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淡定了,怒道:“我来桂林是来玩的,不是来睡觉的!我不管,我要出去玩,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要负全责!”
吴言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背你去?”
周凌白了他一眼:“才不要,那也太丢脸了。”
“要不我们就在桂林多住几天吧,反正我的假还长着呢。”
“那可不行,我还想去丽江呢,而且家里可已经定好酒席了,十一以前我们必须得赶回去。”周凌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他的下.身,“依我看最大的问题就是你那儿太大了,不如把它削细一点,省得以后我还会痛。”
吴言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捂档部,逗得周凌哈哈大笑起来,又牵动了下.身的伤,痛得皱起了眉。吴言连忙伸手扶住她,只是如果是别处受伤还能帮她揉揉……想到那伤处,吴言觉得一股热流就往下去了。
这个年纪本来就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他从高中毕业就一直在军营里呆着,几乎看不到女人。偏又是那木木的性子,一直也没个女朋友,偏身体好精力足。现在终于结了婚,还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怎能不让他食髓知味?如果能让他放开了大干一场,或许一夜七次郎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吧。
此刻他两个贴的极近,吴言穿的又不是那宽大的作训裤,紧身的牛仔裤完全把他的秘密暴露在周凌的面前。周凌立刻涨红了脸,又是羞又是恼,自己那地方还痛着呢,这家伙竟然又起心了。
吴言也红了脸,低声解释道:“没……没事,你休息,我去洗个澡。”
周凌见他并没有不顾自己的身体,心里的郁闷便都去了,那闷.骚的性子就又跑了出来,况且她也有些心疼吴言,不忍让他去冲冰水。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却故意把身子贴了过去,用手去蹭那已经变硬的地方。吴言“嘶”地一声,连忙用手去拦:“别……你的身体……”
“别动,我帮你摸摸。”周凌不好意思去看他,又不好意思低头看那个地方,只扭着头,手却挣扎着从裤腰处伸了进去。
牛仔裤腰比较紧,姿势又别扭,只有几个指头勉强能够着那丛毛毛。那种痒痒的感觉似乎痒到了吴言心里,恨不得破开胸口伸手进去狠狠挠两下。周凌手都痛了还伸不进去,只得抽.出手解开扣子,打开拉链。要说她就是个想得到却不敢做的,待一切准备完毕,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硕大时,却又有些犹豫了。
吴言却已经有些忍耐不住,自己一把将牛仔裤和内裤都拉了下去,拉住周凌扶在他腰上的手捂在那弹跳不已的物体上。周凌被那又长又大的东西弹出来差点打在脸上,又觉得手里突然又烫又硬,不由惊叫了一声,却立刻被另一张嘴堵住,唔唔叫了两声后安静下来。
好吧,反正摸都摸了,该做的也早就做过了,再害羞也有些晚了。说起来她可还没看过他这东西长什么样呢。
当吴言终于放开她的嘴时,她终于有力气推开这个亲起来就没完的家伙,瞪了他一眼道:“别动。”
吴言果然直着身子不动了,谁叫他要害还被抓在对方手里呢。周凌满意地低下头,仔细打量着手里这根东西。不知道是个子高大这东西也就粗长还是说锻炼身体也能把这里练大,这东东看着比网上看到的那些亚洲男人的可粗长多了,跟西方的比也没小多少一样,就算没有18厘米长吧,至少也有15、6了,粗也只比她大拇指和食指围起来小一点点。
她轻轻在gui头上拍了一下,骂道:“这么大,难怪我这么疼了,真是的,就不会长小一点吗?一点儿也不会心疼人。”
吴言粗喘了一声,那东西跳了跳,头上就吐出一滴半透明的液体来。周凌下意识地伸出拇指轻轻地抹去那滴液体,就听见头顶的喘息声更粗更急,心里的邪恶因子便暴发出来,噘起嘴对着它呼出口热气,烫得它直跳,流出更多的“眼泪”来。
“小凌,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吴言想要伸手自己安慰一下,却被周凌啪地打掉,只能低声恳求。
“你不许动。”周凌抬眼白了他一眼,开始握住眼前这根暴着青筋,又热又硬的大家伙上下搓动起来,时不时还在头上抹一抹,另一只手则伸到后面轻轻托住那两个大袋子揉着,惹出他咬在嘴里的轻吟。
手里摸着这热呼呼的家伙,耳边听着他的粗喘低吟,周凌自己也身体发软,不由得半靠在他腿上,脸贴着那紧实的腰侧,她下意识地便侧头在那小腹的肌肉上亲了亲。
这个动作比起她手里的来本来不算什么,却没想到这地方竟是吴言的敏感地带,加上本来高.潮就要到了,这一亲竟让吴言低吼了一声,白色的粘稠液体就喷了出来。
“唉呀!”周凌惊叫一声,看着自己胸口那一滩东西手足无措。
吴言也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想去找纸巾来擦,却忘了自己的裤子都脱在大腿中间位置,一抬腿就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好在他身手矫健,手在地上一撑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周凌看着他拿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对着自己,忍不住就伸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随军这个问题
【冰凌:亲爱的们,大家想我了没。
天上月亮是蓝的:冰凌,这几天上哪去了?
米饭很好吃:肯定是跟大兵滚床单去了呗。
细彩条:大兵体力很好吧?一夜几次郎?
蓝白格子:我只想知道初夜痛不痛。
天上月亮是蓝的:+1
米饭很好吃:+2
细彩条:+3
桔子黄了:+4
冰凌:……一堆老
冰凌: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是差点痛死。
蹦蹦跳的兔子:他那东东是不是很大?还是很持久?
冰凌:是挺大的……要小点还好呢,我本来是来桂林旅游的,结果两天没出门了。
天上月亮是蓝的:尖叫,这么持久?
米饭很好吃:一做就48个小时?
桔子黄了:晕倒,太强了。有没有感觉飘飘欲仙,死去活来?
冰凌:什么呀……我们就做了一次,我疼得两天没出门。
天上月亮是蓝的:晕。
细彩条:这么痛?太可怕了。
米饭很好吃:那得多长啊?那里有没有破啊?做了多久?
冰凌:不知道,十五、六厘米大概会有吧。没破,就是处.女膜的一点血。多久没注意,不过我发现他恢复的快,一天真的几次。
冰凌:我跟你们说,他有六块腹肌哦。
冰凌:我竟然不知道,他还是特种兵呢,他说的时候我好想尖叫啊。
天上月亮是蓝的:红果果。
米饭很好吃:羡慕嫉妒恨。
细彩条:打滚,我也想要特种兵。
天上月亮是蓝的:叫你家亲爱的帮我们介绍吧。
冰凌:好啊,我回头问问有没有合适的单身的。
冰凌:他洗完澡了,我下了。
黄蓝格子:抓住,我要看六块腹肌。
冰凌:拍飞,那是我的,不给看。
黄蓝格子:飞回来,要看,要看。
土豆泥:要看+1
土豆泥:最好有果照,有六块腹肌和十六厘米大JJ的果照。
冰凌:统统拍飞,一群色女,不给看。
冰凌:下了,88】
“吴言,要不要吃夜宵?”周凌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四十二,这个时间吴言一般都会有点饿,真奇怪,在部队会有夜宵吃吗?他饿了怎么办?这么想,她便这么问了。
吴言愣了愣道:“在部队一般是没有的,不过我们一向是能吃也能饿,有得吃的时候就多吃些,没得吃的时候饿几天也没什么。”
“那胃怎么受得了?”周凌惊道,“要么撑着要么饿着,对身体不好。”
“没办法,有什么训练,一个人每天就那么几百克食物,如果找不到吃的就只能忍着了。”吴言不想说些关于他们吃的那些东西的话来影响她的胃口,不在意地转移话题,“你现在好些了吗?要不然我们出去吃吧?”
周凌走动了一下,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忙道:“出去吃好,顺便逛一逛,你等一下,我去换衣服。”
来桂林两天就没出过房门,她虽然是宅女,可也郁闷的不行。她来桂林可是来游玩的,不是来睡觉看电视的。她很快就换了一袭淡黄色波西米亚长裙,趿着人字拖,提着小手袋:“走吧,我要大吃一顿,你看我都特意穿了这么宽松的衣服来遮挡将来会吃的鼓起来的肚子。”
荷叶鸭,芋扣肉,黄闷禾花鱼……一家一家的遛,样样都是桂林美食,加上冰凉的啤酒,两个人直吃了个肚儿圆。
“真是太好吃了,总算没有白来桂林。”周凌心满意足地抚着肚子。
吴言没有回答。他正在疑惑,因为刚才点的所有东西,周凌都是只吃了一、两口,只有特别喜欢的才多吃几口,剩下的都进了他的肚子。这样的吃法,他看不出来周凌哪里有觉得好吃了。
“有个能吃的老公就是幸福啊!”周凌感叹。她还记得读大学的时候,她因为喜欢吃煎饺皮,不爱吃煎饺馅,就曾说如果有男朋友就好了,可以把馅给他吃。结果她一个有男朋友的同学就打击她,说男人不可能吃,让她失望了半天。现在这个男朋……老公可比她想像的要多好了,能吃,能打,能“干”,一个顶十个啊!
吴言黑线。
看完漓江,两人转战云南,匆匆看过西双版纳和丽江,终于在定好的婚礼前两天赶回了家。老妈见到他们就开始抱怨:“现在才回来,小凌的礼服也还没试,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总要去改一下。”
礼服是周凌在淘宝上买的,一件婚纱,一件敬酒礼服,两套结婚戴的首饰和两双鞋。东西已经到了,都很漂亮,质量虽然中等,但至少看上去看不出来一共只花了不到六百块钱。她不想花钱去租高档礼服,租金不比这少多少,还只能穿一天,而且她个子娇小,也不容易找到合适的,租来的衣服又不好拿去改。现在花几百块,婚纱可以留着做纪念,礼服以后有机会也还能穿,就是不想要了,转给别人也是没问题的。
婚纱腰围和胸围有点大,立刻就送去改了,晚礼服还好,只是稍稍有些长,也拿去剪短一点,其它的东西就都没什么问题了。婚纱自然是雪白色的,礼服却是桃红色,配套的除了项链耳环,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桃红色蕾丝制成的蝴蝶发夹,又喜庆又漂亮。皮鞋都是10厘米以上的高跟鞋,一双白色一双大红。
周凌拿着鞋子啧啧有声:“还好防水台高,不然这一站大半天,要累死了。可是不买这么高,跟你站一块又太不协调了,你说你长这么高做什么。”
吴言本不是那擅长说甜言蜜语的,不知道这回怎么,突然冒出一句:“你那是小鸟依人,我就喜欢你长的小巧。”
周凌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偷偷看了一眼父母,轻轻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低声道:“爸爸妈妈还在呢,胡说什么。”
吴言抓了抓头傻笑,周凌觉得自己似乎是眼花了,竟然看到他嘴角往上勾了一下。
到了十月一日,十来辆各种品牌各种型号各种颜色的车子载着新郎新娘绕城一圈,直奔订好的那家大酒店。老爸老妈早早的站在酒店门口,看见穿着婚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儿从车子里出来,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总觉得还是那个抱在手里的小娃娃,却转眼就嫁人了,也有了自己的家。
周凌的同学大多在外地打工,与她玩的好又在本地的就那么小猫两三只,其余的除了三四家是很亲的亲戚,都是老爸老妈的朋友了,一个个的敬酒,其实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但也得喝。
吴言的酒量不大,虽然是一桌一桌的敬,后来又换了水,还是喝得有些晕了,面上倒是看不太出来。周凌则灌了一肚子的饮料,完事就赶紧往卫生间跑,坐在马桶上半天不愿意出去。她最不擅于跟陌生人打交道了,要跟那么多叔伯辈的寒暄,真是要了她的命了。最要命的是,回头吴言回部队还准备请一下他的领导与战友们,那就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完全不是一个圈子的啊。
待所有客人都走了,周凌倒在位子上,把鞋一脱,灌了口冷饮下去,道:“我说不办酒席嘛,真是要了半条命了。”
吴言用冷水洗了把脸,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