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v灰?詈蟪晒Φ厍┒?宋?行?榈幕埃?墒Ψ训?0就归你了。补充一句,我们律师的最低收费是一案六千元,也就是说,你如果做成一笔业务就能挣一千二百元。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有……有……有啊!”老丁突然变得结结巴巴的,眼睛都绿了。
“你看,这么多人,这不到处都是钱嘛?你只要一天做成一笔业务就成了,每日进帐一千二百元,这样的收入水平比起你现在如何呢?”
“嘿嘿!嘿嘿嘿!”这个老丁只会傻笑了,看了一眼他的小摊,好象恨不得几下就把它给砸得粉碎。
“注意保密,别人要是知道了的话,你的业务可就没那么好做了。”说完,江之涛把自己身上带的一盒名片全部交到老丁的手里。
老丁双手颤抖着将其捧过去,爱不释手,好象捧在手里的不是一盒名片,而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
江之涛没有看错老丁,健谈而又有着丰富生意经验的老丁果然很能干。第二天,老丁就把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带到了江之涛的办公室,而且一天带来了两拨人。下班时,江之涛觉得自己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律师了。哈哈,一天签了两份合同,收了三万元钱,扣除所有的支出和成本,自己至少能净赚二万元。
哈哈,这才能叫做律师嘛!爽!
第十九章犹豫不决的爱
江之涛签完两份合同后,当即就想去找他日思夜想的李媛,去找他那些在城辉科工集团的兄弟们。但他转念一想,激动的心又慢慢平静下来,反正都已经过了两多年了,也不怕再等上一个月。江之涛估摸着自己一个月以后就可以买一台比较象样的轿车,他决定买了车之后再去找李媛,好给她一个惊喜。
事业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总还是要庆祝庆祝。既然不去找李媛了,江之涛就约了杜青青跟他一起吃饭。
这一年多以来,江之涛跟杜青青的关系一直很好,下班以后总是有事没事地在一起。江之涛越来越喜欢杜青青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江之涛觉得自己所有的烦恼都被驱散到了一边,全身上下都畅快而愉悦。在别人看来,江之涛应该是在和杜青青谈恋爱,可是江之涛一直有意地跟杜青青保持了适当的距离。他心里还装着李媛,虽然他猜测李媛很可能已另有男朋友,但他在亲眼见到之前总也不死心。
当天晚上,江之涛和杜青青来到一家他们曾经屡过其门而从未进入过的高档餐厅。现在江之涛是真有钱了。
餐厅在二楼,里面很大,布置着一盆一盆怒放的鲜花和绿意盎然的各色异草,大厅被分成一间一间相对独立的小格子,环境幽雅。女歌手动情的歌声在餐厅里盘旋环绕,余音不绝。
江之涛和杜青青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好能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流和繁华的街景。在这灯光柔和、乐声悠扬的餐厅里,他们的心都暖暖的,都不由自主地陶醉在这情意绵绵的甜蜜感觉里了。
江之涛和杜青青面对面地坐着,杜青青的脸上白嫩中透出潮红,她脉脉含情地看着江之涛。江之涛看着面前的这位“双儿”,花容月貌,娇艳欲滴,眼里的一湾柔波能让人在甜蜜中醉死,真是一位可人儿!江之涛心跳突然加速,他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杜青青的小手。杜青青的心立即如鼓点般地乱跳起来,她本能地把手往回缩了缩,但是又犹犹豫豫地把它放回原处,任由江之涛将其握住。
握着杜青青这温热光滑、柔嫩无骨的小手,看着杜青青那柔情似水的眼睛,江之涛全身暖暖地感受着杜青青的温柔与甜蜜,他对杜青青的喜爱之情变得无法抑制了,他嗫嗫嚅嚅地对杜青青说:“我,我……”
正在此时,服务员把菜端上来,江之涛下意识地把握住杜青青小手的右手从桌上拿开,让服务员把菜摆在桌上。
在服务员摆放碗碟的时候,江之涛看了一眼窗外的人流,又想起李媛来,她现在怎么样了,结婚了吗?她也二十七岁了,唉,说不定都生小孩了!但是自己不去亲眼看一看,总也没法死心的!
服务员走了,小格子里这一对貌似情侣的人,陷入了沉默。好在他们已经相知很久,倒也不觉得难堪,只是觉得有点不太自在。
为了打破沉默,江之涛先开了口,他笑着问杜青青:“你今年多大了?”其实他早就知道了,纯属没话找话。
“二十一。”杜青青轻声地回答,说完后抿着嘴巴笑了。
“哦,才二十一啊!真是花一般的年龄。”
“可是女人过了二十岁,老起来就快了,我好怕老!老了就没人要了。”
“嗨!才二十一岁的小姑娘,担心这个干什么?你看我,都已经是二十七岁的‘老’男人了,我都不怕。”
“你是男人,当然不怕了,男人越成熟就越有魅力。男人三十一支花!你现在呀,还是一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
“你是花,我是花骨朵,这么说我比你还年轻了?”
“就是。”
话题又断了,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虽然在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刚才的亲密接触对他们的心理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两个人各怀心事,都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可是在嘴上又不好说出来。
为了打破沉默,江之涛又笑着对杜青青说:“我给你说个笑话好不好?”
“好嘛!”
江之涛便说开了:“经人介绍,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有了第一次约会,两个人见面以后,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还不错。但是由于是第一次见面,他们找不到什么话可说,以至于陷入了难堪的沉默。为了打破沉默,小伙子就关切地问姑娘:‘你爸爸好吗?’姑娘回答:‘很好,谢谢关心!’小伙子又问:‘你妈妈好吗?’姑娘回答:‘很好,谢谢!’顿了一下,小伙子又问:‘你的兄弟或者姐妹好吗’姑娘回答:‘都不错,谢谢!’问了这些之后,小伙子就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新的话题可说了。姑娘见小伙子不说话了,也有点着急,就轻声地提示他:‘我还有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呢!’”
听完后,杜青青马上就“咯咯咯”地笑开了。笑着笑着,她那明眸美目风情万种地给江之涛送过来一个媚眼,然后慢慢地止住笑,静静地看着江之涛,表情似笑非笑。
杜青青的媚眼让江之涛的心里再次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几乎难以抑制地想把杜青青搂在怀里了。
江之涛竭尽全力地让表情保持着平静,他认真地对杜青青说:“你爸爸好吗?”
“挺好啊!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呢?”杜青青觉得有点惊讶。
江之涛没有管杜青青的惊讶,他继续“认真”地问:“你妈妈好吗?”
杜青青终于回过味来,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江之涛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在开怀大笑中,两个人心情变得轻松了,刚才的不自在被一扫而空。这个意思有点暧昧的笑话,在杜青青看来,是江之涛对他刚才行为的一个注脚,说明他对自己是有意思的,她心里的疙瘩被解开了。江之涛说这个笑话的目的也正在于此。
笑完之后,他们又开始天南海北地东说说、西谈谈,回到了往日那种洒脱而放松的状态。但江之涛再未碰过杜青青的手,也没有对他刚才所做的事情作出进一步的解释。他想等见到了李媛之后再做最后决定。
第二天,江之涛见了杜青青就跟没事人似的,他跟杜青青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关系,友好,有点不一般,有一定的距离。
江之涛对他摸了杜青青手的事情装做若无其事,但杜青青可就不一样了。杜青青对江之涛的表现颇为失望而且心生怨怼:“哼!你到底什么意思嘛!摸了人家的手就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这样你就别摸嘛!”但同时,她心中又有些欢喜:“比以前还是有所进展了,说不定他很快就会有进一步的行动呢?”于是,杜青青在没事的时候,时而自个儿生闷气,时而又在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
第二十章痛失我爱
律师在实现突破、正式上了道以后,挣钱的速度确实很快。江之涛自从在看守所门口为自己找了一个业务员以后,他的存款就以指数级的速度在增长。
一个月之后,江之涛银行帐户的存款数字就由不足一万,变成了三十多万。他以最快的速度买回了一台中高级轿车。
江之涛万分激动,不是为有了一台车子而激动,车子不算什么。关键在于,现在他已经是一名成功的律师,他终于可以见到——受迫于自己身陷绝境,已经两年多没有联系过——令他日思夜想的李媛了!
在十分激动中,江之涛万分不安,他不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福还是祸。李媛结婚了吗?或者她现在是不是正处于热恋之中呢?她还会接受我吗?
但是不管怎么样,江之涛一定要见到李媛。即使是最坏的结果,他也要亲眼见到李媛之后才会死心。
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江之涛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前几天在商场精挑细选买来的衣服,又仔细输理了一番昨天特意请发型师设计的头发,咧嘴看了看自己洁白整齐的牙齿,然后满意地出了门。
江之涛开着他崭新的轿车,直奔城辉科工集团而去。
还有几分钟就要到了!江之涛紧握方向盘的双手变得汗津津的,两条腿也觉得又酸又酥,有点发软,几乎都踩不动离合器踩不动刹车了。
到了城辉科工集团之后,江之涛把车子停在停车场,然后下车在公司的社区步行。社区没有太大变化,街道还是那么整洁干净,路旁一排排高大的梧桐树枝叶正茂,幸福的人们在路上安详地漫步。
整整两年没有来过了!
江之涛在社区里慢腾腾地走着,心情复杂而紧张。他神情肃然地东看一看,西看一看,追寻着这既熟悉又觉得有点陌生的一切。
他小心翼翼地向单身宿舍走去,心里像装着一头小鹿,小鹿在左冲右撞。
慢慢地,慢慢地,他慢慢地向单身宿舍靠近。
随着脚步的缓慢向前,他离单身宿舍越来越近了。
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他的心被一点一点地提到了嗓子眼。
是耶?非耶?
景物依然,玉人安在?
突然,江之涛像吃进了一个铅球,这颗铅球紧紧地卡在了他的喉咙。
对面走过来一对手挽手的情侣,有说有笑,神态亲密。不需要多看,只需一眼,江之涛已经认出了其中的那个女的正是李媛!
他们越来越近了,江之涛怔怔地看着他们。在他们即将走到江之涛身边时,神情发呆的江之涛下意识地避开了,走到旁边的一个小卖部假装买东西。有说有笑的幸福的一对情侣从江之涛的身边走过,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虽然早就料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但是,当真的面对这个结果的时候,江之涛仍然无法坦然地直面现实。他是那么爱李媛,他早就把李媛当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李媛就是他的心肝宝贝。现在,他的心肝被别人摘走了。
江之涛的心好痛好痛!
他心乱如麻,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
江之涛头重脚轻地回到停车场,看见他那崭新的铮光发亮的轿车,他顿时发起疯来,跑过去连踢带打,欲哭无泪地咆哮着:“你这破铜烂铁,我要你又有何用!”
手打痛了,脚趾头也几乎踢断几根。江之涛的心神恍恍惚惚的,他决定还是先回去,下次再来找自己的那些兄弟们。
江之涛迷迷糊糊地开着车往回走,他把车子开得慢悠悠的。在路上,由于他的车子慢腾腾的,挡了别人的路,他无数次地被后面的司机喝骂。于是他决定走小路。
江之涛沿着一条比较僻静的小街道慢慢地往回开。走着走着,路边一个小店里坐着的一位浓装艳抹、花枝招展的女人向他招手,江之涛斜着眼睛瞟了一下,没有在意。继续往前开,不久,又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向他招手,江之涛就转过头向她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立即开始马蚤首弄姿,她向江之涛挺起鼓鼓的几乎把衣服挤开的酥胸,并把脑袋仰起来风情万种地甩了甩头发。
江之涛心里一动,全身马上就变得燥热难当了,他身上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又“突突突”地竖了起来。以前,每当江之涛出现生理冲动的时候,他总是回家自力更生解决生理上的烦恼。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江之涛仍然保持了童子之身,他还从来没有真正尝试过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现在,江之涛得知李媛早已离他而去,他觉得就没有什么必要再压抑自己了。既然被女人勾得又冲动起来,江之涛心一横,豁出去了,今天老子就疯狂疯狂,好好尝尝女人的滋味!
江之涛脑门发热,他把车子提速,在附近找到一个停车场,把车子停下。车子停稳后,他喘着粗气低头趴在方向盘上,全身又热又躁。
趴了一会儿,江之涛抬起头来,用力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快速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他咽了咽口水,向刚才那个胸脯鼓鼓的女人的店铺走去。走在路上,江之涛的脚步时快时慢,他觉得自己的两条腿轻飘飘的,好象它们没有长在自己身上似的,又觉得它又鼓又胀,发酸发麻。
怀着既渴望又紧张的心情,江之涛很快走完了这不远的路程。他来到刚才那个酥胸鼓鼓的女人的店门口,抬头看了看店铺的招牌。还没有看清楚写的是什么,那个女人开始热情地招呼他:“帅哥,进来嘛!保证让你耍舒服了。”声音又娇又嗲,在说话的同时她又把胸部挺了起来。
看着那个女人若隐若现的丰满胸脯,江之涛马上就觉得自己耳热心跳,全身都膨胀起来。他又咽了咽口水,然后义无返顾地往店里走去。
走进店里,江之涛站在女人的面前,发现这个女人的身材实在是诱人之极,胸部丰满,细腰翘臀,浑圆的双腿把牛仔裤挤得鼓鼓胀胀。女人向江之涛露出一脸妩媚的笑容,压低了声音问:“你是要按摩还是要‘耍’呢?”
江之涛直勾勾地看着女人的身体,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来。女人见了江之涛的这副模样,笑了起来,就对江之涛说:“你跟我进来嘛!”说着便往里屋走去,江之涛跟在她后面。走了几步,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江之涛跟在后面,又露出妩媚的笑容,然后继续往前走。
到了里屋,江之涛发现里面只摆了一张床和一个椅子。女人把房门反锁了,然后笑盈盈地走过来把江之涛抱住。江之涛愣愣地让她抱着,觉得自己体内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再也无法抑制。他用力地抱住了女人,开始抚摸女人那丰满肥厚的臀,从下往上,一路直达女人的胸部。抚摸揉捏着这让他渴望已久的胸部,江之涛觉得自己几乎要晕过去了。他低吼一声,然后把整个头都埋在了女人的胸脯上,使劲地揉,忘情地亲。
这时,女人把江之涛推开,妩媚地看着他,笑着说:“先把衣服脱了嘛!”说完,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穿得不多,把外套脱了就露出了胸罩,那两团动人心魄的软绵绵便巍巍颤颤地露出了一大半。江之涛的脑袋“嗡”的一声,全身激动得发起抖来。
第一次要跟女人真正地办这种事情,江之涛的心里颇有一点紧张。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女人一件一件地把内衣内裤也脱掉,一个以前从未亲眼见过的诱人胴体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江之涛的强烈冲动像熊熊烈火一般笼罩了他的全身,紧张情绪顿时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江之涛此时已经处于完全忘我的状态,他眼巴巴地看着女人的身体,一个劲地咽口水,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女人看到江之涛的这副模样,笑了起来,她走过来缠在了江之涛的身上,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放开他,娇声说道:“把衣服脱了嘛!”边说边帮江之涛脱外套。
江之涛好象如梦方醒,他开始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皮带,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裤子给脱了,再把内裤扯掉,胡乱地扔在床上。他身上的那个重要部位已经跟身体立成了九十度,还一颤一颤地在那里欢呼雀跃。女人见状又笑了起来,用手轻轻地抚了抚江之涛的那个部位,抬头给了江之涛一个妖媚无限的媚眼,然后给江之涛的那个部位戴上一个橡胶套。
女人仰身躺在旁边的床上,笑着向江之涛伸出手来,娇声说道:“过来呀!”
江之涛红着眼睛,迫不及待地趴在女人身上,胡乱地摸,胡乱地亲。下身则胡乱地撞击女人的下身,却又找不到他想要的地方。
女人搂住江之涛的脖子,笑着轻声地说:“你轻一点嘛!撞得我好痛。”
江之涛没有听到女人的话,继续卖力地胡乱撞击,还是找不到目标,撞得他自己也痛了起来。
好在女人经验丰富,她见江之涛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就主动地为江之涛做引导工作。在女人的引导下,江之涛的男人之物总算成功地“尝”到了女人的味道。接下来是一阵激烈的机械式运动。结束得很快,江之涛在不知不觉中感到全身一阵阵地抽搐,然后他无力地趴在那个女人身上,感觉全身都疏松下来,不再有运动的欲望。
这时,江之涛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恶心,肚子里在翻江倒海,有了一种很想呕吐的感觉。他赶紧从女人身上下来,一个劲地吐口水,无法抑制。他觉得嘴巴里很苦很脏,他想把嘴巴里、嗓子里、喉咙里所有的液体和黏膜都挤出来,用力地吐出去。江之涛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边穿衣服边问那个女人洗手间在哪里。女人非常尴尬地拿了一件外套围在自己身上,把江之涛带到洗手间。
江之涛站在水池前,开始漱口,一次又一次地漱,恨不得把喉管都扯出来好好地冲洗一遍。漱了口之后,他开始洗脸,反复地洗,恨不得把脸上的皮搓掉一层。
甩给女人二百块钱,不再理会她羞愧难当的表情,江之涛逃也似的从店里跑出来。
江之涛慌慌张张地走到停车场,来到车子跟前。他转念一想,决定不开车了,就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回到家里,江之涛立即开始洗澡。他把刚穿了一次的衣服裤子都脱下来,小心翼翼地统统装进一个塑料袋。然后,用洗发水、香皂把全身上下不留任何死角地洗了两遍,穿上衣服之后是刷牙,反复地刷,里里外外地刷。
把所有的地方都反复地洗过之后,江之涛总算觉得舒服一些了。
身上处理完毕,没有稍等休息,江之涛拎起装在塑料袋里的换下来的衣服,下楼去把它们一股脑地扔进了垃圾箱。然后,他打车去那个停车场,把他的车子开了回来。
现在江之涛觉得好受多了,但想想自己竟然是这样地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不由得露出一脸的苦笑。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江之涛感觉李媛好象已经被他从心里挪了出去,他好象也不再觉得有什么痛苦失落之感了。算了,过去了的都已经成为过去,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第二天,江之涛在外面办完事之后回到办公室,他像往常那样嘻嘻哈哈地跟杜青青打招呼:“来!杜小姐,聊两句?”
谁知杜青青对他视而不见,完全不予理睬。仔细一看,江之涛发现杜青青的眼睛红肿得厉害,眼眶里还有饱含着泪水,脸上也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她显然是遇到了伤心欲绝的事情。江之涛心里急了,马上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杜青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好象她面前根本就没有江之涛这个人。
江之涛继续非常心疼地关切:“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杜青青突然站起来,声嘶力竭地对着江之涛叫喊:“你不要跟我说话!”杜青青从来没有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过话,肯定整个律师事务所的人都听到了。
江之涛吓了一大跳,赶紧逃走。
下班时,杜青青自己一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江之涛觉得很不放心,就跟在她的后面。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江之涛跑上去拦住杜青青,问她到底怎么了。杜青青还是不愿意理睬江之涛,但江之涛拉住她非要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很想知道是吧?那我就跟你说了!昨天中午你干的是什么好事?你鬼鬼祟祟地跑到那个按摩店里去了。当时我正在斜对面的一个饭店里吃饭,你干的好事我全看见了!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以为你的人品有多好!哪知道你是这种货色?你年纪不算小了,不愿意正儿八经地找一个女朋友,却偷偷摸摸地去找妓女!男人真的是一有钱就变坏!算我瞎了眼,还以为你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是一个什么品格高贵的人!我真是瞎了眼!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给我让开!”
杜青青气冲冲地走了,留下江之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呆呆地发愣。
第二天,杜青青没有来上班,办公室里的人说她辞职了。江之涛打她的电话,电话已经打不通了。看来杜青青已经伤心到了极点,也决绝到了极点。
江之涛的心情也坏到了极点。本来他在设法忘掉李媛后,已经打定主意,这一辈子就跟杜青青在一起了。美美地娶了她,美美地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他美美地憧憬着跟他的“双儿”,在他内心深处其实深爱已久的“双儿”,最幸福地白头到老。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呢?江之涛欲哭无泪地用力锤着自己的脑袋,仰天长叹: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江之涛所爱的女人一个一个地离他而去,那种爱与被爱的甜蜜感觉在他的心里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没有女人爱他,他也不再爱任何女人。在爱情方面,江之涛成了一个孤家寡人,他也变得无牵无挂了。
第二十一章及时行乐
在杜青青负气离开之后,江之涛痛苦了两个星期。在这两个星期,他整天无精打采,无心工作,饭茶不思。
两个星期之后,他痛苦完了,最后他决定换一种活法。
从此以后,除了办案子,江之涛花心思和精力最多的就是女人。
华冠律师事务所有几位律师,像牛东、李飞等人,平时有事没事地就到外面到处找女人。以前,牛东等人好几次约江之涛跟他们一起出去“耍”,但江之涛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以至于他们有时候还嘲笑江之涛是否“正常”。
现在,江之涛已经决定要换一种活法了,他觉得自己以后应该多跟牛东、李飞这样的人多搞一些“集体活动”,向他们多多学习,要像他们那样去潇洒人生、游戏生活。
在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江之涛主动跟牛东说:“牛哥,有什么好地方,大家一块出去‘耍一耍’嘛!”牛东愣了一下,很快就痛快地答应了。有新生力量加入他们的队伍,他显然是很高兴的。
第二天,江之涛就跟着几个耍界前辈们一块出去“耍”。这次牛东他们带江之涛去的地方是西都郊区的一个小城市,这里的性服务业非常发达,远近闻名。
在去目的地的路上,江之涛的手心不断地渗出汗来,身体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李飞注意到了江之涛的异样,“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他看着江之涛说:“你很紧张吗?”
江之涛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说:“有一点点激动。”
牛东笑着问道:“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江之涛笑了笑,没有回答,心里想道:俺不是处男了,但俺一直到二十七岁还是童子之身,说出来恐怕会让你们笑掉大牙吧!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的车子到了目的地。牛东、李飞显然到这里来过多次,老板跟他们已经很熟了,看到他们又带来了江之涛这位新顾客,老板更是脸都笑烂了,一个劲地欢迎,又是递烟,又是倒茶,忙得不亦乐乎。
“哎,谢谢了,谢谢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可别耽误了正事。”李飞笑着对老板说。
“那是,那是!”老板忙不迭地回答,然后把江之涛等人领进内屋去。
一走进宽阔的内屋,江之涛可大开眼界了!
花团锦簇,绿肥红瘦,莺莺燕燕,满屋子的春色直看得江之涛眼花缭乱心跳不已。苗条的和丰满的,白的和黑的,高的与矮的,少女型的与少妇型的,美的和不那么美的,各式类型,应有尽有。
在这花团锦簇中,江之涛东挑挑,西拣拣,觉得这个可以但那个也不错,发现这个的皮肤好水嫩但那个的身体曲线实在是完美。他取舍不定,左右为难,只恨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武器,无法把这么多的“祸水”给统统拿下。
江之涛还在犹豫不决,但李飞和牛东已经各自搂着一个小妹进房去了。很快,里面就传出来拉长了声音的“啊……哦!……啊……”听得江之涛心惊肉跳,骨头都几乎被熔化。
见江之涛挑来挑去都拿不定主意,有些小妹开始主动勾引他,有的自豪地挺起她的胸部,薄如蝉翼的衣服里的胜景若隐若现。有的在江之涛面前走来走去,柔软的腰肢在那里扭啊扭啊扭。有的就干脆拉住江之涛的手,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江之涛,那秋波一个一个地送将过来,砸得江之涛脑袋一晕一晕的。
只听江之涛在迷迷糊糊中大喝一声:“我都要了!”
转念一想,自己只有一件武器,这么多的“祸水”拥上来,自己非吃败仗不可。最后,他只好十分惋惜、万分遗憾地挑了一个酥胸鼓鼓、美臀翘翘、眼睛亮亮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那个女孩看到江之涛挑中了自己,欣喜异常,赶紧挽住了江之涛的胳膊,好象生怕他反悔似的。
两个人走进房间里,进屋前江之涛又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外面的百花园。小妹赶紧把门关上,插上插销,嘻嘻地笑道:“你好坏啊,有了我还不够吗?别看了,来,过来看我啊!”
说着就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无边的胜景慢慢地在江之涛面前呈现出来。巍巍颤颤的胸部,大而翘的臀,浑圆的大腿,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如此的动人心魄!江之涛的眼睛早已看得直了,使劲地咽口水,心也随着小妹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下掉而一点一点地往上提。
小妹看见江之涛这副神态,“噗嗤”一笑,然后她站在江之涛面前,把他的衣服也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还用手在江之涛身上轻轻地抚摸着。此时,除了有一个地方表明江之涛是一个“很硬很硬”的汉子外,他全身都酥软了。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洗澡。但江之涛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紧紧地抱住小妹,急匆匆地就想开始。小妹把他轻轻推开,千分娇万分嗲地说道:“哎……呀!……别着急嘛!”继续帮江之涛洗澡。就像置身于云里雾里、不知身之所在的江之涛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摆布。
洗完澡之后,江之涛双腿发软,脑袋迷迷糊糊的,连床在哪里都找不到了。在小妹的带领下,两个人总算躺到了床上。
江之涛急匆匆地趴在了小妹的身上,双手没有任何章法地在小妹身体的各部位胡乱游走,嘴唇如饥似渴地在小妹身上忙不迭地乱亲。他的下体卖力地撞击着小妹的下体,但还是像第一次那样,总也找不到目标。
小妹见江之涛技术生疏,就主动给他当技术指导。在小妹的循循诱导下,江之涛那有勇无谋的下体总算找到了正确的地址。江之涛的精神为之大振。
他们的实质性行动终于正式开始了。
在江之涛的作用下,小妹开始呈现出陶醉状,她眯上了眼睛,嘴里忘情地叫了起来:“啊……哦!……啊……”,“啊……哦!……啊……”,一声接一声,声声催人醉。
事毕。江之涛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静静地想道:真爽啊!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爽的事情!真没有想到。我这二十多年真是白活了,这种好事以后一定要多干干好,一寸光阴一寸金,时不我待,必须得抓紧时间才行。想到这里,江之涛的嘴巴咧到一边,脸上浮现出一脸的j笑。
要走了,江之涛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那成群结队的花枝招展,心里恨恨地想道:我一定要拉开了肚皮,把你们这些“祸水”统统喝下,免得你们再为害人间。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全人类的进步事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江之涛又把嘴巴咧到一边,露出一脸j笑走了。
江之涛说到做到。以后,他只要一有空就到那些祸水集中的地方去喝祸水,为人间除害。只是时间一长,他越来越觉得那些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的“小姐”好没意思,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就只会直来直去的脱衣服,然后就是“啊……哦!……啊……”,听得江之涛既觉得好笑又觉得乏味。
第二十二章偷女人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得着又不如偷不着”,受这句话的启发,江之涛决定来点新鲜的。
正好机会就在江之涛的面前。
江之涛早就从那间住了一年的漏雨小屋搬了出来,他现在跟别人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客厅共用,卧室则与合租伙伴各人一间。本来与江之涛合租住房的是一个男的,但后来他搬走了,然后又搬进来一个女的。这个女的叫魏依萍,二十四岁,颇有几分姿色,她在一家专门为女人提供各种修饰、保养服务的美容院工作。魏依萍刚搬进来时,江之涛没怎么在意她,只是跟她保持了很一般的关系,见面也就是打个招呼,再随便说上几句话。当时江之涛经常跟杜青青在一块,心里又想着李媛,哪里会有心思去注意别的女人呢?
后来李媛和杜青青一个一个地飞走了,江之涛备受打击,但不久还是“振作”起来,为了补回自己失去的光阴,他开始到处找女人。魏依萍长得不错,身材又很惹火,自然而然地就被江之涛给注意上了。
只是,这个魏依萍有一个在外地的男朋友,而且她属于良家妇女,要弄到手可没有在外面找“小姐”那么容易。不过江之涛倒也并没有畏难情绪,他现在要找的正是这种有一定挑战性的女人,而不是见了面连话都不说一句就开始脱衣服的妓女。
在江之涛厌烦了外面的“小姐”之后,他就把心思放在了魏依萍身上。
现在,每天下班之后江之涛都会准时回家,并带上各种好吃的东西回去。然后他就陪着魏依萍煮饭做菜,围在她身旁团团转,屁颠屁颠地给她打下手,给她递上各种东西。看到魏依萍额头上出汗了,他就赶紧用纸巾细心地帮她擦掉,伺候得魏依萍的心暖暖的,好不感动。每当江之涛给她擦汗的时候,魏依萍都会对江之涛露出甜甜的笑容。而江之涛呢?则总是站在魏依萍的身后,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欣赏她那纤细的腰、翘翘的臀和浑圆的大腿,脸上露出浅浅的不易察觉的笑容。
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江之涛总是把一些好吃的东西夹到魏依萍的碗里。他顾不了自己吃饭,专门照顾魏依萍。看到魏依萍被辣到了或者呛到了,他就赶紧递上一杯水。吃完饭,江之涛经常主动地帮魏依萍修指甲,还灵机一动地站在她后面轻轻地给她捶背或者用拳头给她做背部按摩。
在江之涛耐心细致的努力之下,他和魏依萍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两个人几乎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
江之涛觉得时机已经比较成熟,他认为自己可以试探试探了。
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江之涛又像往常一样和魏依萍一起共进了一次愉快的晚餐。吃完饭后,趁着谈兴正浓,江之涛给魏依萍说了个笑话,这个笑话他准备已久了:
“夏季的一天,一个年轻小伙子拎着刚买的香蕉上了公共汽车。车上很挤,不巧香蕉正好顶着前面穿连衣裙的年轻女乘客的屁股,女乘客以为是小伙子的那话儿,大声骂道:‘流氓!’小伙子就满脸委屈地大声应道:‘你这人也真是的,连冷的热的都分不清吗?’”
魏依萍止不住地“咯咯咯”大笑起来,很快她就觉得不对,便赶紧捂住嘴巴,好不容易才忍住笑,然后她似笑非笑地横了江之涛一眼。这一眼看得江之涛全身都酥了,他好想趁机一把就把魏依萍给抱住。但他没敢那么做,他跟魏依萍不是恋人关系,而且别人毕竟是心有所属的人,不好下手。
把桌子上的碗筷都收拾干净之后,江之涛和魏依萍并排坐在客厅里的长沙发上一起看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