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要感谢我的母亲了,正是她的神通广大使我来到了这所学校,使我得到了我的爱情。
我也发觉,世界一下美好无比了,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暖暖地照耀大地,小鸟欢乐地歌唱着,河水轻快地流淌着,而风则和煦地将我的幸福与欢乐带向四方。
我们可以一起手拉手地欢笑,可以头顶头地吃着冰淇淋,可以肩挨肩地看电影,但我们的关系却比泉水更要清澈纯洁,我们在一起只有欢乐,只有爱,完全没有一丝杂念,我们可以轻松的接吻,可以搂抱在一起酣睡。
而这一切却远离性,远离欲。
我对于雪更是敬若神明,她便是我心中的女神,她高高在上,我不能对她有丝毫的褒滨,我们的结合是上天的旨意,只有顺其自然,随它发展。
而雪也真像个小女骇一样,成日里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她是那么的纯真无邪,根本不知性与欲的存在。
周围的人对我自是敬而远之,而在他们的眼中,不见了以前的厌恶,取而代之是惊异与艳羡。他们始终不能想像雪这样的女孩可以跟我在一起,还会使我产生变化。
而我,虽然仍是懒洋洋的,成日里很少说话,但我的外表却变得整洁而清爽了起来,对旁人的态度也不再是冷若冰霜,脸上总是时时挂上笑容了。
母亲也惊异于我的变化,她不清楚雪是怎样的一个女孩,能让她的子起到这么大的变化,因而她提出要请雪吃饭。虽然我对母亲仍有厌恶感,但比之以前要淡了许多了,而由于雪的出现而对她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也就同意了母亲的要求,同时也可向母亲炫耀一下我那活泼可爱的雪。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家乾净而不吵杂的餐馆,坐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子边上,边吃边轻声地交谈着,当然只是母亲与雪的交谈,我则很少插话,只是不时与雪调皮的挤挤眼、捏捏手。
我从母亲的眼中可以明显看到赞许的神色,她还朝我暗暗伸出拇指。而雪对我的母亲也丝毫没有陌生感,她们的谈话丝毫没有隔阂,就如是一场母女的交谈。
等我和雪告别了母亲,回学校时,雪告诉我说:“林,没想到你有这样一位风趣而能干的母亲,她一定非常疼你吧?有这样一位母亲真是太好了。”
她的语气令我奇怪,而我这么久来也从没有了解到雪的身世,这时不由问她道:“雪,给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雪听了我的问话,长长叹了口气,脸上一下失去了笑容,过了好一会,才对我说起她的家庭。
她本来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疼她的父亲与母亲,然而不幸的是,在她九岁那年,她的母亲因病去世了。因为母亲的逝世,小小的她哭得死去活来,而他的父亲也曾一度消沉。到了十二岁那年,父亲决定为她娶个后妈,因为他自己的工作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女,而一个大男人,有许多事也想不周全,因而才决定为她娶个后妈来照顾她和这个家庭。
虽然她竭力反对,可最终父亲还是娶回了她的后妈,一个长相朴实也很老实的女人。虽然她的后妈对她还是比较关爱,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她始终也不能忘记母亲,加之对后妈有先入为主的感觉,而始终对后妈冷冷淡淡,对后妈也没有多少感情。
“唉!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妈妈,要是我妈……”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了,眼圈也红了。
我一把将她楼在我的怀里,轻声的安慰她,她也像小鸟一样偎在我的胸前。我忽然觉得,她比我更可怜,因为她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而我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她需要我的关心与安慰。
不经不觉,我与雪相识快一年了。而我也即将毕业,离开学校了。那些同学都开始忙着写同学录什么的了,我却依旧只是无所谓的,一人独处一隅,每日只与雪一起百~万\小!说、一起吃饭。
看着那些临别的同学都喝得烂醉,泪流满面,我心中不由对他们产生一种不屑之感。只感到他们是这般的庸俗,人与人的交往,越简单越好,何必搞成这种像是夫妻般的分别呢!过不五年、十年,又有谁会记住谁?到那时再想想这些流过的泪,不免要感叹自己的浅薄与可笑了。
而我也离开了学校,虽然也去校园之中,却仅仅作片刻的停留。我又整日、整日的呆在家中,躺在床上,藉助影碟、音乐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而不在床上家中的时间,便是与雪偎依在那公园中或是城市广场的长凳上又或是某个冰淇淋店中。
有一天深夜,我正独坐窗前,看着远处不住闪烁的霓虹灯与车流,默默地想着我与雪的交往,心中感到阵阵甜蜜,不由沉醉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吵醒,“谁呀?这么晚了。”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去开门。
一打开门,却惊奇地发现站在门前的竟然是雪,看她满脸汗水,胸口仍不住起伏,定是赶路赶急了。我还以为有什么人在后面追她,朝她身后看看,楼梯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我不禁奇怪,便问道:“雪,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没有啊!只是一个人在寝室里睡不着,忽然想见见你,便急急赶来了。怎么,不让我进去坐一会吗?热坏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用一只手当作扇子扇着,脸上还冒出一粒粒汗来。
我赶忙让她进屋来,洗了脸,又取了饮料给她,她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却又一声不吭,只是怔怔地望着我。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来:“见到你真好。”
我也怔怔地望着她,她的脸仍显得有些红,显得娇柔无比,她的外表令我感到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她的话语却令我奇怪,感到她有些难以捉摸。
因为今天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又看电影,到刚刚她敲门前,我们分开还不足五个小时,她却说出“看到你真好”这话来,而她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让我其名其妙。
她却忽然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将刚才的忧郁一扫而尽,笑着对我说:“你又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的天气,让我们找个好地方好好欣赏一下夜景吧!”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真是有些奇怪,刚才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而一眨眼却又笑颜满面。这么晚了,上哪去看夜景?
“喂,上哪去看夜景?你说啊,我听你的,你怎么不说话呢?”她见我不出声,用手推了推我,以为我的思绪又飘开了。
“呀,对,就上顶楼去看,楼高,视野开阔,没有阻碍,还可看看星星与月亮。怎么样?”我徵求她的意见。
“好啊,你说上哪便上哪,我听你的便是。”这时,我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又同以前那个温柔而可爱的女孩一样了。
我们将我冰箱中的饮料与零食全部搬到了顶楼,这是一片广大的水泥场地,平坦而又乾净。白天的阳光照在它身上,留下了淡淡的余热,夹带着一股水泥特有气息。
晚风轻柔地吹抚着我们,带来远处零星的汽车马达声。我们肩并肩地站在楼边,看着远处一排整齐的路灯与更远处闪烁着的霓虹灯。
我们静静地站着,忽然觉得天地一下子变得更广大了,夜空也变得更明朗。然而却更安静,整个世界都在我们脚下安详地睡着了。唯有我们,伫立于这静静夜空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与安逸。
“唉,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吗!”我感到一只滑腻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手有一些冰凉。我便将雪搂在我的怀中,紧紧地。
要是时间能停止该有多好啊!让我们能够永远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享受这世界的美好。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一部科幻片中的镜头,我高高举起右手,指上天空,站得直直地,左手紧紧将雪搂住,仰头对着天空大喊道:“时间停止!”
雪似是被我的举动怔了一下,随即便“咯咯”笑了起来。我感到她在我的怀中不住扭动,我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她也正仰脸看我。
她见我低下头来,便在我耳边轻声道:“好帅呀!你再来一遍让我看。”
雪的要求我当然是照办。雪退开几步,站在一旁,我双腿微微跨开,直起腰挺起胸,左手垂在腿边,紧紧贴住腿。右手握拳高高举向天空,仰面大喊:“时间停止!”
“好呵好呵!真是帅呆了!”雪在一旁拍着手又叫又跳,像是个小孩子:“来来来,亲一个,让我亲亲大英雄。”
雪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来;我也低头去迎她,双手搂住她的腰。
雪闭着双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唇上,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我脸上拂过,弄得我脸上痒痒的。
这一下,时间彷佛是真地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存在于一片宁静之中。整个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了,而我们俩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我有她,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分开。我看见雪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也起伏不定。她也不看我,只是极目远眺,看着那遥远而漆黑的夜空,而我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是一种从未曾感受到过的冲动,即使当初与那个方芳在一起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站累了,我们便将带上的报纸铺在地上,然后背靠背地坐了下来,仰着头看天上闪烁的星星,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
天空异常的明朗,没有云彩,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稀疏的缀在天空里,像是在一张巨大的黑色绒布上缀上了闪亮的钻石,一轮弯弯的新月悬在半空,像是一块质地优良的温玉,散发的淡而柔和的光芒,更衬得夜空柔美而深广。
雪在我的身后忽然伸过双手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脑袋拉向她,又将自己的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用她柔软的黑发磨蹭我的耳。
我感到雪搂得紧紧的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便笑着对雪说:“雪,你搂得我喘不过气来,难道你想在这样的夜空下将我掐死吗?”
雪的手忽然一用力,我一下喘不过气,涨得难受,便用手去掰雪的手,雪却一下松开了手,我不由咳了几声,深深吸了几口气。
雪却笑道:“怎么样,被掐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我转过脸来,看着色纯真的脸,那笑容也是一样的清纯与无邪。我心中不由一阵感概,正色对雪道:“雪,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本就是一个对社会无用的废物,本已对生活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害怕死时的痛苦而没有死去。是你,将我这个濒临死亡之人又拉了回来。看到你的笑脸,听到你的声音,感受到你的热情,我便觉得世界上还有可以留恋的东西,值得我为之停留的东西。”
雪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斜依在我的怀里,头枕在我的臂弯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我低头看她,却见她正闪着那双美丽的眼晴,似是一脸调皮之色,正看着我。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晴上轻轻吻了一下,继续对她说道:“雪,我有着极为难堪的过去,我的过去将作为一段黑色而无聊的记忆永远存在我的脑海中,我将永远无法忘记这段痛苦而令人羞辱的历史。”
雪灵动的眼晴闪着飘忽不定的光芒,对我说道:“林,将你的过去说给我听,让我为你分担一分痛苦,好吗?”
反正我的过去不能永远不让她知道,而我既然爱她,就不能对她隐瞒我的不光彩。而她如果爱我,也必会接受我的过去。
我便将我的家庭、我的母亲、我的那段放荡生活、以及为那个叫方芳的恶毒女人所骗、及其为之疯狂而消沉堕落的经历讲给她听。
雪像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一般,一声不吭地听着。讲完了,我不由仰天长长叹出口气来,我觉得我的心一下轻松了许多,多年于积的怨气终于得以吐露出来了,不由感到一阵轻松。
雪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不快,而是充满了同情与怜爱的神情。她轻声说道:“林,你的过去虽然是黑色的,充满了放荡,然而,我确可以感受到你的痛苦与你的忏悔。我不会因之而鄙视你甚至离开你,反而会使我更爱你。”
雪说着将我搂得更紧了,而我也将雪在怀中搂得更紧了,因为我怀中的将是我一生最值得的爱,我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人来伤害她,甚至是抢走她。
“雪,假如有一天,老天要我死的话,我情愿死在你的手中,因为在你的手中,我将不会盛到任何的痛苦,那样我会在快乐中死去。”
雪用手轻轻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再维续说下去。她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说:“林,假如有一天要死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因为我害怕一个人在这个世上会受到孤独,也不忍你独自一人感到冷清。”
这才是我真正的最爱,也许老天也知道这许多年来对我的不公,这才将雪送到我的身边,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俩便这样偎依在楼顶上迎来了朝阳。
在我的屋里,我们偎依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挨着。我着着她熟睡中的笑脸,微微地皱起那小巧的鼻子,小嘴稍稍弯下,像是调皮小女孩的笑容。鼻中又嗅着她那淡淡的芳香,呼吸着她鼻中呼出的气息。
我觉得这便是我的一切,我只希望永远这样:雪沉睡着,而我是她的守护神,在一旁守卫着我可爱的女孩。
我吻了吻她的脸,将头挨着她的脸庞,闻着她的芳香,听着她的呼吸声、心跳声,我微微笑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女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她那淡淡的芳香与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的爱,等我!”我看着纸条,彷佛又看到了雪的笑脸,把它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放在心口,又沉沉睡去了。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吵醒,当我睡眼蒙忪地打开门,却发现雪正站在门口,背着个大旅行包,见我的样子,不由笑道:“你这个大懒虫,到现在还没起床。”
我笑嘻嘻地接过她的包,放在屋里,回她道:“雪,要出门旅游吗?”
雪从冰箱中取了瓶纯净水,一口气喝下半瓶,抹了抹嘴,这才回答我说:“没有呵,只是想每天一醒来便看到你,所以想搬来和你一起住。怎么样,不欢迎吗?”
“那你睡哪呢?”我指着我简单而杂乱的住所,笑着问她。
“当然是睡床上。”
“那我睡哪?”
“当然也是床上,难不成你想睡厕所?你该不会认为男女授受不亲吧!”这么一个活泼可爱而又开朗的女孩,真让人受不了。
雪便在我的屋中住下了。而每天虽然我们同睡一张床,紧紧挨着,可以感受各自的体温。然而,我们也仅此而已,没有再进一步。
有人说,爱要以性为基础。但对于我们,却是为爱而爱,根本不需要性的滋润,我们的爱,可以使对方而满足,性在此已是多余的了。
也许有人会说我们傻,也许有人会说我骗人。但实情确是如此,我对她根本就没有性的需求,她在我的眼中是如此的完美与纯洁,如果加入性,便可能破坏这融洽的气氛。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那没有性的爱不但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厚实了。
在她毕业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丰盛而浪漫的晚餐,以庆祝她的毕业,又看了电影,到家已是深夜了。
今天的气氛有些特别,也许是高兴,她喝了些酒,我也喝了一些。
刚进屋,雪便对我说:“林,今天是我毕业的第一天,也是我即将开始新生活的第一天。今天,将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要把我完完全全地交给你。你要使我成为女人,而我也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庄重而庄严,像是在宣誓似的,我却感到这话由一个女孩说出来,不大合适,听了有一丝别扭。
没有等我作出反应,雪便紧紧地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热烈而悠长的热吻:“林,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交给你了,只是我想找一个特殊的日子而已。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此,我便选择了今天。”
她的话使我更为疼爱她,她这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这样的浪漫而又多情。挑选今天来把自己交给我,一个有着不堪回首的记亿的人。
我们不需要过多的爱抚,当我们赤身捰体地相拥着,狂热地吻着对方,我感到她的身子那样的光滑,散发出淡淡地芳香与炙手的热量。
她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丝毫没有少女的羞涩。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将头死死地抵在床上,鼻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臂。
我感到她的身子相当的紧,我的进入很是困难我便轻而缓慢的抚慰她,让她渐渐放松。她的身子渐浙放松了,我的进入显得稍为容易了一些。她却眉头皱紧了,眼晴紧闭了,手抓得更紧了,显得忍受了很大的痛楚。
我于心不忍,便停止了进入,轻声问她:“雪,很痛吗?我们放弃吧。跟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雪却张开了双眼,坚定地看着我,说道:“不,林,我一定要在今天成为你的女人。这是我期待已久,你一定要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心疼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深入。也许是想鼓励我,她脸上的表情显出了一份轻松,身子也不住地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突被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喉间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呼声,带着痛苦也带着欢快,她脸上却是幸福之情远远胜于痛苦之情。
姥的眼中闪出了泪花,对我说:“林,我真是太高兴太幸运了,我终于成为了你的女人了,成为我最爱的男人的女人。”
我用舌轻轻舔去她的泪,轻轻地舔着她的脸,不住轻轻地动着,雪也轻轻地动着身体来迎合着我。
我们的动作丝丝人扣,配合得完美无缺,彷佛上天造出我们便是为了今天。而今天,我们走到了一起,结成了一体,变成了女娲手中那块揉作一团的黄泥。
第二天。当我醒来,却见雪正坐床旁盯着我发愣。我轻轻推了她一把,笑道:“傻姑娘,看什么呢?”
雪“扑嗤”一笑,说道:“你这坏蛋,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叫人家姑娘。”说着便伸手来搔我的痒处。
我一边笑着躲闪,一边求饶道:“好好好,我的好女人,快饶了我吧,快饶了我,饶了你的坏男人。”
雪这才停了手,笑道:“这还差不多。”又指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说道:“你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的错。”
我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中不由对雪感到一丝愧疚,搂过她,轻声说道:“雪,昨晚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弄痛你了。”
雪又笑道:“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坏念头,便对她道:“雪,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来,让你的坏男人看看,弄痛你哪了?”
雪“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弄痛了别人,还想来看人家那,我才不理你呢!”
我搂着雪不让她动,笑道:“好雪,快让我看看吧,让你的男人看看把你弄成什么样了,日后也好补偿。”
说着我便去掰雪的腿,雪口中“咯咯”笑着,却不反抗也不拒绝,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雪的s处便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了。
“雪,好漂亮呵!”我赞叹着,抬头去看雪的脸,却是绯红的一片。双眼微微闭着,又用双手去捂脸,一副又羞又娇的神色。
我用手轻轻梳理雪下身那美丽的荫毛,雪身子不由轻轻颤动起来。我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夹着麝香味的奇异气息,就由雪那漂亮诱人的s处传来。我不由低下头去吻雪的s处,唇刚挨到她的肌肤,雪的身子便像是触电般地跳了一下。
我听到雪喊:“不要,不要,脏。”但我却不去理她,反倒伸出舌去舔她的s处。雪伸了双手来推我的头,却被我的双手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
我只舔了几下,雪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接着喉间便发生轻微的呻吟声来。我便放脱了她的手,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那小巧的|乳|头。雪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剧烈,呻吟声也在加大,s处那诱人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还不住流出水来。
我们又一次做嗳,缓慢而富有节奏感。我们俩深深地沉醉在巨大的官能快感中,同时感到心灵上的无比的喜悦。我们一直不断地动着,真希望一直这样永无休止地做下去。
接下来,雪便去母亲为她找的公司上班了。
本来我不同意雪去工作,因为我觉得如果雪去工作,便使我觉得我们俩构成的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失去平衡感,使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无用的男人,靠一个女人来养活。而在外人的眼中,我便是一个吃软饭的了。
然而雪却说,能有一个工作,靠自己养活自己,是她一直以来藏在心中的梦想,现在有机会了,她是不会放弃的。而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永远不会失去平衡,不会因为谁去赚钱而失了乐趣。只要我们有爱,互相深爱着对方,便能维持这个世界平衡。至于外人的看法,根本不要去管,因为在世人的眼光中,我们俩的结合便是一种不可能,或者说是一种错误。
我没有说服雪,反倒被雪说服了,因而她便去上班了,而我却依然呆在我们的家中,只是变得稍为勤快了些,时而会收拾一下房间。而我们的一日数餐全是去外面吃,因为钱,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缺乏。
而雪下班一回到家,便会大叫着“坏蛋”而扑到我的怀里,我们便会做完一场爱,然后再去外面吃东西。
我们的生活便在这样有规律地过着,而我们俩从未对我们的生活感到过厌烦或是无聊,因为正像雪说的:只要有爱,我们的世界便充满魅力,从不会让人厌。
忽然,凌晨五点的钟声又响起了。而林也一下子在我面前消失了,连一句再见也没来得及说。
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回味着林的故事,也暗自为林高兴,因为她终于得到了他的真爱,将他从极度的消沉中稍稍拔出了一些,但愿雪姑娘能够将林的生活彻底的改变。
我忽然又想到了“明珠苑”事件,我的心又陡地往下一沉。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是他们的命运。既然他们都已找到了真爱,得到了无尽的欢乐,那么身在何方又有何干?我不由又想到了林说的一句话“只要有爱。”对,只要有爱,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又想到了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妻子,我走向了卧室。
第五章波澜顿起
又到深夜了,我依然静静等待着林的到来,脑中回忆起林以前跟我讲过他的故事,将这些事在我的脑中好好地组织一下,以免到将来要用时有所遗漏。
凌晨一点的钟声敲响了,而依然如故的林又按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故事也便就开始了。
我和雪就这样生活,根本不去考虑今后的事。然而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又使我们发现了一些事。
这一天,雪休息。我便陪雪去市中心逛商场,也顺便买回些日常生活用品。
在一座天桥上,我却遇见了那个叫方芳的女人,她挽着身边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亲亲热热,有说有笑。
我一见到她,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厌恶感。虽然我早已不再恨她,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对她的厌恶。再者,我也不想让雪看到她这种人。
我正想拉着雪往回走,她却看见了我,远远便大声叫着“小林子”“小林子”,撇下身旁的男子,一路小跑过来,弄得一旁的行人都扭头来看我们。
我无可奈何地牵着雪的手站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她跑到我们跟前,不住地喘气,还用手轻轻拍着胸口,弄得本就暴露了大半的|乳|房不住抖动。那个男子也像忠实的卫士一样跟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含着敌意的看着我。
“小林子,有好几年不见了吧!越发长得结实英俊了。”她说着,还伸手来拍我的肩。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只是鼻孔中轻轻哼了声,以示对她的不满。
她在我这讨了个没趣,也不理会我对她的不满,又对着雪,叫道:“啊,小林子,这位便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这般水灵可爱。怎么,不给姐姐我介绍一下?”
我还是依然不理她,雪却轻声对她道:“你便是方芳姐吧?阿林早已跟我说起过你。我叫雪,是阿林的小师妹。”
方芳又怪叫起来:“啊,小林子,什么时侯学了这一手本事,弄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师妹?也给姐姐介绍一下,让姐也找上几个标致的小师弟。”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对她道:“对不起,我们还有事。”然后便拉了雪离开了。
雪一路上一直笑我,说我没风度,一个大男人对往事还念念不忘,这么容易记仇,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这件事虽然当时令我不快,但很快便被我忘到脑后了,而雪也不再提起这件事。
有一天,雪上班去了我一个正在家无聊,又看起了影碟来。忽然门铃响了起来,我便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前站着的正是方芳,我不由得一愣,方芳却乘机钻了进来。
她在屋子中央转了一圈,连声说道:“不错嘛,二人世界,紧凑而富有浪漫感。”
我站在门边,将门打开大些,指着门外对她说:“对不起,这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她却不理我,又跑到窗前看了看,又跑去阳台上,对我道:“这不错嘛,小林子,以前你怎么没带我来过呢?着来对我还是留了一手的。哦,小林子?”她说着笑着,还眨眨眼。
我强自压住心头的怒火,却加重了几分语气,对她说:“这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小姐。”
她忽然脸色一变,大声叫道:“你这个臭小子,以前老娘跟你一起玩时,你对老娘说的你比唱得还好听,现在却来赶老娘走。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好,老娘这就走!”
她朝门口走去,却忽然一把扯掉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将衣服斜斜地挂在身上,一下子将只穿了一件小小|乳|罩的|乳|房露出来,又将头发弄乱。
我不由吓了一跳,忙道,“喂,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娘这个样子冲到大路上去,说是你小子要非礼老娘,看你怎么向别人交代?”
别人的看法我可以不顾,雪我却不得不考虑,要是让她知道有个女人衣衫不整地在大街上说我非礼,不知她会怎么想?
我于是把门关上,对她道:“好好好,你要看便看个够,要坐便坐个够。我不再赶你走,只是请你把衣服穿好。”
她听我这么说,一下便笑了起来,道:“小林子,怎么不想赶我走了?怕丢人哪!啊哟,我的衣服烂了,怎么穿好呢?”她还故作无可奈何的笑笑。
我看她的衣服确实是烂了,穿不正了。她却又向我笑道:“小林子,你女朋友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如借她一件衣服给我穿,如何?”
“这不行,雪的衣服怎能借给你穿。等下她问我衣服去哪,我怎么向她解释,难道说被你借穿了不成?不行不行。”我连连否定她的提议。
“那我可要就这么走出你家门了,等一下你自己跟你女朋友解释吧。”说着便要开门出去。我连忙拉住她,把她拉了过来,她却乘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我怀里钻。
我连忙一把将她推开,她却乘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哈哈”大笑道:“怎么,小林子,现在有了女朋友,不喜欢我了?你又忘了当初你是怎样抱我、啃我的了?”
对于这样一个不如廉耻下贱而无聊的女人,我真是无计可施,只能以不作声来对待。
她舒舒服服、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我却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在挨训的小学生似的。她拍了拍身旁要我坐下,我却从一旁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她坐的姿势也极其放荡,双腿正对了我大大地打开,将那裙底风光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赶忙偏过脸去,不去看她,对她的行为感到气愤而又可笑。真的,一个人如果不要脸,尤其是女人,但方芳一样,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也什么都能做得到。
我见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那么,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心中不由着急,因为离雪下班回家的时间不远了,便对她说:“你换上一件我的衬衣如何?这样你便可走了。”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不由一阴,幽幽道:“你终还是要我走,好,我换了衣服便走。”
我见她答应了,忙去找了件衬衣来给她换。她就当着我的面换起衣服来,我也没想到要避开,因为她以前在我面前经常是赤身捰体,而我也习以为常了。
她刚把衣服脱下,正要穿上我的衬衣,门却忽然打开了,我抬头看去,却正是下班回来的雪。
她也看见了屋里的情形,她楞了一下,脸色唰地阴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声:“对不起。”便走进了房里,“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方芳见状,却对着我不住地笑,换好衣服,又响亮地说了声“再见”,便抛下一阵笑声走了。我忙关上门,心中不住叫苦,去推那房门,却被反锁上了,打也打不开。
房中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心中着急,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对着房门说:“雪,有话好好说,先把门打开,我再向你慢慢解释,何必这样一言不发,关着门生闷气呢!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房里依然毫无声息,看来雪真的是很生气了,万一要是发生什么事,我可是追悔莫急啊!
“雪,这许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对我的情义吗?难道我不知道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生活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方芳以前对我做过些什么,我对她的怨恨有多深。就算退一万步来讲,我跟你跟她都是毫不相识的,然后你们俩同时站在我的面前,难道我会选择她而放弃你吗?难不成我是瞎子或是猪,连这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
房中传出了一丝声音,似是雪被我说动了。看来有效,必须加强攻势,使得雪完全心动。
“雪,你快开门吧,我担心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舍得让你一人独自关在房里生闷气呢,快开了门,让我进去,看着我的小宝贝伤心成什么样子了,让我好好地疼疼她。”
我见雪仍未来开门,便继续道:“雪,你再不开门,我就跪在门口了,跪到你开门为止。惩罚一下我自己,谁让我让小宝贝生气,其是该罚!”说着,,我便跪在了门前。
有人说男膝下有黄金,然而,区区黄金对于一生中的最爱来说又值几许?即使把天下所有的财富都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最爱。
“雪,你就可怜可怜我,开门让我见你吧,再不开门,我可要急疯。雪,当初是方芳那个恶毒的女人将我带到了万丈悬崖之前,然后便抛下我独自离去了,而是你,我一生中最最爱的女人将我拉了回来,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世界的可爱,继续生存的必要。难道今天你又忍心将我推回到原路,让我重新回到绝望的境地,然后像那个恶毒女人一样掉头就走吗?雪,你这么可爱,心肠又好,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我的最爱,你要我干什么事,我一定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我正跪在门前慷慨陈词,门却忽然开了,然后雪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眼仍是红红的,还盈着泪,脸上也满是泪痕,显然她方才已痛哭过了一场。
我见到雪开了门站在我身前,正要上去接住她,她却忽然道:“你真的肯为我做任何事,包括死吗?”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答道:“那是当然了,难道你不信?好,我立刻做给你看。”说着,我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一只脚跨上窗,做出一副要跳的样子。
雪见状忙道:“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吗?快下来,别真掉下去了。”
我听到雪招呼,忙奔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搂住,轻轻道:“雪,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爱的女人,我不会抛下你独自而去的。”
我伏下脸来吻雪的脸,又舔去她脸上的泪痕。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