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那里就是他的天堂。
落落被他撑得缩起了身子,小腹快速吸动,甬*道拼命地收*缩着,排*挤着,这大得不可思议的异物,她要被撕裂了。
“出去……出去!”她纷乱地摇头,黑发如幕。
被刺穿的痛楚,像闪电,劈开了她的混沌,她的脑子重新有了片刻清明。
在这几秒,她看清了深埋在她体内的人。
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又缓缓闭上,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幻觉。然而,当她的眼睛重新抬起,她没有推却,没有挣扎,那里面,湿湿的,却只是绝望,透着几分认命的味道。
她的目光滑过他,看向他的身后。巨大的玻璃幕墙外,是澄净而辽远的天。
他被她脸上的绝望打动了,心里某处细碎地不是滋味。
可是她就在他的怀里,不是吗?再不愿意,他也不会放开。
他一时不敢移动,硕大圆头在那小小关口不里不外地卡着。她缩得死紧,他根本狠不下心往里冲。
他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肩头,他含*吸她近在嘴边的丰盈。
她终于略微放松了些,大眼睛重新沉沉地失神,沉入昏暗,沉入空洞里去。
他压着她的肩,将她按坐下去,自己用早已急不可待的大物往上迎接——她终于放他进去了,像是进了桃花源,极窄的入口之后,是豁然开朗的奇妙天地。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一个含着身体被胀*满的痛楚,一个含着被紧*窒包裹的满*足。
他开始缓缓移动,注意着她的表情,她脸上本就红绯绯的,此时更是似要滴出血来了,小嘴微张着,红润微肿,一直用嘴巴呼吸,使那两瓣菱唇有些发干,他低头,用舌尖轻扫,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再封住,直到她将他的唾液吞下肚去,他才肯微微离开,
——“你是我的!”
—— “你只能是我!”
——“ 你必须是我的!”
——“ 只要是我给你的,你必须接受!”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诉说,上面说一句,下面便满满地顶一下。
她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机械地随着风雨的方向飘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酥酥*麻麻的痒意,开始从连接的地方泛开,她模模糊糊中,似乎觉得身体正泡在温水里,被水流轻柔拍打。她不再抗拒地一直缩紧自己,而是放松了去承受,无意识地随着他的节奏啊呀呀呀地叫唤,似哭非哭地呜咽。
——“你到底使了什么魔法?”
——“是谁派你来的?”
—— “你是谁的?告诉我,你是谁的?”
——“谁在你里面?嗯?”
——“宝贝,喜欢不喜欢我这样……”
他一声紧接着一声地问。
他的话又多又啰嗦,落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在她自己的感官世界里载沉载浮,完全跟上了他的节奏。 她重新陷入了混沌,更深的混沌。甚至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只是轻飘飘的,就浮在刚才见过的湛蓝天空上的那朵云里。
他才只是第二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哪里能扛得住她这样媚得滴水的样子,早被刺激得一大再大,才几十下,就要丢给她。
他放纵自己的感官,并不约束,因为他看到她胸前嫩汪汪的那两朵小红云明显肿大了,那结合处的小珠子被他的毛发瘙*弄着,早已变为婴指,几不可察地微微搏动着,马上就要到了。
他盯着那两朵跳动的小红云,狠狠顶弄两三下,仿佛要将两人的灵魂都撞将出来,终于,两个人同时被抛向了最高处。
无论他们的心有多远,至少身体是近的。
她彻底失去意识了,软成一滩水,挂在他身上。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平息自己,然后开始怜惜地吻她的额角,拿湿纸巾擦拭她还吐着白沫的地方,将她用薄毯包住,放平在床上。
“你……你们在干什么?”他听到一个并不陌生的女人惊呼!
他皱了浓眉,背过身去,加快速度清理自己。
黑西裤上,大片明显的水痕。他拿了外套穿上。
“谁让你进来的?”他声音早没了刚才的暗哑,变得极其冷淡。边扣着扣子,边瞥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确定她被包得很好,才不紧不慢转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幻影琉璃”童鞋丢的雷!放心,耳机已被炸得外焦里嫩,正好入口……
40、已替换正文。
顾熙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她几乎要忍不住掐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是在梦游。
那个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刚才惊鸿一瞥的大鸟被他严丝合缝地收进了笼子里。
此时,他站在软榻旁,冷淡又厌恶地看着她,很显然,她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打扰到了他,令他不快。
他身边几乎所有人都怕他,包括她。他极少高调地发怒,可往往只是一个眼神,便令人遍体生寒。
“我……我经过,顺,顺便来看看你。罗,罗秘书不在外面,所以我就进来了……我敲了门,可没有人应……”
不知怎么,她反而变成了结结巴巴,语不成调的那一个。
难道不是他欠她一个解释吗?
可是,这还需要解释吗?事实摆在面前,这个男人,他能做,只是不跟她做!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只因没有遇到他愿摘的那一朵。
这样的失落,比他真的不能人道更令她伤心。
季顾两家是世交,顾熙从小便受到西式教育,可以说阅男人无数,她长得漂亮,从小便是许多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抢走她落在季少杰身上的目光,他那么吸引她,那高瘦挺拔的身影和狂傲冷峻的面孔,从很久很久以前,便深深地进驻在她心里。
可是这么多年,他对她一直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令她的自尊心难以接受。她也曾试图离开过,毕竟,她了解自己,她是火一般的人,她喜欢热烈的燃烧,不管是灼痛自己还是灼痛别人。可是,这个男人,他几乎没有燃点,便是她脱光了在他面前扭,他也不会为他热起来。
他是喜怒无常的,对她甚至并不好,可是他就有这种魅力,往往她离开不过几个月,便忍不住又会找千百种理由回到他身边,靠近他,安静地呆着,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她对他无从下手,可是,连她顾熙都无从下手的人,别人不更应该无从下手吗?
她这样以为着,总有一天,当他累了,倦了,他一定会停歇在她的身上,也只能停歇在她身上。
顾熙的目光落在软榻上,那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女孩正安然地睡着了,显得份外黑沉香甜,她亲眼看见,刚刚她才被季少杰小心翼翼地抱上榻去,她亲眼看着他为她掖好被角,掠开额发,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深蓝的软榻底色,衬得女孩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分外明显,她自然能够看出,那个女孩刚才经受了男人怎样的疼爱。
“出去吧!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进来我的办公室。”他仍旧冷淡地,径自去吧台边倒了冰水喝。
他的冷淡和若无其事终于激怒了顾熙,难道,这些年来,她的心意他真的不知?就算对她有一点点情份,他是否应该给她一句安慰?
“我哪里比她差?”她深吸了一口气,恢复成惯常高傲又优雅的样子,高挑丰满的身形站在刚从书架墙转进来的入口处,看着季少杰的大眼睛妩媚上挑,含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幽怨。
“你不差,只不过我不喜欢而已!”他说得直接而残酷。
顾熙忘了,他从来不是个会安慰女人的男人。
当着别的女人的面,对她拒绝得这么直接!就好像她是没人要的母狗一样。
她心里气苦,从来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样,觉得这个男人可恶得令人想将他毁灭。
她站在那里,觉得浑身上下冷飕飕的,头痛欲裂,亟需一些什么来让她镇定。
她翻开随身小包,抖着手从里面拿出一盒烟,却找不到打火机,里面的零碎掉了一地。
“戒了吧!”男人没有看她,只是看着窗外,顾自喝着冰水。
她东翻西找的手攸地顿住。
“戒什么?戒掉你?”她冷笑。
季少杰没有吱声,仍旧不看她,漠然地看着窗外。
“你知道了?你一直知道?你知道却看着我陷进去?”她面色惨然,站不住,扶着墙壁,慢慢委顿,四肢百骸如百蚁蔓爬。
他终于转过身来,肯好好看她一眼,她纠缠住他的目光,急切探寻,那里面,即便没有爱情,是否会有一丝怜悯?
“我让顾觉打越洋电话劝过你,一直给你供货的杨三,我找人让他在你面前消失……”他看着她,说得非常缓慢,这个骄傲的女人,在情场上从来没有失败过,得不到他,便像入了魔障,“是你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
“那都是因为你!”顾熙打断他的话,咬着下唇,泪水漫上来。她是天生的漂亮,高鼻梁,大眼睛,当那双美目染了泪,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没有你,我会这样吗?我会寂寞无聊到跟魔鬼交朋友?”
“寂寞?醒醒吧顾熙!”他闲闲地向后靠在吧台上,双脚随意地交叠,窗外的阳光炙热,而他的目光冰凉如蛇,“在那些跟你上床的男人堆里面,认真挑一个,好好过日子!离开我!离开那鬼玩意儿!”他不再看他,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高瘦的背影。
顾熙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
原来他连这些也一直是知道的。她以为可以瞒得过他。
可是,他这样留意她的事情,这样关心着她,是否说明,他对她,还是爱的?
“我错了,少杰,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我太不知道珍惜……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但是你一直不肯理我……我只能……我跟他们都只是……逢场作戏!你……原谅我……”她走过去季少杰身边,拉着他转身,声音带上哽咽。
“你看看我……好好看看!”
“我哪一点不比床上那个小鬼强?她除了年纪轻,哪一点比我强?”
季少杰听见衣服细细砕砕剥落的声音,立刻回头,拉住顾熙的手,厉声说,“够了!顾熙!别在这里给我来这套!别让我把你丢出去!”
虽然她深陷在那个魔鬼的深潭里,可暂时还没有折损她的美貌与姣好。
她今天穿着暗紫色吊带丝裙,只需轻轻一拉,便露出了同色半透明文胸内的饱满弧形,波涛汹涌,甚至顶端暗红色的大草莓若隐若现。
她像沏好的第二道铁观音,洗了尘,出了香,不温不烫,正好入口。
她难道不比榻上那个还未长开的小鬼长得漂亮?不比她身材好?
可是,季少杰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喝止了她。
她不甘心,拉了他的手用力往那柔软处按,声音带着勾人的微哑和急切,“少杰,你是不是嫌弃我……”
她的圆润的凸起是圆而大的一颗,暗色红云也很大,透着一股别样的熟女风情。可是,这一切,对于季少杰来说,与看见一撂摊开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