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花劫
作者:vkg2003
(一)娇缚
探明金府小姐住所之后,左欣便悄悄前往,待得夜半三更之时,怀揣备好的细麻索,攀上绣楼,点破窗棂,偷眼观瞧,但见的一位女子背身而坐,好似正在织做女工,但看背影,已是婀娜多姿,尽显女子之美态。
左欣悄悄移置门前,探手轻轻一推,发出一声轻响,单听屋内女子轻声说道:「稍等,我便这就来开门」,左欣闻言隐于门后,待得莲步清响,咿呀一声,门分左右,只听得这女子轻轻地呓了一声,左欣见时机已到,由门侧窜出,探左手捏住女子咽喉,往里一推,将人送入屋内,右手顺手将门带上,这几下利索之极,女子半点声音未曾发出,便被推回屋内。
这女子惊得花容四色,双手紧紧捏着左欣的大手,半点声音也叫不出来。左欣将她按于秀墩之上,轻声警告道:「等会若敢叫嚷,便将你活活掐死!」见到女子连忙轻轻点了点头,这才放开扼住粉颈的左手,轻声喝道:「老老实实便能少吃点苦头,倘若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言罢,将这女子身子向后一板,探手从怀中取出细麻索,正要捆绑,女子回首轻声言道:「公子且慢,敢问因何到此,又因何要捆绑奴家?」
「住口,你们金家恶事做尽,如今东窗事发,株连九族,如今逃到此处,便以为能苟活偷生吗?哼,金大小姐,牡丹姑娘,正所谓天网恢恢,近日你若敢放抗,便立即处死,休要以为本公子会不敢杀你。」
「哎,原来如此。」牡丹姑娘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双臂倒背身后:「公子尽可放心,牡丹绝不反抗,公子只管绑便是。」
「哼,少要装那顾步自怜之态,跪在地上!」
「嗯,公子就是不信奴家,也罢,不如这样,左右都要捆绑,不如容牡丹将衣衫褪去,鞋袜尽除,如此一来贴身上绑,更为结实,光脚赤足,绝难逃走,岂不更好!」
「好,就依你直言,速速动手。」
金牡丹轻轻站起,环佩叮当,宽衣解带,左欣此时方才有空闲仔细看看这女子,只见这金牡丹柳眉凤眼,淡施馆粉,风摆荷叶,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
心中正想着,便听金牡丹轻声问道:「公子,可以给奴家留下小衣、罗裙吗?」言至此处,声如蚊蚋。
左欣看了看金牡丹,此时这女子已然半裸娇躯,上身只留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裁剪的十分合体,紧紧贴着姑娘的娇躯,下身一件素花的百褶罗裙,下摆轻轻垂到姑娘的赤裸玉足上,金牡丹一双娇臂拢在身前,轻垂稽首,一副正待发落的样儿。
左欣佯怒道:「你自己要裸身被绑,如今又要人可怜,速速将衣衫褪去,一件不留!」
只见这美人娇躯一颤,愣了半晌,便跪在地上,将一双白嫩的臂膀倒剪在背后,娇声道:「公子既然不肯怜惜牡丹,那就请公子先把奴家绑了,再烦劳公子亲自动手将牡丹小衣、罗裙尽数褪去!」
「哼,那就得罪了。」左欣将麻索折成双股,站到姑娘背后,将绳索搭在这美人的后颈之上,在由腋下穿出,在用力一抽,让绑绳死死压住姑娘的粉颈,这才游龙走风在两条春葱一样的臂膀上打起绳圈来。
金牡丹跪在地上,绑绳上身之时,心头一凉,娇躯才刚轻轻地一颤,就被一道一道缠紧又带死的绑绳所带来的疼痛替代了。
每紧一道绑绳,便要反手将金牡丹身子提起来,每压一道绑绳,便将姑娘身子按下去,这美人跪在地上,半裸上身,在这起起伏伏之际便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大美人,忍着点,最后一下了。」左欣左手推着金牡丹的后颈,右手将穿过压颈绑绳的绳头用力一拽,把一双倒剪的双腕反提了上来。
「嗯,啊啊啊。」金牡丹才应了一声,便忍不住背后的痛疼,叫了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左欣将牡丹的双腕提至极限,便将绳索在姑娘后颈打结。
捆绑已毕,左欣走到姑娘身前,冷笑道:「大美人,这滋味如何啊。」
金牡丹轻抬稽首,言道:「公子如狼似虎的五花大绑,奴家还能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将你这口称心甘情愿被绑的大美人,除去小衣、罗裙,然后蒙眼封嘴,带回去处置咯!」,「哼哼,回去你也难逃一死,赤赤条条,倒是省了再剥一次衣服。」
金牡丹咬着下唇,美眸里泪珠翻滚,轻叹道:「奴家自行褪去衣衫鞋袜,半裸服绑,公子不信,如今绑的结结实实,公子依然不信,也罢,公子尽管动手」言罢稽首轻垂,低声抽泣。
左欣伸手挑起这大美人的脸蛋,冷笑道:「想要留下小衣、罗裙倒也不难,听说姑娘文采颇佳,就以此时为题,如若做的诗句,便信你乖乖服绑之心,且留你遮羞之衣,如若不能,便休怪我要尽付前言了,如何?」
金牡丹眼波流转,轻声道:「就依公子,不过请问公子给奴家所上之绳法,可是五花大绑?」
「所源正式五花大绑,但又有所不同」
「嗯,如此一来,奴家有了,月圆月缺身如意,星密星稀妾乱心,但得彩藤双飞翼,却落凡尘压牡丹」。
「小姐色艺双全,果然名不虚传,好一个彩藤压牡丹」
「多谢公子」
左欣取出黑纱,毛巾,正准备将金牡丹蒙眼堵嘴,趁夜色押走之时,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行至门处,轻叩门楣,一女子声音言道:「姐姐睡了吗?」
左欣急忙将金牡丹小嘴用手堵上,示意她叫来人进来。
牡丹轻声言道:「门未锁,妹妹进来吧」。
左欣侧身躲在门后,待得门被拉开,一女子款步迈入,一眼看到跪在地上,半裸被绑的金牡丹,不由得纤手掩口发出一声娇呼。
左欣一个箭步,由后勒住女子脖颈,迫其不得发声,再将门掩上,顺势将这女子拖到床头,取下床头幔帐飘带,在这女子脖颈上缠了两圈,作势将这贸然闯进的女子先行勒毙。
「公子且慢啊,凤儿你别喊,公子她不喊,先别勒啊」金牡丹急忙轻声呼喊。
左欣心下稍缓,略微松了松手,这女子璎了一声,娇声道:「你是谁呀,怎么回事,姐姐你怎么了?」
左欣按着这女子,摸出绳索,准备将这女子先捆上,是杀是留再做计较,正在此时听得金牡丹言道:「公子,凤儿是我的表妹,让我和她诉说原委,公子在绑不迟」。
左欣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娃,心下暗想,辛好没有将其勒毙,这么一个俊俏的小美人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金牡丹捉回去之后定要处死,只能在路上好好玩玩,这个俏美人,若是活捉了,慢慢调理,真是美事一桩。
待得金牡丹轻声和所来之女子细说了原委,转头向着左欣道:「公子,这是我家表妹,名唤赛玉凤,寄主我家,此事应该与她无关,求公子网开一面,将她留在此处」。
左欣正要答言,赛玉凤娇声喝道:「姐姐说你是官府中人,前来拿人,敢问你可有腰牌,就算你是官府捕快,姐姐一家犯了王法,因何只抓姐姐一人?」
左欣闻言一时语塞,心道:「总不能告诉你们我乃为美色、赏金而来,原本以为擒得这如花似玉的金牡丹,路上慢慢凌辱,等到了县城再将其交予官府,换得赏银,谁料想巧遇了这只美凤儿,眼见就出了纰漏。」
见左欣并不答言,赛玉凤娇声道:「姐姐,切不可就如此束手就擒,此人定时另有所图,你速速放了我姐姐。」
「哼,想得倒美,今日擒得要犯,不日自有官兵进府拿人,小丫头|乳|臭未干,口气道不小,若不是你姐姐,早已将你擒住!」
「你偷袭人家,才侥幸得手,好,你敢和本姑娘比试比试,倘若输了,速速放了我姐姐,且不得回报官府,敢吗?」
「倘若是小姑娘你输了呢?」左欣笑道。
「哼,本姑娘已经19岁了,不是小姑娘,我若输了,那就,那就……」赛玉凤一时语塞。
「那就如何啊?」
赛玉凤一咬银牙娇声道:「好,本姑娘若是输了,就如牡丹姐姐这般任你处置!」言罢已经是满脸绯红,尽显娇态。
「哈哈,一言为定。」
绣楼之下,几招过后,左欣便发现这丫头不过是花拳绣腿,心中暗喜,这还不是手到擒来,正思量如何擒住这小妞时,赛玉凤呼的当胸一掌袭来,左欣假意脚下踉跄,向后倒去,却顺势抓住递过来的玉手,赛玉凤本以为得手,未曾想手腕被抓,一股大力传来,站立不稳,被拉得向前倒去。
左欣脊背刚一着地,便一用力顺势向旁边弹开,反变成赛玉凤被拉得面朝地下跌倒,左欣翻身压住姑娘的腰身,再将擒着的玉手往回一领,大力提至后心的极限,趁着这小美人吃疼分神之际,左手捉住另一只粉腕,也反扭到身后,将双腕合到单手,死死捏住,分出右手将赛玉凤束发的头绳抽了出来,双搭十字把一双娇腕紧紧扎好,这才腾出手来,捉着姑娘被打散的发髻,用力往上一提,将这姑娘的上身拉了起来。
待左欣迫赛玉凤跪在地上,这才松开手中的发髻,但见赛玉凤一头青丝坎坎垂至腰际,反剪粉臂,一张如花俏脸微微扭向一边,粉腮上还沾着一点尘土,想是刚才按在地上捆绑时蹭上的。
「好一个小美人」左欣心下暗自赞叹,探手一板赛玉凤的俏脸,用刚从姑娘身上搜来的丝绢为其擦去脸上的尘土,笑道:「适才比武较量,拳脚无眼,多有冒犯姑娘了」。
赛玉凤娇哼了一声:「少要假装好人,人家才不领你情,技不如人,人家认输便是!」
「好,想不到姑娘如此豪爽,那左某也就不客气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捆麻绳,丢在赛玉凤身边:「凤儿姑娘,左某得罪了」。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看着如同变戏法一样仍在自己身边的麻绳,怯声道:「绑都绑了,跟你走便是,你还要做什么?」
「哈哈,姑娘忘了比武之前怎么说的了吗?,你的牡丹姐姐如何捆绑的,嗯?」说罢,伸手捏住赛玉凤的胸襟,用力一带……
绣楼之下,虽夜以几近四更,凉风瑟瑟,但赛玉凤跪在地上,不由得粉面发红,轻轻扬起头来,眼光落处,地上扔的正是自己最喜欢团花锦袄,旁边胡乱丢成一团的是去年姐姐送自己的素花罗衫,还有丢在地上的那根五彩头绳,是自己亲手编的,刚刚绑的手腕好疼……一阵夜风吹过,赛玉凤身子一颤,轻轻垂下稽首,看看还裹在身子上的鹅黄铯肚兜,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大滴答滴眼泪流了下来。
左欣此时正单脚踩住赛玉凤的腿弯,双手如同穿花蝴蝶,抹肩头,拢二臂,是双三扣,单三扣,正要把姑娘的双腕吊起来,刚刚拉紧,正要打结,听到赛玉凤低声抽泣,哪知道这女儿家的心思,只道是这丫头娇生惯养,吃不得绑绳太紧,心道:「若不让她吃足苦头,怕日后不好调理」。便把已经拉紧的绳索又紧了几分。
赛玉凤自被绑一直忍着疼痛,只是心中委屈才哭了起来,左欣这一紧绑绳,赛玉凤吃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干嘛捆那么紧,都已经双股麻索,贴身绑绳了,还怕本姑娘跑了不成!」
左欣冷笑一声:「哼,这叫双龙锁娇凤,不紧不行,姑娘忍着点吧」,说罢将绳结打死。
捆赛玉凤的绳子尚未裁剪过,剩余颇长,左欣心下一动,将剩余绳索轻轻穿过姑娘腰身,提至胸下,再加绕一圈后,紧紧拽死,而后又绕过肩头,在胸上如法炮制,连勒两圈。这四道八股的束胸绑绳一紧,赛玉凤姣好的身材立时显现出来,不管她再怎样含胸低头,一双淑|乳|都高高挺在胸前。不等赛玉凤出声,左欣将绳索又在姑娘的小蛮腰上紧了两圈,在后腰打结后,绳子穿过反绑的双腕、后颈,简单打结后,由姑娘左肩背过,在压着胸上的绳索中间打结,穿过|乳|沟,在胸下绳索中间再打一个结,折返向上,麻花攀上|乳|沟中间的绑绳,到达胸上绳索后,在从右肩头背至颈后打结,这才把这条长绳用完。
赛玉凤涨红了俏脸,比武认输,本以为束手就擒,却被剥去外衣,裸身上了绳索,没想到此人花样如此之多,竟然用如此羞人的绑法,赛玉凤又羞又怒之下,一双大眼睛泪花翻滚,几乎又要哭出来。
左欣笑道:「这夜深风凉,见姑娘衣衫单薄,左某不忍,故此为姑娘特上绳衫一件,若不能御寒,也算了表左某的心意了,哈哈」。
「无耻!」赛玉凤紧咬银牙。
「哈哈,既然姑娘不领情,那就请上楼叙话吧」,说罢,把赛玉凤提起来,用力一推。
赛玉凤跪了半天,身子刚被提起来,尚未站稳,背心就是一股大力,惊叫了一声,一个趔趄向前跌去。
左欣再伸手一抓这女孩子背心的绑绳往回一带,将她扶好,待得赛玉凤刚刚站稳身形,又是用力一推……
赛玉凤向前跌去刚刚惊叫一声,尚未喊完,便被拉回,只觉得胸前一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竟然忍不住「嘤咛」一声叫了出来,这女孩子俏脸一红,还未等她做足小女儿的娇态,便被左欣又一下推出。
赛玉凤被推推搡搡的押回绣楼,短短十几步的楼梯,其间身上绳索来回往复,竟把这这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押的莺婉燕蹄,个中滋味,难以言语。
回到楼上,两姐妹见面,都羞红双颊,相对无言。左欣见时间不早,也不在多纠缠,取出两块毛巾,一副黑纱,几条短索,先将赛玉凤双眼用黑纱蒙上,迫其跪在地上,剥去她的鞋袜,用一条短索系在赛玉凤的|乳|前绑绳上,再另金牡丹跪于赛玉凤身前,把短索另一头系在金牡丹后心绳结上,将二女穿绑在一起,再取一条短索,给金牡丹玉足系上绳镣。最后分别用毛巾将两个女子樱桃小口封死。
收拾停当,左欣用手捏着金牡丹的俏脸,突然正反两个耳光打下去,两声脆响,金牡丹粉腮上隐现指印,一双妙目眼波流动,眼见就要流下泪来,但是分毫呻吟未曾发出,左欣点点头,将金牡丹扶起来,又将赛玉凤也从地上扶起来,顺手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的捏了一把,但见这美凤儿疼的娇躯一颤,也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左欣随后押着二女下楼出院,金牡丹足系绳镣在前,赛玉凤黑纱蒙眼在后,双龙锁娇凤,彩藤压牡丹,沿小路直奔州府。
(二)押解
左欣觉得口干舌燥,抬头望望日头,已经时近中午,探手取下水壶喝了一口,心想:「唉,早知道除了一朵牡丹花,还有一只美娇凤,便雇辆轿车了,如今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捆着样子倒是可人,只是这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只怕要露宿荒郊了,若只是一个美人,还能狠狠心捆在马背上,这一对姐妹,如何能快得起来。」
想到此处,回身看了看跟在马后的这对姐妹,只见这对可人儿已经是香汗淋漓,身前的肚兜都已经是大片汗渍,紧紧贴在娇躯之上,金牡丹虽未曾压上|乳|绳,但奈何体态丰腴,一对淑|乳|被汗水打湿的肚兜紧紧贴着,傲然高挺,曼妙身姿尽显无余,反倒更胜|乳|前、蜂腰都扎的结结实实的赛玉凤,金牡丹檀口中的毛巾已经取出,换成一方稍小的绢帕,但也将粉腮微微撑起,只能闷声娇哼。
这金牡丹不愧是出身大户人家,虽身受绳捆押解之苦,但每每莲步轻移,|乳|峰弹动,黛眉微颦,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此刻后心反剪的绳结处又多系上了一条长绳,由肩头轻轻绕过,系在马鞍桥上。
身后的赛玉凤虽不及金牡丹那般媚态横生,但胜在正值妙龄,身形玲珑曼妙,此刻半裸娇躯,双龙锁凤,口衔软巾,黑纱蒙眼,长发垂腰,处处透出一股少女的羞涩。相比刚刚生擒这小美人时候的娇蛮,经过半宿半天不曾松绑的残酷押解,让这丫头吃尽苦头,尽显少女的柔弱,一双赤裸的玉足,此刻沾满泥土,由于双眼被蒙,时时踩在草丛之中石子之上,便疼的娇躯一颤。
见此美景,左欣小腹一热,心道:「慢也有慢的好处,若如同官府抓人,急急赶路,又或押在车内,哪有这等好景色!」
细细看去,两个女孩子眉梢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就连抹肩、绞臂的各处绑绳也都被点点香汗浸透。「
左欣抓住系在马鞍桥的绳索,轻轻拽了拽,金牡丹被带的身子一斜,发出一声娇哼,心道:「今次你们两个美娇娘算是吃尽苦头了,这双股麻绳被汗水浸透,等下午绑绳一干,就是本公子不打你们,也得紧个半死。」
想到此处,心念一动,「自昨夜生擒二女,押至落脚之处,取得马匹,直至近午,其间除去几次小解,只给二女饮过五、六次水,至今绑绳从未解开,且半点米粒未曾沾唇。原本想着擒得金牡丹,骑快马赶奔州府,找一店家,春宵一夜之后,将金牡丹送官。想到多捉了一个赛玉凤,又一路之上耽搁于二女的美态,哎,倘若紧坏了这两个妙人儿,岂不可惜,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左欣随即马头一转,不多时寻得一平坦之处,下马在草地上铺好软毡,将二女之间的穿绳解开,放她们坐下休息。
金牡丹姐妹二人,经过长时间的捆绑押解,早已到了女子所能承受的极限,纷纷跪坐在地,动弹不得。
左欣取出清水、干粮,扔在地上,托起金牡丹的俏脸,取出封口的软帕,先喂了几口清水,随后转到姑娘身后,给她松开绑绳,这大美人身子丰满,几个时辰的捆绑,麻索早已入肉,疼的金牡丹嘤嘤燕燕,不住的娇哼,左欣把解开的绳子丢在一边,道:「牡丹姑娘,受委屈了,先吃点东西吧。」
金牡丹柔声答道:「多谢公子,凤儿妹妹身子弱,公子可否也给她松绑。」
左欣又走到赛玉凤身前,先取出口中毛巾,这小美人随即娇喘起来,再摘掉蒙眼的黑纱,这才慢慢给她松开身上的绑绳,此时这小美人不住起伏的胸脯这才平缓下来,娇哼一声:「紧死人了,你是出身屠户么?学人家窃玉偷香,却无半点怜香惜玉,啊,疼死了。」
左欣冷笑一声:「你这美凤儿,不是任我处置吗,本公子若不是怜香惜玉,又怎么会给你松绑绳,不知好歹,等会吃过东西,在让你尝尝紧绳的滋味!」
金牡丹急忙辩解道:「凤儿年纪还小,公子莫怪,我们姐妹承公子怜惜,感激还来不及呢。」
赛玉凤听说还要捆绑,吓得身子一颤,只是轻轻娇喘,不敢再说。
给赛玉凤松了绑绳,左欣俯下身去,用短索在小美人的一双玉足的脚踝处系紧,这才起身说道:「速速活动身子,吃些东西,若敢造次,休怪鄙人无情。」
趁着二女吃东西的当口,左欣给马匹卸下鞍韂,饲喂水草。
牡丹姐妹跪坐地上,骨软筋酥,别说逃跑,便是想吃喝休息,也难以动弹,半晌过后,两姐妹才勉强撑起身子吃喝起来。两个美人春葱一样的粉臂此刻绑痕累累,金牡丹体态丰腴,当初捆绑之时,绳绳入肉,此刻松开绑索,道道绳痕清晰可见,此刻白嫩臂膀衬着圈圈绑痕,别有一番滋味。
赛玉凤虽然俊美,身子却不如金牡丹那般丰满,一双粉臂紧缚之后,略显青紫之色,淡黄铯的肚兜裹着这小美人玲珑娇躯,垂腰长发与赤裸的粉颈、脊背黑白分明,更衬的这丫头粉刁玉琢,配上绑痕累累的双臂,显得楚楚可怜。
左欣看着二女侧面有如剪影般的美态,心道:「这金牡丹样子着实是美艳动人,丰满撩人之极,却偏又生的性柔似水,逆来顺受,若是以硬索紧了,在略施酷刑,想来那眉黛含春、却又哀怨温婉的样子必定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只可惜女子如同鲜花一样,越美越经不得折磨,只不过这金牡丹如今落在自己手中,若不试上一试,甚是可惜,倘若能把握火候,岂不妙哉。
反观赛玉凤,这小美人正在妙龄,含苞待放,且生性娇蛮,紧绳凌虐,虽可得一时妙境,恐经不起时日。况且此女处子之时便生的如此曼妙身姿,若日后尽尝人事,必是个|乳|丰臀肥的美娇娃,再施以重手法,才是妙事一幢。
想到此处左欣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欲望,从包内取出两条棉绳,四副特制的细链细环镣铐,以及两件女子的薄衫,分成两份,收拾停当,待这姐妹吃完东西即可动手捆绑。
牡丹、玉凤虽是大户人家出身,平日吃喝不愁,但如今水米未进,几块干粮不多时便吃个干净。
左欣见状提着准备好的东西走到二女面前,看了看地上的绳索,笑道:「两位小姐,今次赶了这许多的路,人困马乏,想必两位也累了,左某有意让两位姑娘休息一下,不过若是放你们这样休息,倘若哪位小姐想家,又被左某发现,恐怕多有不便,哈哈,不如让我先做个坏人,如何?」
赛玉凤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一大捆绳子,又抬头看看左欣手中拿得两个包袱,嘟着小嘴,大着胆子娇声道:「你本来便是坏人,还用先做后做,要绑就绑。」
「那如此左某就不客气了。」说罢左欣作势就要提绳动手。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本以为这人知道自己和姐姐被捆了几个时辰,莫说逃走,连走路都难,此刻说要捆绑只是要自己和姐姐求饶,心中不忿,故此出言。
哪知见果真要绑,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再也硬不起来,美眸中含着泪水,带着哭腔娇声道:「你这人果真是坏人,人家被你捆绑一整夜,只道是愿赌服输,如今尚未赶路,你就要动手上绑,你……」
左欣见状心中暗笑:「凤儿姑娘,既然愿赌服输,又不愿被绑,就要学的乖巧,懂得讨本公子欢心,似你这般哭闹,如何能叫人轻饶你,倘若不绑你,我便是好人吗。」
赛玉凤闻言,一边抽泣一边娇声道:「人家心中委屈,又不是向你哭闹,嗯,你若今次不绑人家,便是好人。」
左欣笑道:「好,把这个穿上,在再戴上手镣脚镣,便不捆你了。」说罢把一个包裹扔到赛玉凤身前。
转身将另一个包袱扔到金牡丹面前,言道:「牡丹姑娘,你也把衣衫穿上,自行上好手镣脚镣,可免绳绑。」
「多谢公子怜惜我姐妹,凤儿年纪尚轻,公子莫怪。」金牡丹柔声答道。
二女喜孜孜的将面前包袱打开,取出衣衫,各自穿上,虽是薄衫但也好过半裸身子,赛玉凤衫子甚为合体,金牡丹酥胸高挺,系好薄衫,则略显紧迫。
包袱下面各是两幅锁镣,色做银白打造精致,好似女孩家的首饰,但其坚固不输官府铁镣。牡丹、玉凤各持一副在手,咔咔清响,分别锁死双腕,左欣又取剩下两幅,先锁死赛玉凤一双玉足,在帮金牡丹解开绳镣,换成脚镣。
收拾停当,左欣取过剩下的棉绳,命金牡丹、赛玉凤二女转过身躯跪好,双姝心中惧怕不敢从,依言跪好。
左欣先到金牡丹背后,将棉绳折成双股,绕过姑娘身前,将牡丹胸前一双娇|乳|细细捆扎,直勒金牡丹莺婉燕蹄,|乳|肉高耸,坎坎破衣而出,方才罢手。
随后命赛玉凤站起身来,跪到一棵树下,左欣用棉绳将赛玉凤双手在身前扎好,在将绳索扔过树梢,提着绳头道:「凤儿姑娘,此次对你略施小惩,若是日后再犯,就别怪鄙人辣手摧花了。」言罢一手持绳,一手俯身扶姑娘起来,待赛玉凤完全站起,这才双手用劲,拉动棉绳,将这小美人慢慢吊起,直至双脚脚尖微微触地,这才将绳索系在树干上。
用手一托赛玉凤的脸蛋:「小美人,这蜻蜓点水吊你小半个时辰,过后自会放你休息。」
这赛玉凤今次倒是乖巧,一番捆吊均是垂首肃立,见左欣已将自己吊好,娇声道:「人家以后再不哭闹,只吊一盏茶好不好?」
左欣心中哭笑不得,言道:「那就再加十鞭。」
「凤儿若吃十鞭,少不得又要哭闹,惹公子烦心,况且这新衣服也得打坏,不如吊人家三盏茶的时间好了。」
「好,看你这丫头学得到快,就吊你两盏茶的时间。」
「多谢公子怜惜。」
左欣取来毛毯,叫金牡丹盖好,不多时这大美人就沉沉睡去。过得一会,左欣也将赛玉凤放下来,裹好毯子,也放在金牡丹身边,这小美人缩成一团,半晌也睡了过去。
左欣将地上的两股麻索整理停当,靠在树上,一边休息,一边盘算:这娇媚牡丹要如何凌虐,方可尽兴。
(三)品花
左欣打个哈欠,睁开双眼,一看天色,已是过了晌午,看看仍是在呼呼大睡的二女,心中不禁嘲笑起自己来:「本来就是窃玉偷香,如今美色在手,还弄得好似怜香惜玉一般,这肆意妄为的念头却只是在还心头盘算,真是色大胆小。」
想到此处,左欣站起身来,轻手轻脚走到儿女身边,细细观瞧,但见赛玉凤身形侧卧,紧紧拥着毯子,吐气如兰,睡的正香。金牡丹也是胸脯一起一伏,睡得美态尽显。左欣仔细看着这金牡丹的脸蛋,心想:「这美人酣睡之际,竟也如此美貌。」一时之间,方才想得那些凌厉手段却又不知如何下手了。
这金牡丹睫毛又长又弯,如今正在睡态,美眸紧闭,更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态,左欣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发现这美女的睫毛微微颤动,探手轻轻掀开金牡丹身上盖的薄毯,细看这美人的酥胸,一起一伏甚是急促,细细观瞧,心中已有计较,缓缓探出右手,抄向姑娘的腿弯,左手深入姑娘颈下空隙,突然发力将金牡丹抱在怀中。
金牡丹这时仍然美眸紧闭,但是一张俏脸已是彩霞满天,左欣心中暗笑,长身而起,抱着这大美人转身向树林而去。
左欣寻得一棵大树,枝杈高矮粗细甚是合适,便将手中美人放到地上,金牡丹此时已经睁开双眼,跪坐在地上,轻垂稽首,一副任人处置的可人儿样。
左欣先将紧着金牡丹酥胸的棉绳解开,又把手腕、脚踝的细镣去了,将从怀中取出的麻绳、棉布丢在金牡丹身侧,再把解开的棉绳理好,吩咐一声:「速速把衣衫都除了,反背双手。」
金牡丹看了看自己地上的麻绳、棉布,又看看了左欣手中折成双股的棉绳,轻声道:「可是留下贴身小衣么?」
「哈哈,姑娘贴身小衣,鄙人已有用处,所以嘛,烦劳姑娘一并除去。」
「不知……不知公子有何用处?」
「封你的樱桃小口,这个姑娘昨夜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
金牡丹低头看看丢在身边的棉布,哀求道「若是封口,这块棉帕足矣,奴家小衣未免太大,求公子明鉴。」
「哼」左欣冷笑道:「那块棉布自有用处,至于用在何处,一会你便知晓,速速宽衣,若要鄙人亲自动手,那等会捆上的便不是这棉绳,而是地上的麻绳了,用哪个绑姑娘自己选。」
金牡丹见左欣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那有半点适才怜惜自己姐妹的样子,低头不语,慢慢将外衣,小衣褪下,双手护在胸前,将白嫩的脊背露了出来。
「看来姑娘还是想尝尝这麻绳的滋味,若是如此,鄙人就不客气了。」左欣冷冷说道。
「奴家这就服绑,公子莫急。」言罢,缓缓将双臂反剪到身后,胸前两团|乳|肉再无遮拦,此时金牡丹一张俏脸几乎红透,恨不得将头垂得更低。
见此美景,左欣心中大乐,这柔美的女子在威压之下果然妙极,也不多言,将手中棉绳一展,压上姑娘美颈,使了个小五花的手法,大臂三圈,小臂两圈,高吊双腕,打好死结之后,将绑的结结实实的金牡丹从地上提起来,捉着绳结将金牡丹上半身压下去,探手捏住姑娘腰际的裙边,猛然一拉,将金牡丹的罗裙褪下半截,这娇牡丹的美臀便显露出来,不等姑娘出声,左欣便探手先是在金牡丹的粉臀上来了一记重的,而后贴着姑娘浑圆的曲线滑进腿侧,用力一拧。
「嗯……公子你…啊、啊……,公子是否要疼死奴家么」,金牡丹费力扬起俏脸的轻声娇呼,欲拒还迎,听在左欣耳中好似仙乐一般,松开手中美人道:「哈哈,牡丹姑娘,刚刚叫你尽除衣衫,难道这罗裙不是衣衫不成?哼,怪只怪你不听本公子的话,刚才两下只是略施小惩,至于这罗裙嘛,姑娘既然已经捆绑结实,自然由本人代劳了,跪下!」
「嗯,牡丹身压彩藤,凡事唯有烦劳公子。」说罢,轻移莲步,将已经褪至小腿的罗裙留在原地,玉腿一并,袅袅婷婷的跪在地上。
左欣心中大喜,但也难免闪过一丝疑惑,这金牡丹难道生性放浪不成?转念一想,这又何妨,总比哭哭啼啼的好,便解开腰带,走上前去,将剥下来的衣衫丢在金牡丹身前,又把姑娘紧紧并在一起的小腿向两侧踢开,俯身也跪在这美人身后,一把扯掉亵衣,探手拿住牡丹背心绳结,向上一提,在姑娘耳珠边小声道:「本公子今日就尝尝你这朵牡丹花的滋味。」说罢旋即下按,准备将金牡丹上半身按在地上,翘臀受辱。
「公子,且慢。」金牡丹回首轻声道:「这背心绳结倘若提松了,怕是扫了公子兴致,这棉索甚是柔软,何不将这绑绳再紧上一紧,待索子吃进身子,公子也好尽兴,若不嫌妾身貌丑,便可打散贱妾发髻,再…再将将发丝握在手中,以后要生要死,都依公子处置了。」
左欣闻言冷笑一声,也不多言,松开金牡丹背心绳结,将一双柔若无骨的丰满玉臂又细细捆扎一遍,道道入肉之后,又把双腕反绞背后,十字打结,金牡丹一阵嘤嘤燕燕,娇声道:「如今便是彩藤锁牡丹了,嗯,公子若是喜欢,可再吊高一点,妾身吃得消,啊……
看着被重新捆绑,扎做一团的大美人,左欣赶忙用右手把握在手中的发丝盘了几圈攥死,探左手扶住牡丹小腹,一挺身,便开始享受这飞来艳福。
金牡丹被人捉着发髻,上身先被提起,旋即按在地上,胸前两团美肉前后摇摆,檀口微张,莺婉燕蹄,姑娘美眸一闭,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心道:「但愿这人只为美色,我和妹妹就算身子不保,尚可活命。」
树林之中,金牡丹反绑双臂,被人提着发髻,跪伏在地,浑圆的翘臀犹如风中蒲柳,前后摇摆,胸前两团软肉,上下弹动,愈来愈急。
连番酣战,这未经人事的大美人,那经得起如此鞭笞,每每脱力不支,都被身后之人如同骑马似地提起又按下,周而复始,姑娘一侧脸颊被按在地上,只露出半个脸蛋,已是红霞满天,亦不复起初的疼彻心扉,星眸半闭,一张檀口微张,开始还能出声讨饶,此刻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
金牡丹觉得身子越来越紧,正待出声娇吟,忽觉发梢一紧,娇躯已被身后之人大力提起,一张大手已将胸前软玉紧紧握住,紧扣之下,丰腴的|乳|肉坎坎从指间溢出,姑娘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入,立时又如前几次一般的奇异感觉再次袭来……
左欣心满意足,看了看扔在地上的金牡丹,连番征伐之后,此刻这柔若无骨的大美人瘫软在地,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何况还上了如同刑前紧法的绑绳,左欣俯身拾起地上的毛巾,捉着姑娘下颌将脸蛋板过来,稍微用力一捏,将毛巾顺势紧紧塞入,又取来地上备好的麻索,折成双股,把牡丹姑娘的一双长腿由小腿至玉足细细捆扎,在脚踝中间打好绳结,只余一截短索。再取一条长索,一头紧紧系在金牡丹背心绑绳处,另一头扔过树梢,先让这美人起身跪在地上,在慢慢拉紧吊索,蜻蜓点水的把姑娘吊个结实。
金牡丹上身受力,身子前倾,若不是被系紧的双足微微着地,一双粉臂早已吊至极限,倘是如此,也把个美貌如花的牡丹大小姐疼的玉容失色。
其实这金牡丹自绣楼遇袭,本以为官府拿人,已知性命难保,谁知来人颇为奇怪,舍镣铐不用而取绳索费力捆绑自己,且对自行宽衣被绑也颇以为许,言语调戏也不似官府办案,后来活捉妹妹赛玉凤,所绑之法也颇为羞人,况且就算官府办案,五花大绑捉得人犯,速速押走也就是了,此人却大费周折,也把妹妹剥得只剩小衣,又贴身细细捆绑,还除去鞋袜,以绳做镣,蒙眼堵嘴,方才押走,这分明是要慢慢折磨自己和妹妹,哪有半点官府捉人的样子,因此牡丹姑娘心中已有计较:「即已被擒,自身难保,不如一路之上但求哄得来人心满意足,若此人真是官差,自己性命难保,但求不要害了妹妹一家;若是假扮,说不定自己也能留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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