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额。现在带她走出这个门绝对是不行的,只能压着怒火打了电话给罗秘书去买药。
恨恨地瞥那小人儿,她醉得东倒西歪,一会抓一下脸,一会挠一下脖子,酒后红红的皮肤反被挠出道道白痕。
他忙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瞎挠,喝斥:“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一会抓伤了!又来哭!净会给我找事!”
她憋得可怜,直拿痒处往桌角上蹭,那古怪的小样,令他又可气又可笑,只得帮她解了衣衫扣子,光拿指腹帮她耙着痒处。
她的皮肤,连一处小伤小疤都没有,他可不想在他手上留下任何伤痕。
他们能做到的,他绝对也可以做到。而且会照顾得更好。
“好舒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小醉猫舒服得眯着眼睛,软软地靠上来,又扭肩膀,又撅屁股。
他忙推开她一些,怕香水味再熏着她,想想,只得脱了外套,将她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剥了。
白生生的莲藕变了红通通的胡萝卜,脱出来才觉得她身上真是触目惊心,大坨的红疙瘩看着就痒得慌。
他又疼又怒,推着她往软塌上赶,“还不过去躺着。看着闹心。”
她本就醉醺醺软搭搭的,站都快站不稳,被他推了个趔趄,就势就要倒在地上,他手长,急忙捞在怀里,一把横抱起来往塌上放。
“那果酒口感虽甜,但是酒力也有十度左右,你一口气喝了四瓶,怎么能不醉?一会儿没人看着你就给我找事!我可说在前头,一会可别吐在我办公室……”
正说着呢,那小东西就扶着榻沿呕了几下。
没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张薄毯接着,她呕得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终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难受得直打嗝。
他看她那难受可怜的样,心哪里还硬得起来,一下下拍打她的背,不知不觉低了声音,“要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她还是吐不出来,却被他没轻没重拍打得咳嗽起来,饧着眼傻呼呼地笑,“叔叔啊,我哥哥说,得用空,空心掌拍,拍我的背……”
他眸光闪烁,手在半空停顿了几秒,还是变了空心掌更轻地拍击下去。
她好点了,就势一滚,在床上翻过身来,半闭着脸,呼哧呼哧喷酒气。
她的手指就软软搭在胸口,那里鼓弄着两个美好的半圆。
他伸手替她解了胸围,刚买的钢圈式文胸,在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摩擦出两个分外明显的红色圈痕,围着那圈痕,小疙瘩密得吓人。
他手指的冰凉取悦了小醉猫,她将他的指按在那痒处,嘴里急躁地嗯嗯着。
他轻轻用指腹不停抚摸,安慰她,“一会罗小姐就送药过来。再忍一会,马上就不痒了。
小醉猫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些什么,被他轻抚着,舒服得直哼哼。
写字楼里冷气都开得很足,全身脱出来后,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觉得舒缓了许多。那酒意便压过了痒意,突然又翻身滚下榻去,嘻嘻笑,“来来来,我给你唱,唱首歌……”
“胡闹,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
“我唱歌很,很好听哟,我爸我哥常,常常夸我。”
她说着,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势地唱:“……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
她此时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条纯白三角小内*裤,黑发倒成了装饰。
红肤、黑发、白内内,三种简单的颜色,组成一个醉醺醺的小妖精。
那胸前两团高耸的嫩兔,欢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杰本来沉了脸,现在不得不连眸色也暗沉了下去。
她却还不满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稳,栽倒在季少杰怀里,被抱个满怀。
他一手恰罩在她嫩兔上——小粉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一手扶着她小细腰,温香,软玉,小尤物。
她只是坐在那里,他只要靠近她,便已经肾上腺素激增,现下她这样躺在他怀里,香*艳得不可名状,他怎能不被撩拨得不轻?下面兄弟像见到首长,起身!立正!敬礼!!一气呵成!
那醉猫却又不安分地连挣了几次起身,站在深蓝色的软榻中间,掐腰,叉腿,“想要光着脚丫,在树上唱歌,好多事物全被缩小了……”
“台下的观众,请跟我一起唱——” 她指着他极有范儿地喊——如果忽略她惨不忍睹的红斑。
她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身为裸*女的自觉。
她的确醉了,可她这样自然,是因为从小便跟哥哥们玩闹惯了。
她这样憨态可掬却又娇媚万分的样子,分明是被人长期宠出来惯出来的。
季少杰想起刚刚坐在他斜对面的双胞胎兄弟,他们那目光,仿佛连看着他的办公室都带着缱绻,只因为那是他们的妹妹失踪那天到过的地方。
他在心里冷笑,这个宝贝,生来便是他的,被那个叫缘分的家伙寄养在他钟家而已,而他们,却把她养到了床上?
他的宝贝不懂事,他们钟家人都不懂事吗?
小妖精还站在榻上扭来扭去,扮演某明星,她的舞姿并不好看,甚至不那么协调,可那明星他见过,哪里有半点及得上他这宝贝儿的可爱娇憨?
他就那么看着这醉姑娘在那扭,心里想,钟家那两个,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再也不让他们找到这个宝贝,是否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之一!
酒柜旁边有个小型的冰柜,方便他平时自己调酒用。
他起身,去取了半桶冰过来。
“过来叔叔这里,帮你止痒。”
落落虽是醉着,却潜意识里觉得他自称“叔叔”便没什么好事。
她也跳累了,双腿软软的没力,自己胡乱坐下来,这时也不怕了,指着季少杰的鼻子,恢复刁蛮的女王范:“叔,叔叔,你肯定没,没安好心?你不要老,老是一付想吃,吃人的样子成吗?我,我看了就讨厌!”
季少杰将醉猫不由分说地拉到怀里,用戴了黑色专用手套的手,拿了冰块缓缓在她身上滑动。“小东西没良心,叔叔给你止痒,你不要吗?”
落落开始还踢腾几下,渐渐便乖乖不动了。
那冰块,滑到哪里便舒服到哪里,冰凉的,酥.麻的,镇定的,逐一舒缓安抚那些红斑。
她是只被主人挠到点上的猫咪,松开了四肢,任他抓挠抚慰。
他坏心的,将冰坏绕着她的乳*晕画圈圈,那粉色小点早被刺激得突起来了,半软半硬地,带着点请求的意味。
她开始发出细细的呻*吟,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呻*吟,非是由于痒或醉,而是因了身体的某种焦躁和渴望。
而他,整个人仿佛被她这半迷半醉的娇*啼,捆起来了,吊在了半空,她仿佛是用这猫咪一般的呜咽,轻轻抽打着他—— 他的身体,真的崩紧僵硬得有了痛感。
终于,他肯将那冰块轻轻点在两粒粉尖上,她重重地娇叫了一声,战*栗起来,弓起了腰,主动迎向他,头埋在他胸口蹭。
由于姿势的改变,她的润圆沉甸甸地坠着,他从高处看去,真的像颗成熟的水*蜜*桃,软软地只等着他摘取。
他用手,隔了一层黑色手套,将那乳托在手掌心里感受,没有触感,只有重量,他轻轻地抛了一下,那乳便晃给他看。他换了一只,情景一样靡*艳。
她醉得无知无识,却仿佛也觉得这样很好玩,竟攀着他的肩,露出一点迷茫的笑意,颊边两粒小米涡隐现。
这一切,都是他的!这对乳,这个人,这点笑!!
他心里突然排山倒海的……感动。就是这乳,这人,这笑,不多不少,刚好填满他心中的空缺。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在他怀里,供他疼爱,供他驾驭。
39、隔壁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在他怀里,供他疼爱,供他驾驭。
此时,钟家父子三人和警察就在斜对面的会议室里。
如果他们要找的宝贝就在他身下哀求?会怎样?会不会很有趣?
罗秘书一会便会敲门进来,她身上的红斑必须尽快擦上药,而甘警长那边随时会再找他,是以,并没有太多时间供他浪费。
他果断褪下她的小内内,那里,藏着两瓣粉*嫩光*洁的肥*厚花*瓣,还是那样安静柔顺,嘟颤着,在他眼里,是个随时等待着的乖模样。
他穿着黑衬衣,长西裤,什么都没动,只是拉开裤链,释放出那条早已叫嚣肿大的庞然大物。
“坐上来……”他暗哑地在她耳边邀请。
“你……怎么长了两根……不,是一团,一团……”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细葱般的食指颤颤地对准了好几次,才戳中那根大物,压倒,再松手,那大物便弹回去,像晃得厉害的不倒翁。
“好烫……”她低喃,极快地收回手去,不肯再动,觉得那是个坏东西,连眼都挪了开去,不肯再瞟一下。
他却被她无意的动作快弄疯了,粗喘着,直接抱了她坐在膝上,分开她两条细腿……
“啊!!不要碰我那里……”她叫得厉害,仰着尖下巴,挣扎着企图逃离,手在他肩头乱敲。
他被弄出了一头汗,不行,进不去!这宝贝根本还不够湿润,而且,她那样小……
她花瓣的触感幼*嫩得不可思议,他的大物在那里磨蹭,可怜地流口水了,却吃不到嘴。
他将她重新放倒在床上,抓了一块冰,她那小肉珠子刚刚怯怯地探出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过于直接猛烈的刺激。
只要他愿意,他有的是办法取悦他的小宝贝。
他将冰含在嘴里转了一圈,吐掉,再用冰凉的口腔去对着小珠子含*吮,舔*弄。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于她稚嫩的身体来说,实在难以承受。
她被吓得弹跳起来,胡乱地推他的头。
他失笑,这乖宝贝青涩的反应却是他乐意看到的,这表示,小乖将由他亲自开发和□。
她被他重新抱在怀里,像柔弱的婴儿一样,他抚她的背,他为她轻挠红痕,等她平静了,才拿了软枕,让她靠坐着,只腿儿为他敞开。
可能担心她吃多了冰淇淋,旁边正放着罗秘书为她倒好的暖胃的热水,他摸了一下杯子,水温正好。
他抿了一小口,就着那水直接喷在她腿间那粒小珠子上,再用温热过的口腔覆上去。
“啊呀呀……”女孩被他用这样高超的技巧,刺激得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连战栗的反应都接不上来。
这究竟是怎样冷热相加的感受?那粒无辜之极的小珠子被这样冰火两重天交替对待,是地狱里的天堂,抑或是天堂里的地狱?
她脑子里更加混沌,晕得根本找不到北。只能任由他带领着,盲目地跟随他,他让她去到哪里,她便去到哪里。
他眼看着她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他在心里说,宝贝,跟着我,我们一起。
他终于温柔而霸道地挤开了她。
“呵……”他发出低沉的吼。——他与她不同,他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