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无与伦比的痛..快,从那小尖上迅速泛至全身,就这么一下,大股的花..液便奔涌了出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双手被绑,撑也没处撑,两只大..r u,无助地在空气里剧烈起伏颤抖,长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想蜷缩起来。
“把腿张开。” 他简短地命令。
她不听,倔强地想要将双腿并拢,刚才那样的快..感,令她直觉想要逃避。
他紧抿着唇,猛地托着她的腿窝向上抬起,这样的姿势撑得她腿根生疼,使得她私..密的地方,更加门户大开,整朵花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腿,大腿,冰凉地,一点点地向上蔓爬,腿..根,腿..心……
然后,拨开她紧守的软..缝,粗暴地挤进去,直入花..心。
他一向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全身颤抖。
钟静言双眼失神,隐忍着,下面其实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可被他这样一下一下狂..猛地侵..犯,却还是疼痛,她咬住发白的唇,不让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来,双腿间,那根手指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她被绑着的双手,搁在他一边肩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下面的花..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手指进出之间,一片咕啾咕啾的水泽声。
“呜呜……”她终于开始难耐地叫起来,两条细.白的长.腿曲起,脚趾蜷缩着,无意识地抓着黑色的办公桌面。
他明明知道她最渴望的那个点在哪里,却始终不去触及。
他故意的折磨她。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可能有虫
65、大叔抖S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到她求饶的,浊..重的呼吸,热.热地喷洒在她脸上,蓝如深海的眼睛盯牢她每一个反应,看她眯眸,看她咬唇,看她失控地颤抖。
此时,钟静言已经知道,无可挽回地,他和她,终究是要纠缠的了。
这个男人,太过强捍,只要他要的,他怎么会允许别人说出不字?
而且,他们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一个手势,甚至不需要碰..触,就可以轻易勾出情..欲。
哪怕她再不愿意,她的身.体,已早于她的理智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的手指每每在她最痒的地方滑过,有意不给她痛快,可是她是那么的敏//感,还是被他的手指弄得身体不断紧缩,不用他控制,自已便将腿儿张得最大。
原本她是坐在办公桌上的,因为他故意的作弄,却不得不两腿用力,自己主动将最敏..感的地方蹭向他的手指,不知不觉,竟变成半蹲在桌上,两只嫩..汪..汪的前脚掌踮起,两腿分..开,中间留给他自由进..出。
如果说四年间她有成长,那这成长里,还包括由婴儿变为了儿童。
婴儿是由他抱着撒..尿的,儿童是由自己蹲着撒..尿的;
婴儿是被动的,要尿了也不知道,得由大人把出来;儿童已经知道自己要尿了,甚至会告诉大人,“快点快点,宝.宝要尿..尿……”
此时,这个宝.宝却不乖,明明很想告诉大人她的感受,可是,却倔强地咬着唇,实在按.捺不住了,便一口含住了大人的耳垂,“呜呜……”她是被主人欺负到极处的小狗,呜咽不止。
在床上,她一向喜欢叫,痒了要叫,难受了要叫,舒.服了更要叫。
这些,都是拜他这几年调...教所赐。
他喜欢她叫出来,越大声越兴..奋,仿佛那是对他最好的回应和赞美。
此时,宝.宝却偏不让他如意,明知他喜欢听什么,却偏偏不叫给他听。
他神色莫测,也不着急,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磨,用力的钻,在那隐..秘的花园里又勾又刺,如入无人之境。
钟静言咬着他肉肉的耳垂,眼泪都被他磨得流下来,就是硬气的不肯叫给他听。
他不断在她体.内加热,她就快要融化成水了。
快..感却不由她控制,在她眼神放空,几乎就要将自己丢在高处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她松开他的耳垂,一丝口..水牵在嘴角,不明所以地斜睨他,大口喘气。
呼,那粉红的的小..奶..头便抵上他光.裸着的上..身。
吸,便退开。
一呼一吸,那么急促,犹如用那硬得小石头般的小尖儿轻叩他的心门。
叩得他心跳加速,血液奔腾如万马行军。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命令。
“我不要……”她别扭着。
“叫!!”
他声音那么笃定,两指对着那颗小石头一捏,她便又疼又爽地喊出了声——再犟又怎样?什么时候犟赢过他?
“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吗?”他阴沉地问。
两指仍旧在她硬硬的小石头上捻.动,扯着它上拉下拽,那颗沉沉的熟透的白圆,被他扯得跟着甩来甩去,在空气中划出哀婉的曲线。
她的脸刷地由潮红变得煞白,难堪得手脚都僵了,那些刚刚累积起来的快..感,突然间不翼而飞。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他不仅知道怎样将她送上天堂,更知道如何将她打入地狱。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没有做?”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有爱情,为什么不做?是你不想给,还是他们不想要?”他一句句逼问。
“……谁说我们没做?”她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静言,你当我季少杰是傻的吗?你看看你家小妹妹,你看看你身上,哪里像被人用过的?”
他戏谑地用手掌重重击打她娇....嫩的腿.心,打得她本来就充..血的那里,更是火辣辣地。
她说不出话来。
即使答应了哥哥的求婚,可他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还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吧,那样会更有意义……”她这样说。
她并非没有看到哥哥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她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走过那一关。
也许,与哥哥们之间毕竟空白了四年,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适应。
“……那与你无关。我们……终归是要做的。”
终归是要做的!这句话,惹得季少杰的蓝眸陡然黯沉,脸色阴郁得吓人。
她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充足的暖气都抵挡不住。
这样被绑着双手,他又是这样受伤的猎豹般的样子,不由得她不害怕,小小脚掌就快撑不住自己,抖得像风中的小树苗。
沉默中,他突然随手拿过了旁边挂衣服的架子,将她被绑住的双手挂在其中一根支架上。
这样,她便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又像古代即将被火烧死的犯妇,被动不得扭不得吊地在了那里。
那支架不高不低,令她不得不改蹲为跪着的姿势,整个上半身辛苦地直挺起来。
“呜呜呜,我听话,我将戒指还给哥哥,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被这样奇怪地吊着,她不知道他会将她怎样,那个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她不得不将姿态放到最低,沮丧地哀求。
他侧过脸来,对她此时的样子颇满意。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该挺的地方更加挺.出,该翘的地方格外翘.起,那汹.涌澎湃的,那不堪一握一拧会断的,那硕大沉甸如同欲坠水滴的……落地玻璃透进来的自然光线里,她真正成了360度无死角,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实在爱极了这样的完美的她,爱极,却又恨极,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里膨胀、碰撞,撞得他心里发痛,无法宣泄,突然伸颈过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
咬得那么重,脸上起了牙印,钟静言疼得直咧嘴。
这一咬,季少杰的齿间竟似有微微施虐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从她的脸颊、脖子、肩头,腋窝、奶//尖、小//腹、肚//脐,小红、、豆,一直往下,直到咬住那脚趾尖..尖。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季少杰,你这个疯子!”
“季少杰,你神经病!”
“叔叔,好疼,别咬了……”
他的啃咬又再重新回旋往上,反复停留在她的腋.窝,那里,跟她下面一样白白的,似乎没有毛孔,亦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着,软极了,那里从来都是阴凉的,遮蔽的,此时这样吊着,被他肆无忌惮地弄来弄去,她又极怕痒,他时舔时咬,动一下她叫一声,想缩,身体被绑着,缩不得。哭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让她说什么都答应。
我喜欢叔叔!
叔叔好棒……
钟静言只爱叔叔一个人!
什么肉.麻的话都顾不得了,只求他饶了她。
直到将他爱听的话全说了个遍,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她双手被绑着,吊在那里,可怜地跪着,全身都是牙印,满身潮红。样子淫..邪又妖..媚。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恐怕都会激起邪//恶因子。
这时,办公桌另一端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季少杰不耐烦地将下半身的休闲裤脱下,他的大鸟立刻鲜活地跳了出来,像得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起。他便抖着这只大鸟走过去接起电话,
“民政局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等着!”他满脸不耐地啪一声挂断。
有什么事,都得等他把活儿干完再说。
他又抖着大鸟走过去,眸光一闪,捏着钟静言下巴,指着桌子让她看。
她被他逼着,晕晕乎乎地往下看了一眼,原来就绯红的脸蛋越发红了。
黑色办公桌上,不知何时,竟滴下一滩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正在渐渐溢开的椭圆形。
他拿了他喝水的杯子,放在她腿.间,坏坏地说,“别浪费了,用这杯子接着。”
“你混蛋!”她再也禁不住这样的羞//辱,气得全身发抖。
“啧啧,我越混//蛋你越喜欢。这些,都是刚才咬你的时候流出来的,你不是骂我来着吗?怎么这里反应又这么大呢?”他继续刺..激她。
她拿他没有办法,被他这样绑着,骂不过,打不过,只能呜呜地哭。
他似乎又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趣,将那杯子对准她的腿心,突然软了声音,“宝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别说我碍了你和哥哥的好事。只要你今天能接满这只杯子,我立刻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放了你哥哥,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
她哪里肯信,只是呜呜地骂他混蛋。
“不信?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也就是逗逗你罢了。”
这句话有点靠谱,她逐渐低了哭声。
他看她似有松动,唇角勾起,“来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