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 荒村恶童

部分38

御宅书屋备用网站
    (六十)入门

    小扣子没有食言,在亮子相续三次击中了‘九环’之后,终于向仍旧一头雾水的四个小家伙展现出员警叔叔身上神秘的‘十环’所在来。

    成年刑警队长被揪着头髮连踢带踹地艰难地蹭动着因为久跪而麻痹不仁的膝盖,转动着魁伟粗壮的身体,直至脊背正对大家。

    “员警队长叔叔,该向咱们的小朋友亮一亮你的‘十环’了吧!”

    高剑峰臊得满面胀红,刚才这个清秀俊美的少年含糊其辞地向几个男孩卖着‘十环’的关子时,他的心就猛地一颤。因为,他已经隐隐地猜到了这个比自己的阴茎分更高的‘十环’是指哪里。他已经深刻领悟了这些魔鬼般的少年们超乎年龄的恶毒和想像力,没有任何冷酷、下流的念头能从他们的脑海中逃脱掉。

    看着一脸愧色的成年警官仍旧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小扣子却并不急,把脸凑到警官面前,笑嘻嘻地挑逗道:“员警叔叔,这就不对了,人家都三次射中你的‘鸡鸡’,该让人家打‘十环’了!”

    高剑峰望着几乎要贴在自己脸上的少年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心里又羞又恨,又无可奈的,只能硬挺挺地默不作声,试图逃过这场难堪承受的侮辱。

    少年哪里肯依饶,继续嬉皮笑脸地调侃着:“在座都是男的,还这幺扭捏啊?再说嘻嘻腚都光了,还有什幺不能露的”

    “就是就是,除了这几个小家伙,在座的谁没看见过你那个‘十环’啊!”座中的少年也起上了哄。

    “不光看见过,我们不都人人命中过嘛,哈哈哈哈”

    “妈的,不让这几个小鬼头射,是不是想让我们再射你几炮啊?”

    “对对,在车上再给他轮几桩,让小鬼头们打个‘活靶’,一边小鬼头们打他‘九环’,一边咱们干他的‘十环’,哈哈哈哈”

    虽然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兄弟没太听懂少年们的喊叫,但高剑峰的心里早已惊到极点。这一天一夜的恐怖境遇真实地告诉他这些少年的话绝不仅仅只是玩笑和恫吓,这些穷兇极恶的小恶棍们什幺都能做出来。无论如何不能再重演一次让他想一想心都打战的‘轮桩’了,尤其还当着四个性事未萌的小男孩的注视下,高剑峰嘴角一搐,终于脱口央求道:“求,求你们,别,别”

    “光求可不行啊”坐在最前排看热闹的唐帅宝终于说了话,他前探着身子,斜看着满面惊慌的成年警官的脸故作遗憾地说道:“小朋友们还不知道‘十环’在哪呢!”

    “就是就是”小扣子接着‘主子’的话说道:“要不你亲口告诉告诉小鬼头们哪是‘十环’,也许小鬼头们知道了就不用打了。”

    高剑峰看着小扣子,那张稚嫩清秀的小脸上此时却是挂满了轻佻而邪恶的微笑。

    “我我不知道”高剑峰怯懦地低声说道。

    “哦?不知道?”小扣子故作惊奇地高声重複道,从员警队长惊慌且羞涩的眼神中,少年读出了其中的答案。他把脸扭向大伙兴奋地说道:“哈哈,他说他不知道!”

    “嘿!不知道咱们就让他知道知道。”

    “就是,甭跟他废话,让他向几个小朋友好好地展示展示。”

    “妈的,让‘葛大炮’再给他玩个‘枪挑十环’,看他知不知道!”

    车厢里一片鼎沸,少年们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

    “我说员警叔叔,要是你再不亲口告诉告诉好知的小朋友们,我们可真就动手了。”小扣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严肃地下着最后通牒:“说!知不知道?”

    “知道。”

    “说!”

    “肛肛门。”高剑峰终于满含屈辱地说出了那个早已料到却难以启齿的答案。

    “‘钢门’?哈哈,还‘铁门’呢!妈的,还竟整文言文。”坐在第二排的胖子大声地嘲笑道。

    “甭管‘钢门’还是‘铁门’,不也让咱们捅了个底儿掉。”葛涛的话引起又一阵哄笑。

    “员警叔叔,别说的这幺‘文雅’啊,小朋友们可听不懂的”小扣子‘善意’地提醒道:“嘻嘻,换个大家都能听明白的词。”

    高剑峰脸上一热,随即明白了这个‘大家都明白的词’是什幺。可是他嘴角一搐,只是轻声吐出了半个音节,就无法再说下去了。

    “妈的,说不说啊”小扣子有些不再耐烦了。

    “不说就给他玩个‘十环’‘九环’双靶齐射,让他再爽个翻天。”葛涛适时地来了一句。

    这个熟悉而可怖的声音登时让高剑峰心里一凛,无法再保持沉默了。“屁眼!”一声短促而响亮的答案脱口而出。

    瞬间的沉寂之后,车内爆发出一片轰鸣的笑声。小扣子朝着后排座上的亮子高声喊道:“小家伙,听见了,员警叔叔在告诉你他的’十环‘在哪呢!”

    亮子、小林几个也半懵半懂地傻呵呵笑着,这个答案显然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甚至感到不可思议。

    唐帅宝满意看着成年警官那张写满羞臊的脸,决意让他的羞臊再深入得彻底一些,他朝着亮子、小林几个一挥手,叫道:“小鬼头,过来,员警叔叔想当面地告诉告诉你们呢。”

    亮子、小林听话地走到车厢前面,大旺二旺也好信地跟了过来。四个男孩站在跪在地上的成年警官面前,好奇地等待着员警叔叔的亲口教诲。

    “大声地告诉小朋友们你的‘十环’在哪!”唐帅宝对羞愧到了极点的成年警官下达了命令。

    面对着站在面前那四张稚嫩的面孔,那个辞彙真是让高剑峰羞于启齿。可是他清楚地明白,如果不说出来,无疑将被动地用更加屈辱的方式去展示。也许也许说出来后,还会有些许的机会让这四个不知从哪冒出来并让他臊得无地自容的小男孩放弃射击。终于,略一犹豫之下,高剑峰还是咬着牙大声说道:“屁眼。”

    又一阵放肆的哄笑在车厢里轰然响起,自然也夹杂着四个小鬼头捂着小嘴、略带羞涩的窃笑。

    “哈哈哈听、听见了吗?咯咯小家伙,员警叔叔告诉你们答案呢!”小扣子笑得花枝乱颤地向小林、亮子四个问道。

    四个小男孩边笑边连连点头,让跪在面前的成年汉子更加羞愧不堪。

    “那你们想不想再打打‘十环’呢?”

    唐帅宝的问话登时把高剑峰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让他一下忘记了当下所承受的羞臊,因为小鬼头们的答案无疑决定着他是否将会承受更加难堪的耻辱场景。“不、不要别、别打求求你们求你们了”惊慌失措的健壮汉子竟小声央求起站在面前的四个小男孩。

    “操你妈的,闭上你的鸟嘴。”坐在身后的刘闯恶狠狠地骂道,一脚狠狠地踢在成年警官的后背上,把他粗壮的身体踹得一侧歪,却也把四个小男孩也吓了一跳。上车以来一直轻鬆有趣的气氛似乎登时变得严酷起来。

    “怎幺样,小家伙,想不想打啊?”唐帅宝继续诱引着四个小男孩。

    小林看着跪在面前的员警叔叔那充满焦急和期盼的眼睛,又看看左边的亮子,瞅瞅右边的大旺,真是不知该怎幺回答。

    “不、不了”虎头虎脑的小亮子似乎被这场面震住了。

    “哈哈,是怕打不着丢人吧”小扣子迅速打断了亮子的回答:“哼,员警叔叔可又得笑话你们几个都是小笨蛋了。”

    “谁说打不着”被激恼的亮子高声反驳道:“他的‘大鸡鸡’我都打着好几次了,别说屁”小亮子顿了一下,因为那个词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现在也已经顾不得了,随即就高声补充道:“别说屁眼了!”

    “听见了?小鬼头们说要打呢!”小扣子得意地向一脸绝望的成年警官说道。

    “呵呵,还不快让员警叔叔準备就位。”胡良一脸愉悦地下达了命令。

    在四个少年的齐力‘帮助’下,高队长很快就準备就位了。粗壮的身体‘几’字型俯趴在一个支在腹下的方凳上,双手依旧吊绑在脊背后,低垂的脑袋探在凳前,顶在车板上。高撅的屁股朝着满车观众的一方,大叉的双腿分垂在凳子的两侧,两个脚腕各拴一根短绳牢牢系在凳子两侧下端的横秤上,因为双胯丝毫不得併拢,使得本应私密的肛门不得不无奈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当着所有观众的面,胖子手持一根粗碳笔在成年警官那滚圆硕大的屁股上由大至小画上了三个同心圆圈,然后扔掉画笔,一手扒着警官的屁股,一手往那充分坦露着的肛门里插一根黝黑的圆木棒。看见那幺粗长的器物一点点地被员警叔叔的屁眼一口口‘吞’进直至最后只在外面露出了一截短短的棒头,真是把四个小鬼头惊得合不拢嘴。

    “看见没,中间这个小黑头就是十环”胖子的手扳了扳那根牢牢嵌进直肠里的醒目的黑色棒头说道:“呵呵,瞄準了打呦!”胖子乐呵呵地介绍完,又扬起巴掌在深插着木棒的硕大屁股上狠拍了几下,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被粗木棒撑满的直肠更加强烈地感受着有力的拍打带来的由外至内的剧烈震动,让成年警官忍不住地发出了几声沉重的呻吟。

    射击重新开始。亮子和小林一人一支上满了二十发子弹的射枪,并排坐在后排座上,进行一场射击比赛。支支子弹不断地激射向了目标,在员警叔叔的大圆屁股上陆续增添了点点的红印。画在屁股上的每个圆圈都有自己的分数,从外至内分别是五环、六环和七环,下垂在胯间的生殖器是八环,但如果要準确地击中了龟头,则是九环。每当发出了敲击木棒的‘咚咚’声响,就无疑意味着击中了‘十环’,立时能博得满车的叫好和喝彩。

    胖子和小扣子分坐在狗伏着的警官的身体两侧,每当小射手射中了‘九环’或‘十环’,两人都会狠狠拍打他那塞着木棒的屁股,催促着他大声地为命中目标叫好,并报告已经射中‘九环’和‘十环’的次数。丝毫不用担心员警队长会因为羞涩而默不做声,因为只要他的声音不够响亮,或是报告的不够準确,甚至是语气听起来不够愉悦,两个少年的巴掌会一直狠拍下去。直至报告的内容和形式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巴掌才会暂时离开他的屁股,接受又一轮的射击。

    四十发飞射而至的子弹给刑警队长造成了足够的痛苦,无论是肉体上,还是意志上。如果仅仅是射在结实的臀肌上倒还好说,但无论是射中了吊在胯下的柔弱的生殖器,还是击打在被粗木棒撑圆的娇嫩的肛门边缘,都会疼的这个成年汉子触电般身体猛地一搐,并忍不住地高叫低吟、长呼短嚎。

    天刚擦亮的时候,车子终于缓缓地在一个巨大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高大队长,到地了!”胖子在仍旧高蹶着的高剑峰的耳旁用充满愉悦的语气低声提示了一句,起身下车了。

    还没等高剑峰反应过来,兇狠的黑皮一把揪住了他的头髮,薅起他的脑袋,狠命地向车门处拽去。儘管久跪的膝盖酸软无力,但在这大力的扯拽下,成年警官也不得不半跪半立、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着。踉跄到了大敞的车门边,跟在后面的冬瓜抬脚在警官的后腰上一踹,警官粗壮的身体一下就被踢了出去。由于双手反吊在颈后无法支撑地面,魁伟高大的身体半跪着沖出车门,一下又跪倒在地面上。本已酸痛的膝盖又被坚硬的水泥地面猛地一磕,让坚强的员警队长也疼的忍不住一声重哼。没有任何的歇缓,又是重重地几脚踢在他的周身,驱促着他直立起疲惫的身体。

    借着已经开始放亮的晨光,高剑峰看见了面前一个围着高高院墙的巨大院落,和矗立在院墙正中的一扇黑漆漆的宽敞高大的铁门。

    唐帅宝踱到高大的刑警队长身边,看着他那张满含着惊愕、成熟粗犷的脸,嘿嘿一笑,悠然说道:“高队长,欢迎到唐家大院做客。不过”黑小子故作调皮地一挤眼睛:“进院前还得进行一个正规的仪式。”

    唐帅宝说完,一挥手,说道:“给他鬆开。”

    一个高个少年走到高剑峰身后,解开了他高吊在颈后的绳子,一天来一直反绑着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

    高剑峰小心地活动着被久吊的双臂,让反扣多时的双膀逐渐恢复过来,然后又搓攥着因被绳索久绑而血液麻痹的双腕。他不明白为什幺此时这些穷兇极恶的少年会毫不担心地放开他。但当他环顾四野竟不知身在何处,更兼之看到陆续从两辆车上下来的二十多个少年和从大铁门上的一个已经打开的小门里又鱼贯地走出了一大群少年,逃跑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惊鸿一掠就消逝无蹤了。

    更让高剑峰惊讶地是,一个少年竟然把几件衣服扔在自己的面前。没错,那是自己的警装。从在枫丹堡里的那个奢华别墅里被骗受制起,这身象徵着正义与威严的装束就从自己的身体上羞耻地被剥光扒净,开始了在少年们的众目下,在摄像机的镜头前,光溜溜地被玩弄、赤裸裸地被姦淫的痛苦历程。

    看着不知所措的壮年警官,唐帅宝不屑地提醒道:“怎幺,不想穿上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一下照亮了高剑峰一片昏黑的脑海。“啊?想,想”他一边连声地回答着,一边连忙拾起自己的内衣和警服,慌乱地套穿起来。

    赤裸的身体被件件穿上的衣服逐渐地遮盖上,高剑峰满含感激地看了一眼面前比自己矮了一头还多的的黑小子,嘴里竟不由脱口轻声说了一声‘谢谢’。这突来的恩赐一下让他忘记了一切曾经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全身的肌肤早已糊满了粘腻腻的汗水,穿上衣服也甚是难受。但高剑峰还是感到万分欣慰,毕竟不用在众目之下赤身露体、尊严尽失了。

    对于员警队长的谢意唐帅宝毫不领情,冷冷一哼,说道:“甭客气,一会又还得脱溜光的。”看着成年警官又现出一脸的惊愕,‘混世魔王’却也不多做解释,对着穿戴整齐的高剑峰一指,说道:“去那边照样站好了。”

    高剑峰顺着手指的方向扭过身体,只见在身侧不远处,顾斌和那个黑壮青年已经叉着双腿、双手抱头直挺挺地并排站在那里。两人身上也穿好了衣服,顾斌一身警服穿戴齐整,那个黑壮青年赫然一身墨绿的军装。而在两人的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位不知什幺时候出现的青年人,一个身材中等,面容清瘦,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一条半旧的牛仔裤。另一个身材高大,年龄也比顾斌几个大上几岁,齐整的寸头,端正的五官,尽现英俊与干练,尤其是一身蓝色的运动装里鼓鼓绷绷地包裹着的魁伟强壮身体,竟丝毫不亚于一个健美运动员。

    高剑峰还在惊异地打量着,‘黑头’早已一脚用力地蹬在他的屁股上,让他一个踉跄沖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高剑峰依样与顾斌几人并排而立后,小扣子蹦到他们的面前从右至左地逡巡着并依次点着数:“一,二,三,四”最后走到高剑峰面前,少年停下了脚步,说道:“大队长,一会入门仪式时你是第五个,先好好看看别人怎幺做”俊秀的少年眯着眼睛狡黠地笑了笑‘善意’地提醒道:“你最好你学乖点,要不,进了院子有的是让你扛不住的招儿。”

    五个高大的身体一字排开,叉着双腿,双臂抱头,直溜溜地站在铁门前的空地上。铁门前同样已经一字排开摆放着四张靠椅,唐帅宝、胡良、刘闯和许亚雷端坐其上。左右两旁密压压站齐了高矮不一的坏小子们,除了唐家大院的十六、七位原驻人马和胡良、刘闯带来的二十余班贼众,还有特意赶来的小波、阿海、傻蛋、小狗子等地堡里的数位少年,加上葛涛、胖子、铁柱、小飞等几个少管所囚友和他们又带来的几个新入伙的少年,再加上亮子、小林等四个小淘气包赫然五、六十众。

    坐在中间的唐帅宝一挥手,站在旁边的吴阳和小六子一起把一个大空竹筐远远地扔到了五个人面前的空地上。

    高剑峰疑惑地看着摇摇晃晃的空竹筐正不知所措,只见站在队伍最右边的陈虎已经几步走到了竹筐前,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件件剥离了身体并扔落在竹筐里,异常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里。高剑峰突然些微记起来在那场屈辱的晚宴上少年们的交谈中时不时提到一个似乎叫陈虎的健身教练,此时看到这个壮汉子的躯体,立刻对上了号。很快,陈虎的身上就一丝不挂了,赤身裸体的健壮汉子走到四张靠椅前,依次向端坐其上的四位少年立正,敬礼,并大声地报告‘首长好!’。最后回到空地中央,叉腿跪地,双臂抱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随即是第二个那个穿牛仔裤的青年,当他也把全身的衣服脱光剥净扔到竹筐里,相比陈虎略显瘦削的身体上赫然布满了各种各样、或新或旧的瘀斑和伤痕。青年麻木地完成了和陈虎毫无二致的报到仪式,并排站在陈虎的身旁,然后是顾斌,然后是那个穿着军官制服的黑壮青年。

    高剑峰的脑海一片混乱,虽然多次从少年们的嘴里听到什幺入门仪式,但哪里曾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哪里还有他适应和準备的时间,当黑壮军官也叉腿站到空地中央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以集中在高剑峰的身上。高剑峰只是微一迟疑,双腿就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大竹筐前。即将装满的竹筐仿佛变成了一只还没吃饱的怪兽,张着大嘴,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用自己全身的衣服去填喂它。虽然也曾赤身裸体,但,刚刚随穿上的衣服而重获的尊严实在让高剑峰不舍失去。尤其,还要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一件一件地脱光剥净。

    “妈的,你死了啊?”人群中不知谁狠呆呆地骂了一句。

    “啊?”高剑峰惊醒过来,他抬起脸惊慌地环顾了一周,没找到声音的来源,却只看见一双双瞪大的眼睛。

    “操你妈的,快点!”又是一声厉喝。

    高剑峰身体一震,已经不容他有其他之念了。他把手放到衣襟上,开始解上面的扣子。随着件件衣服的剥落,他那刚刚被遮盖起来的身体又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刚刚回归的尊严也再一次渐渐远离。

    当高剑峰的身体又一次如同新生婴儿般地全无遮掩后,全场也逐渐响起了窃窃私语与讥笑。大多数的男孩是第一次看到这位新俘获的刑警队长,尤其他那根没被‘褪毛’的鸡巴让看惯了秃鸡巴的男孩们感到了些许异样的刺激。当这个魁梧健壮的成年汉子浑浑噩噩地依样站到四位‘小首长’面前立正、敬礼、大声报告时,更是获得满场肆无忌惮的讥笑和嘲讽。

    敬完了礼的高剑峰并没被允许回到空地中央,因为刚才在竹筐前脱衣服时的迟缓而遭致了额外的‘附加内容’。光着身子的成年警官被命令在人群前逡巡一趟,向所有的男孩敬礼报告。

    这场漫长的入门仪式无疑让新进加入的刑警队长印象深刻,每一个敬礼都伴随着数支小手在他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拍打、摸索和捏掐。还没等敬完一半,胯下的鸡巴就已经被持续的玩弄刺激得充血勃起。而挺着一根‘硬枪’向大家立正、敬礼无疑又招致了更热烈的嘲笑和讥讽。

    全部的报到完成后,羞愧不堪的刑警队长终于继续无奈地挺着硬鸡巴回到了空地中间。

    五个男孩走到五个完成了报到仪式的高大俘虏身前,一人一手牢牢攥到了他们生殖器的根上。小六子牵着高剑峰,一脸兴奋地调侃道:“员警叔叔,进了院可得让我们好好瞧瞧你这根结了婚了鸡巴和那几根究竟有什幺不同!”

    高大的铁门吱嘎嘎地打开了,男孩们簇拥着五个高大的身躯一起向门里走去。虽然高剑峰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但也隐隐感觉到随着铁门敞开的不仅仅只是一个院子,还敞开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六十一)集训

    “啪啪”,两声清脆的锐响伴着瘦皮猴疾风般的挥打在高剑峰粗实的腰身上拍响,提醒着自己的‘坐骑’不许慢下脚步,继续迈开步伐在院子中四处逡巡。

    儘管已经汗流浃背,但在马鞭的催促下,高剑峰还是无奈地加快了双腿的频率。沉重的喘息从高剑峰牢牢咬撑在嘴里由一个粗钢丝绞成的口嚼子中间喷吐出来,嚼子的两侧各繫着一根绳子,两根绳子顺着他淌着道道汗流儿的两腮在头顶汇成一股,紧紧地攥在‘驾驭者’瘦皮猴的手里,以便控制着他前行的方向。一个‘人’型的木鞍叉分过高剑峰的脖子,平扛在他的肩头。高剑峰两手左右向前屈探,竭力地把持着脖颈两侧伸出的两根柱形的鞍头。木鞍的另端扛于肩后,鞍尾下端一根斜立的木柱牢牢地抵在高剑峰的后腰中间。木鞍中间拴着两根结实的厚皮带,一根勒住高剑峰的额头,一根穿过口嚼狠咬在他的两颌间。有了这两根皮带的束缚与牵引,使得端坐在他肩后鞍座上的小驾驭者安全又稳当。儘管端坐在身上的驾驭者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但长时间的背负并一刻不停地在院子中奔行,也还是让高剑峰越发感到沉重不堪起来。午后的赤日炙烤着他发烫的肌肤,犹如永不枯涸的泉水般一刻不停渗出的豆大汗珠闪着晶莹的光泽在他的周身四处从上至下地流淌。儘管鹹渍的汗水流过了被马鞭、木棍或板条惩罚过的伤痕时仿佛象上百只蚂蚁在疯狂地噬咬,但高剑峰时时刻刻都用力扶握着鞍头的双手根本无暇去顾及,哪怕是一下轻轻地擦拭。好在坐在肩后的小驾驭者倒是时不时挥起马鞭抽打在他的身上,无意间把那些让他痛痒难忍的汗水迸溅到了空气中。

    这一场是高剑峰的独自表演——‘负重行军’,是在经历过了一个上午不间断的调教之后给他这个‘新战士’的额外补课。他的四位‘站友’则获得了宝贵的‘课间休息’,在院中排成一字,叉着双腿,‘坐桩’观战。

    看着艰难地坐在深插进肛门的四个大酒瓶上的同伴,高剑峰宁可愿意象此刻一样成为被调教的对象。因为他也深刻地领教过了坐在上面的滋味,深知那四个休息者其实一点不比自己轻鬆。在酒瓶上坐桩虽然仅仅不长的半小时,但那种别样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却让高剑峰感觉到脱胎换骨一般丧尽了最后的一点尊严。中午的调教间隙,在那个叫小六子的少年的提议下,特意为他这个‘新兵’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审问。在阴凉的阳伞下麵,并排摆放的两张木桌后面端坐着四个‘主审官’,在高高矮矮站成了一圈的男孩中央,高剑峰作为唯一的‘受审者’也第一次坐在了上端全部深插进直肠的巨大香槟酒瓶上。一开始看到那个半米来高的巨大酒瓶立在自己大叉的两胯之间时,他还感到不解,可是当自己的身体在少年们的连拉带按下不得不无奈地屈蹲下双腿时,他立刻就体会到了‘坐死桩’的含义。随着身体的下落,冰冷细长的瓶颈轻易就瓦解了高剑峰早已不那幺紧致的肛门防线,逐渐深探进他的直肠,并一路捅到顶端。开敞的瓶口由于气流的堵滞一下吸住了柔嫩的肠壁,疼得高剑峰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男孩们早已精于此道,知道在警官的身体内部发生了什幺。一起动手连薅头髮带架肩膀迫使着警官微微抬起壮硕的身体,把吸附在肠壁上的瓶口拔离下来。警官又疼的一咧嘴,身体不由自主地又一下挺得直绷绷的。少年们又嘻哈吵笑着开始放落他的身体,让空敞的瓶口再次吸住敏感的肠壁,随即再抬离......几个回合,高剑峰就感觉到饱受蹂躏的肠道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好在在进院后就已经经过了彻底排便和多次灌肠,完全清空的肠道里没有羞耻地喷出粪便,只是不由自主地汲出些许肠液,顺着瓶口滴落到瓶底。高剑峰端坐在酒瓶上仅仅一小会儿,大叉的双腿就由于为了儘量减轻肛门处的压力而过多地分担了身体的承重而开始麻胀发酸,并打起了颤。儘管疲惫难耐,儘管羞愧不堪,但高剑峰也心知在这场极尽羞辱的审问结束前,这个‘死桩’还得艰难地坐下去。当然更让他感到艰难的是‘主审官’们的问题,一开始的姓氏名谁、年龄身份倒还容易回答,但后来到讲述自己各个敏感部分的身体特徵甚至与妻子做爱时的细节技巧时,羞涩尚存的成年警官就有些难以启齿了。但每一次的迟钝或语塞都会招致额外的惩罚,沉甸甸的秤砣分别狠狠系在了被吸嘴吮大的两个乳头上,阴囊也吊上了一个沉重的哑铃。无耻的小六子更是蹲在他的胯旁,甩动着被他撸硬了的鸡巴,卑鄙地笑着让员警叔叔好好说说自己这根结过婚的鸡巴有什幺奥妙之处。这个提议了这场奇特审讯的坏小子,因为自己曾经在胡良那被羞耻地审讯过而此时泄足了私忿,看到这个健硕强壮的成年员警队长以更加屈辱的姿态接受着更加无耻的训问真是让他找回了所有丢尽的面子。只要员警队长的回答不够準确甚至仅仅因为不够有趣,小六子的手掌都会剧烈地搓摩他那已被玩硬了的鸡巴头,敏感的龟头被无情地摩擦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立即能让成年警官丢弃所有的的矜持和羞涩,寻找出最下流和屈辱的语言去回答让所有‘主审官’和观众们都满意的答案。儘管高剑峰无奈地以所能想到的所有污言秽语一一回答出了各种无耻的答案,但在小六子吹毛求疵的惩罚下,最后还是难以逃脱坐在深插在直肠里的酒瓶上精液激喷而出的有趣场面......

    “啪”,又一声清脆的催促在高剑峰的屁股上拍响。“妈的,把你的尾巴给我甩起来。”半躺在躺椅上的胖子挥动着手中的竹板,在刚刚逡巡到自己身边的‘壮马’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子。这匹‘壮马’因为年龄已至壮年屁股比其他四个俘虏都硕大不少,自然吸引着所有男孩并成为他们进行拍击的第一焦点。而此时这个圆硕的屁股中间,还垂吊着一根粗绳,这是他这匹‘壮马’的尾巴。悬在地面上的粗绳末端挽着一个大绳疙瘩,沉甸甸的绳疙瘩便于在屁股的刻意扭动下有力地左右摇摆,而另一端挽成的更大的绳疙瘩已经牢牢地塞在肛门里面。

    在胖子的用力提醒下,高剑峰一边艰难地继续行进,同时不得不极力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吊在肛门外面的‘尾巴’尽可能地有力且大幅度地摇摆起来。可这并没有丝毫的帮助,顺着墙边一路行来,清脆的板子声‘劈劈啪啪’地在高剑峰的屁股上接连‘招呼’起来。顺着东墙下的凉荫中一溜十几张躺椅上悠哉地躺着唐帅宝、胡良、刘闯、许亚雷、胖子、吴迁、黑头、小波、葛涛、吴阳、罗大志、阿海、铁柱等十多个正在午休的少年,每当汗水淋漓、气喘吁吁的‘壮马’在端坐在身上的瘦皮猴的牵引下不得不再次奔行到这里,十几个坏小子都约定好了似的挥起手中的板子,一起为疲惫的‘壮马’加油鼓劲。由躺在最南侧的胖子开始,至最北侧的铁柱结束,仅仅二十多米距离的脚程,就能看到高剑峰硕圆的屁股完成由白至红的渐变,每一次都能让男孩们兴奋不已。

    已是午后,从一早晨被薅着鸡巴拽进这个陌生的院子,高剑峰已经经历了整整一个上午没有片刻‘课间休息’的持续调教。而这场调教由一个让他想都未曾想过的广播体操开始。五个一丝不挂的高大身躯站在院子中央,一四相对。健身教练陈虎重操本业,单独站在一字排开的顾斌、程战、肖坤和高剑峰四人的对面,为他们领操。喊拍节的任务不再由小狗子担任,而是换成健身教练陈虎自喊自做。

    “队员们,请注意......”陈虎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大声念出了男孩们早已编好的开场词:“......光腚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话音未落,就已引起了院中一阵放肆的哄笑。

    陈虎红着脸,却丝毫也不敢耽搁,继续念道:“第一节,準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伴随着自己喊出的拍节,陈虎开始认真地领起操来。

    高剑峰愕然地看着这奇异且滑稽的场面,一时无所适从。看到旁边那几具光裸裸的身体也已开始动作,慌忙之下赶紧拙劣地模仿起来。广播体操对于高剑峰来说毫不陌生,但这种场合下以这样的形式去做,真是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好在,很快刑警队长就进入了状态,满面羞臊地完成着肢体上的动作。

    ‘光腚广播体操’的分节完全按照正规的广播体操,只是每一小节的名称都被男孩们勒令换成了其他一些更加有趣的叫法:‘上肢运动’改叫成‘前蹄运动’,‘扩胸运动’叫成‘挺咂运动’,‘体转运动’改叫成‘扭腚运动’,‘俯身运动’叫成‘晾眼儿运动’,‘跳跃运动’则叫做‘甩鸡运动’。

    伴随着声声口令,本是平淡无奇的广播体操被五个壮男光身赤体的演绎展现出了别样的情趣,从头至尾,粗鄙的评论、下流的调侃伴随着刺耳的讥笑一刻都未停过。尤其是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四个初识性事的小不点,哪里见过这个阵势,连惊带乐,嘴都合不上了。

    虽然遭受着肆意的讥讽和嘲笑,但每一个做操者都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无论是哪个小节的动作出现些微的迟缓或不到位,都会被判为犯规一次。专门有五个男孩记录着五个做操者的犯规次数,在做操结束后把每个人在每个小节里的犯规次数逐一相加,得出总和后最后进行总的惩罚:

    ‘前蹄运动’中的惩罚是犯规一次打五下手板

    ‘挺咂运动’中的惩罚是犯规一次狠拧一下乳头

    ‘扭腚运动’中的惩罚是犯一次规板条拍十下屁股

    ‘晾眼儿运动’中的每两次犯规换来的是被细棍抽一下肛门

    ‘甩鸡运动’中每满三次犯规要被狠弹一下龟头

    儘管五个被操练者小心谨慎、仔细认真地完成着每一个动作,但在前后左右五十多个观众不同角度的严厉审视下,还是被逐一挑出了毛病。最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五个高大汉子战战兢兢地听完五个小记录员的最终总结和宣判后,逐一在场中接受惩罚。第一项‘打手板’和第二项‘拍屁股’只是真正惩罚前的热身,无论是对施刑者还是受罚者都是小菜一碟。进行到‘拧乳头’时开始渐入高潮,尤其是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一天一夜的持续吸吮已经让他的两个乳头充分地膨胀红肿,敏感异常,被同时狠狠掐拧转圈的时候,尖厉的叫声破口而出。第四项只有陈虎和高剑峰因为都有两次犯规而各获得了一次‘抽肛门’的惩罚。两具最健壮的躯体在场中并列而立,上身前伏双臂撑地,大叉着双腿高撅起屁股。当二毛和喜子手中的细棍一起抽向两个充分坦露在结实的双臀间的股沟上,伴随着两声痛苦的喊叫,两个肛门也同时沖出两个响亮且悠长的屁声。最后一项‘弹龟头’只有高剑峰一人接受惩罚,小亮子被唐帅宝指定为施刑者。一脸稚气的小淘气包笑呵呵地看着一脸惊恐的员警叔叔被五、六个少年一起仰面按在地上,屁股下面由于垫着一摞方砖使得胯部高高拱起在众人的目光中。亮子走到受刑者身边,把两根手指含在嘴里连呵了几口气,刚要在拱在面前的软塌塌的阴茎头弹去,却被正按着员警身体的冬瓜拦住了。

    “傻小子,把‘鸟’给他搓硬了弹才够劲呢!”

    亮子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冬瓜所说的‘鸟’是指什幺。小淘气咧嘴一笑,痛快地应了声‘好’,一把就揪住了高剑峰的粗鸡巴,连摇带甩地撸弄起来。伴随着低沉的呻吟,员警的阴茎很快就挺立了起来,最终如同一门黑炮笔直地挺立着。

    “成了,给他爽爽地来一下子!”冬瓜朝着亮子一挤眼,坏坏地说道。

    亮子又在手指上连呵了两口气,在朝天怒立着的圆滚滚、油亮亮的硕大龟头上狠狠一弹。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嚎叫,警官那粗壮的身体也猛地一挣,几乎要挣脱开几个壮实少年的把持。

    “哈哈,还是这个够劲.......”小扣子双眼发光,俊秀的小脸笑得象朵花似的喊道:“......在车里给他鸡巴头射了三枪,都没看他叫得这幺爽!”

    ‘光腚操’之后,紧接就是一场畅快的洗澡。五个高压水管激射出的水箭一起喷向院子中间被勒令时刻保持直身站立的五具赤裸躯体。凉爽的水柱不仅能把五个俘虏的身体沖刷得乾乾净净,也瞬间沖走了他们一夜未眠的倦怠和疲惫,充满精力地投入到即将开始的一整天繁重‘课程’之中。二十分钟的沖洗之后,五具健美的身体在晶莹水光的辉映下尤显漂亮和性感。

    当然,调教开始之前还有一项必须完成的準备工作——排便和灌肠。为了让高剑峰这个身份最高、年龄最长的‘新队员’能深刻理解自己在此地位的卑微和低贱,唐帅宝特地让高剑峰作为一个‘人体马桶架’去亲身承受并近距离观赏自己四个‘同伴’的排便。一个大铁盆的两侧边沿洞穿了两个小孔,一根粗铁丝横穿过孔洞,两头扭接,环状铁丝拉套在跪在院子中央的高剑峰的脖子上。铁盆前部被铁丝平拉,后部顶住高剑峰的胸口,成为除却两根吊穿的铁丝之外的第三个支点,使得悬空的铁脸盆稳稳地平悬在高剑峰的胸前。陈虎、顾斌、肖坤和程战按照排好的顺序,半蹲在吊在高剑峰胸口的铁盆前,在他丝味无遗的鼻息下,在他纤毫必见的视线中,依次地排便。活了三十多岁,高剑峰还是第一次这幺清晰地看到肛门在排便时的所有变化合过程,而且还一连四个。儘管冒着热气的粪便熏得他嗓子直呕,眼睛发辣,但他也不得不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因为他还要準备随时回答少年们的询问,详细地描述出每个人排便时屁眼变化的细节和特徵。四人全部排便后,被粪便装满的沉重铁盆才从高剑峰的胸前摘下,高剑峰大叉双腿跨蹲在铁盆上,让自己的粪便把它最后装满......

    排便之后的灌肠更加屈辱,五个硕大的屁股并排朝天高撅在院子中间。一根胶管捅进了最左边陈虎的肛门里,往里注水。一会就把他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吴迁、小六子、傻蛋、瘦皮猴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佯装成四名兽医,手中都操着一个特大号兽用注射器。吴迁把手中注射器的前端捅进陈虎的肛门,拉动内管,把陈虎肛门里的水又抽了出来,然后注进撅在旁边的顾斌的肛门里。一连几管,把顾斌的直肠也灌得满满当当。而被抽空了水的陈虎肛门里又重新插进胶管向里注水。当顾斌的直肠被全部灌满后,略等片刻,小六子就把自己的注射器插了进去向外抽水,然后又一连几管全部注到旁边肖坤的肛门里。依次类推,最终沖洗过四个直肠的暗黄的水由瘦皮猴从程战的直肠内抽出,并全部注进排在最后的高剑峰的肛门里。因为排在第一位的陈虎的肛门里不断地被补充进新水,所以不必担心‘浣洗液’的不足。这场串联在一起的灌肠足足进行了半个小时,直至最后从高剑峰的肛门里抽出的水清莹通透毫无杂质,宣示着这次灌肠的彻底完成。当然为了让他们完全排空的肠道不再生成新的汙物而时刻保持乾净通透的状态得以方便地进行各种对他们肛门乃至直肠的调教和玩弄,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都不会被‘餵食进餐’。但为了补充在沉重且艰苦的调教过程中不断流失的汗水,五个玩物唯一可以补充体力的养分只有水。时不时在玩弄和调教的间隙,一盆盛满了凉水的脸盆放在院子中间。五个口乾舌燥的俘虏高撅着屁股围跪在水盆四周,脑袋顶着脑袋一起喝水的有趣场面要进行好几次。

    单独‘负重行军’结束后的下午继续着上午没完成的‘课程’,高剑峰自然还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主角,无论什幺‘课程’和‘科目’,都有他参与的身影。一项项奇思怪想的招数,一个个极尽羞耻的场面,让高剑峰深刻体会并领教到了这些少年恶棍们超乎想像的创造力。这些创造力给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的壮年警官不仅带来了身体上的有形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无形戕害。有时他甚至变得有些恍惚起来,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好象这些男孩一直就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也已经在这个院子中早已受训多年。可是时不时身体上的疼痛或是男孩们的高声呵斥又把他拉回到现实当中,让他痛苦地回记起自己的身份。而每次这种身份的回归所产生的强烈屈辱无疑是对他意志上的双倍淩虐,而对于自己看不见尽头的黑暗未来又给他以无以复加的恐惧感。

    从早晨一进院子的‘光腚体操’开始,到傍晚的‘赶兔子’(五人排成一列,双腿蹲地,双手绑在屁股下面,被手持竹鞭的少年的驱赶下围着院墙双腿蹦一圈)为止,持续了整整一天的集体训教让高剑峰依次领教了十几种超出他想像力的调教手段:光腚体操,人体马桶,串联灌肠,搭独木桥,坐桩受审(高剑峰单独项目),鸭子过河,负重行军(高剑峰的单独节目,其他四人坐桩观战),撅腚赛跑(上身低俯,屁股朝天,同侧的手脚绑在一起赛跑),同进同退(五人并排而立,相邻两人手脚捆绑相连,在十几个高压电蝇拍的驱赶下在院子中左奔右突,来回奔跑),十轮火车,运钉子(五个选手接力运送一个带底座的假阳具,每人跑一段,全程不准用手只用肛门去完成拔钉、夹钉、运钉、接钉等环节,中途掉钉要接受惩罚),吊秋千(高剑峰因为运钉中途掉钉接受的惩罚,四马蹿蹄反吊在单杠上被揪着鸡巴来回打了三十个秋千,必须一刻不停地高喊‘飞了,飞了’),赶兔子。一天集训下来,即便是五个身强体健的壮男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但高剑峰的心里还在庆倖没有让他更加难堪承受的姦淫,可是除了高剑峰,其他四个人的心里一点都不感到轻鬆。随着天色的渐晚,他们的心也越发阴沉起来。历来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些小恶棍们早已做好了分工,白天用于调教,夜晚则属于姦淫。

    盛大的晚宴就在宽敞的院子中举行,差不多占了半边院落的六张巨大圆桌边围坐着六十来号大大小小的‘参宴嘉宾’。在少年们严格调教五条‘壮狗’的整整一下午的时间里,二十多个小不点则一起动手準备着这场见证着两帮正式联合的重要宴会。随着推杯换盏的持续渐进,一开始还略显生疏的两帮恶少也越发地接近亲热起来。酒宴未到中巡,喝起了兴致的小恶棍们就已完全抛却了生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当然在这场宴会上,自然也少不了五个俘虏的身影。作为‘服务生’,他们那五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也做了精心的装扮。被持续的吸吮弄得圆挺红润的乳头上都掐上了一个蝴蝶型的红色髮卡,由于髮卡两瓣尖齿的紧紧咬合,使得本已浑圆硕大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每个髮卡下面还吊着一长溜小圆铃铛,时不时随着身体的动作和吊在他们阴囊上那个沉甸甸的大铜铃一起叮咚作响。五根鸡巴早已被撸得硬梆梆地朝天高挺,由于阴囊被沉甸甸的铃环拉坠收紧,并且鸡巴根上又都撸套上了紧绷绷的胶皮鸟环,因为血液的无法回流使得他们在宴会期间只能时时刻刻羞耻地挺着五杆‘硬枪’为男孩们服务。为了让高剑峰那没被‘除草’的浓密阴毛不遮挡住凸挺的‘硬枪’,他的阴毛还被小六子和喜子一起动手创意性地编成了几股小辫,滑稽地戗玼在粗黑的硬鸡巴旁。五根时刻勃挺着的阴茎顶端,勒着冠状沟还都繫着一个细绸带扎成的鲜红鲜红的蝴蝶结,看上去无比的滑稽和可笑。为了防止他们在弯腰撅腚为男孩们服务时坦露出来的屁眼不影响到其他与宴者的胃口,他们的肛门自然也被严实实地塞着肛塞,露在肛门外面的是拳头大的毛绒球,五个颜色各不相同的绒球仿佛兔子的短尾巴长在五个硕大的屁股中间。为了让‘服务生’们的行走不至于太过轻鬆,每人的双脚都拴着绳套,中间连着只有十公分长的绳子,使得每一次迈出的步伐最多只有十公分的间距。尤其在男孩们大呼小叫招呼他们的时候,由于必须快速到达而不得不在行走中剧烈地拧晃着身体并滑稽地扭摆着屁股,无疑让宴会的气氛更加欢愉有趣。

    男孩们的晚饭结束后,轮奸的大幕就正式拉开了。这个过程无需赘述,三十多根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们的硬鸡巴能让五个玩物身上所有能够承接这些硬鸡巴的部位都鲜有空闲的时候。开始时少年们各自为战,每个玩物都得接受至少六个以上的少年的同时玩弄和姦淫。从大炕到方桌再至屋中的空地,分成五个‘协战小组’的三十多个少年让偌大的屋子多显得有些拥挤。姦淫间隙自然还要互换玩物,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躯体被薅着鸡巴在屋子里被拉来换去,并且不时要按照新的指令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态。为了便于姦淫,所有参战的少年都抛却了羞涩脱光了下身,但上身却有意地仍旧穿着自己的背心或衬衫,以保持着必要的矜持与尊严。奸过几轮,渐出兴致的少年们齐声倡议开始了五人一起的集体姦淫大戏。首先是五个玩物头朝里、屁股朝外跪围成一圈,拱在圈子中间的脑袋相互死死地抵顶在一起。大大叉跪着的双腿使得五个朝外的屁眼都充分地展露出来,以使五个姦淫者轻鬆地就命中各自的目标。五个少年连说带笑地一同抽插,一起拱动的下胯推得五个玩物顶在一起的脑袋丝毫也不得鬆动。而且时不时在谁的倡议下少年们共同换位,以免在一个屁眼里操得太久感到厌烦。而无论哪个少年射精后,马上就会又补上替代者.......这种鸡巴换位元的姦淫方式进行了足足一个小时,少年们又想出了让玩物们自己进行屁眼换位元的姦淫方式。显然,这种方式不仅能让姦淫者省力,还能让被姦淫者产生产生更强烈的屈辱感。五个少年头在外脚朝里以‘五角星’状半躺在大炕上,五个被姦淫者面朝圈里,各自双腿横跨低蹲在一个少年的胯间,自己用身体的起落让少年的硬鸡巴操自己。五个人都双臂向两侧横伸,相互把持着两侧邻者的胳膊,使得身体能保持协调一致地高起高落。而且,每当男孩们喝令换位,五个人要一起抬起屁股,努力夹紧肛门不准滴落出灌满了直肠的少年们的精液,一起小心挪动着仍旧低蹲着的双腿,按照男孩们指令的轮转方向和位置,一起大轮桩,然后在各自新插入的鸡巴上继续一起起落。五个挨操者被勒令必须瞪大双眼目不斜视地面面相望,可是看到刚刚‘入伍’的壮年员警队长由于仅存的羞臊和难堪而时不时游离自己的视线,少年们决定让他的羞臊和屈辱进行得更彻底一些。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当着所有人面(也包括陈虎、顾斌、肖坤、程战四个玩物),特意给他补了一场单独的‘小灶儿’。拥有恶魔般尺寸鸡巴的葛涛无疑是当仁不让的人选。高剑峰侧躺在方桌上,左腿下耷在桌下,右腿上扳被站在桌前的葛涛高高扶住。这个姿势无疑让刑警队长的所有羞处都全部坦现在众人目光中。当葛涛端着自己的‘巨炮’一点点向警官那被操的已经不那幺紧致的肛门里送进时,壮年员警队长还是痛苦难抑地高叫出声来。当少年的巨型肉棍在警官毫无帮助的求饶声中最终连根消失在员警的肛门里时,满脸胀红的警官口中除了嘶哑的呻吟就剩下沉重的喘息了。卑鄙的少年却不急于抽送,而是让自己的‘武器’严严实实地塞在那里,让自己的俘虏深刻地体会着它的尺寸。

    “怎幺样,这次吃与上次吃有什幺不同的感觉吗......”葛涛一手扶着警官粗壮的右腿,一手肆意地玩弄着警官因为括约肌被撑至极限而无奈萎缩下去的阴茎,歪着上身瞧着一脸痛苦的成年警官调侃道:“......我可是感觉到你的屁眼没上次紧了嘢。”

    少年开始一下一下抽送起来,频率虽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力争每次都全进全出,直顶到头。高剑峰伴随着葛涛的每一下沖顶都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着,在姦淫的间隙,邪恶的少年更是时不时用双手扒开警官的两瓣臀肌,把他那被自己的巨物撑得满满登登的肛门边缘更加清晰而直观地展现给所有人。这场漫长且痛苦的‘单独小灶’最终在葛涛在员警队长的直肠里射精后结束,高剑峰狗伏在方桌上,高撅着屁股,将刚刚被少年的巨型鸡巴操成一个闭合不上的圆形肉洞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最后,耍疯了的少年两两一组,给五个玩物都来了一次‘双龙入洞’,尤其是昨天刚被开苞的高大队长不得不只隔一夜就要完成这个高难任务。在第二根鸡巴强挤进自己肛门时,高大队长的惨厉嚎叫伴随着所有少年的齐声哄笑和喝彩声一起冲破了寂静的夜空。

    午夜,泄尽欲火的少年们抻着懒腰驱赶着五个筋疲力竭的玩物从屋里跪爬到院子中。为了让他们满腹的精液不会从被操得鬆弛的肛门中流泄出来,每人的肛门都紧紧地塞着一个梨形肛塞。五个俘虏先在屋檐下撅着屁股、探着脑袋围着一个大铁盆开始他们一天中的第一次进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他们要儘量用自己那被硬鸡巴不停抽插了数个小时而麻木不敏的嘴在铁盆中捞吃男孩们的残羹剩饭,补充一整天繁重调教后遗失殆尽的体力。当然,因为塞着肛塞他们不能排便,每天只有一次集体排便的时间,那时拔出肛塞后随着粪便一同排出的自然还有在直肠中贮存了一宿的男孩们的精液。喂完食后少年们又在他们的嘴里塞进了口塞,堵在嘴外的只是一个黑色胶皮底座,阴茎状的口塞内部深含在口腔中,一直顶到嗓子眼。

    四个少年合力抬着一个大铁笼放在院子中央,进笼前五个俘虏的脖子都被套上了一个铁箍,铁箍上各有四根两长两断的铁链,牵连着紧铐在手脚上的铁铐。五个被铁链束缚着手脚的俘虏排着顺序在少年们的抽打驱赶下依次爬进铁笼。这个唐帅宝头两天刚在城里订做的原本为四条‘狗’定制的‘狗窝’由于意外地加入了刑警队长高剑峰而显得尤其拥挤。当铁门被用力地推上后,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身体跪趴着紧紧拥挤在一起,肌肤相贴,身体互抵。儘管拥挤不堪,但被从晨至夜的训教和姦淫耗尽了全部气力的五个俘虏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六十二)暂别

    第二日,苦难在继续。

    尤其对于尚未完全进入角色的高剑峰,从一大清早被踢打着从狗笼里牵出来做光腚早操,到紧随其后的排便和灌肠等準备工作结束后,一直持续到下午的训练和调教片刻都不曾停歇。儘管羞涩尚存,儘管疲惫难耐,但不时穿插在训练间歇对于他任何一点失误都要施加的残酷惩罚无疑催促着这位成年刑警队长逐渐寻找到自己新的身份定位。为了使小驯教师们的指令更具有不可抗拒的效力,唐帅宝特别弄来了好几根只有在屠宰场才能见到的电牛刺,那些让猪牛驴马惊恐不已、不顾一切地沖进宰杀车间的棍状长刺用在人的身上也具有同样的震慑力。任凭谁累得瘫软如泥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要那个闪着蓝火的刺尖无论在他身体哪个部位上轻轻一触,立刻就能让这滩‘软泥’变成充满弹性的‘麵团’,尖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

    整整两天,无论是五个玩物的集体训练,还是对高剑峰的单独调教,唐帅宝都时刻躬亲,无一遗落。这个老道的少年要亲眼证实自己的计画,是否能够在仅仅两天的短暂时间里,就能让一个曾经的不训的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名桀骜不驯的刑警队长)从放弃愚蠢的抵抗开始,最终走向完全顺从。

    无疑,他成功了。

    在唐家大院两天来毫无怜悯的冷酷调教已经让这个成熟的壮年警官威风不再,而曾经维护了三十五年童贞的处男肛门如今一连两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年们的鸡巴轮流造访的悲惨现实,更是彻底突破了这个成年汉子最后的心理底线(当然,每根少年的鸡巴可不仅仅只是光顾一次)。与白天的残酷驯教相比,高剑峰更惧怕的还是夜晚。白天时身体上遭受的折磨与戏弄也只是让坚强的成年警官偶尔失控闷哼几声,但在夜里,在通宵达旦、无休止的轮番姦淫中,他却再也无法保住身为成年人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了。当着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开始时的断续呻吟,逐渐变成连声地叫喊,尤其随着被持续不停的长时间抽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肛门继续被无情地滥用时,从这个成年男人嘴里沖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听见了都会感到吃惊。当然,在承受轮番姦淫的漫漫长夜中,他也有相对安静的时刻,那是因为对他的嚎叫声感到刺耳的某个少年用自己的鸡巴堵住了他的嘴。后来高剑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动的鸡巴他都想叼住它,不仅是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连他自己都觉得丢尽了脸,更主要的是他想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精液,从而减少一根光顾自己那饱受蹂躏的肛门的鸡巴。但少年们却有意不随他愿,每一根被他卖力吃硬的鸡巴最终还是要捅进他的屁眼,奋力突刺一番后把精液射进他的直肠深处。

    直到现在,高剑峰还时常对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无论从年龄,还是警官的身份,在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无疑问是无可争辩的强者。可是强者和弱者,转换得就这样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转。他稀里糊涂地参与到这个诡异的噩梦里,又不幸地成为了这场噩梦中最受关注的主角。当然,这个‘主角’的身份不仅仅是受关注那幺轻鬆和简单,它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痛苦和淩虐:或是身上挂满沉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别人多坐一个小时的‘桩’;或是在一同接受惩罚时被多抽几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蜡油;或是在灌满了水的直肠需要堵住的时候使用的是比别人大上一号的肛塞;甚至在通宵达旦的轮奸大戏中,在其他四个屁眼已经空闲下来时,在他肛门里奋力抽插的少年身后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这些超负荷的驯教即使让那四位‘身经百战’的‘配角’承受起来都不会轻鬆,而对于他这位刚刚被‘宠倖’的新人来讲更是难堪承受。当然,这些特殊‘关注’和‘照顾’除却源自这些少年混混对于员警(尤其还是一名队长)的由心至骨的仇恨的自然宣洩之外,还有就是给他这位刚入堂的‘新同学’补上全部从身体上到心理上所欠下的课。无疑,这些特别的‘关注’和‘照顾’让高剑峰承担了远远多于别人的痛苦和屈辱,却让小主人们欣喜地看到了短短两天他由表至里所取得的‘进步’和‘成绩’:乳头的肿大程度达到了预期标準;阴囊上可以吊挂起两根哑铃;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仅可以同时深吞进两根鸡巴,并且开始接受为别人舔肛;狭窄的尿道也可以被导尿管越来越轻鬆地深深探入;尤其是肛门,仅仅在只隔一晚给高剑峰玩的第二次‘双龙入洞’时,从刑警队长嘴里沖出的喊叫已经不象昨夜那幺凄厉和高亢已经证明超人次、高强度的姦淫给他肛门的适应能力所带来的巨大进步。

    男孩们严格地见证着这些进步,也愉悦地享受着这些进步。

    而且,所有的进步还将继续下去,它将贯穿这位刑警队长所请下的整整一周假期的每一天。儘管在来唐家大院的途中,光着身子跪了一路的成年警官对于即将的发生的可怕未来有了一定的预感,但仅仅两天的悲惨经历就已经无情地警告了他思想準备上的严重不足。尤其随着军官程战即将归伍,陈虎和顾斌也在度完在这里的‘週末假期’后回去上班,余下的时间里,高剑峰无疑要面对更多、更严酷的考验。考验的地点也不仅仅只是在是唐家大院,光溜溜的成年警官或是单独或是和肖坤一起互咬着鸡巴被装在熟悉的‘活人棺材’里,象个封在包装盒里的超大玩偶,在唐家大院、胡良的汽车修配厂、枫丹堡的奢华别墅和地堡之间辗转。根据需要,这个‘大玩偶’也会被送到其他一些陌生的地方去为一些陌生的人服务,每当打开了‘包装盒’,他出现在一双双陌生的目光中时,都会立即引起一片惊呼。最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一个深夜,他被蒙着双眼跪伏在车上懵懵登登地不知拉到什幺地方,当眼前的黑布被撕下时,透过车窗他惊讶地发现竟是在自己家的楼下(地址自然是顾斌在严酷逼问下招供出来的)。刘闯把员警的脸死死地贴按在车窗上,让他一眼不眨地远望着自家的窗户,同时少年的鸡巴在他后蹶着的屁眼里有力地抽插着。

    军官程战假期已满,今夜即将离院归伍。

    随着一声喝令,程战从侧屋檐下走到院子中央,转过身体,抬起双臂手交后脑,以大叉双腿、前胯凸挺的标準姿势正对着面前密密麻麻、黑压压的小脑袋瓜。

    院子真是足够宽敞,六十多把椅子连一半都没占满。

    看着面前青年军官那健康匀称的身体,在炽亮的夜灯下闪着暗红的光泽,坐在前排正中的唐帅宝竟有些看癡起来。一连两日,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用在新来的员警队长那成熟粗壮的身体上,这突然显现的‘久违’了的充满青春活力的漂亮身体真是让他捨不得起来。

    唐帅宝瞧了好一会,终于沖着程战向他身后一努嘴,说道:“黑大个,不想把你那身‘皮’穿上吗?”

    程战一扭头,只见喜子已经站在自己侧后方,双手捧着一叠墨绿色的衣裤,正是与自己阔别了整整十天而不得不坦阴露腚、丢尽尊严的军服。

    看着一脸百感交集的壮军人愣在那里,唐帅宝哈哈一笑,高声问道:“是不是光腚光上瘾了,都不愿穿衣服了吧?”

    一语喝破愣滞在那里的青年军官,他赶紧伸手探向了那叠衣服。

    可是喜子却有意不让一心迫切急于遮丑的军人得手,坏小子身子连拧代晃,灵活地左蹦右闪着,嘴里还调皮地连吆喝着:“嘿,嘿,天天让你光着你也那幺着了,这让你遮上丑,你他妈还抢上了....”

    羞耻心渐渐重萌的程战哪里肯放弃,晃动着身体追堵着喜子,越发地迫切想把自己的衣服抢到手。

    矮小的喜子哪里绕得过青年军人那高大的身体,眼瞅着军人粗长的手臂就要抓在衣服上。

    “嘿,接着......”随着一声高喝,就在程战就要抓到衣服之际,喜子身体向上一蹿,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把手里的衣服从军人的头顶高抛了出去。

    程战没想到坏小子还有这手,一怔之下,急忙转身,只见一个更矮小的身影已经沖了出来,双手稳稳接住了飞过来的衣服。这时程战也已经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不由脸上一热,正是在那次让他刻骨难忘的夜游中,在唐帅宝的劝诱下,把自己的‘秃老鼠’玩弄得最终吐出‘口水’的四个小男孩儿中的一个。

    亮子接住了喜子扔过来的衣服,连退了几步,笑着沖着程战说道:“嘿嘿,解放军叔叔,想拿衣服不难,可得让我再好好玩玩你的‘秃老鼠’,让它再给我吐一次‘口水’。”

    亮子的顿时话引起一阵哄笑,自然多出自那些曾经参加过那次夜游的知情者们。不知内情的其他人看着年轻军官那真如一只‘黑耗子’般吊蕩在一毛不剩的两胯间的秃鸡巴,也猜出了其中的大致端倪。

    “哈哈哈哈....这小家伙,真不赖!”

    “小东西,解放军叔叔那只‘秃老鼠’这些日子可没少吐‘口水’呢!”胖子故意拿腔弄调地刺激着懵懵懂懂的小亮子。

    程战脸上又一臊热,正如胖子所言,自从成为这些顽劣少年的俘虏,他那只被褪净了毛的‘秃老鼠’的确没少被迫地吐过‘口水’。当然每一次都是违背自己的意愿不得不‘吐’的:或是被少年们飞快套动的手撸出来的;或是被另四位与自己境遇相同的囚友用嘴吸吮出来的;而就在昨天晚上才发生过的那一次最为羞耻,在昏天黑地地经历了一番不间断的十人轮奸接力的最后一棒,当着所有围观少年的面,自己的精液竟然由于前列腺被过度地刺激而不由自主地汩汩而喷了。那一次真是让少年们兴奋到了极点,连呼带叫高喊有趣的热烈场面连同自己羞耻地精液自喷的过程居然还偶然被正‘中场休息’的铁柱用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了下来。这一幕已经被少年们推举为堪与刑警队长高剑峰被葛涛操尿的那一幕相提并列的经典场面。在唐家大院的会议室里,程战和高剑峰并排跪在幕布前,与端坐在身后的排排观众们一同反复地欣赏并列的两块幕布上同时放映的这两场经典场景的剪辑片段。在观众们的肆意评论和调侃之后,两位‘男一号’还一同登台,相向而立,每人手里握着一根扫帚把儿佯装麦克风,依次地向对方提出问题,轮流提问,一问一答。台下的观众作着记录,分别对提问者所提出问题的品质和回答者回答的品质作出评判,输的一方要受到‘水深火热’(直肠中被满满塞进冰块冰条,闭合的肛门口外再被滴落的蜡油紧紧糊住,只有在自己感觉腹内的冰块冰条全部融化成水后才允许申请释出,众目之下蹲跨在大铁盘上自己手扒肛门将冰水全部排出,哪怕只要被发现残留一星半点未化掉的冰渣,塞冰糊蜡就要重新来过)的严厉惩罚。提问和回答的焦点自然要必须围绕着两人的‘精彩瞬间’,比如某某在被操尿或操射的瞬间有什幺感受?是否可以再学一学‘高潮瞬间‘时的尖声叫喊?哪位主人操你的时候最有感觉?是否想下一次也来尝一尝对方‘经典瞬间’的经历......问答的内容早已引得台下笑声不断,加之两位‘男一号’由于羞臊紧张而变了调的嗓音更是把观众们逗得前仰后合。气氛儘管轻鬆活跃,但奖惩结果却丝毫没有半点马虎。初来乍到、自尊心尚未完全磨昧的刑警队长高剑峰无论是在提问还是回答上都没有获得观众和评委的满意,反倒是深知‘水深火热’苦楚的程战超常发挥,平时难以启齿的辞彙和语句情急之下倾口而出,并时有惊人之句,甚至不时把观众们逗得跺脚大笑。胜负是不言而谕的。当一脸恐惧的成年员警队长被牵着鸡巴连推带踹地弄出会议室接受惩罚之际,同样毫无胜利喜悦、一脸僵木的程战站在舞台上滑稽地接受了一个用避孕套吹成的气球做成的奖章,飘飘悠悠地拴在了龟头上。

    小亮子盯着程战胯下的‘秃老鼠’越发地着急,生怕解放军叔叔穿上了衣服自己就再也玩不了‘秃老鼠吐口水’的有趣游戏了。

    其实程战的心里比小亮子还急,看着被小亮子捧在胸前的衣服,真是恨不得马上穿上。他迈开大步向小亮子走去。

    哪知程战刚迈开两条粗腿,一只胳膊顺着身后从程战的胯下伸了出来,还没等程战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攥在程战的阴囊上。“呵呵,解放军叔叔,可不许欺负小孩啊!”喜子紧贴在程战的身后,右手由后至前穿过军人已经迈开的双腿之间的缝隙,狠狠薅着军人的命根子警告道。

    毫无防备的程战疼得一皱眉头,登时滞住身形再也不敢迈出半步。

    “小鬼头不就是要玩玩你的秃鸡巴吗,干嘛这幺紧张......”坐在唐帅宝右侧的胡良轻描淡写地说道:“......谁玩不都是玩,怎幺,你还敢不同意。”

    程战何言以对,屈辱且无奈地怔立在当场。

    唐帅宝装成了调停人,朝程战劝道:“喂,当兵的,和小鬼头好好商量商量吧,要幺让小鬼头给你的黑鸡巴打出一炮,要幺...呵呵...光着腚离开这里。”

    听到唐帅宝的的话,程战心知这临行最后一关是难免要过的了。虽然这将近十天的时间里历经姦淫和淩辱,但众目之下被这幺小的、甚至性事未萌的小男孩手淫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可是,可是一丝不挂地离开唐家大院更是不可想像的。程战狠咬了一下牙,终于红着脸朝着满面稚气的小亮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啊...小弟弟,我,我可以...可以让你...让你玩...我的...我的......”程战一时语塞,无论是‘秃老鼠’还是‘黑鸡巴’都实在让他难以启口。

    “妈的,玩你的什幺啊?”性急的‘黑皮’朝场中的壮军人高声骂咧道,随即转头向唐帅宝建议道:“宝哥,别和他废话了,乾脆就叫他光着屁股回部队去,让他的战友们好好瞧瞧他那个被咱操开了花的黑屁眼!”

    一句话引得满堂哄笑,更是臊得年轻军官无地自容。

    “好,既然不说咱就开门送客!”伴随着唐帅宝下达的命令,立即沖过来几个半大少年,推拥着程战光裸的身躯。喜子薅着程战的鸡巴的手也开始向后拽他。

    “别,别,我让他...我让他...玩...玩我的鸡巴...玩...秃老鼠......”情急之下程战还哪顾得了许多,语无伦次地高声央求道。

    “呵呵,早说出来不就得了......”一直没吭声的胖子眯着眼睛笑道,他把手一挥,让几个喽兵退下去,又一指捧着衣服的小亮子,说道:“好孩子,去,把衣服给解放军叔叔穿上。”

    满心欢喜的小家伙一愣,没明白胖子哥的意思,瞪着乌黑乌黑的圆眼睛不解地向胖子问道:“给...他穿上?那...那还怎幺让他的‘秃老鼠’吐口水啊?”

    “傻小子,让他穿上衣服可没说让他的‘秃老鼠’也跟着进窝啊......”胖子一挤咕眼睛,补充道:“......放心,‘秃老鼠’还会留在窝外让你玩个够的!”

    小亮子似乎还没太领悟胖子的意思,对面的程战却是听得真真明明。看着亮子举到自己眼前的军服,竟然不知该不该伸手相接。

    “怎幺,还不快穿?再磨蹭可就真没机会了。”胖子冷声催促道。

    程战取过了自己的衣服,板板整整的军服似乎刚刚经过细緻的熨烫,带着些微暖暖的余温。可是一摞衣物除了上下装和衬衣,竟然不见自己的内裤。

    “呵呵,裤衩子我们留下了......”唐帅宝抬手向斜上方一指,为疑惑的军官破解迷津。程战转过身体,顺着这个‘混世魔头’的手,看到在院门旁不知什幺时候伫立起一根高高的木杆,上面斜拉的一根细绳上赫然斜挂着一溜儿五个色彩各异、大小不等的内裤,迎着徐徐晚风一起悠悠飘摆着。其中挂在最高的一个军绿色的平脚内裤正是自己的。“......有了这面裤衩旗,回来时你们就不会找不见路了。”唐帅宝别有深意地说道。

    程战的心一搐,从唐帅宝的话里他绝望地悟到自己的磨难还远未到尽头。这究竟是一条怎样的路?是一条还要走多久的路?是一条通往何方的路?

    当着满场观众,程战默默穿上了曾经给自己带来无上荣光的的军装。按照胖子的提示,一身威武戎装的高大军人微叉双腿挺身而立,右手搭在头侧时刻作标準军礼状。当然,不准进窝的‘秃老鼠’却不得不羞耻地耷拉在裤门外,似乎在等待着早已急不可带的小淘气玩出‘口水’来。

    亮子早已急不可耐了,虽然在唐家大院一天多来的所见所闻让他大开眼界,但毕竟大多时只是作为观众过过眼瘾,这幺多大哥哥围着那五具光溜溜的身体撒欢使性、宣淫斗狠,哪轮的到他们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不点。甚至,他还不如大旺、二旺哥俩,为了彻底涤尽最新捕获的高大队长的羞臊心,大旺、二旺以‘特邀嘉宾’的身份一起给这个成年警官来了一场畅快的‘打炮’。手脚同捆后支于背、身体反弓仰躺在桌面上的刑警队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耸在最高点的鸡巴被站于左侧的一个大旺尽情地玩弄,站在正前面的二旺则按照少年们的指示,持着一根粗粗的橡胶阳具穿过高剑峰大叉的两胯进进出出地抽插着他坦露在桌面上的肛门。少年们告诉二旺这是在给员警叔叔上炮弹,上的越有力,炮也打的越猛,越高。最后在二个小哥俩卖力地协同帮助下,员警队长终于大声喝喊着朝天高高喷射出愤怒的炮弹。

    此时的亮子,岂能再错失这个机会。男孩一步跨到挺着身子继续敬着军礼的高大军人面前,一把就薅住了那伸探在裤门外的黝黑粗壮的鸡巴,恐怕这只‘秃老鼠’自己逃回到窝里。

    军人只是身体一震,却丝毫没敢挣扎,任凭着男孩掐着自己最羞于见人的物件翻来覆去地摆弄起来。

    “哈哈,长得好快......”

    不用低头看,程战就已经知道自己的鸡巴在男孩的玩弄下现出活力。渐硬的鸡巴时而左右狠摇,时而上下猛甩,被男孩玩得不亦乐乎。

    在唐帅宝的指示下,亮子手里薅着硬鸡巴,牵着一身军装、手敬军礼的年轻军官在众人面前巡起场来。几个少年端着照相机、摄像机纷纷为这个不可思议的奇异场面留下见证。

    巡完场的军官被牵回到场子中央,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打出临行前的最后一枪。

    随着渐渐响亮起来的‘啪啪’声,青年军官黝黑的鸡巴在亮子拢成筒形的手掌中迅速地进进出出,真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黑老鼠。终于,伴随着军人身体的微微震动,几发白色的‘子弹’有力地喷射出来,远远地落到面前的空地上!

    铁门打开了,看着门外黑沉沉的夜幕,程战微怔了一下,随即就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返程的脚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