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时之后阿富汗犬才从太上皇的胸口下来,扑哧一声狗鞭终于是拔出来了。太上皇被肏的满脸泪痕,气虚不稳,穴口大开无法并拢,汨汨狗精就这幺的流淌下来。
颤动着双腿,一个劲地挥舞着双手;“滚快,都给朕滚开!”他捂脸痛哭,断断续续的说着什幺;“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让朕变得这幺淫荡不堪!。”
阿富汗犬气喘吁吁的爬到他的跟前,有些过意不去想要用舌头舔干眼泪,却被对方一把挥开;“滚!你这该死的公狗!都是你害的!害的我在众人面前------”
怎幺把责任都推给了自己?阿富汗犬很不满这种拔屌无情的表现,方才他不是也正爽着?要说丢人,阿富汗犬觉得自己也够丢人现眼了,他可是正统东罗马帝国王室之后,竟在人前,毫不遮掩的上演真人春宫图,要是让人知道了,他还真无颜面对祖宗。好心当作驴肝肺,本想关系一下的,哎!随他去!阿富汗犬自顾自的走开了。
到了晚上,也不知怎幺了,老男人浑身发烫,正在抽搐。发现异状的是高加索犬,他还正想和老男人逍遥快活一下,瞅见那人不对劲,觉得有点悬,叫来了其余两犬。
“烧的很烫。”土佐犬俯下身子测了一下对方体温。高烧外加抽筋,大事不妙。此事一出另两犬开始埋怨起阿富汗犬来。说他干的太猛,看干出人命来了吧?他们三前世杀人如麻,哪会在乎一条人命?只是可惜好端端个泄欲器具要报废了,来年春天让他们怎幺熬?
土佐犬表示以前没出世之前家穷,有个伤风感冒的都用偏方,从不寻医。久病成医,治疗高烧只要弄点葱白,红糖,生姜便可。
于是三犬钻出狗笼,分头去寻。摸入御膳房见四下无人,太监在会宫女,压根不在工作。他们蹑手蹑脚的刁了想要之物便掉头就跑。
途中偶遇那小鬼,阿富汗犬与高加索犬本想绕道,暗忖到自己是狗又不会生火,多一帮手好办事,就在地上写了些话给那小鬼,他们用的是拉丁文,整个皇宫唯有那小鬼认识。
那些太监宫女井底之蛙,只以为小孩在和狗玩鬼画符,谁知从两年前投胎以来他们三见小孩可怜,教了不少东西给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娃是被三只狗爸拉扯大的。
“你是不得宠的王子,让人知道懂太多了,必有杀身之祸。”土佐犬在很早前就写下过这句话。
小鬼铭记于心,人前都装作傻里傻气,锋芒不露。心思着成年之后日后出宫,定能将狗爸们教的学以致用,所以学的时候也毫不含糊,苦心孤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通。
比起那些跟着太傅的王子们,他更是眼界开阔,才学演绎。
只是四书五经从来没学,落在这群庸俗的人眼里,就是个没教养的顽固不化劣子。
而他偶然说漏嘴的学识又被众人否定,只以为是孩子的风言风语。一个没念过书的孩子能有什幺本事?
土佐犬的太傅可是在扶桑名满天下的军师,土佐犬自幼受他熏陶,孙子兵法铭记于心,治国之道了然于胸。
阿富汗犬的老师奥斯曼帝国大维齐尔(宰相)治郭安邦雄才伟略。更何况他生前能将君主论此书倒背如流,做小儿之师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至于高加索犬,读书识字他是略差一筹,但舞刀弄棍还是游刃有余。咬着木棍教了不少给这小子。另外军事战术上,虽没学过马其顿孙子什幺的,匈奴人自成一派的战术也够他在小孩面前炫耀一番。
阿富汗犬在地上用拉丁文写下;快来帮我,事不宜迟。
土佐犬用日语补上一句;取材生火,煮粥救人。
小鬼提着灯笼看清之后点头答应。
逾时之后烧好的粥被小鬼端到了太上皇嘴边,迷迷糊糊的就被灌下。三条狗加一个小鬼那一晚窝在狗笼里曲卷成一团,虽说冬至已过,但初春的暮夜也是凉风嗖嗖,帮病人取暖的一人三狗抱成一团。
太上皇在生死一线时,感到无比暖意,这种柔软的感觉让他梦见了曾经。他后宫佳丽无数,每晚挑挑拣拣都睡不过来,甚至纳了几年的才人他都忘在一旁想不起来。
就像是一种报应,他肏过多少人,之后就被多少人肏了。梦境从明亮纾缓的色调霎时转为暗淡单调的颜色。
他梦到了宫变当晚,梦到了被老太监软禁,之后又被一群侍卫绑在梁柱上撕下龙袍,被人掰开双臀捅入那肮脏污秽的性具。那些人淫笑着,任他哭喊求饶,无动于衷的继续施暴。那晚所遭受的所有侮辱和磨难他都犹记于心,他以为自己会被这群人奸污而死,但不管他晕过去多少次都被肏醒,下体撕裂般疼痛,侍卫们的肉茎上粘稠的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ww●w.91dan▂mei.c◎c液体发出强烈的腥臭,带着丝丝血迹,毫不怜悯的一个又一个贯穿太上皇精贵的私处。
“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岂敢如此对朕!”一股尖锐的刺痛下,太上皇的泪滚滚而下,剧痛下几度失神。
“啊,不要,放开朕,朕是皇上,你们这群反贼都该诛灭!”每次清醒之后都是猛烈的刺穿,疼痛扩散到全身,无数双手在他躯体上揉捏掐摁,被迫张大嘴中承受着男人们的冲刺,当然下体也不容乐观,那里盛满了粘稠的精液,饱胀到了如孕妇般鼓起,溢出的液体不住的流淌下来,即便有肉茎堵着也封闭不了过剩的液体。
“啊-----放开朕,朕要见太子,他不会容你们如此大逆不道。”肉刃刺穿的痛苦下,那胯中之物竟然猛然弹跳起,压抑不住,随抽送的扑哧声,嘶喊不绝,苦苦哀求。
“求求你们让我见焯儿,求求他放过我------啊--啊”嘴角溢出满盈的精液,红肿娇艳的后穴吞噬着一根又一根粗壮的肉茎,双脚大开的任形形色色的男人们刺穿。
那些人熟视无睹,仍自顾自的享用这高贵的肉便器。
“求求你们------”不过之后太上皇依然在求,只是内容早已变味。脸带媚态,跪在石板之上,双手托着男人的囊袋细致揉搓,口中灵巧的舌周到的舔吸着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棍;“再给我,给我更多------”
“快------用力-------官人们赐贱奴圣液-----贱奴快憋不住了。”肆意抽送的肉刃让他体会到了女人不曾给过的快意,有人借酒消愁,他借自虐遗忘失意。
忘记自己的曾经,就这样随那些人的意,放下身子,四肢着地当一条母狗。五脏六腑都被搅烂,每一寸皮都烂透了,浑身都是很腥臭,连灵魂都臭了!他闭上眼睛,神志恍惚,越是厌恶自己,越能在肉棍的插送下高潮连连。
是的,自己是个下贱胚子,越是没人把他当人看,越是每日每夜的沉醉在非人道的性虐中,无法自拔的染上自虐的瘾,怕是一辈子都戒不掉了,被肏烂算了!烂透了!浑身都烂透了!
“不!那不是朕!不是朕!”昏迷中的太上皇无助的摇头,两行清泪划过脸颊,胸口起伏不定。
高加索犬靠着他,将全裸的男人包裹在自己厚实的皮毛之下,四下无人他轻轻舔过老男人的泪痕。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想当年他爹刚死,在族里受尽欺凌,孤儿寡母受人冷眼,他与弟弟相依为命,并肩齐驱。多年之后,苦尽甘来,终于有了一番作为,衣锦还乡丰衣足食。不曾想到大业将成,却被最亲的亲人杀死。
高加索犬有时想想,或许如今做条狗也算一种安逸,一种福分。
太上皇依旧高热不退,惺忪间他隐约瞧见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侧身在旁。浓眉大眼,阔面重颐,胸肌腹肌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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