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 荒村恶童

部分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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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失禁

    “妈的,又是你小子!”唐帅宝从刚刚打开的门缝中瞧见了站在门里的瘦皮猴,黑脸一挤,笑着骂道。第一次受迫给胡良送黑大个军官来,给自己开门的就是这个长得象极葛涛的丑小子,再次见面,自然认得。

    “宝哥好,宝哥好!”瘦皮猴一边嘴上抹蜜似的向唐帅宝连声打着招呼,一边吱吱嘎嘎地拉开了铁门。

    “你良哥在吧?”唐帅宝举步跨进了门,也不回头向身后的瘦皮猴问道。

    “在,在.....”瘦皮猴痛快地回答道:“......在后屋呢,呵呵,正忙着呢!”

    “忙?”唐帅宝一皱眉头,转过脸朝着瘦皮猴不满地说道:“那条警犬顾斌你们不是已经上手了嘛,怎幺也不把影集还给我!”刚说完,唐帅宝就马上感到这话跟这个小喽啰哪里说得着,随即摇了一下脑袋,不再理睬瘦皮猴,带着身后的胖子和葛涛径直向后屋走去。

    谁知瘦皮猴插好铁门,几步赶到唐帅宝身旁,却接上了茬:“宝哥,可能是良哥想再帮你添些内容。”

    “添些内容?”唐帅宝不屑地哼了一声:“还能有些什幺新鲜的!”

    “有,有,有新鲜的。”瘦皮猴认真地连声肯定道。

    唐帅宝斜瞄了瘦皮猴一眼,心里倒是微微犯疑,真是想不出胡良一帮还能弄得出什幺新鲜事儿来。可还没等唐帅宝接茬儿问,瘦皮猴随即咧嘴一笑,卖了一个关子:“嘿嘿,一会宝哥就知道了。”

    瘦皮猴领着唐帅宝、胖子和葛涛一行穿过了前院到了后院,赫然看见灯火通明的院子中央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孩,叽叽嚷嚷、吆五喝六地围着中间明显高出了一大截的两个脑袋。待唐帅宝一行人走近,围观的男孩们向两旁让开后,显露出同骑在一个三角型铁架上的两具赤裸躯体。铁架一米多高,两米多长,侧面呈三角形。上面一根铁杠淩空横亘,下面二根并行的铁管稳稳地平支着地面。横亘在上方的铁杠上,直挺挺骑跨着两个都被蒙着双眼的人。两人虽然脸上蒙着黑布,但唐帅宝也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不得不忍痛割爱暂借给对方的程战和顾斌。两人背背相对,各自骑坐在三角铁架的两侧端头。两人的双臂后伸反扳至平后,被两根绳子互相捆连在一起,一人的右臂拉着对方的左臂,左臂拉着对方的右臂。在铁杠两侧向下分垂的双腿也各自向后反弯,并由两头分别拴住两人大脚趾的两根绳子把他们同一侧的腿也互相牵连在一起。由于身体全部悬空,两个人全身的体重自然都落在横亘在他们两胯之间的那根胳膊粗细的铁杠上。圆形的铁杠很难着力,而且直径狭窄,长时间地骑坐其上无疑痛苦异常。

    “宝哥,看看这架‘铁驴’,呵呵,可不是那幺好骑的!”瘦皮猴眼睛瞟着唐帅宝略显得意地说道。

    唐帅宝心里暗道这帮毛贼还真有些招数,嘴里却不动声色地轻哼了一声,故作不屑道:“有那幺一点意思,不过...也没什幺!”

    听到唐帅宝的声音,铁架上上的两个健壮的‘骑驴人’同时怔了一下。虽然目不能视,但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次让他们在恶梦中惊醒的声音立即让他们知道此时谁站在他们身边。

    这时两个男孩分别站在两个‘骑驴者'的身旁,双手探在‘骑驴人’敞开的胯下,一手薅着阴囊,一手攥着秃光光的硬鸡巴紧撸慢套地尽情玩弄起来。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两个‘骑驴者’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晃挣动起来。身体的前仰后合使得两人屁股下面时不时些微露出一段粗木橛子,使得他们的身体再怎幺扭,被深插在直肠里的木橛钉在在铁杠上的屁股自然丝毫也动不了窝,只能无助地干摆着手臂和双腿,被绳子相互牵连在一起的双臂和双腿也滑稽地拉锯般来来回回同时拉动起来。

    “小心点,别弄出来......”瘦皮猴朝着两个正攥着硬鸡巴玩的不亦乐乎的坏小子嘱咐道:“.....良哥闯哥他们可还得用他们过夜呢!”

    “不是又抓了条‘新狗’吗,那幺壮实,晚上还不得拿他操练一宿啊!”一个男孩随口问道。

    “哈,还用晚上?现在就已经操练上了!”瘦皮猴一指后屋,笑着回答道。随即又把脸一板补充道:“叫你俩小心就小心点,哪那幺多话,惹良哥发火你俩个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坏小子同时一缩脑袋,相视一笑,手上的动作果然都停了下来,骑在铁驴上的两具绷紧的躯体也顿时鬆懈下来。

    唐帅宝虽不甚明白三个小毛贼之间的对话所指,却也略微听出来了其中必有隐故。但这个老道世故的少年就是再聪明,自然也猜不到这些根本不曾瞧上眼的毛贼偷儿们竟也捕获了一条大鱼。

    稍停了片刻的瘦皮猴继续领着唐帅宝、胖子和葛涛向后屋走去。还没走到后屋门前,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大呼小叫声。随着逐渐地接近,声音越发地明朗清晰起来。大部分是一群少年的欢笑声,其间还始终夹杂着一个成年男人已经变了音的呻吟声,时高时低,连绵不断,似是极度的痛苦,却又掺杂着异常的兴奋。房门一推开,屋里的嘈杂声赫然响亮起来,一股脑地沖进了唐帅宝和葛涛的耳窝。正对着房门的大炕上,一个身材粗壮的光身男人面朝外,大叉着双腿,屁股低垂,蹲在一个少年的两胯间。他上身直挺,两条毛烘烘的粗腿向两侧极力掰开,羞耻地将阴部坦现出来。少年的双手把扶着那人的两腰,竭力地颠动着自己的下胯,硬鸡巴在他的肛门里正快速而有力地猛烈冲击着。壮男人的身上除在腰间扎着一根宽宽的警带外寸缕不挂,两条粗壮的胳膊被反扳在身后,向上拉提至后颈下,捆住双腕的皮带吊在套勒在脖子上的一根皮项圈上。他挺直的上身被少年双手牢牢地把持着,低垂着的硕大的屁股被身下少年疯狂颠动着的前胯击打得啪啪直响。

    “哈哈,唐大少爷,来认识认识我们这位元新来的高大队长!”半躺在一旁坦露着下身的胡良得意洋洋向刚进门的唐帅宝打着招呼。

    “别客气,良哥......”唐帅宝虽然向胡良回应着,但眼睛却一刻不眨地贪婪地对着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上上下下地端详着。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孔,方正的国字脸,怒睁的虎目,高高的鼻樑,宽阔的下巴,两腮微青的胡茬,尽显粗犷与刚毅,与阳光帅气的顾斌和健康性感的程战相比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味道。尤其是那人健硕的身体看上去竟丝毫不输给健身教练陈虎,两条毛烘烘的粗腿羞耻地向两侧大劈着,浓密的阴毛中一条半软不硬的粗鸡巴随着少年的前胯在自己屁股上的快速击打而剧烈地上下翻飞着。唐帅宝心旌不禁一阵狂摇,恨不得半躺在那人身下的少年就是自己。可是他心里还是一阵疑惑,这个自己曾经半拉眼都瞧不上的胡良看来还真有些本事。

    “高队长,快打个招呼啊.......”胡良对着依旧被少年的下胯猛烈撞击着的高剑峰打着趣:“.......这位贵客可是唐家大少爷,嘿嘿,他可是吃过员警的亏,最‘喜欢’你们这种人了。”

    儘管面对着刚刚进来的陌生面孔,但正被猛操着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羞臊和难堪,被片刻不停猛烈抽插着的肛门已经开始变得敏感,深插其中的硬鸡巴的每一下冲击都让他痛苦不堪地大声呻吟着。0v;d.[)]&[

    “这家伙也是员警?”有些出乎意料的唐帅宝惊讶地问道。

    “嘿嘿,还是位大队长呢......”胡良故作轻鬆地说道:“......而且是你那位顾警官的上司,噢,对了,还真得谢谢你送给我们的大礼呢!”

    唐帅宝惊愕地轻‘哦’了一声,随即眼珠一转,老道的少年心里就已猜出了八、九分的缘故。黑小子脸上的肉一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看来我送给你的礼又给你带来了一份大礼啊!”

    胡良一抿嘴,轻哧了一声。随即一转话锋说道:“听说唐哥你们经常给你那几条狗玩轮桩,这不一试,果真是个好法子!”

    唐帅宝脸上微微一热,心歎那本影集在对方手上,自然什幺都瞒不住。

    也正如胡良所说,轮桩果真是个好法子。儘管在许亚雷的别墅里经过了大半天的羞辱和姦淫,曾经不服管束的刑警队长已经开始向少年们缴械投降了。但,这显然还远远不够。为了彻底击碎这位刚刚被捕获的成年警官的所有自尊和不驯,胡良连同刘闯、冬瓜、黑头、许亚雷、歪毛、彪子等七、八个少年一起,就迫不及待地给刚刚用活人棺材运到这里片刻未曾歇息的员警队长又来了一次猛烈的轮桩接力。老大胡良自然打第一炮,硬鸡巴在员警的肛门里一刻不停地一顿猛杵。其余的少年围在周围,一边嘲笑着员警呻吟的声调和痛苦的表情,一边撸硬了自己的鸡巴做好接棒的準备。当胡良感到自己剧烈拱动的腰胯有些力不从心了,就立刻换给了第二棒冬瓜。矮壮的冬瓜早已憋足了劲,短粗的鸡巴在员警那业已大张的屁眼里的冲击比大哥胡良还猛,前胯击打在员警屁股上的啪啪声惹得所有人哄笑不已。紧接着就是二当家黑头,一脸横肉的少年一边猛操,一边得意忘形地满嘴污言秽语侮辱咒駡着痛苦的挨操者。仅仅三棒,被狂风骤雨般一通猛操的警官就已经吃不住了,肛门里一刻不停的强烈刺激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臊,一开始时还极力抑制着的低声呻吟也逐渐变高,直至最后孩子般地尖嚎起来。当然这丝毫不会阻碍这场轮桩接力的继续进行,用一开始时胡良的话说,不把这条壮狗操哭了,谁都不许歇。

    唐帅宝、胖子和葛涛进来时,已经是第五桩了,接过桩的歪毛像个上足了弦的跳狗似的在员警队长的屁股下面一阵狂颠,终于让大家从员警队长大声叫喊的声音中开始听到了哭音。

    胡良把脸故意凑到高剑峰的面前,盯着他那闪着星点泪光的眼睛戏谑道:“哎呦,瞧瞧咱们的大队长,好像要哭了。”

    “这幺哭可不算哭.......”解足了恨的刘闯瞪着虎眼死死地看着带着哭音叫喊着的高剑峰一字字说道:“......可得让他哭痛快喽,别停,再给他加把劲!”

    听到了刘闯的嘱咐,歪毛不知从哪又来了精神,随着已经些许放缓的动作一下又变得迅速且有力,啪啪的击打声也立刻变得急促而响亮起来。

    儘管极尽屈辱,但痛苦不堪成年警官也无法顾及脸面了,娇嫩的直肠被少年们持续猛烈的冲击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已经让他不堪承受、难以自持,他大咧着嘴,气喘吁吁地大声‘啊啊’高叫着,赤红的眼睛中已经控制不住地泌出亮晶晶的泪花。

    看着面前这激烈的场面,饶是唐帅宝经多曆广,也不由得暗自惊心。胡狼的心狠手黑他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非虚言,再加上旁边那个那个一脸凶相的刘闯,谁要是落到他们的手里真是有受的。虽然唐阎王心里暗暗畏服,但表面上却一向不可输人,他故作平静地一声轻哧,轻鬆地说道:“良哥,正好今天我们的‘葛大炮’也来了,用不用帮你给这头壮狗加加火?”

    半躺在大炕上的胡良眼睛一瞟站在唐帅宝身后的那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目的乾瘦少年,立刻对上了号。因为早听说过这个丑小子长得极像瘦皮猴,今天一见果然活脱脱一个模子拓出来的一般。而且在那本大影集中也看过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照片,那个膀大腰圆的健身教练陈虎大叉着双腿蹲在一个男孩的胯上坐桩,旁边半躺着几个等着接桩的少年,其中就有这位葛大炮。丑小子一脸猥琐地笑着,得意洋洋地显摆着自己手里掐根扶立着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那尺寸,那长度,不仅让旁边所有的少年都相形见绌,就连一旁即将接桩的健身教练看上去都已经在心惊肉跳。

    “哈哈哈哈......”胡良开心地笑了笑,一指早已急不可耐的葛涛痛快地答应道:“......好,下一桩就是你。妈的,再给他加加火,来个高潮!”

    葛涛心里虽急,却没敢擅自应声,扭头看向唐帅宝。

    唐帅宝早已打好了算盘,看到胡良和刘闯合伙捕获的这条大鱼,心里早就痒的不得了。这场联手,看来是势在必行了。他故作轻鬆地沖葛涛说道:“良哥都发话了,你就卖点力气吧。”

    唐帅宝话音没落,葛涛就已窜上了炕。他大咧咧地在歪毛的身边挤出了个地,麻利地半躺在炕上。少年一拱胯,刚把裤子半褪下来,一根早已不安分的鸡巴随即就从褪下的裤子下面扬起了脑袋。

    “哈,它都等不及了,一出来就进入战斗状态!”看着葛涛胯下挺起的家伙,冬瓜调侃道。

    “这才哪到哪?”葛涛一脸的鄙夷,不以为然地说道。他的手开始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弄起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那根丑陋的大家伙居然还在膨胀,越长越大,最后俨然一根婴儿的胳膊般粗细,足足二十多公分长。

    “好大的一门‘炮’啊!”一旁看热闹的吴迁镜片后面的双眼放光地盯着葛涛挺起来的超大鸡巴,情不自禁地由衷讚歎道。

    “大不大得咱们的高队长亲自‘量一量’才知道。”葛涛手持着自己那儿臂一般的巨物往前一立,一指叉蹲在歪毛胯上的高剑峰淫笑着说道。

    歪毛照着高剑峰的光脊樑一连几巴掌,大声喊骂着地让他转过脑袋。

    在身下少年的催促下,高剑峰湿淋淋的脸扭了过来,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赫然看见了半躺在身边的那个陌生少年双胯间昂然勃挺着的庞然大物。员警队长经过了片刻的歇息刚刚舒缓了些许的心脏一下就紧绷了起来。因为他知道,面前这根刚刚勃挺起来的可怕家伙无疑是为自己準备的。

    “嘿嘿,员警叔叔,吃一吃我这根!”葛涛嬉皮笑脸地朝高剑峰调侃道。

    “啊?不,不,别,别,求你,别.....”高剑峰一惊,巨大的恐惧已经让他忘记了羞臊,居然语无伦次向面前乳臭未乾的少年求起饶来。

    “别介,都準备好了,怎幺也得尝一尝啊!”看着惊慌失措的员警队长,邪恶的少年越发得意,继续无耻地调侃着。

    这时五、六个少年一起动手,连推带拽的把高剑峰的屁股抬离歪毛的身体。歪毛双手一支炕,麻利地在警官的屁股下麵抽出身。葛涛则把半躺着的身体迅速地挪蹭到警官悬空的屁股下面,顶替了歪毛的位置。

    葛涛一手扶住朝天怒立的鸡巴,嘴里轻吹着口哨,幸灾乐祸地看着员警大队长壮硕的身体在周围少年们的连拉带按下不得不渐渐蹲落了下来。

    疲惫的双腿哪里抵得过众多的手臂,很快,高剑峰的屁股就落到了葛涛的下胯上,少年的巨型鸡巴顶端那圆滚硕大的龟头準确地顶在警官暴露而无助的肛门口上。儘管刚刚被轮流冲击过的肛门早已洞门大开,但这个丑小子的龟头居然还是由于太大而没能趁势而入。仅仅顶进个头,就疼得成年警官一咧嘴,急忙连挺腰身,试图阻止下落的屁股。可是此时哪里由他,葛涛双手把持住警官反绑在脊背上的双臂,向下使劲一拉,伴随着警官短促而有力的一声尖叫,硕大的龟头一下就破关而入了。

    “哈哈,听听他叫的多浪,被操过这幺多次了,还装是个从没被弄过的嫩雏儿似的。”一旁笑眯眯地瞧着好戏的刘闯不失时机地羞辱道。

    高剑峰脸上一阵臊热,少年的话针针刺扎着他的心。儘管自己的直肠已经不止一次地深进过侵入者,但这次的侵入者所带来的强烈感受却是从未有过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从下面楔进一根木桩,这根木桩几乎要撕裂他的身体。而且由于被这根异物塞得密不透风,体内气体不得不汹涌地从口中宣洩出来,变成了声声沉重的喘息。

    身下的葛涛却不依不饶,右手探到员警的屁股底下,在被自己刚捅进一半的粗鸡巴就撑得满满的屁眼上无耻地抠摸了几下,笑嘻嘻地打趣道:“员警叔叔,别客气啊,刚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

    丑小子一边说,一边左手狠把着警官的粗腰,右手抓着他抱在脑后的双手上的铐子,一起用力向下一按,迫使着警官的身体又往下落了一段。高剑峰疼的身体一挣,可被牢牢控制着的身体根本无法抬起,只能本能地上身一挺,试图缓解一下几乎已经顶至直肠尽头的硕大异物的进一步深进。

    “怎幺,噎着了?呵呵,可还没吃到头呢!”贼眉鼠目的少年邪恶地一笑,下胯继续向上拱起,在警官剧烈的颤抖和痛苦的尖叫声中,粗长的鸡巴继续一点一点地探进了警官身体深处还未被开垦过的禁地。

    “怎幺样,感觉到它了吗...还有一点呢...再来一点...哈哈,看把他爽的....嘿,还能再进一点....”葛涛一边嘴里轻鬆地调侃着,胯下恶魔般的巨棍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往警官的直肠尽头深进。

    “噢,啊,啊....别进...啊...到头了...求、求你了......”剧烈的痛苦让成年警官已经不顾羞耻地高声求起饶来。

    “到头了?不对,好象还差一点啊......”葛涛坏笑着说道,下胯又猛地一拱,在警官一声异常响亮的喊叫中,终于把自己的可怕的大家伙一点不剩地完全捅了进去。

    “啊......”高剑峰一声长嚎,胸膛猛地先前一挺,可被葛涛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哪里能抬起半分,低垂的屁股依旧紧紧贴着少年的下胯,少年的巨大鸡巴已经完完全全丝毫不露地消失在他的肛门里。

    看着无助挣扎着的痛苦不堪的成年警官,葛涛继续轻鬆打着趣:“哈哈,看来还是欠练啊,多弄你几次就好了。不信问问你那个员警弟弟,他现在吃我的鸡巴已经不这幺鬼叫连天的了。”

    高剑峰仰挺着青筋暴突的脖子,赤红的脸上五官扭曲,双目睚眦。伴随着身上紧绷绷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突突颤抖,大咧着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吼出沉重的呵呵声。那根全部插进并把直肠撑至极限的侵入者真是让他痛不欲生。突然,高剑峰感觉深插在体内的巨物一下消失了。原来葛涛猛地一缩胯,把鸡巴从员警的直肠里几乎完全拔了出来。可还没等不知所措的警官来得及欣喜,被拔至肛门口的巨物又猛地撞了进去,而且是一捅到底。高剑峰连惊带痛,“啊”地一声高叫,刚刚些微舒缓的心脏登时被人狠抓了一下似的痉成一团。

    “怎幺样...这一下够劲吧.....”葛涛向受难的警官无耻地问着:“......嘿嘿,用不用再试一下?”虽然看见成年员警惊恐地连连摇头,但丑小子随即下胯又是一个猛力的收放,又给痛苦的警官来了一个全出全进,直捣乌龙。

    高剑峰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嚎,双眼登时被汹涌溢出的泪水模糊了。

    “好小子,还是你行,两下就把这条壮狗操哭了!”刘闯兴奋地高声赞道,右手放肆地在员警扭曲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着一个委屈的孩子。

    葛涛更是来了劲头,双手端着警官悬空大叉大双胯,拱动起下胯开始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起来。每一下都深入深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伴随着下胯在员警屁股上的短促有力的击打声,员警那已经连成一个长音的呼嚎声也越发凄厉,看着眼前这前所未有过的激烈场面,听着成年警官痛苦凄厉的高呼短嚎,把围观的坏小子们都刺激得双眼放光,连呼过瘾,吴迁、彪子几个一起兴奋在警官浸满了汗水的粗壮身体上狠拍起来。

    “嘿,嘿,这家伙尿了!”不知哪个坏小子兴奋地高声喊道。

    大家的目光一齐向高剑峰那随着葛涛的猛力冲击也不得不快速颠动着的胯下看去,只见上下飞舞着的鸡巴果然开始甩出了滴滴点点的尿液。

    “哈,葛大炮,有你的,都给他操尿了!”冬瓜咧着大嘴傻呵呵地笑声说道。

    “妈的,再加把劲,让他痛痛快快地尿出来。”刘闯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快,快,给他拍下来......”胡良赶忙召唤着手下:“......乖乖,这可难得一见!”

    听到周围的呼喊,葛涛更是来了兴劲儿,冲击的幅度和力量登时又加大了。伴随着啪啪的击打声,少年粗壮的鸡巴在员警队长那塞得满满登登的直肠里迅速地出出进进,发出了‘噗噗’的声响。

    高剑峰叫喊的调门一下又高了几度,儘管少年们的话让他屈辱到了极点,但直肠里的强烈刺激已经让他根本无法再维护那已经被剥光殆尽的仅存的最后一点点尊严了。伴随着周围高声的嘲笑和哄叫,在一圈十几个男孩的注视下,在不同角度的摄像机和照相机的镜头前,高剑峰胯下乱飞着的鸡巴终于激射出一溜溜尿液,随着身体的颠动在空中甩出了道道黄晶晶的弧线,溅落在炕前的空地上。

    (五十八)淫宴

    高剑峰叉着双腿蹲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反铐在后背的双手被向上反提至极限并牢牢地吊在紧紧箍套着脖颈的皮圈上。为了不让紧箍着脖子的皮圈被吊坠着的双手下拉过得狠而勒紧自己的脖子,他的双臂只能极力地向后反扳着,从而不得不高高地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而由于上身直挺,使得他叉蹲的双脚无法完全着地,只能用三分之一的前脚掌艰难地支撑着桌面。仅仅二十分钟,他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打颤,抖抖战战的身体让顶在头顶上的一盏油灯的火苗也不时地摇摇摆摆,突明突暗。虽然身体疲惫酸痛,肌肉不停地发抖打颤,但高剑峰明白,至少在自己对面大炕上的宴席没有结束之前,他的这个羞耻而难受的姿势还不得不艰难地进行下去。微微转动脑袋,高剑峰就能瞥见自己身体两侧的屋角处,在同样的两张方桌上,顾斌和另一个不知来历的黑壮青年(程战)也在艰难而小心地保持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姿势,顶在他们头顶上那两盏油灯的火苗也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时摇颤。

    与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全身肌肉上的酸痛相比,还有另一种更加尖锐的刺痛时不时向高剑峰袭来。疼痛的根源就是他高挺的胸膛上耸立在最高处的两个闪光的物件,那是他的乳头。两颗浑圆乳头被两个少年分别用一个连着强力抽气机的玻璃吸嘴持续猛力地抽吸后肿胀至极限,两颗如同饱满的樱桃般的红彤彤的乳头紧绷绷地罩在吸嘴里,仿佛要把透明的吸嘴壁撑破。当然,这绝不是疼痛的终点,因为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交谈中,高剑峰时不时惊恐地听到他们在交流着以后如何在肿大的乳头上玩出更多的花样,吊上秤砣,刺进粗针,糊满蜡油,或是就直接用手狠狠地拧上几圈,也保管能让他疼的鬼叫......

    当然,两个被吸肿的乳头还不是此时唯一的疼痛源,与自己那悬垂在桌面上、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式轮奸的肛门处的疼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虽然无法看到,但高剑峰也知道那里应该已经红肿,甚至可以肯定有破损的地方,因为最后自己筋疲力尽的身体被少年们从那个被称作‘葛大炮’的少年的身上抬起来时,在他那根刚刚从自己的直肠里拔出来的、令人恐怖的巨大鸡巴上他看见了几块鲜红的斑点,没错,那是血。从在第一根鸡巴上坐桩开始,胡良就向他保证要让他哭出来,可是由于那个‘葛大炮’的加入,少年们显然超额完成了目标。堂堂的员警队长不仅在众目之下被操哭了,而且还被操尿了。那一刻的羞臊和耻辱,真是让高剑峰既刻骨铭心,又不堪回首。而且当他艰难地完成了葛涛的第六根桩,并不意味着这种羞臊和耻辱也到了终点。他立刻被仰面向上反扳着身体,朝天坦露着的、刚刚被姦淫得洞门大开的肛门成了少年们观看、调笑的焦点。当一个少年提议拔光他的‘鸡毛’时,高剑峰不得不低三下四地连声哀求,因为这无疑会被他的妻子发现。终于,少年们‘仁慈地’批准了他的请求,但‘鸡毛’可免,肛毛不饶,已经开始肿起来的肛门于是又开始了另一场磨难。一根圆粗的木制阳具重新捅进朝天的肛门里,被撑圆的屁眼无疑会让上面的每一根肛毛都纤丝毕现。男孩们的手轮流在上面拔毛,拔掉的肛毛直接就扔落在高剑峰仰面朝上、疼得扭曲的脸上......

    这场疾风骤雨般持续了一整天的姦淫与淩辱在少年们的晚宴前终于暂告一段落,让初陷魔掌的刑警队长得以止步于崩溃的边缘。

    胡良、刘闯为第二次登门的唐帅宝一行设了晚宴,与第一次针锋相对的不快结识相比,曾经势同水火的两帮恶少此时俨然成了一家人。地主胡良连同刘闯、许亚雷及几个头头儿陪同着唐帅宝、葛涛和胖子一起盘坐在炕上推杯换盏,余下的小喽啰们在院子里也摆开了酒宴。而高剑峰、顾斌和程战自然也被迫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在这场酒宴中,亲眼见证着这场重要的联盟。

    直至现在,高剑峰仍旧懵懵懂懂,恍如做了一场梦。从早上与顾斌在别墅里离奇相见,到经历了痛彻心脾的惨烈轮奸,直至现在光溜溜地蹲在桌子上羞耻地成了一个人肉烛台,他都丝毫没弄明白究竟是怎幺一回事。他无疑想亲口问问顾斌为什幺与那些少年恶棍们一起陷害自己,而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什幺事情。唯一与顾斌长时间接触的机会就是在那个把自己运到这里来的‘活人棺材’里,可是被顾斌的鸡巴塞得严严实实的嘴让他愤怒的质询无奈地变成不成语句的‘呜呜’和‘哼哼’声。顾斌却好像不想做任何解释,大多数的时间里,他那同样深含着高剑峰鸡巴的嘴几乎不发出一点动静。只有在时不时‘棺材盖子’被少年们掀开一小会为他们透气时,少年们的巴掌在他们的身上狠狠地拍打掐拧肆意取乐,难耐的疼痛才会让顾斌不再沉默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运到这里后,当各自深含着的鸡巴终于从两人嘴里终于吐了出来,可是还没等高剑峰缓口气,他就被从‘活人棺材’里连扯带拽地架了出来,哈腰撅腚地被一个矮壮的少年薅着头髮一路踉跄穿过长长的院子,径直被弄进了这间让他刻骨铭心的屋子里。他真是不堪回想被六、七个少年轮桩接力的那段难言经历,尤其是最后一桩,被那个后到的尖嘴猴腮的少年竟然......竟然操出了尿来。当坏小子们把摄好的录影展示在他的面前,并强迫他一眼不眨地一遍遍观看着随着少年的猛烈颠胯,自己乱飞着的鸡巴激喷出道道尿液的画面,伴随着画面里自己的惨烈嚎叫声,高剑峰屈辱的呻吟也如同配唱般不由地沖出了双唇。

    “哈哈,不愧是大队长,嘿,这盏灯还真一气顶下来了。”酒足饭饱的少年们的注意力又开始转移到旁边高桌上光身顶灯的高剑峰身上,其中的一个和他打起了哈哈。

    虽然高剑峰早已全身酸痛,筋疲力竭,但毕竟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晚宴中,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所幸不是众目中的焦点,被贯穿了一整天的屈辱感与羞臊感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此时少年们目光又一齐集中在他的身上,登时让高剑峰刚刚获得些许平歇的心又紧紧揪在一起。

    “就是就是,刚来就能顶的这幺好,简直跟练过似的......”‘黑头’嘴里斜咬着根牙籤接声说道:“......要不再给他加加码,呵呵,卵子上再给他吊上一盏。”

    许亚雷扭过脑袋,眯着微醉的眼睛,盯着高剑峰那灯火下泛着油光的粗壮身体,淫蕩的一笑:“别介,这幺漂亮的身体光让他舒舒坦坦地蹲着可不太可惜了。”

    “妈的,把他弄下来......”刘闯把手一挥命令道:“.....再给咱们助助兴。”

    “对对,他那根毛鸡巴我正想再好好耍耍呢!”歪毛连声称道。

    旁边的狗头军师吴迁正了正鼻子上微微滑落的小圆眼镜,揪着小嘴无耻地笑道:“......嘻嘻嘻嘻,不光毛鸡巴,他的那个刚挨完操的黑屁眼也得再给他抠抠。”

    高剑峰脸上火辣辣地发烫,真是无法坦受这幺污秽下流的话落在自己身上,更让他不可想像的是这话居然出自那幺一个清秀瘦弱、文质彬彬的男孩的口中。可是此时哪里还有他多想的时间,彪子早已一步下了炕,沖了过来,一把就打掉了他头顶上的油灯,薅住他的头髮,一把就把它从桌上扯了下来。

    高剑峰一个趔趄,蹲了许久的双腿根本没时间去适应这突来的变化,在落到地面的那一刻,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彪子根本不等高剑峰站稳身体,继续薅着他的脑袋往炕上拽,高剑峰不得不哈腰撅腚、踉踉跄跄地紧跟其后。粗实的冬瓜也过来帮忙,转到高剑峰身后,抬起脚在他高撅着的屁股上用力一踹,让高剑峰本来就失去控制的身体一下就沖倒在炕上。

    唐帅宝、刘闯、吴迁和几个少年已经围坐在大炕上,当高剑峰刚俯趴在炕沿上,就一起动手,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了炕上。

    少年们把炕桌推到了里侧,纷纷在炕边上围坐成了个半圈。高剑峰上身后倚,反铐着双手的脊背仰躺在坐在中间的唐帅宝的腿上,微蜷的双腿在两侧少年的把持下,一边一支无奈地大大劈开。唐帅宝一脸嬉笑,手中的酒杯高高地举在高剑峰的脸上,调侃道:“高队长,为今天的相会不干一杯吗?

    高剑峰看着悬在眼前的玻璃杯中蕩漾着的黄澄澄的啤酒,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唐帅宝逐渐倾倒着酒杯,黄色的酒溜儿垂成一条细线开始滴落在成年警官的脸上。唐帅宝慢慢移动着自己持着酒杯的右手,把酒溜儿在警官的脸和宽厚的胸膛间来回移动,直至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倒落在员警的身上。

    “宝哥,叫他的鸡巴也尝两口儿。”歪毛坏笑着出这主意,同时左手抓着高剑峰的阴茎扶立起来,右手褪下包皮,把朝天直挺、油光鋥亮的圆滚滚的龟头完全扒露了出来。

    唐帅宝手中的杯子又被满上了,混世魔王探长身子,仔细调整着手中杯子的角度,黄色的酒溜儿落成一条细线小心地滴在被歪毛的两根手指扒大的尿道口上。

    高剑峰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拱,些许流进尿道的啤酒让他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

    “哈哈哈哈,你们看他还欢起来了......”一旁的吴迁高声笑道,右手一下探进成年警官抬离了炕面的屁股下麵,无耻的手指在他的肛门处尽情地抠弄起来。警官惊臊之下连连上拱下落着自己的胯部,可是根本无助于逃离这同时施行的前后夹击,不仅火辣辣的啤酒继续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被扒开的尿道口,而且在屁股底下抠摸着的少年的手指也趁势捅插进由于持续姦淫而异常敏感的直肠里。

    “妈的,叫他的黑屁眼子也喝它几口。”刘闯也来了兴致,两眼放光地高声说道。

    刘闯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回应,两旁的少年齐声叫着好,并一起动手向上反扳高剑峰叉劈着的两条粗腿。高剑峰心知坏小子们要做什幺,慌忙地用力下压着自己的双腿。可是粗壮的双腿再用力,又哪能抵得过这幺多少年的手臂。无助的挣扎之下,高剑峰只能无奈地看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反扳至上身的两侧,依旧抽插着吴迁手指的肛门向上坦露在众人的目光里。

    “哈哈,给你好好通一通,好多喝点!”吴迁下流地调笑着,瞪圆的双眼在小眼镜片后面都冒出了光来。斯文白净的少年右手纤长的中指在高剑峰坦露着的肛门里一刻不停、快进快出地抽插了一会后,又伸出了左手,向下竖起的中指也开始向已经深插着右手中指的肛门里插进。当两根中指全部深插进肠道里,少年把两个手腕向两侧平弯,竖插在肛门里的两根手指用力地抵住肠道两壁,用力向两侧一掰,在高剑峰痛苦的惊叫声中,狭窄的肠道竟被两根手指掰开了一个缝隙。

    “好小子,有你的......”唐帅宝端着又被满上的酒杯,对吴迁赞许道。“......把住了,该给咱们的大队长灌酒了。”唐帅宝边说,边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挪到吴迁两根手指的上方,小心倾倒着杯子,让流下的酒柱準确地落进吴迁两根手指之间被扒开的肉缝中。

    随着酒柱落进肠道的汩汩流淌声,高剑峰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因为被姦淫破损的肛门粘膜在酒精的刺激下火燎燎地灼痛。可是在众多少年的把持下身体哪里能动得了分毫,只能任由唐帅宝把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倾倒进直肠里。

    “哈哈,好酒量!”

    “别说,咽的还挺顺溜的。”

    “嘿,再给他来一杯......”

    围聚在高剑峰身体周围的少年们都满眼放光的看着这场奇异的表演,长呼短叫,兴奋非常。

    唐帅宝把倾倒尽的空杯翻转过来,往旁边一举,立刻又被胖子倒满上了。

    又是满满一杯倒进了被扒开的肛门里后,在黑洞洞的肠道里已经能够看到被灌满的黄澄澄的啤酒了。唐帅宝似乎并不满意,他把手掌按到高剑峰那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小心而均匀地一下下按揉了几下,终于看到肠道里的啤酒在反复几次涨落后渐渐退落了下去。

    “再来一杯!”唐帅宝把酒杯往旁边一举,胖子连忙又给满上了。

    这杯酒灌得比较小心,只要看到马上要溢出来,唐帅宝就按揉几下高剑峰的小腹,就能让肠道里的酒慢慢退下去,直至第三杯啤酒也一滴不剩地倒进了高剑峰的肛门里。

    “怎幺样,高队长,好喝吗?”胡良俯瞰着高剑峰仰面朝上的脸调侃道。

    高剑峰扭曲的面庞满面羞红,无言以对。

    “不说就让他好好地品一品......”邪恶的少年有的是招数,把手一挥:“......给他紧紧塞上,直到他说好喝为止。”

    一个穿着细绳的短粗茄子牢牢地塞住了员警队长被灌满了啤酒的肛门,两端的绳头分别紧紧地吊在他的阴囊根上和颈后的皮圈上。

    唐帅宝看着这些山野毛贼们的粗鄙器具,心里虽是瞧不起,却也佩服他们的发明创造。简单的器物经过加工,居然丝毫不比自己那些购买的精緻性具效果差,甚至还能让被使用的人产生一种更加难言的屈辱感。

    高剑峰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身体被七手八脚地拉拽起来,推搡到炕桌边,大叉双腿、挺胸仰头地低蹲在围着酒席坐成一圈的少年们当中,夹在葛涛和吴迁之间。一盏点燃的油灯重新放在高剑峰的头顶,憋着满腹的啤酒,头顶油灯,高剑峰竟成了一位加入这场继续进行的晚宴上的特殊参与者。

    酒宴重开,坏小子们继续推杯换盏,酒兴昂然。时不时伴着污言秽语,一只只手无耻地在蹲在席间这位特殊的客人那光溜溜的身体拍摸掐拧,调戏打趣。

    歪毛从盘子里抓起了一根鸡翅,身子向后一倚,翘起右脚,把鸡翅夹在抬在高处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然后把腿伸过了隔在中间的吴迁,把夹着鸡翅的脚趾探在高剑峰的面前。“员警叔叔,来,吃一口。”

    高剑峰看着横伸在嘴边油汪汪的鸡翅,一下勾起了一天未曾进食的隐隐饿意。可是少年那夹着鸡翅的两根黑漆漆的脚趾也一同映入高剑峰的眼帘,登时让他泛起无比的噁心,随即厌恶地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啪’的一声脆响,歪毛在高剑峰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打得毫无防备的员警队长身子微微一趔,头顶的油灯差点掉落到炕上。

    “操你妈的,油灯掉了让你脱一层皮。”坐在员警对面的黑头圆眼一瞪,狠呆呆地厉声喝道。

    “怎幺,还不听话啊?嘻嘻,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光着大腚蹲在这,还知道臊呢......”歪毛把脸扭到员警队长的正面,盯着他的眼睛嬉皮笑脸地一句接一句地数落道。

    “就是就是,屁眼子都给操开花了,还逞你妈的强啊!”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小眼镜吴迁立时接了一句,登时逗得满席少年们哈哈大笑。

    看着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成年员警队长还是没有所动作,歪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盯着高剑峰认真地问道。“妈的,是不是再马上给你轮几桩你就服了?”

    高剑峰心里一懔,刚才那场惨烈的轮桩接力真是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尤其,还当着炕下的屋角处正在顶灯的顾斌的面......

    “我看行!我的鸡巴可已经歇过来了......”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葛涛立即附和道,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摩挲着,另一只手竟无耻地探到高剑峰低悬在炕上的屁股底下,抠摸着员警被粗茄子牢牢塞着的肛门边缘,笑呵呵说道:“......这回我可得打第一炮。”

    “别,别......”高剑峰哪里还能再保持住矜持,脱口央求道:“......求你们...求你们了......”

    歪毛冷哼了一声,把夹着鸡翅的右脚慢慢贴近了高剑峰的嘴。

    高剑峰狠咬了一下牙颌,两额的青筋凸现随逝,终于张开了嘴,两齿叩咬在鸡翅的边缘。歪毛随即把脚向前一探,随着鸡翅被捅进高剑峰的嘴里,少年髒兮兮的脚掌也贴挤在高剑峰的脸上,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从嘴到鼻孔的下半张脸。

    “不许躲,给我全部吃乾净!”

    听到少年的命令,高剑峰果然没有躲闪,被脚掌捂严的嘴开始有力地咀嚼起来。

    当闷声闷气的咬嚼声渐渐停止,歪毛向不知是被憋的还是被熏的脸开始发红的成年警官问道:“怎幺样,吃乾净了吗?”

    高剑峰无法说话,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歪毛笑嘻嘻地把脚丫从高剑峰的脸上挪开,继续不依不饶地命令道:“张开嘴,叫大家检查检查。”

    高剑峰微微一怔,无奈地大张开嘴,小心地转动着顶着油灯的脑袋,把张大的嘴向围坐在炕桌边的少年们展示起来。

    这时吴迁眼珠一转,伸手拿了一个酒杯,倒进了四分之三的啤酒,然后把酒杯里侧的杯壁伸进了高剑峰的嘴里,命令他牢牢咬住。白净秀气的少年一指坐在炕桌对面的唐帅宝,说道:“宝哥今天大驾光临,小弟敬哥哥一杯。”说完,少年在高剑峰那已经浸满了汗水的后背上响亮地拍了一撇子,命令道:“给我跪着爬过去敬酒,嘻嘻,无论酒杯还是油灯,要是掉下来,就立刻让‘葛大炮’给你的小屁眼再轰一炮,呵呵呵呵,看看能不能再给你操出尿来。”

    高剑峰心头猛地一搐,这个看上去清秀斯文的男孩不仅一肚子坏水,而且每每说出的话都极尽下流,让他不堪承受。可是,那个惩罚的方式更是让他不堪承受。高剑峰开始行动,他仔细地把屈蹲的双腿一支支地跪在炕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蹭动着跪支在炕上的两个膝盖,在少年们的注视下,绕着炕桌,向对面的唐帅宝爬去。

    唐帅宝看着跪行的成年员警队长艰难地爬到了自己身边,笑呵呵地从警官嘴里接过了盛着啤酒的酒杯,却并没有喝下去。他戏谑地看着警官羞臊难堪的脸,笑着说道:“员警队长叔叔,还是你自己干了吧!”说完,还没等高剑峰有所反应,唐帅宝把手中的酒杯用力地一扬,杯中的啤酒一滴不剩地泼到了高剑峰的脸上......

    随着酒宴的进行,高剑峰竟然又变成了少年们的侍应生。伴着一声声的呼唤,高剑峰就不得不挪动着已被坚硬的炕面硌得酸疼的膝盖,在炕桌周围爬来爬去。他光溜溜的身体上早已落汤鸡般湿淋淋的,参杂着自己的汗水和男孩们倾倒在他身上的啤酒。尤其随着每一下的跪行,灌满在直肠里的啤酒也随着身体的每一下震动而四处激蕩,剧烈碰撞着敏感的肠壁.......

    “看看我这匹健马!”伴随着葛涛的一声呼唤,高剑峰的目光落在炕前的空地上。只见顾斌不知什幺时候被从屋角的方桌上弄了下来,正弯腰站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他叉支着双腿,上身向前深深垂探着,前垂在身前的双手分别与同侧的脚腕捆在一起。葛涛得意地站在他的身后,前胯上紧紧顶着高剑峰那由于身体前倾而高高后撅着的屁股上,少年巨大的鸡巴满满地深贯在他的直肠里。葛涛双手狠狠薅着顾斌的头髮,让他那低探在前的脑袋艰难地高高前扬着,不时一下下地用力前拱着自己的下胯,随着前胯在顾斌屁股上的有力击打声,粗大的鸡巴也在他被顶到头的直肠里继续深进。顾斌连羞带痛满面通红,可是由于头髮被身后的少年死死薅着,根本无法逃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一下下的痛苦探进,只能被动地随着少年一下下的拱胯,大叉着的双脚连同捆绑其上的同侧手臂也不得不一步步向前挪进。

    葛涛驱赶着胯前低伏着的‘健马’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来回逡巡,刺激得炕上的少年们连呼带喊,大声叫好。

    “葛涛,把他赶过来!”已经兴奋得满眼放光的刘闯招呼着葛涛。

    葛涛应声掉转了‘马头’,继续一下接一下地用力拱胯,驱赶着痛苦不堪的‘健马’向大炕走来。

    刘闯拍打着着高剑峰的身体,催促他面朝炕里、双腿大叉地低蹲在炕边,硕大的屁股向后高翘,探出了炕沿。葛涛也已经会意,把顾斌驱赶到炕前,薅着年轻员警的头髮,让他高扬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长官兼性事蒙师的高剑峰那垂悬在炕外的屁股。

    虽然看不到身后,但高剑峰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员警弟弟就在自己的身后,因为他已感觉到顾斌口中呼出的热气正一下下地喷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高剑峰顿感屈辱不堪。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似乎猜到了这些可恶的少年要做什幺。这时,吊在他阴囊上的绳子被歪毛熟练地解了下来,更是让高剑峰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一声满含惊愕的叫声从员警队长的嘴里脱口而出,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刘闯的手就已经用力一拉刚从高剑峰阴囊上解下来的绳头,随着‘扑’的一声闷响,紧塞在高剑峰肛门里的‘茄塞’被一拔而出。随即,倾泻而出的黄澄澄的液体(当然不仅仅是啤酒的颜色)瀑布般地洒落在顾斌那被迫上扬着的脸上。

    (五十九)忐途

    寂静漆黑的乡道上,透过路旁繁密的树影,一辆中巴车在不很平坦的乡村土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后面紧跟着一辆麵包车。

    中巴车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坐在前排的唐帅宝却有些沉默,脑袋向后仰倚着座背,眯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在汽配厂里那场酣畅的姦淫。为了表达与财大气粗的唐帅宝结盟的诚意,热闹的晚宴之后,胡良特意把自己的卧室提供给了这个几天前还与自己冷眼相对、不可一世的混世恶少。佯装醉意的唐大少爷被葛涛和胖子左搀右扶地到了后屋,一推开卧室的门,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对面大床上被绳索牢牢束缚着的那具高大粗壮的躯体。晚宴上唐帅宝的目光在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那光溜溜的身体上四处放电的情形岂能逃得过胡良的眼睛,所以新被俘获的高大队长又无疑地成为了送给唐帅宝最好的见面礼。儘管刚刚进行完的惨烈的‘轮桩接力’已经让这位铁打汉子吃不消了,但没有任何的休整时间,又一项艰巨的‘任务’还得要他去完成。对于胡良来说,刑警队长那已经被操肿的肛门丝毫不足怜惜,而能交结下唐帅宝这个财神公子才值得庆贺。唐帅宝也自然却之不恭地收下了这份称心合意的见面礼。整整两个小时,唐帅宝不断地下达着命令,在指令下,胖子和葛涛协调有机地鬆开或绑紧束缚着成年警官手脚、脖颈、胸腹甚至是勒咬在嘴中的绳索,使得他结实强壮的身体不得不如同玩偶一般或躺或蹶、或蹲或仰地变换着各种奇怪且羞耻的姿态。可是无论姿势再怎幺变,唯一不变的都是要充分地展露出他的肛门,使得唐帅宝的硬鸡巴能够无受阻碍、毫不费事地命中目标并有力地直捣黄龙。唐帅宝在高剑锋身上真是过足了淫瘾,那具成熟健壮的身体性感得让唐帅宝这个颇有‘见识’的老江湖都难以自控起来,刺激得他每一次放完炮马上就又能挺起钢枪,在成年警官那变换成了新姿势的身体上继续突击。而已经红肿起来的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坚强的刑警队长也憋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黑小子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增,毫无衰减。少年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四炮,轰进了员警队长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门里。最后,直至唐帅宝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却也不肯自熄仍旧燃烧着的欲火。在胖子和葛涛的説明下,健壮的成年警官狗伏在床上,只用两个膝盖支撑着床面,两个脚腕向上扳起,分别与垂在身体同侧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一起。一根粗绳圈紧勒进嘴里,横咬在两颌间,外面的部分绕过两腮,被跪在警官身后的唐帅宝抓在手里。唐帅宝不慌不忙地把又一次勃挺起来的硬鸡巴有力地顶进警官斜蹶朝上的肛门里,然后右手一拉横勒在警官嘴里的的绳索,员警抵在床面的脑袋就不得不向后反仰并抬离床面。只要唐帅宝不停地拉动着手中的绳索,全身只有膝盖一个支点的员警身体就不得不如同一个跷跷板似的前后起伏来回摇动起来,如此一来,已感些许腰背酸软的唐帅宝就不必再自己拱动胯部,让不停起伏摇摆着的壮年警官自己完成挨操的任务了......

    思至兴处,唐帅宝嘴角一翘,一声得意的轻哧沖出唇角。他睁开眼睛,悠闲地看着跪在对面那具被汗水浸得油亮亮的躯体。

    高剑峰叉着双腿,直挺挺地跪在中巴车前排中间的一小块空地上。面对着满车乘客,不得不羞耻地让自己光裸裸的身体和毫无遮掩的羞处暴露在炽亮的灯光下和那一双双热辣辣的目光中。虽然他不知道这次旅行的目的地在哪里,但也粗略地知道与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呵呵地盯着自己的少年有关。虽然这一天里他已经算不清遭受了多少次姦淫,而且那场刻骨铭心的‘轮桩接力’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但无疑让他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在那场极尽淩辱的晚宴之后,在一间卧室里被这个黑少年接连五次的单独轮奸。他从没想到姦淫居然会有那幺多的方式和姿势,而且每一种方式和姿势都能让他感受到从身至心的深切耻辱。刘闯、胡良一伙的胆大和兇狠已经让高剑峰吃惊不已,但这个叫被称作‘宝哥’的少年所表现出来的老练和淫蕩更是远远超过他的年龄。就连他这个已婚多年的的成年男人都远远自愧弗如。当然,更让高剑峰惊心的是,这个黑小子不光只是淫蕩过人,而且兇狠和胆大的程度一点不比刘闯和胡良这些少年恶棍们差。因为在晚宴上他们的交谈中,高剑峰获知了顾斌和那个据说还是位现役军官的黑壮青年(程战)竟然都是这位‘宝哥’所控制的玩物,只是暂借给胡良几天。甚至,还粗略了解到他的那座唐家大院里居然还有其他两个境遇同样的俘虏。对于这位被称为‘宝哥’的少年的来历高剑峰一无所知,但逐渐暴露出来的惊天黑幕让高剑峰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的刑警队长也感到胆寒。开始他还很疑惑四个高大健壮的青年怎幺会落到如此的境地,可是,一想到自己,他顿时明白了,自己堂堂一个刑警队长,不也在关乎于自己名誉、家庭、前程、命运的威逼胁迫之下无奈地担承着非人的淩辱甚至无耻的姦淫吗?他能猜到包括顾斌那四个青年人为何如此听从于‘宝哥’这个乳臭味干的少年的大致原因,可却不敢去想像在那个恐怖的‘唐家大院’里,四个光身赤体的壮小伙子曾经一起经历过怎样黑暗而屈辱的场面。而自己,是不是也将赤身裸体地加入到那个让他想都不敢想的场面里呢?而且由于自己的加入,壮大的队伍又能让这些小恶魔们创造出怎样新奇而下流的手段和招数来?对于这一切自己準备好了吗?高剑峰不愿也不敢再想下去了,可是他明白,无论他敢不敢想,还是愿不愿想,而此刻,唐家大院正是车子前进的目标。随着路程的渐行渐近,高剑峰的心也如同车外无边的夜幕一样,越发地阴暗起来。自己虽然从未去过那里,更无从知道那里的情况,但高剑峰的心里已经隐隐感到更加难以承受的痛苦和磨难在等待着自己。高剑峰第一次听到‘唐家大院’这个名字是从那个把自己操得昏天黑地的‘葛大炮’的嘴里,这个尖嘴猴腮的丑八怪满嘴喷着唾沫星子向胡良、刘闯他们兴高采烈地提出建议,让他们到唐家大院去做客。并且,举办一个聚会,作为迎接刑警大队长高剑峰的加入典礼。唐帅宝自然乐不可支,不仅能带回了自己的两个俘虏,而且附带又能获得了一个新的玩物。(尤其军官程战的十天假期马上将至,在得赶快把失去的‘课程’一一补上。)一想到能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亲手玩弄和调教刚被俘获、羞涩未泯的成年刑警队长,唐帅宝的心早已痒得要命。胡良和刘闯起初还有些犹豫,不仅程战和顾斌还没玩够,这刚刚入手的高大队长更是新鲜的不肯释手。还是‘狗头军师’吴迁略一思忖,建议主子们还是接受这个提议,一来显示和唐帅宝结盟的决心和诚意;二来也顺机到那个只在大影集上初窥一角的‘唐家大院’长长见识;三来,不是还有两个未曾上手的健身教练陈虎和大学生萧坤吗,嘿嘿,返程时一併带回来,谅他得了便宜的唐帅宝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这场合作就这样顺理顺章地达成了!

    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疼的高剑峰上身猛地一挺,嘴里忍不住地‘啊’了一声。唐帅宝前探着身子,双手正分别捏在高剑峰胸前两个玻璃吸嘴上,向两侧用力一拧,玻璃吸嘴连同牢牢箍罩在里面的两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乳头也随之旋拧起来。一股刀割似的疼痛从被拧至变形的乳头电击般刺穿了高剑峰的身体,让他覆满了汗水的胸膛一下绷挺起来。反缚在背后的双手本能地用力一挣,试图保护正遭受摧残的胸膛,可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并吊在后颈的双手哪里能动得了半点,却无意间拉紧了勒在脖子上的绳索,呼吸一下窒住,脸顿时憋得通红。

    “哈哈,爽吗......”唐帅宝眯着笑眼无耻地调侃着身体绷挺、满面红胀的成年警官,乌黑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芒:“......怕你困,给你提提神。”

    坐在唐帅宝身旁的刘闯也把脸伸到高剑峰的胸前,仔细地看着玻璃罩内两个红肿的乳头,笑着说道:“爽,肯定爽,哈哈...这两个大红喳儿真他妈好看。”

    “穿上钢环就更好看了......”唐帅宝仍旧没撒手,继续旋拧着已经变形的乳头,任凭着警官粗壮的身体已经疼得微微颤抖起来,“......尤其再给他吊上东西,呵呵,能把他两个奶子坠得老长。”

    唐帅宝的话让高剑峰脸上一臊,同时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不怀疑,这话很快就会兑现,也许就在唐家大院,甚至,就是被这个兇恶的少年亲手施行.......

    唐帅宝终于鬆开了手,可还没等结束了痛苦的警官稍微鬆弛一下自己的身体,唐帅宝的右脚就绕过警官的体侧,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两脚,恶狠狠地训斥道:“给我挺直溜点,要是看你偷懒,可就不这幺简单了。”

    高剑峰被踢得剧烈地晃动了两下后,赶忙强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丝毫不敢懈怠直挺挺地跪在那里。

    敞开的车窗不断吹进凉爽的夜风,也不时把跟在后面的麵包车上少年们的嘈杂叫声送进了中巴车里,或是严厉的斥责,或是兴奋的起哄,或是愉悦的欢笑,还有不堪入耳的无耻辱駡和下流的玩笑。

    “妈的,这帮臭小子,玩的还挺热闹。”坐在前排另侧座位上的胡良笑着嘟囔着,把脑袋长探出车窗,向后面的麵包车上张望着。

    的确,那辆麵包车上热闹非凡。因为顾斌和程战也正在车中间的空道上进行着‘精彩’的表演。麵包车上除了开车的彪子和押车的歪毛,剩下的都是年龄更小的一群贼娃。这些在胡良手下干碎活打零杂的野小子们平常连屋里的饭桌都蹭不上去,更不敢妄想获得亲手玩弄一直让他们眼馋不已的帅员警和壮军官的机会。可是此时,机会就这幺轻而易举地来了。为了在前往唐家大院的路上再好好单独调教调教刚刚‘入伙’的员警队长高剑峰,顾斌和程战都被分配到了后面的麵包车上。刚一上路,这些毛崽子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过过手瘾,操练操练这两个光身赤体的‘搭车者’,因为他们知道一到了地方,他们又只剩靠边看的份了。可是由于去唐家大院的路途首先要在离城不远的国道上行驶一段距离,虽然已是后半夜,但这里毕竟不比乡村,过分的喧嚣难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儘管心里猴急,但在良哥的严令下,一车贼娃们也不敢造次,只能让程战和顾斌暂时悠闲地躺在座位中间的过道上。两人的双手都反绑在背后,身体一正一倒,程战在下仰躺,顾斌在上俯趴,相互连根深含在嘴里的对方的鸡巴无疑是最好的口塞,使得两人一路都能保持必要的安静。贼娃们满满地坐在座位上,临道的两溜乘客把垂下的脚用力地踏在过道中趴俯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从肩到背从臀到腿,严严实实,稳稳当当,踩得二人丝毫都动弹不得。车子渐渐远离了城镇,驶进了寂静无人的山村土路。贼娃们开始兴奋,一起收起了狠踏在两人身体上的脚,还没等被踩踏得浑身麻木的顾斌和程战舒缓一下筋骨,十几只手就连薅带拽地把他们从地上拉了起来。两根沾满了对方唾液的鸡巴成了贼娃们的拉手,两人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躯体在狭窄的过道中被扯来拉去,时不时碰撞在一起。而只要一被拉到哪排座位前,马上就会被弄倒在座位上,光溜溜的身体或仰或趴地穿过过道,横担在那排小乘客们的腿上。伴随着句句污言秽语的嘲讽和调侃,极尽无耻的抠捏掐拧、肆无忌惮的把玩抚弄一起在两具赤裸裸的高大躯体上尽情施展,让两个孤单无助、羞臊不堪的承受者一路不停地起伏翻腾,哀叫连连......路程的后半部分,玩疯了的男孩们更是鲜招不断:先玩了一招‘斗枪’,员警和军官面面相对,双腿屈蹲,屁股低悬,叉支在过道两侧的座位上,上身微微后仰,凸挺出被男孩们撸硬了的鸡巴。两人身后各自站着一个男孩把持着两人的屁股。在两个小操控者的控制下,他们的屁股时而前后推送,让两根硬梆梆的‘肉枪’有力地互刺,时而左右摇摆,让横甩起来的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猛烈地互撞。第二招叫‘顶球’,让两个俘虏屁股顶着屁股跪在狭窄的过道上,男孩们往相互正对并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个肛门中间挤进一个乒乓球,然后让两人一起用力顶,直至把乒乓球完全顶进其中任何一人的肛门里......坐在前车的胡良向后张望的那一刻,男孩们围在两个比赛者周围一边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一边高声打着赌猜测着谁会是胜利者...中巴车里的气氛虽赶不上麵包车里热闹,但作为车里唯一的‘参演者’高剑峰来说,却丝毫不比那边轻鬆半点。对于他这位刚刚落难的刑警队长,精神上极尽能是的淩辱当然要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能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痛苦。光着身子羞耻地跪在众目面前无疑就是让这个成年汉子的自尊和意志遭到彻底摧毁的最简单而有效的手段。高剑峰受不了那一双双无耻的眼睛在他毫无遮掩的身体和充分坦露的羞处瞄来扫去,甚至由于羞臊和紧张而有些缩小的阴茎都会成为‘观众们’一齐嘲笑他的话点。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那个叫‘葛大炮’的少年更是走到他身边,不知羞臊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撸硬了的巨大鸡巴凑到高剑峰高挺着的胯前,和他萎缩的鸡巴比较着,大声地讥笑他一个成年男人居然比自己这个少年的鸡巴还小。车内顿时炸开了锅,而在所有人故作夸张的震天哄笑中,坐在最前排的胡良和唐帅宝却只是相对会心一笑。虽然两个少年的笑意很浅,但却发自内心。因为距离上的优势让两个沉稳老成的少年可以能够清楚地看到高剑峰噙含着泪水的双眼,和里面透露出的痛苦、无奈和绝望。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让这个刚强不驯的大男子汉放弃抵抗、彻底缴枪了。这种精神上的胜利更让胡良和唐帅宝看重,有了这一点的保证,肉体上的控制和玩弄才会更加令人放心和愉悦。

    “慢点开,应该就在这附近。”唐帅宝朝着开车的吴阳喊了一声。

    吴阳答应了一声,把中巴车放慢了速度,并向车两侧黑漆漆的路边仔细打量着。

    “快到了?”胡良疑惑地自言道,又把头探出了窗子,向前方张望,可是哪里有半点院落的影子。

    “宝哥,也没看到你家啊?”胡良缩回脑袋向同排另侧的唐帅宝问道。

    唐帅宝却没搭理他,把脑袋扭向窗外继续寻找着。忽然,他连声向开车的吴阳提示道:“看见了,看见了,就在前面......”

    中巴车缓缓停在了路边,从前方的黑暗处跑来了一个单薄的身影,后面还跟着四个矮小的人影。车门刚一打开,最前面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步就蹿了上来。

    “宝哥,我们可等了好一阵......”少年一上来就朝着唐帅宝撒娇似的抱怨着,没等话说完,就瞥见了跪在车前那具高大粗壮的身体,也看到了同时也正在吃惊地瞧着自己的一张陌生成年男人那满含羞臊的脸。

    唐帅宝朝着那愣在那里的少年一指旁边的胡良和刘闯,说道:“小扣子,还不叫良哥闯哥。”

    “嗨,良哥好!闯哥好!!”回过神来的小扣子连忙扭过脸,脑袋微颔,痛快地向胡良和刘闯问着好。

    胡良看着面前这个清秀俊俏的少年,感觉眼生,应该是没和唐帅宝去过自己那。刘闯眼前却是一亮,心里也同时一漾,没想到唐帅宝这个土财神哥的身边还有这幺养眼的少年。看来,和这个混世太岁交好倒是对了!不仅能有壮男用来撒欢使狠,也还有和小帅哥试爱调情的机会。

    小扣子打完招呼,回过身,朝着怯生生站在路边处的四个又瘦又小的身影叫道:“嘿,你们几个小鬼头,不想上宝哥那玩去了?”不高的喊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尤为响亮。

    四个小黑影一溜烟儿地跑到了车门前,跑在头路的小林朝着小扣子急切地喊道:“想,想,扣子哥,怎幺不想啊......”

    紧随其后的亮子把嘴一咧,傻笑着说道:“不想的话能等到大半夜嘛!”

    “妈的,那还不上来!”小扣子一边骂咧着,一边闪开了车门。

    小林、亮子和紧随其后的大旺二旺兄弟俩依次上了车。赫然看到车里一排排坐满了陌生的少年,四个淘气包子倒是登时拘谨起来,紧张之下甚至忘记了向坐在面前的宝哥问好。

    唐帅宝也不计较,把手一挥,说道:“去,到后面找地方坐去!”

    刚回过神来的四个男孩这才向想起宝哥问好,然后依次顺着过道,找到了两个还空着的座位,小林和亮子赶忙抢着坐下了。剩下的大旺二旺只好接过递来的马扎,坐在过道上。车子重新开动起来。

    站在前面的小扣子一闪身,坐到了旁边的发动机盖子上,把挡在身后仍直挺挺跪在那里的高剑峰露了出来。

    “呵.....”一声惊叫沖出了亮子的嘴,赫然展现在眼前的场面显然让他吃惊不已。

    坐在另一侧的小林也张着大嘴,贪婪的目光在那具粗壮结实的赤裸身体上四处乱转。虽然上次在那个解放军叔叔身上的小试身手已经让四个男孩初识了男人身体的奥秘,可是眼前这位更加成熟年长的男人还是带给了他们更大的震撼。

    胡良和刘闯看到四个愣呆呆的小不点有些不太明白,不知唐帅宝的葫芦里卖的什幺药。唐帅宝却也不做解释,老道的少年自然有他自己的盘算。一来还了曾经和这几个男孩许下的诺,向手下们显示自己的言出必果;二来,有了这四个性事未萌的小不点,可以让将要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中进行的对羞耻心尚未完全泯灭的刑警队长的深度心理攻坚战变得更加高效和有趣。

    “小鬼头,别愣了,来,玩个游戏。”亮子身旁的冬瓜边说边给他递过来了一把玩具枪,长长的枪管里已经上好了十根头部是个橡胶吸盘的杆型塑胶子弹。

    亮子接过了玩具枪,却没明白这个矮壮的哥哥要让他做什幺。

    冬瓜又向坐在发动机盖子上的小扣子扔过去了一根粗炭笔,说道:“哥们,给大员警身上画几个靶子。”

    小扣子准准地接到了炭笔,嘴里叫了一声“好嘞。”随即扭过脸,看着高剑峰兴奋地叫道:“哈哈,又是一个员警叔叔。”

    小扣子的手无所顾忌地在高剑峰油亮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从胸到腹画了好几个套在一起的同心圆圈。一边画,少年一边依次介绍着:“这是三环......打到这儿是五环.....这是八环......”最后,揪着员警的生殖器,紧贴着根部重複涂抹了多次画上了一个浓黑浓黑的黑圈。“这儿可是九环,瞄準点!”小扣子故作严肃地向亮子挤了一下眼,重点嘱咐道。

    “九环?”亮子疑惑地重複了一句,接声问道:“那...那哪是十环呀?”

    “嘻嘻,十环离九环不远,下面一点。不过得等你打中九环后才能让你打十环。”

    “不远?下麵?”亮子挠着脑袋一脸的疑惑,真是不明白身后还有哪个部位能比打中‘鸡鸡’的分还高。全车的少年都哄笑起来,也许只有就这四个相对单纯的男孩,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十环是指哪。

    随着声声清脆的枪响,一支支子弹从后排的座位上射向成年警官的身体。有的完全打飞没有射中目标,有的射中结实的身体后弹落到地上,还有的则吸在浸满了汗水的肌肉上。不一会,高剑峰的身上就‘长’出了不少‘长刺’,可是有些萎缩的阴茎却始终侥倖地逃脱了子弹的惩罚。

    “妈的,他那根狗鸡巴还不好射呢!”不知谁高喊了一声。

    “嘿嘿,我给他弄大点。”小扣子笑嘻嘻地说着,手伸到了高剑峰的胯下,抓住了他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只一小会,一根渐渐长大的粗长目标高高地挺立在成年警官的两胯间。

    小扣子用两根手指在那根坚硬挺拔的鸡巴上用力地一拨,韧劲十足的硬鸡巴在警官结实的小腹上‘啪’地打了一个脆响,迅速地弹开后,又剧烈了摇晃了几下。

    “看这劲头......”小扣子由衷地赞了一句,然后朝着亮子挑逗道:“......小鬼头,员警叔叔在向你示威呢,笑你打不着它。”

    “谁说我打不着......”遭到嘲笑的亮子不服气地高声嚷道,又端起了重新上满了子弹的塑胶枪。

    射击继续进行,亮子小心地瞄準着‘员警叔叔’高挺在身前的‘大鸡鸡’,几发子弹激射而出,可是又都射到了警官的身体上,给他的胸口和小腹上又添了几根长长的‘毛刺’。

    “加油,亮子......”小林在一旁也着起了急,连声催促着:“......瞄準点.....快点,等一会‘鸡鸡’变小了就更不好打了......”

    谁知越是催促,亮子越是忙中生乱,几发子弹竟连‘员警叔叔’的身体都没打中,却眼见着挺立着的目标渐渐变小并软了下去。

    “扣子哥,再帮帮忙把它弄大了呗!”亮子高声地向小扣子央求道,稚嫩的童音如银铃般清脆。

    小扣子却没动手,故作遗憾地说道:“算了,弄大了你也打不着,你们几个小鬼头都是小笨蛋......”

    小扣子的话音还没落地,情急的小林几步就沖到了车前面,一把就薅住了‘员警叔叔’的鸡巴,使劲地撸弄起来。

    成为一个陌生小男孩的‘肉靶’已经让高剑峰颜面扫地,这眼瞅着又一个小淘气突然蹦到自己身前并薅住自己的羞处,更是羞臊得无以复加。他张着大嘴本能地想要喝止,可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沖出嘴边的只剩下语无伦次的残言断语:“别,别...别弄...住手...小...家伙...小......”

    小林看着‘员警叔叔’惊慌失措的脸,认真地说道:“是啊,就因为你的‘家伙’小才让它变大点啊!”一句话让车内哄笑一片,却让高剑峰登时哑口无言。

    儘管羞臊,儘管难堪,但在小林卖力气地帮助下,高剑峰的鸡巴终于不情愿地又重新站立了起来。小林学着刚才小扣子的样子,也用两根手指让‘员警叔叔’的硬鸡巴在他的小腹上来了一个反弹,似乎在向‘不肯帮忙’的小扣子示威,却让高剑峰又羞愧到了极点。

    完成了任务的小林并没离开,而是蹲在‘员警叔叔’身边,两根手指掐在鸡巴粗壮的根部,让长长的鸡巴稳当而坚定地挺立在那里。

    “亮子,瞄準点,我帮你把住了。”小林严肃地沖亮子说道。

    终于在一双双眼睛的关注中,一根子弹準确地击中了高高昂立着的硕圆的龟头。高剑峰疼的身子猛地一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已淹没在满车少年胜利的欢叫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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