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停住手,缩回来啃完鸭梨,就皱眉:“我跟教委那边就是普通的关系,人家买庄上的东西,我给他们送货,开个方子救人,这种人事的事,我哪能上话。”
柳嫔觉着他到乡政府后,这话都带些官味了。
“你帮问问不成吗?也不一定非要做成这事。”柳嫔央求,“那是我表妹,挺好的女孩,这要能到县中,那她家也放下桩心事了。”
“县中不成,二中我瞅瞅看吧,我还得问问,你表妹哪个学校毕业的?”
李小满不太擅长拒绝女人,想王副主任那要吓唬吓唬他,塞个人不是难事。
“黄港师范,学中文的,你也知道黄港师范那在咱全省都是有名的,要不是现在毕业人多,哪能回到县里来。”
“你这话我不爱听,咋就不能回县里了?”李小满哼道,“咱县中也是重点好吧。”
“不跟你争这个,我前晚瞅了个电影,上头有好些新花样,让你试试。”
罢将睡裤一脱,露出两条白净的长腿,就往李小满身上一跨,小嘴就凑上去。
也不急着脱他裤子,就在他腿上摇摆,让李小满都想起首歌来了,嘴里就哼唱:“风吹着秧苗啊,哗啦啦啦啦……”
“你还唱起歌来了?”柳嫔笑吟吟的拿手指点他。
“你这腰不跟个柳条一样的,你又姓柳,可我瞧着更像是秧苗,咱那水田里撒的那样,风这一吹啊,就摇摇摆摆的,起劲得很。”
柳嫔就摇得更欢,身体也跟着摇,媚得像个猫。
李小满手指也跟着动,在她那身外侧不停的按着穴道。
等得有一阵,再摸下头,这才潮润起来。他就欢喜的解掉裤头,让她自己来。
吃了一白眼,李小满就感到她那软棉的手掌捂住那里,再把胯骨抬起来些,就坐将下去,嘴里发出丝**的呻吟……
这通好弄,快将近半拉钟,柳嫔一直都坐他腿上,先是她动,末了没力,他就挺腰抬腿的使劲,可将她心都快刺透了。
嘴里坏人坏蛋的叫着,到得后来,小鬼头小混蛋都出来了。
每叫声就跟鼓点敲在心头,李小满就用力一分,节奏也快上一些。柳嫔就像是扔了线的玩偶,完全的在他的掌握下失魂落魄。
那羊脂般的肌肤上沁出的珍珠样的汗珠,被李小满用舌头舔去了大半,一点都不咸,到嘴中还带着淡淡的体香。
琢磨着书上写的女人香,大概就是这样。这汗腺跟男人就不一样,那深入到骨髓里的香味,怎么舔都不够。
最后两人无力的拥抱在一起,像是一对无尾熊。
柳嫔那双玉腿就盘在李小满的腰上,便是都收工了也不肯放下来。眼角还带着细媚如线的春情,还要向他索吻。
舌尖更是跟那最灵敏的蛇尾,在他的口腔中搅拌,唾沫如同香津玉露的送过去,得他回应就喜庆得像过年。
拥住她这洁白如玉的身体,李小满被她拉起来,到浴室里清洗。
窗头上摆着叶子用的一些洗发露沐浴乳,李小满就不想用。
“他不成了。”
“啥?”
“我叶子他不成了。”
柳嫔神色有些黯淡,起叶子,她就很矛盾,这到底是他丈夫,外头养了狐狸精,年纪又稍大了,事业压力大,那下头早就半软不硬了。
偷吃李小满,也是机缘巧合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也不能算就算了。
“啥不成了?”
李小满还没听明白,叶子那肾有问题,是他早就知道的事,难不成还有别的。
“他得了尿毒症,要换肾。”
李小满一惊,这病可难治得很,庄上有人得过,每周都得去病院做透析。这万贯家财,不得就一下就没了。
就是叶子是公务员,能报销一些费用,可也难办得很,这身体也就眼瞅着的工夫,就得垮下来。
到得换肾那就是晚期了,是瞧着叶子瘦,这瘦起来还是有问题的。
“前再天他吃东西就吐,吐个不停,吃啥都没胃口,我就跟他去医院瞧了,当天就住了院,后来他不成,死硬要出院,今天又跑去上班……”
李小满沉默不语,这叫啥事,你还有心情让我日?
“这样也好,我跟他本来就没啥感情了,他病一犯,我在医院就见到了他外头养的狐狸精……”
“嗯?”
“她也去了,长得比我丑。”
柳嫔咬着嘴唇,“我也没想到他会找那样一个人,年纪很轻的,看着很乖巧。他当时要赶她走,我先走了。”
雾汽很重,像是柳嫔的眼眶湿了,李小满就抱住她:“你想咋样就咋样吧,大不了离了,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柳嫔轻笑声,就把头埋在他胸前。
这事其实不用跟他,柳嫔也没想能跟他怎样,就是想找个人倾诉,要不然这心里就堵得慌,做啥事都气闷。
洗完了,柳婉就给他拿了条新**换上,瞅着上头都是占枝头的鸟,李小满就笑:“还真应景。”
柳嫔也笑,帮他抹了头发,又拿吹风机吹干,出去不能让小区的人瞧出问题来。
“你表妹的事我尽量帮问问吧。”
临走,李小满很认真的给她,柳嫔感激的亲了他下。
走出观前小区又想叶子也是命苦,先是肾不行,外头找个女的将就,这眼瞅着夫妻关系好转,就又患上尿毒症要换肾,这都是咋弄的。
出得小区就没去县中,搭了班车回乡政府。
到办公室,王石还是老神在在的琢磨着报纸上的文章,季敏和文芸都不在,张昭见他来了就凑上去。
“文姐住李庄还算舒坦吧?”
“就住咱村委会楼上,小洋楼舒坦着呢。”
李小满不知他问这做啥,瞧他那眯眼的样子就不太舒服。
“李庄搞农家乐的事你知道不?我记得你爸是村长吧?”
“哪能不知道,这是李庄今年的头等大事。”
张昭就:“咱乡长昨天去试了菜,这农家乐有搞头,要让咱以后搞啥活动都去那里,你们可算是发达了。”
乡政府一年下来要搞的活动也挺多,李庄离得近,这要都过去,那农家乐咋的都能支撑下来,再引些开车来玩的游客,做大也有可能。
“还是托咱乡长的福,”李小满笑,“张哥,那咱以后搞接待,也要去李庄?”
“看情况吧,要是时间上来得及就过去,咱乡长对你们那的肉饼王八汤那道菜特别欢喜,跟你们那边的人,要能搞到食堂里就更好了。”
这事没听吴月芝提,想想昨晚回得晚了,大清早又跑乡里来了,没撞上她。
这要能供应到乡里,那王八池子就得再挖几口,扩大养殖规模,技术是现成的,接着就是资金问题。
借了钱给东婶,吴月芝那钱也紧了,好在养殖的王八都陆续开始卖了,问村委借笔钱,也能应付得上。
回头得跟爸去,不能耽搁这买卖了。县中食堂,乡政府食堂那都是有影响的,要做得好了,全县乡的政府食堂都做上这道菜,吴月芝还愁不发家?
“改天我也跟几个朋友下去尝尝,你别不欢迎啊。”
“哪能,张哥能来,是那咱李庄的光荣。”
张昭拍拍李小满肩膀,就笑着回座位去了。
李小满咋瞅他那笑容都很假,也不知他在盘算个啥,想自己跟他都没接触太深,也没招惹他的地方啊,难不成他是个成心要找事的品性?
谭秘走过来把李小满叫出去。
“你那报告写得还成啊,四平八稳,滴水不漏的,都你自己琢磨的?”
“文姐教了我一些,我能哪自己琢磨出来。”
谭秘很满意的点头,他就想嘛,这家伙字好,这文章写得也像是老文书,那还得了。原来文芸指导过,那就得过去了。
“那也是你悟性好,那张昭,就花了两年才算写得过去,跟你这报告比,还差了些,”谭秘沉吟着,“我会让王主任多让你写些报告,你有才,也不能光是抄些东西。要做得好,不定能让你转成公务员……”
李小满眼睛一亮,嘿笑:“谭哥,我能做公务员?”
“当然不是现在,得到你高中毕业才行,编制我会给你留着,你做事多上心就好。要你考上大学了,也照样能拿工资,用心吧。”
李小满很满足的回到办公室,看张昭往他这边瞧,就低下头开始认真的研究起公文来了。
这办公室里除了文芸跟王石,剩下的都是算办事人员,能做公务员,那就压了张昭和季敏一头了。
研究东西时间过得挺快,没多久就到下班时间了。文芸这时才回来,看着有些累,一坐下就揉肩。
李小满就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去:“我给文姐按按吧。”
文芸吓了一跳,她对李小满那手上工夫可是有数的,这王石张昭都在,你要来那些招术,要死人的。
刚要拒绝,手就按在肩上,轻轻一推,文芸就感到浑身疲乏像是去了一半,不禁:“你还会**?”
“会一些。”
那古书上的**法分了两种,一种叫酥骨手,一种就叫神仙手。
那些**的**法用的是神仙手,现在用的就是酥骨手,要是情姐见了都得吓着。她那边也教小姐们**,毕竟有的客人不爱做那事,就洗洗脚松松骨。
可她那套功夫,跟酥骨手一比,就差得太远了。
穴位就是按在同一处,也有轻重快慢之分,根据这些都能排出个高低出来。
李小满别的不会,记忆力强,这记穴道的部位也比一般要快,他按着文芸肩上的穴道,跟着又用指节去顶她背上的穴道,几番下来,不到三分钟,一身疲劳消失不见。
张昭一直在仔细瞧着,看文芸真的脸上倦容消失,就很惊讶的走上来:“小满,你也给我按按试试吧。”
“那张哥坐下。”
李小满一开始,张昭就大声叫好:“小满,你要不在咱们办公室做事,开个**院我保你客人满当当的。”
王石抬起眼皮子瞅了眼,也有了兴致,等张昭一停,就把报纸放下,坐到那椅子上。
“我也来试试,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得大力,小满你得轻着些。”
李小满笑:“这**有的地方是力大就好,那是胡扯,力气得根据人的体质来分,还要根据穴道的深浅来分,都用大力,那叫棒槌。”
“穴道还有深浅?”文芸奇道。
“这是当然,穴道都在人的肌肉表皮下,这肌肉表皮不有厚薄的地方吗?那穴道自然也有深浅了,要是浅的地方也用大力去按,还会伤了身子。”
王石就感到一阵舒爽从被按的地方传来,脑子也变得清明起来。
“小满得不错,这道理咋就没人提?我看那些开**院的就是在瞎骗钱。”
张昭忙跟上去拍马屁:“就是,现如今这帮做**的,有的就戴个墨镜装瞎子,没啥手艺,全靠坑骗。”
文芸没这么低层次,她站在更高的角度:“这表明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研究还不够,还有待整理研究。就像主任的,这些一点都不懂的都能挂牌开**院,那都是瞎骗钱。”
李小满嘿嘿的笑,就稍稍使了些力道,王石一时都想要睡过去了,真是太舒服了。
谭秘过来要拿文件,一瞅这景况,就:“小满,你还会**?”
“就会一些,不多。”
“那等你帮王主任按完了,过来我那边,乡长这两天有些疲,你帮按一按。”
听到这话,张昭就满眼都是嫉恨,又瞅文芸,见她深情款款的在瞧李小满,差点把手中的铅笔给掰断了。
这办公室原来就他一个年轻男人,季敏文芸都算单身,他都打着主意,能吃大的吃大的,能吃小的吃小的,王石是个清心寡欲的,至少面上是这样,也没向她俩下手,张昭就把这俩当成独食,谁知来个更年轻的,还一来就把大的吃了,这还得了。
张昭盘算着咋样给李小满使绊子,那边就按完了。
李小满来到谭秘的小单间,就被领到鲁上涛的办公室。
“乡长,小满会**,手法好着,比外头的盲人**院都高,让他给你按按吧。”
鲁上涛这办公室坐得久了,肩膀酸得很,那颈椎腰椎都疼,就是出外,也都坐车里,走路的时候少,再加上胆固醇高,这一坐着浑身都不自在。
“那就试试。”
鲁上涛笑着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颗烟。
李小满手一放上去,才就着穴道一按,他就呼出口浊气。
“成啊,这下按得舒服,到位,有些样子。”
李小满就用心施为,没得几下,鲁上涛面色就红润起来,看得谭秘都眼睛睁大了。他也就想让李小满试一试,没想他还真不是假把式。
“小满,这**哪学的?”
“我就自己在家琢磨出来的,我爱看书,看了几本觉得不对,这就自己总结了一套出来。”
谭秘给他竖起大拇指:“这就叫天才,我看啊,你要多磨练几年,等大学毕业了,咱乡里肯定能让你挑大梁。”
鲁上涛笑道:“小谭啊,我看小满就是值得培养的人才嘛,县里时常咱四道河出不了人才,又不注重培养,这不就是一个吗?字又写得好,报告也写得好,还会一手好**,这人才哪里找?”
谭秘连连点头,李小满就傻呵呵的笑,手上自然更是加紧一些。
鲁上涛闭着眼享受,自打那阳痿的毛病除了,他就有些纵欲过度,家里那位不,外头应酬也来者不惧,肾也跟着虚旷了些,这拿着王八补,终究是外补。
可这酥骨手就等于是直接刺激穴道,作用比那还大。
按的虽是肩上,李小满也没能护理肾上的毛病,他还指望吴月芝的王八大卖,可那份舒泰,鲁上涛都好几年没体会过了。
一通按下来,鲁上涛竟然慢慢的睡着了,还扯起了呼。
李小满就松开手,跟谭秘:“谭哥,乡长这是完全放松了,要没事的话,就拿床毯子给乡长盖上,让他睡到自然醒,对他身体有好处。”
“没事,这不下班了吗?还能有啥事,那里头有毯子,我去拿。”
谭秘忙完了,看他还站着,就问:“没事你也下班吧?”
“谭哥,哪能没事,我这不还得帮你按吗?”李小满,“去你小单间里吧。”
谭秘这心里就很是舒服,这声哥叫得不亏,瞧人家多懂事。
“谭哥,你陪乡长办事,忙前操后的,也累得不轻,这身体要多护理,以后一周我帮你按一次,保你一周都不疲乏。”
边按边,谭秘就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意了,累不累的都是为咱乡里做事嘛。你啊,算是咱乡里拣到的宝了,好好参加高考,考个好学校,毕业要肯回来,乡里亏不了你。”
“知道,乡长跟谭哥对我好。”
谭秘嗯嗯的点头,跟着也睡着了。
李小满就把衣架上谭秘的大衣给取下来替他盖上,回到办公室,除了文芸其它人都走了。
“殷勤卖好了?”
“那能叫献殷勤吗?那叫为领导解忧。”
李小满一,文芸就笑:“你才来几天,这话都一套套的,别跟我,你又从书上瞧来的?你这**手法到底哪来的?”
“真是瞧来的,你咋不信咧,要不我给你按按。”
着伸手要呵她胳肢窝,文芸就笑着躲,在办公室里闹着,没想到季敏突然走进来,她明显是吓着了,小脸儿很白。
“对,对不起,文姐,小满,我,我来拿点东西,我,这就走……”
看她那副模样,文芸就白了李小满一眼,上去拉住她手:“我就跟他瞎闹,你别乱想,你回来拿啥?”
“拿个本子,”季敏着眼眶忽然就红了,“文姐,我让苏武堵住了,他还想亲我,我……”
“啥?那个苏胖子敢来横的?他不想活了?你等着,他人在哪里?”文芸大怒,她可没把招商办主任放眼里,这坐乡政府办公室的,那都是跟着乡长做事的,心气高着。
“等等,”季敏回过神来了,先拉住她,“文姐,他就要帮咱乡招到那造纸厂了,现在不能打扰他……”
“你还护着他,那死胖子,我早瞧他不顺眼了。”文芸甩开她手要走。
李小满就:“文姐,就听季敏的吧,反正又没亲着……”
“还能让他亲着了?”文芸瞪眼,“你去不去?”
“我去。”
李小满倒对苏武没啥不满的,帮季敏出头嘛,他也没啥意见,文芸硬要拉上他,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去。
招商办就在旁边的楼,过去苏武不在,让季敏松了口气,陆滨看她兴事问罪的模样,就不敢话。
“等苏胖子来了,让他去找我,敢性骚扰乡政府办公室的女同事,他是想进监狱了吧?”
陆滨答都不敢答,求饶的看向李小满。
“文姐,人不在,咱们先走吧,回头再。”
好歹把人劝回去,季敏就想哭的了当事的情景。
这办公楼中间有条小巷,很窄,只能一个半人过,想要抄近路去食堂就得走那边,季敏办完事就想去食堂打饭,走过去的时候,没留意前面有人,一抬头才看到是苏武,嘴唇差点碰上。
“你看,我就没啥事吧,这都是误会。”
文芸也觉着下不来台,好在苏武不在,要不苏胖子那张嘴也是不饶人的,这冲撞起来就有乐子瞧了。
“你先回宿舍吧。”
李小满扯着文芸也出了乡政府。
到等班车的站台,她也没话,不肯承认误会,可不是啥好现象。问起来,她才那苏武也打过她主意。这下倒好,李小满怒了。
“我就瞧那苏胖子不是个东西,长得猪头猪脑的,招商就招商,还***……”
“他带你去***了?”
“没……”
漏嘴了,李小满捂着嘴,看着文芸那眼睛里的笑意,就干笑:“我就站着看,没干啥。”
“谁信呢。”
文芸一仰脖子,就被李小满给抱住,她红着脸挣扎:“站台呢,都是人,你瞎闹啥,让人瞧见了就死了。”
“怕啥,看见就看见喽,还能吃了咱俩吗?”
“你懂啥,人言可畏,这乡政府里闲话的比村上都多,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松开啦。”
文芸一挣,李小满就不抱了,这话在理,他听得进去。
他俩在站台上打闹,有双眼睛就在远处盯着,满满都是忌火。
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吗?还以为你为啥就搬出招待所了,原来是找了个童子鸡。
班车上都有牌子,从四道河到李庄,老周瞧一眼就走开了,没得几步就撞上张昭。
“老周,又来找文姐呢?”
老周没搭理,想要擦身走过,张昭就拉住他胳膊:“其实我挺为你不值的,你这腿还没好吧?”
从招待所跳窗出去,腿给崴了,哪能几天就好,听张昭话里有话就:“你想啥,你们办公室不都瞧我不顺眼吗?”
老周以前去办公室找文芸,那里头的人都瞧他不大顺眼。特别是那王石,那脸臭得很,像是随时要把他给轰走。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你刚瞧见没,文姐跟咱办公室新来的那男的搅在一起了,你就不想让文姐回心转意?你知道文姐住哪吗?”
“能不知道,那班车车头不有牌子吗?”
老周哼道,这死婆娘撇我就撇吧,还找颗嫩草,瞧她那模样,那嫩草还喂得她挺饱。
“李庄那么大,你要不知道地方,你去转一圈,还不让村里人给打出来?那小子他爹是村长,你惹不起。除非,你知道文姐住在李庄哪一户,这不就能半夜摸过去了?”
老周斜眼瞧他:“难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拦住你做啥?”张昭笑了。