘻可不可以把姐姐小嘴堵上,省的烦扰公子。」

    「都依凤儿。」

    「公子不要,唔……」金牡丹想要争辩,赛玉凤早就笑嘻嘻的凑上前来,纤手一托美姐姐的脸蛋,把一团毛巾结结实实塞进牡丹口中,再动手在牡丹身上呵痒,弄得这美人只能徒劳扭动娇躯,竟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左欣看了,心想凤儿这小丫头下手倒狠,竟把金牡丹堵成如此模样,吩咐一声:「娘子委屈一会,半个时辰便给你松绑。」反身继续赶路。

    赛玉凤一时得手,这半个时辰,全力欺负起姐姐来,弄得金牡丹面红耳赤,心下暗想等会定要让公子把这小蹄子紧紧剪了,让自己好能报仇雪恨。

    左欣全力赶路之下,马匹也有些吃不消,抬头看看天色,已是午后,心想寻个地方休息片刻,等天气凉爽一些在赶路不迟。

    面前大路是一处转弯,左欣行至路边见旁边树林茂密,正要盘算是否停车休息之时,忽听得前面传来一阵琴瑟之声,心中暗暗疑惑,这午后官道怎麽还有琴声。

    左欣将车停下,驾车进入林内,回身进入车内,先替牡丹取出毛巾,松开绑绳,吩咐二女在此休息等候,自己去去就来。

    牡丹刚要和夫君撒娇,赛玉凤也知道姐姐定会想办法整治自己,也想要娇声讨饶,但看到左欣突然吩咐,都不再多说,答应一声,乖乖在车内等候。

    左欣跃下轿车,转过弯道,这才明白,原来这一侧官道旁有一座凉亭,远远望去,亭内有一女子,远远望去身形窈窕,这袅袅琴音便是由亭内传来。

    萧琴岚安坐亭中,芊芊玉手轻弄琴弦,偷眼观瞧,心想不枉我苦候多时,这人果然如自己所料,见有女子孤身一人,便自行上前,只是不见金牡丹和另一年轻女子,十分奇怪,想必应该不远。

    想罢多时,琴岚看到左欣走近,便止住琴音,假意抬头观瞧。

    左欣见亭中女子发现自己,连忙止步,一拱手,「姑娘请了,鄙人循琴声而来,多有讨饶。」

    琴岚站起身形,飘飘一个万福,「公子客气了,奴家正是有事相求,才以琴声为引,想能遇得路人相帮,不知公子可否相助与我?」

    「哦,那不知是何事情?还请姑娘明示。」左欣趁机上下打量亭中女子,这女子身材高挑,体态撩人,容貌俊美,此刻凤眼低垂,尽显柔弱之态。

    「此地并非讲话之所,那请公子亭内叙话吧。」说罢琴岚一侧身形。

    「也好。」左欣迈步上了台阶,负手站在石桌旁边。

    萧琴岚跟到桌旁,伸手一让,「公子请坐。」

    「不必了,鄙人还是站着,姑娘请坐下说罢。」

    琴岚见左欣在亭中缓缓踱步,便坐在石凳之上,自顾自的说道:「奴家闻惯檀香,公子不妨事吧?」

    「不妨。姑娘请便。」

    萧琴岚趁左欣不备悄悄将掌心一粒红丸含在口中,取过香炉点着檀香。

    「还未曾问姑娘芳名,可否见教?」左欣慢慢在庭中踱步,刚好转到琴岚身后。

    「奴家萧琴岚,家住离此地不远,今日路经此处,不料随行仆人竟趁休息之时偷走车马,故此才无奈在此处等候,望能有好心之人助我,不知公子可否……啊,公子你!」

    琴岚突觉颈后一沉,紧接着腋下一紧,身后之人用力下按,自己上半身便趴在石桌之上,刚要强行起身,一股大力传来,背心被人用膝盖顶着,死死压在桌上,双臂则被反别在身后高高举起,大臂小臂传来一阵疼痛,显是被人用绳圈密密扎紧,直至手腕。

    「啊!」萧琴岚忍不住吃痛娇哼,被别在身后的双臂被人强行反折到后心,把已经缠死的绳圈带得又紧了几分。

    伴随着手腕的剧痛,琴岚被十字交叉反绑结实,那人显然还不罢休,琴岚只觉得后颈一紧,身子便被人提起。

    「跪下!」伴着一声厉喝,琴岚膝后被人重重一踹,扑通跪倒,后心被人用脚蹬着,紧接着被绑成反十字交叉的双腕就被一股大力倒提起来,疼的琴岚玉容失色,忍不住叫出声来。

    「哼,明明是有武艺在身,还装作大家闺秀,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到底是何人,有意欲何为?老老实实说了,说不定能能少吃点苦头!」左欣将萧琴岚身子提起,推推搡搡押出凉亭。

    可怜琴岚姑娘此刻被五花死绳紧紧绑好,道道绳索入肉三分,这女子本就身材高挑,再用压颈吊臂,勒得姑娘更是挺直了身子,从后面看去,只捆得姑娘背心处绳结交错,触目惊心。

    萧琴岚直至此刻仍不知自己那里出了纰漏,失手遭擒。

    左欣迈步出了凉亭,迎面一阵凉风吹来,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中一阵恶心,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心道不好,难不成还是着了这女子的道?

    萧琴岚正在懊恼之极,听到身后脚步声音有异,回身一看,心知自己设计的熏香这才发作,真把姑娘气了个半死。

    心念电转之下,琴岚赶忙用力挣开扯着自己背心绳结的大手,跌跌撞撞奔着大路迈步逃走。

    琴岚一口气不知跑出去多远,看看身后无人追赶,这才靠到一棵树下,胸部上下起伏,娇喘息息。

    休息了片刻,琴岚努力站直身子,想要挣脱绑绳,几番努力之下,绳索非但没有一丝一毫松动,反倒越弄越紧,疼得琴岚额头冷汗直冒。

    眼见大功告成,自己却被绑个结实,难以挣脱,琴岚真是心急如焚。

    忽听得官道上由远及近传来一阵人声,琴岚知道是有人路经此处,求功心切之下,也顾不得害羞,急忙出声呼救。

    宋老三带着自己的几个弟兄顶着日头,灰头土脸的赶了半天的路,晒得喉头冒火,转头冲着自己身边的赤膊汉子叫道:「老四,你那还有水吗?妈的,连个人毛都没有,这他妈那还要走到什麽时候?」

    「三哥,做没本钱的生意不能着急,再说了,昨天夜里我早就劝你,输光了就别再赌了,你不听,非得要把这个月村里收的税钱压上,操,要不咱们弟兄在怎么说也算是官面的人,至于横下心来干这个。」

    「呸,村里的一个狗屁乡勇,还他妈官面,交不上税银都他妈要坐大牢,哎,路边好像有人,老金,你们俩过去看看。」

    被唤作老金的领着自己的兄弟走了半天的路,早就累个半死,便赖着不肯动。

    琴岚已冲到众人面前,这才看清眼前这群人,个个面目猥琐,绝非善类,但也顾不了许多,赶忙求救。

    宋三等人哪里见过这等美女,而且还是五花大绑,个个眼都直了,那个唤作老四的咽下一口口水,凑到宋三耳边:「三哥,这个大妞捆好了送到咱们弟兄身边,真他妈是飞来横财啊,你看要不咱们……嘿嘿。」

    琴岚见这伙人无动于衷,心里着急,也顾不得盯在自己身上的无理目光,急忙说道:「我是官府捕快,前面有朝廷悬赏的要犯,你们……」

    「啥,悬赏要犯?看你就像逃出来的要犯,小妞倒是真他娘的漂亮,让大爷还是先把你送官请赏吧!」先前的被唤作老金的汉子馋着脸迈步上前想要抓住琴岚。

    「等等,妈的你猴急什么?这妞捆得结结实实的,谅她也跑不了!」

    宋三一边呵斥手下,一边瞪着金鱼眼把姑娘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上下下巡了几遍,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哑着嗓子问道:「要犯还能等着人去抓,这回还不他妈早跑了,朝廷捕快?你身上有腰牌吗,嘿嘿嘿,要不让大爷搜上一搜?」

    这伙人小妞长小妞短的,一双双贼眼恨不得钉进姑娘肉里,把琴岚气的粉面通红,虽然知道自己摊上一伙无赖,但无奈之下还是只好捡重要的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最后又补上一句:「要犯就在前面凉亭,官府悬赏千两白银。」

    「三哥,要不就先听这小妞的先去看看,万一是真的咱们兄弟可就发了。」

    「行,老四,就听你的,走看看去!」

    一伙人吵吵嚷嚷,也不给琴岚松绑,金氏弟兄一左一右将她狭在中间,直奔凉亭方向奔来。

    轿车之内金牡丹姐妹等了许久也不见左欣回来,心中不免有些着急,两人便商量是不是下车看看,又恐夫君生气,踌躇了半天,还是不见人影。

    赛玉凤性子急,一扯姐姐,「我们去看看,万一夫君怪罪,凤儿担着便是。」

    金牡丹心中也十分挂念,便随着妹妹下了轿车,两人没走几步便听到前面有人吵吵嚷嚷,赶忙快走几步,转过弯道看个仔细。

    不多时宋三等人就赶到凉亭下,亭中物件一样不少,只是不见半个人影。

    宋三心中恼怒,喝了一声给我搜,转身来到琴岚身前,伸出大手捏住琴岚俏脸,用力一板,似笑非笑的问道:「小娘子,你说的要犯在哪里呢?」

    萧琴岚见到亭下空无一人,心中也是十分疑惑,见宋三如此无礼对待自己,刚要挣扎,就被身后的金氏弟兄牢牢按住,只得开口娇喝道:「你休得无礼,要犯应该就在附近,亭中包裹内有捕快腰牌和要犯图影,快快放开我!」

    宋三嘿嘿冷笑几声,突然之间伸出手来左右开弓,啪啪两声脆响,正反两个耳光打的琴岚眼冒金星。

    「妈的,还敢骗老子,看你人样子长得不错,等会要是知趣,好好伺候爷几个,还能让你少受点罪,再不老实,让你尝尝三爷的手段!」

    「喂,三哥,三哥,借一步说话。」

    宋三回头一看,不远处老四正在挥手,叫自己过去,回头冲着金氏兄弟一努嘴:「看好了这小贱货,再不老实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