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学会的,实际上是遗精。
奇妙的是,我们班的男同学,差不多都是那一两年学会s精的。
有一个已经在比他大的女邻居身上实习过。
是我们心目中的老大。
他很有创意,说很想在女人那里面撒泡尿。
我们都很佩服,也想长大了,在里面撒泡尿。
到了初中,没有一个完成这样的创举。
老大骂我们“你们懂个屁!硬着的时候尿路是不通的。”
他已经把多次的失败,上升到理论大高度了。
我们还在盼着这样的奇迹。
经老大一点拨,才知道,那个女人都不可能给我当夜壶。
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生理卫生课。
除此之外,在长期的自蔚和帮老婆自蔚的过程中,只能在表皮摸索,所以只是积累了丰富的动手能力;由于无法动刀子剪子,解剖学知识是个空白。
说对了,是蒙的;说错了,不要见笑。
不过,我还是决心发奋努力,搞明白前列腺得功能。
老板娘见我进来,眉开眼笑。
以为我来找她。
知道我来买玩具,也不生气。
看样子,不缺男人。
这样的女人,比较好和平共处。
男人在世面上混,最怕遇到一根筋的女人。
你和她有那么一次、两次,就不放你,死缠烂打,把自己当成你的人。
我现在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上床之前,什么好话都可以说。
买个汽车呀,买个房子呀。
没关系,喜欢听什么就说什么。
上床之后,一定要让她知道,你是一个流氓。
哪里有钱买汽车、买房子。
你要不说这些好话。
你就泡不到有成色的小姑娘。
你要是上了床,再把上床之前的话当真。
这辈子,你就别想有太大的出息了。
不用怕女人不跟你上床。
只要腰好、肾好,女人知道上当了,也离不开你。
关键,你要把女人放荡的欲望激发起来。
女人都想浪,只是平时没有浪的地方。
女人找一个欣赏自己浪的男人不容易。
你就让她浪足、浪够。
在她们眼里,就你一个男人可以浪,撵都撵不走。
女人的智商,跟上床成反比,越上越低。
越迷恋上床。
到时候,流氓对流氓。
一走。
搞不好,她还会给你买车、买房。
男人的智商,要跟上床成正比,越上越高,才行。
千万不要让她们上了你的床,感觉自己还是淑女。
那是没开发彻底。
你就完蛋了。
腰肾不好,也没关系。
情调总会吧?
女人都喜欢。
一玩情调,女人的智商更低。
再不济了,就把“宝贝儿”呀、“心肝儿”呀挂在嘴上。
“我将来给你买这个。”“我将来给你买那个。”
有许星星被判诈骗的吗?
有许月亮被判诈骗的吗?
跟女人许什么都不算诈骗。
大胆许,大胆叫
也能把女人叫晕。
总之,不能让她们清醒。
只是有点儿牙酸。
让她们把你当成潜力股,捂着,指着你发迹。
没见股市上那么多人,一套就是几年吗?
你先把她套牢再说。
等她们明白过来,咱不说玩儿腻了吧,起码审美疲劳了。
你也该换换口味了。
…………
自打我十二岁,下面长出第一根荫毛。
就无师自通,学会了对女人的意滛。
只是性取向,一直不很稳定,像小灵通的信号。
我一阵子喜欢小姑娘,一阵子喜欢老女人。
有的时候喜欢胖的、奶大的,有的时候喜欢瘦的、奶小的。
或者毛多的,或者毛少的,甚至无毛的。
对象千变万化,毫无规律。
像天气预报一样没谱。
我曾经以老婆的排卵期为参照物。
看是安全期喜欢胖女人,还是危险期喜欢胖女人。
结果发现,我的性取向,与老婆的排卵期无关。
我会在安全期和危险期,迷恋一个类型的女人。
有一阵子,我迷恋半老女人。
情趣商店的老板娘,就是我那个时候的杰作。
老板娘见了昔日同床好友,很高兴。
问:“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过来?”
我说:“阳痿了。”
老板娘咯咯笑起来:“你早该阳痿了。”
我把柜台里的橡胶棍棒浏览了一遍,问:“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老板娘说:“把你摆进去才是新鲜玩意儿。”
说着,就跟我动手动脚。
我一看不是久留之地。
再呆下去,非耽误了我的正事儿不可。
我现在的性取向是c杯小妹妹,哪有闲心跟你扯淡。
想起来有个招式叫“空城计”,几次想拿老婆试验,都没敢开口。
老婆知道,敢把我的包皮剥了。
何不在小秘书身上小试牛刀。
就让老板娘拿了个“跳弹”。
揣在身上,匆匆离开了商店。
小秘书还在车上等着呢。
…………
我从情趣商店出来,秘书已经在汽车上等我,她有车上的钥匙。
见我上车,第一句话就问:“你到哪儿去了?”
我说:“我到书摊上看看,有什么新书。”
没告诉她去买“跳弹”了。
我喜欢把自己包装成爱百~万\小!说的人。
我坚信没有文化的人,泡不到好姑娘。
书店也是个泡小妹妹的好地方。
书中自有颜如玉呀!
百分之九十的书,买回家,看了个内容介绍,就算看过了。
“你怎么等这么长时间才过来?”我问。
“我得等别人都走了,再过来呀!”
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挺有心计。
愿意跟我私下出去,而且知道避开同事,使我十分满意。
是个可造就之才。
我像刚开完遵义会议红军干部,感觉找着了革命方向。
…………
接着说小秘书的事情。
我开着车,到了远离闹市的一个饭店。
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卡座。
一切都是为了方便下手。
我点了两个凉菜、四个热菜。
我明知道吃不了,坚持点这么多。
泡小妹妹的时候,点菜不要含糊。
这是我原来泡过的一个小妹妹,亲口告诉我的真经。
她说,女孩跟一个刚结识的男的出去吃饭,点菜的水准,表明了女孩在男人心中的分量。
一个男人陪女孩吃饭,点菜都斤斤计较,再陪你上床,这个女孩,永无被宠的日子了。
这跟吃得了吃不了,没关系。
凉菜点了一个蜜汁山药,女孩喜欢甜食。
热菜点了一个淮参炖乌鸡,滋阴养颜。
d,我对我妈都没这么孝顺。
泡妞泡得我毫无尊严。
等我阳痿了,女人的胸脯再大,请我揉,我也不揉。
一定要好好讨回我的尊严。
…………
坐在饭店的卡座里。
一个酒娘,披着绶带,进来推销酒水。
超短裙下面,饱满的臀部向后翘起。
离我太近,能感到热烘烘的马蚤味儿。
多好的姑娘呀!
真想伸手摸摸。
秘书在跟前,没敢造次。
今天的目标是良家女子,不便品尝野味儿。
我点了当地一种53度的高度酒。
我最讨厌陪女孩喝干红,或者干白。
半天不醉,无法下手。
白酒三杯两杯,女孩就晕晕乎乎。
调戏起来,得心应手。
这个秘书,酒量还是个未知数。
她刚到公司的时候,有一次,接待客户。
我喝得差不多了。
客户还在一个劲的劝酒。
秘书端起我的酒杯,一仰脖,喝了。
把一桌子的人镇了。
那杯酒,少说也有二三两。
接着,要跟一桌子的人对喝。
客户也都半斤八两了,不知道她的深浅。
不敢轻举妄动。
回来的路上,我问她怎么样。
她挥着手,说:“没事儿,这几个人哪是对手。”
她说话秃秃噜噜,舌头有点儿不太软和。
我知道她酒劲上来了,不知道她的具体酒量。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出现了葧起障碍。
不然,她剩不到今天。
………
我隔着餐桌,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秘书。
卡座上方有一盏聚光灯,照在桌面餐具上,也照在小秘书的脸上。
她的脸庞很标致,皮肤白皙、娇嫩。
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至于漂亮到什么程度,可参照韦小宝见到漂亮女人,唯一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看在眼里,让人心情舒畅。
怪不得男人喜欢泡漂亮妹妹,有一个词叫做“养眼”。
此话不假。
看一晚上,我的视力,估计可以提高
咱是场面上的人,吃过大盘荆芥。
此时此刻,秘书的容貌使我看呆了。
平时就被她的漂亮所迷惑。
但是在聚光灯下,显得越发迷人。
她低头看菜谱的时候。
我可以大胆的看她的胸脯,
聚光灯下,影影绰绰露出|乳|房边沿的两个弧面,细腻、饱满,|乳|沟清晰可见。
我感觉有些眩晕,像站在高处往下看,要掉到|乳|沟里一样。
小姑娘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就低头看菜谱。
心里品味她的|乳|沟。
我很钦佩我的决策。
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这么好的窝边草,肥了别人家的兔子。
我看着心疼。
…………
窝边草就是这样。
有时候,想着窝边草不能吃。
结果喂了人家的兔子。
心中懊恼不已。
我把我身边的女人回想了一遍。
凡是该吃没吃的窝边草。
几年以后,上了人家的床。
就剩下比空气还稀薄的友谊,似有似无的在飘。
心里一万个后悔。
男人和女人,哪有什么友谊。
在男人眼里,女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上过床的,一种是没上过床的。
把没上过床的女人,形容成友谊。
那是被打败的、没有交配权的猴子的理论。
猴群中,被猴王打跑的公猴,看着成群的母猴,不得交配,心中一遍一遍的在念:“我和某某母猴有着纯洁的友谊。”
还不厌其烦地对其它猴子解释:“兔子不吃窝边草。”
…………
小秘书看我点了白酒,跟我装纯,娇声娇气地说:“x总!我不能喝白酒。”
对不起,省去了姓氏。
我趁机恭维道:“跟这么漂亮的美女在一起,不喝酒就醉了。”
秘书高兴起来,说:“那就不喝嘛!”
“酒色之徒,有色了,哪能没有酒呢?”我打趣道。
她的手轻轻一挥,“讨厌!”
气氛马上变得轻松、友好。
身边有美女做伴,看着窗外,来往的汽车把大街装扮得流光溢彩。
想起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古诗,念念有词地说:“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哪知道,秘书张口对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
“人似黄花瘦。”我跟着她念完,一起哈哈笑起来。
“x总!你也喜欢古诗!”秘书很惊讶,一看就是个文学女青年,谁说句古诗就把谁当才子。
“这是我六岁背的。”跟女孩说话,我很少过滤,差点儿说成三岁背的。
我十二岁才学会背乘法口诀。不止一次在课堂上,把“九九八十一”背成“九九一百”。
同学、老师哄堂大笑,我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甚至老师每次叫我起来背乘法口诀,就是要听我的“九九一百”。
老师曾经很诚恳的建议我爸,带这孩子去看看脑子。
搞得我爸看见老师,就很抱歉。
我看见我爸,也很抱歉。
我爸对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心想:“这孩子,能识一百个数,就不错了。”
我的小学是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下度过的,那里听说过“东篱把酒……”。
小姑娘听我说起文学,把我当知己。
从李清照说到《红楼梦》,从《红楼梦》说到红楼选秀。
我们的共同话题多了起来。
《红楼梦》我看了一百遍了,每次都看到第四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就卡壳了,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点阅历,泡小妹妹的时候屡试不爽。
…………
我发现文学很厉害。
女孩子读过两本小说,就变成了文学女青年。
你跟她一谈起文学,就晕菜。
你明明在勾引她上床,那不叫流氓,叫懂得情调。
我曾经在火车上,和邻座一个十九岁的师范学校女孩,谈了两个多小时的文学。
谈到半夜下车,不得不找了个小旅馆继续谈。
第二天分手,依依不舍,告诉我:“能把c女之身给你,很幸福!”
我说:“能得到你的c女之身,我也很幸福!”
文学就是好!
…………
二三两酒下去,文学谈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该谈人生了。
骗小姑娘,一般的是三个步骤。
先谈文学,接着谈人生,再谈婚姻不幸。
如果谈到第三部,小姑娘基本上就英勇献身了。
我问她有什么爱好,将来想做什么。
她说喜欢旅游,希望将来的工作,能到全国各地多跑一跑、玩一玩。
我想这个人生目标太好帮她实现了。
她要说想当歌星,或者别的梦话。
我会考虑今天晚上把她菜了,会不会被她讹上。
捧红一个歌星的钱,够我换一百个女人。
我才不干那种傻事呢,一百个女人,怎么也比一个歌星好玩。
喜欢旅游,就另当别论了。
几乎我染指的所有女孩,都说喜欢旅游。
真有好多女孩是出差的过程中拿下的。
喜欢旅游的女孩,自然也比较好上手。
一起出差啦、考察啦、旅游啦。
不光男人想入非非,女孩也春心摇曳。
是不是女孩说喜欢旅游,等于说允许你调戏我?
起码给男人创造了调戏的机会。
我说:“有机会一起去出差吧。”
“好呀!”秘书不假思索地说,接着抱怨男友不陪她旅游。
我借机夹起一块剥好的虾段,喂到秘书嘴里。
秘书没有拒绝,微启朱唇,吃了下去。
腮边隐隐出现一抹红晕,煞是动人。
我又夹起一块鱼,喂到对面她的嘴里,说:“来,鱼肉美容。”
俨然喂自己的小情人,我算知道男人有多肉麻了。
我妈看见,准恶心得吃不下饭。
秘书一边摇着头,一边吃下我送到她嘴边的鱼肉,哼哼着说:“嗯——,把人家喂胖了。”
女人撒气娇来,真好看。
我看着她迷人的样子,眼馋得很。低声说:“坐我这边,我好喂你。”
她微微摇了摇身子,说:“你怎么不坐过来?”
我笑着站起来,绕到卡座对面,贴着她的身体坐下来,本能的用手臂揽着她的肩头。
我凑到她耳边说:“你真漂亮!”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感到她脸由于喝酒而发出热量。
她似躲非躲地动了动身体,低着头说:“服务员看着呢。”
我对门边立着的服务员说:“有事儿我在叫你。”
服务员抿着嘴出去了。
我回过头来,亲她的脸蛋儿,“你太迷人了!”
我这样讲,是怕小秘书万一不愿意,也不怨我,是你太迷人了,可攻可守。
小秘书想躲开,但是在我怀里,没躲开。
任由我亲着她的腮边。
但是不一会儿,就把嘴唇凑了过来。
…………
我搂着她,一只手伸向胸前。
不由自主从下边托起沉甸甸的胸脯。
相当于我老婆的三倍,太欺负人了。
我亢奋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热切地舌头搅在一起。
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她的娇喘带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胸脯不停的起伏。
好一会儿,我们才把舌头分开,亲得快窒息了。
她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软软地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别摸了,好难受。”
她嘴唇潮湿、目光散乱。
我知道,她下面湿了,好一个欲女。
我问:“哪里难受?”
她撒娇的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说:“你知道。”
“告诉我哪里难受?”我又问了一句。
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在说:“人家下面难受嘛!”
吹拂着我的耳朵,使人浑身酥痒。
我说:“我晚上陪你。”
“那可不行!”她忽然把我推开,“你结过婚了。”
好像我是刚结的婚似的。
“嗨!”我叹了一口气,“我这结婚跟没结婚一样呀!”
我看她疑惑的样子,只好随口说道:“你别笑话,你嫂子性冷淡,夫妻生活一月四十没有一次,你说,不是跟没结婚一样吗?”
想起来昨天夜里还在翻云覆雨,不免冤枉了老婆。但是说你性冷淡,也不是什么缺点,总比说你性饥渴、荒滛无度强吧。
“真的?”她疑惑的眼神里,流露出怜悯的神情。
她乖巧地趴在我怀里,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你这样。”
那神情,似乎为我感到不平,只有她来救我了。
我慢慢把手往他裤子里面摸。
裤腰太紧,我的手很难伸下去。
“笨!”她说:“不会解开。”
我摸索着,帮她解开裤带。
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肚,把手伸了下去。
我知道她已经湿了,没想到,湿得跟马踏稀泥一样。
我刚想说话。
被她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这手,半个月别想摸彩票了。
当我再次提出“晚上陪你”的时候,她低着头,说:“走吧。”
比我还心急。
我下面被她逗得高高挑起,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不该葧起呀,看来是让小妹妹的c胸和湿地刺激的。
我趁买单的机会,跑到厕所,我得把那个硬东西换个角度摆放,不然,裤子勒得难受。
摆放jj的时候,无意中摸到右侧的睾丸,硬得发胀。
这才想起,昨天跟老婆行房的时候,是用的左边的睾丸射的精。
怪不得没到十点,它就翘起来了呢。
刚才吃饭的时候,揉了小蜜几把。
jj直挺挺的挑着,被裤子勒着,很难受。
借上厕所的机会,把jj横到右边摆放。
我白天看到漂亮妹妹,jj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发硬。
我一般把它弯向右侧摆放。
久而久之,jj硬起来的时候,总是偏向右侧。
躺着的时候更明显,像一个只会向右看齐的战士。
无法瞄准正前方。
有一次洗鸳鸯浴。
陪浴的女孩问我:“你小时候,那地方是不是骨折过?”
笑得我差点儿呛死在浴盆里
在这里说什么大话?
有几年,被一个小情人粘住了。
每天中午一炮。
晚上还要对付老婆。
搞得我昏天黑地的。
遇到老婆例假,或者是情人例假。
高兴得我像过年一样,终于可以不搞女人了。
实践证明,我的功能没在那几年里废掉。
而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
最大的难处。
不是上床。可以中午上一个,晚上上一个。
不是老婆和情人的生日。两个人不在一天。
也不是情人节。可以中午晚上分开过。
而是大年初二。我得走两个丈母娘。
那个丈母娘比我大九岁
我那个向右看齐的士兵,基本功能还是可以保证的。
比如撒尿,可以像消防队员的水枪一样,指向哪里,泚到哪里。
再比如射击,尽管射出来的精子有点儿偏,但是精子自身的导航系统,可以保证他们像鱼雷一样,冲着卵子奋勇前进。
现在的人多猛呀!
射到玻璃试管里,都能让你找到卵子。
我这不过偏一点儿而已。
不影响正常使用。
只是我老婆用起来,有些美中不足。
我老婆是在我们结婚几个月以后,发现我的家伙只会向右看齐。
夜里在床上,企图帮我扶直。
但是,她一撒手。
那东西就又偏向右侧。
无奈地说:“我一边都磨出茧子了,另一边还是c女。”
老婆很遗憾,自己结婚几个月,还是半个c女。
说得我直瞪眼,感觉自己让老婆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想了想,把老婆翻过来,屁股朝上,l了一番。
老婆不明白为什么叫她翻过来。
整个过程很配合,看来换个角度高嘲很强烈,是不是老婆的g点也是偏着的?
完事以后,我说:“好了,另一边不是c女了。”
我和小秘并排坐着,等服务员开发票。
我们离得很近,
鬓角的头发,随着我的呼吸而飘动。
白皙的腮边,由于喝酒,泛着红晕。
文静、诱人。
我看着她,俨然看着自己的盘中餐。
想着怀里揣着的“跳弹”。
想着那个叫“空城计”,又叫“隔山掏虎”的招式
心突突直跳。
不知道她会不会骂我。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喝了点儿酒,现在满脑子都是和小蜜在床上的幻觉。
男人永远盼望着,和那个没上过床的女人上床。
新奇、刺激、诱惑。
我想起小蜜还我u盘的时候,脸色绯红的低着头。
肯定是偷看了那个“性马蚤扰”的帖子。
于是问道:“那篇性马蚤扰的帖子,是你下载到我的u盘里的吧?”
她马上反驳:“你给我u盘的时候就有。”
我说:“我给你的时候,里面就一个文件,。”
她说:“两个,一个文件、一个帖子。”
“肯定是你下载错了,”我说,“存到我的u盘里了,害得我看了,什么也干不成。”
她说:“你害得我看了大半夜睡不着觉。我心里想,老总还看这种帖子?”
“睡不着觉,你还看?”我说。
她发现自己失言了,等于承认自己看了s情帖子。
脸立刻红了起来,撒娇道:“谁看了谁看了?就没看!”
我抱着她,要亲她。
被她推开了。
女人傻起娇来,就是好看。
心想,到床上再说。
有一个网友,我顺势把她妹妹上了。
这个网友有气没处撒,开着车在环城公路上飞奔。
我打通她的电话以后,和我大吵大闹。
说我不是东西,她老公想上都没上成,叫我给上了。
我怎么否认她都不信,她说她妹妹已经坦白了。
妈的!女人一上床,脑子都有问题。
我劝了好长时间,死活听不进去。
最后我说:“你考虑考虑你妹妹的感受吧。”
她一想,对呀!
她妹妹跟她说这事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哪里是受了伤害的样子。
晚上再打电话,已经在宾馆等我了。
那一夜,比上甘岭还激烈。
她逼我交待我怎样伤害她妹妹的细节。
交待到最后。
狠狠的骂我:“你还有脸说!”
一边把我摁到床上,疯狂对我进行摧残。
臀部坐下来的动作,虎虎生风,像建筑工地打夯。
一心要为她妹妹报仇雪恨。
这件事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就是,不能随便上姐妹俩,盆骨有被砸碎的危险。
到后来,我射出来的东西稀得跟肥皂沫一样。
她才放过我。
早晨退房,简直是死里逃生。
回家以后,半个月都处在似硬非硬、举而不坚的状态。
我觉得,我的武功被她废了。
夜里,对等着使用的老婆说:“太累了!工作太累了!”
老婆很心疼,又是买牛鞭,又是买人参。
恨不得把人参移植到我的包皮里。
才保住了我的武功。
我几次劝她,姐妹俩团结起来,对付我一个。
她不但不肯,还骂我变态。
她三十岁,是一个大学的讲师,讲究师道尊严。
没有她妹妹开放。
在学校教电子。
老公不学无术,还泡了个据她说卖服装烂货。
女人说女人,都是烂货。
我哪里懂什么鬼电子。
就跟她聊那个歪脖子霍?金,聊哈勃望远镜该检修了。
反正报纸、电视上,这类消息总是不断。
差点儿把她聊成天文学家。
课堂上让学生回去读一读《时间简史》。
我们谈得太投机了。
不上床不行了。
床上跟我说,她老公不是人,想搞她妹妹。
后来她老公没搞成。
被我搞了。
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都这样。
有一段时间,那个电子女讲师把床变成了课堂。
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电子、质子谁绕着谁转。
讲得我头疼不已。
但是,她认准了我是可造之材。
不懂电子,以后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生存。
非要我去学校听她讲课。
当我人生中的良师益友。
也是跟她刚上过床,一股热乎劲没有褪去。
像新婚燕尔,像蜜月佳期。
一个周末,约好下了课,和她到郊区度假村去开房。
我一心想着到郊区怎么和她翻云覆雨。
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她听课。
临走前,找年轻员工借了个游戏机。
一来跟电子沾边,二来听不懂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
其实游戏机我只会俄罗斯方块,再复杂一点儿的就不会了,心思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在辈子我没有成才,都是女人害得。
比文化大革命耽误我的时间还多。
上课的时候,我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正准备玩游戏机。
她进来了,看到我就笑。
讲课之前,向小同学介绍:“这是新来的x副校长,欢迎x副校长前来听课。”
小同学们一起扭头看我。
还稀稀拉拉来了一阵掌声。
看得我只想钻桌子底下,还得硬着头皮跟小同学们招手。
谦虚地像梦想中国里新初出道的评委。
她还在台上笑。
我板着腰坐着,像参加政协会议一样,听她讲课。
要不是课后要去开房,早溜了。
课间的时候。
真有两个不开眼的女同学,笑着来向校长问好。
我看姿色还可以。
但身为校长,不好上来就要电话。
只得装腔作势地打哈哈。
其中一个问我:“x校长!您是研究什么专业的?”
一下子把我问住了。
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我该是什么专业的了。
就问她们学习累不累,作业多不多?
大人物都喜欢这样问学生。
她们唧唧咋咋怎么回答,我也没听清。
我在想我是什么专业的。
我想起来我的一个朋友,一个退休的老校长。
有一次,我问他研究什么专业。
他说:“理论数学。”
我问:“理论数学研究的是什么?”
他哈哈一笑:“跟陈景润一样,到牛角尖里去了。”
于是,我回答:“理论数学。”
女同学一听这四个字,就很渊博。
哇的一声。
再问,也要带着她们往牛角尖里钻了。
正好上课铃响了,才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上。
到郊区的路上,她笑得很得意。
搞得我哭笑不得。
不过,那两个女同学,我还是蛮喜欢的。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c女资源极其丰富。
像杨振宁,放着美国的教授不当,82了,非回国教大一不可。
结果划拉了一个小五十多岁的。
要不是后来她妹妹的事败露了。
她再不敢随便给我介绍女孩。
极有可能,和她的女学生一起研究研究理论数学。
…………
这个教电子的女老师,高估了我的品德。
以为只有老公那样不学无术、毫无操守的男人,才会想上她妹妹,不是人。
没有想到,像我这样,又懂霍?金,又懂哈勃的人。
jj硬起来,也六亲不认。
这使我很惭愧。
也很抱歉。
好长时间都在反省,问题出在哪里?
偶然一次,整理我的移动硬盘。
发现一堆隐藏很深的照片。
都是女人下面的。
其中有几张,是这个女老师的。
下面被剃得光秃秃的。
很多有皱褶的地方,还留着参差不齐的荫毛茬子。
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
结构上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没有小yc。
头几次上床,感觉很不一样。
但是不知道不一样在哪里。
有一天早晨,我坐在床头剃胡子。
她光着身子,还在睡觉,两腿间杂草纵生,凌乱不堪。
在阳光的照射下,栩栩如辉、生机勃勃。
我随手用电动剃须刀推了下去。
一撮荫毛,纷纷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她被吓醒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帮你把胡子剃了。”
她低头一看,下面已经变成了半个秃瓢。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你让我怎么对老公说?”
只好坐在床边慢慢哄她,想不到帮你剃剃胡子,惹这么大的麻烦。
后来,我帮她了个主意,回去见老公就说现在女人流行净身,他总不能跑到女澡堂看看吧,你剃光是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
她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摸着被剃得光秃秃的地方,破涕为笑。
说道:“净身也不能净得这么不干净呀!”
随即,她仰躺到床上,把腿叉开。
我俯下身去,开始了我的理发师生涯。
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问她老公有没有为难她。
她说老公倒是没有为难她,老公只是问她:“这是在哪个美容院做的?剃得这么不干净!”
看来,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理发师。
那种地方沟沟坎坎的,确实很难收拾。
像小时候我们家买的猪头,累得我爸我妈从早吵到晚,猪毛也摘不干净。
我的电动剃须刀发出的震动翁翁作响,在她下面四处游走的过程中,会不时碰到她的敏感部位。
她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很享受的样子,她把剃须刀当振荡器了,缝隙里渗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我心里想,你不要把我的电动剃须刀搞短路了,这个是不能报销。
我一边工作,一边欣赏。
当我扒开她的外阴,发现她的结构很奇特。
没有小yc。
阴沪肥嘟嘟的,围着小洞岤。
我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怎么感到里面有一股吸力,像拔瓶塞子一样那么舒服。
不像很多女人,像个喇叭口,拔出来的时候,松松垮垮,让我们怎么有快感?
我见很多女人,看过很多a片,这种形状的女人,第一次见到。
我很迷惑。
是遗传呢?还是什么新的种族?
我想起了她妹妹。是不是也没有小yc呢?
于是,萌发了探索的欲望。
探索,就得上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科学探索总得有奉献精神呀!
我就把自己奉献一回吧。
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变态啦,乱囵啦,那么流氓。
只是想看一看她妹妹的构造,是不是和她一样。
这个小情人下面被剃成光头以后,在学校大出风头。
她在她们系,有几个女死党。
其中一个,老公在广州读博士,我们称她博士后。不甘心博士后的寂寞空房,找了一个小帅哥玩耍。
还有一个在搞希望工程,准备生孩子,老公要戒烟戒酒,半年以后再播种。
她抱怨说,老公连色都戒了,一两个星期不上她一次,对她说男人憋得时间长了精子质量好,她老公是不是想憋出个炸弹来呀,搞得她严重性饥渴,精力没有地方释放,一天到晚跟着我们在外面玩儿,不是去唱歌,就是去打牌、洗澡。
有一次,我们去洗浴中心打牌。
几个女的先去洗了个澡。
坐下来起牌的时候,那个博士后突然问:“你那里是谁干的?”
小情人一愣,知道自己下面的光头刚才被她们看到了。
慌忙看了一眼牌桌上别的男的,指着博士后说:“你别瞎说!”
博士后的小帅哥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问博士后:“什么谁干的?”
几个女人哈哈大笑。
博士后附在小帅哥耳边嘀咕了几句。
小帅哥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的小情人。
看地小情人满脸通红。
打完牌,吃宵夜的时候。
小帅哥偷偷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告诉他两个字:“舒服。”
第二天上班,博士后找到我的小情人,问:“你的那位跟他说什么了?回去就缠着我,要把我剃光。”
我的小情人问:“剃了吗?”
博士后说:“剃了。”
小情人高兴的嘎嘎直笑,“咱们成光头党了。”
等待饭店开发票的过程中,我和秘书依偎在一起。
她用筷子夹着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接着,边吃边说,“你喂的比我自己夹的好吃。”
她很开心,问:“还吃吗?”
我点点头。
她又夹起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叼着,反过来喂她。
她摇着头,身体向后靠着说:“人家吃饱了嘛。”
样子纯洁可爱。
我侧俯在她身上,两个大奶被挤得簇拥在一起,|乳|沟紧贴着。这么挺拔、漂亮的|乳|房,适合采取女上位,颠簸起来,像军港之夜。
我叼着牛肉,离她嘴唇很近,她只得张口。
我把牛肉送进她嘴里的时候,舌头跟着也伸了进去。
她张嘴接着牛肉,也吸允着我的舌头,只是来不及咀嚼,和我吻在一起。
鼻息里发出婴儿一样的喘息声。
既妩媚又撩人。
恨不得马上扔到床上厮杀一番。
等她把我推开的时候,胸脯喘地一起一伏,“不要这么心急嘛!”
声音嗲得冒水。
走出饭店,下台阶的时候,她的身子有一点儿摇摆,看来是酒劲儿上来了。
可能过去没有留意,原来她的腰身如此纤细,如果我的目测不错的话,估计腰围不会超过二尺。
挺着两个c杯大奶,加上这么柔软的腰身,床上可以搞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借着酒劲儿,她下台阶的脚步有一点夸大,更显得风摆扬柳。
我心里盘算着,今晚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动作组合。
走上前搀着她的胳膊,她很乖巧的靠在我身上,俨然一对情侣。
我把本市几个高档酒店想了一遍,觉得不合适。
不是设施不好,而是不安全。
找个三陪,打个野炮还差不多。
不适合带女孩开房,玩儿不出境界。
于是,我开车来到军校一个宾馆。
这里条件一般,绝对安全,还便宜。
这个宾馆来的多了,和值班经理都成熟人了,她也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穿着工装,显得很干练。
我曾经动过她的心思,但是,遭到了她的严词拒绝,她知道我常到这里开房,所以,坚决不肯跟我同流合污。
说我:“赖河蟆想吃天鹅肉。”
我说:“我这个赖河蟆吃不着,别的赖河蟆照样吃,你还等着公天鹅来吃你呀?”
她伸手打我,被我趁机在她胸脯上抹了一把。
感觉很虚软,手感不好,完全靠胸罩托着,不坚挺。
我很失望。
想想,干练不干练,床上都一样,胸脯挺拔才是硬道理。和她胸脯大小差不多而且比她挺拔的女人也不难找。
也就不再动她的心思。
只是这个宾馆,好像门的隔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