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宠无下限(高干)

宠无下限(高干)_分节阅读_56

    贝,我们赌一把,这不是什么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到凌晨了。孩纸们,最近人气好低啊……我看到好多孩纸买V了都没有收藏,看在耳机这么勤奋的份儿上,表霸王我啊……

    66、还没接满呢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 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爱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看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在。

    *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在衣服架子上。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在她膝盖那里。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看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爱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爱,亦会爱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在感情上竟那么迟钝。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抠..捏,用滚..烫的肌..肤熨烫。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张开了,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奶,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往下面那只杯子里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咦,流了这么多啊!”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液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收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液,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液,却有更多的水液滴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简直令钟静言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在季少杰耳中,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在钟静言的身后,一手微微抬起她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自己,对准她下面那销..魂处,狠狠摩..擦。

    臀..缝已经被这样揉开了,花..缝已经被这样擦裂了,随时等候着被硕..大撑..爆的感觉,使得钟静言神经紧..绷,可他却一直要入不入,慢慢磨..蹭,她扭过头,水..润..润的黑眸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样无.辜催促的眼神,令季少杰更加..兴奋,他看到更多的热..汁从她私...处淋..漓而下,精.瘦的臀.部一缩,用力一顶!满满地,整根粗..壮冲进了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妙处。

    痛快至极的感觉,直令两人都两眼发直,从发梢麻到了脚尖。

    停顿了两秒钟,他才开始移动,硕..大鸟头像雨点似的,又急又密地击打她最柔..嫩的地方。

    “疼……疼疼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被他冲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偏又被腰上横着的手臂卡着,只能虚弱地哀求、低叫。

    她叫得那么凄..惨,他不得不低..喘着,暂时抽出粗昂的欲..望——那欲..望,又硬..又翘,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汁..液,顶端像长了嘴巴,微微翕..张着,被这样突然抽出来,恼得都要吼叫出声了。

    未及等她歇够,他便只能将它急急地塞回那妙不可言的地方去。

    钟静言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自己像口深井,灼..热的汁..液被他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抽出来。

    “叔叔,饶了我……”

    她的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又怎能作数?总是带着七分娇三分怨。听在男人耳中,那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只想弄死她才能罢休。

    他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腹,感触到那温软腹地内,有粗粗硬硬的一根铁条——是他在她里面。

    这样血肉相连,令他满足得叹喟。

    渐渐的,两人进入忘..我之境,理智崩..溃,自然的、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他们之间的互动,呼..吸和心跳频率,以及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竟是那样无法言传的默契。

    高..潮来临。水杯里一阵水液急促滴落的声音。

    钟静言在他怀里痉..挛了很久。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她身体扭成一道绷..紧的彩虹,无限依贴向身后的男人。

    季少杰盯着他的宝贝儿到达绝顶之处时,那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那样娇极美极,真是爱到骨髓里去了,体..液通过管道之时的快..感,变得加倍剧烈,直如抽筋剥骨般!

    钟静言仍然吊跪着,无力地后靠在他怀里,身体有颤..动的余..韵,一鼓一鼓的私..处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地努力推挤着尚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出去。

    他却偏不,将她堵得更紧,她动弹不得,汁液横流,却只能就那么让他插着那根凶器,如同插着他的旗帜。

    那一刻,她那么乖顺,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那样珍惜的一个吻,仿佛怕她融化了飞走了。

    她觉得,有什么在血液里燃烧了,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忽然感到强烈的恐惧,仿佛她将会彻底的沦陷和毁灭!

    他吻着她,她也回吻着他,当她察觉到时,她竟然真的也在吻着他!两人的唇片滚烫地纠缠着,她慌乱了,挣扎着要推开他,身子可耻地颤抖!

    他按住她,不让她逃离,在她的嘴里,她的唇舌间,说下模模糊糊的三个字,发音潮湿而隐晦。

    钟静言昏昏欲死,完全无法分清他说了什么。

    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唤着,哄着,亲着,揉着被勒红的地方。

    “你看,杯子都满了!”他突然说。

    钟静言惊得猛地睁开眼,修长白净的手指,托着那只邪..恶的大红色水杯,水杯里,盛着大半杯透明的水液。

    “这么多呢!”他可恶地在她耳畔吹气。

    “你高兴了?你痛快了?还不放我走?” 她又气得红了眼睛。

    她听出了他的嘲笑,却没有听出他的欢喜和迷恋。

    “还没接满呢……还差一点,要不要我加把劲?”他的手又移到她腿间捻了一把,把湿意显摆给她看。

    “你……说话什么时候算过数?”她转身捶他,两条大长腿这时不用跪着了,坐在桌上乱蹬。

    “ 不信我的话还答应我?那是你自己也想了……”他笑得坏且舒心。男人与女人之间在拥有那样的亲密之后,生气都会变得温柔。

    “是你太坏了,就算我不答应,你还是有其它办法来折腾我。”

    “乖宝,没有接满,就要听我的话。让我照顾你,嫁给我吧,”他抱紧她,在她耳畔轻轻诉说,呢喃似的,声音不大,却仿佛是用尽了他所有的情绪,那般情真意切。

    一辈子在他的怀里,他给她搭建一座温室,护着她,她被他护着,一起慢慢变老,这样的情景,是否太过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晚了一点。下章,这婚,结还是不结?亲们给个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