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

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_分节阅读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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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就是这疯女人那不敢让人恭维的酒品,又正好……那个……才……尼玛他个堂堂上古凶兽就成了现在这悲催样……

    白狼那万分悲催的模样,花朵立马了然,眼珠子一转,立马笑嘻嘻地往着大街上走去,“其实呢,我倒是觉得,这酒品不好,也挺好的,说不定呢,本大人今日一喝醉了,就来了兴致与你解除了这主仆契约……”

    地上无精打采的狗狗耳朵动了动,黑黝黝的狗眼突然放出一抹闪瞎路人的狼光,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兴冲冲地跟了过去……发酒疯啊,你喝多点啊,发得厉害些,最好是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嘿嘿哈哈……老子的光明前途啊,不远了……

    前面走着的人,不经意转头瞥见身后某狼满脸意淫状,那傻样……花朵眉头一挑,便是勾起了唇角。

    她现在终于发觉,这上古凶兽,怎么就是个脑筋不转弯的大傻,要不然,怎么会被她个道行几百年的小道士给忽悠着去做了契约兽?

    ……

    热闹非凡的街市上,花朵若无其事地挑选着酒摊上的各类酒水,一边暗中注意着从赌坊跟出来的两个乔装女人。

    “那两人你打算怎么办?”

    白狼边舔着爪子玩儿,边眯着狼眼打量着不远处的两人,黑不见底的眸子划过一丝兴奋的暗红,就似是来自地狱的血色鼓动。

    正在仔细挑选着酒水的手一顿,花朵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某只,眉眼带起了些好笑,“瞧瞧大少爷你这德性,十几年没摸过妹子就又把持不住了?来感了?”

    “当然,两妹子身材不错……那衣服太掉价了,下面的景色,啧啧……”

    白狼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似乎看到不远处两个妹子已是光溜溜地向它搔首弄姿地走来,哎哟,瞧瞧,那骚样,看着就来劲儿……

    “色狼!”

    花朵一脚踢上这没节操的上古凶兽,尼玛这时代变迁,这上古凶兽的习性也跟着改了……再非凶兽,淫兽也……

    黑得无底的眼眸,突然划过一抹嗜血的冰冷,白狼转头,冷眼看着身旁长相平凡的女人,突然嗤笑一声,“哼,若不是你束缚了本大人这般久,我哪能见着这种货色就猴急起来?”

    明显听得出这是白狼在闹脾气,花朵只是勾唇一笑,“你确定要与我仔细探讨探讨?”

    话语还没落,某只心头已是“咯噔”一声,那隐隐兴奋起来的某货立马萎了,干咳了一声,颇为不自在地转过身去,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尼玛的,要死的……老子当年怎么运气那么霉,遇到这么个发酒疯的怪胎?美色没享受到,还把自由给搭进去了……天不助老子啊……老子衣服还没撕啊,大白兔还没摸啊……嘴都没亲个……尼玛那雷劫就莫名其妙地劈下来了……给老子准备都没个……尼玛的,不是说渡劫之前都是有征兆的吗?……这疯子不知怎的还偏偏那时候清醒了……吵着要收了他做兽宠……

    尼玛天地良心啊,老子是凶兽啊,不是看门的狗狗啊,不是长毛犬!

    这下好了,不光自由莫得了……性福……好久都没尝过这种滋味了……好不容易硬了一次,这才多久,就萎了……

    看着白狼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花朵勾唇莞尔,抬头对天叹口气,“哎,老天果然是长了眼的,这自作孽啊,可是不可活的……”

    说着,她随便挑了一坛桃花酿凑近闻了闻酒香,浓浓的桃花香味一下就扑鼻而来,夜色的眸子被这酒香熏得眯了起来,嗯,不错,就这个了。

    “大妈,给我来两坛这桃花酿。”

    “好嘞,大妹子给。”

    收了银钱的摊贩,看着离去的人,脸上全是奇怪之色,刚才眼花了还是自己耳聋了?怎的见着这姑娘张口在说话却是听不到半句?难不成自己看错了,只是她嘴里在嚼东西?

    一手提着一酒坛子的人,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中央,停了一盏茶的功夫将这镇子大概观了一遍,抬起下颌往着镇子北面一指,“就那处了”。

    坐在最高的地方,赏美景,品佳酿,不是一番妙事?提着酒坛子的人面上全是潇洒十足的笑意,转身往着这落梅镇最高的地方走去。

    看着前面的人渐渐远离的身影,不远处卖簪花的摊子旁的两人这才放下手中簪花,互视一眼,立马向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不远不近地跟着。

    落梅镇最高的地方,是镇子北面千机寺内的浮屠塔,此塔内里珍藏了许多佛文经书,在这碧水国的边境小有名气。

    千机寺之所以出名,还有一样镇寺之宝,就因为这样东西,每年春夏两季都有无数文人骚客专门不远千里赶来,只为一睹盛景。

    暖风微微吹过,缭乱耳前碎发,花朵抬手,轻轻接住一小朵不知从何如被风送来的红色小花,花瓣纤细,反卷如爪,艳红得有些寂寞,似乎是染着灵魂深处的孤单,相思情深,写不上三涂畔。

    满是茧子的手指,拈住那小小的花茎,送到眼前,红衣不诉离别苦,却是落尽三千须弥渡,夜色般的眸子困惑一闪,随即慢慢瞪大,“曼珠沙华?”

    亡途之花?

    突然,一阵带着丝丝凉意的风,从前方吹来,衣袂翻飞,绑住发丝的发带突然松开,满眼的发丝凌乱飞扬,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了,寂寞如雪的嫣红染红了半边天空。

    被风顺着满身毛发的白狼,眯着眼,满是复杂地看着前方。

    “敖大人。”

    “干嘛?”

    “本小姐有难你不在我面前雄起你娃娃就真是长毛犬!”

    “你啥意思?你全家长毛犬!我说了多少次,老子是上古凶兽!你再说我是长毛犬,老子炸毛给你看!!!!”

    “没意思,我以后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拿烤鱼跟我讲条件。”

    “……”

    “长毛犬,话说你炸毛给我瞧瞧呢……”

    “……”

    ☆、第024章 身陷牢狱

    这个镇子,果真是暗藏玄机,有意思。

    满寺寂寞如血的嫣红,开得荼蘼异常,这旺盛的香火气息都被这安静幽冷的红打压了大半,何况是半边被染红的天空。

    就似是谁妙手一出,撒了满寺的彼岸花种子,那些花,生命就如同野草一般顽强,在寺内的每一个地方扎根落脚,枯井旁,乱石上,全不见半片花叶,阴幽的红,生生将这佛家的烟火染上了幽冷荒凉。

    这片寂寞的红,占据了整个寺庙,却仅限寺内,外面,全无芳踪。

    站在千机寺最高的浮屠塔上,花朵眯着眼仔细地查探寺内情况,大雄宝殿的人,依旧是络绎不绝地进出,似乎,谁都没有觉得,这些火红,几乎是侵略性地出现在这寺庙里是那么地违和。

    也许,人们早就习惯了,习惯了,这样的存在。

    香烛气息虽是浓重,隐隐从迎面而来的风里能闻出丝丝幽冷的冥界气息,除此之外,这里便是和寻常寺庙无二差别。

    “哎,敖大人,你说,这寺庙的主持,是不是有病啊?”坐在弯弯的檐角上的人,撑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下面的荼蘼火红。

    懒懒地趴在一旁晒太阳的白狼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随便打发了她一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白痴,你去问主持啊。”

    “……”

    这次,白狼连话都懒得说了,鼻息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便是闭着眼睛睡午觉去了。

    这里的风,不似寺外那般带着夏日的燥热,隐隐还有些清凉,已是在塔子上坐了一盏茶的功夫的人,丝毫未有出汗的迹象。

    参天的大树,伸出的枝叶将塔顶的大半遮去,斑驳的光影,就随着一阵阵的风,调皮地在瓦片上跳动,给这片少人涉足的佛门禁地,带来别样的灵动。

    果然,是个午休的好地方。

    打开酒坛,花朵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桃花酿在嘴里,慢慢吞咽,细细品尝,眯眼欣赏了一阵这整个落梅镇古老沧桑中带着的繁华热闹,低矮的楼阁,狭小的街巷,跟前世的社会是没得比的,可,这小桥流水的风味儿,却是向她这种在钢筋混凝土里过惯了的人难得一见的。

    这酒,不如前世的酒水刺激辣喉,清凉中还带着些微的甘甜醇香,隐隐还有些水果发酵的甜香。

    古代的酒,就是好酒,虽是后劲很大,却是能图个爽快,这叫什么,对了,醉得心甘情愿。

    “一个人的孤独长生,这是否,是一种以天地为牢笼的囚禁?”花朵眯着眼开始对着酒坛子说起了糊话。

    本来是想等着白狼醒了再好好喝一喝的,这下花朵却是不想管它了,开始抱着酒坛子痛快地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便是将手中的一坛子酒解决了个干净,眯眼,醉醺醺地看了一眼头顶有些快要旋转颠倒的蓝天,打了个酒气十足的饱嗝,身子向后一倒,便是枕着身后白狼雪白柔软的皮毛见周公去了。

    被她这猛地一下撞击,正是睡得香甜的白狼一下就被弄醒了,斜眼扫了一眼倒在身上满脸酡红的人,再看一看旁边空得不剩一滴酒水的酒坛子,眼里是明显的失望……

    怎个换了个皮囊,这酒疯也不撒了……老子的自由,啥时候才能回来……再不回来老子以后就……会不会从直的变成弯的?对女人没意思改成男人了……

    想到这里的白狼突然一阵恶寒,猛然甩开脑子里不切实际的东西。

    一阵带着些凉意的风,突然吹来,头顶的树荫,被吹得“沙沙”作响,柔顺雪白的毛发,也被这阵风吹得凌乱,白狼又转眼看了一眼身上被风凌乱了发的女人,终是微微叹了一口气,长尾一动,便是轻轻地搭在女人身上,然后,又闭了眼睛,继续午休。

    夏日午后,一寺安宁。

    正抱着扫帚向着这处走来的小和尚,突然步子一顿,抬头,满是幽深的眼眸看向面前十几丈高的浮屠塔。

    被高大的树荫遮蔽了大半的塔顶,一抹灰色的粗布衣角,在檐角,随风飘动。

    “阿弥陀佛。”塔下的人双手合十,低头,专心地扫起了一地得枯叶。

    “沙沙”的扫地声,和着树枝随风起舞的响动,就成了全然和谐的催眠曲,塔顶的人,睡得安详。

    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下面的扫地声,依旧是不绝于耳。

    早已睡够了的白狼,幽幽睁眼,斜眼看向被瓦檐遮住了所有视线的地方,转头,看了看在她身上睡得哈喇子直流、毫无形象的某人,鼻息里又是浓重地“哼”了一声……

    落林新叶催陈叶,这是世间永远不变的规律,塔子下面,才被扫干净的地方,又有一片枯叶悠悠落下,扫地的人,就这么一直,“沙沙”地扫着,扫着……仿佛没个止境。

    脑子都清醒了的白狼,皱着眉头听着下面的声音,听了快半盏茶的功夫,终是眼里暗光一闪,搭在花朵身上的尾巴往着一旁的酒坛子一扫,那酒坛子便是“骨碌碌”地顺着瓦片滚落而下,然后,从十几丈高的塔顶,准确无误地向着下面的扫地僧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