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音不是太好。
比我丈母娘家的墙壁还糟糕。
有一次,带了个胖女人去开房,叫床声音太大,走廊上的声控照明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退房的时候,值班经理对我说:“你再带这个女人来的时候,到那个套房好了,别再到普通房间了。”
我问:“怎么了?”
她说:“声音太大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走廊上的灯被你们吵得亮了一夜。”
原来,她在大堂的监控录像上,看到四楼的灯一会儿一亮,以为灯坏了,打电话叫服务员去把灯关了,服务员说:“关不住。”
这个胖女人很有意思,一插进去就叫,声音尖利,很有穿透性,摄人心怀,比c女还夸张,像花腔女高音。
好几次,中途差点儿把我喊射了。
跟她l,心理素质要好。
她如果去参加超女比赛,能把评委喊硬起来。
我让小蜜在车上等我,我去服务台开房,开好房我再打电话告诉她房间号,我在房间等她,程序很复杂,比国民党特务还狡猾。
值班经理一见我来,就撇着嘴笑,以为我带的又是那个胖女人,由于我抓过她的胸脯,多少有些醋意。
说话很不友好:“你们到套间折腾,省得影响别的客人。”
我本来想解释这回带的不是女高音,但是一想,我抓过你的胸脯,你吃一吃醋也是应该的,女人嘛,总不能要求女人也跟我们男人一样,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吧?
又一想,这个女秘书叫床什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叫得跟唱京戏一样,房客敢跟我过命,还是开套间好了。
总台服务员低着头开票,抿着嘴直笑,肯定把我当成虐待狂,不然怎么叫成那样,弄得我很没面子。
不过,总台服务员确实是个很标致的女孩,皮肤也很好,要不是那个胖女人的叫声破坏了我的形象,很想对她下一番功夫,一般在宾馆工作的女孩,都见多识广,想得比较开,容易上手。
曾经有一次,夜里潜入楼层值班室,把一个服务员强行了,整个l过程是在她的剧烈挣扎中完成。
说实话,强j一个女人,很不容易。
她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挣扎得很厉害,只是没有喊叫,她越挣扎,我越想干她,一个字:爽。
这事儿不说了,一说扯得更远了。
开好房,我一边等电梯,一边打电话给车里等待的小蜜,告诉她房间号。
房间布置一般,到底是军校宾馆,没有什么情调,开房讲究务实,有一个床垫就行,别的东西也是多余。
卫生间有一个桑拿蒸房,是这个套房的特点,打完炮和女孩蒸一蒸桑拿,还是很不错的。
进房间以后,趁着小蜜没上来,先把避孕套和“跳弹”从怀里拿出来,塞到里间的枕头底下。
我不喜欢都脱光了,马上要直奔主题了,再爬下床去找避孕套。
避孕套和“跳弹”都塞在枕头底下,到那个工艺,顺手就把工具拿出来,不至于情绪中断。
然后,稳稳当当做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等她上来。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她闪身进来,动作灵巧敏捷。
在宾馆昏暗的灯光下,怯生生的,很乖巧。
我很喜欢和女孩开房的时候,女孩进房间的样子。
我上前走到门口,抱住她。
她的脸很热,能感觉到她的胸脯咚咚直跳。
谁都没有说话,拥抱着到了沙发上。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上衣,熟练的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
她的胸脯没有了束缚,显得更加挺拔、饱满。
谁娶了这样的老婆,早餐不用买牛奶了,nnd。
抓在手里,又柔软又滑腻。
她两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发出吭吭吃吃的喉音。
我无心恋战,一只手在她胸脯上,一只手拉开她的拉链,滑向小腹深处。
有了饭店的缠绵,这里已经成了热气腾腾的温泉。
她的呻吟声音大了一些,开始在我怀里扭动。
感觉在沙发上,身体有些伸展不开。
我抱着她,走到里屋,用脚把门关上。
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用胳膊吊着我,目光迷离、火热。
我的手触到了枕头下面那个电动家伙,想起《性典》在介绍“隔山掏虎”的招式的时候,好像有几个禁忌。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少女,别的忘了。
看着这个生葱一样水嫩的女孩,似乎有点儿于心不忍。
但是,女孩迟早要被开发的。
西部都开发了,你还留着干什么。
上!
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话是谁说的?
真对。
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男友又在外地。
我这也算关心员工吧。
脱她的衣服的时候费了点儿劲,她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
大概几个月没有被人亲热了。
我只好手脚并用,用脚把她的裤子蹬了下去。
动作极不雅观,但是很实用。
这是我对付不肯就范的女孩的专用套路。
这回,在这个听话的女孩身上也用上了。
艺多不压身呀!
这件事,使我更加感到了加强学习的重要性
我和她滚在一起,一会儿工夫,两个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她很狂热,大胆地摸我下面,手法不太娴熟,但是令人兴奋。
感觉一股欲火,在她身体里奔腾。
明显处在性饥渴状态。
我感觉我很失职,没有关怀好自己的员工。
我开始吻她,让她静下来。
我的手在她胸部、臀部抚摸。
她的皮肤很好,白嫩、细腻、光滑,手感极好。
她变得安静起来,享受着我的抚摸。
开始压抑不住地呻吟。
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个山包,像个小馒头一样凸起着,上面布满细密、柔软的毛毛。手掌捂上去,大小正好,非常舒服,非常可手。
再往下,就是那片冒烟的温泉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泉眼的时候,她叫着,两腿并拢,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挤压。
她用小手抓着我下面,下身情不自禁地向我贴来。
我已经被她摸得极度膨胀。
但是,没有急于上去。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跳弹,打开包装。
跳弹红色,椭圆形,有鸡蛋那么长,比鸡蛋细,连着一根电线。
她很好奇的拿在手里,对着包装上的说明在看。我把电池装在电线另一头的手柄里。
她看我在装电池,嘴里自言自语:“不会中电吧?”
看样子没有尝试过,我亲了她一下,说道:“傻瓜!”
我分开她的双腿,从她手里接过跳弹,贴到她的泉眼上,另一只手把电源开到轻档。
她闭上眼睛,嘴唇微张,臀部抬起,发出轻声的呻吟,样子很享受。
我开始逐渐拨大电源,马达嗡嗡作响,大功率锂电池向振荡器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她喊叫起来,开始咿咿呀呀,很动听。
后来,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好像吃东西烫着嘴一样。
她本能地夹紧两腿,摁着我的手,使跳弹能够贴得更紧,身体紧绷着,往我怀里拱。
我拿着电源,把电源拨得忽高忽低。
她的身体随着电源在摆动,一会儿扭曲,一会儿舒展。
我这会儿发现,床有点儿小。
床单被她柔软的身躯拱得凌乱不堪。
中间有几次,我突然关掉电源。
她立即像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床上,翻着白眼,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我,目光哀怨,似祈似求。
有气无力地说:“别停!”
当我打开电源,她又开始扭动。
女孩的高嘲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孩的高嘲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我另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
用牙齿咬着,撕开包装,弄了一嘴润滑液,水果味儿。
我想起来高钙片的广告词。
老子不需要补钙,老子应该补肾。
老子要是把这个女孩搞不出高嘲,非状告避孕套生产厂不可,该补肾的时候,你让我补钙。
要求法院依法判给这个女孩高嘲一次。
不过,这个纳米级的套套就是不一样,薄得跟没有一样。
我关掉电源。
我把跳弹从她下面拿出来。
跳弹上沾满粘液,滑得跟鲇鱼一样。
我把避孕套套在外面。
她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玩什么把戏。
套好跳弹,我像工兵挖地雷一样,趴到她下面,让她两腿分开翘起来,用手抱着。
她有过一次高嘲,不像刚才那么饥渴了,很听话。
那个迷人的温泉立即展现在我眼前,但这个温泉让我有点儿傻眼。
c女膜上下虽然已经被撕裂,两侧的c女膜还残留着,豁豁牙牙不很整齐。
她男朋友是太粗心了,还是那东西太细了?
开包还不开彻底,开一半留一半。
你以为这是石油呀,不开可以留给子孙后代?
让你女朋友c女不是c女,非处不是非处。
哥们儿!
你太仗义了!
我就助人为乐一回吧。
再往下,小肛门一缩一缩,皱折很规则地向外放射,像礼花,又像菊花。
很漂亮,还没见过这么规则的菊花。
有时间,对着它好好拍几张照片,去参加菊花影展。
说不定,能加入中国影协。
当摄影家一直是我的梦想,可以给女孩拍捰体照片。
即便不能加入中国影协,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还有这么漂亮的菊花。
温泉还在不停的分泌粘液,顺着屁沟流淌。
我拿着戴了套套的跳弹,沾了一些泉眼的粘液。
对着肛门,往里插。
小蜜啊了一声,惊叫起来:“不对!不对!你插错了。”
老子十一岁发育,十七岁参加革命。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肛门呀,太小看老子了。
我一边说“没错”,一边往里插。
“啊!”她叫着,“疼!”
我说:“你吸气,憋气,使劲。”
我明显看到她的菊花向外翻,
跳弹在粘液的润滑作用下,把肛门撑开。
我旋转着,好让肛门四周润滑,慢慢往里推。
她疼得大张着嘴,倒抽凉气,脸都变行了,叫着:“轻点儿!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说:“马上就好。”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使劲往里推,我怕她过一会儿变卦,不让我这么玩儿了。
跳弹很湿滑,椭圆最粗的地方推过肛门的时候,借着肛门括约肌的收缩,迅速吞了进去。
顶得她很疼的东西,突然没了。
她勾着头往下看,但是看不见我是怎么弄得,就伸手下去摸。
摸到避孕套挂在肛门外面,还连着一根电线。
她用手拉了拉,立即感到连着直肠,她噢了一声,不敢再拉。
跳弹塞了进去,不那么疼了,她松了口气,躺到枕头上问:“你要怎么弄我呀?”
我没有答话,只顾埋头精心操作,像在做一项重大科学实验的科学家。
我用中指从避孕套口顶进去,把跳弹往里推,由于有套套护着,没有摩擦,肛门虽然撑开了,不那么疼。
她还是丝丝抽着凉气,现在的女孩,太娇气。
搞科研是不能怕牺牲的,你看人家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好像玩儿的是放射性元素吧?跟原子弹挂边儿。
你这只是塞里个跳弹而已。
我把跳弹推进肛门深处,拔出中指,只有避孕套口留在外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剩下通电了。
…………
看着露在外面的避孕套口,随着她肛门的收缩,一嘬一嘬的。
我突发奇想。
趴上去,对着避孕套吹了一口气。
“哦!好热!”她叫了一声,“好舒服!”
我又吹了一口。
“哦——!”她叫着,两只大腿张得更开。
我鼓足腮帮,使劲吹气。
明显感到套套被我吹起来了。
“哦!疼了”她叫着,“别吹了!”
我还在吹。
“你把我肚子吹炸了!”她合拢大腿,肛门收缩得紧一些。
我吹得有些费劲。
她扭着屁股,不让我吹。
我掐着套口,抬头一看,嚯!
小肚上鼓了一个包。
我用手一摸,好玩极了。
用指头弹弹,发出闷声闷气得“砰砰”声。
她惊叫着:“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怕套套里的空气跑出来,急中生智,一手掐着套口,一手打开床头柜上的服务夹,拿出针线包里的线,把套口牢牢的扎了起来。
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只顾对着腚眼吹气球,粘得我满鼻子粘液,顺势在她的毛毛上蹭了蹭。
我一看,她的那地方都被挤变形了。
本来竖着的泉眼,挤成横的了,紧紧贴着尿道口。
小yc被套套撑得向两边分开,由于压迫了血管,小yc胀得跟鸡冠一样,颜色通红。
真想上去亲一口。
但是,我忍住了。
那次,差点儿被一个女孩下面的臊臭熏死,有了深刻的教训,再不敢随便舔女孩。
毛片上,总是演男人大口大口地舔女人那个地方,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
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好闻。
她用手摸着鼓掌的肚子,又摸了摸下面。
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根电线通向外面。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
她正抱着高高翘起的大腿,勾着头看我的科学试验。
我推上电源。
她瞬间浑身紧绷,猛然向后一仰,两条大腿直挺挺砸了下来。
我正在欣赏在她肛门上抖动的电线。
她右脚后跟不偏不倚,结结实实踹在我脑门上。
我应声滚落床下。
两眼发黑,金花四溅。
像李勇又砸中了一颗金蛋。
这一脚太突然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片刻,像盗版a片出现了马赛克。
等马赛克散去,我发现我躺在床底下。
我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发生了地震。
d,开房遇到了地震。
顿时,感到很沮丧。
我想到了110,110是警察,不对;
开房不算嫖娼,也算通j,躲还来不及呢,还110呢!
我又想到了120,120的护士没有几个漂亮的,也不对;
130?130是联通,地震的时候肯定信号不好,也不对;
114?114是查号台,都不知道找谁,也不对;
119?119是消防队,有一次困在电梯里,消防队扛着李逵的板斧,作秀了一个小时,也没把门撬开,也不对;
911?911是拉登,美国人还在找呢,更不对了;
我肯定被震得出现了智商缺失综合症,一时想不起来合适的电话。
我记得地震之前,我在吹气球玩儿。
后边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抬头看见她站在床上,跳着脚在叫。
声音很急切。
一只手捂着肚子,里面发出嘟嘟声,听起来很遥远,使人辨别不清声音来自哪里。
一只手在抓两腿之间的电线。
我很迷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
她一边拉屁股下面的电线,一边说,“中电了!中电了!”
我说:“什么中电了?”
她说:“里面!里面!”
我这才想起,她肛门里有一个振荡器。
于是,我奋不顾身爬起来。
一边爬,一边说,“不能拔!电线拔断了,就拿不出来了!”
她听说东西拿不出来,哭起来。
两脚还在床上轮着跳,以便让肚子不停的晃动。
我一时想不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图。
我奋不顾身爬起来,伸手关掉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的电源。
那个遥远的嘟嘟声停止了。
她傻傻的站在床上,叉着两腿,表情由惊恐变得呆滞。
我吓了一跳,担心会不会把肛门震坏。
我扶着她躺到床上。
由于肛门里有一个被吹起来的避孕套,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夹着一根电线,样子很滑稽。
她说里面胀得很难受,有想解大便的感觉,让我吧避孕套拔出来。
我扒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避孕套口已经不见了。
她的肛门很肥厚,避孕套在里面膨胀以后,肛门把避孕套口裹了进去。
我拔了拔电线,担心把电线拔断。
很无奈的说:“不行,你的肛门太紧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吹过松的?”
女人和男人关心的层面不一样,关心别人比关心自己为重。
你把她弄成什么样,没有关系。她关心的是,你有没有这样弄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气球都快爆炸了,还有心管别人的松不松,真是彻头彻尾的国际主义精神。
我急忙表白:“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还想吹几个?”她说。
“就吹你一个。”我说。
“你还吹呀?”她举起小手打我。听我这样说,还是很甜蜜。
女人,喜欢听男人专一的鬼话。
她被避孕套胀得皱着眉头,交织着笑意,楚楚动人。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但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看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她“扑”地一声笑起来,边笑边用小拳头捶我的肩膀,说:“你别气我,我一笑,肚子就涨得疼。”
她躺着,我抚摸着她鼓胀的肚子,肚皮光滑、白晰,毛毛上边,可以看到毛细血管被撑得若隐若现,娇嫩迷人。
“别摸了,快想办法,把避孕套弄出来吧!”她说。
“我只会把它弄进去,怎么弄出来就……就……”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确实让我很挠头,本来想跟她热热闹闹地l一次。
看着这么个胸脯饱满的女孩,赤身捰体地躺在床上,现在让这个破气球挡住了去路,我下面硬梆梆的,有劲儿没处使,干着急,不住地渗着粘液,拉着长丝,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印渍。
我想起节日用的氢气球,过一段时间就会瘪下去,就跟她商量,“要不然,等气球慢慢瘪下去,再拔出来?”
“那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瘪?”她问。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就说:“得一两个礼拜吧。”
她立即带着哭腔说:“那我鼓着肚子,怎么穿裙子?”
女人都很奇特,天大的事情,都不如她穿戴事情大。
“再说,”没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天天扛着个大肚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这办法看来不行。
不说穿戴,天天扛着大肚子在单位晃悠,万一传出去,小蜜肛门里吹了个气球,这事儿是老板干的,让我还怎么跟员工讲理想、讲情操?
更别提泡妞了。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120。
“咱们打120吧?”我说。
“120来了,怎么说?”她问。
“就说……就说……怀孕了。”我灵机一动,说道。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这话有道理,怀孕是没有怀到肛门里的。
小姑娘夹着个气球,还能保持沉着冷静。
我低估了小姑娘智商。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时间感到黔驴技穷了。
这让我很痛苦。
我遇到过很多麻烦事儿,大到驻南使馆被炸,小到情人怀孕,没有可以难倒我的。
使馆被炸找外交部,情人怀孕找妇产科。
基本上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小姑娘肚子里的气球,却让我犯起难来。
我看着这个小姑娘,光着屁股,无助地躺在我怀里,对自己肚子里的异物一筹莫展。
“要不然,咱们百度一下?”我自言自语。
关键时刻,想到了搜狗,想到了百度。
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满意。
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女人就算是半个臭皮匠,我们相当于一个半诸葛亮。
网络连接了全世界的臭皮匠,不信玩不过小姑娘肛门里的气球。
“得了吧!”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搜气球,还是搜肛门?”
“当然搜气球了,”我想了想,好像不太对。
又说:“搜肛门?”想想也不太对。
“搜难产!”还是不太对。
我一时想不起来搜什么关键词。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安慰自己。
“把你塞进去,就好搜了。”她不耐烦地说。
真td无法无天。
我是老板,把我塞进去违反《企业法》。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