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衣服都湿了,还是你先洗吧,我等一下无所谓的。”
她这才低头看自己,发出一声惊叫,忙用手中的毛巾挡住胸前,又来看我是否在注意她,见我头偏在一旁,似乎并不在看她,这才出了口气,似是自我解嘲道:“那,林弟,你再坐一会,姐先洗了。”
等到我洗澡时,她给我找了条又肥又大的女式休闲短裤,对我道:“林弟,你只有将就穿这条了,这可是我最大的裤子来的。”
我说了声:“无所谓。”便接过进了浴室,也是厕所兼浴室,抽水马桶、浴缸、一些女性用品与化妆品和一面大大镜子。
我却并没有坐在浴缸中泡澡,而是站在浴缸边上洗淋。温温地水喷在身上蛮舒服的,我不由深深陶醉了,慢慢地搓洗。
这时我却忽然发现镜子前有一本时装杂志,封面上一位妙龄的金发女郎,穿着性感异常的服饰,趐胸半露不露,脸上尤其是一双蓝眼,一副痴迷的神情,活像是一位荡妞一般,做了一副诱人姿态。
我却想到方芳在浴室门口的那一幕,比之这幅照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封面上的女郎是可望不可及的,方芳却就在我的面前。
这般想着,心里不由怪怪的,下身又觉得有了一丝变化,低头看去,却见它也已慢慢昂起头来。我心中不由暗暗骂自己:怎忽然变得这般下流,洗澡还想这种事?芳姐又对我像姐弟一般,怎可这般胡思乱想!
但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方芳本就是个滛荡女,她做出种种事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否则她怎会干出出租车上的那种事来?
我的下身却在我的矛盾中不断抬头挺胸,也渐强大了起来。
水不断淋下来,而我却越来越兴奋了,下身说什么也不能恢复原状,这样我怎样出浴室门呢?
“林弟,洗完没有,怎这么久?姐把毛巾被放在沙发上了,想等你出来跟你聊上几句再睡。”方芳见我这么久还不出去,已在外面催了。
而我心中越是急,那玩意却越不听话,不肯复原。忽然,一股水注喷到了上面,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下身觉得一软,这感觉有些像以前那种飘飘欲仙之感。
我心中不由一动,一个念头上了心头。我把那东西正放在水柱之下,让水不断冲刷它,而我却觉从那传出阵阵舒畅之感,这种快感飞快地在我的体内扩散出来。
我再看那下身,在水柱的冲刷之下变得更为强大了,上面已惊布满了青筋,但却怎么也出现不了那令人眩晕的一刻。
我脚下一动,感觉踩到了毛巾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却像是条内裤,已被水完全淋湿了,软软的温温的一团趴在水中。我捡起一看,是一条女式内裤,肯定是方芳的,我正想丢开,却发现那内裤中似乎有一块什么斑迹,与周围的布料不一致,被水淋湿得更显突出了。
我不由将它拿近了来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满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感。仔细着去,却是一块白中带|乳|块的斑渍,不知是何物,鼻中却可感到一丝淡得似有似无的气息,只足这气息非常之特别,根本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然而却异常清晰地进入我的鼻中,被我的嗅觉所察觉。
我心中一动,难不成这是芳姐刚才洗澡换下的内裤,却掉在了这?那这块黄铯的斑渍……我把内裤放到下身比了比,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那处正是上次我看到的芳姐下身那块高高隆起之处。
这么一想,下身不由感到了一丝胀痛。芳姐那处高高隆起的地方该是怎样的一片风光呢?怎么会形成这块斑渍的呢?我不由将那内裤拿到下身小弟上轻轻擦动,脑中不由想像着芳姐那处隆起之处的风光。只几下;下身便颤动了,一股夹带着青草气息的腥味扑鼻而来,而我也觉得一阵腿软。
再看下身,却已渐渐垂下头去,我赶忙将沾了我那粘滑的液体的内裤仍放在方才的地方,又冲了冲,待得下身复原了,才开始擦身,关掉水。
芳姐那条休闲短裤穿在我身上仍显得紧绷,不过勉强凑和。我出了浴室,却见方芳坐在沙发上,脑袋已歪在了一边,正是进了梦乡。
我走上前轻轻摇了她几下,方芳睁开睡眼,见是我,迷迷糊糊地说:“洗完了?”忽然一下瞪大了眼,一手指着我,“咯咯”笑个不停。
她一手指着我,一手不住拍腿,笑得气也喘不过来。我被她笑得莫明其妙,低头看看自己,以为哪出了错,却发现一切正常,不由用手搔了搔头,也“嘿嘿”笑了几声。
“你,你,啊哟,真是好笑……哈哈……穿我的裤子这么滑稽,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啊……真是好笑。”
原来她是笑我穿她裤子的滑稽样,我又低头看看,她的短裤紧紧地绷在我的身上,样子不伦不类,确是可笑。
等她笑完了,抬腕看了看手表,已将近四点了,方芳指了指沙发,对我说:“林弟,委屈你一下,睡沙发如何?”
“没问题,睡地板也成。”
她见我这样说,便道了声“晚安”去睡了,我也道了声“晚安”。
也许是玩累了或是喝了酒,我一倒下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又看到了那只灵动白嫩而柔软的小手,在我身上不住地游走,轻轻地,弄得我浑身痒痒地,舒坦异常。过了片刻,那手便火热起来,热得烫人,耳边也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热气不住喷到我的脸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晴,却见到一个人与我脸对脸,相距不过一尺。再仔细一看,却正是方芳。
再看她,眼中似是要冒出火来,脸上绯红,口中正喘着粗气,而那热气正是来自她口中,她的双手也正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游移。
我不由惊道:“芳姐,你……”
方芳见我醒来,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便伏下脸来,双唇印到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问话,双手则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地。
我不由伸手去推她,却正推到了她的胸上,双手碰到了她那丰满的|乳|房,感到一阵荡人心神的肉感,吓得我赶紧把手拿开。
而她的唇与舌也让我感到了无比美妙的感觉,虽说以前在电影或是电视上见过亲吻,然而却从未尝过,也更没有想到亲吻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美妙。我的双手也不由得到她背后将她紧紧搂住,也不住用嘴去啃她的嘴。
她吻着,伸了舌去舔那小小的|乳|头,舌尖不住绕着|乳|头画圈,一圈又一圈,轻柔却又不停息。她的手则在我下身裆部,隔了裤子,搓揉那早已葧起的小弟。
我感到胸上痒痒的,却又异常的舒服,她用牙轻轻咬住了我的|乳|头,有些疼痛,我不由轻轻“啊”了一声。而她却没有停止动作,牙反倒咬住我的|乳|头,轻轻磨动起来,而我的下身在她的手中更是迅速地勃大,像是要将她的那条短裤撑破一般,却又被紧紧地束住,动弹不了,感到很是疼痛。
我浑身像是进入了一个大火炉,热得难受,汗滋滋地冒出来,口中更是乾得冒火,嗓子要冒出烟来,小腹的肌肉不住地抽动,臂部与腿上的肌肉则收得紧紧地,又是僵硬的,动也动不了。
而我的手也无处可放,放在身旁,却又难受;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也觉得别扭;放到她的头上,却又不敢。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时,她的一手却伸来,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带到她的|乳|房上,让她的|乳|房刚好放到我的掌心。我的手一触到软软的肉团,心中不由狂跳不已,想将手抽出,却被她紧紧抓住,抽不脱。
她的手掌又按到了我的手背之上,将我的手紧紧按在了她的|乳|房之上,并且带着我的手轻轻的揉动起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她按着我的手掌做动作,五指却伸得直直的,不敢去触那肉团,而手掌却感到异常的美妙,在一团软软的肉之上,还有一点硬硬的,像是草莓一般的东西在我的掌心。
渐渐的,我陶醉在这新鲜却又其乐无穷的游戏里,五指也就放松下来,抓住了那肉团,却也不再需要她的手的指导,自己已做起动作来,虽说有些僵硬而机械,却也做的很是欢快。
而另一只也不由放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耳,又到了她的脖颈,轻轻地抚弄她裸露的肌肤。
而她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这一次,却又比方才更进一步了,将我的手带着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到达她的趐胸之上。
这一下,我感受得更真切了。她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此刻已显得有一些发烫。她那大而丰满结实的|乳|房实实在在地在我的掌心之中,我的一个手掌还不能将之握下,她的|乳|头也早已变得又硬又大了。
我先是用掌心不住地揉她的|乳|房,感受那硬硬的|乳|头在我的掌心的感觉。随后,我便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用手指去玩弄她的|乳|头,轻轻将她的|乳|头按陷在她的|乳|房之中,又松开手,让它自己弹出来,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轻轻将之夹住,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轻轻将其夹住,温柔地拉拽一两下。
好像我的动作是做对了,她的鼻中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而呼吸声也加重了许多,双手的动作也更用力更快了。
她的嘴又向下移动了,而她的手则解开了我穿的那条裤子的钮扣,要将裤子褪下来,我便稍稍抬起了臀部,让她将我的裤子除了下来。这一下,我的小弟便完全暴露出来了,我也感到下身一下轻松了许多,而小弟方才哪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而感到一丝凉凉的,使得小弟火烫而炽热的感觉有所缓解。
她的嘴也移到了我的小弟之上。她的手握在我小弟的根部,环起做成筒状,在我小弟之上做套动的动作,但在上升与下落的过程中却又是螺旋式的,并非是直上直下,她的另一只手在玩弄我的小弟根部装弹的袋子,将它抓住手中,轻轻捏动,弄得那两颗蛋袋中不住地左冲右突。
而我也感到一丝疼痛,但随即传来的快感却又大大超过了疼痛感。我不由仰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还要发出“嗯嗯”的呻吟之声,而我的双手则失去了方才那趐胸的那块阵地,只能放到她的头上,轻柔地抚弄她的秀发与她的耳朵。
更绝的是,她那无以伦比的功夫,她微启双唇,将我的竃头含到口中,轻轻地吮吸;而她的舌则在我那光滑的竃头之上不住地舔动,不住地画圆;而她的牙还不时地轻轻咬住竃头,轻轻放在竃头之上磨擦。
我感到我的小弟之上传来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像是一种飘升上天的感觉,又像是一种在一个空渺的空间飘动的一种虚无漂渺的感觉,又像是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种兴奋与激动。
她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我的心像晃一下沉了下去,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她的手离开了我的下身,我心中生奇,不由去看她,却见她一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待到仔细看时,却是她已脱下上衣,露了那光洁而又细腻的白嫩的上身。她的|乳|房一下子失了阻碍,不住地在她的胸前弹动。那白而硕大的|乳|房在她的胸前,却并不下坠,而那|乳|头,暗红的,此刻早已大得如草莓一般,就襄嵌在她的|乳|房之上,显得分外夺目。我不由看呆,真想将这两个大大的肉团捧在手中,好好地玩上一番。
她却不来理我,将胸脯挺起到了我的小弟弟跟前。用她那硕大的|乳|房夹住我的小弟,将之夹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推着自己的|乳|房。而她的上身则开始上上下下轻缓地动了起来,我的小弟在她的|乳|沟之中擦动起来。
我看着她的|乳|房夹着我的小弟,她的|乳|房白嫩异常,而我的小弟明显地有些黝黑,竃头显出紫色,跟她的白嫩|乳|房挨到一起,给人以一种妖艳而滛靡万分的感觉。
随着她|乳|房的不住移动,我的小弟感到了一阵阵地趐麻,这种感觉渐渐移到了臀部,使得肛门也不由得一阵阵地收缩,而臀部肌肉与腿的肌肉都是绷得紧紧的,感到紧张万分。
这种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开来,浑身上下开始飘浮起来,像是一下没了主心骨,悬浮在空中一般,小腹之中更是有团火在向小弟弟处移动。
突然,这团火一下迸发出来,我不由收紧了臀与腰,并将臀前送了送,而全身则绷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靠背。而小弟弟则感一阵火热,像是有一股火烫的东西从此喷射了出去,而耳中也像听到了方芳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叫声。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却见方芳仍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伏在我的一条腿上,此刻正看看我笑。而她的下巴以及那仍旧赤裸的白嫩胸脯之上,还有着那天晚上我在自己肚皮之上,见到的带些|乳|白色的液体。
她见我望着她,便笑着问道:“林弟,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
我也笑着说:“感觉真是太棒了,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般感受,只是没有今天这般热烈。”
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那已经软下的小弟,一只手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划动,双眼望着我,脸上充满一种像是疼爱又像是狐媚的神情,道:“林弟,姐会让你更爽快的。”
她的头又埋到了我的胯下,跟一只手配合,又开始舔弄起我的小弟来,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下身。我见她缓缓褪下睡裤,又褪下了内裤,她一下子便赤裸了,而我却只看到她的白嫩而又肥大的屁股,心中开始想像她前面的风光,想像那块在内裤之下高高隆起之处的景像。
她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不住地动着,渐渐地,我可以听到她开始发出“嘿嘿呀呀”的声响,而呼吸也明显粗重了,从鼻孔喷出的热气不停地喷到我身上。而我的下身也在我的想像与渴望之中勃大起来,而她的小嘴将我的小弟整个地含在嘴里,渐渐地,便被我的小弟塞得满满的了。
而此时,她也坐起身来,在我面前亭亭玉立。我见她那洁白而平坦的小腹下面长着一丛毛,不是很密,也不是很黑,有些鬈,衬在她白嫩的肤色之下,更显诱人。而且此刻也像是有了一些湿意,显得黑油油的。
而她却立着不动,双脚站成丁字状,像是故意把那处隐密之处作一种特殊般地暴露在我的面前。但她的一只手却似遮非掩地轻轻搭在那丛毛上,还不时用手指拨弄那些毛,另一只手则放在嘴边,将一只手指含在嘴里,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心不由跳得更快了,而全身的血液像是了一般,全冲向我的脑门,使我脑袋一下晕了起来,口中更是乾燥地冒出火星来。
而我日夜想见的她的那处隐密之处此刻已完全地尽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冲动,心中急切地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不能确定到底想要何物,而下身更有点像要爆烈一般胀得难受。我不由伸出手去,想去抱她,到了半途,却又停住不动,只是痴痴地盯着她。
方芳不由“哈哈”笑道:“林弟,你觉得姐姐美吗?”
“美!美!”我心中迷迷糊糊地,焦燥万分,却又不知为何这般焦燥不安,听了她问话,于是下意识地回答。
“林弟,你想要把抱姐姐吗?”
方芳那充满情欲与女性磁力的嗓音像是从外太空传来,遥远缥缈,却又充满了诱惑力。我仍伸着双手,只是傻傻地不住地点头。
一阵香风扑鼻,一个柔软而又火热的躯体进入了我的怀中,带来一股浓浓的芳香气息。我双手不由紧紧搂住这个娇抠,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便会离我而去。
她坐在我的一条腿上,紧紧地贴住我的身子,可以感到我的腿上有一处有一个湿漉漉的地方,软软的、却又暖暖的,还正在不住地微微蠕动着,在贴近她下身的小腹侧部,则可感到有一丝毛茸茸的感觉,痒痒的。
“林弟,尝尝姐姐的奶,来,快来吃姐姐的奶。”
我听着她妖魅而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由用鼻与嘴去拱她的|乳|房,拱得她一阵“咯咯”乱笑。
她一边用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真像是一个疼爱小弟的姐姐,而她的手则到了我的小弟之上,不住地抚弄它,使得它在我们胯部不住地跳动,还时时触到她的大腿。
“林弟,姐要让你成为一个男人,让你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也要让姐的好弟弟尽展男人的无穷力量,也让姐姐可以尽情享受一下弟弟的威猛。”说着,她又站了起来,将我的头从她的|乳|沟中赶了出来。
我仍盯着她胸前那不住跳动的双|乳|,伸了手去,想将他们重新夺回来。而她则让我又朝外坐了坐,只将屁股搁在沙发边缘,而我则趁她弯腰之时,又将她的|乳|房在手掌心中把弄了一阵。
这一来,我的身子在沙发之上仰得更厉害了,而我的小弟弟也在胯部直直地刺向天空,傲视群雄,还不住地跳动,而我的双腿弯曲着支撑在地上,以使我的身子不再向下滑,以至于滑出沙发的边缘。
她打开双腿,跨在我的双腿两旁,在她打开腿的同时,我看到她腿根处有一片粉红色的世界,夹杂在一片毛丛之中,显得分外清晰,而且还是温温的,应该正是方才我腿所感到的那一处地方吧!
她这次站立着,却没有坐下,而且还轻轻扭动着臀部,她的|乳|房又直挺挺地弹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由于她身子的扭动,还不停地晃动着。
我伸手又将她的|乳|房握在了掌中,不住地揉着,而我的小弟与竃头则可感受到一片湿意,不住地与她腿部那处湿漉漉的粉红世界磨擦,感到湿意,感觉到柔软与湿润。而那片世界,像是我小弟的归宿一般,不住地引诱着我的小弟想探头进去,却每每因为方芳臀部的挺动而罢休。
方芳任由我抓住她的|乳|房搓揉,她的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以保持自己的身体不致倒下,头仰在天上,口不住发出呻吟之声,忘情地摆动腰臀,享受着我感觉不到的乐趣。
又过了半晌,我已感觉到我的小弟也已是湿淋淋的了,而方芳也不再扭动腰臀了,而是从我的肩上放下一只手来,探到了我的小弟弟处,握住了它,不让它乱动,自己也动了动臀,她像正在将什么跟我的小弟弟对正似的。
她一切准备好了,忽然往下坐,手也离开了我的小弟弟,又回到我的肩上,口中还发出一声叫声来。我感到小弟弟有一丝疼痛,还没等我叫出声音,便感到小弟弟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里面异常的柔软,而且是湿滑而温润,像是一个管道,又具有无穷的弹性,此刻正紧紧地夹着我的小弟弟,夹得紧紧的,不让它有丝毫动弹。而且管壁还不住地蠕动着,像是要将我也吞进去一般。
小弟弟的疼痛很快便被那种新鲜而奇特的感觉所替代,我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感到小弟弟应该动一下,缓解一下那种被紧紧夹住地压迫感。我却不知该怎样去动,只是将腹肌用力的收缩了几下,因为在平日里,我的腹肌这样一动,那小弟弟便会弹动几下。
可此时却感到小弟弟像是生了根般,只有那竃头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动了几下,像是碰撞到了什么东西。而我这么一动,却感到方芳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口中发出“啊啊”的声响来。
方芳双手扶着我的肩,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将她的臀部稍稍抬起,又再放落,抬起、放落……而她的臀部一抬起,我便可感到我的小弟弟从那个热乎乎而又温暖地管道之中脱落出来,而那管道却又对我的小弟弟产生一股吸力,像是不舍得我的小弟弟离开,又像是要从我的小弟弟中吸出某些东西来。
而当吸力产生,我心中的快感也更甚,心也像是要被那力量吸出体外;而当她的臀部放落时,我便可感到那管道又逐渐将我的小弟弟吞没,直至整个地进入其中,而那种温热而温滑的感觉更甚,管壁对我小弟弟的压力也更强。这却又是另一种感受,就像是久违的朋友见面时的那种亲热与无限的兴奋。
刚开始,我还能忍受那种种奇特的快感,但随着方芳动作的加快,那种快感不住地增强起来越强烈,使我难以忍受,双手不由脱了方芳的双|乳|,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将脸埋到她的|乳|沟之中,不住地拱她的|乳|房,而喉间也不由的发出低吼的声来。
方芳任由我按着她,双手后扶在我的肩上,身子上下的动作也不减缓,有时还将我们的结合点作为圆心,肥大的臀部绕着圆心画圆,口中的呻吟之声已变成了浪叫之声,而且肆无忌惮。
过了几分钟,我们俩身上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了。方芳搂住了我,缓缓倒向地板之上,而我也顺着她倒了下去,将她压在我的身下,我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了头去吻她的双|乳|,下身则一动不动。
方芳的双手扶到了我的胯上,将我后胯轻轻地向上推,我也顺从地将胯向上移,而到了一定高度,那双手又示意我的胯部向下压,我也一一照办。我在她双手的指导之下,感到小弟弟在那个奇特的管道之中进进出出,其乐无穷,自己也就自觉地动起来,不再需要她双手的指导。
而由于动作较为机械生疏,好几次,我的胯部抬得过快过高,一下将小弟弟完全脱离了出来,急得我到处乱插,却又找不到入口,幸有她双手的引导,小弟弟才找到了入口。
我一下沉没在这无穷的乐趣之中,不停地抬送着胯部,将小弟弟送进抽出。而方芳在我身下也像是沉浸了进去,一脸的迷醉神情,直着脖,张着嘴,不住地喊:“呵!好弟弟,姐姐要死了!啊!再快些,再快些!”
我听着她的叫喊声,心中也是亢奋异常,便照着她的话用力地狂抽猛送,每一次必将小弟弟抽到门口,然后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真想把全身的全力都用到小弟弟之上,将她弄死。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已是精疲力竭了,动作也就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而方芳则一翻身,又将我压到了身下,坐在了我的胯上。
她不住地抬放臀部,来套弄我的小弟弟,她的身子更是摇摆个不停,双手各用两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一会轻按,一会轻捻,一会又是轻拉,一会却又变作搓揉。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上跳动与摇摆,那对硕|乳|也掀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浪。她的秀发四散飘舞,而她的头却像拨郎鼓摆个不停,口中的浪叫之声更显滛荡。
我稍稍抬起头来看她,这下却看清楚了她的腿根之处,一条细细长的缝,此刻已被我粗壮的小弟完全地撑开,大大的张着嘴,从中不住地流出香香的液体来,顺着我的小弟流下来,湿了我的腿、我的臀部以及屁股下的地扳。而那红红的小嘴里还探出一条细长的肉条来,像舌头,却又比舌头要细得许多,正随着我的小弟的抽锸而不住晃动。
这样又过十多二十分钟,方芳忽然扑倒在我的胸口,紧紧按住我,嘴也紧紧的印在我的嘴上,浑身的肌肉绷紧,像是痉挛。看她下身的那个小嘴更是奇特,紧紧夹住了我的小弟,不让它动弹,岤壁的蠕动也变得更为猛烈而快速。从她身体的深处更是冲出一股火热的液体来,想从那道口中喷出,却被我的小弟堵了去路,只得在她的岤内徘徊,更是将怒火发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将它团团围住,用滚烫的温度烫它,像是要将它炸了一般。
而我的小弟弟也被那火热的体烫得不由自主地抖动,连得我的身子也颤了几颤,小腹之中更是生出一团火来,迅速地冲向小弟弟,似乎也要从那喷出去,进入方芳的体内,与她的那股火热液体合二为一。
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产生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一股阳精便也从体内冲了出去,射到了方芳的体内。
方芳像是被激得颤动起来,口中也“啊啊啊”叫个不停,四肢紧紧地缠住了我,彷佛怕我在此时离她而去似的。而我也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中,方芳则像猫一样蜷缩着,我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像是枯藤一下,紧紧地,你缠着我,我缠着你。
忽然,方芳在我怀中轻轻地抽泣起来,肩膀不住地抖动,我不由吃了一惊,低下头来,轻声询问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方芳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盯着我,小心翼翼地说:“林弟,想不到你是第一次,你会不会认为姐是个坏女人?”
我看着她那流泪的样子,只觉得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是一只漂亮可爱而又可怜的小猫,此刻正蜷缩在我的怀中,等待着我的抚慰。
“芳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让我体味到了这十八年最为激动人心的快乐,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怪你,你这么好,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说着,我伏下脸去,轻轻吻她的脸,伸出舌尖去,舔完了她脸上的泪水,又去舔她的泪眼、她的鼻、她的耳,她也迎了嘴来应和我。
而这一次我进入她的身体就十分的顺利,也没了上次的疼痛,我的动作也比上一次自然了许多。而方芳在我的身下闭了眼,开始享受,喉间不住发出类似的梦呓的呻吟声,身子也不住来迎合我。
我们俩便这般极其自然而熟练地配合着,没有一丝不和谐,而我们的快乐也是互相的。我们的身体饺娃合并成了一体,紧紧的,毫无间隙,天衣无缝。
我们一起像鸟般在天空飞翔,一直飞,一直飞,一直飞到了浩瀚无际的外太空,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明亮的星星像是调皮的孩童一般向我们眨着眼晴。
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吼叫,而我身下的方芳也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像母兽般的叫声,就在这叫声中,我们的高嘲共同到来,竟是这般的同步,毫无先后。
这一天,我们俩便一直蜷缩在沙发了,紧紧地搂抱着,一刻也不放松,随时地做嗳,即使汗水、j液与她的嗳液沾满了全身也不顾。
此后,我们便像一对小夫妻一般同进同出,我们都不工作,白天便泡在屋中不停做嗳,做累了便搂着睡觉,睡醒了,继续做嗳。而到了晚上,我们去外面疯狂,疯狂的喝酒。到处乱窜,到处放肆地大笑,讲黄铯笑话。旁人在我们眼中,根本就是一堆狗屎,不用去顾及。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候便过去了。
林讲到这,忽然打住了。我抬头看他,他那苍白的脸却依然如故,一样的苍白面无表情。
“白哥,你认为我是不是很堕落,无药可救,是社会的渣子?”林冷不丁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还当我迟疑时,钟却敲响了五下。
“白哥,你不需回答我,我自己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哥,我先走了,晚上再见。”
“呵,林……”我正要出声招呼林等下再走,然而林却从我对面的椅子上消失了,只是一刹那间,便同他的到来一般,无声无息,却又迅捷无比。
我独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那雪白的稿纸,我依然无法下笔,因为我尚未听完林的故事,而林的故事中的女人却叫方芳,与她从前所说的“雪”却又毫无关系,看来他的故事有一定长度,我只有听完他的故事才能开始我的故事。
我又不由想起他对自己的形容“堕落,无药可救,社会的渣子”,我不知林为何这样形容自已,从他的语气,可知他是十分痛恨自己的。然而我却觉得他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如果他不死的话),内心还是很纯的,虽说他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但这却不是他的错,要说是谁的错。我却又不好说,可以说是他家庭的错,是他母亲的错,但他们家庭状况难道不是社会所造成的。因而也可说是社会的错。但或许谁也不错,只是造化弄人,命运这般而已。
我就这样在书桌前胡思乱想着,那边却已传来了妻子起床准备早点的声音。
第三章家庭生活
此刻又已是夜深人静了,我仍如昨日一般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林的到来,就像小学生等待老师来上课,又像是茶客等待说书人,我是忠实的听众,只是默默地听着林述说,一言不发,而林彷佛也希望这样,不需要我的插科打诨,因而我也决定在林的讲述过程,只做收音机式的听众,没有喝彩,没有提问或其它。
林还没有来,我便猜测他今晚会讲些什么,是否会继续他方芳女士的情感发展。他们的情感会怎么发展下去呢?那位“雪”的姑娘怎样出现呢?等待着林来为我揭密吧。
钟敲响了凌晨一点。
而林也随着钟声,出现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与昨天一样无变化,我却未像昨天一般被吓上一跳。
“白哥,我今天想对你讲一下我的家庭生活,怎么样?”
林望着我,这样的询问我。我却在想:你怎么将昨天那刚讲了一半的故事搁下了,又来重新开始讲呢?我却想不出原因。
“白哥,昨天的方芳与我的家庭生活有关,而她与我后来的一些情况与我们家庭生活关系非同一般,涉及到了其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我听他这样说,才知他要介绍另一位与方芳有关的人物而来继续他与方芳的故事。
我现在要讲的家庭生活是指我父亲离婚后我家的生活,也就是我与母亲俩的一段生活。
父亲离开这个家后,母亲经常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而我也渐渐明白了父亲要离开的原因,看明白了母亲的为人,而我也渐渐开始讨厌我的母亲,尽管我每月都要从她那定时领取零花钱,但我对她的厌恶之情却是掩盖不住的。我想,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母亲每月那数量可观的零花钱来维持我在同学中的印象,我真会离她远远的,去寻找父亲或是自己一个人过活,然而,我却没有勇气离开那每月的零花钱。
而我渐渐也用逃学与晚归来表达我对母亲的不满,然而,母亲对我的晚归根本毫不在意,因为每月都是比我回得更晚、甚至是彻夜不归。而她对于老师对她投诉我逃学一事,更是漫不经心,只是偶尔想起了才说上我几句,却不管我是否同意她的训话,更多时候只是对老师说:“我把孩子交给你管,你管不好还来烦我,我的工作忙得很。”
次数多了,老师便也不去投诉我了,而对我也失去了信心,对我不闻不问,只足对别的同学看的更严了,以防他们被我这匹害群之马领跑了。
而我对于学校,虽说是可去可不去,但却从心里喜欢它,因为它是我逃避母亲的最好藉口。而老师,则是我心中最可爱的人,虽然他们在我的成绩单上填的全部是红色的字,也是他们一脚把我踢出了他们心中的纯洁而可爱的花园,但也正是老师培养了我,这样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社会渣子。
说到这,我看到林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然而却如白驹过隙,瞬间便无了踪影。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又继续了他的故事。
我便这样无所事事地在这个城市中游荡,大把大把地花去从母亲那领来的钱。我虽然只有十多岁,然而我的出手却要比之众多成年的富人还大方,而且我丝毫不心疼我手中的钱,只因它们来自一个我所厌恶的女人那,不花白不花。
我经常在家中看到母亲与不同的男人玩不同的花样,但这些男人无一例外的被母亲用钱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都是一般的丑陋,而男女之事在我心中,也一样的丑陋而脏。而我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也是无所谓,而母亲对于家中我的存在也无所谓,大部份时间里将我忽去不计。
然而,在母亲的所有男人中有一个男人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只因他与众不同,别人外表都是年轻英俊、风度翩翩,他却像是一头大肥猪,光光的脑门上发着亮,而堆满了肉的脸上看不到丝毫与年轻与英俊有关的东西,只是如脑门般油光光。
那一天晚上,我在游戏厅里打了一晚上的游戏,最后还将所有在那打游戏的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帐结了,在十一点一边喝着罐装青岛啤酒一边回家。
当我打开门时,我又听到从母亲房里传来那些早已熟识的声音,满地都是衣物。我从衣物上一路踩了过来,经过母亲房前,却见房门洞开,声响从里面肆无忌惮地冲出来,冲击着墙壁,也撞击着我的耳膜。
我看到房中两个赤裸的人正纠缠在一起,母亲躺在床上,发出她那故做妩媚其实却令人心的呻吟声。一个肥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