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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万能的椅垫么?”这个阴损的家伙,从来都是这样,他从不会第一时间抓住你的痛脚嘲笑你,一般也不会在你发脾气时激化矛盾,但是,他会记着,等到你猝不及防的时候拿出来记恨多时的那个致命法宝,给你难堪给你震怒!他还闲闲地优雅地对着你笑!这是第一次,他就那么把我暴露在冷空气下,用我的矛攻我的盾。
“额,椅垫也不是被窝,这么大一丁点儿,四面都是冷风,它管得了么?”我还是讪讪地和他解释着,毕竟刚才欢呼雀跃的是我,不是么?
“呵呵,傻瓜,来,坐过来,靠近一点,我给你挡风。”他绝对在□我,我真的看出来了我跟你说,虽然我一直觉得他没什么姿色,但他一直不这么想,尤其是那晚,绝对,故意的,对着我微笑。
“回去吧,也不早了,而且天挺冷的,也没啥好景色呀,我真的要冻死了,我体寒,和你说过的,你刚才骑着车子带着我风就吹得我不热乎,又在这儿坐了半天了,我都快凉透了,再过一会儿,直接可以送藏尸格了,真的,改天您老人家心情好咱再出来吧!行不?”我很诚恳地和他商量,不能被诱惑,我必须要冷静并且坚持自己认为对的。
“我现在就心情特别好,我想和你说会儿话,行不?”他没理我,又自己说上了。
“那,你,说,吧!”虽然不情愿,但我是没勇气自己走回去的,而且我晕车,也不可能坐车,再说我也找不到公交站牌,因为来到这座城市我好像从来没做过公交车。要么就是11路走来走去,要么就是迫不得已打车,以求速死!
“哥们看上你了!”当我还在一边咒骂他一边揪着衣服边上的线头子,就感觉头顶有惊雷炸响,春雷来的还真早呀!我真的被震晕了,所以,没任何反应,当然,也许是冻僵了。
“和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哇?真是的!”不是打雷么?是真的有人在和我说话么?
“啊?”我傻傻地问,不是我不正常,是我真的不知道咋回应这种话题,没人这么直白的和我说过呀,一般都是暗示的好不好?你不回应对方就知道答案了,彼此还不失和气不下面子,多好,这种,第一次,当然,也是迄今为止最后一次遇见。
“半天就一个‘啊’呀?啊什么呀?傻瓜啊,我说‘哥们看上你了’,没听清呀?行不行呀?给句痛快话,哥们本来打算考研的,最近为这事儿,好几天没好好学习了,你给句痛快话吧,我也好早死早托生,该干嘛干嘛去,要不是时间紧迫,我也不会这么直接,我也想慢慢追你,可是哥哥,时间真的很宝贵,你说吧,行还是不行,话说我不接受不行的哈!”这家伙,真的很欠揍,这是什么态度,好像我应该多乐意多稀罕他似的,好像他多宝贝,多招人待见似的,当然,我后来经过事实证明亲眼所见,我明白这个人确实不是在狂,但当时,我真没这么想,也没想到这个满身怪味儿(别误会,烟味儿混合着男生的体味儿或许还有臭袜子味儿?)的家伙居然那么招女人待见。
“你说啥呢?呵呵,这个笑话好!”我真是没有急智的人,原谅我吧!
“你装傻,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本来也没觉得你特别啥的,可是这几天没你骚扰我了,我老是想起你来呢?!我就想着,要么咱俩处处吧!哎,怎么说呢?特别奇怪,也不是没谈过恋爱,当然也有几年没谈了,嗨,都说哪儿去了呀?行不行吧?”这家伙脑袋被门挤了么?怎么还语无伦次了?他扒拉着头发,眼睛死盯着我。
“呵呵,呵,哪跟哪儿呀这是?你了解我么?我也不了解你,咱们不合适。”我当然不会说,我讨厌你身上的味道,是吧?
“那咱们在一起了,不就可以慢慢互相了解了?!想多了解就多了解的。”这个傻子,我这是委婉拒绝你不明白么?他还一脸诚恳地看着我。
“我这人性格不好,我好多异性朋友都说过,我适合做哥们,真的,你别看咱俩做哥们相处挺愉快的(愉快个屁,可不这么说,我还能说我之前是装的么?),但是真做了男女朋友肯定你要后悔的,我这人心特别粗,比男人还粗,到时候你肯定后悔,真的,铁定的!然后咱们就都会失去一个朋友,多不划算啊。”我循循善诱,力求不伤害一个男生的脆弱心灵,主呀,原谅我吧,我这辈子都没这么贬低过自己呢。
“我知道你性格不好,可,就是你性格不好,我性格好,凑在一起才合适呀,哥们真的看上你了,就愿意舍身取义,再说了,你都那么多哥们了,就算咱俩真不合适,将来分开,你少我一个也没啥损失,我呢,试过之后也不会后悔,多好?而且,不试试,我这心里猫抓似的,啥也干不下去,好几天没学习了,多耽误事儿呀!我要是因为这个考不上研究生你负责么?”这家伙,多不要脸,人家夸你,你自己也可以夸得吗?不知道人家是客气的么?他是知道的,可他就是爱这么耍嘴皮子,是的,嘴皮子确实很厉害,我这个诡辩之才经常被他气得胡言乱语不讲道理,而他还会淡定地加一句,“要恼羞成怒了是吧?要不讲道理了,是吧?”这个臭不要脸的,此时,已然吃定我了,我却不知道,而且,他还真就没考上研究生,我貌似也真的要对这个臭男人负责一辈子,当然,相互负责的说。
“呵呵,呵呵,我不喜欢抽烟的男生,你抽烟多长时间了?身上总是一股臭烟袋油子味儿,我不习惯,咱俩肯定不合适。”没办法了,我真真不是个有急智的人,所以,我不得已实话实说以打消他的念头,当然,我口下还是留德的,咱没提臭鞋臭袜子怪味儿吧?还是很仗义很留情面的。
“这个呀?简单!我才抽了也就半年吧,跟寝室同学学着玩的,你不觉得帅么?她们都说我抽烟的样子特别帅,你真不觉得么?”他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得意地问我。
“帅个屁,我打小就不喜欢烟味儿,尤其讨厌抽烟的人,和我爸闹了十几二十年,终于让他把烟戒了,您能戒了,再说吧。”我愤愤然说道,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那你就是答应了?!”这人可以这么断章取义的么?面对我的一脸鄙夷他嬉皮笑脸地问,或者说,是肯定地陈述,不是疑问,因为没有上扬的语调,只有肯定的语气。
“我,我,哎,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你会不会断句呀?算了,懒得和你说,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先戒烟其他的再说。呀!!!”我还没有约完三章呢,这家伙把我抱在了他的腿上,我背靠着他,顺手拿起我的抱枕,一把按在了脸上。晕死!夜黑风高夜呀!
“害羞了?呀,你也知道害羞?为伊消得人憔悴真值呀,还看得到你害羞的一面呢!”他还在调侃,这人最不会看眼色了,从来都是,都记不清后来多少次我明明已经不悦他还在戳我的短处逗我,最后惹得我老羞成怒地发飙。
我不说话,我无话可说,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却是第一次心底里颤悠悠的,飘飘的,在他的腿上,后背抵着他的胸膛,我觉得那么踏实,那么舒服,仿佛这是我一直寻找的位置,比椅垫,比我刚刚买来的我当做椅垫的抱枕还要舒服,那么契合,那么温暖,浑身都传来舒服的温度,没那么冷了,我们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天晚了,咱们去网吧吧,好不好?好不容易你答应了我,我不舍得这么快就和你分开,我们去包宿吧,怎么样?”这家伙得寸进尺呀!
“我不喜欢网吧,老是一群人抽烟,尤其是晚上,一宿一宿的,散不掉,难闻死了!不去!”哼,偏和你对着干!
“那我们找个好的,我知道有个好的,多数都是学生,没什么烟味,真的!”我这傻子,居然信了,我身下这位不就是大学生么?不就是个烟鬼么?是的,地地道道的烟鬼,仅仅抽了六个月的烟居然欲罢不能,居然一路纷争地坚持到最后,瘾头实在太大了,而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一心想着为了我他必定能戒掉,我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也低估了他的战斗力,更低估了我们的感情,那真不是几根烟可以毁掉的。当后来我爸问我“方泽抽烟?”时,我的尴尬那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第三章 开始于莫名其妙(四)
我们去了他说的网吧,门锁了,他说,“有点晚了,这个网吧,晚上都锁门的,咋办呀?”“那我们换一家吧!”很自然,我这样回答。
“要么我们去碟吧吧,你看,就那个,反正你也不喜欢烟味。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真的真的只是因为你不喜欢网吧而这个环境好的网吧又关了门我才这么建议的。去么?”这家伙一口气说出一大堆话来,紧张而焦急的看着我的眼睛询问,“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们还是有时间去别的地方看看,也许还有没关门的网吧呢。”
“走吧,我也没说你会干啥呀,也没不相信你呀,急什么?标点符号发明出来不是给你用的么?”我这个人一直被大家说是个烂好人,尽管我口齿伶俐,尽管我得理不饶人,但那都是一般情况下,而且一般情况下,我不喜欢为难别人,一般都是很好说话的,矛盾么?不矛盾吧?分人别类么。不就是一个小屋里待一宿么,看看电影么,能怎么样!能怎么样?哼哼,我这个少根筋的家伙,真的是能怎么样,尤其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尤其是血气方刚积蓄二十几年。不过,别多想,我们真的没怎么样,因为,第一次,除了我这本书,你也看到过别的书不是么?第一次真的不会怎样!而且,事实证明,第一次也没那么容易来临。
我们去了紧邻网吧的碟吧,在老板亲切友好的笑容里,我们一起走去一楼角落里的一间房间,说是房间,真是小的可怜,一张床一个电视柜,基本上应了东北人常说的一句话“进门就上炕呀!”不是因为热情哈,是因为,几乎无处可落脚,不过好在没烟味当然要是没怪怪的类似于臭味的味道就更好了,估计是床单洗的太省洗衣粉了吧。
我们找了几部电影,我只记得《好奇害死猫》这部片子,而我身边这个傻子,基本上没看完一本碟,他的心思在我身上,全然不在意看什么,尤其后来还沉沉睡去,压得我半边身子都麻了,也不好意思推醒他,主要是真的推不醒啊。而我的心思就在影碟机上,虽然,我很会过日子的将每一本碟片都看完了,但除了那本后来被他指责过几次问我和谁一起看的最新大片《好奇害死猫》之外,其余的全无印象。我也没有睡觉,我睡不着,我不是择床而睡的娇小姐,但我讨厌陌生的地方,讨厌陌生的味道。是的,这人来人往的碟吧,我只用陌生来形容它的味道,真的不算过分!
我还记得我们进到房间,一开始很是拘谨地并排坐在床上,因为没有椅子嘛!他打开碟机,选一张碟片放在里面,都是很干净很文艺的大片,不是我们后来看的一些“动作片”。因为他老是说,“不怎么样呀!”于是,跑去扒拉,再找一本再放进去,如是几次,碟片演些什么我没来得及看明白,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进来之后我们虽然也是并排坐在床上,但我们之间有大概还可以坐一个人的距离,而在他换了三四次碟片以后,我们真的是并排坐在床上了,他的右胳膊压着我的左胳膊,然后,他连头都没回,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这可是最新的大片了,《好奇害死猫》,也不知道好不好,这可是腕儿演的。”我没回答,因为我的脑袋瞬间缺氧,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你拐哪儿呢?
他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胳膊肘拐过的地方,我的左半拉胸部不算高耸的位置,然后直视我的眼睛,然后,我看到他抿了一下嘴唇大概还咽了一下口水。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着他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他忽然用左手食指噌地一下子捅了过来,扎在了我的胸部,他刚刚用胳膊肘拐过的胸部。
“疼!!!”我的话没有继续,因为他忽然压过来,我的眼睛还瞪着,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也瞪着我,然后,我很没骨气的闭上了眼睛,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对视呢?接吻应该很有气氛的闭着眼睛不是么?
“你看着我。”这个奇怪的人,把嘴从我的唇上拿开,他居然让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干嘛?”我睁开了眼睛,我看着这个刚才跟我说绝对不会碰我的男人,他吻我,还要我睁开眼睛。
“我只是想你知道我是谁,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所以,我想你看着我,看清我,确定要和我在一起,以后你再享受吧!”他开始还很严肃,说到最后一句居然笑了出来。
“不要脸,谁享受了?”我的声音好小好小,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他怎么好意思胡说八道,后来我确定以及肯定他不是一般的无耻,比这更无耻的事情比比皆是,鉴于我老是跑远,立马停住,不再写他的无耻,不是长记性了,而是怕本书将没地方再写其他内容。
“呵呵,你没享受么?那你干嘛闭着眼睛?干嘛含羞带却面泛桃花地亲我?”他这个无耻之徒,我说过的,他最让人讨厌的就是这张嘴,这张我后来一直强调特别诱人让人有亲吻欲望的嘴,总是说出那么欠揍的话来。
我转过身去,不理他。他没继续说话,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就像在黎明湖边,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两只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胸前游走,我没力气回嘴,没力气推开他,或者说,我渴望着他,他抬起湿湿黏黏的嘴唇亲吻我的脖子,亲我的脸颊。我软软的靠着他,把头仰倒在他的肩上,我就那么纵容他,我不知道别的情侣是不是一确认关系就这样,但我当时确实是在纵容他,即使我们当晚才刚刚确定关系,即使我们仅仅相识一个多月,即使我还是讨厌他身上的气味,我知道,我喜欢他。真的,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不觉得是被冒犯,我觉得这是两情相悦,不是一见钟情,毕竟我们曾相处一个多月而我没觉得看到了火花。我们只是相处后觉得说话合得上拍,吵架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生活在一起不会寂寞而已。
在我颤抖着发出一小声呻吟后,我被他扳过来扑倒在了床上,他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焦急的,温柔的,没有撕扯,就是很着急很着急的样子,大概是因为他是个慢性子吧,没有我从书上看来的撕扯咒骂之类的言行。后来实在是弄不开,他很急,于是直接把右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隔着文胸摸我。因为这是初春,天还冷,我的文胸还是很厚的那种棉质的,他大概感觉不到质感,所以,左手也伸了进来,不过是直奔后背,想解开我文胸的扣子,他在后面捅咕了半天,也没得逞,期间他还很沮丧地嘟囔了几个音节,我笑了,“笨!”
“我又不穿,也没解过,你天天和它打交道,对你来说轻而易举,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急赤白脸,不知道是为了我的嘲笑,还是为了自己沮丧的心情,我忽然笑了,真的,不是为了他急赤白脸我占了便宜而开心,而是为了他说,“他没解过”。傻吧?女人就是这样的吧?就像我最喜欢看的韩剧,譬如《浪漫满屋》吧,韩智恩仅仅因为骑自行车是rain教的她,并且是rain的第一次,就很开心,更何况是解文胸这种事情,当然我不会希望他像《绝世好bra》里面的古天乐一样,那么牛,几乎都不接触身体,就可以解开女人的文胸了,那要阅女无数的吧!
“我来,一会儿给我撕坏了,要你赔,哼!”我小声的说着,自己抽出手(一直被他压在身体两侧),也从下摆伸进去在后面把搭扣解开。
我的手还没拿出来他就再一次压上来了,手也结结实实地压在我的胸上,我战栗了,真的,不凉,他的手一点也不凉,也不粗糙,甚至很细腻,这是我一直耿耿于怀的,家务从来都是我来做,这个男人的手,永远都比我细嫩!我就在一瞬间的战栗后酥酥麻麻地瘫软了,我咬着嘴唇,我不好意思喊,我就那么咬牙闭气挺着,甚至我的手还压在身底下我也没有说出来,我不敢张嘴,那种感觉太微妙了,我怕我不咬紧嘴唇,只要张开嘴巴,我的呻吟之声就会破空而出,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他的手指在我的衣服里面在我的棉质文胸里面一寸寸荼毒我的肌肤,我的小而隆起的胸部,我的红豆也战栗着,它在他的手下抖动着,□地接受着他的爱抚。我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里,丧失了理智,丧失了思考能力,就那么咬着嘴唇“享受”着!
、第三章 开始于莫名其妙(五)
忽然,我扭动起来,“方泽,你别闹,我要生气了!”“真的,你快点停!要么我真的生气了!”他在用左手解我的腰带,是的,这个男人疯了,居然在我刚刚答应他的这天晚上就想祸害我,想得到我,这时候,我紧张害怕甚至愤怒,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不被尊重,这会儿我不觉得什么干柴烈火,不觉得两情相悦,我觉得他看轻了我,在我刚刚同意做他女朋友的一个小时后,他就想要我,想和我发生关系,我当时就在想,你当我是什么人。所以,我挣扎着,扭动着,但是,我这个傻子为了解开文胸的扣子,自己把手背到了身后,并且一直在背后面压着,而他压在我的身上。我根本抽不出来,我愤怒,我低吼,反复说着我生气了。
其实他没有再动什么,你懂的,他趴在我身上,跟我说,“你别动,别动,一会儿就好!”我真的一动不敢动,连抽出手臂的动作也停止了,我那会儿不太懂的,不知道不能动的根本原因,只是以为我再动他就忍不住了,就会对我施暴了,以为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所以,我不敢动,压着自己反剪着的手臂,挺尸一般躺在那里,他趴在我身上,拱了几下后也一动不动了,我们僵持着,几分钟后居然传来了持续平稳的呼吸声,这个混蛋,居然睡着了,而我不知道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至少在那时候我不知道。但是,我依然不敢动,我怕把他推醒,他还要做坏事,而我不可能大吼大叫,因为我爱面子,我或许也不会真的拒绝他,因为我喜欢他。真的,我那会儿有点喜欢他了,这个很直接很胆大的男孩子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俘获了我的芳心。我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我瞪着眼睛看大片,他趴在我身上睡大觉。
直到这部片子完了好久,他都没有动过,我试着把手抽出来,没有了故意作对的人,这点重量也不足以让我抽不出手臂,然后,我用自己尚且发麻发僵的手臂去推他,没反应,只是哼哼唧唧地动了动,他一哼唧我就立马不敢动了。结果,没一会儿,呼吸又平稳持续了,我无语了,一使劲把他推下去倒在一边,然后,我窥探着,轻轻起身,坐了起来,我看着这个男孩子,熟睡中很安静,不打呼,不说梦话,就那么趴着,之前抱着我,现在抱着枕头沉沉地睡着。我没想过和他会这样相对几千个夜晚,也许还会一直走下去,到几万个夜晚,当然我也不是那种很随便玩玩类型的女生。不过我当时确实什么都没想,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海誓山盟,没有一生永远,只是傻傻地看着他,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做。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下地,打开碟机,放进去另一张碟片,而方泽,还在睡着,死沉死沉地睡着。因为这个,我们后来也吵过很多次架,甚至有一次,我还饿得睡不着自己跑出去买吃的,回来在门口打电话吓唬他说我自己回学校了,这个傻子,匆忙穿上衣服跑到门口,发现我站在门口,拿着一堆吃的东西,他猛地拥我入怀,一直喊着,“吓死我了,下次不许天黑了自己跑出去,下次我也不会了,下次我一定不睡的这么死!我睡这么死你倒是把我踹醒呀!”后来,确实有那么一两个月,他每晚睡觉,都拉着我的手睡。是的,每晚!从我们初尝了禁果以后,当然,也不是今天!宿舍那张床便形同虚设,我们很少回去住,我们也没有租房子,我们就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里,类似于安营扎寨一般那么日日流连乐不思蜀,那钱都哭着走了!要是租房子不知道要省下多少呢。可是,他坚持说租房子影响不好,氛围也不对,屁话,这就影响好了?氛围,氛围是啥玩意儿?后来我明白了,氛围就是不是居家过日子的感觉,同居意味着过日子意味着吵架!那都是我在我们同居后无数次争吵之后才明白的,那会儿,我才觉得,当初那些钱也许真不是哭着走的!
我就那么一张张看着,好像在想事情好像在看电影,可是,一宿无眠是真的,看了什么不记得,想了什么也没印象。早上他起来,我们早早地离开了碟吧,那会儿有五六点钟吧,天很凉,他醒了,我们没有缠绵,可能都不太好意思吧,甚至我都不记得我们是否说了话,我们就那么安静地悄悄地走了,离开这个后来我们鬼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碟吧。
路上,还是他骑着破山地车载着我,我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后座上,坐着我昨晚买来的新椅垫,没有聒噪甚至不知道说些什么,哎,谁说初恋情怀总是诗,明明就是很尴尬。
“你后悔了?你后悔可以反悔的。”他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没有,你呢?是不是清醒过来了?觉得昨晚其实有点懵?可以反悔的,反正我们还没有公开,可以反悔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有点随便,所以变卦了,他会不会以为我以前也这个样子,或者以为我和很多男生都这个样子。
“你不想公开了?后悔了?”他的调门高了一点点,梗着脖子问我。这人真会断章取义。总是会恰到好处地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以后的数次交锋也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总是让我恨得不行!
“没有,我是说你,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回去跟室友公布了,你就没机会了,我就要赖着你了,谁叫你。。。”我说不下去了,是呀,我还没失身呢,就想赖着人家了么?
“我怎么了?”他笑了,停下了车子,一只脚撑着地面,回头看着我,我还傻坐在后座上,低着头,没说话也没下车。“我怎么了?是这样么?”他回身,吻我,是的,虽然路上没什么人,但是,五六点钟的清晨也在朗朗乾坤下,好不?这个流氓!我头更低了,啥也说不出来。
他笑了,车子再次动了起来,“呵呵,我没后悔,你要是也没后悔,我们一会儿回到宿舍就宣布吧!”
我们开始了,后来这个纪念日还是他坚持说,“四月八号,我记得的,你真不记得了?太不像话了,这种纪念日之类的,别人家不都是女孩子来记的么?”我无语,我那一晚经历了太多第一次好不好,太多震惊了,哪有时间记着这个?况且我不是一开始拒绝他的时候就说了我的线条很粗的,比好多男生都粗。
、第二章 交战于兵不厌诈(二)
此章无内容!因为初来乍到,此章本想放在第四章那个位置,因为第三章实在太长了,可是因为不可以插入,所以,我最后还是选择直接给归入第三章,因为隔了这么远实在有些奇怪,所以这章无内容!希望大家原谅,希望晋江可以给想想办法,谢谢!
、第四章 爱我何苦为难我(一)
我们回宿舍宣布了我们在一起,姐妹们立马打趣我,“完了吧?昨晚就交代了吧?还夜不归寝,你可,除了大一试过包宿夜不归寝那么一两次之外,可再没有夜不归寝的记录啊!而且,那会儿可是咱们一大群人,昨晚,咿~~~~”
“就是就是,真是堕落呀,不言不语的,这都做出来了!”
“真给咱们寝丢人呀,老大这是发起疯来不是人了呀!”
“实在太不像话了,咱们今天出去都蒙着脸吧,替老大遮羞!”
“就是就是,羞死了,天天骂人家臭小子,没人性,怎么一下子就舍得自己就义了?”
balabalabala,我平时都没注意呢,这群死女人,嘴巴怎么这么毒,怎么这么能胡思乱想呢?!要不是我还在震惊中,还有点晕,早就让她们无地自容了。而且因为一早回来,这人还真全,一个都没出去呢,这群女人,一个两个也没这胆子,全在一起了胆子都粗壮了哈!
“伊洋你该改名,改叫伊亲!”老二思雨在那边一脸高深莫测地说。
“什么?伊什么?”我本来不打算回应她们的无厘头的,忽然这句话让我很困惑。其他八卦中的败类们也都看我们老二,屋里还真的很诡异地安静下来了。
“伊亲呀,不是说,伊亲方泽(一亲芳泽)么?本来说好‘抑扬顿挫’‘防微杜渐’的,结果,你和房薇一个比一个笨,咱们说,姓‘顿’的不好找,叫‘顿’的也不好听,你俩一人找个姓‘杜’的,总没啥难度吧!谁知道一个个都笨的要死,那就嫁个扁担挑着走吧,反正四个字你们都占了仨了,你改一个字从了夫君吧,哦,小亲亲!”
“哈哈哈哈哈。。。”,笑声再一次想起,这帮女人沉浸在她们无耻的遐想中,叽叽呱呱没完没了的,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女人等于二百只鸭子,你看我们这一千多只鸭子要闹翻天了。我又气又急,又没法解释,就在我被埋在吐沫星子中无法自救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哈哈哈哈哈哈。。。”,更大的笑声铺天盖地,我只好拿着电话往门口走,这群色女狼,自己无耻也不许我纯净么?!还让不让人活了?!
“喂,干嘛?”我在身后关上门才按下接听键,小声地接着电话,任这帮疯女人在屋里笑死。
“出来吃饭吧,我饿了。”他在那边估计也听到了,而且估计状况也不比我好多少,这不,才几点呀?就吃饭。
“我这就出来了,你来接我吧!”我很难得地配合他的要求,小声应和着往外走。
“不要磨蹭啊,我可不喜欢被人瞻仰!”他急切地嘱咐我,就好像真的在女生宿舍门口等了几辈子等了几百年一样。
“知道了,我已经在往外面走了,我们外面碰头,要么经过我们窗下,这群死女人会让你羞愤至死的!”我恨恨滴说,并且往外面走着。
“已经出来了?我马上,谁羞辱你了?呵呵”就听那边叮了咣啷的,估计是在下床。
“不是羞辱我,是羞辱你!切,白痴呀?听不懂人话!”离开宿舍门远一些我底气也足了,声音也大了。
“哥这么玉树凌风风流倜傥的,谁舍得羞辱我呀?除了你,对了,就你,就你舍得!”他一边踢里踏拉往外走,一边和我臭贫!
“拉倒吧!就你那样子还玉树凌风?风流倜傥倒是真的,你带纸了么?”我翻着白眼,瞎对付着他。
“没有,带纸干啥呀?要么我赶紧回宿舍拿?”
“带纸擦鼻涕呀,你不是风流涕淌么?傻了吧唧的。”我心里暗笑,表面上还很正经很义正言辞的样子。
“我涕淌,是么?来,你过来,快点,看看,擦擦哪里好?”我一抬头,邪恶的笑容在不远处向我绽放。
“你要是敢对我施暴,我就现在往回走,你赶紧保证,保证不欺负我,要么我回去了哈!”我站住不肯再走一步,性命攸关呀,我刚才忘了这马上要见面的,就逞上口舌之快了。
“呵,就这点胆量呀?你刚才那气势汹汹哪去了?赶紧过来,败家媳妇儿,不费钱呀?挂了过来!”他颐指气使地把电话挂了,朝我招招手。
我一步一蹭往前走,眼睛四处乱瞟,一扭头看见我们寝室玻璃上那堆笑靥如花的大脸蛋子,立马改小跑。
“嗯,表现不错,这速度我还是很满意的,来,抬头,看看,是你要擦擦眼睛还是我要擦擦鼻子?”这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这儿给我现眼,不知道现在是真人秀呀?
“你最神武了,山炮,快点走行不行?你没觉得如芒在背么?”我揪着他往外走。
“什么呀?”他一边走一边四下里看,立马看到了那一张张过早绽放的向日葵,才早上六点多吧?这帮家伙。“嗨~~~”这家伙,服死了,还挥手致意!我听到一群女人的大笑声,在一楼某个窗□发出来。
、第四章 爱我何苦为难我(二)
我们去食堂吃早饭,食堂的档口还是很勤快的,虽然才早上六点多离上早课还有一个多将近俩小时呢,可是每个档口都有人在忙碌。估计每天早上自己上自习的人也不少,基本上所有的档口都有几样摆好的食物。我们找了一个有包子有肉饼有粥有汤的档口,我吃小笼包他吃肉饼,我喝蛋花汤他喝绿豆粥。我们吃饭口味相去甚远,这些年了,依然各吃各的,基本上我们很少做一个菜,除非我凑合,要么我们永远俩菜,不是因为奢侈,是因为口味不同。所以,我一直在想,初相遇,荷尔蒙让我们忽略所有的细节,让我们忽视彼此的不同,只让两颗彼此相爱惺惺相惜的心紧紧地往一起凑,那么在所不惜不计后果的如飞蛾扑火一样奔向对方,过程中除了甜蜜其他一切,我就当看不见,是吧?
吃完饭,我们都不动,是的,敌不动我不动么,其实,是舍不得,甜腻腻的,分秒不想离的心情,你懂的。我们在一起聊着你几点上课呀,今天几节课呀,下了课吃些什么呀,我们谁也不说昨晚,谁也不说刚才,两个羞涩的人,吃了顿饭反而局促了,躲闪着,不想把尴尬的心情泄露,不想把甜蜜的心思搅乱。我们顾左右而言他,几乎是这个话题还没结束,就匆忙地寻找下一个话题,谈话几乎都无法继续,主要也没人在意谈些什么。我不知道别人家两个情侣是不是一旦确定关系就亲近无比,我俩见了面反而不再贫嘴没了往昔的自在,正当我们找不到出口的时候,他们寝一哥们看见我们了,大步流星过来喊“弟妹好!”
我慌忙抬头,赶紧站起来,我晕,我该说什么?我望向方泽。
“老三,费什么话,叫嫂子!”他也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边,居然,居然还把手放在我腰上,如果,我那水桶腰算腰的话。
“你还知道我是老三呀?你比老四还小呢,你认命吧!没有嫂子只有弟妹,你倒是可以到处喊嫂子的!”这个老三得意地冲我挤眼睛。
“先来后到!我又不是你们寝的,再说都差不多大,你还没媳妇儿呢,等你有了我再喊嫂子来得及,我先有的你就得喊嫂子,跟大小有屁关系?这就是先来后到,知道不?你要是着急你找个嫂子我就立马喊!”他痞痞地说,还不忘在我腰上摸索一把。
“不跟你贫了,弟妹脸都红了,我走了,别腻乎了,小心上课迟到哈,一会儿有毛概,你俩一起去腻乎吧,大课也不分班级,没人管的,小点声就行了哈!”这人,嘴真没德呀!这么半天,你俩臭贫就算了,句句拐上我,还老是挤眉弄眼儿的。
“老三哥哥,既然没人管,你咋还这么积极这么早就去上课呢?腻乎谁去呀?毛概老师单独给你开小灶么?”我实在忍不住了!这人,太缺德了!跟你很熟么?这么挤兑我?老三脸刷地就红了,话说我们毛概老师,那真不是盖的,呵呵,他算是比较勤快的,总喜欢做些课件,课也讲的好,就是某次给我们放课件的时候,因为接电话,硬盘没有打开到讲课位置,直接停在目录那页了。结果,不知道谁先发现的,我们在互相通知后,都看到了,老师硬盘的里,在所有文件的后面,在很多个英文中文混杂的研究报告之后,有几个文件夹名称很吸引人,《闲话金瓶梅》和《少女潘金莲》之类的字眼跃入眼帘。大家都很不约而同地说,老师很有爱,我们要好好讨教讨教!当然,没人真的去讨教,讨教也不会问那两个课题吧!但是,大家觉得谁黄谁道貌岸然就会说,“呀,毛概老师给你补习了?私相授受可不好!”于是,当我说毛概老师,他们都懂的,方泽噗地笑出了声,老三哥哥立马涨红了脸,“哎,哎,嗨,你这媳妇儿,牛!唉,我走了。”他一边转身一边指着我对方泽说,“栽了!服了”
方泽突地亲了我一口,“媳妇儿,真棒!”一下子我们距离就拉近了!是的,真的,我们这一刻好像一起过了几十年,一起共同对抗了很多问题一样,就这么简单而轻易地一下子被老三哥哥逼近了关系,他还那么拥着我,低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是个奇怪的男人,一般人不都不喜欢多嘴多舌的女人么?很久之前我记得有个男人和我说,“男人说话你别老接茬,你都不知道他们说的啥意思,接完闹笑话”。可惜,我板不住,于是,他走了,找不说话的女人去了,我也等来了因为我接话而开心的男人。
毛概课我们去上了,但没有一起,我们还不好意思,还是各自和室友,哥们姐妹一大帮去的,但是,我们虽然不在一起坐着,我知道我们不一样了,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不一样了,都笑呵呵地。我拿着我的抱枕椅垫,坐在我们寝习惯的四五排的位置,太靠前容易被老师关注,太靠后就是坏学生了,后面的都在忙着别的事情,没人听课的,我们都懂,老师也懂。课上,老师还是很厉害的,那种融会贯通我们高中的政治老师是做不到的,他不是单纯地给我们念书划课本重点,他是在课本基础上一个一个牵引出很多故事很多我们没心情去看的史诗。
是的,不是史实,是史诗。因为老师说,真的历史是不存在的,没有不被扭曲的过去,而且每个人对过去的看法不尽相同,所有人都有他的立场,正所谓胜者王侯败者贼,败了你的历史就被别人改写,胜了你的历史你做主!我当时只是觉得这个老师特别牛,真的,知道的特别多,也很客观,不会吹毛求疵,也不会断章取义。后来,我愈发觉得他牛,是因为,当千帆过尽,我发觉站在岸上,真的是我们追忆的似水流年各有千秋,一样的事情不一样的看法,甚至曾经吵过的架我们都是不一样的解说!历史太可怕了。别提醒我说错了,毛概课怎么会讲历史,当然会了,老毛头不是历史人物么?他的话不是历史么?我们老师就是一边讲毛概一边讲长征一边讲革命,一边讲历史,就这么牛叉,要么怎么会欣赏金瓶梅呢?懂么你?这是我们学校我认为所有教过我的老师中最牛叉的为数不多的几位之一了,那种博学多才不是一蹴而就,不是可以装出来的,和我后来欣赏郭德纲有异曲同工之妙,术业有专攻之后,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所以,不要奔着终极目标一路狂奔,那样你可能越跑越远,单单沉浸在过程中,成功反而会悄然而至。
后来,我们就每天一起吃饭他送我上课再接我下课再一起吃饭一起上自习,好在有辆破山地车,要么这时间哗哗地流呀!时间除了被浪费就没啥作用么?
“今晚我们对门老三老四一起庆祝生日,你晚上没事儿吧?”他嘴里含着饭,拿着筷子夹菜的时候对我说。
“呀,怎么不早说呀?我下午两节课,满的,哪有时间去买礼物呀?”我一边咽下嘴里的饭菜,一边瞪着他说。
“买屁,我媳妇儿肯出席那是给他们脸呢!都得乐的屁颠屁颠的,谁敢说啥!”他咋咋呼呼地,饭粒子都喷出来了。
“边儿去,没礼貌么!你媳妇儿是讲究人,当初刚认识你,还算陌生人呢,不是都送了你生日礼物,更何况他们是你兄弟,不算外人,更要讲究了!”我瞥他,不屑地说。
“呵呵,终于承认是我媳妇儿了?行,媳妇儿说买咱就买!对了,你不是因为想做我媳妇儿才送我礼物的么?怎么能说是陌生人呢,你都看上我了!”他赖皮赖脸的从对面蹭到我身边的凳子上,贴着我的脸说话。这人还不是一般的会断章取义,从来只听他关注的,别的你几车皮也入不了人家的耳朵,而且,特会自来熟,刚一确定关系就“媳妇儿”“媳妇儿地”喊我,就像那是我的名字似的。
“那才不是呢,我哪是因为喜欢你?我那是不好意思,谁那么大人像你一样好意思告诉不熟的人自己过生日,问人要礼物呀?”我脸涨得通红,噌地站起来大声解释着!我就够郁闷的了,都说我追他,是那么回事儿么?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还在这儿跟我臭贫。
“媳妇儿,坐下!来,乖,你看,大家都看你呢!”他揪着我,我本来还想很有气节地站着不给他面子,让他必须道歉!可当我按照他说的看了四周一眼,我发现,他已经没面子了,连同我的脸!丢死人了!我立马坐下,并且一头扎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呵呵,媳妇儿,大庭广众的,投怀送抱我不介意,虽然我的定力很强,但是,我不能保证你一直这样引诱我,我还可以坐怀不乱哈!传说我姓方不姓柳!”这个死人,就没有不好意思的说。
我立马坐直身子,对他怒目而视。
、第四章 爱我何苦为难我(三)
傍晚下了课,他已经在文理楼外面等我了,双腿交叉着靠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等着我走过去。我偏不,叫他中午戏弄我!哼。
我继续和室友边说边笑地走着,仿佛没看见,室友提醒我我也仿若没听见,还大声继续说话岔过去!直到,“媳妇儿,快点儿,来不及了,再不出来我都等不了了!”丫的,我真想抽他!他这话说的,绝对是故意诱导人瞎想!室友哈哈大笑,我一脸通红,走过去给了他一拳,“瞎说啥呢?”
“你忘了?咱不说好了,今晚那啥,你真给忘了,多大的事儿呢!你是讲究人,咱们不是还要去买那啥,第一次那啥,咱不能那啥呀,是不是?” 姐妹们爆笑,连路过的我们班的其他同学都笑不行了!我真的要吐血了,立马就要吐血了!
“你赶紧好好给我说话!要么别怪我翻脸!”我真怒了,这小子怎么这么欠揍,不恶心我不舒服是吧?
“怎么了?咋不高兴了呢?我说错了么?今晚我哥们生日请客吃饭,你今天是第一次参加我哥们的生日聚会,你是讲究人,要买了礼物才去,咱不能跌份儿呀!而且,他们都在饭店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自己去了,你再磨叽,我就不等了,等不了了,来不及了呗!怎么了?哪儿不对了?”笑声愈发大了,我瞪了他一眼,回头看几个姐妹儿,她们还在前仰后合地笑着,房薇笑着说,“对,第一次,咱必须讲究!真是个活宝!”说完,其他人笑得愈发张狂了!恨不能就地打滚!我吐,不,我喷,对,我喷血了,血溅三尺!这都什么人呀,全凑一起了!
“滚!找你的杜渐(防微杜渐,大学刚开学我们就打趣她,一定要找个杜渐)去!”我恼羞成怒,打算也给她一个笑话。
“是肖剑!伊洋你又说错了!你不赶时间么?第一次嘛,别迟到了,不好,真的!”我晕,这哥哥啥时候来了?好死不死地赶在这个茬口,是的,房薇的男朋友,杜渐没找到,找到个肖剑!“此肖剑非比箫剑,我爹妈生我的时候,琼瑶阿姨还没写出还珠格格呢!我这是原创,他是盗版!”我们第一次见肖剑,这小子一本正经的和我们解释,是的,这小子最喜欢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很冷很冷的那种,不过,这次貌似因为我,这个笑话很有人捧场!大家笑得真的就地打滚了!有两个很不雅滴蹲在地上了!我只好再回头瞪视罪魁祸首!
“走吧,媳妇儿,真的闹太久了,我们下午就一节课,他们都去饭店了,就等咱俩了!我也饿了,再等一会儿就吃你了!”他话音刚落,大家又都笑了!我纳闷了,有那么幽默么?嗯?啊!!!哎,这小子就不知道人家是女生,非要把我脸皮也练成城墙么?胡言乱语那么有意思么?
“快走吧!烦死你了,老是嘴没把门的!”我气冲冲把椅垫摔在后座上,扶着他的腰一抬屁股坐上去。
“我走了啊!笑笑笑!晚上都笑死得了,给国家捐躯!”我挥挥手,不带走一丝嘲笑!
我们确实是最后到的,大家都到了,一群臭男人,除了我只有一个女生。我不明白,我们学校也有饭店呀,为啥非跑到人家重点大学门口现眼呢?这么遥远,吃完饭再回去赶得及么?宿舍楼关门咋整?喝大了走不动咋整?不给咱三流学校丢人么?
话怎么说来着,我想到了开头想不到那个结尾,是的,哪有人想要回去呀?大家都想吃完饭去唱k去包宿的。我不喜欢网吧!烦死了!我更烦的是,那个女生和这帮臭男人一样,没有给寿星们买礼物,所以,我很特别,很特别,拿了两份礼物,一人一个。这是我们在路上看见一家礼品店跑进去匆忙选的,因为是男生一个吸烟一个不吸烟,很好办,那就不买打火机,哼,打火机?!一人一个剃须刀好了,一模一样,不用动脑不偏不倚,还正好用得着。
“你们俩这么巧?一天生日呀?”我送完礼物,面对大家的目光找着话题,一边坐下一边傻乎乎地发问。
“不是,我昨天,他是后天,我们每年都选在我俩中间的这两天其中一天请大家吃饭,省钱呀!他们每人每年都要请大家一次,我们俩只需要每人请半次即可。”老三哥哥貌似食堂交战之后跟我自来熟了,说话也很随便自在。
老四笑了笑,“我们每次饭后请大家包宿或者唱歌,活动多一些!如果一个人一次安排吃饭再安排些活动就要把一个月口粮全贡献了,这样子我俩不辛苦,哥们们也吃吃玩玩都很开心。”看人家老四,文邹邹的,慢条斯理的,说的话也不傻得冒泡!
“死去吧!那才多点钱?就你们俩最会算计了!”方泽最没口德了,大家都知道的!我翻了他一眼。
“你倒是也算计一下呀,你这生日离我俩也不远,我俩咋不和你搭伴儿呢?你倒是想找个生日近的aa请客,自己人品差,还赖别人搭帮结伙的!”老三的嘴也这么毒呀!我真是,立马收回我那掬同情的泪。狗咬狗一嘴毛!让他俩没口德的掐去吧!
我觉得有人一直看着我,虽然大多数人都打量我,但是,真的有一双眼睛,从我进来就一直盯着我!那女人是方泽他们老大的女朋友,一直明目张胆偷看我,不知道啥意思。真没意思,我心里想,这是干嘛呀?难道?我和方泽耳语,“那女的咋回事?是不是喜欢你呀?怎么老盯着我看呢?”
“甭理她,肯定是嫉妒你呢,你看大家都陪你聊天,都没人理她,嫉妒呗!”方泽嬉皮笑脸的。我觉得肯定有事儿,但是这时候也没法问,是不是?
“吃不吃饭呀?等了这么半天?你们再不切蛋糕我吃饭了啊?”我俩正在这儿说坏话说得高兴呢!那女的真抽了。
“切蛋糕,切蛋糕!”老三老四张罗着!桌上无话,无非是你敬我来我敬你,我不爱喝酒,可是他们不依不饶,也喝了几杯下去,啤酒也是酒,尤其对于我这种毫无酒量可言的人来说。真难受呀!我记得我高考毕业和同学们吃散伙饭的时候,喝完就尿,排出去又是一条好汉,这啥时候改道了呢?直接走肝上头,“以后不喝了”,我暗暗对自己说,走肝伤身体,不喝了!呵呵,看来我还没喝大,没晕死,还知道惦记着身体呢!大家你敬我我敬你,都喝大了,一个个大着舌头胡言乱语,嘻嘻哈哈笑话别人,尤其俩寿星,排着队去厕所,我迷迷瞪瞪地说,“他们真好,走肾,尿完又一条好汉!”
“屁!他们走嘴,怎么喝进去的怎么吐出来!”方泽这家伙,总是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我瞬间一联想,立马捂着嘴想点别的!
喝的昏天黑地的,大家张罗着散了,结账后,大家喊着去唱歌,我说“头疼,咱们先回去吧!”老大媳妇儿声音不大不小,说“事儿真多!”我真是醉了,懒得理她,我看着方泽。我脑袋虽然慢,依然运转着,等着,一会儿我一定要清醒点,记着问问,这女的和他到底咋回事!
“咱们直接去包宿吧!改天再唱歌!”老三特别善解人意的说!大家随声附和。老大媳妇儿说,“我明天还有课,我不去了,强子,你送我回去吧!”老大和大家打了招呼就带着媳妇儿走了。我还是看着方泽,他说,“走吧,别跟她一样儿的,扫兴!”我爱听,就是,扫兴!不跟你一样的!可是,我也想回去咋办呀?
我们呼呼啦啦一大帮走去包宿,还是之前方泽说的那家,说是环境很好很清新晚上还锁门的那家,方泽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扶在我的腰上走在最后。我说,“晕,恶心,太难受了,我以后不喝酒了!”
“嗯,不喝了,还难受呢?那别去包宿了,网吧肯定还是有些烟味儿的,你一闻,准吐!”呵呵,这小子啥时候这么体贴了。
“那咱们跟他们说一声咱们回去吧?我刚才就想回去,就是为了和你大嫂不一样才挺着没说的。”我傻乎乎地接话。
“回去干吗呀?大家都挺高兴的,我也好不容易和你一块多呆呆!”他亲了我一下。
“嗯?你不说不去网吧了,还不回去,那去哪儿?”我是喝多了么?脑袋不好使,也不至于这么不好使吧?真是晕呀!
“去那儿!”他拿眼神示意我。这臭小子,我一抬头看到他们呼啦啦走近网吧,隔壁就是那个“我真生气了”的碟吧。我捶他,“我要回学校,不能老是夜不归宿,老师查寝咋办?”我一想到去了那里会发生什么我就很紧张,貌似酒都醒了。
“瞎说,自从上了大二,哪还有人管咱们?你骗鬼呢?何况都快毕业了,宿舍有几张床上还有人的?” 我说过我不是个有急智的人,而且酒估计也没醒,你看一下就被戳穿了不是。他笑着点一下我的头,我的已经晕死了的额头!真想吐呀!
“那也不行,没啥事儿老去碟吧干吗?浪费钱,回宿舍多好,省钱又安心!”我一边捂着嘴,一边往下压,不想吐呀,太难受了!从嘴进从嘴出的感觉我每次坐车都体会至深!
“安心?你,不放心我?你防着我?”他站住了,看着我,定定地说。
“不是~~~”这人我本来就对他的断章取义无语,这会又晕的不行,脑袋都不好使的,我说不下去了,我说啥呀!这人。。。
“你不喜欢我?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你不愿意我不会做啥的。”他信誓旦旦,我有点犹豫,是呀,我躲什么呢?虽然我还没准备好,但是,我是喜欢他的,不是么?虽然我想留在新婚夜,但是,如果是和心爱的人,什么时候都无所谓的吧,如果他不开心,我等到新婚夜又怎样?对,你情我愿,他愿意我不愿意,等我愿意他再不愿意,不就错过了?多没意思!再说,刚才老大不也说了,他和那怪女人不是一个星期就滚到了一起?对了,那个奇怪的女人,我得问问咋回事!你看,我还很清醒的,是吧?
“走吧!正好有事情要问你!”我下定决心,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躲啥呢?我也不是想玩玩就算了,没那么开放,自己选的男人,不躲了。
、第四章 爱我何苦为难我(四)
如果说上次不是他的第一次,那么,这次也不是我的。男生不可能一定要等到女生才有第一次的,是吧?女生却一定要等到男生,是吧?可是,很奇怪,很疼,但我没有流血,而且,我一喊他就结束了,我们都很尴尬,安静地睡了,没有探讨没有点评。
到了碟吧,我们打开灯打开碟机,这是二楼一拐进去的第一个小隔断,比上次的好像还小,那简直不能称之为床,简直是个大一点的沙发。我坐在床上,看着他在选碟,然后打开碟机放进盘关上碟机找遥控器,我就一动不动甚至不呼吸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音乐响起,好大的声音,吓了我们一跳,他赶紧抓起遥控器调音量,我俩笑了,没那么紧张尴尬了。
他放下遥控器,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抓起我的右手。
“关灯!”他还没贴近我的身体,我忽然大声说。
“哦!”他跑过去,把灯关了,电视的光要暗很多,可是当他刚把手伸过来,我立马又说,“不行,电视也要关!”他依言关上了,这次不用跑过去,近在咫尺,一抬手的事儿。然后摸索着解我的衣服扣子,我还是坐着,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他脱了我的外套,然后是里面的小衫,然后,当要解我的腰带的时候,我按住了他的手。
“给我,媳妇儿,我想要,你爱我么?爱我何苦为难我?非让我长跑个一两年有意思么?媳妇儿,我爱你,你如果也爱我,给我吧!我这几天脑袋里全是你,我想要你。”他在我耳边喃喃细语,嘴唇擦着我的耳朵,吹着酒气,暖暖的熏熏的。
我晕了,我放开了手,“轻点,书上说,很疼的,我,我害怕。”我真的在抖,不是小女儿的推诿,是真的害怕,他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宝贝,我摸到了,灼热的一根,我立马抽回我的手,我更紧张了。
“不行,太大了,这个?要放在哪里?不行,放在哪里都不行,太可怕了,方泽,我们就坐这儿说说话好么?我害怕!”我吓死了,那么大一根,要放在哪里?我还没研究过,虽然看过很多小说,虽然说很疼,但是,从来没有哪部小说说过它要塞到哪里,哪里都不行,那么大,开玩笑,要死人的!当初生理课老师比我们还不好意思,都是自习的,话说谁敢自习它呀?还不是语文算数的糊弄过去?
“你是在夸我么?媳妇儿,你在夸我么?”他笑了,一反刚才的紧张,扒拉着我问。
“不是的,不是的方泽,你听我说,我不适合你开玩笑呢,我害怕,真的,我真的是害怕,我,我。。。”他吻住我的唇,我的害怕还没说出来,已经被他按倒在了床上,他趴上来,我紧张的措辞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我的皮带,此时,正在扒我的裤子,我软软地抖如筛糠般躺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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