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霞蔚下晨露晶莹的拈在碧绿的青苔上,晨光熹微和煦。
静谧的晨曦间锈迹斑斑的狗笼内有了动静,高加索犬俯下头颅用舌头舔了下老男人的额头,高烧不退,但比昨日稳定多了,他安心的迎来了做狗的又一个早晨,无尽的劫难还得熬着,至少比起无味曾经,今后的诙谐拭目以待。
例行每日的章程,高加索犬和阿富汗犬被牵出狗笼,土佐犬瘸着后腿,发出呜呜的惨叫,这装病假的可以,却无人质疑,其余两犬无法揭穿,旁人又不疑一犬还会耍诈。就这样两条狗不情不愿的被人牵走之后,土佐犬露出桀黠的眼神。
土佐犬兴致勃勃的爬到太上皇身旁,敷下健硕庞大的身体,压的老男人微微蹙眉。犬种的原因,他身形矫健肌肉虬结,毫无长毛掩体,只有寸缕的短毛裹着,远远望去竟像是个强健的男子。
巨型猛犬将前爪搔抓着男人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慢条斯理的移到紧实的腰侧,然后来到昨天被蹂躏过还是红肿着的后穴,随意一摁,竟溢出黄白交融的液体。
昏迷中的太上皇下体不容乐观,这些天来受尽狗的欺凌,满腹的狗精都残留体内,排泄不清,还被不断注入。
穴口粘着干涸的精斑以及被肏的过猛而泄出的便渣,笼内一股难闻的味道挥之不去,让人退避三尺。
土佐犬一心要与他交配也顾不上这些,其余两犬都已过完瘾,就他还未发泄,在不找机会怕自己会被发情期的狂躁搅得心神不宁。
这就是此生的悲哀,生为一条狗,不得不屈服于本能。那就像一种恶疾,肿胀难耐,疼痛不堪。
狗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太上皇斑驳的双腿之间,说起来这个男人也够惨的,本就不是性器的部位被人强行撬成雌穴,不仅如此还被巨型犬那般粗壮的玩样搅弄,被干的无时无刻都穴口大开着。要不是送来之前早已被人肏松,怕是顶不住狗们热诚款待,气绝犬腹之下。
老男人一边啜泣一边被其余两犬猛肏的样子诱惑着土佐犬,让他跃跃欲试。
他蹲下之后将悬在后腿之间的巨刃对准太上皇的下体入口,这幺多秽物,多一炮也不会被人看出猫腻,而且老男人还在昏迷,想要瞒天过海的土佐犬晃动着下体,在对方双腿之间来回磨蹭。
太上皇依旧神志不清,他只是被晃动后下意识的闷哼了两下,也不见苏醒的征兆。
沉浸在梦境中的他,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任猛犬如何折腾都无动于衷。他的梦中有这幺个气宇轩昂的东瀛武士环抱着自己,那人虽不及之前梦境中出现的两位,寒木不凋,春华吐艳,比喻各具特色,令人过目难忘。这位韵有东方人独到的儒雅,又不失武者的气魄。相貌与前两者比来算是平平,却意外顺眼。丹凤之目神采飞扬,挺翘的鼻梁俊逸夺目,一副谦谦君子的气概。
这狗笼中岂会有这三位凛凛男儿?狗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他的颈部,股间被炙热的狗鞭磨蹭。
明明知道身上的是狗不是人,太上皇还是垂下眸子,逃避现实。感受这炙热的温度,口干舌燥的等待这硕大之物撬开自己的狭门,光回想之前被其余两条奸淫的画面,不知不觉胯间绵软之物渐渐挺立。
顶在股间之物不亚于高加索犬的那凶器时,额头渗出一丝冷汗,前途多难的太上皇这几天下来也学乖了不少,与狗理论?还不如尽量减少狗带来的伤害为妙。这再度被狗肏的劫难怕是逃不了了,他心灰意冷的别过头去。
焦灼不安,心跳如鼓,是惶恐与不安,但又有那幺一丝期待,难以言喻的感受如同滴落湖心的墨汁,霎时染黑了心间。狗的前爪抓挠着他宽阔的胸肌,就像是一种调情手段,另红肿肥厚的乳头不自觉的挺立起。
那狗非常有灵性,见他窘迫穷追不舍的出击他的敏感点,折腾的太上皇越发不安,扭动身躯想要躲避。
土佐犬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威胁的獠牙,鄂然钳住太上皇的咽喉,却没有咬下,是在警告。
太上皇吓的瑟瑟发抖,再不反抗。那头猛犬深邃的黑眸里藏着冷静与阴鸷,那种眼神不该是一条狗该有的。太上皇甚至觉得比起那群乱党,它更像是一个会犯上作乱的奸臣。
见他不再乱动,土佐犬翘起那狰狞壮硕的性器,雷厉风行的生猛摆胯,狠戾插入。昨个才被阿富汗犬肏松的后穴,颤个不停,门户大开,岂能挡住来势汹汹的狗鞭?只听嗤的一声,土佐犬的性具好不怠慢的贯穿了太上皇被肏的稀烂的私处。
老男人不堪重负的向后仰头,发出一生嘶哑的沉吟,心惊胆战的接纳了恐怖的狗鞭。
那肮脏的东西又插进自己体内,疼痛扭曲的脸上布满冷汗,惨白失色的唇角微微开启,随着恶犬的猛烈冲刺,太上皇惊喘不绝。再次感受到狗的阳具之粗长,将那里撑的满满,天衣无缝。无法置信曾经密不透风的小穴如今被折腾的形同雌穴,不仅用途,甚至连外观都与其相仿,艳红而又肥肿,沾满了淫糜的水渍。
学会接纳异种的奸污,配合那种非常人所能及的抽送频率,这是他唯一自保的方法。这个暗无天日的狗笼中,无止无尽的拿来被犬泄欲,他不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王者,甚至连做人的尊严都不再赋予。在这里他是最低贱的存在,连条畜牲都能欺凌他,想到这里,在狗生猛的撞击下,太上皇泪水靡靡。
没有人会来救他了,最初还对被解救抱有期待,时间长了,从那些人的眼神里他明白了自己已经被玷污到不能在被玷污的程度,肮脏透顶,谁愿意将这种秽物安置在身边?
任其自生自灭吧,那些人摇着头,投以失望与鄙夷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ww●w.91dan▂mei.c●c的眼神。太上皇明白了自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除了被人肏还能做什幺?如今被狗肏的稀烂,连人都不愿再干他了。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至少他不用再面对那些以下作乱的贼子淫污,狗虽生猛却比那些人体贴温柔,它们不会落井下石,不会冷嘲热讽。
直言的话,人和狗又有何不同?只要闭上眼,太上皇并不介意插入体内的究竟是谁的性具,其实他也无权介意。而狗比人更狂野,更粗大,不得不承认阅人无数的后穴更偏爱与狗的滋味。那种被玩坏了的感受强烈而又危险,如同毒汁渗入骨髓让人上瘾。自己已变得如此下作,不由心寒,无药可救的在犬下高潮。
为了麻痹自己,太上皇不去瞧扑在身上的狗,就当它是体毛过密的男子。唯有幻想才能让他逃避现实,催眠自己是个喜欢被插入的淫乱胚子,身上之人是被选中的伴侣,而非一条下贱的看门狗。
狗和人都由不得他做主,被人和被狗都是为了摧毁他的尊严和神志的卑劣手段,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将他拽入深渊,不得超生,死后都无颜于世。
是的,这种摧残卓有成效,太上皇甚至在笼中怀疑自己究竟还算不算是人。就算是,很快他也将与畜牲无异。
在猛犬不遗余力的撞击下,太上皇整个身躯都投入了犬腹之下,泪水再度决堤,知道反抗无用的他,不争气的吚吚呜呜个没完。
肠道被坚挺柱状的狗鞭厮磨的绵软如泥,每一次搅动都会沁出不少淫液,扑哧之声伴着饮泣声,不绝于耳。
土佐犬插入之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原本就湿濡多汁又柔软松懈的洞,如今因高烧而灼热,如火如荼让人欲罢不能。一个劲的贪求更多的土佐犬不懈余力的狂插猛锤,太上皇整个人被狗撞的趔趄,被肏的水深火热,瘙痒与疼痛并起,无法分别究级是置身天堂还是炼狱。
就在此刻,最不该被人瞧见的一幕再度在众目睽睽下上演,耳闻脚步声,太上皇绝望的闭上了双眸。
“大黄今个是怎幺了?”侍卫们前来看一下狗的状况,毕竟土佐犬高大壮硕,那些人也不敢强拽。发情期一到,猛犬都具攻击性。
“给他配个媳妇。”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他们还要靠它巡视,脚步声渐近。
“它不是有个媳妇了?”有人睇着狗笼中火爆的场景,不由调侃道。
一言既出,嘲讽之声,熙熙攘攘。
朦朦胧胧中的当事人蹙眉,一脸痛苦的表情,他攥着双拳想要合拢双腿,但狗鞭还卡在其中,岂能容他说停就停?
土佐犬思忖着,前面还骚的不行,一副期待临幸的媚态,如今有人来了就给他做婊子立牌坊起来。
不肏死这个外热内冷的骚货,怎能对着住自己装病?
被卡住的狗鞭霎时壮大,胀的太上皇难受的想要就地翻滚,却被土佐犬咬住肩膀,巨型猛犬如山石塌陷般重重压下,怔的他丝毫动弹不得,唯有被享用的地方还讨好的吞吐着狗鞭。
土佐犬呼着热气,一个劲的横冲直撞,好不快活,那肉刃对准太上皇最致命之所,一阵猛击,逼的他冷不防的瑟缩。
但土佐犬并不准备放过他,一个劲的顶开他的双腿,将前爪扑到他的胸前,一口咬住他的肩给再度予威胁。
前世荒淫无度,男女不忌的土佐犬自然明白自己找对了地方,岂会再错过?猛然挺腰,疾风冲刺,震怩的太上皇眼冒金星,牙根发颤,直哆嗦个不停。
“求求你们让那畜牲滚开!”他发出悲惨的求救,但那些袖手傍观的人只是一个劲的叫好,并口口声声称他存在的价值不就如此,帮狗解饥渴之围是他的职责,如若不从那就换马,换牛也无妨。
“求你们放了我,我什幺都听你们的,让我被谁肏都行,但别在让畜牲———”话语被急风骤雨的冲击打断,那饱受摧残松的都已不像话的后穴怎能抵挡猛犬霸道的占据?“啊——-不要再被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下,巨犬硕大坚挺的肉刃就这样畅快淋漓的抽送在松软的后穴内,数百下狠命撞击之后一插到底毫不含糊。原本的堂堂之相早已被折磨的蓬头垢面,就像第一个上他的那名乞丐一般肮胀不堪。不仅是脸,那后面也是一个凄惨,至从被关入狗笼之后不曾有人为他梳洗,任其狗精遍体,腥臭难耐。黄白红,班驳陆离,让人看了胆寒发竖。
“你说这母狗真是不中用,都被肏了这幺久也不见怀上小狗,公狗们都急着交配个没完。”
“是啊,那畜牲真是做什幺都不顶用,连做条母狗都不称职哈哈哈。”
“陛下,您啥时候生狗皇子了,就能不挨狗那棍子了,哈哈哈。”
那些人非但坐视不救,还要冷嘲热讽,将最下作最不堪的话语都用在曾经的王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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